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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女配求上位-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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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初……初清,不要……”某个地方猛然的紧缩,感觉到诸葛初清温润的舌尖,徐蛮将双手抵住诸葛初清的头,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乖,别怕,让我好好疼你,不然听说等会儿会很疼。”诸葛初清尽量平静的说道,可徐蛮没有错过他压抑的身体以及额头上不停淌落的汗水,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开始全身发红,胳膊上的青筋都略有爆出,可见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控制自己。

徐蛮抽了抽身子,尽量让自己放软,可诸葛初清那笨拙的舌头却误打误撞让徐蛮几乎崩溃,她再也顾忌不了旁的,□声也越来越大,身下的白布也被打湿了。

听着耳边徐蛮传来销魂的□声,诸葛初清差点当场缴枪,他最后猛吸了一口,就匆忙上来抱住了徐蛮,忍痛道:“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徐蛮双腿早已为他张开,诸葛初清低头再次吻住那微张的小嘴,这次不再像之前那么温和,他几乎是有些粗暴的狠狠吻了下去,徐蛮支持不住,差点眩晕过去。但是随后的钝痛,又让她快速的清醒过来,撇过头,一张口就咬住了诸葛初清的肩头。

“乖,书上说一会儿就好了,别怕,我在呢,我在呢……”诸葛初清摸着徐蛮的发,生生忍着不敢乱动,他就怕洞房花烛夜给徐蛮有了不好的感受,日后再想亲近,就要花更多的心思了。

徐蛮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流,直到痛劲儿过去,才悄然放松了嘴。这就犹如是给诸葛初清一个下意识的信号,他马上抱紧了徐蛮,一边吻着,一边动了起来。徐蛮将腿盘在诸葛初清的腰间上,哼哼唧唧的唤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软香在怀,诸葛初清就像是多年的夙愿终于达成了,他疼着爱着的人儿就躺在他臂弯里,真实却又像在做梦,他用力的挺动着,感受着飘飘欲仙的酣畅感,听着她魅惑的□声,原本心脏的空洞感居然神奇的被填补上了,那剧烈的心跳伴随的不是疼痛与窒息,反而是令人落泪的幸福与安心。

“阿蛮,阿蛮,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一定不能明白我若是失去了你,会变成怎样?可是,还好,还好……老天终究待我不薄。”诸葛初清吻着唤着,徐蛮早已没了力气,就算她平日习武,在这种时刻,也只有瘫软的份儿,可诸葛初清那一声声的低语却刺激着她每一条神经,下面隐隐都开始抽搐了。

“初清,我受不了了。”抖索着大声唤道,徐蛮紧缩着身子,似乎什么顾不上了。

诸葛初清身子一僵,跟着又快速的耸动了几次,两人相互紧紧拥着,几乎同时发出了难耐的呼声。

花烛轻响,诸葛初清还没有睡意,怀里是自己日夜思念多年的女子,此时正嘟着嘴睡的正酣。他侧过身,将徐蛮整个揽入怀中,吻着她的鬓角,吸取着她的温暖,他想,他这一生怕是再也不会害怕夜晚,再也不怕孤寂寒冷了。

“阿蛮,认识你,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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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第一百二十八章

徐蛮迷迷糊糊张开眼;脑袋昏昏;望着眼前的红色帐帷;认识又好像很陌生;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但又不是自家的东西。

脖子下头有点杠;徐蛮习惯性的伸手去摸;却感到手下一片润滑。心头一紧,整个人都惊醒过来;再慢慢转过头;果然看见自己的左边那张熟悉的脸。

诸葛初清似乎睡的很熟,眉头舒展;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有长有短交叠的上翘着;睫毛很密,有点象徐蛮前世看过的假睫毛,之前瞧着到是不显,他那双眼中的深邃与通透已经盖过了他眼部的一切优势,只要望向他的眼睛,一定会被他的眼神所吸引,也只有他睡着的时候,才能看的出来。

外头已经大亮了,烛台上的蜡烛也烧的只有一点点了,阳光透入拉开的帐帷,投在诸葛初清的面颊上,似乎还能顺着那光线看出细细的绒毛。徐蛮这时才真正认识到,这还是个少年,在前世也不过刚刚迈入大学的校门,可在这个时代,他几乎算得上从商10年,几经生死了。

