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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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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失笑:“怕挨打就给我乖乖的听话!”用的却是哄小孩子的语气了
  
  掌柜看得一愣一愣的,转移话题说:“二位爷,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今儿就住在小店吧。”
  
  看看窗外的夕阳,男子点点头:“那就麻烦掌柜的两间上房!”
  
  还未待掌柜的答话,少年急急地说:“一间,一间就够了!”看向自己的兄长:“大哥怎么乱花钱!自家兄弟哪有住两间房的道理,还是大哥讨厌小弟了?”兀自露出哀怨的表情,还吸了吸鼻子,看得掌柜眼角都抽搐了。
  
  男子倒是笑了出来,扬了扬手中的折扇,轻扣在少年额头:“待回房之后再收拾你!”却也向掌柜的说,“就麻烦掌柜的找间清静的房间给我们吧。”
  
  “哎,好说,高升,带二位爷上楼!”,松了口气的掌柜赶紧应下。
  
  进了房间的二人打发走了小二儿,小王爷回身试了下门锁,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回身,清了清嗓子:“胡闹了一天的小子,乖乖地自己去床上趴好!”
  
  看了看小王爷扳着的脸,菖蒲露出一脸讨好的笑,蹭到男子旁边,扯扯男子的衣角:“小哥哥还真和菖蒲生气啊?”
  
  男子轻哼了声,显然是不肯轻易饶了她。
  
  小人儿微微有些困扰地搔搔头,随即瘪了瘪嘴,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求道:“菖蒲怕疼嘛,不想挨打!”
  
  男子倒是再也摒不住笑,作不出佯怒的表情了,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硬是把小人儿按在膝上,轻拍了下屁股,才说:“少和我装可怜,我不吃那套!”
  
  小人儿倒是再也装不下去,笑出了声,自顾自地翻了个身,把头在男子胸前蹭了蹭:“呀咧呀咧,小哥哥真是难哄啊!好吧,菖蒲技穷了!乖乖地认打认罚就是了!”
  
  男子抱稳了小人儿,轻叹了口气:“我才是技穷了呢!”,轻捏捏小人儿的鼻子,把小人儿抱上了床。
  
  嘻嘻地笑着的少年,两三下就踢掉了鞋子,爬到里面的位置:“菖蒲要睡在靠里面的地方!”
  
  男子没说话,默默地宽衣上床,躺在小人儿旁边。
  
  半晌小人儿钻到自己的怀里来,喃喃地说:“啊,旁边有个人真好。小哥哥,你抱抱我吧!”
  
  男子觉得心底有些发酸,微微用力地抱住小人儿,轻轻地说:“好了,睡吧!”
  
  又过了一阵子,怀中的小家伙动了动,轻轻地问:“小哥哥,你睡了吗?”
  
  “怎么了?”怜惜地抚了抚小人儿的背。
  
  “嗯,有点亮,你熄了灯吧。”身子却僵僵的。
  
  男子轻轻地说:“你要是怕的话,我们就这样睡吧,我喜欢亮一点……”
  
  “谁说的,我才不怕黑咧!”小人儿倒是有些愤愤不平的语气。
  
  男子终于睁开眼,看向小人儿,眼神倒是很坚定:“真的要试吗?”
  
  咬咬下唇,点点头,小手却紧紧地抓住自己。
  
  男子轻叹口气:“好吧,就在我手边,随时都可以再点燃的!”说完一手揽紧小人儿,另一手熄了油灯。
  
  缺星少月的夜晚,突然降临的黑暗,觉得出怀里的小人儿发着抖,却强自忍着不肯出声,男子着实心疼起来,回手要点灯,却被抓住了。
  
  “别,”颤抖的声音,“要是连小哥哥都不行,菖蒲就真的没辙了,你应了我的,要带我回家的,小哥哥,小哥哥……”女孩子一遍遍的轻声说着。
  
  男子觉得鼻子一酸,收回手,揽紧小人儿,低下头,吻在小人儿的唇上,细细的,柔柔的:“小哥哥保护你,我答应你的,这次我不会再食言了,你心底里怨我吗,想和我动手也成,小哥哥随你欺负,没事了,没事了,我们到家了,这次是真的回家了,我答应过你的!”
  
