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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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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道:“可是这小贼知道有太多咱们不知道的东西,怎么解释?”
钟灵道:“别急,别急。总有一天,咱俩亲手把他剥个精光,欺骗咱们可以有什么下场。”嘴里说不急,心里怎么都想不通,他怎会在龚家武馆的门口挨打?
回家问起母亲,甘宝宝在片刻间就为女儿想了十来种答案出来,但很快又一一否认。甘宝宝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回答女儿道:“答案太多了!筛选起来够麻烦,最好是直接问他。”
这和木婉清最初的答案很相似:“想那么多干嘛!直接问他,不说就给他一个耳光。”
钟灵想了想,摇头道:“这样至少会暴露出,咱们在暗中跟踪他,未得先失。”
木婉清想起第一次与他见面的时候那一战,想起他在袖箭下那一个就地十八滚,又气又笑,狠狠地道:“是呀!这小贼可真够无耻,装得要多狠有多狠,不要脸。你问了他肯定会说,说得你又上了他当。以为是个老老实实的好男人,表面正经,满肚子坏水。”
第十九章 偷偷摸摸大变身
不是不想直接问秦朝,但凭什么问?
钟灵道:“不如不问为妙,咱用不着暴露。装装装,要装大家一起来装。这游戏已经立于不败之地,装得越久越好玩,不好玩了再拆穿他不迟。”
答案其实不用问都知道,秦朝肯定有藏拙。不过他初入江湖那时候,碰巧遇上木婉清杀人,第一次正面躲箭,不用藏拙都很拙。比起凌波微步的精妙,他说没藏拙,谁信?不如不问。
对于凌波微步的精妙,钟灵和木婉清都认为,自己最没眼光都不会认错。
两女心有成见,有错都只怪秦朝装得太过,越找不出原来的破绽越想找。
秦朝发现,两道目光停在自己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怪。
为什么?想直接问,问不出口,每次话到嘴边又吞了回来。
心里面不由疑心大起,行动上仍一切照旧,防止打草惊蛇。
每次修炼凌波微步都要避开人群,这本身就是在修炼。一日至少三遍,想不引起钟灵和木婉清注意都难。钟灵和木婉清要暗中跟踪他,太近绝对不行,太远没什么效果,对凌波微步是又爱又恨。眼见秦朝每一天都在快速进步之中,更认定了他之前是在藏拙。
“你说,这小贼有没有发现咱们?”
“要说他没怀疑,鬼都不信。”
“那他为什么还不发现咱们?哦!知道了。”
“他在等,等咱们开口。”
“咱们一直不开口,难道就这么一直等下去?”
“所以他的轻功每天都在快速提升,等咱们跟不上他的时候,还用得着开口吗?”
“是呀!至少他那步法越来越显得潇洒自如,美观大方,绝不是短期内的功课。”
钟灵和木婉清越分析越不甘心。绞尽脑汁,一直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法来。只知道,不能像两头蠢牛一样,一直被他这么牵着鼻子走,一定要还他点颜色瞧瞧。
秦朝在轻功被按上了‘快进键’的同时,耳力也像是被按上了‘快进键’。一双耳朵变得像窃听一样功能强大,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每天听见的内容都在快速增长。
有不少内容与龚光杰和龚夫人有关,使秦朝对两人都有了不少新的认识。龚光杰当然算不上好人,但在与龚夫人交锋中,占据主导地位的反而是那龚夫人。别人或许无法理解,但秦朝肯定除外。
秦朝可以不将龚光杰放在眼里,面对一幅手无缚鸡之力样子的龚夫人,不由自主便会心寒意冷,甚至想要远远地避开。特别容易想起,书中将乔峰害得最惨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最如何厉害,在表面看起来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美人可以祸国殃民,有如书生杀人不用刀,但书生就不厉害吗?
屋外面的风吹得秦朝很爽很舒服,但心里反而更加地不爽不舒服。因为屋里头的男女之战,床板都被战得轰轰直响,战了一场又一场还没收场。龚夫人的声音竟然还不见有半点嘶哑,令人不得不佩服。
好嗓门。
最怎么蓄意压制,穿透力仍然强大无比。秦朝双手用力捂住双耳都没用,不知该不该怪一双耳朵都太过灵敏,一天比一天灵敏。
里面正在偷偷摸摸,外面一样是在偷偷摸摸,怪谁在偷偷摸摸?
