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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皇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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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即使是触碰到柔软的胳膊也是疼的让季弦歌咬牙,模糊中季弦歌闻到一阵子淡淡的玫瑰花香,便是疼的失去了神智昏死了过去。

季弦歌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却怎么也醒不来,梦里火光连连,大火吞噬了一切,大火就在自己的眼前周围汹汹的燃烧着,季弦歌感觉浑身上下都和火烧一样,明明知道这是个梦却是真实的让她一度怀疑自己搞错了,可是却是醒不来,怎么都醒不来。

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季弦歌的头一片蒙蒙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头非常晕,想要起来可是浑身无力无法动弹,像是被困住了一样。

这时突然有缓缓地箫声传入耳中,飘渺无影却是可以让人的心慢慢的安静下来。

渐渐的大火慢慢的熄灭,滚滚的浓烟中季弦歌看到一个男子的身影,那个男子就像是九天之外的仙人而一般,翩然而至,手中一把玉箫,曲子悠久空旷像是天外之音。

滚滚的浓烟中那个男子像是梦里的人又像是真正在身边的人。

为了搞清那个身影究竟是真是幻,季弦歌硬生生的睁开了如铅重的双眼,慢慢有清晰地景象印入眼帘。

终于睁开眼睛的季弦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是看见床边围着的人,燕寒秋冷冷地看着醒了的季弦歌,长袖一甩,竟是出了房间。

而苍蓝站在床前,季弦歌想要起来,却是被苍蓝制止。

“我没事,那箫声?是有箫声的吧?我不是在做梦吧?”季弦歌抓住苍蓝的衣袖虚弱的问道吧,每一个动作依旧可以牵其她身后伤口的疼痛。

苍蓝摇摇头。

季弦歌连忙起身却是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伤口,疼的季弦歌低声呻吟了一声。

苍蓝连忙过来扶住季弦歌,扶着季弦歌坐好在她的身后垫上厚厚的被褥,示意她不要动。

“是谁,是谁在吹箫?”季弦歌紧紧抓住苍蓝的胳膊问道。

“孟大人!”苍蓝无声的开口并且安抚着季弦歌好好坐下。

“孟梓祤!”季弦歌低声道,“孟哥哥,孟哥哥……”

——孟哥哥,你吹萧给我听好不好?

孟哥哥,你将这只萧送我可好?——

季弦歌抚扶头又晃了晃头想要把这些模糊不清的记忆甩掉。

“我去煮药,这个药别人掌握不住火候……”苍蓝看着季弦歌一字一句的无声的说道,苍蓝每次要说很长的话是总会看着季弦歌的眼睛,然后一字一句慢慢的说出来生怕季弦歌听不懂。

季弦歌心中顿时是满满的温暖,突然不知道怎么想的,说道:“苍蓝,你可是忘了是我将你毒哑的……”

苍蓝一怔,眼中尽是温柔的湖水轻轻的荡漾,坐到床边,将季弦歌轻轻地环进怀里,不做声。

“小姐!……小姐?”欢舞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奇怪的是她这次竟然没有将门用力的推开,虽然第一声小姐依旧是清脆作响,但是第二声小姐明显变得小心翼翼的在门口喊道。

“这丫头是转性了么?”季弦歌看着苍蓝,苍蓝笑笑不做表示,便是起身拿上药箱打开了门。

“小姐……”欢舞刻意压低声音还真让季弦歌有些不习惯。

“欢舞,你这是做什么?受刺激了?”季弦歌调笑道。

“还不是那个大将军!”欢舞又是大声的说道,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又低了下来。

“你正常说话就好,你这样高高低低的我听着难受……”季弦歌的声音很虚弱,但是算是恢复了一点精神。

“真的?”

