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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皇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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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等等吧……”季弦歌依旧是,玩着杯子里的水,本来冒着热气的水杯,已经变凉,“你们都先下去吧,一切等下午到了再说……”
------题外话------
亲们,你们又陪言言走过一个星期了,周末了,养文的亲们,有木有开始啃哇~
017 有所怀疑
京都凤阳城,现在是七月中旬,正是凤阳城一年中最热的时候,整个大街上都是被烤得一片焦热。
季弦歌也不例外,虽然,屋子的四周都放上了装满冰块的金盆,但是真的是很热,这房间的千年玄铁四壁,到了夏天真是热极了。
盆里的冰一次次的变成冰水,下人来来回回的从冰窖换来新的冰块。
“寻美阁”有专门的冰窖,但是今年尤其的热,有些不够用了,但是都紧着往季弦歌的房间里送。
“小姐啊,你看着这‘冰山火海’怎么样?”欢舞有大大咧咧的推门进来,看着那一身红,季弦歌顿时觉得更加热了。
却是看到欢舞手中的吃食,愣了一下,绞碎的冰上面铺满的各种水果的薄片,季弦歌尝了一个苹果片,冰冰凉凉的,甜甜丝丝的感觉,让人顿时感觉舒服许多。
“这想法,倒是不错……”季弦歌道。
欢舞倒是出奇的没有自我夸奖。
“看来不是你的主意……”季弦歌道,顺手又拿起一片冰梨片,“不是你的,就应该是秦梦雪的了……”
“小姐,欢舞知错!”欢舞看着季弦歌没有表情的脸,低声说道。
“你有什么错?”季弦歌边吃边说,“有人愿意出主意,有人愿意做,我就吃,你没什么错……”
“小姐……”
“我们回宫吧……”季弦歌突然道。
“啊~回宫!”欢舞惊呼,“小姐不等苍蓝公子了……”
“小姐……”月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
季弦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欢舞,道:“进来,月琴……”
月琴推门进来,可以看出来,月琴那张狰狞的脸上有着丝丝的汗珠,看来外面的温度确实很高。
“欢舞,你倒是和月琴学着点,敲门!”季弦歌瞥了一眼欢舞。
“我……”欢舞两手叉腰,头别到一边,不说话了。
“小姐,‘落红斋’的人,查到苍蓝公子的去向了……”月琴道,脸上温温的笑容总是和那道疤痕不符。
“喔?”季弦歌挑眉。
“今早,苍公子进了右相大人的府邸。”月琴道。
季弦歌拿到嘴边的食物停了一下,道:“这右相,若非什么大事,是从来不上朝的,弄得倒像个世外高人似的,好像我小时候见过他一面,记不清了……”
“听说,这右相可是年少有为啊……”欢舞一脸崇拜。
“那我将你许配给他可好?我倒是听说,这右相二十有八,却是一房妻妾都没有……”季弦歌说道。
“才不要呢,欢舞要一直跟在小姐身边……”
“不过,这苍蓝怎会认识右相?不是很少出‘神医谷’么?”季弦歌自语,然后起身道,“行了,回宫吧!”
“小姐,用不用继续调查苍蓝公子?”月琴问道,顺便擦了一下头上的汗,即使穿得比较淡薄,作为女子,这么层层套套的也是很难受的。
“不用了,那个醉鬼怎么样了?”季弦歌道。
“小姐是说潘杳?”月琴道,“已经送回将军府了……”
季弦歌,从怀中拿出面纱,带到脸上,道:“走吧……”
月琴和欢舞让到两边,随后跟着季弦歌出了房间。
大厅的温度因为有冰块的降温,没有外面那么热,所以当季弦歌出了“寻美阁”时,烈日当空,让她不自觉地抬手遮住眼睛。
“寻美阁”的周围拥挤着许多的老百姓,大约是皇后在此的消息传了出去,大家都想来一睹皇后的风采。
季弦歌看着这么多人,只觉得更热了……
只见突然之间,人群都向另一个方向看去,季弦歌便也跟着看去。
苍蓝一身暗白色的衣衫,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像是一条清爽的小溪,从嘈杂的人群中间缓缓流过来,周围燥热的空气突然,像是被一股清凉的水汽蔓延,神清气爽。
季弦歌看着苍蓝,眼睛中是毫不掩饰的复杂之意,她走到苍蓝面前。
季弦歌虽是戴着面纱,苍蓝虽是没有说话,但是人群中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这两个人身上,一个高贵华美,一个清淡雅致,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却仿佛被什么缠绕在一起,那么的切合。
“苍公子,你这是打哪回来啊……”季弦歌问道,语气中有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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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触不到的那一抹蓝色的一颗钻石,谢谢,最近总是在担心,没有人看言言的文文,但是,因为你们陪在我身边,言言才有动力,走下去,来个大大的香吻~
018 为什么去青楼?
