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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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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颜容倾,早年逝世,只剩庶女颜容娇;长子颜少仪,乃世子爷,将来继承颜国公的爵位,此时在军中磨炼;次子便是宗人府的颜少卿了。

杜晴烟被顔国公接在在颜府照料,颜容娇也住在娘家,听说落府来人,并且质问的是有关颜程的事,她有些心绪不宁,和颜少卿一同出去会客。

大厅中,众人分宾主而坐。看到落云曦也来了,颜少卿向来严肃的脸庞上竟起了一丝欣喜的笑容,思忖片刻,对曼谷低语几句,曼谷领命而去。

颜容娇命人泡上茶,径直对落敬文说道:“前不久程儿的事我也听说了,我对侄儿做出的事情感到万分抱歉。”

她嘴里说着抱歉,眼睛内却毫无歉意。

她是颜家唯一的小姐,杜大学士的正室夫人,一人身在两大世家,这样尊贵的身份,在往日,落敬文是万分谦恭的,可今天,他带了心思来,便皱眉道:“我女儿的名声都教他毁完了,一句抱歉怎么够?”

颜容娇闻言,柳眉立刻挑起不悦,强压了怒意,说道:“程儿虽然被我父亲撵了出去,但他到底流着颜家的血,父亲不过是一时激动,以后他总会回来的。就算不回来,有我这个姑姑罩着,谁还敢小瞧了他去!四小姐怎么说也不过是名庶女,配我家程儿难道还不够?我替程儿主婚便是!”

这番话,以上压下的语气,落敬文听起来十分不爽,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身侧,却响起一声“咯咯”娇笑。

厅中人的视现不由都被那名笑容明媚的少女吸引去。

落云曦大大方方地站在椅侧,长裙摆地,鲜嫩的鹅黄色衬得她越加年轻美好,眉眼更是深遂美丽。

颜容娇的脑海一滞,在她转头看来的刹那,有一种致命的熟悉感逼上脑海,可仔细看时,却又没了,她微蹙柳眉,对落云曦的第一印象便好不起来了。

(哪有断更两天?是一天么更啊!)

152、颜府巧遇

落云曦笑意微收,朗声说道:“杜夫人,颜杜两家乃世家大府,我们落家只是普通公卿,论起身份来,我家四妹确实高攀不上颜少爷。”

这一番话,颜容娇听着蛮舒服,只是,她并不认为,落云曦要说的会是这几句。

落云曦淡淡笑着,话锋却是一转:“可,颜少爷的品性大家心中都清楚,我大姐及笄宴,宾客众多,谁也不知道颜少爷潜进后院,偷了我四妹的帖身衣物,此等举止,是对我们落家极大的侮辱,颜少爷虽好,可我四妹却未必喜欢,发生这种事,就算是叫我四妹嫁给颜少爷,对她来说,并不是满意的婚事。”

见颜容娇有开口之意,落云曦继续说道:“落家虽不如颜家,可并不是说,落家就想攀上颜家,这事,还请颜府尹和杜夫人给我们一个交代。”

她娓娓道来,口气不软不硬,既不得罪人,也不失了理,倒让颜少卿刮目相看,落敬文心中也是一震,全没了主心骨,只拿眼看向落云曦和颜容娇枳。

颜容娇深吸一口气,笑道:“落大人,没想到贵府三小姐口齿竟然这么伶俐,说的是,我的意思,也并非要程儿一定娶四小姐,可事情已经发生了,这是最好的办法,或者说,落大人想要其他什么补偿,尽管说!”

她的傲气一如既往,似乎落敬文要什么,她都能拿得出来。

这样的态度,如果落家说要颜程娶落冰玲,反而有些低声下气了。虽然做错事的是颜程,但颜家这坚硬的态度,显然让落冰玲先低人一等了脂。

落冰玲就算嫁进来,也绝对不讨喜。

落云曦今天来,并非为了落冰玲的事,她是想来探听杜晴烟的病情的。

一早京中便有传言,杜晴烟来了京城养病,病情大有起色,她便想来亲眼看看,杜晴烟到底恢复到什么程度了。见颜容娇蛮横无理,她心中起了怒意,才会说这几句话。

面对颜容娇的咄咄逼人,落敬文本能地将视线投向落云曦。

他的身份,实在不宜争论这种事。而大夫人由于不愿意替落冰玲讨这个公道,借着身体不适推却了。

落云曦轻缓一笑:“杜夫人认为,毁了一名女子的荣誉与一生,怎样的补偿才不失公道呢?”

