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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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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澜风原是想告辞的,可听他这么一说,突然间就改了主意,作出一副酒醉深重的模样,抚着头喃喃:“有些头晕,代大人先去送客,本王去后院找个偏房睡一下。”
代任立刻诚惶诚恐地道:“是,是,王爷,叫管家送你去。”
“不用!”君澜风阻止了他,“本王虽然酒醉,还认得日间的路。”
代任只好由他,目送他走远,才转头去招呼客人。
落云曦微蹙了眉,这男人怎么会醉?他不是喝了那杯下了药的酒吗?
太子见中山王如此,交代了九煞几句,带着嫔妃离开,他根本没注意到,曾水兰的脸色在经过这一天后,完全变成了青色,那是气的。
端木离、端木奇、谷丞相等人一一离开。
落云曦送完客人,揉了揉快要闭起来的双眼,想到端木离临行前嘱咐的话,要她早些睡,今天累一天了,要好好休息,她嘴角上扬,朝后院行去。
行了一半路,她突然折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没记错的话,白天,君澜风便在那院子歇过脚。
代府本小,两边离不得几路,很快就到了。
还未进院子,落云曦便闻得一股浓浓的酒味,不由以袖掩鼻,快步进去,叫道:“九煞!”
188、醉酒
落云曦一路叫着“九煞”,一面往里走。4
“来了!爷,您先躺好。”正屋的花窗透着昏暗的烛火,传出九煞有些急促的声音以及一阵窸窸窣窣。
落云曦刚到阶上,房门便从内打开,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落云曦捂住口鼻。
九煞一脸苦笑地冲她笑道:“落小姐,让你见笑了,爷晚上喝了不少酒,头一回醉这么厉害!”
落云曦轻“嗯”了一声,抬步朝内走去樯。
九煞跟了过来。
因为是偏院,所以这里没有支屏风,屋内家具极为简陋,一眼便可看到靠墙的青木床。
玉白色的普通帐帘垂向两边,床上堆叠着青色锦被,一只黑色的官靴露在被外晶。
落云曦走过来时,那只官靴动了一下,君澜风一手将被角掀开,翻了一个身,着黑色褙子的脊梁对向两人,低声闷道:“好热……”
落云曦皱了眉头。
九煞在身后无奈地说道:“本想给爷脱了衣服,只脱了件袄子,爷力气太大,又不停地酒吐,属下没办法,只得让他这样歇了。”
落云曦的眼光转向四周,在临墙的桌子上扫了一眼,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这间偏房本没住人,所以,只放了一张旧床。
她的眉头蹙得更深了,君澜风分明喝了她调制的那杯酒,怎么会醉,还醉得这样厉害?
她略思片刻,吩咐九煞:“你先出去吧。”
九煞喜上眉梢,赶紧道:“那就拜托小姐照顾我们家爷了。”
他跑得比兔子还快,最后一个字落音,房门已经被关上。
落云曦嘴角轻抽,没再理会他,行到床前,先褪去男人的鞋子,然后伸手掀了锦被,语声淡漠:“起来,给你脱衣服!”
君澜风迷迷糊糊地回过头,却没有睁眼,只是挥手,不耐烦地说道:“走开!”
落云曦相当无语,脸色一黑,危险地眯起眸:“君澜风,你再说一遍!”
君澜风却右手一挥,有些不悦地将锦被挥到了地上,呼呼大睡去。
然而,他睡得极是不安,一会儿又醒了,喉咙里发出哧哧的声音。
落云曦望着他,眉宇间却溢起几分担忧,现今可是三月,他脱了外袄,这样子睡觉,只怕到了半夜会受凉。
她伸出右手,径直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拉起来,不由分说,径直解了他衣领处的白玉衣扣。
”滚!”君澜风睡眠受到打扰,怒声喝斥。
落云曦气极,一掌拍在他脸上,然而,动作却是极轻,生怕打疼了他似,嘴里吐道:“你再多说一句,我将你丢到外面去!”
