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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皇兄,你太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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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一点儿雪都没有落下,可见此人功夫是到了何等诡异的程度。连城辞胜私底下与江湖大有往来,却从来不知道江湖何时出了这么了不起的人物。
  “你是谁?”
  银衣人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探手在那脸上摸了一下,面具底下的眉头皱了皱。
  不是。
  ☆、第53话 谁是谁心尖上的谁(下)
  撇了撇嘴,男人似乎很不满,突然手一扬,把怀中的人往那还躺在地上的青衣人砸过去,丝毫不管对方是否接得住。
  显然,青衣人也没有想到主子会这么做,连忙伸出未受伤的右手托住砸过来的身子,然后右手往后撤,卸去主子加诸的力道,毕竟受了伤,这一接废了他不少心力。但是他都顾不得了,只是怀抱着那人,用没受伤的手上下检查,良久才吁了一口气,还好,赶上了。抬头去看,发现殿下已经撂倒了好几个黑衣人。
  银衣人鬼魅般的身影在连城辞胜身边飘过,连城辞胜心寒胆颤,他训练出来的死士各个都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群起而攻之,竟然都没能阻止这个男人,可怕是什么滋味,连城辞胜此刻是知道了,但似乎来不及了。冰凉的触感从左手臂传来,连城辞胜张口要叫,但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见咔嚓咔嚓的碎裂声,彻底而干脆,良久之后,连城辞胜才哀嚎出声,整个人被抛去了半空,被自己的死士接住了,那些死士哪敢再停留,赶紧带着连城辞胜逃命。
  “殿下,属下无能,请殿下惩罚!”青衣人浑身发颤,但仍用右手抱着怀中的人笔挺地跪在了雪地里。
  “哼,没出息的东西!区区几个喽啰就把你伤成这样!就凭你,能护住你的小五?”
  “殿下!”商子凤胆裂,他自认为掩饰得很好,但是殿下竟然知道,抱着人的手突然用力,像要把怀里的人揉进骨血里。“属下深知本分,不敢对少爷有任何非分之想,望殿下明察。”
  “嗤!”银衣人很不客气地冷笑,“料你也没那个胆子。等本殿下玩儿腻了,把他赏给你就是了,现在,立刻给本殿滚回去练功,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不用别人动手,本殿一掌结果了你。滚!”
  “殿下,那小少爷……”
  “哼,亏你还对你的小少爷那么忠贞不二,连抱着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说罢,银衣人一闪,没入了黑夜。
  商子凤一愣,低头去看,这才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经。
  是了!怀中的人似乎比小五要高。这一惊非同小可,商子凤正想抬手去摸那张脸,一股劲风拂面,还没来得及哼出声,整个人就被抛起来狠狠砸在了树干上,只听咔嚓一声,枯萎的树干经不住力,断了。
  抬头去看,本来在自己怀里的人已经到了一个玄色衣衫的人怀里,而面前站了好几个人,为首的男人负手而立,“人呢?”
  商子凤很快反应过来,这些人似乎也是冲着之前他怀里的人来的,那么说,是冲着小五来的?或者是冲着面具下面那个人来的?
  不管是冲着谁,底下都大有文章。
  “连城辞胜呢?”男人又问了一遍,黑夜中那双眼睛看不出波澜,却不知道为何让商子凤汗毛直竖。
  男人右手微微抬起,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支黑色皮鞭,商子凤尚未看清,那皮鞭就当胸抽来,慌忙拿手去挡,火辣辣地一阵疼,右手手腕也折了。“呃!”呻吟不觉而出,下一刻却觉得眼前一花,紧接着浑身一麻,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第54话 后怕的滋味(上)
  玄衣人冷冷看着跪在面前的黑衣人。身后一个声音低声吼到,“子伤,你疯了!还不快回来?”
  黑衣人埋头在雪地里磕了三个头,没有声响,“主子,请手下留情,他是我哥啊!”