钟灵和木婉清比秦朝还不知道该怪谁,干脆统统都怪在他头上。
仅是龚夫人那充满**的**娇喘声,实效都有如刚刚服用了被吹上天的春药。不过对男人自然比对女人更有效,隔上一面墙都可以深入挑动人体内潜在的欲火。
碰都不敢碰,硬都不敢硬,长都不敢长,不管有没有钟灵和木婉清在一旁,秦朝都唯有强调自己修养来硬挺。这或许也是男人本色,不过是换在男人控制下的本色,与被**控制不同。
个人的意志力最坚定,秦朝都不敢相信,最关键是有龚光杰的声音充当了最好的免费解药,分心解欲,百试百灵。不然怎么受得了龚地人一波接一波**的余波影响?
余波都让人受不了。
这种半个亲身的经历,使秦朝知道了,为什么龚光杰抵挡不住龚夫人的**。
这方面的事情,果然是千言万语都不及亲身体会深刻。如果这就是吃亏,龚光杰恐怕和大部分男人一样,巴不得这个亏吃得越大越好,完全用不着抵挡,所以也还是抵挡不住。
龚夫人的便宜有这么好占吗?
有一次,秦朝听龚夫人以死相胁,要让龚婉和小柳入无量剑学艺,最好是拜在西宗掌门辛双清门下。这事龚光杰早就在口头上答应,但在手头上一拖再拖,从不吝啬漂亮的空话。
刚开始,秦朝没有深想,还以为龚夫人是计穷无奈,只有和别的女人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后来仔细一想,发现龚夫人志不在此,那不过是为了减小龚光杰的忌惮。暗示自己快人老珠黄,没有了原来的底气和自信,再不足为惧。
这么想,或许把龚夫人想得太厉害了。
事实上想得还不够。
一次,龚夫人正在洗澡,秦朝强忍住不走,一直等洗完澡,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往室内偷窥了一眼。就这一眼,惊得魂儿都飞了,被只会几手三脚猫武功的龚夫人抓了个正着。
一个大变身,龚夫人变成了另一个年青的女人。秦朝都已经在龚家酒楼见过好几次,但那时候的身份变了,不再是生了龚婉十几年的龚母,而是位年青漂亮的表姐。
“表姐…我……我”秦朝脑袋一片空白。
他那张嘴迟钝得比一般说书人还不如,吞吞吐吐道:“您大人有大量,我……我……”
变身后的龚夫人什么都没说,像熟人般拉着他的手拉入浴室内。面对面打扮了一番,变回原来的龚夫人,就只在送走他之前说了句:“奴家才十三岁就生了婉儿,时间过得好快呀!”
那句话还有没有什么意思深藏在内?
秦朝不知道。
只愿当那是一场梦,梦醒了便不用再想。那次成了秦朝最后一次主动偷窥龚夫人,对别的女人也因此而收敛一大半。自那天起,他说书的时候,龚婉那冒牌表姐几乎每次都会来,静静地坐在一旁。
反正冒牌表姐的身份是假的,不用太在意别人的目光,一双和龚婉一样会说话的大眼睛老停在秦朝身上。谁都不知道是在说什么,但不同人有不同理解。久而久之,他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平时最相信他的小柳都开始频繁地转着弯儿左问右问,一再提醒。
“我又不是龚光杰。”秦朝转着弯儿回答,不直接说比直接说还暴露。
“你不是龚叔叔,怎么连这些事情都知道一清二楚?”小柳这么说,显然是知道不说,要他来说。
秦朝奋起全力压制心头的尴尬,找借口道:“不是你跟我说的吗?”
“我说了吗?”小柳摇了摇头,“龚叔叔的名声不太好,其实龚叔叔是个好人。好人比坏人还容易招人嫉妒,因为不用太担心好人的报复,这不是你说的吗?”
秦朝害怕越说越出错,暴露越多,干脆来一个闭口不言,静观其变。
隔了一天,龚光杰突然找上门来,东扯西扯,说了一大把莫名其妙的话。
他走后,秦朝想了很久,突然恍然大悟——龚夫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在意的还是女儿。
很多疑惑都随之解开,但又没完全解开,龚夫人的行为还是很令人捉摸不透。
不过龚夫人的玉手真个**,要是自己定力稍降,肯定会像那龚光杰一样上床谈。
仔仔细细再回想那天,龚夫人将自己拉进浴室,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实际上还用得着说吗?女儿家最矜持,心意都已经表露无疑,动手的机会就在眼前。偏偏在那种情况下,女的什么都不说,男的什么都不做。
自己是意外,但她难道就不意外吗?
