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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皇后-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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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琴端着药的手一颤,便是走了进来:“小姐,先喝药吧……”
“月琴,我以为我可以保护他们……”
“小姐,你放心,落红斋的人一定可以查出来,是谁搞的鬼……”
“可是人已经死了,若是我早点发现,或许……”
“敌人是有计划化的,你怎能赶得上?”秦梦雪突然插了一句。
“小姐,梨花可活着?”
“家里没有梨花的尸体,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轻易动梨花,不管是为了威胁我,还是梨花依旧是有利用价值的……”
“小姐,放心,落红斋,一定可以查出来,梨花的下落的!”
季弦歌点点头,喝了一口药,苦的她皱起了眉头,这是秦梦雪的手上拿着一颗糖,放到了季弦歌嘴边,季弦歌一口吃了下去,药似乎没有那么苦了。
“秦梦雪,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季弦歌狠狠地看着秦梦雪。
“哦,那你把我的糖吐出来?”秦梦雪带着笑意说道。
季弦歌瞪了一眼秦梦雪,不理他,看着月琴说道:“阿年怎么样了?”
“睡了,最近在吃公子配的药,总是特别的嗜睡……”月琴微笑地说道。
“月琴啊,现在回月衣坊没有人照应,我希望你会回月衣坊去!”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那阿年?”
“秦梦雪,阿年在你这里没有事情的吧?你能照顾好他的对吧?”季弦歌看着秦梦雪问道。
“丫头,你相信我吗?”
季弦歌点点头。
秦梦雪的嘴角浮起一抹狐狸般的笑容,话中满是笑意:“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阿年!”
“秦梦雪,你这里的忘川天雷阵的气息忽强忽弱,你没有事情吧?”季弦歌看着秦梦雪苍白的有些透明的脸说道。
“我能有什么事情?”秦梦雪不以为然的笑笑,“放心!”
“我才不是担心你!我只是害怕阿年没有人照顾!”
“我知道!”
“秦梦雪,你!”
这时,外面传来奇怪的响声,月琴走了出去,又回来,将手中的一个小纸条地给季弦歌。
季弦歌打开纸条,面色沉重。
“小姐?”
“秦梦雪,阿年就要先交给你了!”季弦歌站了起来。
“好!”
“月琴,落红斋的人查到梨花的下落了!我们现在就去!”季弦歌站了起来。
“是!”
季弦歌与月琴,走了之后,秦梦雪突然扶着桌子猛烈的咳嗽起来,直到将手心中咳出了血迹,方才停止,这时听到动静的秦泰快步走了进来,连忙端上一杯水给秦梦雪,捋着自己不长不短的白胡子,道:“公子,你何必呢,为什不告诉姑娘呢……”
“秦叔……”秦梦雪刚想说话,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秦泰连忙上前帮秦梦雪拍着后背,秦梦雪平复了一下气息说道,“我自有主张!”
季弦歌与月琴出了秦府,天上还是下着淡淡的小雨,月琴为季弦歌撑起了一把伞,两个女子在雨中匆匆的走着,旁人时常为月琴那张狰狞的面孔吓得离她们两个个女子走的远点。
季弦歌与月琴上了马,在雨中狂奔到了城外的乱葬岗附近,这里有几座灯火通明的房子,看起来像是新盖的房子,而落红斋的消息,便是梨花就在这里。
季弦歌与月琴在门口,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的人,大概有五六个彪形大汉,梨花在角落里坐着低着头,看不清面容和表情,但是那双十分大的招风耳露在了外面,使得季弦歌肯定了她的身份。
季弦歌像月琴点了一下头,月琴便是明白,走过去,敲了敲门。
只听门里面传出来粗鲁的声音:“谁呀!”
门刚被打开,月琴袖中琴弦瞬间将大汉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见血封喉!
