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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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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说是在自作自受,亲人却要一同承受屈辱。
一万两确实称得上是一笔巨款,却还是不能完全弥补,但至少让心里多了些安慰。
有一次木婉清忍无可忍,直说辛双清是在施展美人计,还在做那仙人舞剑的美梦。
秦朝只一句:“那你能不能放下面子,也施展几天美人计玩玩,给不喜欢的男人当奴婢耍耍?”把木婉清给气得无话可说。
要她那么做,不如拼了命。
辛双清告别的时候,无影大盗也在告别,对象也是主人,但不是秦朝而是秦夕落。
表面上离开的只是个姓刘的捕头。那是无影大盗众多身份中的一个,狡兔三窟。
刘捕头满面红光,秦夕落情绪很低落。
见他那样子,像是刚升了官,发了财。
他也确实离升官发财不远了,就看他想不想要。
至少有镇南王支持,心甘情愿支持,好趁机还个人情。因为秦朝借助他那手大盗级盗版书法,又教了镇南王一些跨越时空的妇科知识。
还有借口回京探亲的刘夫人,也是众帮手中的一个。而且比她丈夫更心甘情愿,表现比丈夫还开心许多,还乐意之至。比求神拜佛都积极。
才刚满十五岁不久的刘夫人也是刚怀孕不久。
不然她还不敢回家。刘捕头的年龄是她的三倍,怎么都无法取得她父母的赞同,只好在把心盗走之后把人也一起盗走,生米煮成熟饭后再回来看望父母大人。
回来了都还在提心吊胆,不敢上门。
老担心把事情闹得太大,不好做人。
她父亲只一个不值一提的芝麻小官,在‘笔砚生’朱丹臣手下办事。却很文武相轻,自以为满腹文章,不得施展,看不起武官。对财富也一向看得很淡。对名声却看得极重。
现在有了段正淳这镇南王兼保国大将军保媒,刘捕头当然是红光满面,既无法压下,也不必太压抑,不怕那老顽固不应。那老顽固的思想是不开明,对上头却是忠心耿耿。
只有朱丹臣这上司,才可以长久受得了他这老顽固。老顽固看来也要升官发财了,终于有舞台施展那自以为是的才华了。却不可操之过急,像是沾了女儿、女婿的光。
什么像是?
根本就是。
不过这根本就不算什么难题。只等婚事定下来,就同属一家人了,分那么清干嘛!他要敢不要,偏要塞他。看他还要不要。以前是想升官发财难,现在想不升官发财难……
这还不是秦朝送给他的最大礼物。
“秦爷确实是高人!”表面上刘捕头嘴里是在夸赞秦夕落,心里面两人都很清楚是在说秦朝。
秦夕落一肚子话不知该说哪句好。
以前还有他这个大龄单身汉陪着,现在终于都没了。这时候怎么都提不起精神来应付其它。不如一个人静一静。
或者在路上随便走一走都好。
不得不承认,爱情来了想挡都挡不住,亦不必挡。
反之亦不必强求。来不来都要活得自在逍遥才好。
“对女人,朝弟确实是高人中的高人。”秦夕落心道。
又想:“他只要哄得你夫人高兴,你还能怎样?说来事情就这么简单,没什么好说。”
看来刘捕头和刘夫人的幸福日子要来了,只是以后叫无影还怎么继续无影下去?
这下,无影大盗真要无影无踪了,夫妇俩都不用再躲躲藏藏了。见了那老顽固,也不用再像老鼠见了猫,担惊受怕。被一个芝麻小官……不说都很丢脸,秦家的脸都一起丢了。
换成刘捕头的身份露面,至少等于是半个段家的手下。镇南王这么顺手,一举多得,会不高兴才怪!
现在,秦朝在干什么?
他又在修炼他那基本剑术。
常说:“百日练刀、千日练枪,万日练剑”每次说着很顺口,用心一比,练剑的时间竟是练刀的百倍!
