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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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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又不准他动摸。
  除非换个只有两个人的地方,那是求之不得。
  各色目光如箭雨般从四面八方射来,这是什么享受?秦朝很难说。说不得,动都动不得。那天在浴室内,只是轻轻地在禁区的外圈动了一动,不料这世上真有那么敏感的女体……
  当着众女的面,男女两方都来不及掩饰了。
  事后当真是无脸见人,羞于启齿。木婉清好几次偷袭不成,仍想要杀人灭口。在众女看来,真正要保密的是她自己。
  外人从哪里知道。
  钟灵都只当她是众女中最保不住秘密的一个,一直想从她嘴里,套出那天发生在浴室内的详情。结果当然是徒劳无功,白费力气。钟灵不以为奇,更不以为错,只当这就是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就连最亲密的姐妹都无法避免,甚至更加地激烈。认为母亲和秦姨已经是最好的例子,现在又轮到了她们的女儿。
  木婉清既不敢动,又禁不住不时摩擦挑逗。自知这样肯定会越来越深陷其中,结果只有变得像母亲对父亲一样不可自拔,但那又怎么样?
  这可是自己唯一的夫君呀!
  秦朝早已意识到:要娶木婉清就要干脆点,只用半晚就可以。多则比镇南王对修罗刀多用几晚。不娶就等于在逼着她变心,不只变成第二个秦红棉,后果甚至会更加糟糕。
  却不敢轻易拒绝。很是愧疚,更不能现在就娶。缘份不假,真心难求。真情难割,施舍最好心都伤心,对彼此的未来都不好。不用想知道,木婉清要的绝不是什么施舍。
  对于能抱不能动的滋味,一开始谈不上什么喜欢,但时间久了,秦朝很自然就转变了心态。比起将所有都美人拒之门外,只能隔岸观火,或玩火**,这样对彼此或许已经是最好。
  秦朝一边享受习惯了的美色考验,一边继续之前的话题。
  何为武者?男人能一招击败普通的成年男子,十拿九准,就当得上武者之称。换了女人,自然是以普通的成年女子为准,关键是只用一招便十拿九准;
  何为武士?能一招击败普通武者,十击九中,就当得上武士之称;
  何为武师?能一招击败普通武士,便当得上武师之称;
  何为大师?能一招击败低级武士,便当得上大师之称,但还只是低级大师。能一招击败中级武士,才是中级大师。依此类推,能一招击败高级武士,便是高级大师;
  何为宗师?到了宗师,由量变生质变。这是个很大分水岭,彼此之间不再三招两式分胜负,就算实力上相距不只一点两点,而是几十上百点,有可能战上几百上千招仍胜负难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一般武功天下第一,打遍天下无敌手,只是突破了宗师,当得上大宗师之称。
  大宗师之上的英雄好汉,要争的至少是整个天下,而不再仅仅是个人虚名。
  再往上,更厉害的人物更不用争那一亩三分地。求的不只是人道,还有天道。
  吕布的武功天下无双又如何!帝师王越,只论剑术乃是江湖和官方都公认的天下第一,论活得潇洒,却连吕布都不如。三国时期,天下大乱,群雄辈起,终究却还是猛虎架不住群狼。何况现在,枪打出头鸟。如果觉得是三国时期的武功不行,《太平清领道》、《遁甲天书》行不行?
  张角的黄巾道术高不高?
  更不用说于吉、左慈那些大地游仙级的人物。
  秦朝这番话主要是想跟辛双清说,借黄巾力士的恐怖来解释催眠术,用旧日道术来衡量今日的武功。可这是连自己都无法肯定的历史,只能隔靴搔痒,又能有什么作用?
