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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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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下心头的不满,说道:“我有办法治好她。”

秦鹏一怔,齐娉婷提醒道:“曦儿是神医。”

秦鹏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曹倩递了过来,落云曦接住她,抓住她的腰肢,二话不说,径直将曹倩向墙上撞去。

“你干什么?”秦鹏惊呼声中,曹倩也同时惨呼一声,捂住额头,泪水哗哗直流榛。

“这不是醒了?”落云曦好笑地看了眼曹倩,伸手将她放在地上,秦鹏赶紧扶住曹倩。

“婷儿,既然秦世子如此关心曹姑娘,我们也不好在这打搅了,走吧,你住下来了没有?”

齐娉婷脸色微黯,却没有犹豫,牵了落云曦的手,快步走了出去椅。

“婷婷!”秦鹏见曹倩醒了,也不是很担心,赶紧放手,追了过来,拦在两人前头。

“刚才她太过危险,我怕不好给她叔父交代,才会将你丢下。”秦鹏一脸苦笑。

他做得确实没错,可落云曦与齐娉婷心里都不舒服。

齐娉婷淡淡道:“没什么,你不用向我解释,我与你说过,我是太子侧妃,你要与我保持距离。”

这一次,是随着齐尚书与齐夫人同行的,她不好避开秦鹏,适才被秦鹏约出来,也只是想和他说清楚利害。

虽然,秦鹏说他这次是来送曹倩去她叔父家,从今以后,只会为曹家提供帮助,而不会与曹倩结成夫妇,但是,这与她齐娉婷有什么关系呢?

他是单身也罢,已婚也罢,都改不了自己嫁为人妇的事实!

“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齐娉婷嘴角生出涩笑,“如果,当初,你哪怕能多想到我一丁点,也不会那样快做出决定,我也不可能为报复你嫁给太子,又怎么会有今天?”

她说完,回头,深一步浅一步朝驿馆走去。

“婷儿,总会想到办法的。”秦鹏低声说道。

落云曦随齐娉婷离去,齐娉婷住在三楼西间,与齐夫人同住。齐夫人晚间进宫去了,她一直视秦鹏为女婿,即使发生了曹倩的事,虽然不满,可她能体谅秦鹏的苦心,只恨女儿不听话,要嫁给太子,所以秦鹏约女儿晚间见面,她也默许了,自与齐尚书进宫不题。

“这里住着到底不安全。”你搬到楼下,与我同住。”落云曦径直说道。

齐娉婷闻言,想到此次也在和月的曾水兰,眉头拧起。

“曾水兰为人狠毒,太子往日待你不好,她还能容你,但如今,太子对你的态度起了变化,她必定知晓,如果她想对你下手,在和月的这段时间是最好的机会了。”落云曦慢慢分析给她听,“反正我们房间大,住三个人不成问题。”

齐娉婷点头:“好,回头叫我娘与爹住一起,也好。”

两人将东西搬到二楼,点了灯,坐在榻上作序话。

一个时辰后,楼下响起喧哗声,透过窗子,能看到一楼点起不少灯火,脚步声越来越多,这是进宫的人回来了。

端木离第一个跑上来瞅瞅落云曦睡得好不好,结果看到她在窗后喝茶,不由上前质问:“曦儿,你怎的不去睡?不想好好休息了吗?明天还有精神吗?”

一连番的话语有如教训,可听起来却是无比温暖。

齐娉婷知道落云曦与他的关系,好生羡慕。

落云曦吐吐舌道:“看到婷儿,瞌睡虫全跑啦,等等就去睡,师兄,你要早些休息。”

端木离无奈,见人越来越多,便叮嘱了两句离开。

齐娉婷有感而发:“皇室里的人没一个省油的灯,都不会动真情。不过,你与二皇子是师兄妹关系,和嫁给皇室又有区别。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未必尽心,但对妹妹,爱总是无私的。”

落云曦正拿了茶壶要添茶,闻言,手一顿,放下了茶壶。

“是吗?”她低低喃了声。

“是啊,二皇子对你多关心,不管你多大,不管你老成什么模样,你都是他的师妹,他的妹妹,不会变。可换成我,就算能得太子一时宠,等红颜老去,或者他又找到新目标,那就什么也不是呢!”

