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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天龙-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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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紫默默守护了一会就又控制不住不耐烦,嘻嘻笑道:“灵鹫宫的人面对咱们,好像也不是很蛮横嘛!欺负那些弱者有什么意思!最无聊也不用在大敌当前无聊呀!”
秦夕落道:“不欺负弱者,那你又见谁更习惯找死挑战强者?门面话岂可拿来当真。努力学武不就是要比别人强之又强,相对也就让别人弱之又弱,古今中外皆无一例外。不过这次不怪别人,要怪就怪自己多嘴,招惹是非。灵鹫宫要灭口,不先找弱者找谁?要怪就怪自己不接战,灵鹫宫不把气撒在弱者身上,你上。”
秦朝苦笑道:“现在应该还在围剿‘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那些见风使舵的高手团不团结没用。今晚上就轮咱们被boss了,不知会不会爆装备,哈哈……”
玉紫不解道:“就这么傻等别人,不如与‘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合作,主动出击。”
秦朝道:“解一解生死符都惹来这么多麻烦,还合作。”摇头失笑。
秦夕落毫不留情道:“幼稚!”指的主要是玉紫,但未必就没其它牵连,可见他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也怪不得他心情糟糕,要怪就怪秦朝在潜回来之前多说了几句心里话,预计这不过天山童姥在寻机拉大仇恨值,今晚自己这方重伤灵鹫宫随便一人都算是输,因为那会使天山童姥有理由亲自出手,情势自然被越级扩大,恶化之势将更难阻挡。
秦朝知道他这人颇有世家之主的傲气,也像其他武林高手一样拥有极大自信,在未与天山童姥硬拼一场之前,绝不想将天山童姥太放在眼里,弱了自己的威风。
可是面对他这个等级的武林高手,天山童姥在三十年一次的大劫快要降临之前,狠下杀手的机率很自然要远远高于平时,秦朝说多说少都不想让他替自己来冒这个大险。
又不得不说。在眼下这种四面楚歌的情况下,说不说都阻止不了灵鹫宫的十面围剿。
秦夕落每次一想起,堂堂无量剑都只不过是‘三十六洞’之一,同级还有‘七十二岛’,上面还有九天九部,便不寒而栗。特别是在秦朝的介绍下,与‘三十六洞’公认的第一高手安洞主友情一战之后,再抑制不住,对与天山童姥比试的自信心直线下降,因为连那安洞主都自认不是天山童姥一招之敌。明知信心会影响实力发挥,仍不得不认。
对其杀人灭口的血腥作风也是不敢不认,怪自家多嘴惹来麻烦。今日稍讲仁义都离不开生死一战,那也是出自真心。不然如此巨大规模的江湖势力,而且开宗立派至少有了上百年时间,却远比一座龚家酒楼还罕有人知?笑话江湖,江湖笑话!
“为什么是今晚?”玉紫话一出口就知道糟糕,却仍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糟糕。
秦夕落耻笑道:“你当灵鹫宫对官府真的可以毫无顾忌吗?在这大白天,在人口密集的城镇周围,都敢开展大规模围剿,大举跨越红线。对咱们还想更毫无顾忌吗?”
秦朝道:“这么干,就算灵鹫宫都得花一大笔钱来买通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双方都好。但羊毛出在羊身上。”摇了摇头。
秦夕落对玉紫笑道:“我兄弟肯定是不想,你想出吗?何况还是用来便宜那些狗官。”
“哼!说什么暗中保护钟灵和木婉清,就是这么保护的吗?”玉紫脸红得发紫,再次岔开话题道。
秦夕落老脸一红,奇怪地望着秦朝。
秦朝满脸自信道:“别担心,翻不出我掌心。”
玉紫笑道:“大话谁不会吹!不讲出个道理来,谁傻谁相信。”
秦夕落笑了一笑,明知这是在用激将法,却半点都不想点破,也很想听听秦朝有什么道理可言,是否可以说服得了自己。
秦朝道:“这事根本说不清。”
玉紫不屑道:“撒赖谁不会!”嗓音却美得群鸟翩翩起舞,让习以为常的秦夕落都老脸发烫,因为又不由想起了上一次的歌唱比赛,回忆起了木婉清天生的仙子嗓音。
“皇家虽说是美女如云,保定帝却也还真够大方,可惜!”秦夕落暗叹。
秦朝没生气,点头道:“可以用事实来证明。”
玉紫道:“等事实证明了还有什么用,都已经发生了的事实,难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写?”