  无心插柳柳成荫。龚婉很快又有了新的突破,借助百里香的辅助,好似有一个拥有百年功力地宗师在一旁不计功力辅助,进步的速度连辛双清见了都控制不住有些眼红。(未完待续。。)


 第八章 绕道走闭月羞花

  阿朱、阿紫继承了酒神的不凡天赋,却在酒功上被龚婉完败。其实若只论在酒功方面的天赋,姐妹俩能临时提升两级的功力,连龚婉也自愧不如。再借助黄金圈理论,有时甚至能越三级挑战。
  姐妹俩一展开实战,便闹得龚家武馆终日不得安宁。换了对付一般人,单挑不行就围攻,在这两姐妹面前,却只会更加吃亏。双胞胎合在一起的实力,已经快要追上半个原来的辛双清,用来欺负那些武馆弟子,自然无往而不利。
  姐妹俩嘴里笑话是为了给主人报仇,众女都笑话她们是为了玩耍,因为这只会让她们的主人更没面子。要报仇,至少也应该偷偷摸摸地报,或者更加正大光明地报。
  只一个小镇上一间小武馆的馆主,龚光杰从不认为自己会不够资格胜任。
  却也自知所学无法与那些名门大派的掌门级人物相提并论,只论积累的功力便非自己可比。而那对麻烦透顶的双胞胎姐妹,对辛洞主和左掌门都没什么好脸色,自己又何必惹她们。
  见了她们,绕道走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可以避开,武馆的那些弟子除非不来武馆学武,否则怎么避?
  这么下去,龚家武馆还有什么前途可言,不如散去,别寻他路。馆主都不管了,不要脸了。
  龚光杰心中叫冤,暗道:“不是不要脸,傻子才跟她们一起胡闹。”觉得就算有了制服两女的办法。得罪她们等于再次得罪那尊还在说书的大神,那才是傻得没边。
  现在吞下这口气,借助嫂嫂龚夫人、女儿龚婉和小柳她们三个。学得神功的机会肯定比别人更大。不然又何必急着暴露女儿的身世,给仇家创造要胁的机会。只因为上次那些蠢货得罪了这尊大神,自己可不能一样蠢,真认为别人不会记仇。
  不用想都知道,那只是因为看在宝贝女儿的面子上,所以现在更加需要利用好宝贝女儿。
  不然男人喜新厌旧……
  至于龚婉的真正身世,他是不是提前知道。怎么提前知道,那还用得着说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命只有一条。还是说出来更为保险。虽然闹得众人皆知不好。但现在,只说师父将本门武功倾囊相授,就已经够本。同门师兄弟见了难免羡慕和嫉妒,别人更加不用说。闲言闲语自然更加地难听。
  那又如何。用他的话,不遭人妒是庸材。
  龚光杰一招‘浪子回头’,又击败了一位师兄,只见师父面露嘉许之色道:“很好,光杰,你跟我来。”
  跟着师父才刚出门,就感到身后传来一波躁动,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
  冷笑!心知那是因为有些师兄弟还定力不足。不足为惧,更需要注意的是那些能沉得住气的笑面虎。特别是那几位表面跟自己最合得来的师兄弟!那才是人精。
  师徒两人一路穿越了好几重门户。四周不见了半个人影,左子穆才开口道:“光杰,那霍红的事,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先别回答,一定要想好。”
  龚光杰张嘴又闭了回来,等了一等才道:“这事徒儿真的不知道,绝不敢欺骗师父。”
  左子穆来回踱步了一会儿,叹道:“本来想卖个人情给霍总镖头,没办法就算了。”
  龚光杰大声道:“两个霍八加在一块都不是师父的对手,只是他家中那个黄脸婆,生女儿的本领确实有些。要是那霍红没出事,现在肯定更加地风光。”
  左子穆脸色一变道:“这倒也是。”
  龚光杰更加大声道:“那霍八与咱们一向合作愉快,那也是因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辛师叔给迷住了。原本徒儿对他还有些鄙视,现在才知道是辛师叔本领高,怪不上他。”
  左子穆摸了摸颏下长须,笑道:“别说你,就连我都没想到,师妹她竟然有这么深的城府。还以为当年能夺得西宗掌门人之位,只是因为运气好,因为师父太偏心。”
  叹息道:“这自然不是因为咱们太蠢,只怪她这人太会装,谁知道当年那么痴傻的一个人,竟然是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现在都当上了洞主,竟然还在装。乖徒儿,你一定要吸取师父的教训,可别再上当了。”
  龚光杰讶道:“师叔真有这么厉害?”