大汉在两个人的面前倒了下去。
季弦歌身法轻盈的闪过了上前拦截的几个大汉,全部都留给了身后的月琴处理,季弦歌走到了全缩在墙角的那个女子身边,轻声的喊道:“梨花……”
女子的身子一阵的轻颤,但是没有反应!
那边月琴已经撂倒了一屋子的大汉,对季弦歌说道:“小姐,外面来了一批人……”
“梨花,梨花……”季弦歌好像没有听见月琴的声音,不停地摇晃着梨花。
“啊!”梨花突然喊了出来,“不要,不要,爹,娘,不要……啊……”
梨花胡乱的摇晃着身子,不停地喊着,季弦歌侧身上前紧紧地抱住了梨花道:“没事了,梨花,没事了!”
“我娘,我娘呢?你说过会保护他们的!”梨花猛然抬起头,满脸的泪水,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
季弦歌低下头,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搂着梨花。
“你说过会保护我娘的,你说过会保护我的家人了,为什么,为什么!”梨花一边哭着说,一边不停地拍打着季弦歌的身体,梨花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打季弦歌,很痛,但是季弦歌依旧是紧紧地抱着梨花,没有松半分的手。
“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亲眼看着他们一个个倒在我的面前,我亲眼看见的!你说过,他们不会有事的,你说过的,我恨你!我恨你!啊!”梨花越发哭得歇斯底里!
梨花哭累了,便是趴在季弦歌的肩膀上。
月琴依然站在了外面,而外面已经被人团团的包围。
“梨花,对不起,但是请你相信,这些伤害你的人,我曾经说过的,一定会让他们百倍千杯的偿还!”季弦歌抱着梨花,身上已经被梨花的泪水侵湿!
“报仇?我只想要要我爹娘回来,只想要我爹娘回来!”梨花哭的已经没有力气了。
“你放心,梨花,就算是你的爹娘回不来,我也会叫这些人统统给你爹娘去陪葬!”季弦歌狠狠的说道,她的眼睛越过月琴看向了外面的人群。
只见那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身影,冲着他们喊道:“今天你们还想往哪跑?”
季弦歌眼中一紧,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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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畜生!
季弦歌眼中一紧,竟然是他?!
只见男子面目狰狞,将本来那张有些清秀的脸弄的扭曲至极,一边的胳膊已经断掉了,衣服在后面系成了一个结。
季弦歌将哭累了但是依旧在颤抖的梨花安置好,便是走出了房门,这四周已经围了厚厚的人,仔细一看竟然是军队上的人。
而那名男子正是当日的潘杳。
“潘杳,好久不见……”季弦歌靠在门上浅笑道。
潘杳皱了皱眉头,显然并没有认出来季弦歌,当日在寻美阁季弦歌带着面纱,一时之间认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的。
“你认识爷?”潘杳高调着声调,看来断了一条胳膊并没有让他长一些记性,反而更加的嚣张了。
“潘贵妃娘娘的弟弟谁人不识呢?”
听到这话潘杳好像十分的开心,眉眼上扬着道:“既然识得爺的威名,爷就对你下手轻易轻一点!”
“你可知我是谁?”
“哼,看来你就是我姐姐说的回月衣坊的幕后之人!真是大胆啊,竟然背着皇上做这种事情!”潘杳恶狠狠的说道。
季弦歌眼色一沉道:“看来潘贵妃对于干涉朝堂之事兴趣很大啊……”
“哼,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跟爷回去!”
“我若不跟呢?”
“那就只能怪爷不客气了!”
“这潘大将军的军队什么时候也开始为所欲为了呢?”
潘杳面目狰狞的就像是魔鬼,他下了令,军队的人便是纷纷向着季弦歌和月琴涌了过来!
月琴看向季弦歌,只听见季弦歌冷冷的说道:“一个不留!”