季弦歌点点头。

“还不是那个什么大将军,说小姐你身受重伤,需要静养!”欢舞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嘎嘣嘎嘣的声音像蹦豆子一样往外蹦。

季弦歌笑了笑,道:“我看那个袁侍卫长的话要比我的话管用多了嘛~”

“什么啊,小姐!我才不是听他的话呢!我是担心你啊!”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说道。

“好~”

欢舞听着季弦歌有气无力的声音,走到床边,道:“有苍蓝公子在,小姐应该没事的吧?”

“放心,死不了!”季弦歌笑道,但是这样的笑容却是让她的脸显得更加的苍白。

“小姐,你可知道,你昏迷了四天四夜,一直发高烧,浑身不停的出汗,但是烧却是不退,苍蓝公子和皇上一直守着你呢~”欢舞一口气说道。

“皇上……”季弦歌突然想到那个拂尘而去的身影笑了笑,燕寒秋你还真是不可爱呢~

“欢舞啊!”季弦歌道,“孟大人一直在外面?”

“是啊,你一直神志不清,但是只要听到孟大人的箫声就会好很多,所以,孟大人就一直在外面吹箫。”欢舞道。

“他怎么会来宗缇寺?祭天大典都没有来,这会儿又怎么会出现?”季弦歌问道。

“那个孟姑娘啊,不是失踪了么,原来是晕倒在路上了,所以皇上就通知孟大人来了,谁知道失踪的人回来了,小姐你却没有回来!”欢舞道。

季弦歌突然想起那淡淡的玫瑰花香,问道:“谁送我回来的?”

“谁送你回来的?不是小姐你自己回来的吗?你晕倒在院子外哎……”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季弦歌。

自己回来的?

季弦歌心中疑惑却是没有说出来,她可以肯定虽然自己当时神智有些不清,但是绝对不会记错,她真的闻到了淡淡的玫瑰花香……

可是当时昏迷过去了,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孔,会是花西楼吗?

会是他吗?如果是他,为什么深夜会出现在宗缇寺?

季弦歌抚扶头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欢舞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能不担心吗?小姐你晕倒在院子外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啊,还有你的后背,那么深的伤口,到底是谁伤了你!”欢舞大声的说道,双手插着腰,嘴撅着圆圆的生气异常。

“血凤阁……”季弦歌说道,却是在努力回想着那个身影,和那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怎么可能是自己走回来的?

会不会是花西楼?他是刚好出现在宗缇寺么?如果真的是的话,那要是他早一步出现的话自己也不会受伤,可是他没有……

季弦歌抚扶自己的头,对着欢舞道:“月琴还没有回来吗?”

“没有,也不在寻美阁,也没有和落红斋的人联系,小姐你吩咐月姐姐去做什么了?”欢舞大声的问道。

“欢舞啊,你说这血凤阁要怎么处理?”季弦歌淡淡的说。

“敢伤小姐,当然是除掉了!”欢舞双手插着腰说道。

“交代下去,让落红斋的准备好,若是血凤阁再有动静,就除掉!”季弦歌道。

“知道了。”

“欢舞帮我去请孟大人进来!”季弦歌道。

“孟大人吗?”

季弦歌点点头。

欢舞下去,季弦歌想要调整一下坐姿,奈何牵动到后面的伤口,一阵难忍的疼痛。

混蛋!

这个血凤阁,你最好不要再让我碰到!不然一定会让你们为那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看样子你好多了……”孟梓祤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孟梓祤的黑发今天高高竖起,倒是别有一番仙风道骨的味道。

“恩。”

“一个人徒手处理掉了二十多个高手……”孟梓祤道,声音像是风一般的飘渺,让人捉摸不透,“可是,你为什么会受伤?”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嘛!”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凤衔天下你究竟练到第几层了,就算是二十多个高手你也不至于会受这么重的伤……”孟梓祤帮季弦歌把了把脉象。

“你去过我受伤的地方?”季弦歌问道。

孟梓祤点点头,道:“凤衔天下一定要一层层的往上练,如果急功近利一定会前功尽弃的!”

