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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墙逃婚,砸到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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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真还没有来得及问上官云倾他这句话的真假,她的视线就落到了和太后一起出来的那个人影身上,话也暂且不问了,只是看着那个人挑了挑眉。
那人,赫然就是殷琳大小姐。
她分明是说了不会进宫来的,可现在她却竟然跟太后娘娘一起出现。
然后她的视线巡视了一圈,落到了殷琳那被太后娘娘抓着的手腕上面,嘴角一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上方,和太后娘娘一起出来……或者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被太后娘娘死拉着拽出来的殷琳突然翻了个白眼,一瞪慕容真,后将目光从上官云倾的身上一扫而过,撇着嘴轻哼了一声,最后把目光落到了眼前这满堂的人头上面。
眼睛微眯,却是谁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并且还很理所当然,没有半点客气拘谨的在太后娘娘的身边坐了下来,至于旁边另外某些人的侧目,她压根就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瞥过去一下。
宴会开始了,所有的人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好,皇上的目光第一瞬间就转到了宁王府这一边,不过当看到他的孙儿此刻竟在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怀里的时候,不由得愣下,转而似乎才想起这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或许就是他那两个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见过几面的皇儿,不由得心情甚是复杂。
其他的人都看发现了皇上正在看九、十两位皇子,都几乎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一时间,殿内的气氛变得非常诡异。
上官云倾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然后突然对小九和小十说道:“你们两个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拜见父皇?”
慕容真侧身将小宝贝从小十的手上抱了回来,用只有这边的四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连跟你们七哥上战场都不怕,难道还怕了拜见自己的父亲?可别让人将你们给小看了。”
她无法与他们感同身受,但至少能够明白他们此刻的心情。
兄弟两朝她极轻的点了下头,然后站起来走到中央,朝上方龙椅上的人跪拜了下去:“儿臣拜见父皇!”
此刻,整个宫殿内都非常的安静,就连其他的那些皇子们,各宫娘娘们都保持着安静,没人会在这件事上面去触皇上的霉头。
似乎过了许久,其实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皇上略显平淡的声音响起:“免礼。”
“谢父皇!”两人站了起来,尽管应该是很紧张的,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站在那儿跟标杆似的,神色之中亦是不卑不吭。
上官云倾嘴角微勾,悠然品起了香茗,顺便逗逗就在身边的儿子。
呦,小家伙竟然醒了。
周围的人纷纷对着宁王殿下侧目,不过皇上却没有任何不悦之色,而是看着小九和小十,神色之中的复杂已收敛,只是就这么以一个父亲的眼光打量着这两个从他们出生开始到现在,他都不曾关心过,甚至若非他们和云倾在一起,他都不认识的儿子。
半饷,他微微一笑,说道:“一转眼,你们都已经这么大了,若非你们与云倾一起进宫,朕可就认不出你们来了。这些年,你们一直都跟你们的七哥在一起,不知他有没有好好照顾你们。”
这样的话有些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小十抬头看了他一眼,小九则微微低头,回答道:“谢父皇关心,七哥对我们很好。”
连慕容真都不由得侧目了,怎么都觉得小九的这句话说得有些硬邦邦的。
不过皇上却似乎没有听出来,脸上不见丝毫的气恼或者说是不悦,若再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到他眼底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
太后在旁边看了这许久,也不由得开了口,说道:“这一转眼,没想到九皇子和十皇子都已经这么大了,皇帝,你这个父皇可是有些失责了。”
“母后教训得是。”皇上“虚心受教”的样子,转而沉吟了下,道,“封九皇子上官云影为明王,赐住熙春园!封十皇子上官云睿为成王,赐住苜蓿园!”
这么轻易的就封王了?
小九和小十不由得愕然,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那个位置,然后面面相觑。
当然,这个事情他们是绝对不会拒绝的,就算想也不敢啊!
当即跪下,齐声道:“谢父皇赐封,万岁万岁万万岁!”
旁边的各路大臣也纷纷下跪恭贺皇上,然后站起来,恭贺两位新封的王爷。没人会在这件事上说出反对的话,因为没有反对的理由。
这一下子,宁王府的势力就猛然膨胀了开来,本就已经稳稳的压了其他皇子们一头,现在又加上了两位新封的王爷,顿时就让大殿内的部分人惶恐不安了起来。
慕容真侧头看了眼上官云倾,又抬头看了眼高高在上的皇上,还有太后娘娘,微微蹙起了秀眉。
“在想什么?”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不用转头就能感觉到他凑近了几分,呼出的气息几乎就要喷在她的脸上了。慕容真不禁抑郁,稍微让开了些,这人可真是不会看场景。
也或者,他是故意的?