“是!”只见月琴飞身而起袖中的琴弦两头分别绑在了不远处的两棵树上,只见月琴按照同样的方法直直的绑了五根琴弦。
月琴的手波动着琴弦,只听见一阵刺耳的琴音,琴音像是带着波纹层层剥进竟像是利刃一般,渐渐的士兵往前的脚步停止了,每个人都露出了痛苦纠结的面容,倒地不起。
而潘杳更是痛的在地上打滚,琴音却是丝毫没有减弱的样子。
季弦歌走回屋子将梨花拉出来说道:“梨花,你看看,这就是杀害你亲人的人!”
梨花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潘杳,有一刹那的愣神,便是冷冷的说道:“我可以亲手杀了他吗?”
“你不怕弄脏你的手吗?”
梨花不明所以的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抓住梨花还在不停颤抖的双手道:“你的手不应该为这种畜生染上血腥!你只要看好他是如何痛苦的死去就好!”
梨花的浑身不停地颤抖着,她整个人的力量都依靠在了季弦歌的身上,好像没有季弦歌她便是无法依靠下去!
包括潘杳在内的来人,耳朵鼻孔,甚至嘴巴里面都已经开始往外冒血,这是一声长鸣的马叫声打断了月琴的音乐,一辆马车飞奔过来,当马车到了季弦歌他们周围时,马突然长鸣一声,轰然倒地。
只见月琴绑在树上的琴弦瞬间全部断掉,月琴往后退了几步,准备自来的时候,季弦歌道:“停下!”
月琴便是撤回了琴弦,飞身回到季弦歌的身边,季弦歌将梨花交给月琴,还没有来得及问马车里是何许人也,只见从马车里跑出来一个女子,身影竟是有几分熟悉。
那个女子直接奔向了倒在地上的潘杳,道:“阿弟,阿弟……”
潘杳最后一点点的意识便是狠狠的看向季弦歌,然后,一闭眼,死了。
季弦歌这才看清楚,来人竟是潘锦瑞!
今日的潘锦瑞穿的朴素至极,脸上也没有胭脂水粉,到是显出了她本来有些粗犷的面容。
“阿弟,阿弟!”潘锦瑞粗犷的声音毫无掩饰的在旷野中回荡着,可是潘杳再也没有回应。
潘锦瑞缓缓的站起来,看着季弦歌,眼神中的阴冷毫不掩饰:“季弦歌,你竟然伤我阿弟!”
“潘锦瑞,你竟然私自出宫?!”季弦歌冷冷的说道。
“季弦歌不要以为这天地间就你最厉害!你真当没有人能收得了你吗?”潘锦瑞将潘杳的眼睛轻轻的合上,站了起来,“你竟然背着皇上私下里做这些事情,你觉得皇上会原谅你吗?”
“我从来没有想要燕寒秋原谅我!”
“季弦歌,我今天一定要将你抓给皇上伏法,你一定会为我弟弟的死付出代价的!”
“你们杀害梨花一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对于梨花同潘杳对于你是一样的,那时候,你为什么不能手下留情,他们不过是些孤儿寡母?!”季弦歌道。
“哈哈哈哈!为什么?”潘锦瑞仰天长笑起来,“帮你的人,为什么要有好下场,背叛我的人,为什么要有好下场?!”
“背叛,你凭什么说梨花背叛?当初你们事情败露,梨花被打入死牢,你们有一个人想要去救她的吗?从当初你们放弃梨花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是你们的人了!”季弦歌冷冷的说道。
潘锦瑞看着表情阴冷的季弦歌,恍然间好像看到了散发着寒气的燕寒秋,这一刻,这两个人竟然的相似!
“季弦歌,我今日找到你的证据,我看皇上还如何为你狡辩脱身!”潘锦瑞冷冷的说道。
“你错了,潘贵妃娘娘,要是真有我的证据的话,燕寒秋定是第一个要将我就地正法之人,断断不会保我的,你高看我了,潘贵妃娘娘!”季弦歌浅笑道。
“哼,季弦歌,身为后宫之主,背着皇上做这么大的动作,你这是要谋反吗?”