“你这是打哪回来……”季弦歌问道。
苍蓝看着季弦歌,平静的眼神,突然让季弦歌觉得刺眼。
苍蓝将手中的东西,放到季弦歌眼前。
好几朵鲜红的六瓣花,花瓣的红色就像是血一般,有种一碰,就会滴出血迹的错觉。
“血罗刹?”季弦歌低声问道。
苍蓝点点头。
“这‘血罗刹’,整个朝阳城,只有城外的‘令秋崖’边有……”季弦歌将嘴凑到苍蓝的耳边,虽是隔着面纱,但是在外人看来还是暧昧无限,“‘血罗刹’只有在每日辰时,才会开花,开花的时间很短,只有在开花的时候摘下,方可入药……”
苍蓝含笑点头。
“我倒是以为,‘神医谷’的人不问世事,没想到,这‘血罗刹’的情况,连朝阳城里的人都很少知道,你不仅知道,甚至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季弦歌的语气有一种耐人寻味的调子。
“你这妖……”苍小梨刚想冲着季弦歌喊什么,却是被季弦歌一眼,硬生生的看着说不出话来。
“有事?”苍蓝的嘴唇一张一翕。
季弦歌并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看着月琴道:“幻棋呢?”
“幻棋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等事情一完,立刻就进宫……”月琴道。
听到这话,欢舞双手插着腰道:“小姐,我跟你进宫吧,你现在……幻棋不你身边,就只有月姐姐了……”
“行了!”季弦歌的声音明显有些清冷,倒是叫欢舞一愣,“今天一过,怕是这天下人都要知道,大燕国的皇后与这‘寻美阁’关系匪浅,你老老实实的守住‘寻美阁’,别再给我添乱子了!”
“是……”欢舞泄气的说道,不知道季弦歌为何突然有些生气。
就这样,季弦歌一行,可谓是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寻美阁”。
季弦歌倒是想到了自己在“寻美阁”一闹,事情会传到宫中。
只是没有想到一回来,就能见到自己的夫君。
说起当今圣上,自己的夫君,季弦歌努力回想,好像也只是在新婚之夜,有过一面之缘,样子模模糊糊有个大概。
而如今这人正坐在皇后的凤椅上。
“朝凤殿”,当朝皇后的寝宫。
那大厅中央的凤椅,用纯金打造,四支腿上盘着四只火凤,雕工精细,神态栩栩如生,两边的扶手上,分别镶着两朵碧绿通透的玉牡丹。
季弦歌走进大殿时,看见的就是那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季弦歌停住了脚步,看着那个眼神复杂,不断摸索玉牡丹的男子。
大燕国的新帝,燕寒秋,刚刚登基为帝不过一年。
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子,身材竟是十分的高挑,看起来大约有九尺,身材挺拔昂然,虽是一身明黄色,却是让然感觉是被黑色笼罩的。
夏日衣衫单薄,隐约可以因为贴在胸前的里衣,看到里面坚硬的胸膛,彪悍中不缺性感。
头上的紫金冠,将男子的发丝高高的束起。
即使是微微低头看着玉牡丹,男子依旧是挺胸的姿态,整个气势就像是猛虎,恶鹰,即在觅食,又随时防备着外来的危险。
“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季弦歌微微行礼,打断了那男子的沉思。
半响,新帝燕寒秋才抬起头,并不说话,只是打量着季弦歌,双眸深不见底,散发着浓烈的寒意,方圆之内仿佛落入冰窟。
季弦歌与燕寒秋对视,这个男子幽深的黑眸中是压抑的暗潮凶猛,浑身上下散发出骇人的气质。
“皇后不必多礼!”燕寒秋道,声音冷淡疏离。
“皇上专门在这儿迎接臣妾,臣妾真是受宠若惊……”季弦歌起身笑道。
“面纱取了!”燕寒秋冷冷的命令道。
“臣妾遵旨!”季弦歌取下面纱,浅笑盈盈。
燕寒秋却是面无表情,道:“你可真是朕的好皇后,回门回了这么久,还现身青楼!”