她将球踢回给颜容娇。

颜容娇也是女子,她就不信,对落冰玲毫无愧疚之感。

颜容娇滞了一下,事情到底不是发生在她身上,自己最疼的侄子又是罪魁祸首,所以就算有怜悯心,也很快消失殆尽。

她冷冷说道:“落大人与我夫君同朝为官,我一直给你们留了情面,话说回来,你们就这么肯定是程儿的不对?四小姐与程儿私相授受,这也不是没可能的!毕竟,程儿的家世在这里。”

落敬文气得胡须乱吹,忍不住说道:“不是我寒碜他,颜少爷品行如何,大家心中都明白。”

“就算如此,也不是没有人飞蛾扑火的。”颜容娇哼了一声。

“既然说颜少爷与四妹是私相授受,那趁着宗人府府尹也在这里,将他们二人叫来对质便是!”落云曦淡淡瞟了眼颜少卿,“原本,这事我也要告到宗人府的,虽然颜府尹是颜家人,但我相信他帮理不帮亲。”

颜容娇脸色瞬间难看了,但她无法反驳,当即喝道:“叫两人来对质!”

颜少卿眉头微皱,看了眼门外,曼谷低头进来,到他身边低声道:“老爷子说,他没空。”

颜少卿瞬间明白了颜国公的意思。

当时,颜国公听说了落家三小姐叛经逆道的事,曾感叹过,但到底是外人,所以即使他让曼谷去说,那位三小姐来府上了,颜国公也不愿见的。

颜程此时正在杜晴烟的病房内,抓耳挠头不知所措。

坐在床榻上的杜晴烟扑哧一笑,道:“小表哥,你去吧,你也没个归宿,落四小姐可以的话,你便娶了罢!”

颜程脸色一红,起身告辞。

这时,站在窗前那抹高大的身影回过身来,紫色衣衫衬得那张脸英气逼人,君澜风沉声说道:“我也去看看。”

杜晴烟的一头长发披散在床上,与半个月前相比,乌发明显有了光泽度,一张瘦如瓜子的脸庞也略略有了些肉,肌肤也白净多了。

男人深遂的凤眸看向她时,杜晴烟的心尖为之一颤,双颊泛上潮红,声音也柔了几分:“嗯,去吧,表哥,我有个事想求你。”

君澜风剑眉微挑,见她想要直起后背,忙说:“别起来,你说,什么事?”

杜晴烟嘴角扬起羞涩的笑,说道:“小表哥为人其实挺不错的,但外公、舅舅都不喜欢他,如果要罚他,能不能看在我面上,替他说句话?”

君澜风见她求的是这个,当即一笑道:“好,我先出去了。”

杜晴烟见他答应了,满脸的欢悦,君澜风已经出了房,午后日头正烈,他停步,微眯眸子。

杜晴烟一直很乖,他一直将她当作真正的表妹看待,或许有过淡淡的喜欢,但那也只是一个哥哥对妹妹的喜欢与照拂,对她,他没有起过任何旁的心思。

而那个丫头呢?

想到落云曦,君澜风的脸不由微微一红,不知何时,她闯破他的心扉,让他竟然无时无刻都会想起她,哪怕是在处理公事时,她的身影也老是在眼前晃悠,已经习惯了。

每次看到她,他都想去亲她的脸,亲她的唇,甚至于,想要将她从头到脚都亲一遍,让她的身子全留下他的唇痕,似乎只有这么做,才能让他感觉到彻底的满足。

这样的爱,深入骨髓,即便他不想承认,也毫无法子。

他没想过,会有这样一个女子扰乱他的心神,曾以为自己待杜晴烟已经很好了,至少他对其他女子都是极冷淡的,可现在,他只想对落云曦更好,什么都给她……

再一次认清自己的感情,君澜风长出一口气,没再往杜晴烟房里看一眼,快步去了大厅。

趁着落冰玲还未到,落云曦笑笑地问颜程:“你既说你与我四妹私相授受,那我想问,你们之间的关系进到了哪一步?”

