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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毒皇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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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监视,祭天大典快要到了,一切为了小姐的安全。”袁华一字一句的说道,没有平仄,每个字几乎都是一个音调。
“若我硬说是监视呢?”季弦歌笑道。
“袁华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呀,轰都轰不走!”欢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楼,两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袁华。
“对不起,姑娘,职责所在!”袁华抱拳。
“职责所在?”欢舞和蹦豆子一样的声音蹦出这几个字,“那我也是职责所在,所以不能让你留在这里!”
欢舞说着已经从袖子中甩出白绫,眼睛瞪得圆圆的,看样子想要和袁华较量一番。
“姑娘!”袁华正声叫道,并不出手。
“拔剑啊,你上次不是挺厉害的吗?竟然斩断了我的白绫!”欢舞又尖又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寻美阁”,咬牙切的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
“欢舞,去给袁侍卫长收拾一间房间出来,这几天我都会呆在‘寻美阁’。”季弦歌向袁华微微点头,道,“袁侍卫长,以后就要劳烦你了!”
“小姐啊!”欢舞不满的嘀咕道,“我还没有和他较量一番呢!”
“这‘寻美阁’是给人寻乐子的,可不是打架的地方!”季弦歌轻声说道,却是眼中的幽深,让欢舞不敢反驳。
“大将军,这边请吧~”欢舞收起了白绫,双手插着腰,咬着牙说道。
“在下不是什么大将军,姑娘严重了!”袁华抱拳。
“上次那么大的阵仗跑过来声讨我家小姐,还不是大将军?”欢舞清脆的声音把每个字都咬得别有韵味。
“姑娘……”
“行了,我家小姐都让你住下了,你也别姑娘姑娘的了,叫我欢舞就好!”欢舞道。
“好,欢舞姑娘。”
欢舞无语,收起了白绫,道:“跟我来吧,我和你说咱们‘寻美阁’……”
季弦歌转身,发现花西楼正妖娆的靠在栏杆上,一双邪魅的桃花眼正是饶有趣味的注视着自己。
“小姐怎么这么看着奴家,可是被奴家迷住了?”花西楼看着季弦歌,就要扭着水蛇腰欺上身来,周围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花香。
“花花,想必你应该很清楚,你很轻易地就会把别人迷住,我被你迷住也并不稀奇呀……”季弦歌伸手阻止了花西楼说道。
“小姐……”花西楼的一双眼睛云中带雨的,好一副美人娇羞的场面,引得楼下的人频频往上看。
“花花,我这‘寻美阁’可是不留吃白饭的人的,最好证明给我看,你值得我花这么多银子养着你,不然你这辈子都给我还债吧!”季弦歌浅笑道,便是从花西楼身边走过。
次日早上,
今天的季弦歌一身白色的薄纱长裙,里面也是白色的金边裹胸,雅致而亮丽,素雅而庄重。
季弦歌一出门便是看见花西楼柔柔的靠在墙上,酥软无骨的身子,糯米糕般的声音喊道:“小姐早~”
“你倒是起得早。”
“小姐这是要出去么?奴家也要一起去~”花西楼说着扭着水蛇腰就要蹭上来。
季弦歌伸起胳膊制止了他,道:“不行。”
“小姐~”声音中委屈十分。
季弦歌不予理会,摆摆手走下楼,奇怪的是,花西楼将是没有像往日那样跟上。
欢舞拿着一个食盒从后堂走了出来,递给季弦歌,道:“小姐真的不带欢舞一起去?”
“不用了,袁侍卫长在,我相信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季弦歌道,看着门口站着的袁华。
欢舞走过去,把食盒递给袁华,双手插着腰道:“大将军,我把我家小姐交给你了,若是有半分损伤,我定不饶你!”
“这是在下的职责!定当用尽全力保护小姐!”袁华抱拳,便是随季弦歌一同离开了“寻美阁”。
楼上的花西楼一袭绿衣,靠在墙上,妖娆动人,手指缠绕玩弄着胸前的淡棕色的长发,薄薄的双唇弯起了魅惑人间的笑容,那双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是那个女子一身白衣款款离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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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乃们要不要猜猜妖孽的身份呢?
