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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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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澜风“嗯”了一声,没再看他,吩咐九煞赶马车进城。

落云曦她斜斜靠在男人怀里,问道:“你猜是什么事呢?”

“难道是龙凤镜?”君澜风挑了挑眉。

“差不多。”落云曦说着,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到得宫门处弃车换轿,内门的太监告知,皇帝人在坤宁宫,两人俱是心领神会。

还没踏入坤宁宫正宫,远远地便听到宫内有哭喊之声,隐隐还有鞭响。

君澜风将落云曦抱下软轿,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大殿。

进殿后,便看到几名身着宫女服的宫人在受鞭刑,适才的哭声便出自她们之口。

君澜风不由沉下一张脸。

“澜风,你来了。”皇帝负着手站在阶下,一张脸冷得如三冬寒冰。

“出什么事了?”他问。

“拖出去!”皇帝看着几名宫女,心烦地呼喝道。

不一会儿,殿中央便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落云曦随后进来,目光正看到站在殿侧的皇后。

皇后却没有看她,而是煞白着一张脸跪在地上,眼睛直直望着前方地面,动也不动一下。

只见银色的镜架倒塌在地上,一旁堆起无数碎玻璃渣子,折射着阴森的光芒。

看到这一幕,君澜风与落云曦不动声色地互视了一眼。

“凤镜碎了!”皇帝一字一字吐道,眸中燃着怒火,双拳紧握。

古人本就信天,尤其是皇帝,更加如此。龙凤镜的重要性对他来说不言而喻!

这应该供起来的宝贝居然碎了,这可不是小事!

皇后听到“凤镜”两字,人一下活了过来,泣道:“皇上,臣妾可是十万分小心,将凤镜摆在正殿一角,外面隔了一应栅栏,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每天早上,都是臣妾亲自拭擦镜面,绝不假人之手!它怎么会好端端碎了呢?一定是那些奴才,趁着臣妾还没起床,私自砸镜泄恨!”

君澜风抬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拈起一粒玻璃渣观看。“澜风,小心些!”皇帝担忧地叫道,“别割了手。”

他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关切之情。

落云曦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转瞬即逝。

君澜风一连看了十多粒碎玻璃,站起身来,沉声说道:“皇上,这些玻璃不伤手。”

他说着,掌心捧了几颗走过来,摊给皇帝看。

“皇上,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所有的玻璃渣子都近于圆形,几乎都一模一样。”

皇帝细细看他手心的玻璃渣子,也走到碎玻璃堆里观察,听他一说,再一看,果然如此。

君澜风随即问一旁的喜公公:“喜公公,你可还记得那天晚上玻璃镜打碎后,是这样的吗?”

喜公公被他问到,想了一想,摇头道:“不是这样,杂家记得很清楚,那玻璃打碎了自然是一块一块的,怎么会是玻璃粒呢?”

其实他一早就有这样的疑问了,但皇帝一进坤宁宫便沉浸在凤镜被打碎的噩耗中,根本没有注意这件事,他也不敢提。

“是啊!”皇帝猛然醒悟。

他看着一地玻璃渣,脸上现出惊恐来:“怎么会这样?”

满地都是圆形的玻璃渣,可谓是成千上万,世间竟有如此诡异的事吗?

落云曦猛然跪了下去,脸上布满震惊:“皇上,难道这是天意?”

“天意?”皇帝没有反应过来。

落云曦的声音颤抖不已:“这镜子碎得如此不合情理,肯定不是人为打碎的!王子说过,凤镜,只有真正的凤才能拥有它,如果拥有它的不是真正的凤,就会受到惩罚。”

她说着,“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满地碎片。

皇帝的脑袋“轰”地一下,死死盯住皇后。

皇后也吓蒙了,落云曦这根本就是在落井下石!

虽然她也觉得这镜子碎得不正常,但是,这个大罪名她可承担不起啊!

当即她哭喊着扑到皇帝脚边,大声叫道:“这是落云曦在报复臣妾!那天晚上,臣妾只是说了她一句镜子打碎是不吉之兆,她就来陷害臣妾!”

