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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劫:皇兄,你太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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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求求你……”
容舒刻差点把自己的指骨折断。
好啊,你有胆量,碰了我心尖儿上的人不说,连我的宝贝弟弟你都敢染指!
恭喜你,你成功激怒了本王!
“来人!子弥子期从今天起,你们什么都不用做,给我全力追踪五王爷的下落,找到了劫持五王爷的人不要打草惊蛇,快马加鞭回来报告我。既然想玩儿,本王就陪他玩儿到底!”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容舒刻似乎尝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他真的把怀里的小东西做崩溃了,竟然敢咬他!
可是,明明身体这么亲密无间,容舒刻还是觉得不够,一想到,他硬杵插在的地方竟然有别的男人造访过,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腰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失控。
身体上的痕迹可以洗去,那心上的呢?
无论过了多久,这小东西都不会忘记吧?
“放过我吧……容舒刻……呃啊……容……啊……哥哥……”云少殇双腿被反折到胸前,几乎要被折断,后面的樱穴一阵一阵胀痛和扯痛,满脸的泪,连瘦弱的腰肢都在颤抖,然而身上的人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会死吧?一定会!
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跟猫猫在林子里来得惬意。
啊,猫猫!
云少殇激动地一把吊住容舒刻的脖子,“我的猫猫呢?”
容舒刻差点阳痿!
“看来我努力地不够啊?你竟然还有心思想着那几只畜生!”容舒刻突然把人翻转,让怀里的人趴跪在床上接受他的凌虐。
天,为什么还不黑?
云少殇晕乎乎地想。
☆、第95话 怎么都不够(下)
“你们都下去吧,留小碧一人在这里侍候就行了。”美丽的宫装丽人蹙眉,待所有人都出去后,对着跪在下面的男人道,“尉迟太医,本宫近些日子乏得很,肚子里的小家伙也特别不安生,你给本宫摸摸。”丽人牵引着男人的手放在隆起的腹部,媚眼如丝地娇吟,“啊……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娘娘,这……”尉迟月转头看那小宫女,只见那小宫女直挺挺地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目不斜视。
“你放心,小碧是我的人,不碍事的。”丽人媚眼频送秋波,握住男人的手探入自己的裙下,那里已经湿透了。“再说了,有人在不是更刺激吗?啊!你真坏,竟然弄人家那里!啊,重一点,再重一点!”
好个淫娃荡妇!
尉迟月冷笑着将手指一捅而入,换来女人沉重的喘息和颤抖。
“快,给我!”女人显然已经受不了了,隆起的腹部阻止了她像往常那样双手并用,虚软地瘫在床上,女人用另一只手覆上那在他身下出没的大手。这个男人浑身淫技,总是弄得她欲仙欲死。一想到这样的男人只为她一人倾心,她就止不住地飘飘然。再想到不久的将来,这偌大的盛天皇朝就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她就控制不住兴奋得浑身颤抖。
该死的!
尉迟月看着自己翘得直直的家伙就想不顾一切压住面前的淫娃大战三百回合。眼睛盯着那不断颤动的腹部,尉迟月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女人嘛,多的是,不一定非要面前这个,虽然真不一定能再找到这么听话的淫娃。
“别急。”尉迟月已经恢复了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以后我们多的是时间和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肚子里的小太子,我要你平安地产下他。”
是要他平安,而不是你。
然而沉溺在幸福中的女人压根儿没有意识到,满心甜蜜地以为男人是那般体贴心疼她。
“如何?”容舒刻抱着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人问凤子影。
“已经确定了,下个月十五。”凤子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太激动了,终于要让他们等到这一天了。
“你下去准备吧!我要侧王妃同一天同一时辰生产,不管用什么办法,给我保住小的!还有,告诉凤麟,让他把侧王妃将在下个月十八生产的消息放出去。”
“是。”凤子影躬身退出。
容舒刻低头看着怀里的人,长时间地没有动作。
“我真该打你一顿屁股,可是,”容舒刻轻轻抚摸那张哭得通红的小脸,“我是那么舍不得。重新抱你在怀里,现在我只想一辈子这样抱着你。”
对怀里的人下不了手,可不代表他容舒刻对别人会心慈手软。只要是碰过他小东西的人,不论男女,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在小东西身上的隐忍,就让我用你们的血来偿还吧!