秦朝道:“不信你们可以分别在远方藏起来写上一行字,这边分别留下一个人来监视我,我同步把那边的字一字不漏在地上还原。”
秦夕落兴奋起来,鼓掌道:“这才像样。”一展‘山水步’,一直冲出了李家口的古镇,在一条小河边停下来,在沙土上写下‘一世人两兄弟’六字,立即又全抹掉,匆匆奔回。
啊!
玉紫一见秦夕落那像是见了鬼的神情,就知道答案没错,果然是‘一世人两兄弟’,试都不愿再试。
秦夕落一见玉紫的表情,也知道不必再试。刚刚这一个事实已经足够震撼人心,比兄弟费尽心思说上一万句实话都清楚明白。
“兄弟都快是半个神仙了。”秦夕落自己都不知该失落还是高兴,说句话都酸溜溜的要命。
“爷有这本领,什么灵鹫宫,什么天山童姥,都是在害我们白担心呀!”玉紫心中大松一口气,说的话却更酸酸甜甜,像在唱歌。
秦朝摇头道:“天山童姥也有这类本领,算不得什么。”
玉紫半信半疑道:“当这也是大路货吗?”
秦夕落道:“老哥我也不信。”
突然哈哈大笑了一阵,密语传音道:“我真开心,终于有事实证明老祖在晚年迷上求仙问道绝不是年老无知,真正无知的是那些凡夫俗子盲目信仰宗教鬼神,理解不了始皇爷爷追求长生之道的远大视野。但这也怪不得别人,自家人都找不出几个支持老祖,连口头支持一下都难。不然就凭我秦夕落这个不孝子孙之能,今日都绝不会在道术方面表现得这么幼稚无知。就这样找上那学富五车、年近百岁的天山童姥,不玩道术都要不小心笑掉人家大牙,哥哥我还真丢不起这脸。”
秦朝道:“就算连普通平民百姓皆可在万里之外说话,声音同步如在耳边,一个铜板的费用都不要,也算不上什么神仙日子。飞天也算不得什么神仙,什么鸟儿都行。”明知这话更没人信,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这就是见识问题了,没见过怎会相信。要不是刚刚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绝非大话,忍不住都还要继续忍,现在却至少有了些共鸣。
要说也绝不只说一说,就算不可以在武侠世界中加入太多科学,生产电灯、电机、电视、电车、电脑之类当聚宝盆,至少也可以改良成一部分魔法卷轴来方便使用,有如道家画符。
相信未来之路是宽广无极,精彩无限。
第十三章 别三心两意为妙
论潜力,武学世界绝不在科学世界之下。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磨刀不误砍柴工,目前时机还远不够成熟,别太三心两意为妙。人类对梦想的追求是否脚踏实地,这些都可以在武功获得天下第一后,当遇上百年难遇的大瓶颈时再寻机突破。
天下第一?
什么时候?
谁说得准?
恐怕连老天爷都说不准。
玉紫急不可待道:“爷快用事实来告诉阿紫,该怎么一飞上天?”
秦朝犹豫了一下,故作惊讶道:“九翼道人不就是其中能手吗?”想起人类多次登月,再无心继续玩笑。
玉紫想都没想道:“不算。”补充道:“顶多一阵风,或草上风,高空还不如登天步。”
秦夕落却眼睛一亮,呵呵笑道:“人还真不是不如鸟儿,偶尔飞上一飞也没什么。”
玉紫却不认为他也在帮忙说大话,喜笑颜开道:“不如现在就飞来玩玩,就算灵鹫宫布下天罗地网也不用怕。”
嘻嘻一笑道:“一样含金量,秦老家主随便说一说都一直显得比较有权威,爷的话最怎么动听都一直显得比较儿戏。这无关信与不信,信与不信都是如此,为什么?”
秦夕落摇了摇头,脸色怪异,显然是早就深想过这问题,但一直都还没找出答案来。
秦朝想了想道:“答案或许是因为我这人太喜欢怀疑,对自己说过的话都可以推翻再来,从小就习惯了推翻权威。”
秦夕落道:“这些可以推后再说,要不咱们还是先走一步为妙,三匹马就寄放在镖局里算啦!”
玉紫心里非常舍不得离开马玉大、马玉二和马玉三,却也知道一起走是害马害己,犹豫了一会还是点头道:“只可以等着挨打,不可以主动还手,这多没意思呀!走。”
秦朝道:“不如你们先走一步,姑苏城外寒山寺再见。”
秦夕落双手一摊道:“我随便。”
玉紫又哭又笑道:“爷送首新歌就走。”
秦朝想了想道:“那就改一首‘你不是嫣然,我不是秦龙。’”很快又盗版了一首经典网络老歌《我不是黄蓉》,但现在说是盗版又有谁相信?