“皇上的关心,真是折杀臣妾了。”季弦歌面不改色的说道。
“什么意思?”燕寒秋冷冷的看着季弦歌,季弦歌顿时觉得有一道道冰柱射向自己,想的却是,有这么个冰块,夏天倒是不会太难过。
可惜啊,冰块不待见自己。
“皇上,臣妾回门,您没有陪着,臣妾体谅您忙,可是,您不能这么冤枉臣妾……”季弦歌低下头,可怜兮兮的说,眼神中却是闪过一抹狡诈。
“朕在问你,为什么去青楼?”
“皇上,这‘寻美阁’可不是一般的青楼,相信情况皇上也有所耳闻……”季弦歌道。
“朕是在问你,为什么去青楼?”燕寒秋道。
季弦歌忽的抬起头,看着燕寒秋。
大殿中,两个明黄色的身影拉出的倒影交错重叠……
季弦歌淡笑道:“皇上可是想问,臣妾为什么出手伤了,贵妃娘娘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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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俺们的皇帝出场了……
话说,今天地震了,亲们都还好吧,你们那里有没有感觉到,摇晃的余震呢?
019 你是朕的皇后!
季弦歌淡笑道:“皇上可是想问,臣妾为什么出手伤了,贵妃娘娘的弟弟?”
燕寒秋没有说话,只是用冻死人不偿命的眼神,看着季弦歌。
季弦歌道:“皇上,臣妾还没有抱怨,臣妾不过回个门,怎么这宫里就平白的,多了个贵妃娘娘……”
“潘大将军对本朝有功,潘锦瑞为潘大将军之女,皇后当时不在宫中,朕直接封她为贵妃,有问题么?”燕寒秋冷冷的说道。
季弦歌深深地向燕寒秋行了一个宫礼,声音平缓,却有着不输于燕寒秋的气势,道:“潘大将军之子,对臣妾不敬,皇上当时不在臣妾身边,臣妾直接管教这等猖狂之人,有问题么?”
“季弦歌!”燕寒秋隐忍的叫道,手死死的握着扶手上的玉牡丹,好像一个用力,玉牡丹就会变成碎片。
季弦歌心中,不禁替那可怜的玉牡丹出了一把冷汗
燕寒秋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他道:“收敛一点,季弦歌,胡闹的话,即使是左相也保不了你……”
“皇上,您这样说,臣妾很伤心的……”季弦歌低下头,看不清表情,幽幽的说道,“其实,臣妾的丞相爹爹,还是很疼臣妾的。”
毕竟,你们两个人的目的,都还没有达到,不是吗?
燕寒秋眼神一凌,随即道:“朕听说,你带了个男人进宫?”
“是。”
燕寒秋起身走向季弦歌,杀气浓浓,包围了整个大殿。
季弦歌笑笑,道:“不过是个大夫而已,皇上,臣妾想举荐此人进入太医院。”
“只是个大夫?”燕寒秋步步逼近。
“只是个大夫。”季弦歌不为所动。
燕寒秋道:“只要皇后明白,自己是这大燕国的皇后,做事把握分寸就好。”
季弦歌苦笑,心中道:真的就想找个大夫而已……
“朕先走了。”燕寒秋起身就准备离开。
“皇上……”季弦歌突然想起什么,又说道,“您将潘大将军调回来,若是为了牵制我那丞相爹爹,夫妻一场的份上,臣妾,有句忠告。”
“说!”燕寒秋一张冰块脸有些微不可为的阴沉。
“小心行事,切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燕寒秋闻言,一个大跨步将季弦歌逼到了大殿中央的盘柱上,阴冷的说道:“皇后,你这是在帮朕?还是在试探朕?”