  刚刚开口的黑衣人愣了一下,“你说他是?那他怎么会?”转头去看主子,黑衣人赶紧闭嘴。
  玄衣人走上前,跪着的黑衣人赶紧扶起商子凤,揭下了黑色布罩,一张清俊的脸露了出来。
  “请主子恕罪!子伤一定查出事情原委,望主子手下留情。”
  “起来!”玄衣人转身从一名黑衣人手里接过依然昏迷的人抱在怀里,看了凤子飞一眼,然后抱着人飞掠而去。
  凤子飞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还跪在地上的人,“少主让你带他先回去疗伤。子伤,不要担心,不管你哥做了什么,但是他是想救小少爷,这一点少主是知道的。”
  一群黑衣人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隐去。
  黑衣人这才转身抱起雪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人,心底那层涩意铺天盖地,把瓷瓶里面的丹药喂到虚弱的人嘴里,撕下面罩,然后抓起一把雪塞到嘴里,倾身埋头,把嘴中已经融化的雪水度进怀里人嘴里,双臂用力到浑身发抖。
  只差一点,他就失去了怀里的人。
  如果不是那声不经意的痛哼,他再也见不到怀里的人了。
  商少洛把脸埋在对方脖颈处,浑身抽搐。
  子凤,你到底都在做些什么?
  八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少主为何突然停下来了。
  “少主?”凤子飞走上前,小心翼翼地问。
  容舒刻却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接着身手一抹,离他最近的凤子飞突然惊呼出声,眼神震动。
  这一声惊呼把后面的黑衣人吓了一跳,要知道他们的统领可是泰山崩预定而面不改色的人,竟然会失态到惊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几个人也不敢贸然上前。很突兀的一声闷哼传来,紧接着一个个子娇小的黑衣人突然捂住自己的肩膀,跪倒在地。
  “绿影!”离娇小黑衣人最近的黑衣人惊呼一声,立刻想要扶住她,却看见她摇头,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一鞭子是少主抽的。
  容舒刻没有转身,整个人身上散发出骇然的气势。
  凤子飞突然双膝跪地,“少主,请饶恕绿影!”
  其他黑衣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却也都赶紧跪下。
  要知道,作为容舒刻的亲卫,这些人从跟着容舒刻开始就享有不再双膝下跪的特权。
  “饶恕?”容舒刻冷冷一笑,抱着怀中的人转过身来,跪着的黑衣人一抬头,都看见了主子怀中那张娇嫩的小脸,除了凤子飞,各个张大了嘴,不敢开口,只是一瞬间,所有人都收敛了脸上的表情。
  本来,小少爷被带走,少主就很震怒,还不顾劝阻亲自出手。现在突然发现,被带走的人竟然是……
  那个人是少主的逆鳞,连少主自己都碰不得,何况是别人。
  绿影整张俏脸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脑子里只回荡着一个念头,小少爷呢?
  ☆、第55话 后怕的滋味(下)
  低下去的一群脑袋都没有看见他们的主子,那双修长有力可以主宰天下的手,在颤抖。那一刻,容舒刻油然而生一种自厌的情绪。少栖受了那么多苦,听闻他被带走,他只是怒火冲天,然而当发现那个被带走的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的人时,怒火之外是后怕,后怕,他容舒刻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情绪。他明明知道如此偏心对少栖那么不公平,可是,他控制不住。那个受了那么多伤害的孩子,作为兄长,容舒刻可以为他去死。但是,那个被他放在了心尖儿上的人,为了他,容舒刻可以毁天灭地,与他同生共死。
  漆黑的夜里,北风呼啸,一片两片,雪花纷扬,落在跪着的人头上,不多时,已是浑身见白。
  容舒刻低头轻轻蹭了蹭怀中温暖的身体,这个小傻瓜,自己在鬼门关里走了一趟,偏偏什么都不知道。收紧手上的力道,容舒刻脚尖一点,往皇宫方向掠去,后面跪了良久的几个人都赶紧跟上去。
  绿影挥了挥手表示不用扶,不管身上已经凝固的伤口,展开轻功追了上去,那速度,竟然将其他几人给丢在了身后。
  如此心急如焚,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她那受了那么多伤害的小主子如今在哪里,可安好?