似乎睡得不安稳,云少殇下意识地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乖,小东西,你在容哥哥怀里,没事的。”轻柔低沉的男声很好地安抚了云少殇颤动的心。
容哥哥,你不生殇儿的气了吗?
可是,怎么办?殇儿已经不干净了。
☆。第96话 抵死缠绵(上)
“你们听着,十天之内,有什么事都自己解决,除非天塌了,否则都不要来找我!”容舒刻迫不及待地开始赶人。
“少主是不是太急躁了?”子瑞回头问子珉。他们几个常年在外执行任务,所以不太能理解王爷的这种急切。
子珉摇摇头,“少主是等得太久,迫不及待想要确定某个人真正只属于他了。”
“那也不急在这一时啊!要知道,现在可是最关键的时候啊!”
“等你的心尖儿上有了人,我想你也就知道了。”子珉插淡淡说一句,然后率先离开了殇苑。
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
云少殇一个人坐在树荫下,想着昨晚那个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白发苍苍但却容颜俊美的男人跟他说,“宝贝,人有时候要死过一次,才知道什么叫做涅槃的。所以,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偌大的世间,再也无人可信。既如此,不如归去。不要怕,我会在这里等你,来吧,到我怀里来,这里没有伤害,也没有背叛。”
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闷闷的。云少殇莫名地觉得那个人异常地熟悉,而且他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那就是,只要他死了,他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他好想去见一见这个在梦里给予了他莫名温暖的人。
扬起头对着树叶洒下来的月光,云少殇第一次觉得心底无比轻松,死其实是最不用着急的事。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既然如此,为何,不放纵自己一次呢?云少殇眯着眼看着那个朝他走过来的男人,手掌下的心砰砰地跳。
原来,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
无论他给了自己多少的伤害和侮辱,爱始终在那里。对着那个男人,云少殇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想什么这么开心?”容舒刻也不自觉地放松了神经,坐到云少殇身边。
“想你。”云少殇转过头来看着容舒刻,很认真地看着,就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容舒刻难得地愣了愣,他可没有忘记,这小东西还在生他的气呢!
云少殇的小手轻柔地爬上容舒刻的脸,细细地描摹那如画的眉眼,他要把这个人记在心底,清清楚楚的。
“小东西,可别勾引我,要知道,你的容哥哥,可经不起。”容舒刻邪邪一笑,靠近云少殇,张开嘴一口咬住那小巧的耳垂。
云少殇浑身泛起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双手情不自禁地围上了容舒刻的脖子,这里真好,谁都没有,只有他和他的容哥哥。“容哥哥,抱抱我。”云少殇晶亮的大眼睛迷蒙地看着容舒刻。
该死的!
容舒刻低咒一声,这小东西果然是他的克星!一想到,小东西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跟他邀欢,他就克制不住下身的挺立。伸手捏住那小巧的下巴,容舒刻声音低沉而沙哑,“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殇儿从来没有这么清楚过,我要你,容哥哥,只要你。请,不要嫌弃殇儿这副已经……唔……”未出口的话语全部被男人堵住了喉间。
“呃……啊……”狂野的男人显然经不起撩拨,不过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激得男人热血沸腾。
“殇儿……”容舒刻深吸一口气,“我们回屋里去。”
“不!”云少殇少有的固执,双手吊住某人的脖子,撒娇的摇晃,“我就要在外面。”
容舒刻伸手刮了刮小东西挺翘的鼻子,“真不害臊!”
“反正也没人看见。”云少殇小声地咕哝,却连耳朵尖尖都红了。
这样,容哥哥,你就会永远记得你的殇儿了吧?
云少殇把头埋进男人的胸前。
云少殇,好好享受吧,起码这个男人现在是只属于你的。
容舒刻深深地呼吸,入心的全是小东西醉人的体香,等他安顿了这天下,就带着他的小东西云游四海去。现在,最大的硬仗正等着他,他需要他的宝贝给他力量。伸手将小东西抱起来。
云少殇很乖地打开双腿缠住容舒刻精瘦有力的腰肢,嘴角泛起恶作剧的笑容,云少殇突然贴住容舒刻的下腹处,上下磨蹭起来。
吼!
容舒刻一声低吼,差点没松开抱住小东西的那只手,眼睛里欲望森然,“小东西,你在玩儿火。”
云少殇咯咯地笑起来,然后低着小脑袋瞪着自己磨蹭的地方,天真地说,“它硬了!”