060 精妙阵法
阳光灿烂,日头正好,清晨的天气也不是那么炎热,一切清新自然,尤其是在城外。
城外的翠云坡碧草青青,一片生意盎然,袁华同季弦歌一同往山上走去,清晨的山上人很少,空气干净,听见鸟儿的声音,却是不知道这些小家伙们在哪里唧唧喳喳的躲藏。
不远处是一颗苍天大槐树,枝繁叶茂,树桩雄壮,季弦歌对袁华说:“我自己一个人上去就好。”
“可是……”袁华用手抚了抚腰间的长剑,四周看了看。
“没事的,我娘不喜欢别人打扰……”
“季夫人?”袁华道。
“是,她就在那棵树下,我一个人过去就好。”
季弦歌拎着食盒走到了那棵苍天槐树之下,她坐了下来,白色的裙摆铺满了整个草地。
“娘,我来了。”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这清风徐徐的早上,季弦歌仿佛听到娘去世前虚弱的声音:“弦儿,记住,娘亲不在你身边,要保护好自己,这个世界上,你能依靠的人,以后只有你自己了……”
“娘,您想弦儿了么?”季弦歌从食盒里拿出几样小菜,“娘,若是有人打扰我们见面,你说弦儿要不要处理掉呢?”
风一阵阵轻轻地吹过,清晨的干爽马上就要过去,干净过去后,是否就是肮脏?
一阵踏草地的碎碎声,十几个黑衣人分别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停在了大槐树的不远处。
袁华也跑到山坡上,站在了季弦歌的身前,一手握住剑柄,蓄势待发。
“袁侍卫长不用这么紧张……”季弦歌看看周围的黑衣人,浅笑道,“我们也算是熟人了,不是么?”
黑衣人哪有季弦歌这么客气,一个个抽出刀剑,摆出打架的姿势。
“小姐,这些人你认识?”袁华一边护着季弦歌一边说。
“袁侍卫长,看他们的衣服,难道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季弦歌问道。
袁华顺着季弦歌的眼光倒是注意到了黑衣人衣袖上用红线绣的凤凰的秀样式,但是依旧有丝丝的疑惑。
“袁侍卫长,你这个铁戟军新任的一等侍卫长,有些奇怪啊……”季弦歌有趣的看着袁华。
那些黑衣人似乎不耐烦被季弦歌忽视,已经风如潮涌的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季弦歌退后一步,双手抱肩,浅笑道:“你们‘血凤阁’的还真是厉害,很对得起第一杀手组织的名号,我今天来翠云坡知道的人并不多,要么就是你们消息太灵通,要么就是我疏忽了,因为你们并不是跟着我来的,你们是在这里等我的!”
黑衣人已经以有序的队形变换着向袁华包围着。
“袁侍卫长,这些人就交给你了,保护我可是你的职责~”季弦歌靠在大槐树上,调笑道,语气中竟是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是。”袁华认真回答的模样,又让季弦歌笑了起来。
袁华长剑出鞘,剑法扎实,稳扎稳打,步步马步稳如泰山,与黑衣人有序变幻的队列缠斗着。
“袁侍卫长,你可知上一任铁戟军侍卫长是怎么死的?”季弦歌从食盒里拿出一壶酒,自酌自饮起来。
袁华一边抵挡着黑衣人的进攻,一边回答道:“在下也是随潘大将军一起从遍地调回来的,才上任没多久,铁戟军以前的事情不是很清楚。”
“你是潘大将军的人?”
“以前是潘大将军的副将,会京都后,被任命为铁戟军侍卫长,负责保护皇上!”袁华刚击退一个又上来几个,应接不暇,还要回答季弦歌的问题,好不繁忙的样子。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对潘贵妃要比对潘大将军要忠心?莫非?啧啧~”季弦歌又小酌下一口酒道,怪笑道。
袁华闪躲了一个强势的攻击,道:“我的命是贵妃娘娘救的,贵妃娘娘救了我,还让我留在军中,我这一生都欠贵妃娘娘的!”
“呵呵……”看着袁华对黑衣人变换的阵法应尽不暇,还一字一句认真思考回答自己的问题,季弦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东南,天枢,天权,摇光。”
袁华眼中精光一闪,像是得到什么似的,长剑挥舞,黑衣人被频频击退。
季弦歌又倒上一杯酒,淡淡的说:“开阳!”
只见袁华长剑势如破竹,黑衣人的阵法瞬间瓦解,频频后退,甚至有几个受了伤,黑衣人们相互点头,一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袁华收起剑,走到季弦歌身边,抱拳:“小姐,袁华佩服!”
