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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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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话,家中女人越多越不像话。
  更无奈是:既然这么不像话,那些女人怎么还不走?
  “七娘,将你武功都和我说一说,我看能不能改进。”秦朝明知这么做比《御女心经》还《御女心经》,却还一直在这么做。要没这执着,别说争天下第一,怕连命都保不住。
  能忍住不这么做,主动只黄蓉一个,被动只剩下龚婉和秦小柳两个旧友。
  “嗯!夫君可以叫我巧儿。”七娘低着头,肩头不住颤抖,显然是太激动了。
  七娘一生很少有这么激动过,但怪不得她这么激动——这时代,女性的地位太低!男人的爱情太虚!能信得过的最强莫过于武功,特别是对魔门中人而言。
  女人的武功有不少地方不好和男人说,夫妻间都有许多的不方便,七娘却没这顾虑,反而是求之不得,秦朝是习惯成自然。慕容夫人是死跟着不走,特别是在这关键时候。
  于是,两女都脱光衣服成了实验品,秦朝的轻功又多了一门——‘一苇渡江’。
  这好像是事实,半点都不夸张。貌似七娘在新学的第一天都能做到,更别说秦朝。
  “以后谁再说达摩‘一苇渡江’,如何如何厉害,巧儿在一旁该怎么办?”七娘巧笑倩兮!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显然是修炼有魔门媚术,本身却也是个难得的尤物。
  要不是她一身武功太邪门,秦朝第一个想帮忙提升的应该是内功,而不是轻功。
  三人在黄河上试验‘一苇渡江’,引来越来越多人围观。七娘的来历已有不少江湖中人听说,却大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七娘这一问,问出了不少人的心里话。
  秦朝的答案是什么?
  会不会因此而得罪少林?
  黄河两岸,一传十,十传百,大家越等越好奇。
  江上飘荡着五根筷子长的芦苇,芦苇上站着一男两女,女的一人踩两根,衣着打扮如神仙中人,来回几十次了还在修炼个不停。刚开始就比一般快船还快,越来越快,越来越稳……
  “‘一苇渡江’不等于两苇渡江。”秦朝的答案一出,不少人哈哈大笑。
  事实只说两女不想被浪花打湿了衣服,就已是难之又难。要‘一苇渡江’,更难上加难。虽然一苇和两苇只一字之别,难度却相差近倍,轻功的差距不只一级。
  一苇和两苇之别,实用上的意义貌似不大。
  但从武学上讲,确实还存在有不小的差距。(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五斗米该打西秦

  慕容夫人除了‘凌波微步’,还修炼有十几门轻功,全都送给了秦朝,化入了‘一苇渡江’。七娘没修炼过‘凌波微步’,要修炼好这‘一苇渡江’,按理比慕容夫人要难多了。
  秦朝知道女人吃起醋来有多不讲道理,多花了不少时间去考虑难度的平衡。
  那十几门轻功中,‘采燕功’中的轻功步法借鉴最多。
  ‘琅嬛玉洞’中,书上说:“南海椰花岛,‘采燕功’长杆取物,百发百中……椰花岛多产燕窝,燕窝都生于绝高绝险之处。黎家久处岛上,数百年来由采集燕窝而练成了以极长竹杆为兵刃的‘采燕功’,配套的轻功步法与众不同,后跃之势如海风所激。”
  书上之话不可全信,说什么百发百中,太夸张了!
  但这和说某人箭术百发百中一样,说夸张又不夸张。
  南海椰花岛是天山灵鹫宫属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一,原来的岛主死了,男的最近都死了,剩下一群寡妇主持大局。新岛主是黎夫人,对外还用这称呼,显然是旧情难忘。
  八月十五上午,黎夫人又缠着秦朝问:杀害她丈夫、兄弟和儿子的凶手是谁?