唱了两遍,就被玉紫掌握住其中关键,再加入独门技巧和唱腔,秦朝这最知情之人听了都没脸再说是盗版。至少自己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绝伦的盗版,简直比正版还优美动听。
最不能比是正版少了来自内功方面的辅助。
玉紫大哭道:“阿紫要在寒山寺外开爷说的演唱会,替爷在姑苏打响第一炮。”
秦朝知道劝不回来,唯有无语问苍天,暗骂自己太多嘴,心中却隐隐希望木婉清在大宋京城开一场大型个人演唱会。
玉紫似乎猜中了他心中所想,强笑道:“要是听说有玫瑰仙子的演唱会,百万大军都管不住那些江湖中人的热情呀!更别说那位神仙姐,算了,取消算了,爷说什么时候开再开。”
秦夕落开玩笑道:“等什么时候修炼成‘扩音**’再开不迟。”
玉紫道:“那或许该属法术的范围了,但相信最难也难不住爷的超级脑袋。”
秦朝点了点头,挥挥手没有再说什么。三人在‘威远镖局’李家口分局寄下三马,秦朝第一个展开凌波微步离开。
一般镖师、趟子手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面面相觑。
等秦夕落带走玉紫,镖局里顿时变得和过节一个热闹。外面对传闻中最新的大理武林第一人听得再多,都不如亲眼所见实在,就像和皇帝面对面。
外院的练武场上突然惨叫连连,想骑马没骑成的一个接一个,不信邪都被马踢伤。
“没用的家伙,要都像你们这熊样,咱金家还用不用在江湖上混。”一个年青女子像虎入羊群般冲来,配合三马将众人踢得更溃不成军,滚落一地。
若秦朝还在,肯定能认出,她就是在包子铺遇上那位说是要找步风麻烦的年青女子。
突然,那女子趁马玉三踢人时跃上马背,表面轻松,边炫耀骑术边说道:“都看着,马最聪明也还是马,要跟人比智力还差得远。像你们这样只动用蛮力,人自然是远不如牛马。”场面话是这么说,人却很快就瞧准机会翻身下马,躲在一旁等着看众人笑话。
“欢儿,回家怎么也不跟爹说一声。”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金欢!!!”一年青男子咬牙切齿的声音紧接而来。
金欢就是那女子,离家快五年第一次回家,刚刚与母亲详细交待完,在师门学艺的具体经过。在这镖局里,原来熟悉她的人还真不少,不过印象大都还停留在小时候顽皮。同龄人中博了个小名‘鬼见愁’,也有大人称是‘开心果’。
那年青男子是青梅竹马长大的未婚夫李直,两家定婚的时候金欢刚满五岁。
年龄大她三岁半的李直,在五年前娶了另一女人为妻,当是自己失约来请罪、道歉。表面上态度诚恳得自以为令人无话可说,却不料金欢毫不留情地实话实说,告诉他是中了自己的选夫计,就像换了个擂台的比武招亲。
李直被气了个半死,甚至想要杀人满门灭口。
金欢却还嫌打击他不够,当着父母和岳父岳母的面,直言道:“李直是自己受不了**,娶别人为妻。在此之前,我又没说不嫁给他。如果他自己真有本领能经得起女色的一再**,我不嫁给他嫁给谁?”