“很多人佩服我啊,换个词吧。”季弦歌笑道。
却是袁华一时没了主意,看那模样好像真是认真的在想用什么词语。
“呵呵呵呵。”季弦歌又拿出一个酒杯,斟满酒递给袁华,“这是我娘生前最爱喝的酒……”
袁华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袁华冒昧,敢问小姐是怎么看出刚才阵法的破绽的?”
“刚才的那个阵法呢,叫做‘七星阵’,以北斗的七颗星变换组成,斗柄的指向季节的变换,便是这个阵法的精髓所在。”季弦歌说着又斟满一杯酒。
袁华一脸认真地听着。
“这个阵法很难,而且变化多端,这个世上除了‘血凤阁’还没有什么人能融会贯通的,不过,最近‘血凤阁’派来的杀手,也用的不怎么样……”季弦歌又替袁华斟满一杯酒,小脸已经红扑扑的了。
袁华伸手抢走了季弦歌的酒杯道:“小姐,你不能再喝了!”
“你怕我喝醉?燕寒秋会怪罪?”季弦歌冷笑道,“你放心,燕寒秋啊巴不得我死掉!”
“既然我是来保护小姐的,就一定会尽全力!”袁华一板一眼的说道。
“你知道吗?我娘爱了我爹一辈子,可是直到今年的这一天,我爹连我娘埋在哪里,都没有问过。”季弦歌枕着双手靠在树上,大大的槐树树荫投下了一片阴凉,使得季弦歌的表情也是忽明忽暗的错觉。
“袁侍卫长,你和潘大将军一样,是个正直的人,不过只要你在铁戟军,总有一天你会和我针锋相对的!”季弦歌道。
“在下不知道小姐何意?但是,皇上和皇后的周全,在下一定倾尽全力相互!”袁华抱拳,却是耳朵微动,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
“谁?”袁华一声喊出,已经做好了准备拔剑的姿势,季弦歌出手阻止了袁华。
只见一个身着藏青色长衫的男子自山坡下慢慢显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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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一定会无可撼动!
“右相大人?”袁华起身,抱拳,“袁华参见右相大人!”
“既然在宫外,无需这么多礼。”孟梓祤黝黑的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明亮的光泽,却是只能更显得他的长发黑的诡异。
季弦歌看着孟梓祤浅笑,并不说话。
“那袁华先去下面守着!”袁华抱拳离开。
孟梓祤站到了季弦歌的面前,遮住了光亮。
“怎么会来这里找我?”季弦歌问道。
“今天是你娘的忌日。”
“你知道我娘葬在这里?”季弦歌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孟梓祤嘴边是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比这夏日的风还要飘渺:“这里有过打斗。”
“是,‘血凤阁’的人刚才来过!”季弦歌拍拍身旁的草地,示意孟梓祤坐下。
“‘血凤令’一出,除非目标死,否则不死不休!”
“是,不过,袁华竟是不知道‘血凤阁’,看来这个他要在宫中久居铁戟军侍卫长之位,还需要知道很多呢……”
“被‘血凤阁’的人盯上,你以后会很麻烦。”孟梓祤看着季弦歌微微发红的脸颊,道,“你喝酒了。”
“是。”
“你喝醉了。”
“呵呵呵,好像是有点醉,想当年在香山的时候,我可是千杯不醉呢……”季弦歌眼神黝黑深邃,无法见底,“可是这几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很容易就醉了!”
“这些年在香山过得怎么样?”孟梓祤也靠在大槐树上,双手枕在头上。
清风掠过,季弦歌的脑中似乎有一些模糊的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便是久久理不清思路。
这个孟梓祤,好像只是和他在娘亲的葬礼上见过一面,又好像和他认识了许久许久。
“说实话,自从娘过世后,小时候很多记忆我都记不大清了,不知道是因为那时太小,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很多记忆都很模糊,比如你……”季弦歌看着孟梓祤。
孟梓祤并没有回过头来,侧面的脸颊依旧是带着一股璞玉之气,朦胧的不真实,明明清清楚楚的呈现在眼前,却像是有一层薄雾笼罩在面前。
“等等……”季弦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你刚才问我这些年在香山过得怎么样?是问我哎?呵呵,之前除了冰蚕,还没有什么事情是你问我的呢……”
孟梓祤转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季弦歌,道:“是,我很想知道这些年你在香山过得怎么样?”