一股子心酸,让徐蛮伸出手想要摸向诸葛初清的脸颊,却因为身体的异常,一下红了脸,也收了手。

没让外头的丫头进来,徐蛮一点点扶着床框爬了起来,小心的挪到床边,回头一瞧,诸葛初清仍旧睡的很踏实,那眼底的乌青昭告着这个少年,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了。

缓步下了床,徐蛮原本还想找什么先擦一下,却发现下半身很是干爽,连一点粘腻的感觉都没有,她低头又细细查看了一下,就知道这是昨夜自己昏睡后,诸葛初清善后的结果。

感叹与诸葛初清的细心,徐蛮故意回避昨夜的放纵,她寻了自己放在柜子里昨日摆好的肚兜与亵衣亵裤冲去了水房,束身衣什么的,没有丫头根本穿不起来,再说她昨天忘记事先脱下就洞房,已经让她臊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了,现在是看都不想看一眼。

可刚等她穿上亵裤,头发还没理的时候,就听见外头诸葛初清先是小心翼翼的唤着自己的名字,然后似乎很是焦急,最后居然越发大声起来了。

徐蛮给他吓了一跳,穿好了鞋子就跑了出来,长发直落,还揽在手臂上。

“怎么了?可是想要什么?”

诸葛初清坐在床上,还什么都没穿,摇晃着身子,就看着是没睡醒,但他一见徐蛮,就跟突然得到了安慰似的,松了口气后,就直接趴在了床上,露出了后背大片的白。

徐蛮走到床边,小声的唤道:“初清?初清你睡醒了么?”

诸葛初清眯着眼睛,好半天才伸出手,睡意朦胧道:“阿蛮,过来。”

徐蛮将手放在他手里,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就感觉到诸葛初清快速的贴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腰,再蹭了蹭,才含混的说道:“阿蛮,陪着我,别走。”

徐蛮好笑的看着他孩子气的犯迷糊,却也不好就这么喊醒他,只好将被子拉了过来盖在他身上,直到他再次沉睡过去,才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慢慢离开了床。

重新走到柜子旁,换了一身大红的襦裙,瞧着时间也不早了,便在门口小声唤了句。房门很快就被人打开,青梅香椿都走了进来,也没敢往内室里瞧,即便是狐疑也只能咽在肚子里,这是公主府的老规矩了。

洗漱之后,盘了一个孔雀开屏髻,红宝的累丝孔雀头面,再插上两对金攒花的簪子,徐蛮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都快要不认识了,就好像梳着双螺髻的小姑娘,眨眼间突然变成了少妇,稚嫩却带着妩媚与半熟的风情。

“去叫寒衣进来。”徐蛮戴上同款的红宝石耳坠,低声道。

香椿很快福身出去了,少时一会儿,寒衣低着头,缩着身子脚步轻快的走了进来,给徐蛮请安道:“给主母请安。”

徐蛮一时愣住,有些不能转换过来。后才理解,原来是唤自己的。

“郎主他这些天是不是没有睡好?”

寒衣惊讶的抬起头,却有马上低下,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回答。

“你不必拘谨,我瞧着郎主眼底有些青,怕是困劳有些日子了,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徐蛮也不想干涉丈夫太多,可看他那个样子,很难不替他担心。

寒衣皱皱眉头,想着若是说了出来,日后怕是要被主上记恨死,可若是不老实说话,翁主也不是好糊弄的,最后左思右想,又念起徐蛮在诸葛初清心中的地位,一个咬牙,颇为尴尬道:“并非有什么烦心之事,而是……郎主他老是担心大婚之事有什么疏漏,又怕婚事其中会有波折,这么一来二去的……”