真是疯了!
容舒刻猛地把人抵在树干上,“殇儿,容哥哥会让你后悔的。”说罢,低下头,隔着衣衫咬住小东西胸前一方樱首亵玩,双腿张开撑在树干上,腾出来的两手对着小东西诱人的身子上下其手。
容舒刻左手绕到背后隔着裤子揉捏小东西挺翘的小屁股,手法时轻时重,不一会儿就满意地听见了怀里人毫不压抑地呻吟声。这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小东西头一次没有压抑自己。容舒刻兴奋得硬杵顶端都溢出了汁液来。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容舒刻邪肆一笑,看来不给这小东西一点颜色看看,他还非上天了不可。
容舒刻松开了腿,让小东西背靠着树站在他面前。
云少殇满脸迷蒙,这一刻,在他面前的人不是盛天的凤威大将军,也不是盛天的扶风王,就只是一个他爱着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全心全意地在取悦他。而他,抛却了帝王之位,也不过是个寻常人。陶醉地扬起头,纤细的脖子在斑驳陆离的阳光里那么迷人。
容舒刻蹲下了修长的身子,手指一翻,轻轻扯开了小东西身上的对襟外衣和单衣,娇嫩的上半身全部暴露在他眼前,尤其那两颗不自觉挺立的樱首,正由于主人的兴奋而不自觉地轻微颤抖。容舒刻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住其中一颗,然后伸出舌头抵住绕圈。灵活的舌头猛烈地袭击着那可怜的已经开始红肿的樱首。
云少殇不自觉地伸手抱住在他胸前玩弄的头,嘴里破败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重重地在小东西的樱首上亲了一口,容舒刻调笑,“不愧是麒麟子,我的小东西真有够浪的。”
情动之中的云少殇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容舒刻,发现那个人满眼都是笑意,这一刻他终于确定,这个男人真是爱惨了他,原本伤人的话语,不过是爱的另一种表达。一想到,不久的将来,他将离开这个其实一直很孤单的男人,心底就涌起一股酸楚,让他想给男人留下更多的温暖。
☆。第97话 抵死缠绵(中)
“容舒刻,”云少殇俯下身抱住容舒刻,然后在容舒刻头顶轻轻一吻,“你要记得,我爱你。”
容舒刻浑身一震,“殇儿?”他从来不奢望能从小东西嘴里听到“爱”这个字,因为在他眼里,他的小东西从来就没有长大,怎么会知道什么叫爱呢?
爱是独自战斗在杀场时心底最深刻的羁绊。
爱是徘徊在生死边缘时让他活下来的最强大的动力。
爱是,即使倾尽天下也要得到一个人的那种感情。
“容舒刻,再多给我一些,求求你。”云少殇眼中晶莹的泪滴落在容舒刻头顶,“求求你,把我做坏掉,让我永远记得,我是,只属于容舒刻的,”顿了顿,终于还是说出了那两个字,“性奴。”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容舒刻脑中断掉了,奔腾的血液激得他只想把怀中的人揉进血液里去。
粗鲁地拉下云少殇的裤子,充血挺立的小巧玉杵近在眼前,容舒刻伸出舌头挑逗地舔了一下。
“呃!”云少殇短促地一声惊叫,整个身子都想挣扎,却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按住了。
“云少殇,记住,勾引一个对你有不良企图的男人,后果是很严重的。”容舒刻打定主意给云少殇一场回味无穷的欢爱,所以下手处再也没有去顾忌怀中人的承受能力。
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那漂亮的玉杵,容舒刻灵动的舌头不停地勾弄舔舐。
云少殇瞪大了眼睛,失神地看着容舒刻的举动。
高高在上的容大王爷,竟然会为人吹箫!