  压抑不住的哭声,呜呜噎噎的,咸咸的液体流到了小王爷的唇边。
  
  不知几时,小人儿身子放松了下来,沉沉地入睡了。
  
  看看将近破晓的天色,小王爷又怜惜地帮小人儿拭了拭脸上的泪痕,带着淡笑重新把小人儿搂在怀中,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当然没有完结啦~
而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某亲王和某福晋加油啊! 
                  继续番外
  张灯结彩的华丽内室,女孩子坐在松软的床上,头上蒙着喜帕,只是从捏着衣角的手儿上看出几丝紧张。
  
  男子从室外回来,拱手送走闹洞房的人。
  
  侍女们分立两侧,手中托着盘子。待到男子走到床边,侍女屈膝在地,举起承着喜秤的盘子。
  
  男子接过,带着轻笑的语气和煦地吩咐侍女们把手中的物件放在桌子上,然后散去。
  
  屋子里只剩下男子和女孩子,男子用喜秤挑起覆着女孩子的喜帕,然后和女孩子对视。
  
  似乎一切都那么如常,接下来该是女孩子的娇羞,男子与女子初识的交流等等……
  
  而柔和地弯下眉眼的男子,只是轻轻地说道:“菖蒲,小哥哥为你掀了喜帕,从此你就是我的妻,我就是你的夫,我应了你的事一定办到,带你回了家。”
  
  小人儿眼眶泛了红,然后又深吸了口气,强自忍耐着,有些哽咽地说:“小哥哥,今个儿菖蒲可是不好哭的,嫁给小哥哥是顺顺当当的事,是菖蒲,开心的事……”
  
  男子眼中透出心疼的神色,俯下身,轻轻地吻在小人儿的唇上。
  
  小人儿红了脸,低喃了句:“小哥哥,我有点儿害怕。”
  男子怔住:“怕什么?”
  
  小人儿犹豫了一下:“从小他们都说菖蒲命硬,不愿意和菖蒲待在一起,小哥哥,你娶了我,没有关系吗?”
  
  男子叹了口气,把小人儿搂在怀里:“他们不待见你,我待见你,我当你是宝,定不让别人再欺了你,那些没根没据的事情小哥哥一个字都不相信,菖蒲就是宝,是上天给我的宝贝,拿什么来小哥哥都不换!”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到小人儿脸上。小人儿舔了下嘴唇,把头埋在身旁男子的胸前接着睡。
  
  男子带着淡笑,食指轻轻拨弄着小人儿的耳垂。
  
  小人儿瘪了下嘴儿,微微睁开眼,半委屈地:“不要闹啊,小哥哥,我好累哦!让我再睡一下。”说完又窝回老地方,这次却记得握住男子的手,拉到胸前,以阻止其主人的后续行动。
  
  男子笑出了声,清清雅雅的,很耐听,把头凑到小人儿耳边,轻轻地说:“嗯?没有公婆管束的媳妇儿好嚣张啊!”
  
  见小人儿仍旧没有反应,男子只好进行下一步,轻轻地吹了口气。
  
  小人儿马上怕痒地缩了下脖子,随后露出委委屈屈的神色,低喃了句:“被夫君管束着的媳妇儿好可怜啊!”
  
  男子压抑着笑声,替小人儿拉了拉被子,躺好,帮小人儿挡住照在脸上的光,然后轻吻了下小人儿半垂的眼皮:“被夫君宠着的媳妇儿还可以再睡一下!我的宝贝,可还满意?”
  