君澜风这会儿有些清醒了,他努力撑开上下眼皮,朝落云曦望去,此刻,他的上身被落云曦一手托住,眼光只看到了落云曦的脖颈。
他凑到女人的肌肤前,突然伸手,一把将落云曦抱住,声音倍加委屈:“曦儿,曦儿……”
落云曦为他解扣的动作一滞,心田,弥漫起一丝心碎,可又漾着说不出的甜蜜。
“澜风……”她低头,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认真地凝望着他的双眼。
君澜风也回望着她,凤眸被酒精烧得通红,定定地看着落云曦的水眸,酒意已去了一半,但眼光仍是很迷茫。
落云曦难得见他如此可爱的模样,又想着他此刻脑子有些糊涂,竟生起欺负他的意思。
于是,她索性放开他的衣服,嘴角微翘,问道:“君澜风,认得我吗?”
“曦儿……”君澜风喃喃重复着,声音还有些呆滞。
落云曦忍住笑道:“我不是曦儿!”
她说完,扣着他下巴的手一紧,红唇覆向他火热的薄唇,临近时,落云曦竟有些些微的颤抖。
双唇相碰,熏天的酒味传来,夹杂着男人口舌的熟悉味道,落云曦一时怔住。
然,君澜风却一手扣住她的腰,十分贪恋这个吻似的,双臂交错,将她紧紧搂在铁一般的胸怀前。
“曦儿,唔……”他酒乱情迷地唤着,本能地一个翻身,将女子的娇躯带进了床内,山岳般的身体倾压上去。
“嗯……”落云曦头猛地一晕,突然换了个姿势,她不由有些难受地低吟一声。
然,在男人口中响起的声音含着无限娇媚与宛转。
九煞与无肠躲在房门外,两人正脸色古怪地偷听。
在听见君澜风认出了落云曦后,他们舒了口气,却没有立即离开。此时,突然听到房内气氛有变,两人都尴尬地没有出声,不约而同地退后,一直走到暗处。
好半晌,无肠嘶哑着嗓音,一脸疑惑地问道:“喂,九煞,爷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一直护着落云曦,所以对这边的事也不了解。
九煞干笑一声,倒也不瞒他,低声说道:“你也知道,主子可是千杯不倒,不可能醉成这样。他是因为暂时性破了内功,解了体内的解酒丸,又命我与飞羽拿了好几瓶烈酒给他灌下,结果,就成现在这模样了!”
无肠顿时惊讶地说不出话。
主子破了内功,难怪了!平日里,主子喝酒,都是运内功抵挡,所以才不会醉,而现在自然是对酒没有了任何抵抗。
九煞轻叹:“爷对落小姐的心思可真是深。”
无肠微微一笑,他倒也十分希望这两人能走到一起,飞羽也是赞同的,唯一不乐见其成的是血鹰。
他的声音忽然一变,低声问道:“血鹰还没消息吗?”
九煞听他提起这事,脸上也罩了层阴云,摇摇头:“他这次做得太过分了。别说那一箭不是主子射的,他想要落小姐的命,主子没当场杀他,已经算对得起他了!他居然敢耍小脾气,伤还没好就玩消失,哼!”
想到他对主子一惯的不尊重,九煞心头便不太舒服。
无肠也是一般想法,往常念在血鹰是真心对待主子的份上,他们原谅了他很多次的无礼,可这次,血鹰竟敢不告而别!也许,他们这个团队真的不需要他了。
他们在这聊天,房内,落云曦却难受极了。
她被君澜风禁锢着动弹不了,这男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更受罪的是,他的唇还不停地在她唇上吮吸碾压,吞咽着,舔弄着,一脸陶醉与专注,像是在品尝极美的甜品。酒气冲天,落云曦觉得自己也快醉了。
她蹙着眉头,试图推开男人,君澜风的右手捉住她的小手,又不安分地顺着她的衣袖摸了上去,停在落云曦的胸前,他揉捏了下,似乎发现了什么,抬起了脸。
落云曦的脸当即红了,男人上身一离开,她便得到了新鲜空气,当即恶狠狠骂道:“放开!”
