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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皇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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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寒秋,若是舍命相救你都不能放下防备,那要怎么要才能让你信任我?
“当时在美人池的那个火药,是一种特殊的火药,这种火药不仅很容易引燃,而且着火后也很难熄灭,只有当燃尽自己后才会熄灭。”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燕寒秋将手上的灰烬来回的搓拭,冷冰冰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来。
“这种火药,大燕国很难找得到,究竟是谁,这么费尽周折的找到这种火药,然后又要放火呢?”季弦歌看这燕寒秋好似他可以给自己答案。
燕寒秋看着季弦歌,那个女子的眼睛幽深明亮,好似已经知晓一切答案,只是在等待自己说出来。
“其实,朕这么做是想……”
“皇上,皇上~”一声故作娇柔的声音自院子外面由远及近响了起来,让季弦歌突然觉得伤口处一阵阵的发痒,浑身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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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来打断我们皇上皇后的谈话呢?
079 粗暴地索取
“皇上,皇上~”一声故作娇柔的声音自院子外面由远及近响了起来,让季弦歌突然觉得伤口处一阵阵的发痒,浑身都不舒服。
“皇上,臣妾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包庇白芷,不过现下,臣妾真的对你为什么要留下潘锦瑞很感兴趣……”季弦歌突然兴趣一来,拎着裙子一下子扑入了燕寒秋的怀里。
柔软的女体突如其来的扑入怀中,燕寒秋和不远处的潘锦瑞一样没有料到。
“皇后……”燕寒秋冷冷的声音还没说出楼,就被季弦歌用手温柔的堵住了,季弦歌的另一只手在燕寒秋的胸口画着小圈圈,然后甜腻腻的说道,“皇上,臣妾有些不舒服,你送臣妾回去可好啊~”
潘锦瑞变了颜色的脸季弦歌看着还是很有一种恶作剧般的开心的。
正想着要是燕寒秋拒绝的话,要说些什么,没想到燕寒秋竟然十分配和地说:“好”
季弦歌当然是顺势爬杆,甜腻腻的说道:“臣妾已经累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燕寒秋点点头一手横抱起季弦歌,这动作让季弦歌一惊,这燕寒秋这么顺着她莫非有什么阴谋?
费尽周折将潘锦瑞娶进宫现在又让她吃醋,自己不过是想要耍耍盘锦瑞,但是这燕寒秋的顺水推舟让季弦歌心生怀疑。
潘锦瑞本来就已经很在意他了,她还要如此配合自己,难道他想要利用潘大将军?他已经想要开始安排军队了吗?
季弦歌其实打从心底很邪恶的想要看燕寒秋和自己那丞相爹爹较量一番,不是想要看他们之间谁输谁赢,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爹爹背后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季弦歌,朕发现你不是一般的喜欢出神……”燕寒秋冷冷的声音迫使季弦歌回过神来。
季弦歌看着抱着自己的男子,突然伸出手去,指尖触到了这个男子冰冷的面孔,燕寒秋的脚步缓缓地停了下来。
“燕寒秋,我记得曾经我说过不要喜欢上我……”季弦歌突然就想到若是今后要是与这个男子为敌,今日的一切是不是就会不复存在。
“皇后多虑了,朕不会喜欢上任何人……”燕寒秋冷冷的说到,又开始行走。
“那最好,因为或许有一天我们两个会兵刃相见的,到时候不要手软!”季弦歌道。
其实季弦歌很想问问燕寒秋为什么会弑兄杀父?这一切不会如外界传言的那么简单,但是她不能问,她怕自己会同情,同情自己的对手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燕寒秋将季弦歌放到房间门口,冷冷的说道:“季弦歌,一个女人脑中只想着后宫争宠也许会活的久一点。”
季弦歌看这燕寒秋离去的背影,高大的背影却是显得那么的孤傲寂寥。
季弦歌推开房门,看到了苍蓝正站在门口的不远处看着自己,眼中的温柔像是一潭湖水将自己包围。
该相信这个男子吗?