言下之意,就是某人盼着结婚盼疯了,急得觉都睡不好了,这一结婚总算是把失眠的毛病治好了,所以多睡,也不奇怪。

徐蛮哭笑不得,哪有男人结婚前患婚前恐惧症的,再说人家恐惧的是婚后生活不协调,他居然是恐惧怕结婚成不了,这人到底得有多想和自己成亲啊,连皇帝的圣旨都不信任了。

“你先下去了,一会儿郎主起身了,你再进来服侍。”徐蛮都替自家男人脸臊得慌,赶紧让寒衣下去了。

直到徐蛮上好了妆,打扮得体了,诸葛初清才悠悠转醒,徐蛮挥退了婢子们,走进了内室,虽然在婚前,她都已经与贴身婢女们说的清楚,将来会给她们寻上一门好亲,可人心易变,徐蛮也不会低估诸葛初清的魅力,别到时候大家弄得没脸不说,反而坏了多年的主仆情谊。

仰头揉着太阳穴,诸葛初清还有些眩晕,他原本清醒时,发现身边没人,就一阵的害怕,后来强迫自己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与喜庆的摆设,才压下心慌,等着徐蛮进来。

此时,诸葛初清再见徐蛮一身新媳妇的打扮,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面上更是笑意满满,伸出手牵住徐蛮,抱歉道:“是我睡的过了,到让你等着我,用了早膳么?”

徐蛮无奈的看着诸葛初清,握住他温热的手,坐在床边道:“还没用呢,瞧着你倦的厉害就没叫你。”

诸葛初清低下头,靠在徐蛮手背上,心里一阵慌乱,心道妻子不会认为自己是因为昨夜那一番洞房才累的起不来床吧,那日后岂不是还要怀疑他那方面的能力?万一再对他的身体失望了,甚至为了让他保养身子,再不肯亲近他了,那他岂不是日后的幸福堪忧?

为了日后美好的生活,诸葛初清才不在乎什么所谓的男人尊严,马上抬头解释道:“我是前些日子没有睡好,昨日又喝了点酒,所以……”

徐蛮虽没看出诸葛初清实际的心理斗争,可也明白一个男人因着期待娶媳妇几天睡不着觉的事儿着实在这个时代不算光彩,便也顺着道:“你身子不好,喝酒也少,难得喝醉一回,下次可就不要了。”

诸葛初清忙连连点头道:“正是呢,喝酒伤身,我再不喝了,以前就答应你的。”

徐蛮就嗔他一眼,之前的事儿,他还老提。

“我让寒衣进来伺候你吧。”

诸葛初清拉着徐蛮的手,很是不愿,但又舍不得让娇妻伺候自己,就从床上起身道:“不必了,这么多年了,我一个人也成。”

徐蛮见他说着一个人,可偏偏不舍自己的右手,见他眷恋的望着自己,心里不喜是不可能的,便道:“那还是我伺候你更衣吧。”

诸葛初清哪里愿意,动作利索的找出自己新的亵衣亵裤,当着徐蛮的面就穿了起来,徐蛮总不好干站着,便走过去帮他理了理衣襟,两人就这么对站着,诸葛初清伸出双手,在徐蛮不经意间就将其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徐蛮依偎在他怀里,感觉他用心的呵护自己,突然觉得,她的穿越也许是老天在某种程度上,在补偿书中诸葛初清与徐蛮第一世的悲惨不幸。她回抱住诸葛初清,贴在他的胸膛,听着那有规律的心跳,心底一片安宁,日后这就是她的归宿。

“饿不饿,让丫头们先给你上些点心吧。”诸葛初清不舍怀中软玉,可有怕饿着妻子的胃,便搂着她问道。

徐蛮摇摇头,亲了一下诸葛初清的下巴,笑着道:“一起吧。”

诸葛初清低头咬了咬徐蛮的嘴唇,点点头。

两人腻腻歪歪好一阵,才让诸葛初清洗漱完毕,连束发都是诸葛初清亲自来的,内室愣是没让人进来服侍。

等着两人终于从里头出来,外头厅里也很快摆上了早膳,徐蛮昨夜就没吃饱,今早又耽搁了好久,肚子早就饿了,也顾不得什么新婚仪态,反正她与诸葛初清又不是昨天才认识的。

诸葛初清瞧着徐蛮飞快的夹着菜,就知道她肯定是饿了,也不说话,只是瞧着平日徐蛮喜欢的吃食,再多为她夹上几筷子,还为她添了一碗粥。青梅与香椿站在后对视一眼,忍住不敢笑出来,敢情新郎主第一天上任就抢了她们手里的活计。