落云曦清脆的声音回道:“皇后,你别血口喷人!既然你说镜子打碎是不吉之兆,那么你这面镜子是谁打碎的呢?难不成是臣女找人来打碎的?再说了,就算是人为打碎,谁有这个本事将镜子打碎成一粒一粒的?”

她说得皇后哑口无言。

“如果皇帝不信,大可以找人将龙镜也给砸了,看看龙镜是不是碎了后也变成这样!”落云曦继续说道。

“龙镜怎能砸!”君澜风截住她的话头,冲皇帝道,“不过臣瞧这事邪乎着,颜小姐说得有理,别说她,就是微臣也做不到。”

皇帝眯眸看了眼落云曦,又看了眼碎镜子,眉头不由地蹙了起来,满眼都是嫌恶,越看越觉得那些长得一样的碎玻璃刺眼,甩开袖子,怒声道:“将皇后禁闭在坤宁宫,没有朕的命令,不可擅自出殿!”

他走了几步后,又回头叫道:“一应后宫事情都交给王昭仪,朕即升王昭仪为德妃。”

皇后闻言,主掌后宫的大权竟然被一名昭仪夺去了,不由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晕厥过去。

而皇帝出了坤宁宫,仍觉得内心不安,眼皮子狂跳。

这样应该没事了吧?

落云曦嘴角扬起一抹笑来,从地上悠悠站起身。

此事蹊跷,皇帝迷信,说不在意不可能。

他一来可能怀疑皇后不是真凤,真凤另有他人,如果再叫皇后位居中宫,只怕会给天夜招来祸患;二来则会想,皇后若不是真凤,那是不是代表他不是真龙呢?为了破除这两种可能,他最可能做的就是废后。

但是否废后,不是仓促间就能决定的。

有了疑心就好。

落云曦朝君澜风使了个眼色,就要离开。

皇后厉然爬起来,指着她破口大骂:“落云曦,你得意了吧?这事一定是你做的,你使的好计谋!本宫虽然手上无权,可想要整死你也是一句话的事!”

落云曦根本不理会她,在她眼里,皇后现在跟疯子无异。

君澜风冷声喝道:“来人,看好皇后!”

皇后不甘罢休,出言不逊:“中山王,这事只怕和你也脱不了关系!不知道落云曦使了什么妖计,竟然将你们使得像傻子一样乱转!”

“闭嘴!”君澜风眯起凤眸,冷飕飕的杀意在眼中一闪而过。

“皇后怕是疯了,你们可要看好她!”他不欲和这个受刺|激的女人多嘴,转身大步出宫。

身后,传来皇后怒骂之声,只可惜离得远了,一句也听不清。

落云曦在不远处的墙根等着君澜风,见他出来,笑着歪过脑袋:“皇后连你也骂了?”

君澜风的薄唇扬起一抹冷笑,走近她,环住她的腰,将她覆在墙上,低低道:“理那个疯婆子做什么?纯粹忌妒你。”

“嗯。我才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呢。”落云曦“咯咯”一笑。

君澜风吻住她的唇,索取了下她唇齿间的香甜,低低道:“曦儿,今晚去王府好吗?”

“去王府?”落云曦微怔。

“是啊,府上新来了一个厨子,会做各种美味小吃,晚上过去吃夜宵。”君澜风轻咬着她的唇瓣。

落云曦眼珠一转,推开他,嗔怒道:“君澜风,你又骗我!”

“嘘……”君澜风手足无措,用唇堵住她的嘴。

安静了会儿,他才抬起脸,很无辜地看着她。

落云曦声音极小地说道:“前天晚上,你说外庄有水果吃,带我去外庄,然后就不许我回来了,折磨我到天亮。现在,你又说你家里来了厨子,你,你又想骗我去你家吗?难道,我就那么馋嘴……”

君澜风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扑哧”笑了,脸颊浮上两团暗红,轻轻揉弄着她的腰肢。

“曦儿,我又没有骗你,本来就是事实。虽然,我承认,不是你馋嘴,是我馋……”

落云曦听他这么说,怨气消散,化成笑意。

“你不也可以去颜府吗?”她放软了声音。“感觉不一样。”君澜风低声说道,磁性嘶哑的声音萦绕在女子耳畔,“皇宫、外庄、王府,都是我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原本只有我一个人,现在又多了一个你,在这些地方翻云覆雨,滋味更好!”