齐娉婷说得苍凉,虽然说的是太子,可她知道,齐娉婷对太子无意,她说的是事实,是关于这世界男人感情的事实。

“这就是亲情与爱情的不同吗?”落云曦微扬唇,继续端起茶壶,为两人续了茶水。

她想到的并非端木离,却是君澜风与杜晴烟。

她与端木离只是师兄妹,而他们二人,不仅有着血缘关系,而且是自幼一同长大,即使君澜风性情淡薄,可说没有兄妹感情,不可能。

男人对于女人,当真只是一时新鲜吗?

她不由有些怔怔。

齐娉婷说了几句旁的话,她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曦儿?”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齐娉婷试探地唤了一声。

“没事。”落云曦不好意思地一笑,搁下茶盏。

而此时,代文娟回来了,看到齐娉婷,她连忙叫道:“齐侧妃!”

落云曦及笄那日,齐娉婷曾来帮忙,她知道这位齐侧妃是表姐的好朋友。

落云曦简单地说了一下齐娉婷要与她们同住的事,见天色已晚,几人都需要休息,便出去唤春柳打水洗浴。

春柳和四儿等丫头都住在一楼,那里有专门提供给下人住的房间,条件很一般,但人多,也只能将就将就。

刚走到楼梯角,便听得身后有低低的声响。

“曦儿。”君澜风压低的嗓音传来。

落云曦回头,男人高大的身形从角落探出,握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胸前。

“你怎么在这?”落云曦扬头,望着他深沉的眉眼,不觉,声音竟然温柔得滴出水来。

君澜风靠着墙,慵懒地笑着:“我想去看看你,可又怕搅了你的兴致,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没想到你出来了。”

落云曦唇瓣轻扬。

“下午去哪疯了?”君澜风话锋一转,脸色渐渐硬朗起来。

“买了些用品,和师兄一起的,尝了一些当地小吃。”落云曦倒没瞒他,一一说了,又问道,“华皇子府上的人来找我的事,你知道吗?”“你说我知不知道?”君澜风反问她。

“我怎么知道?”落云曦被他犀利的眼神看得头也抬不起来,有些懊恼地探出脚,踩在他靴面上。

该死的,她又没做错什么,怎么像是做错事一样?

绣花鞋在男人乌黑光洁的靴子上踩了一个花白的脚印,落云曦忍不住掩嘴笑起来。

见她如此可爱,君澜风纵然有不满,也早烟消云散了,揽住她的腰,凤眸深情,低低道:“可要将这一只脚砍下来!”

“你的还是我的?”落云曦眨眨眼。

“你的!”君澜风低声吐道。

“喏,砍去。”落云曦将右腿跷了起来。

君澜风趁势握住她的脚,右手在她的绣花鞋上揉捏了下,低头,在她脚腕上吻了一下。

落云曦脸色一红。

君澜风已将她的脚放下,伸手将女子紧紧抱在怀里,抱得很严密,才觉得有些心安,低声道:“我下午进了宫,见了华皇子,不必将他放在心上,但和月国危机重重,这里更是骷髅军团的老窝,你可别一个人乱跑,叫我担心。”

落云曦只觉无限平和,伸手,圈住他的脖颈,毫无力气地倚在他怀里,不语。

也许只有这样,才会叫她心安一些。

至于是表妹重要,还是什么重要,以及中山王府的什么禁地,那都与她又何干呢?她本就不是他什么人,可是,她喜欢他,行吗?