☆、130第一百二十九章

徐蛮与诸葛初清用好了早膳;便让人将东西备好;虽然说徐蛮不需要在新婚第一天就去诸葛府上拜访;可她自小就与诸葛府上相熟;再加上就算徐府有错;又没有血缘关系;可到底喊了那么些年的姑父,总不能说真的没有亲情,而且诸葛家的大嫂又是自己的好友,自己当然不能因着身份就给诸葛府上添堵。

诸葛初清一看徐蛮在吩咐人将礼物装车,就知道徐蛮的打算;看向徐蛮的眼神更是柔得能滴出水来。在爱情面前;不论男女;只要对方看重自己的亲人,那她心里必定是有着自己的。

“你说,我这一身行么?”就算不拜高堂,可在现代社会生活了那么些年的徐蛮,还是很注重见家长的。

诸葛初清也不顾家里的丫头,低头亲了口徐蛮,笑着道:“夫人怎么打扮都好看的紧。”

徐蛮羞得嗔了他一眼,心里却甘甜似蜜,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甜言蜜语,夸自己好看。

“昨儿诸葛府上也闹了一通吧?我瞧着大嫂过来一会儿就回去了。”这里毕竟是翁主府上,诸葛府上来的人不多,就连徐家三叔一家也是去了诸葛府上喝的喜酒,不过这其中也有徐家之前出事,徐家三叔想要避其锋芒的缘故。

“人反正不会少。”娶徐蛮之前,诸葛初清就知道婚礼会变成这样,诸葛家只能摆酒,却不能让新人在诸葛家行礼拜堂,这是吴国皇室的老规矩,皇家的女儿,除了县主,之上的全部都有自己的府邸,丈夫就如同入赘皇家一般。可他就是放不下徐蛮,只要能和徐蛮成亲,男子尊严什么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徐蛮扶着诸葛初清的手上了车,青梅与香椿很自觉的坐到后面一辆马车上去了。

“你说,咱们会不会去的太迟了?”虽然不到辰时,可也不早了。

诸葛初清不自然的转过头,坐在徐蛮身边将其搂住,小声道:“都是我的不是,但两府之间离的不远,这个时辰过去,到不算晚。”

徐蛮靠诸葛初清怀里,也不知是因为天气越渐炎热,还是被羞得面热,总之面颊飞红,只能低着头回道:“希望如此吧,一会儿还要去宫里谢恩。”

马车驶动,诸葛初清将自己的背贴在车壁上,让徐蛮依着自己,将颠簸减少到最小。两人隔着衣物贴的正紧,诸葛初清原就是对徐蛮一片痴情,如今好容易到了手,两人昨夜又成了好事,再加上少年头一次开荤,这伴随着马车的上下微晃,配上徐蛮身体传来的淡淡幽香……诸葛初清几乎一瞬间整个身子都僵直了起来。

徐蛮与他离的正近,当然很容易发现他身体的变化,她动了动屁股,想要稍稍保持一段距离,也省得诸葛初清难受。但哪知徐蛮的动作轻柔,却耐不住她正巧擦过诸葛初清的大腿内侧。诸葛初清就觉着一股子麻氧从大腿钻进心头,脸不但红了,双手也情不自禁抱住了徐蛮。

“别动,求你……”带着少年这个时期特有的羞耻与懵懂,诸葛初清压低了声音,将头埋在徐蛮的肩膀上,他害怕徐蛮觉着自己孟浪,也怕徐蛮不太明白,向他问出一些臊人的话。身体的反应,对于这个年纪的诸葛初清来说,还是很陌生的,即使他曾经幻想过,也曾冲动过,但如此强烈的被徐蛮所诱惑,所吸引,还真真是第一次,他真想不管不顾的就在这车里,对徐蛮做昨夜之事,他仿佛怎么都要不够她,哪怕她在他怀里,他还是渴望的全身冒火。

徐蛮即使不能切身体会,可在前世那样开放的社会里,这些大概都有所了解,她能理解诸葛初清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旦尝过滋味,便很容易欲求不满,再加上昨夜他顾忌自己的身子,硬是忍了下来,所以,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背对着诸葛初清,尴尬的感受着身后的刚硬。