“……”

孟梓祤看着季弦歌,久久才说:“这凤衔天下虽然以凤为名,但是招数阴毒,分支庞杂,包含万千,连男子能驾驭的人都是寥寥无几,更何况你是个女子,还是放弃吧……”

“既然你去过,那尸体呢?”季弦歌却是转移了话题,不想再谈关于凤衔天下的问题。

“尸体已经被清理了?”孟梓祤也不再追问,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谁清理的?”季弦歌声调有些微微的抬高,不会是燕寒秋吧,若是燕寒秋的话?

“不知道,不过你放心,不是皇宫里的人,也不是这宗缇寺的人!”仿佛能看穿季弦歌心中的担忧,孟梓祤轻声说道。

“你知道的很多,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孟哥哥?”

孟梓祤的眼睛飘忽不定,让人无法去揣测。

“你不想知道的。”孟梓祤道。

季弦歌一怔,是的,自己是不想知道的,似乎关于那记忆中的一块尘封之地,自己始终不想打开也不想走进去。

可是为什么?自己为什么对那块记忆又害怕又想知道,却是又在逃避?

“刚才那首曲子,我之前听过……”季弦歌看着孟梓祤腰间的玉笛问道。

“恩,你最喜欢听的。”孟梓祤的笑容很飘忽,明明就近在眼前的男子,却是让人觉得隔了一层面纱,一点也不真切。

季弦歌抚上孟梓祤腰间的玉笛,道:“再吹首曲子给我听吧……”

孟梓祤点点头便是将玉笛放在了嘴边,笛声轻快悠扬,好像是童年最开心的记忆。

季弦歌渐渐的靠在孟梓祤的肩上睡着了,梦里遍地花开,草长莺飞。

季弦歌这一觉睡得很踏实,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屋内有着淡淡的烛火,孟梓祤已经离开了,桌子旁苍蓝正在看书。

季弦歌的动静惊动了苍蓝,苍蓝放下书走到季弦歌的面前,无声的道:“睡醒了?”

“恩……”季弦歌想要起身,奈何后背的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苍蓝熟练的抬起季弦歌的身子,将她以舒服的姿势靠在被褥上,便是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给季弦歌。

字迹温润,却是能看出来有一点点的颤抖的落墨:

叫你不要强行运功,现在内伤又加重,之前的药算是白费了,功毒逼心,我现在会以新的施针法为你施针。

我开了新的药方,这药方你必须天天服用。

最重要的是,切不可再强行运功,不然下一次真的不会知道后果是怎么样?

“我也不想啊……”季弦歌晃晃手中的纸,委屈的说道,“可是没有武功真的很可怜嘛,你是神医,难道就没有什么我可以边用武功边治疗的法子么?”

苍蓝摇摇头,无声的开口:“从今天开始,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呵呵,我没事的,血凤阁除非目标死,否则不死不休的,看来这次我那好妹妹真的是花了大价钱,这么缠人的杀手,看来若是血凤阁不放弃,我便要把除掉血凤阁作为一件事情好好计划一下,不然还不烦死我了!”季弦歌皱着某头道。

苍蓝用手抚上季弦歌的脸,眼中是一弯温润的湖水。

“我可要快点恢复武功,所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呀,不能天天在我身边的,你还要帮我去医治冰蚕呢……”季弦歌浅笑道,“不知道我的冰蚕还剩下多少了……”

“没事,不论是冰蚕,还是你,都有我……”苍蓝握住季弦歌的手,一字一句的说道。

季弦歌看着面前这个男子,后背的疼痛好似减轻了一些。

“秦叔,小姐她受了伤呢,现在不方便见客……”欢舞的声音自外面传来,打断了屋内的温情脉脉。

“欢舞?”季弦歌叫到,“怎么了么?”

“小姐……”欢舞在门口犹犹豫豫的,不像是平常的她。

“把门打开!”季弦歌厉声道,可是虚弱的声音让这句话的气势减少了不少。

门应声打开,只见秦泰站在门口,不停地捋着他的白胡子。

“秦叔?”