君澜风的右手轻轻在她的秀发间摩挲,眉眼间尽是宠溺的笑容,不忍说话打破这样的美好气氛。

“曦儿!”半晌没见落云曦回来,齐娉婷站在房前叫了一声。

君澜风皱了皱眉头,落云曦已经松了手,低头一看他的靴子,蹲下身,从袖里取出一块丝帕,轻轻为他擦干净上面的鞋印,才站起身。

正要说话,君澜风眸光深遂,一个转身,将她带到墙内,低头封住她的唇,尽情享受着女子唇齿内的甜津。

“曦儿!”齐娉婷又叫了一声。

无肠的声音紧接着响起:“落小姐在楼下,我在这看得到,你们不必担忧。”

再不出声,他怕会被主子拖出去斩了!

齐娉婷这才放心地回了房。

君澜风的吻越加深入,落云曦也放开一切,反抱住他健硕的腰肢,尝试着回吻过去。

两条舌头缠绵在一起,交织着情意,君澜风的呼吸猛然急促,在她如花的唇瓣上啃咬转磨,一脸沉醉。

良久,落云曦才松了口,没有任何力气地倚在他怀里,轻叹一声,出口的却是娇媚无比的低吟。

君澜风脸色一热,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眼色晦暗:“曦儿,真是妖精。”

落云曦轻笑一声,道:“我要回去啦!还没叫人送水。”

“你急什么,九煞会去的。”君澜风说了声,丝毫没有松手的迹像,哪里舍得松手放她离开?

暗处的九煞闻言,摸摸鼻子,自觉地下楼找店家打水去了。

楼梯上不时响起脚步声,都是来往的客人,可二人所站之处乃阴暗的角落,有木梯遮挡,不会被人注意到。

“可是我想睡了。”落云曦嘟起红唇,说出来的话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

君澜风的心头柔软成水,声音更是浅得若有若无:“去我房里睡?”

落云曦瞪了他一眼,这一路,每天都被他缠着抱在怀里入睡,虽然只是抱着,可是,一个月三十天,他还不够吗?

“抱不够。”君澜风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声线有些压抑,“怎么也抱不够,亲不够。”

“好啦,真要回去了。”落云曦不想再跟他磨嘴皮子。

君澜风见状,只得叹口气,道:“我送你。”

将落云曦送进房,他才意兴阑珊地自回房间,嗯?他住在哪呢?就在落云曦隔壁的房间。

看着他打开房门,大步踏进去,落云曦险些吐血。

这男人,好阴的感觉!竟将她安排在了他隔壁!

一夜无话。

第二日,君澜风无事,赶在端木离之前,将落云曦带出去玩,端木离找来,扑了个空,气恼不已。

一连三日都是如此,四月三十,友谊节,和月的友谊赛也在一大早拉开了序幕。

落云曦一早就换了一套黑色的窄袖骑马装,扎了个马尾,男装打扮,英姿飒爽,俊朗之极。

下楼用过早膳,便与齐娉婷、代文娟坐了马车,前往皇家围猎场。

围猎场外禁兵戒严,检查着来往车辆,进了围猎场,纵是去过天夜猎场的齐娉婷也感叹和月国围猎场的宏伟。

赛马场挤满了人,两旁摆了无数看椅,供观众入座,中间一条大道笔直通向远方,一眼望去,皆是平原,看不到边际,传说中的狩猎山隐藏在遥远的云雾之间。

“第一项是赛马。”旁边一座上的男人向周围人介绍道,“从这里出发,一直跑到到狩猎山下再回头。第二项田猎,是在狩猎山举办,不过我们过不去,只能在这等。”

过了片刻,乱烘烘的场面才渐渐平静,众人都找了位置坐下。

离比赛还有半个多时辰,落云曦四处寻找君澜风,却没找到他的人,柳眉不由轻轻皱着。

突然间,赛马场栅栏外传来一阵不小的***动。

有人自那边跑来,到了天夜座席这头,脸色忧虑地说道:“中山王在那边大发脾气,要杀人。”

落云曦心一紧,不由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那人摇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落云曦坐不住了,想去瞧一瞧,和身边齐娉婷低语了几句,跳下座位,悄悄往后场行去。

于她而言,混进去是很简单的事,远远便看见君澜风冷着一张脸站在天夜营前,走近了听到他喝斥的声音:“你们都不必求情!军令如山,将本王的命令当作耳边风,这是小事,可影响了这一次的比赛,就是大事!”