“一个小小的回月衣坊就能谋反吗?看来潘贵妃娘娘是没有谋反的经验啊!”
“季弦歌,你和你那爹爹一样,都是对朝刚不轨之人!这次,皇上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的!”
季弦歌看着潘锦瑞狰狞的样子,突然发现,潘金瑞的眉眼之间与潘杳是不一样的,潘杳是真的眉清目秀,不过,潘锦瑞长得实在是不能算得上清秀一类的。
这个疑惑仅仅是在季弦歌心中一闪而过,便是了无踪影了。
“不过,你确定你能带我回去?”季弦歌看看这遍地的尸体,浅笑道。
潘锦瑞难看的脸上突然浮现出来一个诡异的笑容,看向了马车内,季弦歌这才想起来方才马车内好像有异动。
只见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女子,女子的身着黑色的紧身衣,衣服的袖口上用红线绣的凤凰的秀样,季弦歌才是反应过来,血凤阁的人?
潘锦瑞和血凤阁的人有所联系?
怎么可能?
除非?
“潘贵妃,你不要告诉我,你和我那好妹妹联手了……”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季弦歌,你可真是可悲,我真替你可怜,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对你的所作所为看不过眼!”潘景瑞笑了起来,笑声粗糙厚重,但是却是依旧比那样伪装的声音听着要舒服多了。
季弦歌地下了眼眸,淡淡的说道:“我也这么觉得呢~”
“舒儿说,你们一直在找季弦歌,现在人交给你们了,不要让我失望!”潘锦瑞往后退了一步狠狠的说道。
季弦歌抬起头,却是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印入眼帘,瞧瞧,竟然是八月!
季弦歌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今天还真是热闹啊,见到这么多熟悉的人!八月,别来无恙啊……”
八月面无表情,但是眼神中的一丝慌乱泄露了她的心思,她的眼神中并不再有那些迷茫了!
“让我猜猜,你恢复记忆了?”季弦歌用手拄着下巴说道,“让我猜猜,你是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
八月也不说话,也不往前走上一步,潘锦瑞有些着急,道:“我可听舒儿说过,你们血凤阁的人是拿钱办事的,而且从来没有办不成的事情,怎么,你们认识?”
“潘贵妃娘娘,看在潘大将军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可不是我那妹妹的对手,小心羊入虎口!”季弦歌看着八月却是对潘锦瑞说道。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你现在要想想怎么给我的弟弟陪葬了!”潘锦瑞狠狠的说道。
“真是姐弟情深啊!”季弦歌笑了起来,“难道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有弟弟吗?梨花的弟弟还不会说话呢,你也下的了手!”
“还不动手吗?”潘锦瑞对着八月说道。
只见八月的速度之快,顷刻已经闪到了季弦歌的身边,季弦歌扬手与八月交了两手,两人便是都退后几步。
“八月,若是我没有猜错,那日我被困于后巷,那声喊声是你发出来的吧?从那时起你就已经恢复了记忆了,对吧!”季弦歌淡淡的说道,没有丝毫的诧异,仿佛已经早就料到。
八月没有出声,只是对着季弦歌频频的出招,季弦歌也不出全力反抗,只是一点点的抵挡着。
“小姐……”月琴在一旁看得不明所以,不明白为什么季弦歌步步后退。
直到季弦歌被逼到墙上,又闪过了八月的一击攻击,闪过头去说道:“既然你早就已经恢复记忆了,为什么一直呆在寻美阁?细作?不,那你早应该动手了,你有无数个动手的机会,那是为什么呢?”
季弦歌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好像能看透人的一双眼睛灼灼的看着八月。
八月眼中闪过一丝的惊慌,一张劈了下来,季弦歌也没有躲,强烈的掌风劈头而下。
“小姐!”月琴惊呼道,就要飞身而上,可是离的有些远,那掌马上就要落到季弦歌的头上,像是慢动作回放,月琴根本赶不及!