“季姑娘,你去看看我们家公子吧,现在只有你能劝他喝药了!”秦泰道,季弦歌第一次觉得这个满头白发的秦叔,的确是老了。

“秦梦雪怎么了?”

------题外话------

俺们的弦歌出手了哇,木有英雄救美,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哇,可素,这秦梦雪又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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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男男联手,只为她!

“秦梦雪怎么了?”季弦歌急急地抬起身子,却是因为后背的疼痛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苍蓝搂住季弦歌,让季弦歌的姿势舒服一点。

“我家公子自前几日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中不出来,今天我实在担心就将门撞了开,才发现公子身受重伤!”秦泰急急的说道。

“身受重伤?”

“是呀,自从上次的武林大会之后,公子的身体就一直不好,这次不知道又是怎么了,公子不肯吃药,又将我轰了出来,说他想要自己一个人呆着!”秦泰一口气说完,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季弦歌不说话,低着头,睫毛遮住了眼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季姑娘,你就去看看公子吧,这个世界上能说的动公子的就只有你一个人了,季姑娘我求你了!”秦泰说着就要下跪,季弦歌想去阻止奈何牵动了后背的伤口,疼得她一咧嘴。

苍蓝一根银针飞出直直的扎在秦泰的面前阻止了秦泰下跪的动作。

“秦叔,你先回去吧……”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季姑娘……”

“秦叔,公子他受伤了?”欢舞在门口大声地喊道,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

秦泰点点头。

欢舞的嘴撅的圆圆的,低下头过了好一会才说:“可是小姐也受伤了……”

季弦歌无奈的摇摇头道:“还算你有良心!”

“小姐!”欢舞双手插着腰,满脸的不满。

“季姑娘受伤了?难道是和公子一起受伤的吗?”秦泰走上前两步关切的问道。

“自是不是的,你想多了秦叔,你先回去好好照顾秦梦雪,我会去看他的!”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季姑娘,拜托你了……”秦泰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又眼神莫名的看了看季弦歌身边的苍蓝,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离开了房间。

“你现在哪都不能去!”秦泰走后,苍蓝用双手将季弦歌的头板正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我这样子能去哪啊……”季弦歌虚弱的笑了笑,好像每一个神经的牵动都能带动她后背上的伤口。

苍蓝提替季弦歌弄好舒服的姿势,自己走到桌子旁去捣药。

季弦歌却是深深地陷入了忧虑之中,受伤?武林大会之后身体一直不好?

季弦歌想起秦梦雪那苍白的脸色,秦梦雪的确是一幅单薄身子骨的样子,但是那样虚弱的样子的确也不应该出现在他的脸上。

“你是谁啊?你要做什么?”欢舞的声音像是蹦豆子,清脆利落。

“奴婢白芷,奉皇上之命,给皇后娘娘送粥来……”白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千回百转,缠绵悱恻。

“白芷?谁啊?”欢舞双手插着腰,挡在白白芷前面,大声的问道。

“欢舞让她进来!”季弦歌道。

欢舞不情不愿的让开门,袁华看着欢舞撅着嘴,道:“娘娘这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欢舞姑娘不用过于担心!”

“她是我家小姐不是你家小姐,你当然不担心啦!”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步步逼近袁华。

“欢舞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袁华抱拳,被欢舞逼得步步后退。

季弦歌无奈的笑笑,然后看着面前已经跪下行礼的白芷道:“起来吧!粥放那就好,帮我谢谢皇上!”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白芷微微低头,起身,却在转身离开之际被季弦歌看到她的怀中露出一角明黄色的帕子。

虽然不清楚还是能隐约看到帕子上面的飞龙跃海的图案的小半边,那是专属于皇家的图案,燕寒秋的帕子?

“等一下……”季弦歌叫住了白芷。

白芷转过身来每一个动作都是媚态万千浑然天成,但是就是因为太过与自然反而显得不自然。

“你可是与皇上待在一起过?”季弦歌问道。

白芷跪了下来道:“奴婢有罪!”