换句话说,你练一百年剑,我只用练一年刀。
武林中人,一般想早点行走江湖都会选择用刀,等武功高了再开始精研剑术。秦朝从一开始便用十倍的时间来修炼基本剑术,百日不够,千日仍嫌不够……
一直坚持坚持再坚持,他至今仍未放弃这种表面笨得不能再笨的基本剑术修炼。
小时候力小用竹剑、木剑,长大了改用短剑、长剑,习惯了开始用软剑,锻炼杀招用西洋十字剑,现在偶尔用一用军用斩马剑,将来准备配一把巨型斩马剑。
那巨型斩马剑的名字都想好了,两个字——巨斩。
等在战场上随手一剑都能将一匹战马斩成两半的时候用,不知那时还用不用得上。希望别在战场上用,那还不如在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尽量减少无谓的杀戮。
否则为了保住自己和亲友性命,终究免不了要大杀特杀,血流成河。
就一个基本剑术,秦朝都见过十几套,喜欢用的主要有三套:
最正宗的是学自无量剑西宗的基本剑术,只十个动作——刺、劈、挂、点、崩、云、抹、穿、压 、扫。
最科学的是国术馆一再改良的基本剑术,从小学开始学,十四个动作——劈、刺、挂、点;撩、崩、云、截、抹、穿、挑、提、绞、扫 。
最不好学的是自编自学自改的基本剑术,眼下有二十四个动作,一招刺就占了其中六个。
在刺这一招上花的时间最多,至少是其它基本剑招的十倍。同一招刺,左右一偏。上下一动,效果都大不一样。不过那都不算新招,否则随手动几下都可能有几招新招。
这一招刺分六个动作,表面也只是分上下左右前后。说穿了,表面是没什么好说。
别人只见他的剑术简单得厉害,厉害得简单,谁会在基本动作上花费更多的心血?
要是比他还投入,比他所花的时间和精力还多很多,还会觉得他现在这基本剑术很简单吗!
这才是这套基本剑术最牛的地方。
表面做人之所不做的傻事,自然有傻的道理。为什么别人不做。自然有不做的道理。为何一般职业剑手都像职业玩家一样最下基本功,苦下基本功?
鼠标一点,高下立分。
台上光一闪,台下十年功。越是这种简单易学的剑术,师父越隐藏不了什么,徒弟却越想青取之于蓝而胜于蓝越难。特别是在师父未死之前,因为时间不够,最急都没用。
在还未获得无量剑的剑术真传之前,基本剑术中他第二费时费心费力的是一招‘拔’。
一招拔用在应对木婉清的袖箭和钟灵的闪电貂偷袭时效果极其显著。仍常被忽视。
被两女胸前的一刺再刺抢尽了风头,刺红了眼。
只有一次,他的剑才开始拔,还未拔出。便将木婉清逼退了三步,然后不必再拔,跑路要紧。再不跑,面对木婉清接下来的怒火。难道还要像之前一样一刺再刺……
像蚊子一样一咬再咬……
那木婉清不拼了命都要咬一口才怪!
与美女打打闹闹,表面是很好玩,内里却非同一般地难以侍候!到时可别指望香美人会口下留情……
那只会变得更难侍候。
‘拔’被踢下了第二位。接它位子的是‘绞’。
一绞一朵花,一般精于剑术的武师可以一绞再绞,花开两朵,武师中少有花开三朵。
四朵之后,在武林中越来越少见,花开九朵却只是秦朝称霸江湖的一个基本目标。
基本剑术比基本刀术、枪术更易学难精,前期威力更小,后期威力更大。他的基本剑术大半是从书本中摸索而来,曾被辛双清笑话是“剑都不会握的绝世好剑!”
除了小柳,众女都不知该从何学起。
木婉清说:“这懒鬼懒得连剑术基础都不练,竟然还练成了绝世剑法来欺负人!”
辛双清听了,心里很不赞同,却没说什么。
比不了木婉清想笑便笑,想说便说,说翻脸就翻脸,无情的时候更无情。
开始很目中无人的秦夕落,第一次在剑术上败得很莫名其妙,一样免不了十分纠结。
木婉清、辛双清和钟灵等女见了都不由心情大好,觉得他那剑术比以前要可爱多了。但是,木婉清想到自己连他一招拔都应付不了,那时要再接一招也就生死立分,心情最好都好不了。
拔和刺可以分开成两招,也可以说成一招。
只一招!
笑话秦老家主,自己却接不下一招。
秦老家主要敢不败,那还有天理吗?