说不定比自己还意外。
在那种情况下,竟然真的有男人可以禁欲,狠心放弃巫山**。或许龚夫人自觉自身魅力受了极大的轻视,想要报复。或许……太多的或许。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龚夫人不会替坏了她贞洁的男人守节,若不是为了女儿龚婉和养女小柳,绝不介意再找个男人。
秦朝不知该不该后悔偷窥那一眼,很担心被龚夫人误会成**贼。又希望龚夫人真的这么想,那代表她对自己的评价肯定不高,至少要比一般男人低上一大截。
龚夫人会如何评价他?
在龚夫人眼里,美色是可以用来衡量所有男人高下的一种标尺,而且是最最管用的那一种。他那次的表现虽然在他自己眼里很挫,但龚夫人打分是优秀。那不是最终分数,因为那说不定只是一种偶然,仅只一次不一定不准确,多来几次有什么不可以?
换着花样试探多次之后,龚夫人才真正认可了他的优秀,接着毫不犹豫地劝说龚婉。
第二十章 被吓得面无人色
“有机会遇上这种男人,咱女人越被动越要主动。小柳在这方面表现比你好,但还不够……”话里话外,总而言之是劝龚婉快些出手,抢先让男人在体内播下种子,然后再想办法夺取男人的心。
龚婉一张俏脸比喝多了酒还红,脑中一团混乱,心扑通扑通直跳,卖力回答母亲道:“他有什么好,谁稀罕?要不是小柳,早将这满肚子坏水的家伙赶走。”
龚夫人微笑道:“你不稀罕更好,小柳肯定稀罕。傻子都知道小柳动了春心。”
龚婉强自镇定道:“这话不错!小柳的婚事确实烦心,现在还坚持共嫁一夫,根本没必要。但他男方不主动点,表现已经是很过分。小柳又不是不主动,听他说书说得头头是道,不会像其他书呆子一样不懂那些女儿家的暗示,难道是要让咱们直接求他?”
龚夫人笑道:“不说他有什么好,只说他是男人。是男人面对女人都习惯用下半身来思考,好不容易遇上半个不是,你又怪他太不解风情。主不主动,这事必须由男人说得算吗?”
龚婉蹙了蹙眉头。
“半个!说他是男人中的君子,最多是只算半个。满肚文章,才华横溢,大半篇幅写的除了女人还是女人,简直不可救药!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种人?”
龚夫人摇头道:“《寻秦记》至少算一本奇书,但未必是他亲手所写。”
龚婉道:“除了他这个有色心无色胆的腐儒,这世上还可以找谁代写?”
龚夫人道:“金麟岂是池中物。你呀!这是在选夫君还是要嫁圣人?别说他还是单身,就算有了三妻四妾又怎样?”迟疑道:“他身上最多缺点都至少是万中无一,就这么放过实在可惜,动作慢了都花不来,你不要我要,别怪我……”
龚婉一颗心直沉谷底,被吓得面无人色。
光是想一想他成了另一个爹,都有如被五雷轰顶。
“别……”喉咙中发出的声音细若蚊蚋,但绝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在内。
龚夫人继续道:“他和娘一样都是表面年青,实际上年龄相差不大。这不是猜测,而是他亲口说的,虽然说的不是具体年龄,但可信度极高……”话还没完,刺耳的声音传来。
“不,不行!”龚婉猛地摇头,话声尖锐刺耳,把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随即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和母亲说话,努力克制不该有的情绪,放低声音解释道:“不是女儿要阻止娘再嫁人,或是只允许嫁李老头那种色老头,而是这世上再找不着半个男人可以好过爹,委身下嫁既对不起娘自己,也对不起爹。”
龚夫人脸色出奇地平静,耐心解释道:“一个家,必须要有一个男人支撑。你爹无疑是个大好人,但支撑不住这个家,便算不上是个好男人。你叔无疑不是个好人,但支撑得住这个家,这是谁都无法否认的事实,现实不同于梦想,一直都是这般残酷无情。”
叹了一叹,道:“基于类似的道理,他最厉害都不过是个说书人,在你眼里有的是缺点,事实上那都是女人可以利用的优点。若是他身上毫无那些缺点,那真的可以让人放心吗?假设这世上是有那种十全十美的圣人,又岂是咱们这种人可以妄想。”
龚婉的头皮都在发麻,发现母亲这一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认真。
不过不是不可以理解。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龚光杰现在是威风八面,但江湖上风雨无定,刀剑无眼。一家三个女人都被群群**包围住,不多准备一个顶得住的男人行吗?