  小人儿不答话,单是甜甜地勾起唇角。
  
  婚后的亲王福晋特别不喜欢闷在府里,几乎是找尽一切机会出门,就连德亲王去和丞相商议国事也不错过。
  
  男子甫到府门前,就见到一排恭候在门口的侍从,其中一个垂首恭敬地说:“王爷请,我家主人在宴客厅恭候!”
  
  男子略一点头,似不经意地回首看了眼自己的侍僮,随即进了府门。
  
  那小侍僮也连忙随其后,跟进府门。
  
  进了客厅,主人迎了出来,双方客气了一番,方才入座,那小侍僮便也乖巧地立在一旁。
  
  “王爷有事吩咐,尽管派人来知会老朽一声便是,怎敢劳烦王爷亲自到府。”
  
  “张丞相是两代重臣,这点儿礼数应该的!”
  
  这时有侍女们送上茶水,而那垂首而立的小侍僮也舔了下嘴唇。
  
  “王爷请!”
  
  “丞相客气了!”
  
  两人都拿起茶杯小酌了一口,德亲王赞道:“真是好茶!”,随即把茶杯递给身后的少年,吩咐道,“你给我好生记记味道,回头再泡那难喝的茶给我!”
  
  少年双手接过,应了声是,却犹豫着不敢喝。
  
  张丞相见状,忙说:“是老朽疏忽了,这一路来想这小兄弟也渴了,还不给这位小公子上茶!”
  
  德亲王却忙接到:“大人太客气了,是我御下不严,就是一小奴才,哪里敢烦扰大人!”
  
  话一说完那少年便规矩地放下茶杯,跪在地上,双手接过那侍女送来的茶,声音清朗:“谢大人赏茶,奴才越矩了,请大人恕罪!”
  
  那张丞相不由一怔,起身道:“呦,这孩子,快起来!倒真真是聪慧知礼,不愧是王爷的人!”
  
  少年磕了个头,又偷偷地瞄了自家主子一眼,这才敢起身,又悄声对那侍女说:“劳烦姐姐了!”
  
  那侍女见那白皙俊朗的少年对自己甜甜一笑,不由红了脸,垂首退下。
  
  丞相和德亲王谈论着有关税费改制的事情,少年则慢慢地喝着自己手里的茶。大约一个时辰,张丞相看了看天色道:“呦,都这般早晚了,可真是的,可否请王爷一同用膳?”
  
  小王爷看了眼一直规矩地站在旁边的少年,才说:“那就叨扰了!”
  
  张丞相引小王爷入席后,又对少年道:“小兄弟也一起吧!”
  
  少年深深一揖才说:“多谢大人抬爱,奴才不敢!”
  
  小王爷轻轻一笑:“丞相不必忙了,让他随府上侍从们一道便成!”
  
  “那怎么成,这小兄弟知礼,老朽挺喜欢的,即是到了老朽府上,便也是客!王爷,您看……”
  
  小王爷无奈地笑笑,对着少年说:“可是让你拣了个大便宜,可要记得丞相的恩德啊!”
  
  少年规矩地行了个礼,才在下首坐下。
  
  用餐时小王爷却有意无意地以要少年学习为名,拣可口的菜给少年,少年口中应承着,倒也吃得开心。
  
  用过餐后时间已经不早,小王爷便告辞了,和少年一起上了王府的马车。
  
  张丞相和随从们目送着马车远去,才回到院里。
  
  而这时马车里的少年却一改之前恭敬的态度,半倚在德亲王身上,微微瘪着嘴儿,抱怨道:“小哥哥,今个儿好累哦,站了好久!”
  
  男子单是轻轻揉按着少年的腿:“还好意思说,这侍僮当的,又要茶喝,又要和主子一起吃饭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规矩!自己说,怎么罚啊?”
  
  少年却也不见畏惧,还颇为享受地半闭起眼:“全凭主子做主!嗯,要骂的话,菖蒲能不能就这么听着?要打的话,小哥哥,能不能轻一些啊!”
  