  秦朝又说不知道,她硬是不信,只得多说了一句:“端木元修炼有五斗米神功。”
  ‘归去来兮’的五斗米神功,损人利已,阴险狠毒,杀伤生灵众多,易受同道所忌。端木元是海南岛五指山赤焰洞的洞主,这一派的宗主都复姓端木,基本功是‘地火功’。
  秦朝知道他修炼有五斗米神功,本还想替他掩饰,但这人比叶二娘、云中鹤还没自知之明,去了‘生死符’后不但不收手,表现比过去还肆无忌惮。谁让他被秦朝吸去五成内力?
  无论黎夫人怎么纠缠不清。秦朝都一忍再忍,直到忍不住,终于还是说了。
  黎夫人一听,立马想通了不少关键。突然抢上几步,挥出一根极长的竹杆,杆头三只铁爪已抓住了秦朝耳鼻,回手便拉。没拉动秦朝,却将自己拿得跌跌撞撞,冲近身一顿饱打。
  这一顿饱打,打得正是时候——正是玄慈当众受刑的时候。
  叶二娘走近帮忙。却不知到底帮了谁的忙?
  秦朝当众挨了打,心里反而舒服多了。黎夫人那些儿子的死,椰花岛那些男人的死,虽说自己不是有意,但怎么说都脱离不了关系。不管是冤冤相报何时了,还是放纵恶人作恶。
  辛双清听了,却很不舒服,但知道不能去对付黎夫人,那只会惹秦朝更不舒服。如果可以。秦朝便用不着当众受辱。玄慈更不用当众受辱,娶妻生子有什么罪恶可言?
  大出大家意料的是,黎夫人打着打着,竟然打出了情爱。连小孩都看出了不对劲。但对秦朝说,这没什么不对劲,木婉清和钟灵可以,黎夫人为什么不可以?
  现在情绪是不稳。但没什么不对劲。
  情绪越不稳,表现越不对劲越对劲。
  受刺激越大,表现越对劲越不对劲。
  说理由。可以说精神支柱塌了,空空荡荡。可说找到了新的精神支柱,不再寻死觅活。报仇不是这么个报法,找死是有这么个找法。报不了仇还要报,找不了死还要找。
  ‘一苇渡江’,少不了黎夫人一份。秦朝已经从她口中得知她的心意,‘沁园’中的美人看来又有不少增加,希望她别搬空了椰花岛——死光了男的,走光了女的。
  但要说留下,更不好用强。
  黎夫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高,秦朝却不想她像云中鹤一样高得像根竹竿。过去黎夫人最拿手的武器是竹竿,以后最拿的轻功是‘一苇渡江’——像竹竿不如像芦苇。
  秦朝也有修炼‘五斗米神功’,杀了些鸡鸭,最多是踩死了几大窝蚂蚁。
  没办法,李青萝缺了杀伤,李秋水找上门来,点明了要这‘五斗米神功’。
  秦朝虽然非常非常不想给,但更怕李秋水找自己上床一战,硬的不行来软的。虽然李秋水嘴上不说,但她随便动一动肢体语言,便远胜过许多说客用嘴说上大半天。
  李青萝虽然借‘五斗米神功’夺得了西夏第一,但能当场看出来的人极少极少。王语嫣有过怀疑,却没敢肯定。左子穆连怀疑的功夫都没有,目不暇接,越看越眼花缭乱。
  秦朝还怕李秋水?
  开什么玩笑。
  不开玩笑。
  李秋水与鸠摩智一战,秦朝没亲眼观看,李青萝却有偷看,既防人又监守自盗,说是大战了一千多个回合,没说谁胜谁败。事实可以找鸠摩智,有什么不可以找秦朝?
  没那道理。
  李青萝连这都跟秦朝说,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白。
  换个人会很快乐,秦朝却感到很头痛。换做是王语嫣,倒是可以开心开心。李青萝远不如李秋水聪明,却更加难缠。只看‘归去来兮’,便知李秋水有多聪明。
  ‘归去来兮’与‘斗星星移’,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再加上‘小无相功’,更不着痕迹,最弱又能弱到哪里去?