道理是又站在了金欢这边,可她父母却只想着怎么息事宁人,最担心把事情闹大,两家的面子上都不好过,于是寻机将她送走,拜入已趋式微的无量剑北宗。金欢后来才从他处知道,那是叔叔金穷出的主意,也是他在其中出力最大,却绝非安的什么好心。
中间三年,金欢一心扑在剑术上,提升之快连自己都惊讶莫名,喜得沉入其中。但自从师姐那儿认识了步风,乱了心思,提升的速度陡然下降,再难一心扑在剑术上。
最近又加上一些其它原因,终于决定先回家一趟,再行走江湖找步风。
至于找他干什么,那是女儿家的心思,在未明确之前,暂时唯有见一步走一步。
玉紫之前说‘那女侠的来头挺大’,既是误会又不全是误会,因为金欢还另有奇遇,因而眼界不同一般,知道不少常人不知道的江湖秘闻。
金欢白了那李直一眼,不但不给他面子,连与之同行的父亲金富都没什么好脸色,客气话都懒得说上半句。
金富是金穷的堂兄,在金钱帮内的地位却并不如何显耀,最拿得出手的不是武功,也不是经商,而是赌技。最满意李直的地方是因为李直家的富有,在镇上稳居三甲之内。
最不满意李直的地方不是他改不掉**的毛病,而是他爹爹和他爷爷都****,致使他家中兄弟姐妹像滚雪球一样,家人最怎么团结,分薄家产也是在意料之中,不可忽视,也无计可施。原来第一步是要让女儿嫁入李家,现在连这第一步都无法实现,其它最怎么算计都没用。
金富举起右手,作势要揍这不听话的女儿一顿。熟悉他的人却都可预知结果。
金欢从小有一句话在镖局内广为流传——打女儿就等于打翻了金饭碗。
事实上,金欢现在巴不得挨上一顿,最好是不掺半点水分,那就不是女儿对不起父亲,就像之前对未婚夫的那一番设计,事实将不再是妻子对不起丈夫。但金欢心里很明白,父亲比那李直要精明得多,轻易不会犯这种错误。
果然,耳边传来父亲欢快地笑声。
第十四章 再无人可堪一战
“哈哈……欢儿越长越漂亮,脾气也越长越大呀!”
李直瞪大了眼,心中一动,不由吟唱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暗道:“欢妹不用打扮都这么漂亮,打扮起来还了得,难怪半点都不像金富这自以为聪明的老家伙。”瞥了一眼金富腰间镶金腰带下那肥得恶心的猪肚,鄙夷不屑之情更增,心道:“欢妹长得要有半点像你,就大糟特糟了!”
金欢轻轻一叹,心情复杂地道:“你刚刚要是在老李的包子铺走一趟,就不会再对美女这么无知。一山还有一山高,见与不见都在。”想起那少女的美貌,也都甘当侍女,怪不得辛掌门送上门受了那么大委屈都还不得宠。心道有机会一定要替辛掌门出一口不平之气,让那说书第一的臭男人知道,咱女人不会都甘受男人欺压。不过……
不由想起了他写的那《寻秦记》,螓首不由微微垂下,脸上不由一阵火烧。
暗骂步风,上次不该带来《寻秦记》,又不带全套,既害苦了师姐,也害惨了自己。
李直知道刚才这马屁又拍在了马腿上,却还是止不住色心大动,暗使眼色,指使手下快动身调查清楚。金欢将那些小动作全都看在了眼里,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对他失望之极,恨不得上前咬他两口。不管现在怎么闹,小时候培养起来的感情毕竟还在。
“欢儿,李直这些年也在外学艺,见多识广……”
金富话还没说完,金欢就又一脸不耐烦,插嘴道:“在外学艺算什么,这附近没一千也有八百,真正称得上见多识广的能有几个?我这是为你们,别吹得太高,下不了台。”
扑哧一笑,道:“也别当我无知,狂妄。李直是拜在无量剑东宗掌门左子穆门下,改名李光直,对这些我都一清二楚,但你们能清楚知道我这些年的详细经历吗?”暗悔刚刚实在不该跟母亲说出那么多,其实母亲只要求知道女儿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就可以。
可惜憋了这么长久的日子,一见了面,就禁不住感情像暴雨一阵爆发,恨不得把心都给直接掏出来,以证明自己绝不是真的忘了关心家里,在外也不是不关心父母。
四周一阵面面相觑。
李直哭笑不得,回道:“你这么关心我的事情,我李直要不关心你,怎么对得起你……”
金欢打断道:“废话!我劝你还是牢记江湖规矩,李光直不再是李直,与我金欢也一刀两断,没什么对不对得起。”
“那你也不再是金欢,而是金光欢……”
李光直自作聪明的话还未说完,又被金欢打断,冷着脸道:“我金欢却还是金欢,我北宗也早在三十五年前就与东、西宗分隔开来,势也一刀两断,不再讲究那些辈分。”
“你竟敢连辈分都不讲!”李光直又惊又喜,以为这下肯定是抓住了把柄,而且还相当不小。心想现在的关键是怎么善加利用,这可得仔细想一想,别不小心又被反推,白白浪费机会。
金欢笑道:“也不是不可以讲,那样可就要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李光直习惯性地说着客气话,却也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暗道不妙。
实在不知会有什么不妙,技不如人的颓废感不由升起,怎么压都压不下。
金欢笑得更开心,一字一顿道:“我的师父可不只一个,其中有个是左掌门的师叔一辈,真要讲辈分……”
话还没说完,李光直已经忍不住摇头摇脑道:“不,不讲,不讲也没什么,讲也讲不清,这就是武林。”
金富真想当众踢他几脚,正想说些什么话来圆场,旁边有人先一步说道:“李兄这些年剑术大进,打遍镇上年青一辈,除了欢妹外,再无人可堪一战。”
一听这话从大儿子金中虎那张大嘴里冒出来,金富就知他是意在挑拨,且不用在意谁胜谁负。但现在还能说什么?说什么都晚了。
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大圈,发现不敢坦然面对的人居多,知道这是因为女儿和李光直都不得人心,大家大都是赞同他们当众比拼一场,谁输了都等于是间接出了一口心中恶气。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金富努力压下心中的众多苦恼,阳光满面地微微一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就在这儿,不管你们谁赢了,都有一份神秘礼物。”
欢声雷动!