“起来吧,你有什么罪,倒是你想要说什么?”季弦歌的声音很是虚弱,但是语气却是饶有风趣。

“皇后什么意思?奴婢不明白……”白芷微微低下头,看似惶恐却是身子的稳重显示她的不慌不忙。

“你故意露出帕子的一角给我看,不就是想要告诉本宫什么吗?”季弦歌说道,声音不大却是在整个房间中变成有利的支撑。

“皇后……”白芷依旧没有抬起头,“奴婢不敢……”

“该不会皇上宠信了你吧?”季弦歌的话中是浓浓的笑意让人听不出她的情绪。

“奴婢那晚的确在皇上房中……”白芷抬起头神情是紧张的眼神却是带着隐隐的媚笑。

“喔,这样啊,正好本宫现在没办法伺候皇上,你是贵妃的大宫女,刚好你们俩个人可以一起伺候皇上……”季弦歌淡淡的笑道。

白芷楞了一下,虽然还在笑但是明显滞涩了一下,可能是对季弦歌的回答没有料想到,又问道:“皇后?”

“后宫之中想要往上爬的女人很多,但是我总觉得你和他们不一样……不如这样,我帮你爬到你想要爬的位置,作为交换你要为我所用!”季弦歌下意识的想要支起身子直视白芷,但是牵动了伤口又被苍蓝温柔的抱回了怀里。

白芷抬起头那个男子怀中的女子,她被遮住了面容看不清表情,但是从声音中可以听出来这话并不是开玩笑的,白芷妩媚的眼中出现了丝丝的疑惑。

“怎么样?这个交易你并不吃亏,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你想要爬到燕寒秋的身边总不会错吧?”季弦歌道,“内侍局对于大宫女的考核一向非常严格,而今年有只有你一个人考中了大宫女,从一名刚进宫不到三个月的小宫女一跃而上成为了大宫女,我是说你有本事呢,还是你想让我想的更多?”

季弦歌说的话有点多感觉到有点疲惫,深深的喘了一口气。

“奴婢会听皇后娘娘吩咐!”白芷回答。

“我不管你什么目的,我也没有兴趣,我会安排你进后宫,你今晚做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这样,至于后宫争斗自己解决,不要来找我,至于你的目的只要与我无关,我绝不会插手!”

“奴婢谢谢皇后娘娘!”白芷媚笑道,“做为回报奴婢会帮皇后娘娘除掉贵妃!”

“我说过,后宫争斗我没有兴趣,你想要怎么做是你的事情,但是你要记住不要再来打我主意,也不要在我身上动心思,若是你妨碍到我,杀无赦!”季弦歌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完。

“奴婢谨记!”白芷道。

白芷退下去后,苍蓝将季弦歌慢慢的放倒,给她将被褥盖好,又把了把脉。

“孟千凉怎么样了?欢舞说她晕倒了,为什么会晕倒?”季弦歌抓住想要离开床边的苍蓝。

苍蓝无声得道:“你好好休息就好……”

“告诉我……”季弦歌的声音很虚弱,但是却是坚定有力,“你和孟千凉的婚约不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牵扯到神医谷和孟府,不是你说解除就可以解除的!”

苍蓝坐回到床边握住季弦歌的手道:“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苍蓝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孟府和神医谷联姻,会不会只是想要你医治孟千凉这么简单的原因呢?”季弦歌道,“会不会有其他原因吗?如果有可能会是什么原因呢?”

“你现在不要想那么多……好好休息……”苍蓝温润的眼中有了一丝丝的不悦。

“苍蓝,你说这孟府,这右相,明明不理会朝中之事,这孟梓祤看着好像什么都不管似的,可是我总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只是这右相究竟是站在皇上这一边还是站在我爹爹这一边……”

苍蓝抚抚季弦歌的头示意她不要再想了。

“孟梓祤,燕寒秋,秦梦雪,他们三个人见过面吗?我记得晚宴前一天我在宫中碰见过孟梓祤,他是去见燕寒秋的,那是他应该知道秦梦雪已经来了,难道……”季弦歌一怔突然想要起身,却是牵动了身后的伤口痛得低喊了一声。

苍蓝无奈的拿住她无声的说道:“别乱动,伤口会裂开!”