落云曦无语,他竟然存的是这个想法!

君澜风又吭吭哧哧说道:“如果落府没拆的话,我还想带你去落府呢……”

虽然落云曦早搬到了颜府,但对君澜风来说,他记忆最深刻的还是落府。

那时的落府,那时的天,那时的云,那时的曦儿,就那样闯进了他的世界,从此他的生活便天翻地覆,完全改变。

“好啦!”落云曦无奈地扶住他的肩,作了让步,“晚上去王府行了吧?”

君澜风闻言眉开眼笑:“曦儿真乖!”

落云曦翻了个白眼。

说是说去尝小吃,但瞧君澜风的眼神,自已压根儿就是他眼里最美味的那盘美食……

是夜,用过晚膳,落云曦便欲离开颜府,前厅却传来消息,说颜国公被宣召进宫。

落云曦很是意外,这么晚了进宫会有什么事?

她叫春柳掌了灯,一同前往前厅看看。

颜国公还没有出门,正叫人披了防风长袄,转身间便看见落云曦。

“外公,这么晚皇帝召你,会有什么事呢?”落云曦有些担心地问。

伴君如伴虎,这话她不承认也没办法。

“不知道,一般情况下没有急事,皇帝不会召见我。”颜国公微微一笑,“不过今天白天出了皇后的事,此刻召见重臣很有可能是为了此事。”

(第二更,还有两更,明天发,勿等。)

301、和哲王完婚

颜国公说得很有道理,落云曦的心立刻一安。

她和颜少卿两人将颜国公送至正门口,目送马车远去,才与颜少卿一面聊皇后之事,一面回府。

在前厅处,两人分手,颜少卿叫了身边得力的侍卫送落云曦回院子。

待侍卫一走,落云曦嘱咐了春柳几句,便溜向后门。

一辆黑色的马车正静静等在那里,为了不引人注目,落云曦没让君澜风进府。

马车的车帘被撩起半截,显然车上之人等得很久了。

落云曦刚走到马车边,就被一只大手拉上了车。

君澜风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到腿上,感慨一句:“想死我了!怎么到现在才来!遐”

若不是落云曦叮嘱他在这等待,他早已进府去接她了。

“外公刚刚被皇帝召进宫了,怎么你不用去吗?”落云曦也觉得奇怪。

“我呀……不去。”君澜风笑眯眯地看着她,“我告假了,要不然怎么陪你呢?”

落云曦脸一红,轻拍了下他的脸:“正事重要。”

“没什么要紧事,我一下午都在皇宫呢,用了晚膳才回来。若晚上再在宫里呆到半夜,岂不是卖给皇上了?”君澜风说着,拉了拉落云曦藕荷色的荷叶裙,由衷地赞道,“今天穿得真漂亮,我的曦儿穿什么都好看!”

落云曦被他夸得心里甜甜的。

不多时,马车从中山王府的侧门驶了进去,一刻没停,直奔君澜风所住的华院。

正房内的汉白玉地板铺上一层厚厚的绒毯,四周掌起灯火,燃起炭盆。两人进房,寒意便被尽数驱去。

“端上来。”君澜风吩咐房门前守着的飞羽。

飞羽应声退了下去,不多时,便拎了几个食盒进来,叫道:“王爷,来了。”

“放桌上吧。”君澜风人并不在外室,慵懒的声音自内室传来。

飞羽听王爷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不禁朝那边瞥了一眼,蓦然看见宽大的山水屏风上映着两道影子,他不由多看了几眼。

高挽发髻的女子必是落云曦,头顶玉冠的是主子,很好辨认。

女子正坐在主子身上,主子紧紧将她搂着,两人的脸都贴到一块去了……

飞羽的脸腾地变成了血红,他虽然知道主子和颜小姐在房内会很亲密,可也不及亲眼所见这般震撼人心。

手一抖,沉闷的一声响,一个食盒盖跌到了梨木椅上。

他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拣。

君澜风动作一滞,却没有作声。

他身边几个暗卫向来做事都很沉稳,飞羽怎么会犯这低级错误?