“呃啊……嗯……容……啊!”云少殇整个人猛地一抽,觉得有什么东西迅猛地积聚到了下面那个羞人的地方。
容舒刻右手食指和拇指一把箍住了那颤动的玉杵,“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释放的,等我。”舌尖在那挺立的尖端戳弄了两下,容舒刻重新把小东西的玉杵含进嘴里慢慢地吞吐起来。
“不要!啊……”衣衫因为挣扎而往下滑落,卡在了云少殇如玉的双腕上,让云少殇动弹不得,他拼命地想合起双腿,阻挡那人如火一般燎原的攻势,然而却只是更增加了男人的兽欲而已。
容舒刻左手一直在那诱人的小屁股上揉捏,时不时地往樱穴处一戳,每次都满意地换来小东西浑身一颤,他修长的手指能感觉到小东西樱穴处不停地收缩,像是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但,他却偏偏不想如了小东西的意。
目之所及,一片绯红。这世上果然没有任何一句胴体比得上他眼前的人。那如玉的肌肤,秀美的轮廓都让容舒刻欲罢不能,这是,穷尽一生,他都无法放开的至宝。
“容……放开……求求你……放开!”云少殇终于忍受不住,崩溃地哭出了声,被堵住的地方叫嚣着要释放,完完全全地剥夺了小东西所有的神智,这一刻,他只想随着心去追逐那无边的舒爽。
原来,这竟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难怪有那么多的男人整天心心念念的都是它。
这种时候竟然还能走神?真是对他男人魅力最大的挑战。
容舒刻勾了勾唇角,左手食指毫不客气地狠狠捅进了那个霄想已久的地方。
“啊哈!”云少殇整个腰肢崩成了美丽的弧线,皱着眉头张大小嘴,前面挺立的玉杵不停颤动,后面被侵犯的樱穴不自觉地收缩。
有点胀又有点麻还有一点点不充实的感觉。云少殇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想寻求得更多。
果然是个小色狼。
容舒刻嘴角笑痕扩大,根本没有给小东西反应的时间,立刻就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与此同时,前面吞吐含弄的速度加快。
“不要……容舒刻……放过我!我不行了!啊!……好舒服……”云少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容舒刻显然也被眼前淫靡的景象逼疯了,修长的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开始了强烈地抽插,刚开始的干涩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开拓后变得顺滑。容舒刻手口并用,整个人卡住小东西下腹处,前后攻击着小东西身上最敏感的羞人处。
随着容舒刻抽插和含弄的力道加重,云少殇终于泣不成声地哭喊道,“求求你,让我出来!求求你,容舒刻!容哥哥!”
“哦?”容舒刻脸上的汗大颗大颗地滴落,证明他也忍得相当辛苦,“哪里想出来?”
“下面!下面啊!”云少殇拼命地喘着气,小嘴张开不停地喘息,纤细的腰肢更是不住的颤动,眼看第一次高峰就要来临。“让……我……啊——”一声绵延而高亢的尖叫声破口而出。
原来,就在云少殇承受不住时,那个恶劣的男人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疯狂地加快了速度,远远看去,只见容舒刻快速地吞吐着那已经红肿的玉杵,左手不停地在那曼妙的樱穴处出出进进。
一股灼热悉数洒进了容舒刻嘴里。
云少殇失神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嘴角还有一抹白灼。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云少殇头晕脑胀,等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面朝大树被压低了身子,挺翘的小屁股就这样在朗朗乾坤下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失去的神智总算回来了一点,云少殇羞怯的哀求,“容舒刻,不要……我们……回房……啊!”
一个湿滑的东西猛地插入了他的樱穴,云少殇整个人一僵,那是……
容舒刻仿佛发现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似的,双手扒开了弹性十足的两方臀瓣,舌头探入樱穴之中,一点一点把小东西身体里射出来的东西又还回小东西身体里去,还体贴地全部晕开。
这,太超过了!完全超出了云少殇可以接受的范围。刚刚已经爆发过一次的玉杵又羞耻地挺立起来,张开小嘴,云少殇这才发现,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浑身虚软得随时可以软到地上去。
然而,身后的男人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当云少殇察觉到那火热的硬物抵在樱穴处时,小脸一白,艰难地转回头,乞求地看着容舒刻,“容舒刻,容哥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回答他的却是身后男人毫不留情地入侵。
☆。第98话 抵死缠绵(下)