旁边有人委婉地求道:“马圆太狂傲了,不给一些教训确实难平众怒!只不过,王爷,为了不影响今天的比赛,还是饶过他一命吧,死罪可饶,活罪难逃!”名叫马圆的骑手跪在地上,颤抖成一团,嘴里喃喃叫道:“王爷,饶命!饶命!”

落云曦缓缓走过去,想要问个究竟,到底出了什么事令君澜风如此暴怒。反正她现在是男装,不需要避忌。

“中山王。”她快步走过去,清脆地叫道。

一应骑手立即看向来人。

君澜风见到她,先是惊讶,而后脸色微缓,嘴角轻抽,冲马圆不耐烦地扬了扬手:“带下去吧,别让本王再见到他!”

众人万分震惊,他们求了半晌情,中山王都不松口,怎的这黑衣少年一来,他就饶过了马圆?都不由朝落云曦多看了几眼。其中几个和马圆关系较好的骑手不敢耽搁,怕中山→文¤人··书·¤·屋←王改主意,赶紧搀扶着马圆离开,另外一人问道:“王爷,今天的比赛怎么办?”

君澜风看了眼身旁的御林军,问道:“谁的马术好?”

一名御林军斗胆走了出来:“属下的马术虽然不够专业,可在这群人当中,是最好的。”

“好,你参加吧。”君澜风沉声说道。

“是,属下一定尽力!”御林军不敢大意,急跑向营房换衣服。

“这是怎么一回事呀?”落云曦看着马圆被搀走,不解地询问。

旁边其他骑手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这黑衣少年的问题,中山王出人意料的,好脾气地解释道:“那人违了我的令,昨夜出去喝酒,被人偷袭,刺伤了腿,无法比赛了。”

195、闹翻(一万五毕)

落云曦愕然:“原来还有人干这个勾当!”

“嗯。”君澜风微微一笑。

众骑手以及御林军都看呆了,中山王一大早就摆阴沉脸色,他们的心一直紧紧崩着,出了这样的事,出了这样的事,他们猜测得到,中山王必定会大发脾气,这几天,必都会摆着一张冷脸,可如何也没想到,他居然会笑!

这时,一名骑手胆子大了些,见落云曦似乎不了解这里的行当,便主动解释道:“当然有人使这样的坏主意了,三国友谊赛,说是友谊,其实,就是一场竟争,按名次来定众小国明年的进贡。第一名,明年众小国的进贡便会最多,而且每名之间的进贡差了不少。”

落云曦嘴角轻抽,敢情还有这规矩榛!

君澜风点头:“所以我不允他们出去喝酒,好好地呆在驿馆,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他看了眼天色,道:“快开始了,走吧,出去。”

说着示意落云曦与他一起去看台椅。

落云曦跟他一同出去,低声问道:“你不参加吗?你的马术不是很好?”

君澜风笑着摸摸她的头发,道:“皇室中人不允许参加。”

“这样。”落云曦撇撇嘴。

君澜风不参加比赛,却是这一次的评委,所以他只能目送落云曦远去,自己站在看台下方等侯。

落云曦向旁座那个懂得很多的男人请教:“不知道赛马难度多大?”

那男人看了她一眼,笑道:“难度可大呢,中间有火盆,有刀山,这都不是关键,出了这条线。”他拿手比划着,“你的生死就不归你掌握了。”

“此话怎讲?”落云曦很是好奇,齐娉婷与代文娟以及周围其他人都认真听着。

那男人抚了抚下巴上的茸须,意味深长地说道:“这项比赛并没有限制武力,所以,往年,很多人都是被抬回来的。”

四周不了解的人都发出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

落云曦的神情却与他们不一样,双眸煜煜生光,亮得有如天边最灿烂的星辰,浑身细胞更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

“居然可以这样惨烈!”她笑眯眯说道。

那男人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是啊,去年在天夜进行,也是这样。”

落云曦连连点头,刚才见君澜风那样生气,她心中突然生了一个主意,君澜风无法去参赛,她可以呀!