他扫视了一下四周,眼光定在了屏风之上,恍然大悟,嘴角不禁勾起一缕邪魅的笑。

房门被轻轻带起,君澜风放开落云曦,柔声道:“走,去尝尝这厨子手艺如何。”落云曦丝毫没有被人偷窥到的意识,懒懒地从他腿上滑下,踩着松软的地毯去了外室。

几个精致的食盒一码齐摆在桌上,她信手打开其中一个,扑鼻的香味顿时散发出来。

“这是?”她端起银碟,拈了一个杏色的圆形糕点问君澜风。

看上去糯糯的,还真的令人蛮有食欲。

“这是香薷杏仁饼。”君澜风拿了碟旁一张写着糕点名的纸说道。

落云曦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软糯中夹杂着杏仁的香脆,味道确实可口。

君澜风打开下一个食盒,一一介绍道:“这是糖蒸酥酪、蜜饯金枣、栗子糕、金糕卷、五香腰果。”

“这么多。”落云曦将每样小碟端到桌上,刚欲去煮茶,君澜风已经将她咬了一口的杏仁饼吃完了。

“味道确实不错。”他赞了一句。

落云曦抽了抽嘴角,将时新的天柱山云雾茶给煮上,拈了一块金糕卷尝了一口,点了点头。

“好吃吗?”君澜风凑过脸,就着她的手,直接将剩下的金糕卷给吃了。

落云曦又拿了块栗子糕,吃了一口,又被君澜风抢去三下五除二地消灭干净。

这尼玛的是请她来吃吗?

落云曦无语,眼光一转,拈了一枚小小的蜜饯金枣,全部含在了嘴里。

君澜风皱起眉头,声音低沉:“我也要。”

“这不还有吗?”落云曦指着盘内说道。

她刚张嘴,君澜风就欺身压了过来,覆上她的唇,长舌躯入,竟然将她含在口里的金枣给吮|吸了去。

“唔--”落云曦吓得瞪大了眼睛。

君澜风含着那枚湿糯糯的枣子,心都甜化了。

“好甜。”他狭长的眉眼布满欢悦,吃得津津有味,“这厨子手艺不错,要赏。”

“那是我的!”落云曦不满地控诉了一句,见他吃完了,只得又拈了一枚放进嘴里。

君澜风眼巴巴地看着,想到刚才那枣子的甜滋味,他直吞口水。

落云曦被他看得浑身发麻,赶紧三下五除二将枣肉吃完,吐了核道:“你看着我|干嘛?这里有好多!”

她说着脸颊泛起红潮,赶紧拿了一枚递给他。

君澜风接了过来,咬了一口,剑眉一挑,微微笑着送到落云曦唇边:“曦儿,来,张嘴。”

落云曦满意地看了他一眼。

嗯,不错,这会儿不仅不跟她抢了,还喂给她吃,有长进。

她含下金枣,却没有看到男人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精光。

还没来得及咬,落云曦眼前一黑,薄润滚烫的唇便贴了过来,君澜风又将那粒枣子含了回去,甜得不能再甜了,他满足地感叹道:“还是曦儿吃过的味道好。”

落云曦只觉头顶一阵乌鸦扑楞着翅膀飞过。

敢情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知哪来的力量,她环住君澜风的脖颈,堵住他的嘴,又将金枣给抢了回去。

唇齿内荡漾着的都是君澜风那特有的气息,一股说不出的满足游上心头,落云曦心头如被什么敲中,确实,他吃过的还真是味道不一样。

没等她细细咀嚼,君澜风再一次封住她的唇,给吮了回去,落云曦伸出舌头,不甘地回抢,抢着抢着,金枣不知道抢到哪儿去了,君澜风和落云曦倒是滚倒在地毯上,激情火热地拥吻着。