  左子穆一声苦笑,傲气十足道:“她要不这么厉害,你师父能败给她吗?”
  龚光杰道:“徒儿真是愚蠢,直到现在才明白,师父能压制师叔这么多年,那是多么地不容易!”
  左子穆道:“这种拍马屁的话,你喜欢听就自己说给自己听吧!别再说出口来,你师叔知道了不好。咱们同门学艺,比的只是武功的高下,那也是为了提升本门的武功,与别的门派竞争,而非别的。这一点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不要让本门像大部分门派一样,亡于内战……”
  听到这儿,龚光杰脸上的假笑顿时变成了真笑。原本听得很不舒服,不料突然来了个大翻身,因为这些话里显然是把他当成了下一代掌门。心忽然一紧,感到压力巨大。
  “师父这掌门人,当得还真不容易。”龚光杰心想。
  又想:“只说当年要接替这个位子,就已经相当不易。而我一向只当他们那些长辈只是武功高,师父这是在提醒我。这事确实大意不得,特别是在武功不行的情况下。”
  虽然终于得到了师父的倾囊相授,并寄予厚望,但龚光杰仍嫌提升得不够快,很快又想到了女儿龚婉,想到了那神奇的酒功,心头火热难忍,只好随便找位师妹泄一泄火。
  有了权力,找女人太容易了!
  反而是拒绝难。
  师妹们各有各的好,这次找哪个才好呢?
  龚光杰不由皱起了眉头。万一不小心找错了对象,得罪了某位师兄师弟的秘密女友,那可就不妙了。眼下仍是争夺人心的关键时期,需要有更多人支持,一直到真正坐上东宗掌门人之位。在那之前,稍疏忽大意都有可能误了大事。很容易中计,特别是美人计。
  在大家心中,要对付那秦朝,恐怕排在第一的都是美人计。
  阿朱、阿紫喝了酒后提升最大都是以临时性为主,龚婉的酒功更像是纯粹的武功。龚婉的缺陷在实战方面,显得太不自信,或者说太过于小心。别说主动挑战别人,更别说像阿朱、阿紫姐妹那样上门砸人武馆,就连平时与众女切磋都小心翼翼。
  她好似把秦朝教的基本剑法练成了基本功,虽然在实战方面显得不够自信,对练武却是最为勤奋和狂热。
  只要一有空,就剑不离手。
  只要一开战,就酒不离口。
  秦朝暗笑:“再这样搞,迟早能和乔峰拼酒,而且不用学段誉那样作弊。”虽然想培养出一个酒量惊人的女英雄,却不想培养出一个女酒鬼,几次想劝她一劝都止于嘴边。
  酒功是好,酒量好不好?
  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创下了酒功,却没怎么修炼酒功。很喜欢美酒佳肴,却不想成为酒不离身的酒鬼,或者说酒豪。钟灵对此最开心,龚婉身上的酒味对身上药臭味压制很大。
  说酒香也不错。
  “我要练酒功。”一个一次又一次只说不练。
  “贪多咬不烂。”一个一次又一次只回不干。
  众女之中,对武功最分心的是木婉清。秦朝对辛双清的一番好意无人领会,木婉清竟从他话里听出另一层意思,担忧道:“秦大哥不想做什么出头鸟,可说书都能说成出头鸟。”
  秦朝心头一颤。
  目光一触即分。
  第二天木婉清匆忙回归王府,本来想找父母帮忙,说秦朝不想做什么出头鸟,但她信不过父亲段正淳,担心反而将事情闹大,真的变成弓射出头鸟,最终什么都没说。
  吃饭的时候,不见王妃刀白凤,只来了段誉。饭后说起司空虹,木婉清突然非常惊恐地发现,由亲哥哥变成堂兄的段誉,真正喜欢的可能还不是司空虹,而是自己……
  他敢吗?