别小看她的马术,在组织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只有狼与她不相上下。而这场比赛不限武力,呵呵,以她多年暗杀的本事,只有偷袭别人的份。

她更加拿定了主意,当然,前提是不敢告诉君澜风。

如果是普通的赛马,也许他会同意自己前去,可如此危险的比赛,他是绝对不会答应自己去替名参加的。

时间差不多了,趁着君澜风与一旁的工作人员交谈,她迅速溜下座椅,顺着刚才的路摸进天夜大营,此刻,众骑手都围着自己的马转,做着赛前的准备。

落云曦见状,目光锁定在那名御林军的身上,现出身来,冲那人叫道:“御林大哥!”

骑手们都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一旁的御林军队更是震惊地看过来,才发现有人摸了进来。

不过,看见是落云曦,众人脑海里顿时想起适才她与中山王一同出营的身影,还有,中山王伸出手,亲切地抚摸她头发的场景。

众人对她根本没有任何防备,甚至,还带着一丝讨好。

谁知道这少年是中山王的什么人呢?

那名顶替的御林军更是巴巴地跑过来问:“你叫我吗?”

“嗯,中山王命我来,与你交代几句话。”落云曦说谎不打草稿,大步走向营房,掀帘进去。

其他人更无疑心,谁能想得到,她会借中山王的名义撒谎呢?世上仅此一人敢这样做了!

御林军毫无怀疑,跟着进去,然而,他一进房,后脑勺就被重重一击,眼前白光一闪,他什么都没反应过来,便晕厥过去。

落云曦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在最短时间内换了两人的衣服,将御林军拖到拐角的木箱后藏起,并不急着出去。

外面响起裁判员的叫喊:“各就各位!”

众骑手迟迟不见两人出来,急成一团,这时,落云曦挑开帘幔,戴着面具,风一般卷到马前,翻身上马,没有半点迟疑,以至于众人并没看清她的身形到底是高是矮,坐到马背上后,更加难以分辨。

六个人,六头魁梧的马匹,与其他两国的十二名选手候在线外,只等裁判员的口令。

“王爷,马圆不在了吗?那个顶替他的是谁?”九煞站在君澜风身边,遥遥望着起点线前的十二匹马。

君澜风眉头轻皱,这里离起跑线有一定的距离,他看不清那些人的面容,却能看得到,那人的身形背影并不像他所挑的御林军啊!

“这是怎么回事?”他厉声责问从内场出来的一名小厮。

小厮被他问得一头雾水。

“那人是谁?”君澜风一指远处的落云曦,脸色阴沉得似要下雪。

他确定,那不是御林军!没有哪个御林军这样削瘦!

“他……”小厮也答不出来。

而此时,尖锐的口哨声已然吹响,十二匹马,如风般一齐奔了出去。

小厮猛拍后脑勺,想起什么,说道:“刚才那个小少年来过,说您有话对那名御林军说,是不是您安排了什么?”

小少年?君澜风一怔后,眼光蓦然射向落云曦所坐的位置。

那里是空的。

他突然叫了声不好,适才只以为落云曦是去如厕了,现在一想,只怕……那马背上的人是落云曦!

脸色,刹时变得雪白,他喝道:“九煞,给我备马!”

九煞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难得慌乱道:“王爷,不妥呀,这是坏规矩的事!”

“备马!”君澜风冷喝一声。

九煞没办法,他知道,即使取消这次比赛,哪怕是取消资格,那也没有落云曦的命重要。

那个小祖宗啊,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场赛马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比赛!

他飞奔着去牵来雪练,君澜风一握马缰绳,翻身飞上马背,再无犹豫,双腿猛然一夹,雪练吃痛,“嗖”地一声如只羽箭,离弦而去,速度快得出奇,所有人只觉得一道闪电劈过,再瞧时,那一人一马已出现在场内,遥遥而去了。“唉呀拦住他,快拦住中山王!”裁判员急得大叫。

这样子可不行,众国之间,谁不知道天夜的中山王有多么勇猛,他这一闯进去,其他国家的选手都是一个字——死!