  眼看就要到皇宫,高高的宫墙上突然闪出一个人,那人顿了顿,笔直地往容舒刻而来。只是打了个照面,那闪出来的人似乎松了一口气,落在了容舒刻身后,等着后面几个影子,一看到那娇小的影子,心底一紧,突然张开了双臂,一把抱住满头大汗的爱人。
  “小绿!谁让你——”没来得及问完,凤影就止住了声,那么近的距离,虽然是在夜里,但是他也看出来了,那是,主子抽打的鞭痕。主子已经手下留情,只是抽了个皮开肉绽,没有伤到筋骨。凤影轻柔地打横抱起绿影,低声说,“放心,他没事,已经安全送回去了。我带你去上药。”
  不是不心疼,可是一路走来,这些死卫谁都知道,那皇宫里的两人,一人是主子心尖儿上的宝,一人是主子心底的牵挂,哪个出了事都会激怒主子,把个天下搅得天翻地覆。
  怀里的人药效未退,容舒刻先带人去了地宫的温泉,把人从头到脚好好地洗了一遍,然后抱着人静静地躺在温泉里,额上青筋暴跳。
  是时候了。
  容舒刻把人放回床上,对着无人的寝宫沉声道,“爷都给你记着,等所有的事情完了再跟你算账!”
  “主子。”凤子飞静静地候在漆黑里。
  “走!”
  那方向赫然是连城王府。
  “听说啊,昨儿晚上,连城王府出了大事儿!”
  “什么大事儿?”
  “哼!”讲述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很有成就感的看着面前围过来的一堆脑袋,“昨夜连城王府,闹鬼啦!”
  “什么?”
  “不会吧?”
  “没听说过吗,自作孽不可活,想那个连城辞胜心狠手辣,竟然一刀一刀把自己亲弟弟活活剐了。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那还是他的亲弟弟。那是多么漂亮又无辜的一个孩子啊!”说的人摇摇头一脸的痛惜。
  “你快说,到底怎么闹鬼了?”听的人早已经迫不及待。
  “昨儿个晚上,连城辞胜夜半三个被厉鬼给割了这儿。”讲述的人用手指指了指身下。
  “哈!”听者皆愣神。
  “不会吧?那,传了数百代的连城世家不是从此就绝后了?”
  “绝后了才好呢!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早就应该绝种了!”一人愤愤不平,众人纷纷附和,都觉得大快人心。
  是夜,不少老百姓偷偷在家里烧纸钱,感谢那惩罚了恶人的厉鬼。
  连城辞胜瞪大了眼睛,依然不敢相信,他,不能人道了?
  不,不可能!
  ☆、第56话 吊儿郎当的男人(上)
  外面又在下雪,越近年关越冷了。
  连城辞胜死死地瞪着自己两腿之间,那里曾经有一条雄壮威武的巨龙,那里……什么都没有了……
  明明很冷,但是连城辞胜却大汗淋漓,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这么生不如死过,如果他再也不能碰女人,如果他再也不能淫辱那些娇嫩的少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三个月,足够了!爷让你活得太久,所以你急着找死?想死那还不容易,先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吧!”
  地狱修罗般冷硬的声音,成为连城辞胜最大的噩梦。
  “来人!来人!统统给本王滚进来!”连城辞胜猛地一拳打碎了厚实的檀木桌,失控地吼叫。
  黑压压跪了一地的奴才,没有一个敢抬头。
  “给本王去查!查出昨晚的人,本王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拿他的皮做衣服!还不快去!”
  呼啦啦,人全部散去。
  连城辞胜面如死灰地倒在檀木椅上,他今年才二十七岁,二十七啊!平生第一次,衣冠禽兽的连城辞胜有了后悔这种感情,他不应该打掉那个孩子,尽管孩子的娘是个下贱的妓女。
  不应该……
  狠狠地握紧拳头。
  “不管是谁,你给本王等着,本王让你全家陪葬!”