  正因为他不敢,这才给了司空虹机会乘虚而入,做了自己的替代品。越想越烦恼,一天都呆不下去,又离开了王府,脑海里不时冒出秦朝的一句酒话:“有一天,你喜欢上了你哥……”
  “哼!你错了,是那臭书呆子喜欢上了我这妹妹。”木婉清心道。
  一天,段誉与龚婉聊天,突然聊到了木婉清,满脸好奇道:“婉清怎么又把脸遮上了?不见阳光不好。对我,怎么也和外人一个待遇?”
  龚婉并不觉得其中有什么不正常,笑了一笑。
  “难道每次都必须揭开来给你欣赏?何况只开你一扇方便之门就够用了吗?还不是不得已而为之。”
  “秦大哥很愿意?”
  “他更加担心你妹妹的安全,不遮掩住那张闭月羞花的俏脸儿,就在江湖上行走,引来的麻烦至少能增加一百倍。死在你妹妹毒箭下的人少说都能增加百倍,引来师父、师娘、师姑、师兄、师妹、师弟等等,说不定又要翻上十倍、百倍。”
  “要知道,她这才初出江湖,就惹上了四大恶人。”(未完待续。。)
  ps:  这才是第七章,误写成第八章,发现太晚了,改不回来了。


 第八章 半缘修道半缘君(纠正)

  段誉有了理由便放下怀疑,感叹道:“婉清的那张脸太苍白无血,早就应该多见一见阳光,才可以真正漂亮得起来。”自以为这只是在讲兄妹之情,关怀备至。
  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修罗刀’秦红棉隐居幽谷那么多年,原因中至少也有类似木婉清这样的情况,才不得已而为之,否则谁愿意那样生活?
  换了自己,恐怕只几年就受不了!
  表面是宁死不屈,找到借口便又离家出走,开始四处游山玩水,吟诗做画。杀人的武功确非自己所喜,绝非装模作样给别人看。想想看,木婉清是多么纯真的一个人!
  可是,将来会有多少人死在玫瑰仙子那见血封喉的连珠毒箭下?
  不知当年已有多少人惨死在那更狠更毒更快的修罗刀下,更难得知双方具体结下了什么血海深仇,以后还会结下什么仇怨……
  龚婉一见段誉神色,就知他又不知想到哪里去了,亦知不用再等他自己回过神来,否则不知要等到时候时候去……
  等了片刻,便继续说道:“就算会因此而丑上十倍,师兄还是认为人身安全最重要。说了半天,发现最有理都说服不了你妹妹,才不得不用真情来感化,借一吻定情来吓唬。”
  “别想歪了,你妹妹巴不得一吻定情呢!当然是指别人,云中鹤、岳老三之类,想想看……”
  “不然以你妹妹那性子,又怎肯答应。又怎会还没见到麻烦就退缩,引几个淫贼来杀算什么。师兄所说所做还远不止这些,像什么美容与补钙。海带与豆奶……”
  两人又聊了小半个钟头,段誉才告辞离开,临走时留下一句:“都说我爹是四处留情的花花公子,怎么秦兄他就这么讨你们女人欢迎,六个一起鬼混还不够荒唐吗?”