这比赛只会变得一团糟。

九煞赶紧上前解释:“我家王爷只是去找一个人,等会儿就出来。”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汗颜,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就算将落云曦找出来,比赛也废了,事情若传到天夜,还不知道皇帝会如何迁怒落云曦!

落云曦呢,长发被风吹得舞起,响声不绝于耳,她此刻正骑着飞马,挤掉所有人,遥遥领先。

“嗖嗖嗖嗖!”无数暗器自后背射来,女子嘴角勾起不屑的笑,雪锦脱手飞出,并没回头,后脑有如长了眼睛,手腕一挥一带,便将所有暗器绞到一起,往后一甩,那些暗器顿时分成十二路,射向身后所有选手。

而她,则纵马疾驰,瞬间将众人甩了百米。

君澜风一骑赶上,待看到暗器齐发,他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待看到落云曦这一手,忍不住高叫一声:“好!”

落云曦听得风中传来的声音,心“咯噔”一下,还是被那人发现了。

可她丝毫没有停马的意思,反而将马打得飞快。

虽然这马不及雪练,可到了极限,速度并不逊色,而君澜风,亲眼瞧见落云曦的好本事,竟是远超他的想象,又惊喜又震撼,心稍稍放下,打马跟上,却不催促她离去,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倒像是在护航。

落云曦驶到狩猎山的脚下,看到了地上插着的十二面红旗,顺手抽了一根,眉眼挑起笑意,折了马头,速度不减,原路飞奔回去。

君澜风让开道路,叫道:“曦儿,小心一些!”

他又打马跟上,生怕她出了半点差池。

那些选手还未到终点,便看见落云曦带了红旗折返,又恨又妒,不约而同,齐齐奔上来抢旗,天夜的几名选手立刻冲上来护驾。

君澜风自腰中取了十枚银针,紧紧攥着,十针齐发,于他并非难事,只是很多年不需要用到这招了,而现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落云曦四周,只待那些人有动作,他便动手。

落云曦毫无畏惧,反倒得意扬扬地笑着,身下的白马到底也是匹名驹,左冲又突,随着雪锦的舞势,旁人的攻势竟是半丝也攻不进来。

瞅准时机,落云曦突然一个鲤鱼跳龙门,骤然跃起,径直飞到最外面那人的马背上,拎起那名耀星的选手,扔向这头,头也不回地驾着他的马飞驰而去。

由于马匹一直在急驰,落云曦扔人的动作又极是流利,这一去的力道可不小,硬生生撞折另一名和月选手的鼻梁,鲜血直冒。

饶是如此,仍有四名选手不屈不挠地追了上去。

落云曦回过头,嘴角生出一抹冷笑,雪锦缠回腕上,左右手齐出,无数银针迸发而出,那四人惊呼一声,舞剑去挡,并且不怕死地继续追。

然而,他们并没想到,那银针上已经被落云曦抹过剧毒,这毒是通过侵蚀呼吸道进入人体,并不需要近身,只在空气中散开,那四名选手便是一阵头晕目眩,再也驾驭不了身下的急马,只得放慢速度。

而有两匹马马,更是撑不住这毒,直接软了腿脚,前膝一屈,硬是将马背上的两人甩了下来。

君澜风情知有异,捂了口鼻,飞快地跟上。

落云曦回头,俏皮地冲他吐吐舌。

嗯,这人还不笨!

君澜风看见她做鬼脸,心田一松,可脸色却依旧紧崩着,原本担忧急了,却没想到,曦儿的身手竟会如此好!然而,她这样冒险的行为,自己可不会轻易就原谅!

落云曦极轻易地到达终点,将红旗往地上一扔,四周响起天夜官民热烈的掌声与喝彩。

“这成绩不算!”裁判员冷着脸,大声说道。

君澜风随后而至,淡漠地瞥了眼裁判,并不说话。

落云曦冷声反问:“怎么不算?中山王进场后,什么都没做!不信,你可以召问其他选手,如果不服的话,可以再来一次!”