  虽说与‘斗转星移’不是一个等级,但不是不可以慢慢提升。
  一夺得西夏第一,李青萝相思之情大爆,第二天便去找大理镇南王去了。李秋水气得饭都吃不下,拿这女儿没办法。于是,心思又转回王语嫣身上,又想打这外孙女的主意。
  至于王语嫣武功低微,有李青萝的例子,李秋水还用担心吗?
  最怕还是王语嫣对慕容复的感情,怕这母女俩都一般地死心眼。
  损失大得连女儿和外孙女都有信不过,还怎么找其他人合作?
  要说秦朝可以,要谈自然是上床再谈。见秦朝从不接受这个,李秋水一时无计可施。在这紧要关头失去女儿李青萝的帮助,更觉不是师姐巫行云的对手,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
  巫行云一样气得食不下咽,怪秦夕落不肯帮忙一起收拾李秋水,很快便不欢而散。
  对付李秋水,巫行云自信一个人就可以,但要盗得李秋水那一身逍遥派功力,却非得找人帮忙不可。没想将自己最宝贵的贞操交给了秦夕落,他竟然还不肯帮这忙,可恨之极!
  连秦朝一起恨上了。
  将全天下的男人都一起恨上了。
  秦夕落显然有考虑义弟秦朝的想法,只要他多说一句该杀,秦夕落会说不该杀吗?
  事实上这很冤枉秦朝,杀不杀不是关键,师妹俩都有机会,却都错过了,为什么?
  这不是说不想杀,萧远山想杀慕容博不假,仇深似海,扫地老僧只一掌便帮萧远山杀了慕容博,人死如灯灭,有最大的仇都报了,萧远山心中怎么想?
  想来比没报还空虚。
  一次不够,再来一次,如何?
  像玩游戏,升了一级又一级,杀了一个boss又一个boss,换了一个地图又一个地图。
  关键是秦夕落和巫行云之间,始终隔了个无涯子。
  关键是秦朝与众女之间,隔了有更多的女人。
  秦朝一直没自信一心一意只爱一个女人,担心像段正淳一样见一个爱一个,每多爱一个都要对不起多个,爱得越深越对不起;木婉清一直很自信可以一心一意只爱一个男人。
  这是男女最大的区别。
  秦夕落和巫行云不是不能各退一步,不然走不到一起。但不能一退再退,如黄河决堤。秦朝和众女可以一退再退,但终究有不能退的时候。再退下去,‘虎牢关’都要失守。
  一般人多数可没这种苦恼,更多是听天由命,花天酒地。失守就失守,根本不在乎,想在乎都在乎不了多久。这可说是自寻烦恼,但要不自寻烦恼,要怎么超越凡人?
  这亦是秦朝的心功,生活中无一不是修行,修心养性不是说一说即可。
  到现在,秦朝才自觉有资格自称是修行中人,对其他修行中人可称‘道友’。
  虽然还远远不够入世,更不够出世,但多多少少有了些资格。心功是资格,武功是资格,知识是资格,经历是资格……有没有更多资格,看个人长进即可知道,用不着他人许可。
  “二弟,不知你对我这‘西秦国’还有什么想法没,这一走,便不知要分开多少年。我不忍叫秦家就这么夕落,不走对不起列祖列宗。”秦夕落虎目含泪,百分百真情流露。
  秦朝道:“该说的都说了,只要咱东方人和汉文化能占据七成优势,其它不过是枝末细节。至于我这一身武功,除‘北冥神功’,其它都随你,最好能在‘还施水阁’和‘琅嬛玉洞’中多呆几天再走。”
  秦夕落面露忧色道:“说实话,能否在有生之年立下‘西秦国’,兄弟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没多少把握。最难是不想伤及太多无辜,束手束脚,不然又何必远走他方!”