  等等,那个青衣男人身影如此之熟,他一定在哪里见过。
  是哪里呢?
  连城辞胜锁紧了眉头,猛地站起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身下传来,连城辞胜狼狈地摔回檀木椅子上,暴怒地吼,“来人!去商王府!”
  已经接近子夜,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已经阒无一人。一队人马往位于商道的商王府而去,来势汹汹。
  商王府门口的守卫正围着棉大衣在打盹,突然被明晃晃的火光惊醒,猛地跳起来,那明晃晃的火光很快就来到眼前。
  “来者何人?”门卫喝问。
  “滚开!连城王爷来访,还不滚进去通报!”
  门卫一听,吓了一跳,赶紧往院子里跑,不多时,商王府的管家商清缓步走了出来,虽然面对的是一脸凶光的连城王爷,但见惯世面的大管家却丝毫不乱,有条不紊地行了礼,将冒昧来访的客人迎进了花厅,奉上上好的信阳毛尖,然后静立一旁伺候。
  “你们主子呢?叫他出来见本王!”
  八大异姓王侯,几百年传承,在身份上是平等的,所不同的是在朝堂上居于何职。商王府当家商庸乃天下文人之首,虽然早已不管事,但是从辈分上来算是连城辞胜的长辈,连城辞胜如此大呼小叫,显然并没有把商王府放在眼里。商清闻言,不卑不亢地回答,“大少爷七天前去了苏杭一带,至今未回。不知王爷有何吩咐,可否由小的代为转达?”
  “哼,下作的东西,就凭你?来人!”
  影子一闪,商清被一脚踹翻在地,连城王府的侍卫一脚踩在商清胸口上,“说!商子凤人在哪儿?”
  “连自己的狗都养不好,看来,连城王爷最近真如传闻那般,虚得很啊!既然如此,那小弟就代劳了。”一把吊儿郎当的声音刚刚响起,就只见那刚刚还踩着商清胸口的侍卫直直飞了出去,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昏死了过去。众人凝神去看,一白衣公子手拿玉笛,嬉皮笑脸地走进花厅,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是邪气和调笑。
  “二少爷。”商清静静行了礼然后站到了一边。
  商子洛在连城辞胜对面坐了,眼神不经意地溜过连城辞胜盖着貂皮的双腿,玉笛轻轻地磕了磕嘴唇,笑了,“莫非,连城王爷是来澄清这两日铺天盖地的传闻的?”
  作者留言:洛洛最近是越来越不乖了……么么,想到下个星期,洛洛手有点软,如果真的不小心,收藏过了百,打分又过了万,那下个星期岂不是要更一万六?!天啊,想想都恐怖,下个星期还要上一个星期的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是,为什么明明这么可怕,洛洛还是很高兴呢?有人喜欢这几只,洛洛确实很高兴,加油吧!)
  第57话 吊儿郎当的男人(下)
  “商子洛!”连城辞胜咬牙切齿,“识相的就把商子凤给我交出来!”
  “咦?”商子洛不解地转头问自己的管家,“商清,我和你们大少爷什么时候兄弟情深到我知道他的行踪了?”见商清摇头,然后又问,“你没告诉连城王爷你们的大少爷去了哪儿?对了,你们大少爷到底去了哪儿啊?”接着转头问连城辞胜,“难不成我这在外人眼里温文尔雅的大哥哪里得罪了王爷不成?”
  “既然,你不肯说,那本王只好搜了!来人!”
  “站住。”商子洛人没有动,脸上表情也没有变化,连声音都没有起伏,然而那些连城王府的侍卫偏偏真的犹疑着不敢马上行动。
  商子洛悠闲地饮了一口毛尖,“连城王爷,虽然本少爷对商王府到底怎样没什么所谓,但是,既然本少爷在,那还是不能让你这么搜的。如果你真的要搜,那还请请了圣旨再来。否则我这商王府尽是些没轻没重的下人,伤了你那些狗,可就不好了!”