他那基本剑术叫人既眼红又无奈,除了小柳。
小柳对他那基本剑术是越玩越开心,大赞简单好,好简单。因此只小柳才算得上是他半个徒弟,而非由众女的武功高低来定。就算秦朝传授小柳的武功更少,传授别人的武功更多,说起传人,还是只有小柳最像。
武功更高,装得最像都不如她像。(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南慕容不解风情
众女见秦朝还一直在修炼基本剑术,便知他这手基本剑术确实很费时费心费力。就算在剑术上的天赋比他高上一倍,只用花费他一半时间便行,那也不是轻易就可以花费得起。
“你这基本剑术的基本目标是什么?”木婉清有一次忍不住问他。
秦朝回答她道:“那得看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内力击败出尽全力的无量剑掌门。”
“那怎么可能!”木婉清摇了摇头,只当他不愿说实话,不愿说谎,才找了这么个实现不了的理由。
秦朝暗笑,你要也读了《笑傲江湖》,见到书中令狐冲在用不了内力的情况下只仗着那一套‘独孤九剑’,接二连三地击败众多掌门级高手,就知这理由看似有多轻松。
对令狐冲那超绝剑术,自知目前还不敢盲目攀比,现在只敢跟他比几招‘刺’。
刺?
只看表面,别人是不用学都能使,秦朝却要用上十倍百倍的时间还在继续。信心自然也随之增长,或许还很少,太少了!但若连这信心都没有,还怎么挑战六脉神剑?
不愧被称为‘天下第一剑法‘,才刚入门便用手指发射剑气,有质无形,‘无剑胜有剑’!
看都看不见,怎么应付?
一般掌门级高手遇到,恐怕都只有挨打的份吧!要还用来偷袭,那才叫防不胜防。
要修炼六脉神剑,说易又易,只要内力够;说难极难,《天龙八部》快结尾时,段誉的六脉神剑才终于有一脉不再是时灵时不灵。
才只一脉,就吓得南慕容信心沦丧。
南慕容很弱吗?
不。
书中保定帝还未练成任何一脉六脉神剑时,就有信心战胜‘天下第一大恶人‘段延庆。
有四个字,读书时不注意定会出错——武学末世。
‘北乔峰。南慕容‘都是生在武学末世,逍遥三老却不是。
那是盛世后的最后辉煌!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北乔峰,南慕容’的父亲萧远山、慕容博可以说是辉煌后的中落,武功之高却也远胜过儿子一辈。
‘大轮明王’鸠摩智又明显更胜一筹,更接近逍遥三老。
所以说,阿朱遇难后,乔峰痛定思痛,在一年半截内进步巨大,也将慕容复甩得更远了——其实从书中不难看出。在以前两人就有不小差距,北乔峰才得以位居南慕容之上。
最后到了羞于与他齐名的地步。
到于段延庆,他也不是在原地踏步,被段誉吸了内力后武功不退反进,实在是牛!那么牛的一个人,后来竟然阳沟里翻船,中了‘悲酥清风’,使不上内力,任人宰割……
“哼!你比段木头还不解风情。你还在想什么?没见我在跟你说话吗!”木婉清跺了跺脚。见他还像在神游物外,猛地一脚,眼前人影一闪,像是没动。却又没踢中。
秦朝笑了笑,道:“你想说什么快说呀!我一直在听着呢!”
木婉清道:“我当然知道你很擅长偷听,站在你面前都听不见才怪了!但你要我说,我偏不说。”事实是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想再抱一抱他。却又……
秦朝道:“你不说我来说。我这一剑流最厉害都比不上墨家流传千年的墨子剑法,而墨子剑法最怎么厉害都比不上那独孤求败的独孤九剑,更加比不上大理段家的六脉神剑。”
笑了笑。问她道:“我这么说,你这段家公子开不开心?”
木婉清最近越来越习惯男装打扮,听了说不清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只知脸红得要命,烧得发烫,更想要抱一抱他,享受那说不出口的美妙滋味。就抱一抱,就这么难办吗?
“哼!你又欺负人,等钟灵来了,有你好瞧。”
“不用等,我来了。”钟灵的话声响起,木婉清那张俏脸更红了,也更诱人了。
“哈哈哈……你那超级下流的一剑流当然比不得墨家正宗的墨子剑法。”钟灵笑道。
木婉清点头道:“是呀!你不是说,秦始皇最喜欢修炼的剑法是墨子剑法吗?”