凶猛的男人气息迎面而来,季弦歌一愣,大殿外有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季弦歌左手向着殿外的方向,轻轻一抬,那声响又归于平静。
“皇上此话何意?臣妾是您的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臣妾自是为了您着想的……”季弦歌不慌不忙地说。
“记住你说的话,你是朕的皇后!是朕的妻!”燕寒秋道,说出来的话,带着一股寒气,让季弦歌觉得这夏日倒是凉爽了不少。
不知道,若是,燕寒秋知道季弦歌现在的想法,会不会气结。
“臣妾,谨记……”季弦歌嘴角上扬,外面的一抹阳光射进来,显得季弦歌那双深邃的眼睛,更加的熠熠生辉,而左眼上方描绘的断翅竟像要化身飞走。
燕寒秋什么都没有说,顶着一张冰块脸甩身离开。
燕寒秋走了好久,季弦歌还保持着靠在盘柱上的姿势。
月琴匆匆进来,道:“小姐,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季弦歌看着屋顶,淡淡的说,“倒是,月琴,以后不要这么莽撞,不像你。”
“小姐恕罪,只是,小姐现在武功尽失,月琴害怕……”月琴那张狰狞的脸,露出的是满满的担忧。
“害怕什么……”季弦歌看着屋顶上雕刻的凤凰,若有所思,“只要我那丞相爹爹,没有动作,皇上定是不会动我的……”
月琴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站在季弦歌身边。
“苍蓝,安排好了么?”季弦歌问。
“已经安排在太医院了,内务府那边已经打好招呼了,苍蓝公子的衣食住行,都会好好打点的。”月琴温柔地说道。
“太医院有什么动静?”季弦歌问道。
“那些听说过‘神医谷’名号的老太医,都不停地缠着苍蓝公子,讨教医术,结果,苍蓝公子谁都没理……”月琴微笑道。
“倒是苍蓝的作风……”提起苍蓝,季弦歌忽的就觉得没有那么热了,那个男子温暖的笑意,总是可以驱除这夏日的燥热,“对了,幻棋回来了吗?”
月琴看着季弦歌微微的出神,笑道:“幻棋明日就回来,是直接进宫么?”
“你也说了,我现在武功尽失,幻棋自是要进宫来的……”季弦歌说着,手指举起来,在空中描绘着屋顶上的凤凰。
“最近,衣坊的生意怎么样?”季弦歌收回视线,双手又开始玩起自己的长摆。
“不好。”月琴道,“小姐是知道的,朝阳城衣坊本就多,还有几个是老字号的,咱们‘回月衣坊’不过三年的光景,欠缺的还很多……”
季弦歌沉思,道:“不错,这衣坊在朝阳城并不新鲜,要怎么能脱颖而出,容我再想想……”
“姐姐,堂堂皇后寝宫,怎么连个通报的侍从都没有?”气势汹汹的声音从大殿的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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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是谁这么气势汹汹的来找咱们的女主呢?
020 仗势欺人?!
“姐姐,堂堂皇后寝宫,怎么连个通报的侍从都没有?”气势汹汹的声音从大殿的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大殿门口。
女子穿着浅紫色的流苏连衣裙,鬓间缀着七彩白玉翠珠,眉如远黛,双唇很有厚重感,有种让人想要亲吻的欲望,只是脸却是有些粗糙,即使上面掩了胭脂水粉,还有有丝丝龟裂的印记。
光是看这七彩白玉珠,季弦歌就猜到来人是谁了。
皇上亲自册封的贵妃娘娘,潘大将军的女儿,潘锦瑞。
只见这新进的贵妃娘娘到是排场大得很,两个丫头一左一右,身后是两排浩浩荡荡的小厮。
季弦歌不禁沉思,自己是不是也来弄弄排场,想到这儿不禁暗笑。
潘锦瑞看到季弦歌低着头笑,满是胭脂水粉的脸上有些不悦。
“参见贵妃娘娘……”月琴道,声音平静温和,但是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却是叫潘锦瑞身后的一众人都不敢正视,“可是贵妃娘娘,您见到皇后娘娘竟是不行礼么?”