  “商子洛!”连城辞胜气愤地站了起来,不想马上又摔了下去,身边的侍卫没有来得及扶住他。连城辞胜一个巴掌甩过去,直接把侍卫送去了阎王殿。
  “哎呀,连城王爷在商王府杀人,这习惯可不太好。”说完大大地打了个呵欠,“小弟困了,也就不送王爷了。商清,送客。哦,对了,去跟商杀十七影说一声,别整天闲得姓什么都忘了。”
  连城辞胜暴怒的脑子里听到商杀十七影陡然清醒了大半,这才惊觉自己的鲁莽,再去看,哪里还有商子洛那个王八蛋的身影。狠狠磨了磨牙,“走!”
  “不知二少爷何时回府,商清未尽职责,请二少爷责罚。”商王府的二少爷商子洛,王府所出,但却是个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人,最喜欢云游四海,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商子洛笑了笑,“送上门来的落水狗,不打白不打。商清,吩咐下去,加强戒备。派人找找老头子去了哪里,告诉他,三天之内没有回来,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是,二少爷。”
  商王府当家做主的是商家大少爷商子凤,侍妾所出。
  但是整个商王府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对不管事的二少爷有半点不敬的念头。
  大少爷和二少爷不和那是从小就有的事。
  商子洛脸上的混不在乎在进了院子后陡然收敛,快步进了书房,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吩咐,“在这里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说罢,摸到床头下的机关轻轻一按,机关门在两个书架之间打开,商子洛一闪即入。沿着仅容一人通过的地下道往下走,选了七次左边,终于进入了一间房,房间看起来很简单,但是所需物品一应俱全,东边有一书橱,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一些东西,仔细去看,一定会大吃一惊,那都是些举世罕见的东西,比如湛卢古剑。一堆价值连城的东西里放了几个碧绿色的瓶子,商子洛拿了一瓶走到房间里唯一的一张玉床上。
  那是由千年昆山暖玉打造的床,床上冬暖夏凉。此刻,上面躺着一个清俊秀美的男子,男子浑身赤裸,姣好的肌肤上有些青紫的伤痕,脸色苍白。
  商子洛打开瓶子,捏了两颗丹药放进嘴里,然后轻柔地掰开男子苍白的嘴,将药哺喂了进去,然后额头抵着男子的额头,良久没有动作。等了一会儿,将男子扶起来坐好,商子洛转到背后,将双手放到男子背心处,一股又一股珍贵的真气毫不吝惜地输入男子重创的身体。
  商子洛从后抱住男子赤裸的身体,把头搁在男子的肩上,蹭了蹭,“哥……”那语气竟是满含了委屈和哀怨


  ☆、第58话 商家空印案(上)
  痛,好痛!
  云少殇皱了皱眉,挣扎了半天终于睁开了那双有如千斤重般的眼睛,一大块阴影罩在身上,云少殇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粗暴的疼痛又从身下传来,这才张大小嘴,惊呼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堵在了喉咙里。
  男人粗嘎着声音,显然正在情动之中,“醒了?几日没来,你这敏感的身子越发敏感了,这么想我?”
  云少殇鼻子一酸,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软枕上,寂寂无声。
  “怎么不说话?心虚了?”容舒刻捏住了那小小的下巴问。“那天朝堂之上当众给我赐婚的勇气哪里去了?”
  收起锥心的疼痛,云少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无助,“你也该成亲了。”
  “是吗?”容舒刻不怒反笑,重重地把腰一沉,满意地听见小东西的闷哼。“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如果你想借赐婚来摆脱我,我劝你收起这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一辈子,你都是我容舒刻的,”容舒刻低下头在小东西耳边亲喃出两个字,那语气像是在说最动人的情话。
  云少殇浑身一紧,脸色乍白,紧接着樱穴里一阵滚烫,伴随着身上男人的低吼,深深地打在云少殇的心上。
  到底,怎么了?