“苍蓝你说,孟梓祤会不会也在找《碧瑶山水图》,如果他真的在找是为谁而找?”季弦歌一把抓住苍蓝的手腕问道。

苍蓝将季弦歌慢慢安抚,用银针施在了她的睡穴上,季弦歌才慢慢入睡。

不知道是不是睡前想得太多了,季弦歌的梦里又是一片嘈杂,很多人在救火,火势很大,一个小女孩一直在哭一直在哭,哭声很真实就像在耳边一样,周围的人来来回回的穿梭,季弦歌想要去救那个小女孩,可是感觉离得很近却怎么也够不到。

这时又是那个箫声响起来,飘渺的像风一样却是一下去吹散了整个梦境。

季弦歌缓缓的睁开眼睛,浑身就像压了重物一样没有一丝的力气动弹。

睁开眼睛没有预料中的那个男子,倒是身着藏青色长衫的男子背对着自己站在窗前,箫声的音调很高,让人如坐云端。

“孟哥哥?”季弦歌轻声喊道,想要起来却是发现浑身都没有力气。

孟梓祤回过头来将玉箫别在身后,道:“你醒了……”

“刚才那首曲子好熟悉,不是一般的曲子吧?”

“它叫做还梦令。”孟梓祤走到季弦歌的床前,用手背贴上季弦歌的头,“烧是退掉一点了……”

“苍蓝呢?”

“去帮你弄药了……”孟梓祤道。

“我的伤势可是加重了?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季弦歌想要起来,但是身后的伤口疼痛难忍。

“你体内的气息不定,气血回冲,强行使用内力已经使你的内息紊乱,再加上你身后的伤口总是无法愈合,已经开始有腐烂的趋向,倒是你高烧反反复复……”孟梓祤说道。

“你说我会死吗?孟哥哥?”季弦歌问道。

“不会。”孟梓祤看着季弦歌,那双看透一切的双眼似乎也染上了一丝愁云。

“我也觉得不会,我想要活着……”季弦歌浅笑道。

孟梓祤看着季弦歌,突然道:“你害怕。”

“是啊,我害怕,没有那么多大道理,不会为了谁谁谁,很简单,我想活着,我还不想死……”季弦歌道。

孟梓祤抚上季弦歌的手,点点头。

“孟千凉怎么样了?”季弦歌问道。

“还在昏迷中,不过已经没有大碍了,但是要在过几天才能醒来吧……”孟梓祤道。

“孟千凉究竟得了什么病?”

“打娘胎里就有的,脑中有异物,情绪会不稳定,病发的时候会昏迷不醒,而且一昏迷就是很长的时间,苍兄说过,每一次都不敢保证千凉还会不会醒来……”孟梓祤说到,语气中没有遗憾,没有伤感,只有的是满满的释怀,好似一切早已经看透。

“孟千凉自打娘胎就有的这个病,就说明从一开始就有人为孟千凉看病了,对吗?”季弦歌皱皱眉头道,“孟千凉的这个病实属罕见,很少有人能诊断出来,但是以苍蓝的年纪计算,孟千凉出生的时候,苍蓝不可能为孟千凉诊治。

可是除了神医谷,这是上不可能有这么高医术的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为孟千凉诊治的人是神医谷的谷主,苍蓝的父亲!”