颜容娇斥道:“一个女孩子,问这事不害燥吗?”

落云曦淡笑:“杜夫人,我现在是以告状人的身份质问被告人,你要明白,如果两人不是私相授受,光凭他私闯内宅,盗走千金小姐的内衣,就能判他罪行了。颜大人,你说是不是?”

颜少卿无奈地看她一眼,点点头,面色一肃,厉声道:“这事,若是传到皇帝耳里,只怕不仅仅是判罪的事。”

颜容娇又气又怒,无话可说。

颜程没想到在这等他的会是落云曦,脑子稀昏稀昏的,看了眼疾言厉色的颜少卿,他害怕得紧,当下只得乱答道:“我们牵过手,亲吻过,这样还不行吗?”

落云曦又想笑了,这个时代的男人,大抵以为接过吻,便能定终身了,脑海中浮起那张俊毅的脸庞,心思微动。

而这时,一名小厮上前报道:“二老爷,小姐,中山王过来了。”

落云曦眼皮跳了几下,怎么想谁谁就来了……她回头望了一眼,一身华贵紫袍的君澜风负手而来,方向正是颜家内宅。

脸一沉,落云曦有些不高兴,原来他在颜家呢!

虽然知道他来看未婚妻很正常,跟她没什么关系,她也不应该去管,可是,人的情绪最难欺骗自己,落云曦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小脸罩上一层寒霜,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转瞬,她有些啼笑皆非,自己这是怎么了?

“中山王。”落敬文脑中“嗡”地一声,没想到中山王也在颜家,看样子,杜夫人当真是要保颜程了。

君澜风的眼光瞟过落云曦,心中直叫苦,她怎么会在这里?等他看见她时,颜府的小厮已飞快进去报了,他想避都避不了。

原本想,落敬文来这里处理落冰玲的事情,落云曦是绝对不会来的,她与落家人关系恶劣,他很清楚,所以,更没有让九煞等暗卫去打探……然后,就造成了现在的尴尬。

虽然他只是顺路来颜府探望杜晴烟,可他怕落云曦会因此误会,她本就因为杜晴烟对自己十分排斥了……唉!

炯炯的目光望着落云曦,落云曦却已经将头别了过去,对颜程说道:“既然你和我四妹私相授受,那你说说,我四妹脸上的痣是长在左边还是右边。”

颜程一愣,落云曦讥笑:“都这么亲热了,该不会连脸上的痣都没看清楚吧?”

颜容娇维护道:“没看到也实属正常。”

落云曦反驳道:“杜夫人,这是黑是白都你一个人说了算,那还要宗人府干什么?凡事都讲个证据,他拿不出证据,就证明不了什么!”

颜容娇哪被如此顶撞过,气得脸色发白,可她是长辈,当着这么多人面,理由又很牵强,忿忿地瞪了落云曦一眼。

“四小姐脸上没有痣!”颜程赶紧说道。

说话的时候,落冰玲已经到了,被两名小厮引进大厅,落云曦轻笑:“我四妹的痣长在右脸上,你好生看清楚些,颜府尹?”

眼光瞥向颜少卿,颜少卿冷声道:“颜程,往日你就爱做些偷鸡摸狗的事,现在你不是颜家人,我只以宗人府府尹的身份来审讯你!”

颜容娇这会儿真慌了,叫道:“二哥……”

“办正事,别耽搁!”颜少卿看了眼淡漠的君澜风,高声说道。

颜容娇的心思立即乱了,往落敬文的方向近了几步,语气明显改善:“落大人,何必如此针锋相对呢?我愿意为程儿与四小姐主婚,四小姐人不错,他们两人还蛮般配的,是不是?”