“回来了……”那个男子无声的说道,眼神中是一如既往的包容。
是不是因为被算计的被背叛的太多,所以这最简单的温柔都不相信了呢?
苍蓝,你的温柔究竟是你的面具还是一往真情?
“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苍蓝走到季弦歌的面前无声的关切问道。
季弦歌看着苍蓝的眼眸,想要从那双眸子里找出什么来,可是无果,那双眼睛里满满都是关怀的温柔,这样的眼睛会是伪装吗?
季弦歌突然一手将身后的门咣当一声关上,然后一头扑进了苍蓝的怀里,和刚才扑进燕寒秋怀里的算计不同,这一次,她只想感受面前这个男子的体温。
苍蓝可能被女子突如其来的动作吓着了,但是随即温柔的搂上在自己的怀里看似有点惊慌失措的女子,轻轻的拍着女子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样的温柔。
“苍蓝,你会骗我吗?”季弦歌抬起头一双眼睛里第一次有了希冀的光芒。
苍蓝含笑着摇摇头。
“苍蓝,我会把你的温柔当做是真心……”季弦歌缓缓地说道,“但是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这是伪装的话,我会亲手杀了你!”
苍蓝只是将季弦歌搂得更近了。
季弦歌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了这个男子,男子的唇温润湿漉,柔弱的美好。
季弦歌的脑中猛然出现了熊熊的大火让她分不清是前几日的那场大火还是记忆中久远的那一场大火。
心中的纠结和痛苦全部化作这一个吻在苍蓝的唇上肆意的攻城略地,苍蓝只是温柔的搂着季弦歌配合她。
吻越来越深入舌尖的纠缠使季弦歌本能的想要个更多,两个人一直纠缠像是难舍难分的水蛇,季弦歌在拉扯中不小心将苍蓝的外衫扯了下来,那男子胸前美好的肌肤若隐若现。
季弦歌也是未经世事的少女,看着这样的春光自然会觉得血气上涌,这一刻她想要把自己给苍蓝,不论世事变迁不论风云变幻,她只想成为这个男子的女人。
季弦歌的小手不安稳的在苍蓝的身上游走,苍蓝的肌肤很温软,让人欲罢不能,季弦歌刚恢复了武功又不能使出来,本来就压抑了满身的力量,这会全部都对苍蓝使了出来
欢舞教自己的方法在这一刻竟然全部忘光,只是粗暴的吻着苍蓝的每一寸肌肤,两个人的步子渐渐地移到床边,季弦歌长长的指甲在苍蓝的胸前流下了血红色抓痕。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血红色在季弦歌的眼中会更加的兴奋,季弦歌好似厌烦了温柔地亲吻,狠狠地咬出了苍蓝的唇,鲜血染红了苍蓝和季弦歌的唇。
一个转身,季弦歌一把扯掉了苍蓝的衣服,把苍蓝往床上拽去,就在坠落床上的一瞬间,苍蓝用了力气抓住季弦歌翻了个身,自己重重的摔倒在床上而季弦歌被苍蓝护在了身上。
季弦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粗暴地吻着苍蓝,粗暴地用指甲在苍蓝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苍蓝光滑的肌肤现在已经是鲜血淋淋,却是依旧配合季弦歌的一切行为。
季弦歌的眼中一片血红,好似什么都看不见,慌乱的扯着苍蓝的衣服,慌乱地在苍蓝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抓痕,鲜血的味道让她感到满足。
两个人在屋中的激战,根本没有听到敲门声,季弦歌的眼中只是血,她只能看血,她狠狠地咬住苍蓝的肩头狠狠地,直到血迹渗到了她的口腔里。
她好像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又好像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季弦歌一手就想要扯掉苍蓝的全部衣衫,可是因为不懂,很是慌乱,忙乱中怎么都扯不对,温柔地看着自己身上女子,自己将衣服解开脱掉,省去了那女子麻烦。
就在苍蓝最后一件衣衫将要脱尽的时候,门咣啷一声被推来,又桄榔一声被合上。
一双大手一把将衣衫不整的季弦歌搂入了怀中,季弦歌哪里肯依,满脑子就想要床上的那个男子,便是和身后的男子过起招来,谁知不知被点了什么穴,季弦歌瞬间晕倒在身后的男子身上。
只是这么一个片刻,苍蓝已经将衣衫又重新穿在了身上。
孟梓祤像风一般的眼睛中有了明显的愠怒,他抱着季弦歌看着苍蓝,道:“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
苍蓝温润的点点头,衣衫传的匆忙,领口还没有系好,露出一大片肌肤,上面有星星点点的血痕,抑或者说是吻痕?