例如:别家惹不起镇上那李老头,小妾自然是纳了一房接一房,哪里还管得着男女双方的年龄合不合,辈分都不管了。
心想那色老头还不算色,至少还讲些道理。
龚婉叹道:“真不甘心,便宜那些臭男人。咱女人有什么地方不如?”
语气一转道:“但还是很支持上柳。要配上小柳的天生神力,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自然是不在候选范围之内。他上次在武馆门口挨的那一顿揍,表现出来的武力远不如小柳,还像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吗?”
龚夫人毫不犹豫,大赞道:“此人无疑是文武双全,而且都只会比你想象中高。能屈能伸,那正是大丈夫所为。”话里话外,对人对己,都显得信心十足。
龚婉不知怎么,突然大起无名火,怒道:“他那次连饭都吃不起,又怎么说?圆谎都不是这么圆法。”说完火泄了,又开始后悔了,可惜说都已经说了,收不回来。
龚夫人现出苦恼的神色,道:“这,这人只有这地方最令人担心。这,这说了什么?说明这人对自身品德的要求高之要高,简直比你爹还要过硬,等于是在作茧自缚,那会比你爹还放不开手脚。你爹可以为你娘不择手段,他可以为了你而不择手段吗?”
龚婉忍不住好奇道:“爹怎么不择手段了?”
龚夫人陷入回忆中,喃喃自语道:“当年追求我的人中,你爹刚开始最不起眼。可是你爹的性格,只要自己想要,死都不肯放手,一往无前,不管前面的路是多难走,不管未来的希望有多么飘渺。但你爹的运气,实在……”说着说着,突然停下。
龚婉等了半晌仍不见下文,终于等不及了,开口道:“爹对弟弟是关心过了头,最不该把自己学武机会让出,自己的气运都被让掉了一大半,余下最多都扭转不了江河直下。”
龚夫人玉容平静,现出庄严肃穆的神态,点头道:“人在江湖,身上什么都可以缺,唯独武功不可以缺。因此别说你现在学武是事半功倍,比不得别人从小打牢基础。就算你半点都不适合学武,都还是不可以放弃寻找机会。可惜,无量剑派内门弟子的名额对咱们太难!你叔都帮不了这个忙。其它小门小派又没必要,高不成,低不就,卡在中间。”
龚婉不满道:“要没叔叔在其中帮倒忙,加入无量剑派有什么难?大不了捐了龚家酒楼。”
龚夫人神色复杂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心知龚光杰是因为有了他哥的教训在前,被吓得太狠了,不然绝不会推托这种顺手之劳。而且……
不想再想。
龚婉道:“爹开这家酒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多了解些江湖上的事情,多给自己一些选择的机会。叔叔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留手,人前还老是摆出一幅‘我全是为了你们好’,那样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见多了都还忍不住要呕。”
往深处想,龚光杰自觉现在是个有头有脸的上等人,多了名声上的顾及,哪还好意思直接蛮来,丢不起那张脸。不过这些话只须自己心明即可,没必要说出来,太得罪人。
龚夫人道:“这恐怕怪不得你叔,男人可以等得起,女人等不起。他有理由,有资格,来操心你的婚事。这酒楼早晚得交给一个男人来管,由你叔找一个中意之人,那不是皆大欢喜吗?”
由你叔找一个中意之人?龚婉脑海里有几张脸在闪个不停,身体控制不住又一阵反胃,不由回忆起秦朝的好来,心道:“同样是男人,区别这么大,这是为什么?”
龚婉突然换个话题道:“无量剑五年一次的比武大会,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快要盼来了,肯定又会大招一批新人入门,叔叔他这次又找来了什么好理由推托?”
龚夫人摇头苦笑。
为这事真是伤透了脑筋,最近最烦人,要不是可以天天来听他说书,想睡个安稳觉都难。就像传说中的心灵鸡汤,最是安慰人心,习惯了都怕自己将来离不开他那张嘴。
脑海里仿佛又听见龚光杰在解释:“就算让婉儿现在就拜师辛掌门,苦修个十年二十年,都还未必胜得过我现在。担心这些有什么用,要担心也不必现在就担心。再等十年二十年,我就算当不上无量剑掌门,至少也是雄霸一方的高手,用得着担心这些吗?”