这脸变得多快呀,落云曦微笑。

颜容娇一面说,一面递给君澜风眼色:“澜风,你看这婚事如何?”

君澜风扫了一眼颜程与脸色苍白的落冰玲,笑道:“本王看,他们俩很般配。”

颜容娇松了口气,道:“澜风都这么说,落大人,我们将婚事订下来吧。”

落敬文见中山王果然帮衬着杜家,眸闪精光,心中不由打起算盘,落冰玲嫁过来,到底有几分利益。

落云曦心中冷笑,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父亲竟然还有心思算计,落冰玲嫁给颜程,必定不幸福,她并不想管这事,可是,她偏看不得君澜风帮颜容娇说话!

对未来的岳母就这么尽心尽意吗?

她轻言巧语道:“父亲,依我看,并非一定要四妹嫁给颜少爷的,未必就是个好归宿。”

如果让颜家欠落家一个人情,也是不错的,世族大家的人情,相当于一道保命符,而落冰玲,若安排嫁给父亲的下属,小门小户,虽然对父亲的事业没有多大益处,但落冰玲却不会受委屈,何况,又怎知道没有愿意接受她的好青年呢?颜程实在是个人渣。

她可是很难得地为别人想一次。

只可惜,有人并不接受她的好意。

落冰玲自母亲早晨被绑走,心中又苦又悲,而这件事,更是落云曦陷害的,她能不气吗?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她挺身而出,指着落云曦骂道:“落云曦,我要你管!如果不是你,我会沦落成今天这样吗?你害了我,居然还想煽风点火,鼓惑父亲,不让我嫁人,眼巴巴地想看我笑话,你这个小贱人,心思真是坏透了!颜程怎么了?好歹也是世家出来的,我看你根本就想我嫁个讨饭的,或者一辈子嫁不出去!哼,我偏偏就要嫁给他,不信过得不比你幸福!”

她很激动,脸色胀红,身子发抖,骂的话也很难听。

落云曦愕然,所有人都沉默了。

一道严厉的声音在厅中响起:“落冰玲,你就是这样的素养吗?本王看你,配颜程都是远远不够的!千金小姐?就是青楼妓女,也比你有素质!”

君澜风冷厉的训斥,令落冰玲浑身一寒,她也知道利害,青楼妓女,竟然将她比作青楼妓女!

她不敢回嘴,心里却委屈得发苦,眼泪一行一行,止不住地往下掉。

君澜风的眼光如淬了毒的寒刀,恨不得生生将落冰玲这块讨人嫌的肉给剔去,她居然敢骂曦儿!心里一痛,就像别人骂了自己一样。

骂自已可能他还能无视,骂曦儿,他可就受不了了。

颜少卿也很烦了,原本就不想再管这个侄儿的事,没想到国公爷将他赶了出去,他还不知悔改,依自己的脾气,真想一刀劈了他,为国除掉一害。

只不过,自己这个庶妹,竟然宝贝似地护着这个侄子,连烟儿,也待他不错,他毫无办法。

当下冷声道:“好了,这事就定下来了!落大人,颜程不是我颜府的人,成婚之事,你只管与杜夫人商量便是!”

他说完起身,朝落云曦望了一眼,嘴角扬起醇厚的笑意,点了点头,便大步出厅了。

见颜少卿竟然对落云曦笑,而且笑得那么温和,落敬文很是震惊,联想到这个女儿适才的聪明伶俐,不畏强权,心情十分复杂,瞟了颜容娇一眼,又害怕自己会因此得罪杜家。

见落敬文畏首畏尾的样子,落云曦撇了下嘴角,道:“父亲,我先回去了,你与杜夫人自行商议吧!”

落敬文知道留不住她,点了点头,与杜夫人的关系是要好好修补一下。

君澜风眼色一紧,立刻告辞出去。

几人一走,落敬文的脸上立刻挂起讨好的笑,叫道:“杜夫人,我这个女儿性子有些傻,你也知道,她从小就被人说成是废物,说话能气死人,我其实是想和平地跟你们谈谈,你可不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见落敬文低声下气,颜容娇的脸色才好看一些,哼了一声,高傲的神态全都回来了,坐到太师椅上,敲了敲桌子道:“坐下吧,我们订个日子,这婚事可要风风光光才好。”

153、落子续吐血

落云曦出了颜府大厅,明媚的阳光洒下来,心胸顿时开朗起来。

落冰玲啊落冰玲,你要撞南墙,那就撞吧!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明知是一个男人渣,你还要嫁给他,更怪自己多管闲事,真是彻底无语!