孟梓祤搂着季弦歌,紧紧地抓着季弦歌的胳膊,想要要将这个女子捏碎,像是风一般的心突然好像重重的摔倒了地面上
“她为什么会这样?”孟梓祤探了一下季弦歌的脉搏,问道。
苍蓝不急不缓,虽然屋内是一片狼藉,但是苍蓝却是从容有序。
苍蓝走到桌子旁边,拿起笔来在纸上写着什么,漏出来的手背上血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让孟梓祤的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苍蓝将写满字的纸递给孟梓祤,孟梓祤一手抱着季弦歌一手接过纸。
“我早就说凤衔天下这种武功太过与霸道,再加上从混乱的脉象看来,她的第五层并不不用本身的功力冲破的,难道是你和秦梦雪为她疗伤时帮她冲破了第五层?”孟梓祤的声音第一次有着明显的不悦。
苍蓝点点头。
“你可知这是害了她?!”孟梓祤又将怀中的人搂紧了些,“现在的她根本无法承受,你让她怎么承受这些不属于她的功力?!”
“她接我们的功力冲破了第五层,并不是我们能阻止的!”苍蓝无声的说道,语速很快,也不管孟梓祤是不是能看懂。
因为离得近,苍蓝也只穿上了一件薄薄的外衫,里面的红印子隐约可见,再加上一地的狼藉,让人很难不浮想联翩这间房子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孟梓祤的语气中第一次有着满满的不善:“你可知这种行为有多么荒唐?!你们两个?!我就不信以你苍神医的本事,没有办法阻止她这种行为。”
“她想要做的事情,我不会阻止……”
“她疯了你也疯了吗?!”孟梓祤这一瞬间像是仙人坠落凡间,而怀中紧紧抱着的女子就是他下凡苦苦追寻的东西。
苍蓝也似乎对这样的孟梓祤有些陌生,但依旧温润如泉水:“孟兄,你怎么了?”
这句话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苍蓝看着孟梓祤的眼神,充满了疑问。
“她是皇后,你们这样可知是yin乱后宫,若是被皇上知道,后果很严重……”孟梓祤在看到苍蓝眼中的那个自己后,又恢复了平静,如风的语言,分析着利弊。
苍蓝却有些迷茫,不解的重复:“yin乱后宫?”
孟梓祤看着这屋子的景象不想多说什么,转身就要走,却是被苍蓝拦住。
“你做什么?苍兄?”孟梓祤淡淡的声音,好似刚才的一切情绪都不存在,唯一真实的只有怀中那个小脸通红正在沉睡的女子。
“你要带她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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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你可是在吃醋??
季弦歌感觉浑身有一股火烧的自己受不了,想要起来,奈何眼睛重重的无法起身,模糊中的印象自己正在和一个男子缠绵,这样的回忆眼即使在梦中的季弦歌也是一惊。
这是一股缓缓的真气输入了自己的体内,让身体的那份躁动炎热得意渐渐平息。
安稳的睡了许久,不知道是什么驱使季弦歌猛然睁开了眼睛,季弦歌猛然睁开眼睛不是因为受了什么外部的刺激,也不是因为做了什么噩梦,而是因为她清清楚楚的记起来了自己方才对苍蓝做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
是做梦吧?!