说着一手挥去他的大手,难为情地转过头。
君澜风睁开眼,看了她半晌,虽然破了内功,但他的神智却非常人能比,早已在那激吻中清醒了过来,嘴角扬了一扬,又恢复了原状。
“好小!”他望着她的胸,鄙夷地贬了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正常多了,落云曦本是心头一喜,可乍然听到他说出的竟又是那两个字,顿时如炸了毛的公鸡,劈头问道:“我的小,你的就大了?”
问完后,她哀嚎一声,捂住脸。
天啊,这可是在古代!她似乎不该说这么露骨的话!
君澜风一阵愕然,看见她羞愧难当的模样,再想想她的话,被酒熏红的脸庞一点点变黑,然后变紫,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落云曦张开五指,咬紧下唇,正要看看他有没有听懂,君澜风却是邪魅一笑,低低问:“曦儿不知道我是大是小吗?”
“轰”的一声,落云曦的脸彻底爆红,松了手,怒瞪向他:“打住!”
君澜风挑了挑眉,虽然很清醒,但酒醉的模样却令他看起来更为俊美动人,声音也染上七分暧昧,低沉中带着蛊惑:“难道,你不想知道么?”
落云曦瞪住他。
君澜风感到身体某处硬得发痛,可他仍然俯下身来,俊脸与落云曦的小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低低道:“总是要知道的,不如现在知道。”
“君澜风,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落云曦被他口鼻中的热气打得心尖都发麻,死握着拳手说道。
君澜风嘴角的笑意更邪肆了,不解地问:“曦儿,你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大吗?我十九,比你大五岁,知道这个有什么好无耻的?”
落云曦嘴唇微动,一个字也发不出。
君澜风认真地反问:“难道,你说的不是我年龄多大,那你说的是哪里大?”
落云曦见他此刻说话十分利索了,已完全清醒,又听他这样说,确定他是在嘲笑自己,一转头,将脸埋进锦被里,不再理他。
实则,她有多难为情只有自己知道了。
“曦儿,我跟你开玩笑的。”君澜风见她如此,连忙从她的身子上爬下来,忍着不适,将脸紧紧帖住她的后脖颈,轻轻啄着。
落云曦咬牙不语,君澜风从后面抱住她,轻轻叫着“曦儿”,不停地吻着她白嫩的肌肤,只觉无限甜蜜和幸福。
“你说过,这段时间不再扰我的,等退了婚,再来找我。”落云曦突然松了锦被,冷冷说道。
刚才因念着他酒醉,这些都可以不计较,可现在呢,他已经全然清醒过来了!她想到了这件事。
君澜风一怔,暗叫一声“不妙”,原本打算喝些酒装醉,再叫九煞叫来落云曦,搏得她的同情,因这些年喝酒如喝水,没有感觉,他一时没控制住,喝得太多,直接倒了。
好在,仍然能怀拥美人,享受这***一刻。
只不过没想到,激动之下,这么快就要结束了。
他怔怔不语,落云曦掀被坐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心情,说道:“你要早些睡,我也回去——”
“曦儿!”君澜风从侧面死死抱住她的腰,声音含了说不尽的哀求,“不要离开,我只抱着你,好吗?”
他将脸挨着落云曦的侧脸,身子微微颤抖。
原本以为能离开一段时间,可没想到,半天都不到,他就忍耐不住了。
少女青涩的体香给他带来了无限安定,与她这样亲密,他觉得心都甜蜜得化掉了,真不舍得离开……
落云曦身体僵硬,到口的话又吞了下去,该死,对他的哀求,自己竟然有些不忍拒绝!
察觉事情还有转机,君澜风大喜,又怕失望,声音愈发颤抖得不成语调:“好,好不好?曦儿……”
落云曦在心中轻叹一口气,其实,她又何尝不贪恋这样的温柔呢?