“曦儿,你好甜!”君澜风蹂躏完落云曦的唇,转而将头深深埋入她的双峰。

没过多久,地毯上便是一片狼籍,东一处西一处零落着衣裳。

落云曦轻声呻吟着,由着君澜风细细地将她从头吻到脚,更用他那双长年摩挲兵器的大手一遍遍疼爱着心爱女人的娇躯。

“唔,澜风……”落云曦被他点得浑身火起,只能无力地挽着他的脖颈,乞求他停手。

“曦儿,想要吗?”君澜风沉哑着嗓音问。

女人修长的白腿紧紧缠住他的精腰,他感觉快要爆炸了。

“你这头大坏狼!”落云曦轻喘兰息,骂道。

“想要吗曦儿?”君澜风俯下身,吮住她的耳垂,轻轻捻弄着,深情地问。

落云曦浑身酥麻,如被电流击过,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脖颈,轻轻“嗯”了一声。

君澜风等这个答案很久了,兴奋地抓住她的腿,低吼一声,挺身而进……

卧房内,四处都飘散着暧|昧的气氛。

从地毯到软榻再到床榻,直至落云曦在哭泣中求饶,君澜风才放过了她,搂紧她睡去。

第二日天蒙蒙亮,君澜风就醒了。

侧头一看,落云曦未着寸缕地躺在自己怀内,正闭着眼睡觉,露在被外的脖颈上满是青紫的吻痕,幸得现在是初春,天气凉,衣服穿得多,能挡得住。

他不由又疼惜又怜爱地将女子揽紧,低头,满足地在她额上亲吻。

原以为得到她的心就是世间最美好的事,如今方知,彻彻底底地拥有她,包括心和身子,才是世间最大的幸福。

落云曦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眯着眸子看他。

“坏狼!”她嘟唇,不忘骂他一句,眼角还垂着晶莹的泪珠。

君澜风轻轻替她吮去,笑着道:“别起来,等会儿我打水给你清洗。”

他心里也是极愧疚的,总是情不自已,伤了曦儿。

“还早呢,再睡会儿。”君澜风抚了抚她的头,坐起来,看了眼天色道,“我去上朝,回来给你洗。”

“你去上朝?”落云曦的睡意顿时去了大半。

君澜风翻身下床,手却被落云曦拉住。

他回头,坐到床边,替女子掖好被子,大手点了点她的脸颊:“昨晚没有进宫,也不知道他们商量出什么结果来了,今天这早朝肯定要去的。”

落云曦“嗯”了一声,有些不舍道:“被窝里好冷。”

君澜风失笑,虽然也十分不舍,可也只能说:“待会儿叫嬷嬷进来添点炭。”

“嬷嬷?哪来的嬷嬷?”落云曦好奇地问。

她记得中山王府似乎很少见女人。

君澜风低声道:“我昨晚就想到了,你早上起得晚,我又不在,假如你想做什么事,春柳又不在,叫别人又不方便,便把宫里头一个嬷嬷叫回来了,就在隔壁候着。你需要时叫一声,或拉拉铃就行了。”

见他如此细心,落云曦很是感动,柔声道:“你去吧,我睡了。”

她轻轻闭上眼。

君澜风看了她一会儿,悄声出房,果然叫一名年长的嬷嬷进来添了炭火,他才放心地进了宫。

今天早上,众臣们一个比一个积极,来得极早。

君澜风到时皇帝还未到,朝臣们三五个成堆地挤在侧殿内低声交谈。

他一进来,声音便小了起来,直至消失,大家齐声叫道:“中山王!”

君澜风昨晚逍遥一夜,今早起来非但不困,反倒是神清气爽。

“嗯,皇上还没出来吗?国公爷呢?”他环视一周,并没看到颜国公。

天夜被封“国公”的只有颜家,所以他一问,别人就知道说的是谁。

“国公爷在那边呢!”有人伸手一指侧殿一角。

颜国公一身朝服,庄严地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君澜风抬步过去,尊敬地给他行礼:“国公爷,早。”

颜国公见是他,苦涩一笑,拉住他的手,叫他坐下,仔细看君澜风的眉眼。

这孩子他看着长大,心中十分喜欢。

当初,他那么希望他可以做自己的外孙女婿,可惜杜晴烟没本事,始终抓不住他的心。后来,曦儿认祖归宗,这男人的行为却大相径庭,追着她围着她去讨好。

说实话,做为外公,他看在眼里,大为得意,很有成就感。

可是,最终,他还是无缘做自己的外孙女婿吗?