龚光杰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跟他过日子不是可以像他说的那样越过越好,但那是在理想的情况下。依他所言,要是觉得在邻居熟人面前不方便,天地之大,多得是好地方安家落户。条件是要等他修炼好了武功,那时便可以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问题是,龚夫人知道自己半点都不期待那一刻来临。因为那时候自己不人老珠黄才怪,对他还有什么控制力可言。女人都担心老起来飞快,可是越担心老得越快。最近喜欢扮表姐听秦朝说书,也是为了保住年青的心态,越听越不喜欢听别的说书人老调重谈。
对龚光杰的众多花言巧语,也是快要听腻了,想被他迷惑住都难。
秦朝隐藏在一边的时候,最讨厌都一样听了龚光杰的花言巧语成堆,也知道他只是嘴上说得漂亮。最漂亮的时候最没诚意,不过女人谁不喜欢听那些漂亮的话?确有一手。
第二十一章 对不起自己良心
用来哄情窦初开的女孩子,确有一手。用在龚夫人这里,只算一般。其实用不用都无所谓,龚婉母女最聪明,手里都没什么牌可用。不可以无所谓的是秦朝,虽然有得自小说、游戏中的先知优势,但用在这儿反而成了一层层没法解释的心理负担。
要阻止龚婉加入快要大难临头的无量剑,便要帮忙帮得底,送龚婉一个更好的学武机会。不阻止,难道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家人踏入火坑而不管吗?
不可以。
明知不可以。
头疼!管得了初一,管不了十五。管了初二管初三,管什么时候去?
现在就完全可以断定将来,管了越多会越难扔下不管,扔不下还得继续。要是狠心扔下不管,不只对不起别人,也对不起自己良心,会影响念头的通达,阻碍正道的修行。
秦朝眼里,武学也是修行的一种,科学,文学、佛学也是。
强化灵魂的学问可视作软件,强化**的功夫可视作硬件,两者缺一不可。
人类的修行不是始于今天,软件中最正宗、最稳定、最兼容、最普及的是道家,上层最流行是儒家,最受底层百姓欢迎的是佛家,要入门始终离不开修心养性那一套。
正道救人,杀人也是在救人;魔道杀人,救人也是在杀人。
正道讲究无愧于心,魔道一样讲究念头通达。这方面无愧于心,不代表那方面也无愧于心,修心养性的功夫永无止境。实在些可以说是杂念多了,也可以说是念头不纯。
秦朝是可以立马抽身离开龚家酒楼,五湖四海满天下游走,但若连一个小小的龚家酒楼都应付不来,将来会有什么好下场?可想而知。
《天龙八部》的众多小说、游戏中已经很复杂,现实又比小说、游戏中复杂无数。
就说木婉清和钟灵的行动,都与书中脱节很大。不管是否是受了蝴蝶翅膀的影响,事实如此。这不是自己一个人就可以管得了的事情,多想无益。既没人阻止得了,武功天下第一都不行,也没必要阻止。
自己的先知先觉是值得利用,但不可以当作是必知必觉,自己都常常捉摸不定自己的心思。对这世界,对所有人,老天爷恐怕都捉摸不定。要是老天爷霸道至天注定不可以改变,自己这已经是人定胜天,至少已经改变了钟灵和木婉清,打破不可改变的神话。
既然连神话都可以被打破,还可以什么都按小说、游戏中的剧情来吗?
傻子都知道是不可以。否认不了,害怕没用。发现自己‘穿越’了都可以接受,还有什么不可以接受。这么大的变化,变化还不够大吗?
怕什么!