  龚婉一个人静静地想了很久。
  原来花花公子的关键不在数量,因为众女喜欢的绝不是个花花公子。在众女的联手攻击下,他还是牢牢坚守住底线。留下回头的机会,怎也冠不上花花公子的称号。
  他那表现,简直比传说中的柳下惠还柳下惠。比和尚更重视色戒。要说花也是众女花了心,越得不到越觉珍贵,越想得到。但若不存在这种矛盾,也就不再具备这种魅力。
  一个人只要有了不俗的实力。就肯定有了不俗的魅力。否则便只是个空架子,只是第一印象较好,面对普通人比较占便宜。
  实力这东西,比内力还无影,还不可捉摸。女人最容易证明男人的魅力,亦能从侧面来证明男人的实力。这很容易解释,假若辛双清的实力更高,眼前这类关系还会不会发生?
  不言而喻。
  假若辛双清只用一根小指头就能打得他找不着北……
  答案是什么。还用得着想吗!但实力毕竟不等于魅力,比辛双清实力更高的男人绝不只他一个。例如当年的左子穆,现在的卓不凡。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倾心,既不能单凭实力。
  也绝不能单凭魅力!
  否则将来一旦遇上那些实力、魅力更高的男人,岂不是要理所当然地戴绿帽!
  戴个没完没了,人人争那第一。男方自然要阻止,也要有实力阻止争那第一。
  男人自己却要争武功第一。
  其实也就是在争绿帽第一。
  真要那样,就乱了套了……
  活在那样的社会下,女人还不如死了干净。
  好男人不该只顾自己,对女人最好的帮助和考验,要更快更强地提升女人的实力和魅力。但又不能放松提升自身的实力和魅力。最终如何,好坏如何,都只能说是缘份天注定。
  对女人的考验,在没说破之前,秦朝从不直接说出口。
  只因龚婉曾用先父设下的连环考验来挑选夫君,才会那么地敏感,才会那么快识破,并从中挑出一部分公之于众。
  龚婉知道,考验只是表面,真正的关键是为什么而设下考验。
  首先,自己为什么而设下考验?
  说实话,自己都还不是很清楚。更别说先父的真正想法,以及秦朝的真正想法。虽然不是不能猜到一些,但就怕差之毫厘,缪以千里。猜是能猜,却不能把它当真,也就用不上。
  直到见到辛双清的异常表现,心中某一扇门好像打开了一丝,隐隐明白了一些什么,似乎是关键。
  听到小柳说什么‘半缘修道半缘君’,心中好像打开了一扇门。这才发现,辛双清四十来年守身如玉,恐怕大半是源自对道的执着。而那‘仙人舞剑’,其实只是块假敲门砖而已。
  道是什么?
  不好说。
  要是自己可以用几句话就说清,让自己得道,助别人得道,那自己至少可以穿越洪荒世界,和那道祖鸿钧比肩。
  ‘道不同,不相为谋’,却很好说。
  龚婉心想:“大师兄的考验是随人自选,包含了很大的期望和担心。期望咱们能成为同道中人,担心将来会更道不同不相为谋。到时就算还能真心真意呆在一块,彼此都没什么共同语言……”
  那种景象,想想都觉得可怕。
  又想:“本来这夫君是爹在天之灵,帮我选下,怎么都不能改。但现在连爹爹都变成了伯父,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变?”想到这儿,脑中一片混乱。
  忽然,听见二楼传来阿朱、阿紫跟客人吵架的声音,心中一愁一喜,暗叹:“这两个捣蛋鬼,片刻都安静不下,还不如让她们到别的地方瞎闹。幸好我的功力又有增长,这耳力果然跟着越来越灵敏了。”
  教坊司原本很喜欢欺负犯人的,却也是像龚婉一样希望她俩到别的地方瞎闹。这次终于成功送走她们,忍不住心中欢喜,半明半暗地庆祝了整整三天,那还是因为怕惹得皇上不高兴,表面停止了,暗中不知还要高兴多久呢!
  特别是那太监总管。
  “操……操、操、操、操……小祖宗终于走了!高兴死了!”