“曦儿!”君澜风瞅见四处无人,低唤一声,几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

“原来是中山王啊。”落云曦一怔后,笑语盈盈,“王爷,你未婚妻的身体怎么样了?我关心着这事呢!”

君澜风面色一暗,眸光中划过无尽的痛苦:“别和我这样说话好不好?柝”

他好喜欢昨天那个睡觉拉着他手、将他送去的菜吃得干干净净的她,而不是这个一口一个“中山王”的她。

落云曦眉头扬了扬,摇头道:“我问的是实话呀,杜小姐能下床了吗?”

“能。”君澜风简洁地回了她一个字,看见落云曦眸光疏离,连忙解释道,“我只是顺路过来的,从颜府门前过,不进来问候一下不像话,好歹,她也是我表妹。璇”

落云曦脸上的笑意淡了:“你这是在向我解释什么吗?”

“我怕你误会。”

“你们是未婚夫妇,我如何误会得?这里,并没有我的事。”落云曦说着,转身离去。

才走得一步,手臂就被男人一把抓住,直拉进怀里,君澜风低声喃道:“曦儿,我不要和她成婚,你等我。”

“破坏别人的感情,我没有这个爱好。”落云曦顿感身体僵硬。

“可是,你已经破坏了!”君澜风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热气打得她耳垂一麻。

君澜风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落云曦顿觉一股电流自耳际传来,眼前一晕,半个身子都酥麻了,这里,可是她的敏感点!

正又羞又恼之际,君澜风已笑笑道:“曦儿,你已经破坏了我的婚姻,怎么办?”

落云曦听着他邪魅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怒骂道:“你自己变了心能怪谁?”

“我哪有变心,心早就被你诱惑走了。”君澜风一脸幽叹,双臂紧紧揽住身子不住发颤的落云曦,长舌在她白嫩的耳垂上痴迷地舔弄着,丝丝甜味直渗心房。

落云曦想要推开他,男人却加大舔弄的力道,引得她险些站立不住,君澜风满足地抱着她,在她耳根子后面吮吸着,一脸陶醉,喃喃道:“都是你,我的心全给你勾走了,你要负责。”

“那是你自己花心,原先喜欢杜晴烟……”

“我不喜欢她!我从没喜欢过谁。”君澜风急忙纠正她,“只有你,让我欲罢不能。”

“我才没诱惑你!”落云曦伸出脚,重重踩在他右脚背上。

君澜风轻哼一声,却不撒手,吻得更加卖力了:“是我心甘情愿被你诱惑,喜欢和你这么亲密,曦儿……”

“有人!”落云曦急得小脸一阵通红。

君澜风明知道没人过来,可见她拼命地挣扎,终是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在她脖子上“啧”地一声亲了一口,才觉心满意足。

“啪!”落云曦的一巴掌扇到了他脸颊上,一拉衣领,象征性地遮挡一下,恨声道:“你这个无耻之徒!”

君澜风没有躲避,深深地看着她,心中有些不安,低声道:“好了,我错了,下次不这样了。”

说着舔舔嘴唇,美好的滋味令他回味无穷,可是,又不想让曦儿难堪,他无奈地傻傻盯着她。

落云曦转头就走,匆匆离去。

君澜风深吸一口气,目送她离开。

落云曦回到落府,闭门研究起药理来,不想再被外界的事物扰了心神。落冰玲与颜程的婚事定在腊月,而落飞颖和端木哲的大婚却没了音讯,宫里迟迟没有发话,落家尽管焦急,却也问不出所以然。