季弦歌用手扶扶自己的唇上面干涸的血迹依旧存在,不是梦……
怎么会这样?
季弦歌缓缓的坐了起来,身后的伤口,虽然还有微微的疼痛但是远不及她现在的心情来的焦虑。
虽然说和苍蓝已经许了终生,可是怎么样也要在洞房花烛夜给他把,虽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自己刚才那么粗暴,会不会给苍蓝留下什么阴影啊?
那以后可是个麻烦,说到粗暴,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你醒了?”孟梓祤一手端着药,推开门看着坐起来的季弦歌问道。
“苍蓝呢?”虽然很没底气的一句话,季弦歌还是想要知道那个男子的情况。
孟梓祤突然就将药重重的放到桌子上,快步走到季弦歌的床前道:“你知道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看着孟梓祤一张有点愠怒的脸,季弦歌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了起来,而这样的笑容看在孟梓祤的眼里竟然很是刺眼,一把抓起季弦歌,声音虽然依旧是淡淡的但是季弦歌就是能听出来他在生气。
“孟哥哥?你还好吧?”季弦歌对于这样的孟梓祤即熟悉又陌生,印象中的孟梓祤是永远不喜不怒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虽然现在表面上看来孟梓祤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季弦歌就是觉得他生气了。
“歌儿,你是当朝皇后,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一言一行!”孟梓祤看着季弦歌迷茫的眼神,放开季弦歌的手淡淡说道。
“孟哥哥,你应该比谁清楚,我对苍蓝那样是因为我的气血逆流我,差一点就走火入魔了,真的不是有心的……”季弦歌耐心的解释到,“不过,要是你不出现或许我和苍蓝真的会生米煮成熟……”
季弦歌说道这脸上竟然隐约浮现出了笑容,其实对于自己和苍蓝发生关系还是很期待的,但是不美好的是自己竟然那么对待苍蓝,不知道苍蓝以后会不会有阴影。
孟梓祤转过身去声音依旧清淡如风,因为看不清表情,所以季弦歌揣摩不透这个男子的心。
“你和苍蓝的事情,若是让皇上知道你可知整个季府都难逃罪责,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整个季府上下几百口人命着想。”孟梓祤淡淡的分析着利弊。
季弦歌一巴掌拍死一只飞过来的蚊子,然后轻轻将虫子从手掌心吹到地上,幽幽的说道:“这季府上下的人命与我何干?你这么聪明,难道不知道这季府的人都死光了我才高兴吗?”
季弦歌和孟梓祤对话,怎么就感觉那么无力,那么累呢?
在孟梓祤的面前自己好像变得无所遁形,自己的一切计划好像都被这个男子看透,季弦歌讨厌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不是敌人就是朋友,但是如果孟梓祤一直是为了大燕王朝的兴衰着想的话,那他们之间必然只是敌人。
“我能理解你想毁掉左相,但是其他人是无辜的!”
“你能理解,你如何能理解?”季弦歌满眼的疑惑。
“你想用燕寒秋对付左相,你想让他们两败俱伤,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两个都不是简单的人物,万一个不小心反被燕寒秋所利用怎么办?”孟梓祤淡淡的分析着利弊。
“孟梓祤,你把一切看得很透彻是想告诉我,你要站在燕寒秋这一边吗?”季弦歌下了床走到孟梓祤的面前,看着孟梓祤的眼睛说道。
“不管燕寒秋做过什么,但毫无怀疑他是个好皇帝,不管多么大的宫廷争,斗他都在尽最大的力量保护百姓不受牵连……”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我就不相信你不想知道我爹爹背后的那个人是谁,我爹爹年纪大了,大燕皇朝也没有后继之人了,那么我爹爹一心要对付燕寒秋,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想要将谁扶上皇位,难道你不好奇吗?或者……”季弦歌往前走一步里孟梓祤很近很近,“你知道?”