好在,马车很快就进了诸葛家老宅的大门,左相的官位在那儿,所以与诸葛老太太在正堂等着,其余诸葛初清的父亲与叔叔婶婶在内院里等着,诸葛初清的大哥和大嫂以及二房的孩子到是迎到了大门。

徐蛮几乎是半抱着被诸葛初清放下了马车,她几次想要甩掉诸葛初清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就是不放。

周环与诸葛初廉相视一笑,两人走近时,诸葛初廉居然勾了一下周环的小指,唬得她比徐蛮的脸都红。

“给翁主请安。”

徐蛮避开身,上前就瞪了周环与诸葛美嫣一眼,假装气恼道:“少来装模作样的,平日里到没见你们这么多礼。”

“堂嫂,这不是你第一次进门么。”诸葛美嫣瞧着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虽然仍旧带着淡淡的忧愁,可毕竟能够发自内心的笑起来了,大部分人都有难忘青涩的曾经,只要学着去放弃,学着去释怀,将来一定能碰到最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徐蛮不理她,到走到周环面前,笑着露出酒窝道:“大嫂。”

周环行礼本就是想与徐蛮玩闹一番,结果一听她如此唤自己,原本就红的面颊,越发明艳起来,最后竟然只能应了一声,转身走到诸葛初廉身后去了。

徐蛮忍不住轻笑,连诸葛美嫣都笑说阿环成婚后,再不如女儿时那般直爽了。

诸葛美嫣又领着妹妹美玉与最小的弟弟初鸣给徐蛮这个新堂嫂见礼。

一行人都是之前常来常往的,徐蛮这时候才发觉在古代嫁给熟人的好处,至少不会觉着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更不会诚惶诚恐的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情。

进了内院,徐蛮瞧见了大姑父还有诸葛小叔夫妇,徐蛮也没托大,上前行了半礼。

大姑父似乎比去年又显老了,自大姑不在后,他越发的将心思放在了学术上,因着有皇帝舅舅保着,他如今的位置到算的上如鱼得水。

诸葛小叔已经好久没动位置了,典农都尉,官职一直不大,可自从改革实施之后,军饷与部分军政也在慢慢的归于皇帝手中,让其牢牢控制,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诸葛小叔已是皇帝舅舅身边极得信任之人了。徐蛮相信,只要保守派一旦倒台,诸葛小叔的前途不可限量,连着曾经蛰伏的鲁家与陶家,都将重新走入政治舞台。

“你这孩子,我当初就说了,若是我有个与你年纪相仿的儿子,必是要你做我媳妇的,没想到最后还是如愿了,初清就像是我的儿子一般。”鲁氏生过诸葛初鸣后,也有了底气,更不用再吃那些助孕的方子,再加上徐蛮曾经劝她调养身子,以补之前频繁生产的缺失,她瞧着要比之前气色好了许多。

徐蛮与皇后亲近,平日里与诸葛家这位鲁氏来往更多,自然不是旁人,便陪在一旁,边请教着府上的琐事,边走入了正堂。

正堂之上,遭遇多年牢狱之灾,又在寺庙静养过的左相面色微微发白,原本的一头乌发,此时已经完全变白,可见这么多年他所受的劳苦。但是,让徐蛮佩服的是,这位诸葛家的老家长似乎无论在什么时候,心性都是那样的坚定,从未对自己对皇帝,对诸葛家产生过怀疑,不然以那样的环境,这位老郎主不是疯了,就是已经不在人世了。

“阿蛮给祖父、祖母请安。”今日是见礼,徐蛮很郑重的给两人行礼,她现在也终于明白了曾经母亲的一些想法。规矩是规矩,可若用规矩磨灭了亲情与爱情,那自傲是保留了,可缺失的却是永远也补不回来了。

似乎没想到徐蛮会行礼,左相很快就站了起来,他动作有些缓慢,看起来腿脚也不好,只是那温和的笑容一如往昔,就像是时光还停留在徐蛮3岁的时候。

“怎么使得,没去迎接翁主已是老夫的不是了。”今日不如往日,徐蛮小的时候,规矩还不用那么严格,可眼下徐蛮已经成家,皇帝册封翁主的圣旨已下,当是有封号有品级的皇家女子了,自然不会如孩童一般。