秦朝答非所问道:“至简的另一面是至强,至易的另一面是至难。这剑术传与不传,都没什么两样,没必要再藏着。”一拔一剑,一绞两绞三绞,一刺两刺三刺四刺五刺六刺……
一柱香的时间,险些又磨穿了一只剑鞘,说明功力还未到家,不过是完成了每天一万剑的基本任务。现实还需要继续努力,至少要做到剑鞘无损十万剑,再到百万剑无损。
秦朝一身大汗,暗叹:“可怜的内家拳!了解太少了,差远了……才刚入门就讲究闭毛孔,说什么不闭就白练了。我这都白练了,别人岂不更白练了!都不用再洗澡了。”
旁边浴室中,玉紫早早准备好了一切,乖乖地呆在屏风的另一边给他唱歌解闷。
这丫头,近来表现越来越乖巧听话,说是被他在歌曲方面的盖世才华征服了。
只要他愿意,随时准备献上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秦朝更不好意思了,再三承认那些层不出穷的经典歌曲都不是正版,却又说不出谁是正版,根本说服不了小玉紫。
事实上没一个女人可以相信,辛双清都只肯表面相信。说相信不如说服从,盲从。毕竟盗版得最怎么厉害,最多同期出现两三首经典,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么多经典。
真的都是盗版,那些原作者和他们的亲友团不找上门来算帐不说,吱都不吱一声?
好善良啊!
好多……好多……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纤绳荡悠悠……”阿紫又换了一首新的老歌,唱得秦朝……
心也荡悠悠的。
这能怪谁,怪自己那张嘴?
玉紫已经算是嘴下留情,不然早就推开屏风,直接嘴对嘴来哥哥妹妹、恩恩爱爱了。
木婉清一脸好奇地盯着他衣服上的汗水,一边听他解释为什么大半都白练了,守不住气血,一边控制不住胡想翩翩。不知道为什么,一闻那些汗水的气味,身体又开始压抑不住原始的兴奋?
原来应该很讨厌男人的汗臭味才对呀!
现在糟了。
很糟糕地发现,真是喜欢上了闻上他这独有男人味。与女人味果然不同,《寻秦记》里没有胡说。最难忘的是有一次,上面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下面却还在流水潺潺……
内衣换得越来越勤,怎么都瞒不住人。
有心人!
“美人的武功高了是好,但要注意,武功高了,有时比服了高级春药还灵,小心!”
木婉清明知在如此短的距离内,像他那种高手闭上眼都很难不知道,越掩饰越没用,不如跟他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澡,献上甜密密地香吻一个,再要上一个长长地回吻来补偿。
吻他的时候表面是占了上风,但从那之后在浴室里便再难占据上风。因此一直怀疑是他有意如此,被他又不声不响地寻机教训了一次。
他要想让自己动情,不动手动脚都可以。初看那根本不可能,自己在那方面的经验也开始多起来了,不可能无形中就被他教训了。但是静下心来仔细一想,一个女人想要让一个男人动情,一样用不着直接对女人动手动脚。
那样反而落在了下乘。
而他在那方面,又怎么少得了一套比一般人都不如的功法?
答案自然不是不如,而是远远超过了一般人的一般手段。还是钟灵她娘对钟灵说得好啊——男人都能写出《寻秦记》,那还是什么好男人?
明知在那种情况下,即便他什么都不做,还是难免有可能发生那种事情,木婉清还是忍不住要怀疑他。
转弯抹角问他一次又一次,终于从心功中得了个让**分离的办法。
难怪,明明经不起女色诱惑的他,却有办法比段木头还有本事坐怀不乱,原来如此!
说破了,揭开他又一层神秘面纱,果然又很叫人哭笑不得——北冥神功可以从身体上解决,‘混元一气无相归一北冥神功’更进一步,心功又更进一步,从心灵深处一声不响解决。
不知秦朝又在对症下药,只知那办法说穿了最简单不过,原理如同母亲面对脱光了衣服的儿子,很容易就可以做到有情无欲,心想:孩子长得最帅都还是个孩子。
儿子长高了!长大了!也还是好儿子。
真正做起来,木婉清却发现很难有很好的效果,不过那效果最差都比不做要好多了。从那之后,终于不用再在他面前出那种丑。不然只被他那目光一扫,便控制不住又湿了……
流干了泪都没用,反而出了更多水。
“女人是水做的……”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他心软又太心软,说他硬又太硬。
别人能有他十分之一硬,就该笑了。
他要正眼都不瞧自己一下,又实在控制不住要怒火大发。想来他还真不好做人。为什么他不是女人?偏要做男人。还要做男人中的男人,丈夫中的丈夫,君子中的君子!