  男子强忍着笑接着说:“嗯,回去跪祠堂,我要用家法!”
  
  小人儿这次却是完全闭上了眼,缩到了男子的怀里,喃喃地:“行,只要不休了菖蒲,怎么地都行……”然后就呼吸很平稳地睡了,留下哭笑不得的德亲王。
  
  小人儿一觉睡到回府,而小王爷一边宠溺地抱着她,一边却说:“这可是送你去祠堂挨打啊,醒醒吧,别睡了!”
  
  小人儿兀自嘻嘻笑着,全然没有害怕的样子,直到男子挑眉,才说道:“嗯,小哥哥敢让女孩子进祠堂,好大的胆子!”
  
  男子一怔,随即再也秉不住笑,抱着小人儿回了房,关了房门,轻吻在唇上。
  
  小人儿这才清醒过来,半是讨好地:“小哥哥,今天好累的,就不要了吧。”见对方没有饶过自己的样子,小人儿只好大义凛然地投降:“好吧,我认罚就是!”
  
  男子勾起唇角,把小人儿护在怀里:“嗯,这么乖啊,那,缓到明天执行,现在给我乖乖地睡觉!”
  
  小人儿甜甜一笑,却反过来舔了下男子的唇,然后又在男子挑眉的瞬间,乖巧地做熟睡状。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一章不需要那么多的字儿,我改,我改~
还会有其他的天干作为序号~ 
                  番外又见番外
  如果出一本叫《童年的困惑》的书籍,林贝勒一定可以提供很多的材料。
  
  刚从早朝回来的一身亲王服的男子远远地就看见等在主屋门口的小小身影,带着丝无奈的笑容走过去,轻声问道:“你额娘还没起来?”
  
  小男孩儿闻声回过头来,眉目之间,英气勃勃,只有五六岁的大小,却有着颇为规矩的举止,垂头道:“给阿玛请安,阿玛辛苦了。”顿了下,补充道,“天气凉了,额娘大抵是要再晚一些起来。”
  
  男子叹了口气:“以后这个请安就免了吧,回头你额娘知道你等在门外,该心疼了。”
  
  小男孩儿微皱起眉:“可是先生说,晨昏定省是为人子之礼。”
  
  男子浅笑,手指轻点在小男孩儿的额头上:“死脑筋,你有这份儿心不就行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就给我在这吹冷风!快点回去吧,等会儿还要练剑呢!”
  
  困惑之一:先生教的和阿玛要求的不一样哎,到底听谁的?
  
  亲王府的习武场上,男子动作洒脱地完成了一套剑法,随后回过身一招一式地教给男孩子。德亲王的教学进度总是很随性,领着男孩子练了两次后,就把剑收回了鞘里,拾了根两指粗的树枝要男孩子和自己对招。
  
  男孩子新的招式才练了两次而已,这会儿有些担心:“阿玛,只能用新学的这些吗?”
  
  男子耸肩:“你现在问我今天教的是哪几招,我都重复不出来,只要你挥剑时小心些,别用什么自残的招式就行。”
  
  虽然已经习惯自己阿玛的说话方式,男孩子还是觉得周围气温骤降,定了定神,挥起剑来。
  
  男子从来也不是严父,这会儿自然也不会刻意为难儿子,使出什么生涩的招式来,反而是配合着男孩子,以守为主。十几招下来,手中的树枝也没怎么敲到男孩子身上。
  
  小孩子呼吸有些沉重,但还是练得颇为开心,嘴角渐渐露出笑容来。
  
  谁知男子却突然向后跳了半步,停下手来,面对儿子疑惑的目光,男子撇了下嘴:“小子,不准露出那个带笑涡的表情来,我,我下不了手了!”
  
  困惑之二:难道阿玛练剑的时候,关注的不是我的动作,而是我的面部表情吗?
  