回过头,因为刚才的姿势,鼻尖与男人的鼻尖触到了一起,落云曦微偏头,右袖往外一扬,烛火应声而灭。
君澜风激动得想要吼出声来,屋内一暗,他知道落云曦的脸便在面前,环腰,吻上,她唇齿间的甜蜜,怎么也索取不尽……
落云曦曲下腰,后背挨到床,偏过头,低声问:“你不是说,只抱抱吗?”
君澜风感觉嘴上一空,心里着实难受,却也只得强吞唾液,在她身侧睡下,沉声说道:“只抱抱,睡觉了,头还有些晕。”
说着,他的喉咙又发出“咕咚”一声。
落云曦的唇角,不禁微扬,她翻了个身,将脸对着君澜风的方向,伸臂环住他的颈项,秋水明眸在黑暗中凝望着男人。
君澜风不敢乱动一下,眼睛望着头顶黑洞洞的地方,心想,今夜是不是会失眠……
落云曦感觉到他的僵直,轻叹一声,仰起脸,柔软的双唇主动奉上,覆在他的唇上。
君澜风的大脑立时当机,不敢相信,待感觉到那娇美的唇瓣在嘴上轻轻磨蹭,他顿觉热血倒流,紧紧抱着她,长舌径直闯入,待尝到那令自己如痴如醉的津液时,心瓣一片片化开。
“曦儿,爱你……”他有些情难自抑,低声说道,皱了皱眉头,努力克制着不适。
“我也是,澜风……”落云曦的声音娇软甜美,语气却该死的认真,只这一句,便彻底毁了男人,头脑发热,一片空白,发了疯似地在女人脸上、唇上、颈上啃咬,她的情话不停地在耳边回荡,君澜风如只野兽般,只想将她拆卸入腹。
落云曦在他强烈的攻势下也乱了分寸,一味地承受,忘了回应。一夜缠绵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君澜风早早醒来,拥着身旁熟睡的落云曦,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女子的脖颈上满满都是吻痕,那都是他留下的,一直延绵到锁骨之下,而落云曦的衣衫虽然凌乱,却依旧完整。
君澜风若有所思地看着,想到昨夜曾好奇地在她身上乱摸,能感到曦儿的身体极是柔软,虽是隔着衣服,手感却好得出奇。
当然,某些地方他可是没敢碰……不过,虽然很平,他也一样喜欢,就像喜欢她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只要是曦儿,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爱。
落云曦醒来时只觉腰酸背疼,看到君澜风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想起昨晚,脸色大窘,低声道:“你还不离开?”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君澜风轻笑,说道:“我听你的。”
他知道她的尴尬,自己也怕看到她突然的变脸,赶紧套了外袄,理了衣衫,头发也不梳了,任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俊朗的脸颊仍然浮着未褪的潮红,凤眸深遂地看向她,这样子,极是迷人。
落云曦转不开眼。
君澜风宠溺地嘱咐:“晌午再休息下,我走了!”
看他翻窗而去,直到声音全然没了,落云曦才缓缓下床,往窗外一看,附近无人,她推窗跃出来,避开众下人,一路回到自己住的偏院。
偏院内并无动静,显然,她的一夜未归,并没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回屋后,召来轻虹一问,才知道是轻虹昨夜便知道她的去向,将三姨娘等来探望的人给挡住了。
(再通知一遍,星期天开始早上发。。。也就是星期六凌晨没有。上次弄错了,习惯性地预发到晚上了,今天本想调到早上,但怕你们凌晨又等更,所以只能明天改了。)
189、曦儿,回家吧
轻虹进来时,抬头便瞧见落云曦脖颈上的青青红红,许是太过吃惊,她惊呼出声:“小姐,你脖子怎么了?被蚊虫叮咬了吗?她急得上前来观察。
落云曦一怔,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赶紧跑到铜镜前看,不看则已,一看之后,她的脸彻底红了。
脖子上这些红莓,分明是君澜风留下的,该死的!她握紧拳头,很是尴尬地低头说道:“没事,我自个儿是大夫,会处理好的,你先出去吧。”
既然轻虹这么认为,她也这样误导她了,并补充道:“别让春柳她们担心,不要说出去。”
轻虹点头,她从小就跟男孩子一块放养,整天都是训练,对男女事情一点也不了解樯。
待她走后,落云曦取出狐领,将脖子围起来,再让唤春柳取凉水和熟鸡蛋送进来,一遍遍地去敷红肿处。
原以为今日会无事,可没想到,人倒霉时,喝凉水都塞牙。
夜都人都知道她是九云一事,晌午不少人登门拜访,想要求医问药烬。
人越来越多,队都能排三条街,落云曦终于能理解师父当日为何要设难题之关了,这要一一去处理,她不累死才怪!