这都怪他不肯娶妻生子,还在做那三妻四妾的美梦。不然他随便娶一个,从此一心一意,别人还有什么好怪他。(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吃了醋无欲三式
“你那内家拳为什么还只停留在口头上?”木婉清嘴里问他话,耳朵听他说,心里继续想:要是他真的随便娶一个,但随便是谁都不是自己,那时又该怎么办?
难道因此便有了理由移情别恋!
又或者对他本来便是无情无恋。
随便想一想,理由都还有很多……很多……要找理由谁不会,何必再等。木婉清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多想,忙运起‘无欲三式’中的无想式。这是‘无欲三式’中最厉害的一式。
开始只按他教的用来**分离,现在不用他教都发现有越来越多其它妙用。用心了,用好了,妙用无穷。
秦朝见木婉清突然气质大变,比刀白凤还凛然不可侵犯,自知是怎么一回事,心中不由一阵得意。有了这‘无欲三式’,木婉清将来行走江湖,不知要减少多少风风雨雨。
也不知间接要救回多少人,少死多少人,残害多少个家庭。
木婉清刚出谷行走江湖时杀气不足,对师父所说每天尽量少杀一个很不以为然,心想:“就算我一个月只杀一个,一年都有十二个,十年便有一百二十个,我都是杀人魔王了吗?”
‘怨家易结不易解’是什么意思?
早就知道了,谁会不知道!却不知它的真正可怕,直杀到收不了手,至死方休。第一个月就杀了不止十二个,超过了预计中最多的一年,才知师父的金玉良言是何等正确。
只这么一句话,却不知间接救了多少人。
救了仇人,少了仇家。
死了的以前曾与自己无冤无仇,不死的以后可以继续与自己无冤无仇。
秦朝的武功没什么杀气,却更加地难防。木婉清见了,不由更加地悔不当初。本想收一个仇人的女儿为徒。晚上睡在一起时被刺了一刀才又放弃。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事后一想,如果仇人的女儿在任何考验下都能忍得住不报仇,又未免表现得太无情无义,使人更加不敢收她为徒。但若不收她为徒,接下来又该怎么照顾好她?
好像最怎么照顾都不足以弥补,‘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可以改成善者无功。事实补偿的功劳,既救不回唯一的母亲,也代替不了被杀的母亲。只要那杀母之仇还在,心结便在。
杀人总比被杀好。为难的是杀人之后。
“秦大哥,你真的没有杀过一个人吗?”又一次止不住问他。
对这问题,他已经回答了不止十次。家传的修罗刀法只要杀了一个人,接下来不杀人都能培养杀气,再与杀人的杀气相配合,效果比只懂杀人的杀气要好上至少一倍。
不过那太难控制,不然大成的最后一招也不会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用他的话说,修罗刀法是杀人容易不杀难,一旦大成。肯定比三个南海鳄神岳老三加在一起还厉害。岳老三击在胸口的那半掌之仇,木婉清说什么都要亲手回报。
希望那恶人被别人杀死,担心没机会亲手报仇。
只见秦朝呵呵一笑道:“你问我有没有杀过人?却又忘了加两个字‘亲手’,不然救人也是杀人。例如救下那四大恶人,会有更多人死在他们手上。”
叹了叹道:“杀人也是在救人,杀了四大恶人,未来会少死不少人。有人一句话能救无数人。有人一句话能杀无数人,例如保定帝。”
想了想道:“杀与不杀,实在难说。例如慈悲为怀的少林弟子。”
苦笑道:“硬要说,不被杀就已经很好很好了,例如我。命就一条,不死不好吗?”
“秦大哥……”
“嘻嘻!有人真不要脸,喊秦大哥喊得比亲哥哥娇媚多了,情哥哥……”玉紫话未说完,木婉清又很想杀人了。
其实木婉清心里很清楚,平时为什么尽量不喊他秦大哥,正是因为怎么喊都不如钟灵喊得自然,喊得确实太娇媚,谁听了都控制不住心跳加快。但那绝不是有意如此。
只恨自己对秦大哥是……
可恨玉紫偏要当面揭这伤疤。
秦大哥是无人可以取代的……
不只因为自己这条命是他的,心自然也可以是他的。但不像左柔那样的救命之恩,比不上左柔。她那样的救命之恩,可以想象有多么刻苦铭心,至少胜过一般人的爱。
那不叫爱情。
恩比天高都不叫爱情。
秦大哥说过,爱情更多在于付出。不求一般回报的付出。收获的爱情是回报,却不属于一般的回报。爱情不与一般回报等价,回报多了少了都不等价,可以等价的只爱情。
不是说左柔无情无爱,她的爱更多也在于付出。
辛双清那爱也是。
有不少人看不起她,男人看不起,女人更看不起,四处说她,谣言满天飞,主要还是在嫉妒。女人的嫉妒不用说,男人会不嫉妒秦朝吗?