  云少殇眼睛有心肿,莲言什么都没问,服侍主子洗漱完毕端上了早膳,比往常严重的是,主子今天连粥都没有喝一口就吩咐要去上朝了。刚才母后差人来传话了。
  云少殇裹着厚厚的紫貂大衣走在积雪上,咯吱咯吱的响,有点恼人。似乎从他赌气地给容舒刻赐婚开始,有什么东西就开始变了。不自觉地抓紧衣衫,他开始想念小韵了。
  小韵,小韵,只有你是真心待小舒的。
  啊,小舒?
  是了,小舒不是云少殇,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是把云少殇放在心上的。
  真的,好冷。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刚刚,皇上宣布,元宵佳节乃良辰吉日,凤威大将军与几位夫人,钦定于该日完婚,另,皇上年方十五,已到了娶妃纳嫔的时候,钦定八大世家和二品以上官员各送一名伊人入宫待选。
  从头至终,云少殇都没有看容舒刻一眼。
  文武百官尚未反应过来,紧接着安王出列,说有本启奏,义正言辞地揭露了空印现象,将商王府为首的所有文官都弹劾上了。
  原来,盛天规定,地方每年都要派人向户部报告本年的财政账目,地方账目必须与户部账目完全相符,本年度地方的财政账目才能完成。这就要求一条一条,不能出一点错。交到户部的账目必须要盖地方的骑缝印,否则视为伪造。但凡有一点差错,地方使者都必须回到地方重做账目,然后盖上印后快马加鞭再送到京城。离得近一点的地方还好说,一个月一来回,那些天之角海之涯的地方可就惨了,不歇不停跑死好几匹马,来回也要四五个月甚至大半年,这样下来账目总是完不成。
  ☆、第59话 商家空印案(下)
  后来,文官们分析,其实账目重做并不难,难的是盖章,官印是不能随便带走的。于是,一个聪明的文官就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随身带上好几份盖了骑缝印的空白文册。文官将此想法报告给了户部侍郎商子凤。适逢先皇病危,商子凤没来得及上报就批了,这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事情,没有人想到安王会拿这个做文章,偏偏当事人的商子凤到现在还杳无音讯。安王在奏本里称商子凤畏罪潜逃,奏请皇上严加惩处,并搬出盛天法典,此种情形按律当株连九族。
  云少殇一听,小脸轰地就白了,早已经忘了不能去求容舒刻那个可恶的男人。
  容舒刻不在的这些年,是庸爷爷的陪伴让他不那么寂寞,虽然知道身份有别,但在情感上他早已将庸爷爷视为亲人,然而今天,有人拿起屠刀扬言要砍了庸爷爷一家老小的脑袋,这,该怎么办?
  想起病死的哑娘,云少殇心底的愧疚又漫了上来,是他没有早注意到哑娘的病,所以,这次他一定要保护好。
  云少殇小手在袖子里握成拳,拿求助的眼神看容舒刻,容舒刻扯了扯嘴角,上前一步道,“此事非同小可,现在下定论为时过早。况且,商王爷身为帝师,本有保全家老小免于一死的特权。”
  什么?帝师?!
  安王抬头去看龙座上的小皇上,“凤威大将军,事到如今才来编造这么一个谎言,似乎于事无补啊!”
  “安王爷,凤威大将军所说乃是事实,商王爷确实是朕的老师,朕从九岁开始由商王爷于雅书房亲自教导。”经容舒刻这么一提醒,云少殇才想起来,不禁微微放心。
  安王咬了咬牙,不甘心地道,“死罪能逃,活罪难饶,还请皇上圣断。”最后两个字咬得又沉又重,强调的意味非常明显。
  “当然。”容舒刻笑了笑,“商家所有人等发配边疆,没收所有财产充公。空印现象不得再出现,户部派专人研究如何解决相关事宜。皇上,这也是您的意思,对吧?”容舒刻转头征询皇上的意见。
  云少殇咬了咬唇,他舍不得庸爷爷,庸爷爷年纪那般大了,还要受颠沛流离之苦,可是容舒刻说得对,他已经先发制人保住了商家所有人的性命,如果自己任性,让二皇兄抓到把柄,恐怕商家一家老小性命堪忧,原来自己总是这么没用。
  “哼!便宜商家了!你们给我派人一路追杀,本王非要了他们的命不可!尤其是商家那两个孽种!”