  “小六子,快去,将那新来的……”
  比起当初在教坊司,姐妹俩已是相当克制,只是旧习难改。
  至少在短时间内是这样,想改也改不了。但那时候是破罐子破摔,要段家为他们的假仁假义付出代价,现在却是前途一片光明。
  情况很不一样了。
  只那些大骂段家假仁假义的话,就已让教坊司上上下下的官员都胆颤心惊,从此终日不得安宁。更难理解皇上的宽容从何而来,各种猜测蜂拥而出。
  那天,六女一起服侍秦朝,怨言最大的是阿朱、阿紫。说只要有他一成功力,就能轻易赚到万贯家财,而他却还要靠自己的女人来养家糊口,什么价值万金的珠宝首饰都送不了。
  简直猪狗不如!竟还有脸活在这世上,牛皮都不如他脸皮厚,难怪武功……
  等到了傍晚,霍家镖局接了马五德的生意,提前送来了卖书的分红,见到那一百两白花花的银子,阿朱、阿紫的嘴巴才得以稍停。两张越来越苦的小脸,才稍微舒展了。
  真正苦恼的是秦朝,因为姐妹俩只是说得不好听,言下之意却是要与他同甘共苦。
  第二天,来了一道圣旨,顺带还有一百两黄金的打赏,表面是因为万劫谷之事。
  秦朝瞬间荣升为百万富翁,一两黄金至少可以抵一万文,一百金就是一百万文。
  一夜暴富,百万富翁。见阿朱、阿紫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秦朝这才明白,原来阿朱、阿紫是在指桑骂槐,骂得主要是段家忘恩负义,帮的主要是自己这新主人。
  “精灵鬼!”秦朝暗笑。
  当即,将其中的一半交到辛双清手里,说是用来扩大与马五德的合作与投资。具体的负责人,这一边是辛双清,那一边是马秀秀。司空虹应该算是个半个中间人、合伙人。
  紧接着又分出一半交给了木婉清,表面上说是管理家财,实际上是随她怎么花。
  剩下的一分为二,一半送给了龚婉和小柳,一半送给了阿朱、阿紫,自己依旧回归原来的穷说书人。
  理由:女人要富养,男人要穷养。别笑书生穷!
  书生能掌天下事。
  从此,阿朱、阿紫嘴里的秦朝成了天下第一大败家子。姐妹俩一致认为,就算搬来金山、银山,主人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就能败光。她们白天骂得是凶,晚上却想尽办法来侍寝,失败越大越多越来劲。
  看着向来高傲的木婉清都不愿跟她们缠在一起,认为胜之不武,败……
  想都别想!
  当然不败。
  有一晚,姐妹俩不甘心失败,故意把衣服都烧了。
  秦朝不愿让她们赤身**出现在别人面前,只好暗念:“阿弥陀佛!”跟她们睡在了一起。反正只是两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干不了什么。最怎么克制不住都不会那么禽兽,对这绝对有自信。
  听说她们母亲近四十岁才生下她俩,一次就生了两个……
  好可爱!
  木婉清第一个发现异常,于是,他那张床又不够用了。(未完待续。。)


 第九章 花满楼幸福生活

  上面又多了一个光溜溜的白玉美人,能真刀实枪地干是享受,否则便只会更折磨人。木婉清睡觉特别不老实,动不动就踢人,那双长长地美脚真叫人又恨不爱。
  “哼!我不射你,射得你一塌糊涂,就算对得起你了。”
  看了眼她那睡觉都不离身的毒箭,秦朝又只有在一边划圈圈了。无语问苍天都不行,问了是绣了双喜的被套,带了玫瑰花香的纱帐。
  在中间放杯水也不行。
  她睡觉太不老实,梦中肯定会被她又打翻,湿透了一床。这还不是结束,只是刚刚开始……
  接下来一个接着一个,一张床不够又加一张,但还是不小心压垮了一床,才终于结束了闹剧。众女很快就纷纷反应过来,怀疑那不小心是秦朝故意在暗中加了一把力。
  不错!
  秦朝会承认吗?
  死都不能承认呀!