天夜人更是激动地站起身来,吵着叫不公平。

裁判员是和月国的,他高声回道:“中山王破了规矩,就算是弃权!没有重来的机会!”

落云曦气不打一处来,回过头,恶狠狠瞪了眼君澜风:“谁要你多管闲事的!”

此话一出,刚才还争议颇烈的赛马场陷入一片死寂。

这选手居然敢当众顶撞中山王?

虽然他拼死拼活地拿到第一不容易,可他想过没有,就算拿第一,中山王还是中山王啊!

君澜风极是尴尬,脸色也因此更冷,怒气不由自主地从胸腔腾起,打马上前,猛一下将那裁判员从高椅上拎了下来,直接掼在地上,冰冷的声音有如从地狱传来:“你再说一遍!”

深遂的凤眸涌起铺天盖地的杀意!众人全都为之一震。

那裁判员吓得瑟瑟发抖,正要说什么,一名朝官衣饰的人快步自和月席上奔出,叫道:“中山王,有话好说!”

君澜风阴沉着脸道:“公平起见,再来一场!”

落云曦哼道:“那我不是白打一场了,那可不行!”

“你闭嘴!”君澜风打断她的话。

落云曦气得握紧马鞭,猛一下坐直了身子:“好,重来也行,这一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呵,就让那些人抬着尸体回去吧!

君澜风恼怒道,“这一次,你不许参加!”

“不行!”落云曦倔强道,她的本事,他又不是没看见,为什么不许?这么霸道!

君澜风也着了怒,见她这样,冷冷道:“这是命令!”

落云曦咬唇盯住他。

196、暗算

落云曦纵马狂奔向狩猎山的方向,虽然狩猎山位于围猎场之内,但从外面绕过去更不易被人发现,听说附近的农户经常偷偷翻进狩猎山打猎。

落云曦轻易避开守山的御林军,纵马上山,从马臀上取出箭羽,看到猎物便射。

密林之间,马匹狂奔,少女的身形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箭羽之声不绝,一路驰过,满地尸体。

强烈的发泄后,落云曦的心渐渐平静下来,一带马头,调转方向,奔向山下。

君澜风的雪练加速到了极致,很快追上九煞,一路上山,他与九煞二人见到地上猎兔、山鹿等横七竖八的尸体,各尽骇然榛。

落云曦这是跟他有仇呢!

君澜风凤眸一暗,双腿一夹,越过九煞,一人一马风一般刮了出去。

落云曦放马飞奔,一手缠住缰绳,脚尖在马蹬上一点,身姿临空跃起,落下时双脚踩在马鞍两侧,猛拉缰绳,稳住身形仪。

任脚下马匹急驰,她自岿然不动,傲然扬起下巴,眯眸望向远方。

而山脚,响起尖利的口哨声。

落云曦柳眉微拧,以脚尖为支点轻旋脚踝,控制马速,朝来人处看去。

旌旗招展,阴云蔽空,大团烟云铺天盖地而来,那正是赛马场的方向。

和月国的皇帝,一个面目严厉的中年男人,高骑在金黄大马之上,扬鞭指问:“那是谁?”

越来越近,众人已能看清落云曦的样子,有御林军高声禀道:“陛下,是天夜那名跑第一的骑手!”

和月帝浓眉一扬,颇感惊讶。

此时,众人都看到落云曦笔直站立马背,缓缓行来,眼光中充满了震惊。

这少年的马术果然相当好!

“前者何人,还不来见过我和月圣上!”一名御林军冲着落云曦的方向厉声喝道。

落云曦正要上前,一阵风从身后卷来,君澜风驾着雪练擦弦而过,右手一抓一放,便将落云曦搁到了自己身前的马背上。

“别作声!”君澜风沉声说道,心房仍在跳个不停。

远远地便看到曦儿站在马背上狂奔,他的心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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