“燕寒秋和左相的斗争你可以不参与吗?”孟梓祤眼神悠远的看着季弦歌,像是透过这个女子看到了久远的记忆。
“我呢,从来没有想过参与他们之间的斗争,是我爹爹将我送进宫,他将我送向风口浪尖,我不做点什么出来,岂非对不起他?”季弦歌冷冷的说到,她还记得那个晚上父亲对自己说,
—“歌儿你妹妹不适合宫里你能代替她进宫吗?”—
季弦歌知所以答应,并不是因为真的的同情这个老人的爱女之心,而是她没有办法拒绝,在没有完全的退路之前她不会轻易冒险。
或许连季丘都能感觉到季弦歌心中满满的恨意,或者他真的想要保护他最心爱的女儿,总之那时的季弦歌没有理由说不,而现在同样无法拒绝。
“现在明里暗里的人都在找《碧瑶山水图》,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季府,这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孟梓祤道。
“不错,不过是有人先放出消息说是《碧瑶山水图》现世,我只是加油添醋了一下,不为过吧……”季弦歌坐到桌子前面,倒了一杯茶,外面的夜色是深蓝色的,却黝黑黝黑的分不清真正的色彩。
“那《碧瑶山水图》真的在季府吗?”孟梓祤看着季弦歌的眼睛,可是那个女子的眼中满笑意,唯独没有真实。
“孟哥哥,没想到你也对《碧瑶山水图》感兴趣?”季弦歌的话中竟是嘲讽的笑意。
“《碧瑶山水图》是个传说,但最多的便是说他有大燕国的龙脉……”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很显然这个理由,孟哥哥你不会信……”
“或许龙脉是真的,但是招致这么多人来抢,一代又一代,这绝对不会仅仅是大燕国的龙脉。”孟梓祤在窗前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季弦歌,窗外的夜色将这个男子笼罩,他身上的藏青色的长衫上面的小流苏似乎是抓住这个男子唯一的方法。
“那孟大人觉得呢?”季弦歌看着孟梓祤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太让人看不透,如果和他为敌估计会比和燕寒秋为敌更伤脑筋,这样的男人要么留为己用要么杀掉!
“我倒是觉得这个《碧瑶山水图》中是有龙脉的,不过不是这大燕国的龙脉,而是整个久翰大陆的龙脉!”孟梓祤的声音很淡,却是让季弦歌一怔,手中的茶杯久久的停在嘴边久久没有动。
“其实说是龙脉,但是这龙脉究竟是什么?”季弦歌浅笑道将茶杯放到桌子上,“我想当今世上真正见过《碧瑶山水图》的人并没有几个,但是你说奇怪不,人们竟然为了一个自己都没有见过的东西你争我夺的,若是到时候他们发现一切都是骗人,会不会一个个都气死了?呵呵……”
“若是这样,倒是没有那么多的纷争了,但是可惜的是《碧瑶山水图》是真正存在的!”孟梓祤淡淡的说道,然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里包含了很多,复杂的让季弦歌蹙眉。
“孟梓祤,看来你很了解《碧瑶山水图》,你就不怕,我就同这天下人一般也是要夺这图的?”季弦歌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杯子。
“图就在你手上,何须要你夺。”
孟梓祤淡淡的一句话却是让季弦歌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孟梓祤,你知不知道聪明人总是死得最快的!”季弦歌狠狠的说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若是你真的杀了我,你就永远不会知道那半张《碧瑶山水图》在哪里了……”孟梓祤的声音很淡确实像重锤一样狠狠地砸在了季弦歌的心上。
“孟哥哥,我想你这次真的是猜错了,《碧瑶山水图》不在我的手上,若是它真的在我手上我何苦在皇宫里苦苦挣扎?”
孟梓祤的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淡淡的说道:“你不应该被卷入着复杂的争斗中,你不仅不想出来,还想要把这场争斗弄得更复杂!”