“过得很好啊。”季弦歌仰起头,看着天空,万里无云,湛蓝湛蓝。
“很累吧,这么短的时间,要建立起不小的势力。”孟梓祤说道。
“不愧是右相,什么都瞒不过你。”季弦歌浅笑道,“不过,就算你算尽天机,若是你挡了我的道,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孟梓祤的黑发被微风吹起,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人难以琢磨:“群雄争霸,受苦的是百姓。”
“群雄争霸?呵呵,我不是群雄,也无意争霸,我只是想在群雄争霸中活下来,让我身边的人活下来,一个悲剧就已经够了,我绝对不会让我身边的人再受到伤害。”
孟梓祤道:“这条路很难走。”
“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不要说保护别人,就连保护自己都要小心谨慎,但是不会太久,我一定会像这棵槐树一样,无可撼动!”季弦歌抚摸着大槐树,把脸贴在槐树上,不知道是在对孟梓祤说,还是在对槐树说。
孟梓祤道:“百姓对战事已经应接不暇,朝代更替,百姓却是只想过安稳的日子。”
“这种事情啊,你应该去对燕寒秋说,我呢,只是一介女子,对百姓的安乐,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现在的力量还没有那么大,我还没有自负到不自量力。”季弦歌道,语气中已经有些隐约的不善,拿过酒壶,想要倒酒。
孟梓祤拿过酒壶,道:“不要再喝了。”
“怕我喝醉?你放心,我酒量好得很,就算不如以前了,也不会太差的!”季弦歌伸手去抢,奈何孟梓祤一只胳膊举得高高的。
抢了半天,季弦歌索性不抢了,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今天是季夫人的忌日,理当来看一下。”孟梓祤道。
娘,你听见了么?连一个外人都这么说,可是,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始终都没有出现,你恨么?
“你知道的好像很多……”季弦歌看着孟梓祤,孟梓祤并没有转过脸来,明明清清楚楚呈现在眼前的侧脸,确实给人那么虚无缥缈,若隐若现的错觉。
“是你忘记了很多事。”孟梓祤的声音像是清风吹过,好似将陈年大门上的铁环吹得微微敲击了一下,看似无力,实则有力。
季弦歌愣了一下,自己并没有失忆,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自从娘亲去世后,很多记忆都模糊不清,心中就是很抗拒,不想记起,这种抗拒很强烈,竟是主导着自己从来没有想要去探寻过。
“对了,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季弦歌转移话题,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个行为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
孟梓祤转过头来,看着季弦歌,眼中像是一阵轻风袭来,令烦闷的脑中一袭清凉。
“你妹妹,果真得病了?”季弦歌问道。
“恩,千凉的脑中有东西,是自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孟梓祤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千凉有时候情绪不好,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还望你能谅解。”
——“我此生非苍蓝不嫁!”——
季弦歌想起那个纤细的女子,毫不掩饰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浅笑道:“没有什么谅解不谅解的,我很喜欢她,不管是因为性格使然,还是病的原因,这样毫不掩饰自己心中所想,我很佩服。”
“恩,你就不是这样的。”孟梓祤说道。
季弦歌往孟梓祤的身边靠近一点,红扑扑脸靠近孟梓祤的脸,说起话来浓浓的酒香味让人有点发晕,声音有些醉意,缠绵十分:“那我是怎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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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我和你,不会是敌人!
“那我是怎么样的?”
太阳透过槐树茂密的叶子,斑斑点点的洒下来,让季弦歌的脸看上去像是被一张网网住,这个女子眼神迷离,两颊微红,等待着答案。
那我是怎样的呢?