更不用说。
要不是多了太多谣言,不会这么快就有这么出名。
青楼里,甚至有不少人把赵雅改名赵双清,在书中不断增加两人的床戏,大说特说。所以说,他现在更有洁身自好的必要,却敢当众与群美游玩,那已是极为难得地挑战。
杀戒更难守!
他要开了杀戒,甚至只要他一句话,那些改书、说书的都该死。
杀上一万遍都不用自己手软,有多少直管杀多少,杀干了干净。
他却只提了个建议,说不如改名‘黄蓉’更吸引人。有人很快就接受了,有人还不懂得接受,硬要用那赵双清之名。说是有风骨,胆大不怕死,不惧强权,实是怕少了收入。
主人不杀,由得辛双清去杀?
不杀,反而给了那些小人机会;杀了,她主人杀不杀都枉做小人。
杀得太少了,不抵用不如不杀;杀得太多了,岂不更枉做小人!
所以说,杀戒更难守。
不只他自己难,他奴婢也难。
难做人。
做人难,做西南第一男人难不难?
有无数人眼红才正常,谁都不眼红才怪了。何况,有心人都不难知道,他的目标不是这西南第一,甚至不是为了争那天下第一。
对那千古第一才女,他都可以淡然处之。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非一般人可以喊得响,喊响了就注定要受到无数人攻击。见无法从武功上攻击他,就从其它方面攻击他,看他还怎么‘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换了男人,只一眼就看穿了,多看一秒都懒得。不像他怎么看都看不穿,每次以为看穿了,转眼却发现又有了更多看不穿的地方,多看越久越耐看。
奇迹!他浑身上下都充满着奇迹。
对女人的吸引力也奇迹,才有了辛双清那样的奇迹。更奇迹地拒绝,更更奇迹地拒绝不了。
奇迹!表面总是很不合理。
看穿了,合理了,吸引力减了。
木婉清半成功修炼了小半部心功后,分心他想的功夫越来越强……
他原来为什么一个脑袋想的比别人十个脑袋都多,修炼心功后多多少少开始有些理解了。
切身体会,一日比一日深刻。
玉紫现在是比以前要乖巧听话多了,但那只针对她主人。对主人身边的女人,不是更加地仇视,便是更加地无视。玉朱除外,与玉朱争的只是谁第一个生下主人的孩子。
女人与女人,天生的敌人。
姐妹俩总是无视众女脸色难看,不厌其烦地讨论,津津有味地说个没完没了。男人少了是不可以让,男主人一生只有一个就好,也就更不好让。不让,还是可以像辛双清一样喜欢。
喜欢主人不是罪。
只一个男人是少了,只一个主人却不少。
男人少了不可以让,好男人更少更不可以让,越少越好越不可以让,男人多了就可以让了吗?
木婉清知道,就一个小玉紫都想一个人霸占他,甚至连那同胞姐妹玉朱也是如此,但那有可能吗?按理说半点都不用担心,事实却还是免不了担心、烦心。
很羡慕和嫉妒玉朱、玉紫姐妹能够理直气壮地跟在他身边,什么时候都行。而自己这么做却怎么都免不了被说是不要脸。到底谁不要脸?对着自己的男人,有什么不要脸!
半点都没有不要脸。
就算天天睡在一起,天天做那事都没什么不要脸。
甚至像母亲一样未婚生子都没什么不要脸,他会不开心吗?只恨当初还不够坚决,没听母亲的话,终于把誓言弄成了儿戏,还因此而被人笑话,不然早就跟他双宿双飞。
理解了母亲的另一番良苦用心。
可惜,却已没有后悔药可吃。
他还说什么:“这世上好男人不只我一个,我不好,你可以选择段誉。”那叫什么话?难道他也猜到司空虹的不对,明白段誉真正喜欢的是自己这个妹妹,就可以说那种话吗!
或者,那是在吃醋。
好,吃醋好。
吃了醋,就不是完全没有办法解决,但现在不能说,不到万不得已还不能用。最主要是不能被他发觉,有了防范。所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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