“呵呵呵呵~”季弦歌笑了起来,“你说对了,我就是想要把这场争斗弄得越来越复杂,你想要阻止我吗?孟哥哥?”
“如果你想要这么做,就更应该和苍蓝保持距离。”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季弦歌无奈的扶扶头,怎么又把话题绕回来了。
“孟哥哥,你在吃醋吗?你不会喜欢我吧?!”季弦歌眼睛一转调笑道。
孟梓祤说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季弦歌,突然就不说话了。
“我就说嘛,总觉得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样!”季弦歌看着孟梓祤依旧如风一般的眼睛,尽情的瞎扯。
孟梓祤淡淡的说道:“你喜欢苍蓝。”
话题转换的太快,让季弦歌一愣,便是笑道:“不错,可是这与我之前的行为没有直接关系!”
“神医谷和孟府是有婚约的!”孟梓祤淡淡的说道,他说的是神医谷和孟府有婚约,并不是说苍蓝和孟千凉有婚约。
“神医谷许诺了神医谷什么,又或者孟府许诺了神医谷什么?”季弦歌浅笑道。
“这几年在落红斋你学到的东西看来真的不少,甚至让人不能看透,你有个好师傅!”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孟哥哥,你转移话题的手段并不高明,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是能查出来的!”季弦歌浅笑道,手在空空的茶杯里摸索玩耍。
“落红斋打探消息无人能敌,我相信你……”
“不过光是有落红斋还是不够的,我想要更强的力量……”
“更强的力量……军队……你想要兵符?”孟梓祤眼神中的像风一样表表的神情突然有一点点的不一样。
“兵符?”季弦歌的预期中满是不屑,“大燕国这千疮百孔的军队,我还不稀罕呢!”
孟梓祤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子,突然心中已经隐隐的猜出了女子的想法,微微一震惊,便是恢复了淡然,这样的女子,会不会做到他想要做到的事情呢?
她想要做的事情是千百年来,男子都没有几个人能做的成的……
可是看着这个女子胸有成竹地笑着,虽然她现在处处受制于人,但是确实让人有种压迫感,这不应该是来自一个女子的压迫感。
“凤衔天下,为什么要学凤衔天下,是你师傅教你的吗?”孟梓祤问道。
“这重要吗?”
“凤衔天下这种武功太霸道太阴毒,掌握不好会反受其害的!”孟梓祤淡淡的说道,没有转过身来,声音像是风一样飘渺。
季弦歌突然有种想要戏弄这个男子的感觉,便是跑了上去从后面看搂住了孟梓祤,道:“孟哥哥,你可是关心我?”
孟梓祤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让季弦歌一下子没了兴致。
“欢舞呢,没这丫头的叽叽喳喳我都是不习惯了。”季弦歌甩开手走到门边,手顺势将身边的小蚊虫赶走,想着要是苍蓝在就好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对苍蓝做的事情,就怎么也不好意思去见苍蓝。
这个苍蓝也是的,怎么感觉像是自己强了他呢?这种事情怎么着也是女孩子吃亏吧?
哎……
“欢舞被皇上调去照顾伤患了……”孟梓祤道。
“燕寒秋为什么要把欢舞从我身边调开?”季弦歌轻声道,“调开就掉开,好歹再给我派个人伺候着呀,这皇后娘娘当的可真是窝囊~”
“皇上让白芷来照顾你,我拒绝了你不需要照顾。”
“凭什么我就不需要照顾呀~”季弦歌拨了拨额前的发丝道。
“你不需要白芷的照顾!”
“错了,我现在还正需要白芷来照顾我呢,省的她勾引我的夫君~”季弦歌的语气不明,听不出来是玩笑还是认真。
“那场大火你知道是白芷放的。”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本来是不确定的,不过燕寒秋的掩饰反而让我确定了……”季弦歌有手扶扶头说道。
“这个白芷很有问题……”
“可是问题是我竟然不知道她有什么问题,她为什么要放火?”季弦歌道,“那种火药很难买得到,白芷一都没有出过宫,宫外必然是有人接应她的!”