一阵清风带过衣袖,细细碎碎的衣服摩擦声,惊起了几只停在枝头的小鸟,有几片槐树叶子从树上翩然而至,打着旋转慢悠悠的落到季弦歌的肩上。
绿草幽幽,清风徐徐,那个男子一把将季弦歌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季弦歌肩上的槐树叶子被惊了心神,落到了草地上。
孟梓祤的怀抱很坚实,有着成熟的坚硬,怀抱也有着历经岁月的异样的味道。
“有时候,太逞强的女孩子,并不可爱。”孟梓祤道,声音像是一个大哥哥在哄自己的妹妹。
夏日如梦,这一刻也好像在梦境里。
季弦歌就真的因为这么一句话放松了身上的戒备,有这么一刻全身心的靠在了孟梓祤的怀中,孟梓祤的怀抱很熟悉,有种熟悉的安全感,就连拥抱的姿势都像是演练过千遍万遍。
季弦歌把头深深地埋在孟梓祤的怀中,有些疑问却是没有深究的意味,季弦歌知道自己似乎是在逃避什么,但是却是从心底想要放任自己的这种逃避。
猛地,脑中突然火光连天,火舌肆虐,火中像有无数人的身影,又像是只有一个人的身影,季弦歌突然抬起头一把手推开了孟梓祤。
孟梓祤像是了然一切般的看着瘫坐在不远处的季弦歌,眼中有一阵阵的清风吹过,抓不住,像是要回到天上。
这是一片槐树叶旋转着飘落到了季弦歌的眼前,季弦歌看着落在草地中的槐树叶,淡淡的自语:“娘……”
“孟梓祤……”季弦歌突然转过身子看着孟梓祤,浅笑道,“你能看透所有人,却又不让所有人看透你,孟梓祤,你是个危险的人!”
孟梓祤只是靠在了大槐树上,黑色的长发搭在胸前,别是一番仙风道骨的味道。
“孟哥哥,我真心希望,我们不会是敌人,做你的敌人,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季弦歌道。
“我和你不会是敌人。”孟梓祤看着树荫下斑斑点点的阳光,声音飘渺的让人觉的似真似幻。
“希望吧……”季弦歌淡淡的说道,眼神已经有些迷离,若是有一天你的国家百姓民族大义和我选择,你会选择哪一个?
季弦歌说了很多,唯有这一句,迟迟不敢问出口。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个样子,季弦歌这么迫切的想要见苍蓝,季弦歌和孟梓祤分开后,几乎是一路小跑的回到了皇宫,也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的快步走到了太医院。
下午的太阳没有那么强烈但是也晒得人头顶发晕,当季弦歌出现在苍蓝的房门外时,整颗躁动的心突然一下子全部平息了下来。
苍蓝的房门开着,苍蓝的身影在房间里清晰可见。
“苍公子……”季弦歌站在门口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松了一口气似的叫道。
苍蓝放下手下的药,转过身来,没有任何装饰的暗白色的跨肩长衫,身后的长发用细线一根根的缠绕,简单雅致。
季弦歌今天也是一袭白色的裙子,配上苍蓝暗白色的长衫,两个人的装扮倒是有几分相似。
“在弄什么呢?”季弦歌走进房间,这才发现苍蓝的房间除了床上到处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
苍蓝让开,季弦歌上前,才看到桌子上有着奇奇怪怪的草药,有的已经捣碎了一半,便是问道:“这是我的解药,还是冰蚕的解药?”
苍蓝无声的开口:“冰蚕……”
“这两个草药可以放到一起么?”季弦歌看着说道。
苍蓝摇摇头,指指另一种草药。
“《药蛊全书》上记载,香槐草,微辣,有小毒。香槐草的用量必须要很谨慎,你确定要用?把我的冰蚕毒死了,我可和你没完!”季弦歌那小棍子将药拨翻了过来。
苍蓝平静如水的眸子里竟是闪过一丝明显的惊异,无声的说道:“你读过?”
季弦歌不以为然的说道:“《药蛊全书》?”
苍蓝点点头。
“是的,不仅读过,而且倒背如流,不要以为只有你们药王谷的人,才会看药书!”季弦歌说着又走到一边,看看桌子那一边的药材。
苍蓝却是也绕到了桌子的那边,抓住了季弦歌的手腕,开口无声的说道:“《药蛊全书》,世,上,仅,有,一,本。”
“世上仅有一本,不是一本都没有了,只要还有一本就说明一定会有人看过,不是么?”季弦歌带起头看着苍蓝,话中笑意浓浓,“你这药痴,这世上大概只有与药有关的东西才会让你动容……”
“等我……”苍蓝无声的说出两个字,便是跑进了房间,不一会拿着一张纸出来递给了季弦歌。
季弦歌打开纸,温柔的字迹印入眼底:
《药蛊全书》世上仅此一本,而且已经失传很久了,药王谷只有抄复版,且并不完全,据说此书是前朝遗物,前朝字体现在很少有人能看得懂,我是爷爷一个字一个字手把手的教着看的,你竟是倒背如流?