低头看怀里的小宝贝,看着他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肉呼呼粉嘟嘟的小手抓着她的手指不放,不时扑腾几下小胳膊小腿的,不由得先前有些阴郁的心情缓和了些,摇头轻声说道:“没什么。”
上官云倾侧头看着她,只能看到她盈盈如玉的侧脸,长而翘的睫毛微敛,偶尔轻扇一下。他看得专注,忽然轻笑了一声,然后身子就朝她这边倾斜了过来,几乎就要贴上了她的脸,轻声说道:“真儿好像不喜欢皇宫,所以我怎么忍心让你住到这个让你讨厌的地方来呢?”
慕容真一愣,紧接着又是一惊,忙抬头看向他,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他朝她眨眨眼,笑得既无辜又狡黠。
她凝神又蹙眉,看着他的眼神中甚至有了那么点惊疑不定,总有种是她自己误会了的错觉,或者是他误会了?
而这个时候,小九和小十也回来了,重新在慕容真的身边落座。
这个位置的排列可真是……
慕容真一下子就感觉到有无数道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其强烈的让她不容忽视的存在感,使她不得不暂且把与上官云倾正在“研究”的问题放到一边,转而看向了另一边的两位新封亲王。
小九、小十还浑然不觉有什么,神态恭敬的喊了一声:“嫂子。”又面现狐疑之色,问道,“嫂子有什么吩咐吗?”
抽了抽嘴角,然后她很快就淡定了,直接将手上的小宝贝放到了小九的怀里,说道:“来,让我家小宝贝沾沾喜气。”
一个多月的训练,不管小九还是小十,都已经练就了最熟练的抱小宝贝的动作和姿势,不过在听到慕容真的这句话之后,小九的脸上还是忍不住的出现了一丝羞赧之色,讪笑着说道:“嫂子说笑了。”
两道火辣辣的眼神落到了慕容真的身上,太后看着下面那一桌的其乐融融,上官云倾从来都是她最喜欢的孙子,她当然没意见。另外两位虽说没什么特别的感情,但不管怎么说,毕竟也是她的孙子,而且还是与宁王府关系绝对融洽的两位,她自然也不会有任何不满意的。可看着慕容真,她就是觉得怎么看怎么不舒坦,怎么瞧就这么的不满意。
“太后娘娘为什么不喜欢我?难道我真有这么讨人嫌,惹人厌吗?”她忍不住问身旁的人。
上官云倾目光微凝,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别理她就是了。当年她也是这样不喜欢我母妃的,甚至犹有过之。”
44 喜上加喜
听上官云倾那么一说,慕容真不禁心头一跳,说不上究竟是种怎样的滋味,唯有反手握紧了他的手。
突然很是莫名其妙的,太后娘娘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瞬间就多出了”
变态”这样一个状态。她这是看上官云倾不顺眼想要找他的麻烦呢,还是看上官云倾身边的人,尤其是女人不顺眼,抱着一种独占的欲望,想要将所有他在意的女人都赶走?
如此邪恶的想法,不禁让她连自己都首先被自己给恶心到了。
打个冷颤,摇摇头将某个邪恶的思想给甩出脑外,抬头看了眼正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的太后娘娘,视线从她身边的殷琳大小姐身上一扫而过,嘴角一撇。
相距并不远,太后娘娘虽然年纪大了,但却奇异的没有出现老眼昏花的状况,那眼睛只怕是比寻常的年轻人还要更亮,以至于慕容真的那一撇嘴,还有眼中闪逝而过的轻蔑,都清楚的映入了她老人家的眼中。
倒是殷琳,不知为何,被慕容真那么一扫,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禁转头多看了她几眼,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宴会非常的热闹,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皇上让人将上官阶小宝贝抱了上去,亲手抱着逗乐,好一番含饴弄孙的和谐景象。而如此荣宠,则让另外的娘娘皇子们,嫉红了眼。
太后娘娘似乎也很是喜欢,看到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宝贝,也暂且的将注意力从慕容真的身上转开,满目的慈祥。
只是不知为何,上官疥小宝贝好像不怎么买太后娘娘的账,对于这位全天下都是最尊贵的曾祖母的逗乐,一哥爱理不理、不想搭理的模样。
皇帝陛下低头看着只跟他乐呵却似乎不怎么搭理太后娘娘的孙儿,不禁凝神暗暗思索,他怎么从他这个小孙儿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对太后的敌意呢唔,只是他的错觉而已吧?如此小的孩子,哪里能分辫敌我?