“国公爷,昨夜皇帝宣召世家进宫,为的是何事?”君澜风见他不对劲,出声询问。

颜国公苦笑一声,说道:“提了凤镜的事,没拿出主意。不过,皇帝将我单独留下了,说的是近几天便将曦儿远嫁温阳。”

君澜风面色“刷”地便沉了下去。

温阳府,正是端木哲的封地,离京几百里。

“皇上驾到!”小太监尖细的嗓音叫道,朝臣们立刻排好队,秩序井然地进了金銮殿。

整个早朝,君澜风都有些心不在焉。皇帝说的话,他大多数都没有听进去,只记住皇帝说,后天是个好日子,让落云曦前往温阳府和哲王完婚。

这事定得十分匆忙,非但颜家,朝中大部分人都毫无准备。

但是,皇帝抬出了“凤镜”一事,不管真相如何,凤镜诡异碎裂,本就不是吉事,此时,落云曦与端木哲的婚事便有了“冲喜”之名。颜国公想借九头散之毒来推辞也是无用。

按皇帝的话说,落云曦就算中毒,也更改不了她是皇家媳妇的命运,早嫁晚嫁都是嫁。

按道理来说,封了王的皇子纳正妃,应该回京完婚。但端木哲却很例外。因为他有罪名在身,不允许擅自回京,所以成婚也得新王妃去封地。

这样一来,婚礼便简便得多。

一路回了王府,君澜风还没想好该怎么向落云曦提这事。

推开主房的正门,一道倩丽的身影便袅袅婷婷朝他走来:“澜风,下朝了?”

落云曦已经穿戴整齐,墨发随意挽在脑后,脸色红润,光滑通透,较之往常更美了几分。

“你怎么起来了?”君澜风随手关上|门。

“睡不着就起来了。”落云曦嘻嘻一笑道,“饿了,等你回来一起用膳。”

上朝前,君澜风虽然有用早膳,但落云曦想着他这几天身体也需要进补,所以特地嘱咐无肠,让厨房准备了人参乳鸽燕窝等大补的食品。

纵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还是她男人的身体重要些。

看到异常丰富的早膳,沉浸在心思当中的君澜风随口问道:“怎么这么多补品?”

端盘子的无肠掩嘴一笑,揶揄了一句:“这可是小姐吩咐的,要给王爷补身子呢!”

他说完,快步离去。

君澜风愕然之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心中刹那间都是感动。

他不由握住落云曦的手,将她带到怀中,嘴角一勾,在她耳旁低喃:“曦儿,你这么为我进补,是不是希望我晚上可以再勇猛些?嗯?”

落云曦双颊蹭得红到底,握起拳头:“君澜风!”

君澜风轻叹一声,从后头揽住她,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吃了她,但一想到皇帝的圣旨,他便什么兴致也打不起来了,脸色也阴沉了下去。

“怎么了?”落云曦察觉到他的异样,扭过身子问道。

“皇上要你后天动身嫁去温阳府,和端木哲成婚。”君澜风没再瞒她,将这事说了出来。

落云曦身子一震:“这么快?”

后天?她可是毫无准备啊!

“嗯,我们都是才得知的消息,很突然。曦儿,我不会让你嫁过去的。”君澜风语气坚定而沉缓。

(还有五千字更新晚上发,必有的。亲们八点前不必刷屏。)

302、软禁颜国公

落云曦垂睫不语。

这些天,该想的办法哪个没有想过呢?难道,只有诈死不成?