“你可是不信?”季弦歌挑眉,语气中是傲气凌人的自信。
苍蓝的嘴角一如以往的是一抹温柔的温笑,从桌子下面取出一个篮子,篮子里有很多奇奇怪怪的药材。
苍蓝拿起一个从叶子到根茎逐渐发黑的药材放到季弦歌的面前。
“黄知草,甘,温,无毒,可治头晕目眩,四肢痉挛!”
苍蓝的眼神变得有神而专注,苍蓝一次次的拿着不同的药出来,季弦歌全部都对答如流。
苍蓝看着季弦歌的眼神从温润如水渐渐变得波澜阵阵,嘴角的幅度牵扯的越来越大,像是看到了世上仅有一株的珍稀药材。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是怪物么?”最后一棵草药讲述完,季弦歌看着苍蓝眼中明显改变的神情。
“你很厉害!”苍蓝无声的说道,眼中满满是赞许之情。
“我知道。”季弦歌好不谦虚,浅笑道。
“你倒是不谦虚。”
“我为什么要起谦虚?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季弦歌道,语气坦然自然。
“虽然和你比还是要差一大截的,但是,给你打个下手还是可以的吧?”季弦歌撇着嘴巴笑道。
苍蓝点点头。
一整个下午太阳好像也在为季弦歌他们加油,躲到了云层当中不曾出来,有着清凉的小风,季弦歌同苍蓝一起捣药配药选药,有时候清风吹过,两个人的头发会相互缠绕到一起。
有时候季弦歌会故意放错药,然后看着苍蓝温柔地在把药拣出来,有时候季弦歌会把药故意藏起来,然后看着苍蓝无奈的找出来。
直到回到“朝凤殿”,想起苍蓝刚才被自己戏弄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她已经这样笑了一路了。
什么时候起,想起苍蓝,就只是想笑,然后可以忘却一切烦恼,只要想到那个温柔如水的男子,那个只知道药的痴人,嘴角就会不自觉的上扬。
“小姐!”月琴迎上来,季弦歌还在笑。
“月琴啊……”
“小姐这是怎么了?”月琴一脸的担忧,是的那脸上的疤痕看起来狰狞异常。
“没怎么啊。”季弦歌摆摆手话中依旧是充满了笑意。
“每年夫人的忌日小姐都是愁眉不展的,今日看来,小姐是释怀了么?”月琴脸上也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释怀?伤了我娘的人我一个都不会释怀!”季弦歌虽是笑着,但是话中却是充满了狠意。
“好了,我今天很累,去帮我打水了吧,我准备休息了。”季弦歌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容,想起了刚才苍蓝找药的模样,“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
“小姐,月琴有事情要说。”
“今天我很累了,明天吧。”
“苍蓝公子的事情查出了一些……”月琴有些欲言又止,脸上的疤痕因为愁眉不展显得褶褶皱皱的。
“哦?说来听听。”季弦歌又想起刚才苍蓝从自己手里抢那株药的神情,嘴角的幅度扬起的更好看了。
月琴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落红斋’查到,苍蓝公子与右相的妹妹是有婚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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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好友文文《强占——老婆,别嚣张》文/海沁明心
063。真的有毒啊
大燕国从建立以来,祭天大典就是重中之重的事,每一个帝王都要在登基一年之后要去宗祠祭拜祖宗。
这一天也是整个大燕国百姓最开心的事情,从这一天之后的一年内都会减免赋税,而且这一天也会大肆庆祝,就像一个节日一般好不热闹。
清晨皇上皇后的步撵从宫中出发,后妃与大臣紧随其后,浩浩荡荡的队伍,缓慢地向城外三十里左右的宗缇寺。
整个大队人马中最引人瞩目的要算皇帝和皇后的步撵了,镶金边框上边镶着七彩的宝石在太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彩色的光芒照得人睁不开眼睛。
就连四周的幕帘都是白沙上用金丝绣的龙凤缠绕双飞,顶部的四个角各挂着一串上好的雕花翡翠,雍容中不失淡雅,这样豪华名贵的马车明显的在一大堆队伍中与其他的马车区别开来来。
大街上的人拥拥挤挤的都想要一睹天颜,却是纷纷都被视为拦住。
人们只是透过纱帘隐约看到两个明黄色的身影,却是看不真切,模模糊糊,但是让人更加猜测纷纷。
“早都听说咱们这个皇后奢侈成性,后宫之中就属她挥霍无度!”
“就是啊,今日看来,这都是真的啊,哎,有这么一个皇后,老百姓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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