------题外话------
这可怎么办?弦歌为嘛不还手呢~
139 最抓不住的东西
“小姐!”月琴惊呼道,就要飞身而上,可是离的有些远,那掌马上就要落到季弦歌的头上,像是慢动作回放,月琴根本赶不及!
八月根本就没有准备停手的样子,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去攻击季弦歌,但是她眼中的季弦歌却是嘴角挂着淡淡的浅笑,依然初见时一般。
这样淡然的笑容让八月眼中的凶厉更甚,便是加重了掌上的力度。
与此同时,一颗白色的棋子打到了八月的手背上,力度之大,竟是硬生生的阻止了八月对季弦歌的出招,八月一个闪身向后退了好几步。
而靠在墙上的季弦歌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过!
这时早已经有一个宽厚的身影挡在了季弦歌的面前,粗布麻衣在清风中微微的扬起衣角。
“小姐……”幻棋的声音依旧是严肃沉稳给人浓浓的安全感。
“恩。”季弦歌轻声的回答道。
幻棋挡住了季弦歌的视线使得季弦歌并不知道这一刻八月脸上的表情,但是季弦歌却是听到了八月的声音。
“幻棋……”八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有着成熟稳重,不慌不忙,但是可以听出来微小的不可置信。
季弦歌倒是觉得有些诧异的,这血凤阁的人在执行任务是从来是不出声音的。
但是八月显然是打破了这一规矩。
“你不叫八月……”幻棋的声音文中没有一丝的惊慌,季弦歌不禁猜想,这幻棋究竟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了八月的真实身份的。
“我叫红衣……”八月出奇的收了势站在了幻棋的面前淡淡的说道。
“红衣……”幻棋默念了一遍。
八月,不,红衣的脸颊两旁的微卷的发丝挡住了她微圆的脸,这时幻棋让开,季弦歌看到了那张微圆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愁容。
“红字辈的杀手,价钱可真是不菲呢……”季弦歌浅笑道,“我想你当日在血凤阁救幻棋也是早有预谋的吧,只不过你没有想到竟然让自己失去了记忆,不,或许失去记忆也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
红字倍的杀手是血凤阁的顶级杀手,不仅价钱不菲而且是阁主亲自授命的,这季云舒究竟是出了多少钱让血凤阁连红字辈的杀手都出动了?
“我没有……”红衣沉默了半响,突然解释了一句,但是却是看着幻棋解释的,并没有看季弦歌,“当时是个意外,我没有想过会失忆,也没有想过你会把我带回来!”
幻棋的独臂背于身后,另一只空袖子随着风胡乱的飞舞,今天没有太阳,天阴沉的可怕,像是马上就要塌下来似的。
“你们血凤阁的人是在这里攀亲戚吗?”潘锦瑞的声音传来,她一手抱着潘杳一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季弦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这后宫之主的位置我总有一天会得到!”
“你想要?”季弦歌双手抱肩靠在墙上,淡淡的看着面前的人们,道,“给你便是了,我对于后宫之中女人间的争斗一点兴趣也没有,只要你们不惹我,我和你们倒是两不相干的!”
“我最讨厌你这种人的!说什么都不要,但是什么都紧紧地握在手中!”潘锦瑞的声音在风中竟是有一些咆哮的意味。
“你可知,这个世上最抓不住的就是男人的心,你把你的未来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本身就是一悲剧,更何况是一个不在意你的男人身上!”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
这是娘临终前对自己说的话,娘笑着说:“弦儿,这个世上最抓不住的就是男人的心……”
季弦歌记得自己当时问过娘亲,娘,你后悔过爱上爹吗?
娘只是温柔的笑着说:“不悔,从未后悔过!”
——
“哼!就算我得不到他的人,我也要得到这至高无上的地位!”潘锦瑞站了起来,看着红衣狠狠的说道,“你还不动手?”
红衣看着幻棋,终是缓缓地说道:“幻棋,你让开,我要找的人不是你!”