落飞颖怀疑是因为自己在宫宴上出了丑,皇室有些忌讳。

她越想越不是滋味,心情一直很郁闷,却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端木哲。好在端木哲来落府很频繁,待她也没有多大变化,落飞颖心中因此更加痛恨落云曦了。

如果不是落云曦主动勾引,端木哲怎么会还惦记着那小贱人呢?所以,她更是想落云曦死,只可惜,落云曦自十月后一直闭门不出,她苦于找不到机会,落子续回余杭读书,身旁更没个出谋划策的。

君澜风还是查出来曾水仙的事情与落子续有关,亦知他的目的原在落云曦,暗中派了几名暗卫时刻盯住落府,保护好落云曦,同时让九煞亲自去余杭一趟。

十二月,天气渐寒,转眼已到除夕,空中飘起鹅毛大雪,辞旧迎新,整个夜都沉浸在春节的喜悦里。

落云曦穿着一件杏红色妆花褙子,外罩玄色湖锦袄子,玉白色挑线长裙,漫步在落府的雪地里,自她穿越来后,身高窜了好几厘米,青春期,就是长得快。

得知自己是晚育,她的心情还是很好的。

不知不觉行到正门前,便听到落飞颖娇滴滴的说话声:“挂高些,嗯,往左来点,好了。”

落云曦站在门后,往外一望,落飞颖穿着鹅黄色百蝶穿花的锦袄,桃红长裙,挽着高髻,颈子上围着一条黑狐狸皮,十分保暖,她也看向落云曦,眼角挑起冷笑。

着宝蓝色锦袄的端木哲陪在她身边,见状有些尴尬。

落云曦早就熟视无睹了,看到门口小厮们忙着贴春联,便转步回府。

前几天,落冰玲刚出的嫁,这个家里,两个最小的女儿都嫁出去了,上面两个倒留在了家里,也是件奇事。

这种年纪出嫁,通常要等到及笄才能圆房,太子没有碰落月琦,众所周知,但没想到,颜程居然不听旁人意见,当晚就将落冰玲占有了,而且十分凶残,听说落冰玲险些大出血去了。

唉……这以后的日子可苦着呢!落云曦想着,嘴角微勾冷笑,自作自受。

落飞颖瞪住落云曦背影的眼光充满了忌妒,这小贱人,居然出落得越来越美,真是心头的一根刺呀!

落云曦刚想回去,突然听到一阵车铃大作,她回头朝府外瞥了一眼,就见一辆青色的马车急急窜过来,“吱呀”一声停在落府门前,溅得道边雪泥飞向落飞颖的衣裙。她惊叫一声,被端木哲拉到身后。

马车车帘挑开,一抹身影跳了下来,急唤一声:“姐!”

落子续衣衫凌乱,头发更是散作一团,满脸惊骇苍白,声音颤抖,叫了一声,腿一软,跪倒在苍茫的雪地里。

“子续!”落飞颖吓一跳,看清是他,才松了心,急忙下阶去扶。

端木哲已叫人扶住落子续,弧疑地问:“怎么了?”

落飞颖心头不安:“子续,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匆忙?书童呢?”她张眼看去,那马车的车夫已经驾车奔腾而去了,马车也并不是自家的那一辆。

落云曦也万分好奇,站在那里眺望,心想,奇了,落子续这是从刑场下来吗?这么害怕?

落子续身形颤抖了好一会儿,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长衫,嘴唇冻得发紫,落飞颖急忙叫人扶他进去。

落子续却一把抱住端木哲的腿,哭道:“大姐夫,你可要救救我!”

端木哲微蹙眉,落飞颖的脸却红得像苹果一样,她一转头,瞧见落云曦站在树下,一面玩雪,一面看这边的热闹,顿时得意扬扬地仰起下巴,抛给她一个挑衅的眼神。

哼,就算哲心里还有你又怎样?他还是要娶我的!

“发生什么事了,你慢慢说。”端木哲的脸色并不因他一句“大姐夫”变得欣喜,反而更加阴暗了。

落子续浑身发软,来不及进府,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其实十月就该回来了。”

“啊,你遇到什么事了?”落飞颖惊问。

“先生,先生将我赶出了学府,说我得罪了人,可我问不出来,急着赶回来,路上被人绑架,抢劫,差点死去,甚至有人追杀我,我一路逃窜,才有一条命回来,大姐夫,你可要救救我啊,我到底得罪谁了我!”