  男孩子抬手敲敲门,随后进了主屋,垂首:“不知额娘叫儿子来有什么吩咐……”抬起头,看到眼前的情景,完全怔住。
  
  女子坐在床边的小塌上,身边堆得是各种颜色的布料,以及一整套做衣服的工具。听到男孩子稚气而又稳重的特有说话方式,女子从布堆中站起身来,招手:“儿子,快过来,帮我选一块布!”
  
  男孩子小心地避开地上的布料,走到女子身边:“儿子也选不好,额娘自己决定就好。”
  
  女子弯下眉眼,随手扯起一块布料,在男孩子身上比了下,摇摇头,又拿起另一匹:“没事儿,我就想在你身上比量一下,来,儿子,做出个气宇轩昂的表情给娘看看!”
  
  男孩子有些无奈地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来:“额娘这是要做衣服给阿玛吧,那为什么不让阿玛自己来挑呢?”
  
  女子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来:“这样才叫惊喜嘛,到时候用同一块料子做套亲子装给你们父子俩!”
  
  男孩子只好站在原地,挺直身子,由着女子拿起地上的布料一一比到自己身上来。
  
  女子还颇为自得其乐地:“啧啧,当年你阿玛就是这副表情,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想着,唉,真拿这女人没办法!”
  
  男孩子脸色一红,别开眼:“儿子没有啊!”
  
  随后的结果却是,女子的女红能力实在是有待加强,一块富富有余的布料被女子裁裁剪剪,改了又改,然后余下的布料只够做一件衣服给男孩子穿的了。
  
  困惑之三:为什么每次自己穿了新的衫子,阿玛总要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来?
  
  男孩子睡到三更,起床去解手,听到门外有声音,男孩子好奇地出门去看。
  
  借着月光,看到自家阿玛蹲在窗下的花圃那里不知在忙活着什么。
  
  凑过去,站在男子身后,原来是在拾掇那几株兰花。
  
  头也没回,男子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不去睡觉?”
  
  男孩子乖巧地蹲在男子身边:“阿玛怎么知道是儿子?”
  
  男子手上动作小心,随口答:“小孩子的脚步声,除了你也没有别人了!”
  
  男孩子看着男子站起身来,扑扑身上的土,准备收工,有些疑惑地问道:“阿玛怎么不在白天的时候弄呢?”
  
  男子笑:“这几株花有些先天不足,你额娘总担心它们活不了,过几天就证明给她看生命是多么强韧的东西!”说完食指在嘴边比了下,“儿子,别和你额娘说我照顾过它们哦!”
  
  困惑之四:不过是养活了几株兰花,为什么额娘会露出那么开心的表情呢?
  
  男子领兵出征,女子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不舍,不劝不拦,等到出征那天,还乖巧地送男子出了城门。
  
  结果翌日,军营中就多了名小军医,眉清目秀,笑口常开。
  
  后来问题出现了,小军医连基本的药理都不懂,就只知道生病多喝开水而已,马上被当作来路不明分子送到主将面前。
  
  最后的结局是,亲王将军关了营帐,亲自审了这名疑犯,随后宣布此人并非奸细,只是学术不精而已,亲王还心地很好地派了身边的人送那小军医回了京城。
  
  随后下次出征时换了一队士兵,军营中又多了个自称名厨的俊俏男子,还出示了类似厨师证的东西,又表明自己具有丰富的工作经验。然后第一天全体将士吃的是夹生的粮食,男子红着脸解释道,第一次做这么多人的饭,没有掌握好火候。第二天,是烧焦的食物……
  
  最后的结局是,名厨被亲王将军留在身边专门负责烧菜给将军吃,怎么说也是亲王,有点儿特权也是应该的,众人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响。
  
  困惑之五:为什么每次阿玛出征时,额娘总是在之前好多天就开始忙忙碌碌,然后也和阿玛一起消失一阵子呢?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算作是某贝勒的番外也不为过~ 
                  将番外进行到底
  两次的得胜而归让年轻的亲王成为了战场上新的神话,两年之后,边境战事一起,德亲王再次领兵出征。
  