  只一个木婉清,就有好几次控制不住,双手都喜欢握往那双峰。好像缺少了什么,握住了自然是更容易失控,于是……男人的定力最强大都不是无限,不能再透支了,不得已!
  而用之。
  众女只见秦朝定力过人,却不知自己更定力过人。换个时代,他已经被众多女强人强了。
  木婉清自认为定力最差,轻轻一碰都有**,一晚都能高上好多次。什么高!那词也是……也是……也是该死的《寻秦记》,教坏了女人。
  不。应该是教会了女人。
  以前真的有很多不懂,所以那才成了女人必读的书籍。男人都可以不读,女人不可以不读。
  她的定力真的很差吗?
  事实正好相反。拥有了那么敏感的身体,更得有过人的定力。纯靠意志不足以克服,所以秦朝更佩服的是她的纯洁,更有理由不想坏了她的纯洁。
  有了她那么纯洁的心性,意志力差一些也不怕。
  找男人不可耻,找女人不可恨,不找才很可悲!
  来到这天龙世界。有了武功,有了钱财,还不快放纵一把。享受一下古代的性福生活,等什么?
  有什么好等!
  干完再等也不迟。
  众女越来越不理解。
  秦朝对阿朱、阿紫的容忍和放纵,阿朱、阿紫自身都很不理解。保定帝和镇南王一再收到这类情报,越是分析。误会越深。怀疑他与剑园有关,于是也越来越把他当自己人看。
  解释啊!
  秦朝是很想解释,难的是怎么解释?
  书中那两个阿朱、阿紫都还没见过!
  另一个阿朱,只怕还在姑苏慕容当那不是丫鬟的丫鬟,不是妹妹的妹妹;另一个阿紫,或许还在星宿派当那表面最得师父欢心的小师妹,梦想盗取师父的至宝和神功。
  《天龙八部》中写得最详细都不及现实万一,更不及现实的瞬息万变。
  有个最简单、直接的办法。就是在《天龙八部》中说《天龙八部》,懒得再管其它。
  《寻秦记》说得最好都比不上。相比现在来自四面八方的回应。那样恐怕更难承受得起。
  一拳击在墙上,把不把墙击穿,自己都得受伤。用力越大,受伤越重。一本书不是想说就说,一个局不是想解就解,一件事不是想好就好……
  自不量力可以,因祸得福未必。
  如果有一天,无名僧突然跑来说:“你才是小说中虚构的人物,是我把你招来,信不信?”
  不信。
  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来自虚构的小说世界,有什么理由让别人相信?
  别人不肯相信的话,怎好解释书中的误会,那样做不加深误会才怪。
  解释不了,就得先抛开小说来谈。别人是不是生活在虚构的小说世界中,根本就不必解释,什么理由都解释不了就别解释,别又因此而生出一大堆误会。
  实话实说是好,却不等于好人。坏人也可以实话实说,夹在谎言中更方便骗人。
  觉得说谎不好,就不要说。觉得解释不了误会,就别解释。觉得帮不了忙,就别帮。
  那只会让自己陷入其中,使情况变得更复杂难解。如果怎么都忍不住,想说就说,但只说事,不予解释。
  若随手就能解决……
  那天,霍家镖局的镖队又一次路过龚家酒楼,霍青貌似无意中提起,附近‘蒙舍镇’的第一青楼‘花满楼’,最近又多了个新人,小名‘红儿’,原是大家小姐,死都不肯接客,反而坏事,那些客人更心痒,排队预约,蜂拥而至……
  话未说完,秦朝就到了门外,迈开大步……
  阿朱、阿紫借了黑玫瑰的马力,紧跟在后。
  三人停在‘花满楼’前,秦朝才发现:这并不是件随手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否则救一个是救,求一百个也是救,救一千个、一万个也是救,凭什么只救‘红儿’一个?
  眼角的余光发现一名霍家镖局的探子,才又定下心来。‘红儿’死都不肯接客,那就是救人的理由。在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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