落子续哭得十分可怜,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直掉。

落云曦见状,笑得花枝乱颤,折了一根带雪的树枝,慢慢把玩,走过去,脆声笑道:“呀,大少爷,原来你就这么无能,我还以为你有几把刷子呢!敢情也只是个纸老虎,才多大点事,吓得屎尿都要出来了,我要笑死啦!”

她笑得十分开心,拿着树枝就走了。

落子续听后,“哇”地张口,毫无防备,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洁白的雪地染红一片,落飞颖吓得尖叫一声,后退好几步。

端木哲的衣角也被鲜血污了,他的剑眉飞快地一拧。

“落云曦!”落飞颖又怕又怒地指着落云曦的背影,脱口叫道,一面拉住端木哲的手,眼泪都快出来了,“哲,她这是想气死弟弟啊!”

端木哲眼光复杂地看了落云曦一眼,心头却是酸楚的,他有多久没看过她笑得这么开心了?心房竟会为之一暖,那个笑嘻嘻的小丫头在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好了,快扶他进去,要不然,真撑不下去了!”直到落云曦的身影消失在一片白茫茫中,他才低头,果断地说道。

落飞颖只觉心中好委屈,却还是更关心落子续的生死,一行人匆匆进府。

落云曦步回云阁,面上带着笑意,脑中却在思索,到底是谁,竟会动落子续!

余杭学院乃天夜最著名的学府,落敬文当初费了不少力气,才将落子续送了进去,余杭学府的后台势力不可谓不大,能让学院将落子续赶出来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可这人若想要落子续的命,从余杭一路回京,不可能没有下手机会的,却教落子续逃回京城,他又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落家的世仇找上门来了?

落云曦挑挑眉头,并不觉可怕,只觉好玩,落子续这少年虽小,心肠却毒辣得很。

正想着,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立即转过身子,一道软绵绵的东西围在她脖颈上,君澜风低下头,不悦地说道:“不怕冻胃吗?”

落云曦一看,颈子上围着的正是一进冬,这男人就送过来的白狐皮,眉头一蹙道:“你别这么关心我,干你何事?”

君澜风早就对她这态度习以为常了,微笑着道:“刚才过来时,主院里鬼哭狼嚎的,大过年的,落府发生什么事了?”

想到这事,落云曦嘴角勾起笑意,脸色也是一缓,将落子续的事说了,君澜风见她高兴,眼角也漾上喜悦。

落云曦奇怪地问:“今天可是旧年最后一天,你怎么不在府上帮忙?”

“随便过就行了,哪有这么讲究?”君澜风脸色不太好,淡淡答道。

落云曦眨了眨眼,问:“不可能呀,君家可是世族大家之首,君老王爷一定是妻妾满府,儿女成群,你又是现任中山王,肯定热热闹闹地过年吧?”

君澜风摇了摇头,不语。

“嗯?难道你被君家孤立了?”落云曦见不对劲,越加好奇起来,“要不然怎么会平时都不住在府上,住到郊外去了?”

君澜风无奈地抚额,声音低沉:“你别胡说了。”

“那怎么回事呀?”

“好奇心害死猫!”

“我不是猫,我是人。”

“……”

“我不想知道啦,反正是你君家的事,又跟我无关,杜晴烟知道就行了。”落云曦轻轻哼了一声。

君澜风立刻败下阵来,抓住她要走的衣袖,神色黯淡,叹道:“曦儿,你知道我的弱点在哪,我不是不说,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我父王只娶了我母妃一人,哪来的一大家子呢?”

落云曦红唇微动,见他神色突然变得哀伤起来,有些后悔自己的逼问,不由笑着道:“落府其实也挺冷清的。”

“这个我不知道。”君澜风深遂的凤眸起了一丝波澜,凝望着她的眉眼,哀色渐退,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只知道,我无处可去,我要赖在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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