巨大的硬杵要插进去还是相当困难的,然而早已经习惯欢爱的地方并不困难的就接受了男人的东西,虽然很紧还有点扯疼,但那一瞬间,云少殇突然觉得心安,不自觉地往后撅起了小屁股,无声地希望对方进得更深。
容舒刻不打算再忍了,放开了手脚狠抽猛插,恨不得把怀里的身体做坏掉。两个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汇合成动人的乐曲,那是只有心心相印的人才能谱出的神曲。
云少殇嗓子已经彻底哑了,整个人已经虚软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然而身后的人却连一次都没有发泄,硬邦邦的火物不停地在他身子里打桩般进出,眼看他就要彻底承受不住,身后的男人动作加快力度也加重了,眼看那一刻就要来了。云少殇只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和身后男人进出身体时噗嗤噗嗤的淫色声响。
容舒刻腰肢突然大幅度的颤抖,硬杵下面的两个囊袋更是鼓胀起来,就在那一瞬间,容舒刻双手很突然地一起拽住了小东西挺立的樱首,狠狠地一掐,小东西樱穴处猛烈地收缩,容舒刻整个人伏在小东西背上,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硬杵里滚烫的汁液源源不断地涌入小东西的樱穴里,然后沿着白嫩的腿间流下,滴在小草上,与那碧青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还反射着星星点点的阳光。
两个人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抱在一起久久没有动作。
欢爱这么多次,这一次,让容舒刻最是痛快。原来,只是知道小东西爱着他,这种感觉就足以让他硬起来。
“你要干什么?”听起来是义愤填膺地叱问,然而由现在的小东西说出来就跟蚊子哼哼似的让人完全听不到,所以,某人理所当然地当做没有听见,抱着人继续往卧房走去。
云少殇心虚地左右张望,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他累得大汗淋漓。他可没有这个男人那么不要脸,光着身体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最重要的是,是……
容舒刻,把下面那个可恶的东西给我拔出来再走啊喂!
一把将怀中的人扔到柔软的床上,容舒刻精神奕奕地笑,“宝贝儿,咱们继续。”
什么?!
容舒刻,你个禽兽!
云少殇在心中怒吼。
坠了金色流苏的豪华马车慢悠悠地行驶在宽阔的官道上,质地上乘的布料遮住了里面的声响。赶车的人目不斜视地赶车。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掀开帘子看进去,一定会大吃一惊。
华贵得离谱的马车里只坐了一个人,啊,不对,其实是两个人,只不过那漂亮的男孩子是坐在主人腿上的。
最让人惊疑的是,漂亮的男孩子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漂亮的身子上泛着醉人的粉红,一张小脸通红,小嘴里还在破口大骂,只是可能是嗓子伤了的缘故,所以压根儿听不到声音,但是从嘴型上还是能依稀辨别出话的内容来。
“你这个禽兽变态下三滥!给爷拔出来!否则老子要了你的命!啊!你混蛋!”
随着马车的颠簸,漂亮的男孩子会不停地啊两声,显然身后的男人看不见所以压根儿也不理,只是每次马车颠簸的时候,都好像会不小心挺动两下有力的腰,每当这时,那男孩子脸上就会更红一些,让人好奇身后的男人到底做了什么。
那坐着的男人有一个很坚毅的下巴,从下巴推测半面具下面的那张脸,应该是俊美非凡的,但一定又带了点邪气和吊儿郎当。男人穿着做工考究的衣饰,看起来像是谁家跑出来游山玩水的富家公子。
“殿下,已经到了。”赶走的人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躬身禀告。
被叫做殿下的男人打了个呵欠,“这么快就到啦?”说罢,扯过旁边宽大的披风披上,然后拉开披风把做在自己腰上的人儿给裹了进去,只露出小人儿杀气腾腾的一双眼睛来。
男人好心情地哄道,“本殿下知道一路上没有满足你,放心,今儿晚上咱们玩儿个通宵。”
混蛋,谁要跟你玩啊!赶紧给老子拔出来!
那漂亮的男孩子就是那夜被神秘男人掳走的云少栖。虽然无法出声,但是云少栖依然故我地破开大骂,却在看到下面黑压压地跪满了人时目瞪口呆。
怎么这么多人?
这里是哪里?难不成是他不知道的哪个国家?
不可能!
一百年前盛天先祖统一了天下后,这世间就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盛天。
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黑压压地一堆脑袋,云少栖暗自心惊,这男人到底是谁?
在云少栖惊疑不定的时候,下面站立的那些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各个堂主们,惊讶一点都不亚于他,应该说,是惊吓才对。他们从来都吊儿郎当又不正经还经常闹失踪的殿下大人竟然没有三催四请自个儿就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个很好看的男孩子回来!更让人瞪大眼珠子的是,殿下竟然还抱着那男孩子。
左堂堂主一脸惨白地看右堂堂主,一定是他多心了,他怎么看都觉得披风下的内容有点那啥啊!