“是锦瑞失礼了,皇上说,皇后仁德,定是不屑这些繁文褥节的……”潘锦瑞缓缓的说,声音明明中气十足,但是刻意弄得娇弱十分。
季弦歌转身走到大殿中央的凤椅上,甩袖坐下,浅笑道:“到是给本宫扣了个大帽子,不过,妹妹应该有所不知,皇上不常来本宫这,可能不是很了解本宫……”
潘锦瑞看着大殿中奢华无比的凤椅,眼神中是转瞬即逝的羡慕。
“姐姐的意思是?”潘锦瑞问道。
“自是你应该向皇后娘娘行礼……”月琴道。
“可是,皇上说……”潘锦瑞的眼睛仿佛就要掉下眼泪,显得较弱十分,却是那掩不住的刚硬声音,让人觉得徒增怪异。
到底是从小在男人堆中长大的女子,即使再怎么掩饰,也是无法做到大家淑女之风。
“这后宫一向是由本宫打理,规矩不可乱……”季弦歌轻声道,潘锦瑞却是感觉到了凤椅上那个女子凌厉的眼神,顿时感觉如芒在刺。
“臣妾的父亲是边地大将军,战功显赫!”潘金瑞是在军营中长大的女子,话中的含义倒是直白,毫不掩饰。
“本宫的父亲是当朝左相,权力滔天!”季弦歌玩弄着扶手上的玉牡丹笑着说道,本以为来了个贵妃,可以解解闷,倒是如此天真,皇上,您这步棋是何意呢?
“皇后娘娘,作为后宫之主,应当以德服人,怎能仗势欺人!”潘锦瑞急急的说了出来,从小在军营长大,最影响潘锦瑞的,便是父亲的那套以德服人。
季弦歌止不住的笑了起来,眼角的断翅微微皱起,竟是显得妖娆十分。
待笑声停止,季弦歌道:“妹妹,有权势不用的,可是傻子……”
潘锦瑞愣住了,世上竟是会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说仗势欺人是对的。
“还不跪下!”月琴语气温柔,却是一根琴弦早已从手腕上射出,打到了潘锦瑞的腿上,潘锦瑞一阵吃痛,双腿一软,跪在了季弦歌面前。
后面跟着的一众人也都唰唰的跪了下去。
这倒是让季弦歌有些吃惊,潘大将军的女儿竟然不会武功!
“我家娘娘刚进宫,什么都不懂,还请皇后娘娘恕罪……”这时,一个灵巧如黄鹂般的声音打断了季弦歌的思路。
抬眼望去,一个大宫女打扮的女子,跪在潘锦瑞的身后,恭顺的说道。
“你是谁?”季弦歌看着这个女子的长相,虽是微微低着头,但是却依旧掩不住的媚态万千,长相倒是只算得上标志,可是为什么,就会让人不自觉地被魅惑?
“奴婢白芷,是内务府派给贵妃娘娘的大宫女……”这自称白芷的大宫女,就连声音也像是勾魂一样,让人听了觉得酥麻入骨。
季弦歌一遍又一遍的打量着这个白芷,总觉得哪里不对,却是又说不上来。
季弦歌一时想不出头绪来,便是挥手让人都下去。
潘锦瑞一脸愤恨,在白芷的搀扶下,带着那浩浩荡荡的队伍,千百不甘的离开了朝凤殿。
出了朝凤殿的潘锦瑞,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又是想到自己弟弟的事情,刚想去皇上那里讨个公道,却是被大宫女白芷拉住了。
“你干什么?”潘锦瑞怒斥道。
白芷笑笑,道:“娘娘莫急,奴婢这儿有一个法子,可以不用您出面,皇上也会好好管教一下皇后娘娘的……”
“喔?是什么?”