唯有金中虎情绪低落,微低着头暗自叹息,知道父亲等下有了空,自己下场堪忧,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猜那份神秘礼物说不定就与自己有关,真要那样也是没办法,区别只在出血的程度大小。
“不!绝不能这么被动,今天必须得忍痛出点血,找七娘说说情,不能再等。”金中虎虽然非常舍不得提前离开练武场,与接下来一场好戏擦身而过,终究还是悄悄地退出了场外,找众妻妾商量,要她们帮忙找七娘。
自己可不敢直接找七娘说情,那将比面对父亲还难为。
“哼!走着瞧!敢小瞧我金中虎的人,武功最高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你们两个学武的天分是生来比我高,这些年讲运气是远在我之上,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有倒霉的时候。这次我不过是顺水推舟一把,你们就又要势同水火,再避不开全力一战。明知双方都输不起,也都赢不起,仍不得不拼力一战,比哑巴吃黄连还有苦难言,哈……”
金中虎一路暗笑,有自己这种心思的人,该绝不只自己这一个。就说现在那练武场上众多的观战之人,十个中有七个都不算多大比例。这么推测绝非空想,没有依据。
想起这些年一十三次败在李光直剑下,一次比一次惨,最近这一次竟然连十招都接不下,若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敢出气,实在枉自为人。不过想起等下要大出血,不由暗中大骂:“又要便宜那狐狸精了!”最担心是被母亲知道,又不知会有多伤心。不过做都已经做了,再顾不上那么多了。等下该怎么应对父亲的怒火,这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
练武场中,众人正在忙着隔出一块用来比武的空地,安排桌椅,调整座位……
大家大都心照不宣,在暗中配合着拖延时间,等消息往镇上传开,大增这一战的可观度,使其更意味深长。
旁边悄悄说是在比武招亲的大小丫环都来了一群,表现更忙,嘴忙手也忙。金欢的众多姐妹至少有一半会来,别家的姑娘们加在一起肯定更多,特别是李光直家。
李光直发现自己比金欢更败不起,再顾不上是否得罪心上人,有失风度,直说道:“你北宗的剑术比不上西宗,西宗又比不上咱东宗,这是事实,在江湖上早已人尽皆知,何必再比,伤了同属无量剑的和气。”
金欢心想:“要是在遇上玫瑰仙子之前,你这么说还算不上有什么大错。”沉默不语。
李光直自以为又成功打击了对手的信心,呵呵一笑道:“有欢妹在,我李光直说什么都不敢言胜。不过是因为干爹的话不能不算数,比一场也没什么,咱都不必在意那个输赢。”
他已经很久没有再当众称呼金富那有名无实的干爹名号,不过现在为了能再多增添一些胜算,自然不用再吝啬多喊上一声,在正式开战前继续与金欢展开心理战,最妙的是不用担心被外人知道。
第十五章 分榜上榜五百斤
金欢嘴不动心动,脸上一直非常平静,心下愤愤不平,暗道:“最在意输赢的是你,自信不足才要多此一举。还用你这些惯用的小伎俩来对付我,这不是更令人瞧不起你吗!就如你所愿,不断打击对手的自信心,夸大对手不够冷静的一面,使之更容易在比武中犯错,甚至输了都不知道是输在哪儿。最该输的仍是你,这不是什么自夸自大。要怪就怪你自己,平时喜欢混迹在花丛中,不刻苦努力地修炼,花花公子就是这下场。女人不是天生被男人压在下面翻不了身,今日再让你知道一下女人的厉害。”
李光直还想说却发现一个人说得更没意思,不说又像是落在了下风,那样说得最动听都仍如小丑一般,左右为难,被气得牙痒痒,暗骂:“臭**!看你还能得意多久!”暗笑现在的李光直早已不是原来的李直,今日一战是这趟回家立威的最终一战,从此在这李家口谁都不敢不刮目相看。想起要得罪美人,心里最怎么快意,不好受仍是难免。但越是觉得不好受,就越不愿手软,否则不是不可以退一步,大事自然化小,小事自然化了。