  “皇上难道不好好谢谢我?”容舒刻躺在龙床上,双臂枕在脑后。
  云少殇龙床里缩了缩,容舒刻在生气,他知道。
  “好胆子啊!要纳妃怎么不告诉微臣一声,微臣保管办得让皇上满意。”
  云少殇不想去解释。“不牢将军费心。”
  虽然明知道是那个老妖婆的主意,但是这小东西的不解释让容舒刻很冒火。
  “皇上现在才来跟臣客气,不是太奇怪了?皇上,民间有一句话你有没有听过?”容舒刻偏头看着那抱着双膝缩在床角的小人儿,心底的怒气排山倒海。
  小脑袋摇了摇。
  容舒刻冷冷地笑,“既想当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皇上什么不好学,偏偏去学这么败坏皇家颜面的勾当。”
  ☆、第60话 折辱(上)
  云少殇猛地抬起头,大大的眼睛瞪着容舒刻,难道,曾经那些抵死缠绵的夜晚都是梦吗?难道现在这个一出口就能把人伤到体无完肤的男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盼了那么多年的容哥哥吗?
  一切果然都不一样了。
  “皇上,”容舒刻挑起那小下巴,把人拉到跟前,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柔嫩的肌肤,“皇上还没有谢谢微臣今日早朝时的解围之恩呢?”
  云少殇定定地看着容舒刻。
  容舒刻挑了挑眉,“臣什么都不缺,唯独对皇上这副身子相当想念,皇上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云少殇伸手去解开容舒刻的衣衫,心里想的却是,原来,自暴自弃是这个意思。如果庸爷爷知道他终于会用这个成语了不晓得会不会很高兴。
  拉开的衣衫里露出了一个册子,云少殇抬头拿眼神询问容舒刻。
  “皇上技巧实在太差,这个是给皇上学习用的,今儿个我们就学前两式吧。”
  云少殇颤巍巍地打开了册子,入目全身淫秽不堪的男人与男人交媾的画面。
  “这可是江湖盛传的经典龙阳十八式,容哥哥我可是寻了好久才寻到。”
  “不要……”云少殇动了动嘴唇发出低低的声音。
  “不要什么?”容舒刻凑近了耳朵。
  “不要用那个称谓,容哥哥早已经死了。”
  容舒刻一听,眼睛一眯,快如闪电般锁住了那小巧如玉的脖子,声音那么阴沉,“你说得没错,你的容哥哥,他早就死了。”在知道自己的母妃竟然是那样惨死的时候,容舒刻心底那一丁点柔情早已消失殆尽。他甚至觉得自己很可笑,竟然会为了他心慈手软。他是冉玉霜的儿子,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那就开始吧!臣可是很忙的,府里还有那么多如花美眷等着臣去慰藉呢!”
  云少殇闭上眼,最后一次将容哥哥的音容笑貌藏进心底。他一定会解脱的,很快。
  拉开的衣衫下,那支起的帐篷异常明显,容舒刻微微张开屈起的双腿:“皇上,请吧。臣可是异常期待你这淫荡的小嘴含住我时销魂感觉,可别让臣等太久。”
  云少殇将眼泪咽回肚子里,云少殇,你记住,你是这盛天皇朝的主子,你的职责是守卫盛天的太平和安宁,而面前的男人是盛天皇朝不可或缺的将才。小手探过去想要拉下亵裤,却被容舒刻的手挡住了,“就这样。”
  云少殇微微低下头,即使隔着亵裤,那跳动的炙热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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