白芷附上潘锦瑞的耳边,道来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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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贵妃想怎么对付我们的女主呢?
话说,今天言言的文文改名了,不过,就改了一个字,内容不变哇,呜呜呜,就这样……
爱你们,群么么嗒~
021 可是仙人下凡?
这后宫之中,有千千万万座宫殿,每一座宫殿,都有一个故事。
在这金碧巍峨的皇后寝宫“朝凤殿”,又会有什么故事即将上演……
不说别的,这座朝凤殿从里到外整个布置,都是极尽奢华之感。
甚至连皇帝的寝宫都稍逊半分,却是这么个诺大的宫殿,竟是连个一个守卫,侍从也没有。
也没有像别的宫里那样有着多如牛毛的宫女。
越过高高的宫墙里,只见那宽大的院子,四周是由上好的翡翠绵玉铺砌而成的围栏,院子中间有一棵不符合这个季节的樱花树,树上的樱花开的璀璨炫目,仿佛从未败过。
那樱花树下,一个女子半窝在雕花躺椅上,身上的金色华服一半拖到了地上,头上的双钗步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小姐……”月琴自远处走来,看着自己小姐悠闲的样子,不禁笑笑,带着伤疤狰狞的脸上,因为这个笑容倒是显得没有那么可怕了。
季弦歌转过身来,一脸慵懒,道:“明明没有太阳的日子,却还是如此热……”
“小姐,现在正是京都一年中最热的时候啊……”月琴站到季弦歌身边,用小扇子给季弦歌轻轻扇着风。
季弦歌扶着自己沉重的头饰慢慢坐起来,扯了扯身上一层套一层的衣服,道:“穿这么多也很热……”
“小姐,你用的,已经是大燕国最好的桑丝了,比起普通的丝绸,要凉爽许多……”月琴道。
“可是朝阳城的夏天这么热,这桑丝做出来的叠裙,还是不够轻便,凉爽……”季弦歌扯扯自己一层层的裙子,道。
“我倒是听别的衣坊提起过,有一种丝叫做冰蚕丝,不过,这种冰蚕大燕国的环境很难培育起来,即使是从大陈国带回来的冰蚕,活下来的几率也很小……”月琴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到是小时候见过,吩咐下去,让‘落红斋’的人试着找一下这种冰蚕,如果有了这种冰蚕,‘回月衣坊’一定能在众多衣坊中脱引而出。”季弦歌一边思量着,一边交代道。
“是。”月琴道,“小姐,苍蓝公子传话来,说他的药已经配好,今天要为你施针。”
“好,给我准备宫女的衣服,我这就去……”季弦歌道。
月琴眼中有一丝疑惑,道:“小姐,为什么不直接以太医的名义,将苍蓝公子请来?”
“皇后传太医,可不是一件小事,我现在还不想让燕寒秋起疑……”
“月琴明白了,现在就去为小姐准备衣服!”月琴说完立即起身离开。
即使是一身大宫女的衣衫,也是轻罗流萤般的华美。
季弦歌顶着太阳,慢慢悠悠的往太医院走去。
从身边走过的宫人都向她微微行礼,并不是认出她是皇后,皇后娘娘很少出寝宫,整个皇宫认识她的都屈指可数。
而是因为这身大宫女的衣服,大宫女在后宫中的职位除了娘娘们是最高的,只要不碰到官职大的都是可以不用行礼的。
可是这世上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季弦歌本是挑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路前往太医院,心中思量着,这里也是不会遇到什么大官的。
倒是心中一直盘算着冰蚕的事情,以至于有点出神,在转弯拐角的时候差点撞到人。
本以为是宫人,但是竟然没有听到赔罪之类的话!