心想:“我李光直对美女绝不无知,只一个西宗就有众多美女,如今再不用被辛双清牢牢压着不放,有的是机会,更不用说‘江湖绝色榜’上的顶尖美人。辛掌门要不是年轻时上了江湖绝色榜,险险地占了个大理分榜的倒数第一,当初说不定还坐不稳那西宗掌门之位,压不住那些师姐、师妹、师叔、师伯的蠢蠢欲动。可笑当年要不是私下贿赂了那时候还很年轻的江湖大管家‘镇南王’,想上榜更难。最可笑是司空虹有样学样,对上段誉,臭名远扬。”李光直听过师父这么说,听师叔、师伯们也这么说,而且说得远不如师父委婉。知道那或许是因为太过嫉妒,特别是对那神行百变左柔师叔,不满被超越的大有人在,对那无量剑第一的武功谁不眼红!
或许往日的事实可以被镇南王压下,可是今日见辛掌门敢再一次用上美人计,都以为事实应该相差不远,谁还压得下?答案如果是镇南王,那不是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但美人儿掌门还有第一次的资本吗?就算石女也是只有一次呀!”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多虑?
这次回家,表面是为了探亲,暗下里却是为了在大局上融入‘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从而知道了不少平日里不该知道的珍贵情报。李光直最怎么没有自知之明,也知道光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难成大事,知道必须更多借助自家在地方上的势力,那才是师父最想要借助自己的地方,否则自己根本没资格加入其中。正因为知道眼下这机会十分难得,所以更想要牢牢抓住,希望能借之一飞冲天。难就难在这次任务太过诡异。
一个明确的目标都没有,该做什么?该怎么办?都不知道,只有随机应变。
军情第一。
静坐下来,听完手下的最新汇报,李光直得知秦朝那些人在李记包子铺中的那些事,发现自己竟然是这镇上最晚知道的一批,顿时气得差点骂娘。暗怪金富是扫把星,悔恨自己刚刚不该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心想:“要是被师父知道自己这么没用,被扫地出门都不是不可能。但我不说,谁又知道?就算别人都知道,有谁可以证明不是在将计就计?”
思来想去,最顾虑的还是金欢,知道说得越多越隐瞒不住真相,不如什么都不说。要怪就怪自己上了当,娶错了正妻,报应不爽。妻子是打扮得比金欢漂亮,也更加地温柔多情,最主要是乖巧听话。修炼起床上的技巧更不用说,比所有丫头加在一起还厉害,简直是吸精女王。但要在江湖上混,刀林中闯,却明显不及金欢有手段,有头脑。心想就连自己这么聪明的人,不狠下心来都是吃亏吃定了,从小就是。
金富一边忙着应付四方来客,一边苦思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在恋恋不舍地排除了十几个之后,才找了个勉强可行的办法,准备将比武分开:先比力量,再比技巧。这方案明显对李光直比较有利,但金富敢说,凭女儿的骄傲,绝对不会认为这很不公平,说不定还会大加赞同。至于李光直,他要敢拒绝,比都不用再比,不如显得大度一点,直接认输。要那样的话,李家口是否该考虑一下,从此改名为‘金家口’。
明知不可能在这一代实现,心知官府方面的阻力更大,金富仍禁不住幻想翩翩。
男人本来就在力量上比较占优势,李光直还在年龄上占了三年半的优势,按常理来说是想输都难。但也不是没得比,区别主要是在他赢得够不够漂亮,输了更无脸见人。自家女儿是否能获得年青一辈的武功第一,牵扯的远不止李光直一个人的荣耀、名望与利益。不然他李家何必让李直加入无量剑东宗,将祖传的名字都改了。归根结底,金家这些年生意网扩展之快,早就引起了李家所有人的恐惧。他李直敢公然撒毁婚约,要娶别家女儿为妻,主要原因就在这儿。
五年前,自家女儿那一计不过是顺势而为,推了一推。在道义上,绝对是自家占了上风,却完全打乱了自己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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