  秦朝道:“要想将伤害减少到最小,带上辛双清即可,一人抵得了十万大军。这绝不是我夸张,我现在都还有些怕。毒王之王可没这等武功和智慧,最恐怖都不及十分之一。”(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秦女盟解散阴后

  又道:“不介意的话,事成后可立她为后。”
  秦夕落愣道:“要我不介意,最难都不如我家那位万分之一,这你很清楚。”
  秦朝想到巫行云,不由会心一笑,提议道:“要不这样——叫辛双清在你那边呆三年,一切听你吩咐,应该足够了。要是有任何不听话,你就跟她说‘恭喜你从此自由了!解放了!’”
  “你这才叫毒!”秦夕落的语气和神态都奇怪之极,说不出是赞扬还是讥讽。
  秦朝知道:秦夕落最介意不是毒不毒,而是自己没跟他正式结拜——这时候还不正式结拜,能不介意吗?
  越有感情越介意,总之是不无遗憾。
  这遗憾虽然很大,但看样子并不很难解决。
  秦朝转着弯劝道:“大哥我是太追求十全十美,你追不追求是你的自由。”
  秦夕落一顿大笑道:“再说这,就显得我太没气度了!还怎么去做开国之君?”
  秦朝一声长叹道:“我还说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信吗?”
  “这叫什么理由?”秦夕落认真思考了一会,笑道:“只要是兄弟你说的,我没什么不信。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如同从一个到另一个国家,没什么不可。难的是开拓一个新的国家,难的是另行开辟一个新的世界。相比之下,不是容易接受多了吗!”
  两人相视一笑,就此分开。
  秦朝默默修炼了一会‘墨子剑法’,又默默修炼了一会‘百战刀法’,转而开始修炼‘小李飞刀’,修炼‘山水步’……突然忍不住泪如雨下。
  身边人又少了一个,一个又将带走一群。
  至少玉朱和玉紫会跟他一起离开,试着去西方打开新局面,努力成就新剑圣。大理有太多的伤心。‘剑园’玉家与段家有太多难解的矛盾,打打杀杀不能解决问题,留下无益。
  这时候,只要玉朱、玉紫一句话,便可叫秦朝转嫁一身武功,但两女多少已经意识到这种不劳而获的弊端,不然不会不开口。事实看秦朝是如何对秦小柳,便不难知道。
  所以说,被动只剩下龚婉和秦小柳。
  玉朱、玉紫既不很主动,也不很被动。
  这才十三四岁。旧友自然谈不上,但交情却着实不浅。
  却也好在都还很年青,可以等得起,以后再叫秦朝转嫁还不晚。但要看着天上掉馅饼,强忍住不吃,一次两次都绝不容易,不吃不如离他远一些。几万里说远不远,不是不回来。
  又或者,秦朝可以收下这两个义妹。这也谈不上旧友。却不再上不上,下不下,卡在中间像鸡肋一般。但这么一来,无论怎么跟义兄秦夕落解释。心中似乎都横有一根刺。
  这也是为什么,秦朝还不跟龚婉、秦小柳结拜。
  对秦朝来说,跟男人结拜,难度不下于跟女人拜堂!
  辛双清此行的任务。更多是保护玉朱、玉紫。姐妹俩最聪明都还是小姑娘,秦朝不放心。对秦朝来说:打天下可以顺带,不可太执着。多减少一些伤亡是好。但慈不掌兵。
  还有多少人愿意跟三女同去,秦朝不想再多想。想多了怕又忍不住劝阻,不如等事实解答。要劝阻不难,难的是劝阻下来后怎么安排。特别是女人,越亲近越不好安排。
  这也更方便解散‘秦女盟’。
  解散‘秦女盟’,是秦朝争得天下第一后的第一大事。
  ‘秦女盟’闹得越来越不像话,段誉提了十几次还在提。
  “秦兄,不是我说你,‘秦女盟’赚的钱已经够多了,你该收手了。”段誉的语气和脸色都相当不好,但话一说完,立马又恢复了原来的自然。
  秦朝听不听都不好受,知道四大护卫和大理三公的语气和脸色更不好。这些人被逼急了,逼他逼急了。不过怪不得这些人急,只怪那些女人平时太无聊,太缺少娱乐。
  “段兄不是不知道,关键不是表面上的解散,而是少了这个娱乐圈之后,该找什么来替代?要没这替代,别人可有样学样,分散开来后更难治理。”秦朝一脸苦笑道。
  段誉呵呵一笑道:“这方面,你是权威。”
  秦朝道:“我不是通过‘曼陀钱庄’,将赚来的钱又散发出去了吗?不然最大的家财都经不起这么个散法,你以为,只王夫人一家都能有那么多黄金做本钱?”