  而亲王福晋这次的出场身份则是负责管理粮草数量以及分配的有如帐房先生一类的人员,虽然很多将士觉得这样一个职务很是新奇,但是那小兄弟脾气好,人缘自是不错,众人也只当他是那种身子弱不能上战场却想来军营混口饭吃的孩子,于是也没人提出异议。
  
  终于做回本行的少年郎这次总算是没出什么纰漏,可是时日一久,众人又发觉将军好像特别器重这个孩子,经常叫其入帐内讨论粮草的问题,夜深的时候,就干脆留宿在亲王营帐里,于是便有了新的说法,这个战场上的常胜亲王,可能,喜欢男色。并且都在内心默默同情着亲王福晋,啧啧,孩子都有了,偏偏丈夫好这一口。
  
  德亲王作战没什么具体的战术,一如既往的任性,脾气上来就亲自领一队精兵直捣对方的大本营。
  
  这回的起因更是夸张,不过就是那个管账的少年吃不惯当地的食物,闹了肚子,亲王就决定采用速战速决的方针,带了两百名精兵急攻。
  
  而对方虽然措手不及,到底人数众多,一时之间倒是僵持起来。
  
  等在军营的将士们都颇为焦急地商量着对策,毕竟亲王将军没带多少补给,持久战总是消耗不起的。众人热火朝天地研究着谁带兵去增援啊,怎么想办法把粮草送到前线去啊之类的话题。
  
  管账的少年也在一旁听着,这时突然说了句:“敌方的补给就很充足吗?我们干脆去烧他们的粮草吧!”
  
  众将士全体怔住。随后一个年长者一脸严肃地说:“小孩子家不懂规矩,烧粮草哪里是君子所为,这样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少年撇了下嘴,留下一句:“我从来也没想过要做什么君子!”转身离开,众人当他是小孩子脾气也没太在意。
  不曾料想少年却积极行动起来,先是使了银子向当地人探听出敌方运粮草的路线,随后埋伏在路边,接下来尾随,察看到了具体地点。当天晚上,就做了这件非君子所为的事情。
  
  按说这孩子点了火,趁乱溜进夜色里,四下一片漆黑,别人也不一定逮得住他。可惜少年怕黑怕到不敢离火光太远,到底被捉住了。
  
  本来像这种被“正人君子”所不齿的事情,当场杀了少年也不为过,但是偏偏有个敌方的人不知从何种渠道探听到这孩子是主将的男宠,犹豫着要不要拿少年去威胁那个难对付的将军。
  
  少年却一脸的愤怒:“你才是男宠呢,你们全家都是男宠,我根本就不认识将军,我就是一管账的!”手臂被束缚住,挣扎着跳脚,随后亲王的贴身玉佩从少年的腰际滑到了地上。 
  
  顿时场面又是一片沉寂,少年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呃,是,我偷的……”
  
  翌日少年被带到对阵的前线,对方本来没有对少年报太大的希望,没想到那亲王将军直盯着少年,眼都不眨,焦急的神色根本掩饰不住。
  
  少年却垂着头,不肯看男子一眼。
  
  对方顿时胸有成竹起来,放话出去:“将军若是想救这位小兄弟,只要命令你的部下缴了兵器,你来做人质,投降于我们就好!”
  
  男子闻言不惊不恼,毫不犹豫地朗声答道:“好!我答应你们!要城要人都随你们!你们别伤她!”随后柔下目光,对着少年说,“菖蒲,你别怕……”说完解下腰间的佩剑,迈开步子就朝敌军的方向走过去。
  
  旁边的兵士们都焦急地喊道:“将军,您这是怎么了,不能过去啊!”
  