却不知,其实在有些方面,小孩子比大人还要更加的敏感许多许多,不然为何会有小孩子粘着爹娘,却不愿让别人触碰的事情存在呢?
婴儿就是个外星生物,谁都不知道他的脑袋里面都是些什么样的思维,又有些什么本事,甚至连与他沟通,都无比的困难。
对于小曾孙竟不搭理她,太后娘娘不禁有些气馁失落,以及少少的那么一点生气,有些讪然的看了小阶儿一眼,转而又将注意力放到了慕容真的身上。
慕容真并不清楚那边的情况,面对太后娘娘的眼神,她已经能够很冷静的将其不当一回事了,只是在她不当一回事的时候,太后娘娘的声音突然传了开来。
“我皇室又添了一位伶俐的皇孙,宁王妃真是劳苦功高。”
来了!
慕容真当即精神一振,站了起来朝太后行礼道:“这是臣妾的本分。”
“本分?”她笑容温和慈祥,微点了点头,说道:“这话说得好,延绵子嗣确实是你的本分,不过你身为王妃,可知还有另外一件分内的事情,尚没有完成啊?”
“臣妾惶恐,还请皇祖母指点。”
太后笑眯眯的看了上官云倾一眼,又将目光转回到了慕容真的身上,说道:“倾儿身为王爷,府中却是至今只有一个王妃,而无侧窒,这难道不是你这个王妃的不是吗?”
“皇祖母恕罪,此事与真儿并无关系,是孙儿自己不想要娶什么侧室的。”上官云倾也站了起来,朝太后娘娘说道。
太后目光一闪,脸上依然笑得慈祥,说道:“这就是倾儿你的不时了,岂不是让你的王妃难做吗?即便真如你所说的这般,可别人并不知情,只怕到时候大家都会说是你的王妃心胸狭窄x善嫉x容不了人。”
这太后怎么这么喜欢给她家云倾塞女人呢?
慕容真眉心轻抽,忍着想要暴跳的冲动,说道:“皇祖母言重了,能得王爷的宠爱是臣妾三生有幸,若只是背负一个嫉妇的名声就能独占夫君的宠爱,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
此话一出,顿时所有的视线都“刷拉拉”的落到了慕容真的身上,各种各样,什么样的眼神都有。
而太后则脸色猛然一沉,说道:“宁王妃,你竟然说出这般恬不知耻的话来!”
“皇祖母恕罪,臣妾不明白这句话,哪里恬不知耻了?难道在皇祖母您看来,作为妻子,希望能得夫君的独宠,没有别的女人来分享我的男人,就是恬不知耻了?”
“哼,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天经地义,更何况还是个亲王?你却竟然敢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难道这就是相国府的教养?”
一句话竟然把相国大人都给牵扯进来了。
慕容真转头看向慕容相国的方向,看着他忙站起,朝太后娘娘行礼道:
“请太后娘娘恕罪,臣管教无方。”
“这一点,皇祖母您却是冤枉相国大人了,因为臣妾自小到大,还真的从来都没有接受过相国大人的管教呢。”
大殿内响起了一连串的抽气声,慕容相国闻言也是猛然转过头来,怒视着慕容真,道:“逆女!你……”
“相国大人。”上官云倾突然往前一步,淡然看向慕容相国,神色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说道:“还请注意身份,你虽是相国,位列百官之首,却也没资格对本王的王妃指手画脚,更别说是指贵了。本王当初就说过,真儿入了我宁王府的门,那就是我宁王府的人,与相国府再无任何干系。”
慕容相国脸色一变,道:“王爷这话可就有些蛮不讲理了,就算是嫁了人,相国府还是真儿的娘家,老臣也还是她的父亲。”
“那真是不好意思,本王不得不告诉你一声,你的那个女儿在一年多前就已经死了,淹死在相国府后院的莲月池中,现在活着的,是本王的王妃,慕容真,是另外一个人,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这可真是一句天大的实话,可是在场的所有人之中,除了他们夫妻两之外,没有其他的任何一个人会相信。
“倾儿,休得胡言!你太过分了,如此岂不是让相国大人寒心?”
“寒心?”上官云倾微眯起了眼睛,嘴角一抹冰凉的弧度,说道:“这还不是因为本王以为相国大人根本就不把本王放在眼里,有些伤心了吗?”