当下,她命轻虹与春柳两人去外面统计病情,普通大夫能治的伤病一律拒绝,颖疑难杂症的倒不多,落云曦分轻重缓急排了下,便开始问诊。
一直忙到傍晚,代任自外间会友回来,正见落云曦收拾药材。
“曦儿,晚上随我进宫参宴。皇帝点名要你去。”
落云曦嘴角轻抽,宫宴三番两次点她的名,她已经习惯了。
好在脖颈处敷了很多遍,又上了些药,在晚间的灯火下,几乎看不出来什么了。
代任、代夫人、代文娟以及落云曦四个人,坐了两顶轿子,一路往皇宫而去。
今晚的宫宴设在金华殿,他们去的尚早,没有来多少人。
几位达官贵妇正与端木哲、落飞颖说话。
“六皇子与落小姐的婚事也该办了,我们等着喝喜酒呢!”一位妇人笑嘻嘻地说。
落飞颖提到这事便一肚子的不快,却只能故作娇羞。
端木哲但笑不语,眼光微抬,乍然瞧见落云曦进来。
女子梳着简单却大方的圆纪,插着端木离所赠的白玉簪,之所以选了这根,便是不想过于高调,君澜风本在婚变时期,如果戴了他所赠的簪子,今晚,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呢!
水晶簪柄没在发髻中,只在松松的发间露出几点光彩,映着纯洁无瑕的白玉簪头,端的是简洁不失华贵,大方不失艳丽。
而那一袭垂下来的浅红长裙,色泽温润,样式简单,比起昨天,可谓是另一种清新自然美。
端木哲不由有些看呆了,何止是他,大殿里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望向落云曦,这个女子的身份充满了传奇!
落飞颖久久听不到妇人继续说话,她不免奇怪地抬起头,这才注意到不对劲。
待看到是落云曦抢走旁人所有的注意力,而且,落云曦竟然越来越漂亮,她狠狠咬住牙,心中的妒恨到了极点。
落云曦随代夫人坐下,代家本应坐在角落,然而今天的位置却被安排到了前头,离端木哲、落飞颖不远。
不过,双方彼此都没说话。
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客人,端木离齐娉婷等人全来了,最后出场的是太后、帝后和君澜风了。
皇帝坐下后,笑着说道:“爱卿们,又到四月了,今晚召开宫宴的目的,是想和大家商议一下友谊节的事情。”
此言一出,殿内明显响起低声的议论声。
皇帝面含笑容道:“这件事若在早朝说,大家可能会有所保留,未必能商议个好方案出来,所以朕设了这场宴会,望大家都不要拘束,好好谈谈想法。”
这时,谷丞相问道:“皇上,今年友谊赛在哪举办?”
“和月国。”代替皇帝回答的是君澜风。
这一下,群臣间更是炸开锅,就连那些妇人,也忍不住互相打起眼色来,脸色俱是不安。
落云曦托着下巴,微眯凤眸。
友谊赛,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赛事,她在古代的日子可谓是单调无聊,若能去现场观赛,那可极好。只不过,是在和月国吗?