当看到另外几位堂主一样惨白的脸色后,左堂堂主终于确定,他绝对没有猜错。
“呃!”这声突兀的抽叫在安静的空间里听起来异常清晰。
云少栖羞耻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赶在眼泪掉下来之前,突然啊呜一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嘶!”这声痛叫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殿下发出的,而是下面几位受了不小惊吓的堂主。
天啊!
这哪里来的小男孩儿勇气这么可嘉?
要知道,他们神霄殿传承数百年来,就这主儿最让人捉摸不透,虽然整天笑眯眯的,但是惹到他的人结果绝对是很惨。正因为知道,几位堂主才不得不为那漂亮的男孩子捏把冷汗。
哪知,下一刻,所有的堂主都去地上找自个儿的眼珠子去了,因为全都不小心瞪掉了。
他们的殿下大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轻轻摸了摸怀中人的头,就仿佛安慰突然发脾气的小宠物一样,“乖啊。”然后瞪了下面几位堂主一眼,“都给本殿下去面壁思过,看你们把我的小可怜吓得。”
我咬我咬我咬死你!
呃……
云少栖脸憋得通红,最后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求面前的男人,“快走吧!”
“咦?小淫虫你已经忍不了啦?早说嘛!”话未落,男人脚尖一点,然后整个人身轻如燕地越过众人往那林间华丽的一栋屋宇掠去。
“都滚回去吧!”远远地传来某位殿下不负责任的吩咐。
☆第99话 小叫花遇到高头大马(上)
“话勋呢?”莲言勋皱了皱眉问。
“他说他有办法从容舒刻那里探听到小主子的下落,让我们不用管他。”文勋给床上的人再换了毛巾,为其理了理被子,“大哥,你要去哪里?”
“我去打听打听,你好好照顾二弟。”
“大哥,我们要快。小主子他马上就要到第十次发作了,进入假死状态若不妥善处理,恐怕……”
“我知道。为了师父,我定不会让小主子有个三长两短。”
文勋看着床上即使高烧昏睡也恨得咬牙切齿的二哥,“机关算尽太聪明,容舒刻万万不会想到,他费尽了心机,仍然留不住小主子的命。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他造的那些孽,上天一定会让他偿还的。得而复失,那才是最残酷的惩罚。”
“你给我吃了什么?”娇小的女孩子被绑在床上,怒目圆睁。
“我可没有我大哥那么好心肠,这是会让你武功尽失而且会很乖的药,你只要听话,我是不会要你的命的,如果敢耍心思,哼,后果你自己知道!”莲文勋冷冷地丢下话走了。
女子紧紧咬着牙关,“我不能死,我绝对不能死,小五,你一定要平安!”
“好痛!”云少殇无意识地挣扎,却被人抱得紧紧的无法动弹,抱着他的人可能心情不好,低沉的声音里压着怒气,“你轻点!”这让睡梦中的云少殇格外安心,似乎连疼痛都淡去了。
“少主,再多输点真气护住小主子的心脉。”凤子影满头大汗地行针,感觉到少主充沛的真气随着他银针的牵引遍达小主子周身。一个时辰后,凤子影轻微地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了第一次。再行四次,时间就差不多了,加上脐带血,小主子就能痊愈了。”
“少主,还有几天时间,您还是回将军府去吧,这里一切都交给我。”
“也好,我先回去部署,给我好好照顾他,再让他有个什么闪失,你给我提头来见。”容舒刻低头在小东西额头上亲了一下,“要等我,小东西。”
“给老子往死里打!小兔崽子,竟然敢跑到老子的地盘上偷东西!简直是找死!”满脸横肉的男人一脚踩在小叫花胸口上,直踩的鼻青脸肿的小叫花喷出一口鲜血来仍然不肯罢休。
突然,那小叫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掀翻了满脸横肉的男人,踉踉跄跄地往一处客栈逃去。后面一群豺狼虎豹穷追不舍,眼看就要抓住那小叫花了,小叫花吓坏了,直直扑进了从客栈里出来的一个男人怀里。幸亏那男人眼疾手快,一手搂住了怀里的人,另一只手将手下出鞘的剑给按了回去。
“哪里来的小子竟敢多管闲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堵住了客栈门口。
客栈掌柜匆匆走到男人耳边,低声问,“兰爷,要不要出手?”
“无妨。”被称为兰爷的男人长得异常高大,一张脸有着刀刻般冷硬的线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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