“臣惶恐,王爷何出此言?”
“相国大人竟然不知道?难道慕容尧竟没有告诉你那木忆秋是本王赐给他的?”
慕容相国显然没想到上官云倾竟会在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这样的情况下提起这件事情,也没想到上官云倾竟会为慕容尧而做出这样的事情。
而这显然,都是因为慕容臻!
他不由得看了慕容真一眼,这个女儿,还真是让他越来越陌生,尽管好像他本来就不怎么熟悉。
说到木忆秋,好像让太后娘娘很生气。当然可以理解,那可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她认为最优秀的女子,不管哪一个都比慕容臻好了太多,却不想上官云倾竟这般不珍惜,随手就将她们给送了人。
她好像想要说什么,却在这个时候,一直都没有说话,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大殿内就快要闹成一团,只顾着跟小孙儿逗乐的皇上突然站了起来,双手悬空的托起不知为何,在“咯咯”笑着的小阶儿,有些着急慌忙的说道:
“快来人,世子尿裤子了!”
一下子,这殿内的气氛,就变了个样。
慕容真哪里还管其他?当即就转移了方向,将她家小宝贝给接了回来,伸手一摸,小屁屁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哪里有尿了?
不由得一愣,抬头看向皇上,却见他笑得半点不动声色,站在那儿有些懊恼,似乎真被小阶儿给尿了一身,与慕容真视线相触的一刻,轻点了点头。
慕容真抱着小阶儿退了下来,转身的时候,恰好就对上了上官云倾的眼睛。
只一眼,他就从她的眼里看出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对身旁的一宫女说道:“给王妃带路。”
“是。”
慕容真看了他一眼,然后抱着小阶儿在宫女的带路下离开,去给小宝贝“换衣服”去了口殿内,上官云倾转身朝皇上躬身道:“请父皇恕罪。”
皇上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无妨,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难道朕还能跟个小娃娃计较不成?再说,今天这场宫宴可是特意为朕的皇孙准备的,是个好日子!”
“谢父皇。”他谢恩,然后却又说道:“既然今日是个好日子,儿臣有件事想要对父皇禀报,也算是喜上加喜。”
“哦?说!”
上官云倾的眸色忽然间幽暗深邃,一撩衣摆就跪了下来,说道:“儿臣多方查探,已得查明当年儿臣的母妃乃是被人陷害,请父皇为母妃平冤昭雪”,殿内的突然间彻底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当年的皇贵妃,虽对外宣称是暴毙而亡,然而在场的这些人,却明白绝不是这般。
太后放在扶手上的手指猛然间剧烈一跳,看着上官云倾问道:“倾儿,难道你要说的喜事,就是这件事?”
“母妃的冤屈能够被昭雪,自然是喜事。”
45 大结局
八年前,月华与罗荫两国交战,正在战争如火似荼的时候,月华国的一份军事密卷竟流落到了罗荫国的手中,导致月华国大败而回,损失惨重,随后,几乎所有的目光都对准了身为罗荫国公主的月华皇贵妃身上,并有种种迹象,都在表明此事与皇贵妃娘娘有所干系。
虽然只有迹象,并无证据,可当时无论军中还是朝上,皆是群情涌动,太后出面,赐毒酒,平复了朝中文武大臣的纷乱。
本该让皇贵妃罪名昭著天下,不过当时皇上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对太后的决定做出了激烈反抗,此后又是三日不上朝,只守着皇贵妃的遗体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太后无法,又确实没有证据能证明是皇贵妃盗取了那极其重要的军事密卷,最后皇贵妃以暴毙而亡为由,依然还是被风光大葬。
朝中虽颇有不满,可人都已经死了,皇上又是这般剧烈的反应,甚至不惜当堂杀了三名大臣,也就默然了。
随后,皇上又渐渐恢复了过来,便又是那温柔仁爱的皇上,说难听点,那就是有些窝囊,朝中的绝大部分势力依然都集中在太后的手上。
再之后,上官云倾离京,一走就是七年。
一年前,他回京恭贺太后娘娘大寿,还娶了王妃,将京城闹得满城风雨之后,带着王妃转身离开。
一年后,他又被召回京城,带着他的王妃和世子,还有对在场的所有人来说,都是如此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太后的脸色很不好看,只要是个稍微了解些情况的人都知道当年皇贵妃在世时,太后娘娘是有多讨厌她,甚至当初那杯毒酒也是太后所赐,并且还是故意在皇上不在场的时候。
尽管他们很不明白,既然太后娘娘这么讨厌皇贵妃,却又为何偏偏最疼爱七皇子。
大殿内一时寂静之后,渐渐的出现了一些声音,都在相互的小声议论着什么,声音很小却也架不住这么多的人叠加。
皇上的脸色看不出是怎样的心情,只是这么静静的看着上官云倾,甚至在太后出声的时候都没有将目光偏移过去看上一眼,就这么看着上官云倾,不知想了些什么,终于问道:“你说你母妃是被冤枉的,可有证据?”