徐蛮瞧着面无表情却丝毫不敢怠慢的诸葛老太太黄氏,心里也觉得就这样很好,只要有左相压着,那诸葛老太太是绝对再做不出错事了。

“祖父,您别这么说,阿蛮已经与咱们是一家人了,这是应该的。”诸葛初清很适时的走了上来,又吩咐人放了蒲团,端了茶来。

左相捻着稀疏的胡须,连连点头,很是满意的带着老妻重新坐了上座。

徐蛮与诸葛初清不同,她身份在此,就行了全礼,诸葛初清则是结结实实给两位老人叩了个头。

新人并排站立之后,丫头们上茶,徐蛮小心端着递了上去,二位老人都抿了抿茶,回了贺仪,是与周环手上戴着的那只一模一样的白玉手镯,很是有些年头了,怕也是诸葛家的传家之物。

之后,因着徐蛮上头没有婆婆,就与诸葛初清再给公公行了一礼,敬了茶,同样收了当年大姑给诸葛初清未来媳妇备下的进门礼,一对儿实金的多宝葡萄簪子,一看便知道喻意很好。

徐蛮红着脸收下,又给了诸葛小叔一家敬了茶,鲁氏一向喜欢徐蛮,自然不会为难她,甚至还送上一对儿粉红碧玺的手串儿,格外喜庆。

一圈人都吃了茶,徐蛮也送了回礼,这就算是礼成了,所以大家还没说上几句话,左相就催着徐蛮和诸葛初清该去宫里谢恩了。

徐蛮也不多留,今日本就迟了,之前她还特意派了人去公主府与母亲说了一声,此时前去,怕是舅舅也不会恼她。

☆、131第一十百三十章

皇后没有女儿;这么些年徐蛮大部分时间都在宫学;来往凤栖宫的时间也很多,皇后与大长公主的关系一向也很和睦,所以久而久之;皇后几乎就将徐蛮当成自己的女儿;此次徐蛮出嫁;除了皇帝原就备着的嫁妆外;她也在自己私下的小金库里倒腾出不少好东西给徐蛮做了嫁妆。

今日徐蛮带着诸葛初清进宫谢恩,她自然早早就等候在凤栖宫,盼着徐蛮前来。

徐蛮与诸葛初清一进凤栖宫,凤栖宫的女官就赶紧进到里头禀告皇后。

“给皇后娘娘请安。”徐蛮与诸葛初清给皇后行了叩拜之礼,皇后哪里舍得徐蛮长跪;忙叫人将其扶了起来,又看着一旁站着眉目俊秀的诸葛初清,笑得可亲。

诸葛初清对皇后来说也不是外人,自家亲妹妹是诸葛初清的亲婶婶,就这么拐着弯儿的连着亲,小时候也没少入宫来给她瞧瞧,算是皇后知根知底打心眼儿里喜欢的小郎。曾经她也有想过若是他能活到成年,就将宫里不错的公主下嫁给他,只可惜之后诸葛家出了事儿,这事儿就算搁下了。却没想到时隔多年,诸葛家不但起伏了,诸葛初清本人在皇帝跟前也露了脸,最后竟然还与公主府连了亲,算是皆大欢喜了。

“这孩子,还记得你小时候那粉团子一般的模样,就跟在昨天似的,结果这一转眼啊,就成了个大姑娘了。这不,连亲都成了。”皇后拉着徐蛮,越说,眼眶居然红了起来,心里也带出些做母亲的怅然。

“舅妈!”徐蛮心里感动舅妈对自己的真心疼爱,她不用看嫁妆单子就知道舅妈一定又给她拿了不少好东西,她自小舅妈就对她偏心的厉害,连宫里的公主都不如她,这是舅舅都知道的。

“初清也有些日子没见了,你也知道你婶婶是我的亲妹子,我对你自不会如普通官家子弟。”皇后让徐蛮站在自己身边,又对着诸葛初清说道:“这些年来,你为圣人办了不少事儿,辛苦你了。”

诸葛初清一脸惶恐,躬身道:“这是微臣应当应份的。”