  段誉哈哈大笑道:“秦兄竟然还好意思说这个!我婉清妹子的嫁妆钱,一般人十辈子都花不完,就被你换了一串明珠项链!怎么不开间‘玫瑰钱庄’?”
  秦朝冷哼道:“你拿万两黄金去跟婉清换,就知道是谁赚谁亏了!”
  段誉嘻嘻一笑道:“我当然知道那不只外表好看,主要是可以用来辅助修炼内功。你既然有那么好的宝贝便宜阿朱妹子,又怎好厚此薄彼,不讨好婉清妹子。”
  秦朝道:“我只劝婉清说,你那些钱放着太浪费,不如存入‘曼陀钱庄’,造福百姓,多积福德。至于开钱庄,你去帮忙开呀!那些钱又不是取不出来,不过是要多付些违约金。”
  段誉摊手道:“你知道我有多懒,要开不如叫钟灵帮忙开。‘秦女盟’十二元老,婉妹虽然很富有,却是最穷的一个。灵儿不是最富有,却最有商业头脑。”
  秦朝道:“这么说下去,十天十夜都说不完。”
  段誉微微一笑道:“所以我才来找你这头脑。”
  秦朝道:“解散的方法是从上往下,顺流而下,一步一步。能解散则解散,不能解则并入‘酒仙镇’,例如那‘十二元老会’和‘黄金屋’。”
  “厉害!”啪啪!段誉鼓了一阵掌,站起身来道,“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我会叫大家尽量配合。”
  秦朝道:“我倒没什么,龚婉和小柳又有得忙了。”
  段誉嘻嘻一笑,人到了门外,只听他道:“本人以项上人头保证,你这两位妹妹绝对是越忙越开心。”声音随人远去。
  他一走,秦朝立马又换了个地方落脚。秦朝知道他不是不想多呆一会,而是和自己一样担心门庭若市,此时都不宜在一个地方久呆下去。个中苦甜,无须再多言。
  要不是有慕容夫人和七娘帮忙接待各方来客,还得学李秋水三十六计走为上。张三李送七娘来,越来越不像是临时起意。眼下这情况,他手下若有一两个智囊,要预知并不很难。
  这不过是要预知一个大概——胜了如何?败了如何?
  这晚,秦朝享受过七娘的贴身服务后,终于听她主动谈起了魔门:“夫君就不想知道阴后是谁吗?还是早就知道了!”用的是传音入密,声音依旧压得很低。
  “我只知道,阴后不甘心只做个打手,暗中效力高太后,两女的好日子只怕都不长了。”秦朝却没用传音入密。
  七娘继续传音入密道:“说实话,巧儿一直不知道阴后是谁,连这名字都无权知道。”
  秦朝道:“道家逍遥派都这么见不得光,魔门阴癸派自然更见不得光。一个是主流,一个非主流。说句不好听的话,天下第一名妓还是妓女。而我这天下第一,不也是平民一个!”
  又道:“若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再看赵煦一个小屁孩,却比高太后还明正言顺,便知能力与身份、地位有多么地不平等。这样的例子太多,我都懒得说了。”
  轻轻一叹道:“王安石一个男人敢于变法,高太后一个女人不敢变法。行动上高太后掌握了实权,思想上比赵煦还傀儡。不知有多少人受儒家思想的奴役而不知,知道又怎样?”