“若无证据,儿臣现在又怎敢对父皇提出这样的请求?”
皇上的眼神微凝,不动声色的从下方的文武百官身上一扫而过,并没有直接让上官云倾将他的证据呈上去,反而问道:“那么你认为,当年是谁与罗荫国勾结暗通消息?又是谁泄露了让我月华国损失惨重的军事密卷?”
上官云倾直起了身子,抬头直直的望向上方,沉声说道:“回禀父皇,据儿臣所知,当年泄露了我国军事密卷,转而嫁祸给母妃的人,是我月华国的太后娘娘!”
整个大殿内突然间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之中,然后“轰”的一声爆炸了开来,几乎每一个人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几乎没有人相信上官云倾的这句话。
太后娘娘泄露的?怎么可能?
而听到这么一句对她的控诉之后,太后娘娘也不禁勃然大怒,伸手指向上官云倾,怒道:“倾儿,你竟然说出这种话来,你……你简直……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上官云倾转头看向她,嘴角微微一勾,竟是浮现出了一丝笑意,只是眼中却是一片冷泠泠的森寒,说道:“当然,其实真正将军事密卷泄露的是长公主。只是太后娘娘在得知这件事之后却因为长公主手中的先皇遗旨而心有忌惮,不敢问她的罪,于是就和长公主相互勾结,为长公主行了方便,甚至还亲自涉足,事后又将罪过推到了我那身为罗荫国公主的母妃身上。皇祖母,孙儿说得,可对?”
“混账!”太后拍案而起,指着上官云倾怒道,“上官云倾,你真是太让哀家失望了,亏得哀家这般疼你,你就是这么报答哀家的?”
这满殿的官员也不禁神色复杂的看向上官云倾,显然大部分还是不相信上官云倾的话的。
毕竟太后娘娘早有名声在外,虽然有些事情有些手段不够仁慈了些,但她绝对是全心全意的为着整个月华国的江山社稷在着想,一切都为了朝廷,为了皇室。
再说想当年,若非有太后娘娘力挽狂澜,皇上也不能如此顺利的坐上皇位,之后的岁月里,太后娘娘对朝廷可真是劳苦功高。
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
上官云倾抿了下嘴角,冷泠泠的看向太后,说道:“是不是真有其事,皇祖母想来应该是比我还要更清楚的,如果皇祖母一定要什么证据才想要承认的话……”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了一个陈旧的信封,双手举起,道:“我这里有一封皇祖母您的亲笔书信,是您当年写给罗荫国的龙傲将军的,皇祖母,您可要亲自过目检查一下真伪?”
闻言太后的脸色不禁微变,盯着上官云倾手中那封信的目光也不禁灼热凛然了几分,但却依然冷哼着说道:“你说这是哀家写给罗荫国的龙傲将军的亲笔信?倾儿,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哀家自己都不记得竟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皇祖母不承认也没办法。”
话虽如此,上官云倾却自顾自的打开了那封信,站起来走到在旁边的某个位置上的一位大人前面,伸手将那信在他面前摊了开来,说道:“卢大人,您是我朝最渊博的人,您请仔细看看,这上面是否是太后娘娘的字迹,还有这个印章,您也要看自己了。在多年前,太后娘娘是否曾有过这么一枚私印?”
此事事关重大,那位卢大人也不禁惶恐,慌忙站了起来看向皇上,看到皇上朝他点了点头之后,才行礼坐了下来,仔细看起了宁王殿下放在他面前的那封信。
这一看,不由得脸色一变。
“卢大人,如何?”
皇上在上面问道,而太后则死死盯着卢大人面前的那封信,她不相信,不相信上官云倾真能找到这些东西。
卢大人擦了下额头,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说道:“此事干系重大,老臣不敢妄断,还需再仔细比对,才行。”
卢大人的这样一句话出口,顿时就让刚才还坚信太后娘娘绝对不可能做出有损月华国之事的部分大臣,也不由得心中产生了几分动摇,窃窃私语之声,也更响亮了些。
难道,竟是真的?