皇后皱起眉头对徐蛮道:“该让你舅舅给初清弄个皇商的头衔,日后行走起来也方便些。”

徐蛮却笑着回道:“这些舅舅心里有数,咱们到不好插手了。”

皇后听后,似想到什么,也没继续说下去了。

这时,外头太监来报,说皇帝正入凤栖宫来,想是得了消息,知道徐蛮进宫谢恩来了,也就不等徐蛮前去承德宫,自己赶着跑来了。

徐蛮与皇后连忙与诸葛初清一同走了出去,躬身等候着皇帝的銮驾。

徐蛮已经很少这么规矩的在殿外迎接舅舅了,且不说这些年的随意,就是舅舅平日里也很少会在白日前来凤栖宫与她们说笑。如今,吴国虽然繁荣昌盛,但是内部问题不少,急需改革,再加上世家牵制,党派之争,还有越来越大的儿子们,对于舅舅来说,反倒是一年比一年政事繁忙。但所幸他正值壮年,意气风发,就算在收回权利上遇到一些阻碍,不过明言人都能看的出来,就算皇帝平日在朝堂上多有妥协,可暗地里改变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徐蛮谢皇帝舅舅赐婚。”徐蛮在外行过礼,同样陪同皇帝入殿后,又行了一次跪拜大礼。这礼不论是徐蛮还是诸葛初清都行的真心实意,若不是皇帝点头,那诸葛初清绝对没有那么容易抱上美人归。

“都长大了……”皇帝坐在上座,看着身边一直陪伴着他的皇后,感叹道。

“可不是,孩子们都大了,等着淑媛嫁了出去,又该淑嘉了。到时候等阿曦再成婚,臣妾可就老了。”皇后一个个细数过来,年长的皇子公主们都是要嫁的,年幼的还不到年纪,与年长的又不亲近,甚至连皇帝关注的都较之要少。

徐蛮在出嫁前,已经得知淑嘉要在明年嫁给本国袭爵最年轻的侯爵——定武侯秦家的郎君。要说这位秦郎君不但与宫里的秦太美人有亲,而且定武侯府更是先皇母亲的娘家,也就是当今皇帝太外祖家,可以说是世袭年头非常久远的世家了。

只可惜秦家人丁不旺,到了如今这位定武侯更是只有独独一支,只因定武侯府上为了旺盛子嗣,几代来妻妾人数众多,再加上这些人在府内关系又盘根错节,这相互牵制相互暗害,别说多子多福了,就是前一代定武侯都差点没保住,最后秦家祖父死了,也只剩下前一代定武侯这根独苗,于是独苗在生了如今这位独苗后,便因身子积毒太深,早早撒手人寰了。

原本,这事儿也闹不到皇帝这里来,甚至皇帝都不太记得先皇母族家的事情了,毕竟一朝皇帝一朝臣。而且先定远候夫人也是个强硬之人,她的儿子自袭爵之后,她就将府里那些大大小小的妾室们荣养起来,反正她正经婆婆早就不在了,那些公公的小妾们该送去念经的念经,该养病的养病,到是清净了许多。

也只怪如今这位定远侯命苦,他早死了爹不说,娘也因为这些年积劳成疾,突然一下猝死了。可怜这个孩子才十多岁的年纪,因着母亲的离世,府里的平衡又被打破了,还牵扯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亲戚。不过好在少年心性已成,也有了自己的主意,一个帖子送到宫里,就求了旁支的姑姑秦太美人向皇帝求了旨意,也随着徐家老二跑去军营躲清静了。

如此一下,皇帝人也见了,秦家的面子也卖了,自然就记在心里了。所以等到淑嘉议亲的时候,江良人求了皇帝,想说一门不要显贵的人家,希望女儿日后和和美美就成。

皇帝因着江良人之前姹女中毒,心中怜惜,便想到这么个可怜的少年,如此,两人成婚,少年必然是要去公主府的,到时候碍着皇家的威信,怕是谁也不敢上门寻这个晦气。而淑嘉天真烂漫,也需要这样一个只能依靠皇家的丈夫,两人在身份上也极为般配。如此与江良人一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徐蛮没有见过这位秦家郎君,听说二哥邀他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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