  七娘道:“道家逍遥派至少还有外人敢提起,魔门两派六道却不知沉寂了多少年,连自己人都很害怕提起,个中差别,相去不可以道里计!这些大半都还是听夫君解说。”
  又道:“巧儿想再听夫君说说魔门两派六道的来历,夫君别笑,像巧儿这种连父母出身都不知道的苦命人,这世上还不很多很多吗?但人最如何无情,亦想知道自身的来历。”
  说这话显然是想从他这儿打探身世之迷,阿朱、阿碧当初便有过这想法。
  虽然是人都知道,他不可能什么都知道,但还是希望从他这儿知道。明着却也还想听他说说魔门两道门派的来历。却不知道,秦朝原本便不是很相信魔门两派六道的存在。
  争得天下第一后才想通,这魔门两派六道的存在,在不同世界、不同时代有不同称呼,本质上的区别却不是很大。简而言之,这是个由边缘行业组成的松散联盟,联弱抗强。
  ‘阴癸派’长于女性服务业,这行业由来已久,从没被彻底灭绝过。
  ‘花间派’长于画技,主流中的非主流,公子哥中的愤青,高不成,低不就。
  ‘灭情道’长于男性服务业,更不便公开,公开最出名莫过于龙阳君。
  ‘真传道’长于男女房中术,注重对男女**的研究,始于‘五斗米道’。(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擂谷山大醉一场

  ‘补天阁’长于刺杀,过去称食客,现在称刺客,另一个时空称雇佣兵。
  ‘天莲宗’长于商业,最风光莫过于春秋战国时,往后的地位越来越低。
  ‘魔相道’长于口才,上有纵横家,中有说客,下有说书人。
  ‘邪极道’长于盗墓,大理华司徒未发迹时干的便是盗墓挖坟这勾当。
  只要有这些行业存在,叫不叫两派六道不是关键,连魔门都可称作是圣门。七娘不知道这些称谓,更不知来历,秦朝不奇怪。奇怪是魔门的传承,七娘是意外而得,没师父教导。
  巧儿这名字正来源于此,是七娘自取。
  现在,七娘看出自己这经历说巧不巧,多半是有人在暗中出手帮忙。但还是少不了自身的努力,不然第一次是运气,第二次、第三次还是运气,第四次、第五次还是运气吗?
  第一次的好运更多是考验,或许可以说是入门的考验。
  往后的考验,难度越来越高;往后的巧遇,运气越来越好。
  这次被送给秦朝这最没排场的武功天下第一,又是说巧不巧,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秘密任务要执行。这是什么考验还难说,这是什么运气却已超乎想象。
  反正命运不由自己来做主,只能是随波逐流。可怜的七娘,有了这样的想法,秦朝势必很难接受她这样的妻妾。换了是奴婢,能有辛双清的忠心吗?
  唉……能有一半就不错了!
  这是否又是性格决定命运?
  要说性格,秦朝的性格显然更出格。争得天下第一后,第二件大事是上擂谷山。
  到了擂谷山,他脸色铁青,转身就走。巫行云追出,很快被他甩得不见踪影。一个神仙般样貌的男子飘然出现在巫行云身旁,眉头微皱道:“你这师弟的轻功怕已不在师父之下!”
  巫行云望着秦朝离开的方向怔怔出神。久久不语。
  那男子突然道:“你后悔了吗?”
  巫行云怔道:“我不后悔。”
  那男子哈哈一笑道:“这不就得了。”
  巫行云脸一红道:“我还没你看得开。”
  那男子道:“看得开有什么用,要不是咱俩都功力大退,这次一定要让他见识一下。”
  巫行云笑道:“师弟吃醋了!”
  原来,那男子是她师弟——逍遥派掌门无涯子。
  只听无涯子道:“师姐这次虽然称不上大彻大悟,功德圆满,但说是小彻小悟小圆满,似乎更不恰当。与师妹多年的仇怨都能放在一边,我却还斤斤计较这些!”
  巫行云一声长叹道:“他这人表面对女人极好,却未免太低估我的智慧了。‘混元功’怎么比得了‘小无相功’,‘金刚不坏体神功’怎么比得了‘八荒**唯我独尊功’?”