太后的脸色很难看,死死的盯着不停擦汗的卢大人,脸上却是笑意盈盈的,说道:“卢大人,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比对啊。”
那特意咬重的“好好”两个字,让卢大人额头的冷汗冒得更凶了,连连点头应是。
“皇祖母若是不放心,大可以找个让皇祖母您更放心的人来,一同比对。”
太后眼角一挑,冷冷的盯上了上官云倾,再无半点往日的温和宠爱,冷声道:“哀家还是相信卢大人的品格的。”
她若派人,再如果中途出了什么事,岂不是首先就将她自己给牵扯进去了?
太后看着卢大人,神色阴晴不定,殿内忽又安静了下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正在这宫殿之中四处蔓延。
然后,有人将目光落到了大将军和长公主所在的位置。
这一看才发现,大将军和长公主今天根本就没有进宫赴宴!
有人想到了长公主手上的先皇遗旨,若是被落了通敌叛国的罪名,那……忽觉月华国风雨将至,在这个大殿内,也有了一种阴郁低压的宁静。
而这里有这么多的人,有许多话,太后娘娘都不能说、不敢说,不然她定会对着上官云倾怒而喊一声:“你这是想要引起天下大乱吗?”
这个所谓的“乱”,自然就是长公主。
可现在她又岂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么一说岂不就等于承认了上官云倾刚才说的那一句“忌惮长公主手中的先皇遗旨”?岂不是等于在自我贬低?她堂堂太后娘娘,竟对一个公主忌惮万分,往后在朝中还有何颜面?
尽管这是一个其实上大家都知道的事实。
有人惶恐慌张的从外面奔了进来,跪下说道:“启禀皇上,大事不好了!长公主和陆大将军昨天晚上就连夜离开了京城,而就在刚才,陆大将军麾下三千士兵意图冲出京城,城门根本阻拦不住!”
“什么?”
大殿内顿时一片喧哗,莫非真的是要天下大乱了吗?
已有不善的目光落到上官云倾的身上,似乎在责怪上官云倾不该为了一个已经死去八年的人而扰乱正个国家朝廷。
上官云倾冷冷的扫过,一脚将那前来禀报的人踢翻在地,冷笑着说道:“要是等你们得到消息再做出反应,恐怕整个月华国都早已经灭亡了。”
抬头,看向神色阴沉的太后娘娘,道:“皇祖母,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你为何那样的厌恶我母妃,甚至不惜要除之而后快,是我母妃不够优秀还是对你不够尊敬?”
太后只是冷哼一声,似乎一点都不想要回答这个问题。
上官云倾也不管她是否要回答,继续看着她说道:“不仅仅我母妃,还有真儿,你似乎也非常的不喜欢她,想要将她除之而后快。皇祖母,是否我身边的所有重要的人在你的眼里,都是不该存在的?”
“砰”的一声,太后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上,怒道:“混账!你这是什么话?哀家做了这么多,还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孙儿愚钝,还请皇祖母指教。害我母妃,欲杀我王妃,是为了我?”
“哀家何曾害过你母妃?”
上官云倾看了旁边的卢大人一眼,说道:“皇祖母,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又何必还要不想承认呢?难道还要我将更多的证据呈现出来,让这满堂的文武大臣们好好瞻仰一番您这个太后娘娘曾经的阴谋算计?”
“其实原因很简单。”一直都话极少,几乎大部分的时间都只是在冷眼旁观的皇上突然开口,道,“你皇祖母太喜欢你了,认为我月华国的第一代皇帝必定是你无疑,可是既然要继承皇位,又岂能有一个身份是别国公主的母亲来当我月华国的太后?而你的王妃,虽出自相国府,却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庶出之女,更是不得相国大人的欢喜,岂能让她当我月华国未来的皇后?”
上官云倾猛然间愣住了,怔忪的看着神色始终平静的父皇,然后转头看向并没有想要否认这番话的太后,突然轻声笑了起来,喃喃说道:“原来如此,如此说来,真正害死我母妃的那个人,竟是我。”
殿内已是一片死寂,因为皇上说的这番话实在是太过于震撼人心。
即便所有人都早已知道太后娘娘极其喜欢宁王殿下,皇上也对他极其纵容,似乎都有意要将那个位置交给宁王,可那始终只是众人的猜想。现在皇上如此一说,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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