“看你烧得糊里糊涂的,没想到还有如此缜密的思维!”孟梓祤似笑非笑的说道,“不错,你猜的全对。”

“可是如果这样子,苍蓝为孟千凉诊治就会是理所应当的,不应该是因为要医治孟千凉而用婚约拴住苍蓝,那么你们孟府和神医谷联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季弦歌看着孟梓祤眼神中黝黑深邃不可测。

“我看你,脑子清楚得很,一点也不像身受重伤的样子!”孟梓祤道嘴角的那抹似笑非笑的神情有些无奈。

“我说过,我不会死,既然不会死,该做的事情就不会停!”季弦歌虚弱的笑笑,苍白地脸上是一股叫做生命力东西。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累,放下现在你所追逐的,你会比现在开心……”孟梓祤道。

“如是有一天兵临城下,你会用尽一切办法去救你的百姓们吗?”季弦歌道。

孟梓祤了然的点点头。

“孟哥哥,你是一个想要普度众生的仙人,而我呢,我没有那么大的想法,我只是想要救赎我自己!”季弦歌道。

“为名为利值得吗?”

“名呢我是不在意的,但是利呢,我是一定要的,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不为利的人,就算是你,你所想要的利便是你的百姓安乐,我只是不想要用一层虚伪的外衣去掩饰是我想要的东西……”季弦歌道。

“你是一个女子,肩上不应该承担那么多东西……”孟梓祤说着,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若是我有爹有娘在身边为我撑起一片天,那么我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相夫教子安享一生……”季弦歌好像说了太久声音渐渐的变弱,但是最后一句话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轻得像是风一般带着微微的叹息,“但是没有,所以我只能自己为自己撑起一片天了……”

季弦歌缓缓地睡去了,孟梓祤为她将被褥盖好。

然后将身后的玉箫放到嘴边箫声又缓缓地响起。

季弦歌的梦里这次没有大火只有如清风般的箫声纠结缠绕在身边,令她如在仙雾中沉睡一般。

梦里面她听到了秦梦雪的声音,秦梦雪的声音有着一种强烈的磁性吸引着她,她想要挣开双眼却是怎么也睁不开。

模糊中又是听到了燕寒秋那冷冷的声音却是听不真切,想要睁开眼睛却是眼皮上如有千斤重一般怎么也睁不开。

季弦歌在床上躺着,表情痛苦额上的汗水如雨一样往下流,而这个房间的确聚集了很多人。

苍蓝在桌子前面伏案写着什么,燕寒秋坐在椅子上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寒气,秦梦雪站在季弦歌的床前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僵硬的翩翩笑容。

欢舞在季弦歌的窗前坐着,替季弦歌擦拭不停涌出来的汗。

苍蓝写好药方拿过来给秦梦雪,秦梦雪看看药方眼中闪过一丝疑虑,道:“这个药方只能让她的烧暂时退下,治标不治本……”

苍蓝点点头。

“内伤加外伤,只能用这个药方先拖延一下时间!”秦梦雪微微皱着某头。

苍蓝看这秦梦雪苍白的面孔,无声的说道:“你的伤很重。”

“不碍事……”秦梦雪谦谦笑容,翩翩公子,不是季弦歌,谁能看到他狐狸般的精明?

“苍神医,你既然是神医谷的人,应该听过飞星传针吧?”秦梦雪道。

苍蓝点点头。

“飞星传针可以逆向打通人的奇经八脉,但是却是需要很高的内力来控制针的运行,而且在这过程中必须要以普通的银针封锁经过的穴位,这两个步奏必须紧密相随若是错一步必是筋脉俱断!”秦梦雪看着苍蓝道。

“你会医术?”苍蓝无声的问道。

秦梦雪点点头,翩翩微笑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自信。

“可是飞星传针必须要两个医术极高的人相互配合,稍有不慎就再也回天乏术,秦盟主,你真的会医术?”燕寒秋站起来,冷冷的看着秦梦雪,“足以驾驭飞星传针的医术?”

秦梦雪翩翩一笑道:“或许秦某不是出自于神医谷,对于医人还真是没有什么兴趣,但是若是论起医术,秦某自认不会比神医谷的人差。”

“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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