而今的她和前世大不相同了,那时她毫无牵挂,只身一人走天涯,现在,却不是说走就能潇洒地离开。

“外公回来后一定到处找我,我该回去了。”

落云曦猛然想起此事,从君澜风怀里挣扎出来,伸手去理鬓发辂。

君澜风按住她的双肩,沉声道:“别急,吃完再回去。九煞,你先去颜府递个消息。”

落云曦看着满桌丰盛的早膳,点了点头。

“来,喝一口。”君澜风端起盛有燕窝的银边小碗,舀了一勺子,轻轻吹凉,送到女子娇软的唇边骝。

落云曦张嘴含住,原本没有了食欲,这会儿喝着却也蛮是香甜。

君澜风一勺一勺地喂她喝完,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他掏出丝帕拭净落云曦的嘴角,优雅地擦了擦自己的唇角,将丝帕扔在桌上,起身道:“走吧。”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赶往颜府。

到得颜府前厅时,远远便瞧见颜少卿修长的身形在厅门前不安地来回走动着。

“二舅舅!”落云曦清脆地叫了一声,加快脚步迎了上去,“外公呢?”

“曦儿,你回来了?”看见她,颜少卿面转喜色,望见君澜风也与她同来,脸色一松,说道,“你外公还没回来呢。下朝后,皇上将他留在内殿谈论你出嫁的事宜,我正等他回来拿个主意呢!”

“先进厅吧。”君澜风示意道。

三人进厅坐下,君澜风便与颜少卿低低议论起此事。

厅角的半人高沙漏滴滴嗒嗒地响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所拿的主意都无法确定,只因颜国公不在。

落云曦根本坐不住,屁|股在椅子上磨来磨去,不时看向厅外。

见她如此,君澜风无奈一笑,说道:“我进宫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吧。”落云曦赶紧站了起来。

“好。”君澜风没有拒绝她,丝毫不避讳地牵起她的手,向颜少卿点了点头,大步出了厅。

九煞早将雪练牵到颜府正门前候命。

“换马车。”君澜风扬眉吩咐。

马车此时还停在后门,九煞微讶,却没有多说什么,自己骑着雪练飞快朝后门而去。

主子向来进宫不爱坐车,偏爱骑马,可似乎这些天和落云曦在一起时都是坐马车进的宫。

可他记得,落云曦的马术可了不得,和月赛马场上的飒爽风姿,到现在还在他脑海中盘桓,她也应该爱骑马才是!

他不知,自己一走远,君澜风便低头问落云曦:“身体受得住吗?不行你就呆在府里等我,这一路进宫又要颠簸。”

落云曦斜飞眼角,嗔了他一眼:“谁说不行?别小看我。”

君澜风深深看了她一眼,邪魅地勾起唇角:“看来,是我没下够功夫。”

落云曦情知他说的是什么事,脸庞腾地红了,偏过头不理会他。

这疯子!

马车内垫了厚而软的车垫,落云曦半躺在上面,舒适极了,丝毫感觉不到腰酸背疼。

马车到了宫门前,御林军一眼看到车夫位上的九煞,也不盘问,直接放了道。

九煞将马车驾到内门外,躬身下车。

君澜风将落云曦抱了下来,示意九煞将马车驾到偏僻处停了,坐了太监叫的软轿,直奔金銮殿。

大殿四周肃立着带刀御林军,个个身姿挺拔,面无表情,眼神锋利,如一柄柄出鞘的利剑插在天夜皇宫四围,庄重肃穆,令人不敢怠慢。

君澜风负手上阶,熟门熟路地踏进后殿。

前殿和偏殿都是君臣议事的地方,女子禁入。

君澜风便在殿内停了步,招了一名御林军,对他道:“你进去问下皇上,本王可方便进去。”

御林军应声去了。

不一会儿他匆匆回来,恭敬地叫道:“王爷,皇上请您进去。”

“你在这等我。”君澜风柔声对落云曦说,然后冲九煞使了个眼色。

九煞会意地点点头,站得离落云曦更近了几步。

因金銮殿内不得私藏暗卫,所以无肠也现了身,站在落云曦另一侧。

三人目送君澜风进殿,垂于袍侧的玉锦腰带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摇动着。

落云曦等了没一会儿,一道黑影挡住了殿门前的光亮,眼前光线随之一暗,她本能地看过去。

“颜小姐。”

走过来的却是皇帝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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