变就变。
别人是因为没有自己这样的先知优势,所以也没有自己这样的心理负担。祸福相依,优势随时都可能被转化。想想,要是可以从头选择,自己会不要这样的优势吗?不会。
答案毫无疑问,不会不要。
既然要变,不如按自己的心意来变。世界上没什么十全十美,但相信谁都可以做得更全更美。没有先知优势都可以相信,但有没有肯定会有所不同。最差都只要自己尽了力,成与不成是另一回事。
话说现在是宜静不静动,但说书的动作已经很大了。
有时候说开了,再顾不了那么多。
听众越多,影响越大。
木婉清来了还没满半个月,‘修罗刀’秦红棉来了。来找女儿是真,找情郎也是真。
秦红棉才来一天,‘俏药叉’甘宝宝来了。担心女儿是真,担心情郎也是真。
甘宝宝才来半天,‘马王神’钟万仇来了。怀疑妻子是真,怀疑情敌也是真。
听书入了迷,这几位都是不吐不快要骂人,与那木婉清一样,不骂书中之人,要骂就骂书外面的真人。其中又以秦红棉为最。明明是自己喜欢代入《寻秦记》,将主角秦龙幻想成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却一次又一次怪秦朝那泡妞手段太过高超,害人不浅。
秦朝心想:“我这都是在盗版,算什么高?”有时忘了原著中的字句,一时想不出有什么好的来代替,没了原著的原滋原味,精彩动人,被他们骂得就更凶更狠。
最气人不是被他们口头上骂得太狠,而是气他们手头上太不狠。一个个都像是学了君子动口不动手,无人送内力上门。
最微弱的一丝都没有人送。
秦朝白白担心了一场又一场,白白期待了一回又一回,北冥神功还是在原地踏步踏,突破不了。凌波微步的提升是快,但可以就此满意吗?不知道北冥神功的厉害还好,知道得越厉害越难克服心障。
江湖上的高手越聚越多,秦朝插得上手都不敢随便插,继续凭着一张嘴说书混饭吃。一本《寻秦记》,想了又想,改了又改。说了一遍,又说一遍。中间有些特别精彩的片段,说了十几二十遍还在说,似乎越说越受熟人欢迎。
镇上第一老色鬼李老纳妾,才办了几桌酒席都亲自跑来邀请。貌似是很给他面子,实际上是在公然触犯他的个人规矩,无视他曾经当众说:“要用说书来赚钱,今年只在龚家酒楼说。”
吃一顿饭,顺便在李家说一会儿书,有什么大不了的?
秦朝本来还不想多说,见那李老头自己送上门来,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吐了几句心里话:“您老这小妾似乎比您的孙女还小,咱这种人最多来个眼不见为净。”
当众把李老气晕了,但人真的这么容易气晕吗?
秦朝没再说什么。
为了多避开这类假意请客吃饭的事情,只好第一个委屈了李老,树立起一个典型来。要说话算话,今年定在了龚家酒楼,最多钱都不愿在别处说书,免费说书是另一回事。
否则每次别人家里办喜事,自己就得给别人忙碌起来,最怎么赚钱都不自由。一边弄得自己心里不痛快,另一边别人还说是在给你面子。花费重金请你来说书,旁人自然觉得是你赚了。你还不满意,那不叫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秦朝是在卖艺,那些**女子也在卖艺,最大的区别是自由不自由。
少了自由,别人嘴上说得最漂亮,他都听不入耳。多了自由,自然不由别人控制。
男女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本来都可以很开心,但那种女人在不由自主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自然是越不自由越不开心,没得商量。对男方来说,也是越掌握主动权越开心。
秦朝对李老说的那句“您老这小妾似乎比您的孙女还小,咱这种人最多来个眼不见为净。”在别人耳中或许要多刺耳有多刺耳,真的很过分,秦朝自己知道,那已经很给李老面子了,不然不如干脆把那小妾给抢走。
李老的赌场是镇上最大的一家,他越开心别人越痛苦。那小妾的父亲是因为在赌场输了一大笔钱,欠了一屁股的债,用正常方法辛苦十年百年都不一定还得起,不得不把亲生女儿送上门,便宜了那李老。
那小妾也姓龚,虽然与龚婉一家并不存在什么直接的亲戚关系,但还是惹恼了龚婉一家。
所以,秦朝不但知道这件事,而且知道得很详细。也认为那李老是不怀好意,醉翁之意不在酒。要说不在龚家的三个美人身上,龚婉又怎会为了这件事,气得吃不下饭。
小柳嘴上不说,暗底下不知骂了多少句“老淫棍!”
相比龚婉,秦朝认为小柳更记仇,就像咬人的狗不叫,只是这话不好说出口。
洞房花烛夜,秦朝考虑再三才动身,悄悄潜入李老的洞房外。钟灵和木婉清又一次追尾跟随而来,暗笑他又忍不住犯了老毛病。秦朝在来之前就已经暗下决心,只要那小妾显露有半分不愿,自己就立马动手救人,不管会带来多大的麻烦,救了人再说。
路上既担心自己忍不住急着动手,又担心女方只是在故作矜持,假装不愿。哪知事到临头,洞房内那小妾早就守不住失了身,败给了锦衣玉食的**,如今只想着怎么争宠献媚。秦朝心中的郁闷不用说,这次又成了多管闲事、浪费时间、自讨苦吃。
自己是像个大傻瓜,但对那小妾,这未尝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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