“我不会让你伤害小姐!”幻棋坚定地说道,一如既往。
红衣突然手中一紧,方才倒地的大汉身边的一柄长剑便是飞到了红衣的手中,长剑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好看的火花,她道:“幻棋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我?”
幻棋没有说话。
“若是我和你说之前我失去记忆是真的,我和你在一起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也不会相信是不是?”红衣长剑一挥指着幻棋说道。
“我信!”幻棋道,“但是我不会允许任何伤害小姐的机会存在!”
“幻棋,你可知季弦歌的人头,在血凤阁已经上了追杀榜,就算不是我,血凤阁还有千千万万的杀手会取她的性命!”红衣道。
季弦歌微微蹙眉,追杀榜?
这血凤阁虽然一直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但是基本都是遵循着一个任务一批人接的规律,但是只有这追杀榜上的人物,是整个血凤阁的人都可以去追杀的人,并且赏金十分的丰厚,不仅如此,完成任务的人在血凤阁的地位还可以得到提升。
没想到,自己那好妹妹为了杀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只是,这血凤阁追杀榜的筹码可不仅仅是钱财,季云舒究竟有什么样的报酬来交换呢?
又或者,这幕后之人,并不是季云舒?
“不论是谁,我都不会让他们伤害小姐!”幻棋的沉稳坚定让红衣的脸色为之一变。
“幻棋,你别傻了,等我做下这笔,我们就可以隐居山林,从此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我们了!”红衣的声音有一些急促,“相信我,那时我就会离开血凤阁!”
幻棋没有说话,但是手中夹着的棋子没有一点点的减弱力道。
这一幕红衣自然是看到了的,红衣便是剑劈下,与幻棋交了一个正面。
看着有一点气急败坏的红衣,但是不复平日的冷静,也是,红衣的年纪也已经不小了,这个年纪的女子谁不想要找一个如意郎君呢?
“八月……其实我一直怀疑为什么血凤阁的人一直可以找到我,本来我以为是花西楼的原因,但是现在看来是你的原因更大一些!”季弦歌在幻棋的身后淡淡的说道。
“不错,血凤阁的人不论在哪里,都是可以被组织找到的,除非永远的离开血凤阁,但是那要付的代价非常大,但是你知道吗?季弦歌,只要杀了你,就算是离开血凤阁这样的要求都是可以的!”红衣道。
“原来我这么值钱啊,倒是没有白来这世上一遭!”季弦歌浅笑道。
“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红衣说着已经开始出手,但是季弦歌可以看出来她的出手频频的有所保留,是顾忌幻棋吗?
这时天空突然打起了响雷轰隆轰隆隆的,顷刻间乌云密布,像是傍晚一般的暗黑天色。
“幻棋,你一定要阻挡我吗?”在大声的雷声中,红衣大声地喊道。
幻棋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季弦歌的面前,像是泰山一般的屹立不倒。
“幻棋啊幻棋,这么多日来的温情都是假的吗?”红衣突然有一点的自嘲的说道,“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怀疑我的身份?”
“出手吧,用全力!”雷声阵阵中,幻棋的声音宽厚清晰,带着无法形容的坚定,好像他身后的女子是他要用生命来守护的。
天空又是一阵惊雷,天空中就这么下起了倾盆大雨,潘锦瑞费力地将潘杳的尸体搬上了马车,在泛滥成灾的雨水中恶狠狠地说道:“季弦歌,永别了!”
说完就驾着马车飞奔离去,月琴想要追上去,被季弦歌阻止了,月琴会意便是将梨花扶到了屋檐下。
幻棋往后退了一步将季弦歌护到房檐之下,虽是微小至极的举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红衣的眼中格外的刺目。
大雨纷至,幻棋和红衣在雨中身上已经全部浇透,红衣的脸上全部都是雨水,但是脸上痛苦的表情却是会叫人误以为那是泪水。
“幻棋,这么久以来我们之间的事情难道都是假的吗?”红衣一招剑风硬生生的将雨水划开。
幻棋一个棋子飞出抵挡住了剑风道:“出全力吧!”