秦侯爷第一个站出来说道:“皇上,上次沉船事件查出来的蛛丝马迹都与和月国的骷髅军团有关,这一趟和月之行,老臣认为还是别去冒险了。”
骷髅军团四个字提醒了落云曦,她精神一振,朝秦侯爷看去,不少人支持他,在一旁附和,她又看向皇帝。
皇上脸色微沉,声音冷漠:“雕虫小技,我堂堂天朝,还怕他们这群贼子不成?当然了,这次去和月,御防要抓紧。”
君臣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落云曦不由行到端木奇位子旁坐下,低声问:“友谊赛是什么比赛?”
端木奇见她过来,心情很好,笑着解释:“友谊赛是三大主国间每年的共同活动,包括围猎、赛马。去年是在我们国办的,今年在和月国。”
落云曦了然,三国在一起办,必定热闹。
端木奇细细向落云曦解释,却时不时感到有两道的视线盯向这里,他转头看去,其中一道是端木离的,而另一道,恰恰是高座上的君澜风射来,如刀子般凌厉。
他虽然不觉得有什么,可到底还有些不自然起来。
突然间,高座上皇帝的话峰一转,看向下座的落云曦,问道:“落小姐,听说你是京中盛传的九云神医?”
落云曦站起身,点了点头。
皇帝笑道:“朕与太后商量过了,宫里女医正极少,就算有那么几个,医术也完全无法与你相比。朕想请你进太医院,行吗?”
殿下的人听得这个消息都呆住了。
太后面带笑容,默认了这件事。
落云曦微怔,便已感觉到四周投来的惊讶艳羡的眼神。对他们来说,身为女子,能被皇帝钦点进太医院,这可是家族的莫大荣耀!
可是,她却不喜欢这份工作。
皇帝见她要说话,抢先说道:“不急,你现在不用给朕答复,过几天再决定。”
他也怕落云曦当场给拒绝了,多丢面子呀!
皇后微微扬唇,在一旁笑着接道:“想当初九曲指神医怎么也不肯进宫,现今他的徒弟要是能留在太医院,那可是我们的福气。就是不知这么好的女儿,落家怎么舍得撵出来?”
她说着,万分可惜地看了眼落敬文。
落敬文是六皇子党,那也就是她的仇人。
皇帝点头道:“落爱卿,你养了个神医女儿,十多年了才知晓,可见你平日对儿女也不关心吧?”
他只是随口一问,落敬文却吓得脑门子冷汗都出来了,一时讷讷不语。
落飞颖见状,挺身而出,说道:“父亲日理万机,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对我们儿女虽然爱得极深,表现却不够。而我三妹,也只是父亲一气之下说了句胡话,才闹成现在这样。可父亲很想念三妹呢!我们也都盼着三妹能回家!”
落敬文吃惊后,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落云曦现在可不同于常人了,光是“九云”的身份,便可以为他所用,神医啊,那可以套多少人际关系啊!数不胜数!何况,她居然还被皇帝钦点为太医正了,这也是份极大的荣耀!
想到这,他的脸上堆起笑容,上前一步,情真意切地对落云曦说道:“原本我不想说的,你大姐既然说出来了,我……曦儿,回家吧!哪家的父母子女不吵架?只是这后果过于严重了。”
看着他笑容满面,落云曦很想一拳头砸烂他的脸。
虚伪!
所有人都看向落云曦,等她的回答。
落云曦淡淡说道:“并非我不想回去,可这事,决定于我娘。落太尉当日休掉我娘是事实,我娘现在打死都不愿意回落府。父亲有好几个孩子,可我娘,却只有我一个。我若遵守孝道,守着父亲,那我娘便孤零零一人了,这才是至大的不孝!所以,皇上,臣女选择留在娘身旁。”
她这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既表露了孝心,又挑不出错儿,场上人都无话可驳。
太后微微一笑道:“皇上,哀家觉得有理。”
君澜风赞同道:“本王也如此认为。”他定定地望着落云曦,目光柔软,不敢表现得太过深情,怕被人察觉。
落敬文眉头轻皱,很快一脸轻松道:“你娘肯定愿意回来的,只是面子问题,明日我亲自去代府接她。”
落云曦深知三姨娘的脾气,并不担心,轻声说道:“我娘是不会愿意回去的。如果她回去了,我也回去;如果她不愿意再接受你,那我,与落家仍没有关系。”
落敬文虽然不悦,可想到三姨娘,他却很自信能将她搞定。
接下来,众人依旧热火朝天地商量友谊节一事,最终敲定人选赴和月参赛,天夜方面由君澜风、端木离带队,广选军中将领、天下武生,成立百人团,选调第三组御林军五百人护送,于四月初一出发,前往和月国。
落云曦听得消息后颇喜,他们二人都去,自己去更方便了。
而殿中不少人都表示会前去观赛助阵,就像去年在天夜办时,夜都和陪都挤满了其他国家的权贵。
殿里臣子聊得欢心,贵妇千金们则多数出殿散心。
代文娟此刻与四、五个少女围着,不停地询问落云曦的事。
“她什么时候学医的呢?”