“或者有人指使她……”
“这个白芷总是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季弦歌的脑海中浮现出白芷那张普通却是媚态丛生的脸。
“你听过媚宫吗?”孟梓祤道。
“这媚宫在武林上曾经可是赫赫有名的,稳坐武林盟主的宝座几十年,可是十几年前突然平地之间销声匿迹了……”季弦歌道。
“我曾经见过一个从媚宫逃出来的门人,他的感觉和白芷给我的感觉一样!”
“你是说白芷是媚宫的人?”
“还不确定,毕竟媚宫已经消失这么多年,而且我从来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媚宫的人,那个人也已经死了,无法对峙,若真是媚宫,那这媚宫的突然出现很是诡异!”
“难道也是为了《碧瑶山水图》?可是如果这么说的话,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碧瑶山水图》在季府,她接近燕寒秋做什么?”季弦歌自语道。
孟梓祤嘴角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并不说话。
“不过,我倒是听说燕寒秋是为了救白芷,才被困在火场里的,燕寒秋为什么要救白芷,就算她就了白芷,为什么又会被困在火场里?”季弦歌的脑中这一个个事情就像一个个碎片,她想要将他们拼凑起来奈何确实找不到关键点。
“其实这场对弈中,你心中究竟是想要皇上赢还是你爹爹赢……”孟梓祤道。
“孟哥哥这你不是知道的吗?”
“两败俱伤……”
“我说过我会离开皇宫,离开他们的阴谋,所以我在等这个时机……”
“你不会离开,左相还没有倒,权势你还没有得到,你不会离开。”
季弦歌突然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道:“权势我还没有得到,等我羽翼丰满的那一天,我必会让季府身败名裂!这一切我都会用来祭奠我娘!”
“停止吧!”孟梓祤突然转过身子看着季弦歌,飘渺无影的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心疼,“权势永远都要不够的,你爬到了一个高处,还会想要爬到更到的地方的……永无止境……”
“那么就爬到最高的地方吧!”季弦歌浅笑,这个女子的笃定映入了孟梓祤的眼中,竟是是心中一颤。
“我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天快亮了,我还要去病患那里……”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等一下!”季弦歌一把拉住孟梓祤的袖子,道,“凤衔天下霸道阴毒,即使功力反噬也不是寻常人可以压制的住的,而这天下唯一可以与凤衔天下相辅相成而又相生相克的武功只有一个,九重玄冥!”
“我倒是以为你忘了这回事!”
“而这世上会九重玄冥的人只有一个,武林盟主秦梦雪!”季弦歌道,“秦梦雪来过?”
“你怎么知道这世上会九重玄冥的人只有秦梦雪一个人,说不定还有别人……”孟梓祤淡淡的说道。
“是,九重玄冥是香山的武功,也许每个香山有资质的弟子都多多少少会一点九重玄冥,但是,能足以压制我体内的凤衔天下,就只有秦梦雪一个人!”季弦歌笃定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你的功力反噬是秦盟主压制住的……”
“秦梦雪不是受伤了吗?若是他没有骗我的话,他又帮我压制,现在必然已经身受重伤,怎么还可能走得了?”季弦歌步步逼问孟梓祤。
“可是事实是,秦盟主的确在为你疗伤后离开了……”
秦梦雪,你不是一直想要我死的吗?
我死了,落红斋就是你的了,这武林上也不会再有人和你作对,为什么救我?
不好!
季弦歌一把推开孟梓祤,却是被孟梓祤一把拉住。
“放开!”季弦歌冷冷的说道。
孟梓祤将自己的长衫脱下来,披在季弦歌的身上,淡淡的说道:“你总不能披个里衣就出去吧!”
季弦歌将宽大的藏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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