“幻棋,她就对你这么重要?她不过将你当做是奴才罢了,为什么,为什么?相信我,我会是个好妻子,等这件事情结束后,我们便是隐居,再也不理世事,我相信,你也一定会是个好相公的!”红衣苦笑着描绘着着自己和幻棋的美好未来。
幻棋没有说话,却真的是开始渐渐的用上全力与红衣在雨中交手!
“你说让幻棋为你放弃他的坚守,你有没有想过为幻棋放弃你的坚守呢?”季弦歌的声音清淡但是却是在这雷雨纷纷的天气划出一道光亮。
红衣不说话,在幻棋的攻势下连连的后退。
“自己不愿意放弃,却是要求别人为自己放弃,你这如意算盘是不是打得太好了些?”季弦歌的语气中满满的不屑。
红莲往后一退,道:“幻棋,我今日是一定要杀季弦歌的!”
幻棋点头表示明白。
红衣一招迅速地剑风劈下,幻棋往身边一侧,抬手一颗棋子重重的打在了红衣的肩膀上,红衣吐了一口血,方才的对峙中自己还是收回了几成的功力生怕伤到这个男子!
可是没有想到?!
“幻棋,我问你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红衣一手扶着自己的肩膀喊了出来。
“我只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是,即使是救命之恩,我也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小姐的!”幻棋道。
“哈哈哈,幻棋啊,幻棋,你这个奴才做的还真称职,你知不知道你的主子惹了多少的人,你护的了她一时护不了她一世!”红衣的眼中是浓浓的血腥,“她总有一天会死的,一定会!”
“那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幻棋一只断臂的空衣袖迎着风已经被雨水全部的弄湿,整个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的,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叫人莫名的心安。
幻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月琴也站了起来,走到了幻棋的身边,脸上那块狰狞的疤痕在雨水的浇淋下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与幻棋脸上一样的坚定的表情。
从三年前自己决定回到这个女子的身边,早就已经决定这一生全部都献给这个女子,幻棋看到站到自己身边的月琴,他明白,她与自己有着同样的心思!
而季弦歌看着面前的两个人,脸上的勉强有一刻的凝固……
秦梦雪,你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任何都不能相信,所有的人都是有目的的,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忠诚?
当年从那满是血泊的死人堆之中将月琴和幻棋救出来的事情好像就在昨天一般,其实当年自己有意无意的与秦梦雪一起救了很多人,每个人季弦歌都送去了不同的地方学艺,并且约定,在自己十五岁那年也就是三年前,回到自己的身边。
但是那么多人,最后学成回到季弦歌身边的人却是只有幻棋,月琴,清画三人!
这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这茫茫尘世,他们会陪自己一起走下去?
秦梦雪,你曾经说过,这些人可以用,但是不可以完全的相信,可是现在,我想要相信他们!
这尘世纷扰,若是真的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那真是太累,太累了!
月琴挡在了季弦歌的面前,幻棋便是与红衣交起手来!
血凤阁本来是以阵法出名的,但是红字辈的杀手却是唯一可以独立出任务的,就算是一个人也能独立完成艰难的任务,可想而知,便都不是省油的灯!
大雨瓢泼,幻棋和红衣在雨中不断的交手,红衣的剑风就像是刀一般狠狠地一次次砍下!
雨越来越大,这时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许多的黑衣人,每一个黑衣人衣袖上用红线绣的凤凰的秀样时,血凤阁的杀手!
这些杀手将四周团团的围住,开始渐渐变换着队形。
月琴走到雨中,从怀中拿著一个香包往空中一扔,在大雨中,这个香包竟然炸开在暗黑的天空中散出彩色的光芒。
不一会,在黑衣人的外围便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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