  那个本来一直很听话很老实地做着人质的少年这会儿却突然大幅度地挣扎起来,嘴里还嚷着:“放开我!”并且大有要和旁边的人拼命的架势。
  
  看管人质的士卒们毫无准备,情急之下战刀朝着少年的腹部捅了进去。
  
  接下来那些士卒便见证到了刚刚还儒雅非凡的男子发出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直冲过来,全身散发着仿佛是要把眼前的人全部撕裂般的气势。
  
  待到双方真正回过神来时,少年腹部的战刀已经被男子握在手里,而站在少年周围的敌方士卒们全部身首异处。
  血从刀上流下来,周围的地是红色的,男子的眼睛也泛出血红色的光芒。
  
  一时之间竟没有人敢靠近男子,而站在对面的将士们一见自己的将军已经冲杀上阵,便也跟着冲了过去,于是战斗正式开始。
  
  而那本该指挥沙场的主将却抱起少年,径自回了临时战营。
  
  明明已经封了穴道,为什么血还是止不住地从刀口中涌出来;明明已经在输内力,为什么少年的手还是那么凉。
  
  男子的战袍浸了血,脸上,手上都是腥红的颜色,嘴里说着:“菖蒲,你不是命硬嘛,你一定没事的。”手却在抖。
  
  少年开口说话,声音很低:“小哥哥,你不能不管这里的百姓,从来也没输过,不能降……”血沫却从嘴角冒出来。
  
  男子突然间就恼了,嚷道:“黄菖蒲,你听着,你若是敢离开我,我马上就出去投降!我让你永远对不起这里的士兵,这里的百姓!”
  
  少年瘪了下嘴,眼泪流了下来:“好,我答应你,我一定回到你身边去,你细细找,定能找得到我。小哥哥,我想回西苑……”
  
  由于敌方粮草被烧,后勤补给断绝,这场战争最终获胜,全军班师凯旋而归,然而主将德亲王却直到庆功宴的时候都没有出现过。
  
  而关于这位翘军的主将,民间有很多的传闻:
  
  亲王依仗权势,硬是要把一具棺木埋到前西苑巡抚的园子里,还亲自动手,喃喃自语:“我们回来了,我们从头来……”
  
  亲王风流成性,各大酒馆茶楼乃至青楼都不放过。特别钟爱英气的女孩子,有笑涡者优先考虑。
  
  亲王喜好男色,有一次居然扯住一个管账的少年不肯放手。
  
  回到京城时,亲王居然带回来十余个女子。
  
  随后,消息传出,亲王福晋逝。
  
  于是百姓们有了合理解释,看看这风流王爷,活活地把自己嫡亲的王妃气死了。
  
  德亲王府有一个房间,灯永远不熄,里面是亲王福晋的牌位,以及兰花盆栽,还有整整一柜子的兰花饰物。
  
  用了三年时间几乎走遍了全国的娶了十余个侧福晋的男子在这里房间里从早上坐到日落,只是盯着桌案上的两盆兰花发呆。
  
  终于男子坐在了地上,双臂抱住膝盖,喃喃地说:“菖蒲,我到处都找遍了,她们都不是你。小哥哥答应过要带你回家的,可是,可是,我现在找不到你啊!菖蒲,这里的灯永远都不熄,你到这里来,好不好?你回到小哥哥身边来,好不好?菖蒲,你不会骗小哥哥的,是不是?菖蒲,小哥哥就求你这一次……”突然间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地上哭得像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唔,今天没更多少,明天补上。
祝所有的母亲节日快乐~
---------------
某太子殿咬着下唇:“凭什么啊,人家笔下就算跳了崖都能活,凭什么到你这里,不过是被捅了一刀,就……”
某作者垂下头:“小爷,您当我是在哄着小孩儿玩呢!我告诉你,人命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

                  全番外至此终结
  同年皇后病逝,举国丧。
  
  后来也不知从哪里起了些闲言闲语,说小公主还没满周岁,皇后就病逝了,这事儿多少都有点儿蹊跷。
  
  在京郊的亲王听到了这种传言后,当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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