季弦歌暗想,这宫人现在也太没有规矩了,正想出口训斥,却是在抬头的时候,发现并不是宫人。
是幻觉么,面前的男子在阳光的照射下似雾似云,飘渺的不真实。
男子负手而立,纤长而挺直的脊梁,仿若纤尘不染的仙人,长发像水墨般倾泻而下,在身后用一根白带简单地挽束着,这发丝的黑亮干净竟是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男子的容貌像是从没有雕刻过的璞玉,却是带着一股仙然之气,像是从九天之外陨落的神石中取出。
男子的眼眸中空旷圣洁,仿若这世间百态他早已洞悉。
那嘴角嵌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像是冰山上的雪梨花,马上就要修炼成为花仙,有那么一瞬间,季弦歌以为面前的男子,是天神下凡。
可是仔细一看,男子藏青色锦袍的袍摆上绣着两只白鹤,一朵莲花,阳光下,那莲花好似镀上了一层金色,却是一点儿也没有让男子沾染上凡尘的俗气。
这样的图案整个大燕国只有两个人有资格穿在身上。
季弦歌看着面前的男子,男子的嘴角似笑非笑,神情淡然,好像看透一切,又好像什么都不在意。
这一瞬间,季弦歌突然觉得像是穿过了时间,恍如了隔世。
------题外话------
啊呜,出场的这是谁哇?
话说,要领养这位的亲亲,快点冒泡,拖走他哇,嘻嘻
022 仙魔之间,近在咫尺
季弦歌突然觉得像是穿过了时间,恍如了隔世。
如果说这样的男子是白天,那么自己就是黑夜,这样的男子,是注定不能被亵渎的存在。
“见过右相大人!”季弦歌浅笑颔首。
是的,袍摆绣着两只白鹤,一朵莲花,这样的图案,只有当朝宰相才有资格穿在身上。
大燕国的宰相分为左相和右相,自己那丞相爹爹是左相,那眼前这位自然就是右相了!
男子笑的云淡风轻,似是看到了季弦歌的行礼又好像没有看到。
“起来吧。”男子道,声音飘渺像是云雾无影,如果说苍蓝的声音温柔的像是水一般,那么这个男子的声音就空灵的像是风一般。
季弦歌不禁多看了两眼这个男子,这个和自己那爹爹并肩站在大燕国巅峰的两个人,却是这么的不同。
可是,这个右相一直像是世外高人一般,除了朝中有什么大事,不然都是连早朝都不上的人。
莫非朝中出事了?
季弦歌思索的片刻,男子早已离开,看着男子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失在路的尽头,像是马上就要融入尽头的天空中,是要回到天上了么?
季弦歌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衣衫,一路上想着这朝中究竟是有什么事情值得右相专门进宫。
一抬头便已经到了太医院,这会正是太医们为宫中皇帝和内眷日常号脉的时辰,太医院中除了寥寥可数的学徒,太医们基本都出去了。
季弦歌一进到满是草药的前厅,就看见那一身暗白色长衫的苍蓝正在树荫下拨弄着什么。
这个男子素净至极,却让人不能忽略他的存在。
季弦歌走到苍蓝身后,还没干什么,苍蓝一个转身,倒是吓了季弦歌一跳。
“可是吓死我了……”季弦歌故作惊慌。
苍蓝只是看着季弦歌笑,那意思好像就是说,是你想吓我。
季弦歌却是觉得对着这样的男人很轻松,他无论如何都会包容着你,从不恼怒。
季弦歌这才看清苍蓝摆弄的东西,一个竹篮中一堆密密麻麻的黑色的小虫子,不停的互相蹭着蠕动着,还偶尔有丝丝黑色的液体从嘴中溢出来,让人有种想吐的冲动。
“这是,‘黑蛮’?”季弦歌惊呼出来,苍蓝笑着点头。
“你竟然会养‘黑蛮’?教我可好?”季弦歌问道,语气中有一种掩不住的惊喜。
苍蓝笑着看着齐朗,眼神中像是一袭湖水缠绕住季弦歌,像是在问:要做什么?
“很简单啊,我想养‘黑蛮’当然是为了对付‘白蛮’……”季弦歌突然就想到,那个秦梦雪一身水蓝色长衫,不仅用‘白蛮’对付自己,脸上还挂着狐狸般的笑容,不禁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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