“她怎么认识的九曲指?”
“她的字词都写得极好,为什么从前都说她是废物?”
“她怎么有那么大的耐心,忍了这么多年?”
代文娟从她母亲那听了些落云曦相关的零零碎碎的事,并不是特别清楚,但对于她们的每一个问题她都极认真地回答,心中更为有这样一个表姐感到自豪,笑着说道:“反正我表姐可是个奇女子,她以后的身份,必是无比高贵!”
看着这些少女艳羡的眼神,她很想说,说不定我表姐以后是中山王妃呢!哼哼,说出来,绝对将这些人吓到!
突然,一声冷笑传来:“真是没见识,什么人都夸!”
两道人影相携而来。
说话的这位,着一身浅绿色长裙,是荣绿,她身畔的却是落飞颖。
“高贵?有多高贵?”荣绿瞪住代文娟问,眼中难掩对落云曦的怨恨与不屑,更多的是忌妒。
若说恨,事情过一年了,虽然恨,却也不会如此冲动。到底是因为见不得落云曦的好,荣绿才如此忿忿。
代文娟和少女们见是落飞颖,天夜第一美人,落家嫡长小姐,又是将来的六皇子妃她们哪敢再坐着,走出亭来问好。
“落云曦可真是走狗屎运!”荣绿讥笑一声,发泄地说道,“再怎么好,她终究不过是个庶女,不,现在连庶女都算不上!寄人篱下的一条狗而已!”
代文娟哪容自己的偶像被如此侮辱,当即胀红着脸道:“荣小姐,你说脏话了,请你向道歉!”
“道歉?”荣绿如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笑了两声,“给你道歉,你配吗?就算落云曦在这也不配,给我滚!”
她向来嚣张惯了的,否则那次便不会将落月琦堵在舱角打骂了。
代文娟哪肯离开,脸色也难看起来:“荣小姐,这里不是你家,我们先坐着的。”
说完,她第一个坐回到凉椅上,其他少女见状不知所措。
荣绿见她们竟然不听号令,还故意来气她们,心中的怒火再也以难平息,咬牙道:“以为自己是什么呢,我要坐你还不让吗?”
她的眼神凌迟般缓缓在几人面门上扫过。
那几名少女有些坐不住了。
“来人,将她们赶走!”荣绿气冲冲地叫道。
落飞颖则全程站在一旁不说话。
几名身躯高大的侍卫从暗处噔噔噔跑来,答道:“是小姐!”
他们纷纷出手,准备将代文娟几人拧下来,代文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正想叫人,然而对面的侍卫却先惨叫起来。
“啊!”伴随着尖叫的是他的手骨发出清脆的折断声。
“滚!”一抹黑影横空出现在面前,冷声喝道,“皇宫重地,敢如此放肆!”
代文娟惊魂未定,却见站在面前的是无肠,一时怔住。
落飞颖认识他,看到他便想起了中山王,惊恐不已,荣绿也是一样,两人匆匆道声扰,逃也似地离开了,哪还有刚才的半分优雅?
落云曦站在暗处,并没露面,只是让无肠出面,而她,则等在两人的必经路上,略施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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