  无涯子哈哈一笑。补充道:“《易筋经》怎么比得了‘北冥神功’!‘一苇渡江’怎么比得了‘凌波微步’!”
  后面传来一个声音道:“自学怎么比得了有师父教!”
  紧接着传来另一个声音道:“丁春秋,你再拍马屁试试,我绝不会再通知,只会直接催动‘生死符’。”语气很愤怒,但对丁春秋显然有手下留情。
  “你俩都给我闭嘴!”巫行云一声怒喝,望着秦朝离去的方向,说不出是什么心情。
  无涯子表面没什么,对丁春秋这样的逆徒都能放着不杀,内心却远不如表面平静。
  便宜了秦朝这天下第一还没什么。最难受是便宜了他义兄秦夕落。这就好比:叫刀白凤便宜了保定帝段正明还没什么,最难受是便宜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延庆太子段延庆。
  段延庆虽然是‘天下第一大恶人’,对大理镇南王妃刀白凤却显得颇有自知之明,从没死皮赖脸纠缠过。最多不过是逼亲生儿子段誉当众叫一声‘爹!’就志得意满好久。
  无涯子或许还得感激秦夕落,没答应巫行云一起对付李秋水。只要秦夕落能对巫行云一心一意,巫行云至少表面不会对他三心二意。那样还是可以救无涯子,性质却大不相同。
  这边不说。秦朝那边,喝了不知多少碗酒还在喝,自己再欺骗不了自己。对巫行云多少有失恋。内心深处,一直渴望能娶一个像她这般贞洁的妻子,这失恋更多是失望!
  连巫行云都如此不保险,这世上还有比她更贞洁的女人吗?
  但要怪巫行云,又实在怪不上。既已知道她和无涯子有近百年的感情,要埋怨也只有埋怨自己,没先一步阻止她和秦夕落的结合。不是没想过,主要是不敢伤了兄弟之情。
  没八拜之交都自觉很对不起,真要正式拜了把子,秦朝想都不敢想了。
  过去从没见过无涯子,这次怎么还没见面就知道是他?精神力一被那男子指间的宝石指环吸走,秦朝立知那是逍遥派掌门信物‘逍遥神仙环’,从而断定他是逍遥派掌门无涯子。
  秦朝越喝越多,肚子越喝越大,大得像快生产的孕妇还在喝,明知借酒消愁愁更愁,还是狂喝个不停……
  不好在一处地方呆久了,引来太多围观,大多数时候只好以酒功施展醉步边走边喝,东倒西歪一阵狂奔。说醉步,不如说是凌波微步版醉步,与‘一步登天’、‘一苇渡江’同理。
  逢河不走桥,踏水而行,逢山不走路,踏树而过。愁没消,酒倒是消得飞快,一路不知喝光了多少家小酒店。
  七娘早被安排去往大理,帮忙解散‘秦女盟’。
  秦朝不知什么时候睡了,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醒来发现和慕容家的阿碧姑娘睡在一起,脑中闪过一些少儿不宜的香艳画面,忽然想起这是自愿中了慕容复的美人计,心知他是在学张三李大师,将阿碧这不是小妾的小妾送礼。
  自己虽然没怎么拒绝就收下了,而且还狠狠地侵犯了阿碧,但在最后最紧要关头还是苦苦忍住,未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不用睁开眼,便知慕容阿碧正含情默默盯着自己。
  对慕容阿碧来说,已用不上突破最后那一关了吗?
  想到慕容阿碧用嘴帮自己解决,又不由一阵脸红。
  “啊!公子醒了。”
  听到阿碧那又甜又清又柔的嗓音,秦朝心中说不出地舒服,再也装不下去,睁开眼笑道:“刚醒不久,却希望没醒,还是在做梦。”
  问道:“几天了?”
  慕容阿碧道:“十天不到,九天有余。大家都笑公子比猪还能睡,算上那一晚,现在是第十晚。大家都等着公子大说梦话,没想这一次公子只说让小妾服侍,再没说别的。”
  秦朝挠了挠后脑,尴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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