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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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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深邃的眼睛扫视周旁的甲士,这些甲士全是林斌从原‘虎豹骑军’中挑选出来的精锐,经过严格的训练后派往各军充当卫队,职责是保护各个军团部以上的将领,吕炎身边有形影不离的五百名甲士。
“好手段!如此一来各军主将一举一动皆受监视,想要有所异动必被甲士锁拿。”
吕炎并不认为监视各军主将的人只有那些甲士,他心里清楚各军的执法队也肯定有责任监视某些人,日后要形成严谨系统的督军执法队将会取代现有的执法队,成为竖在各军主将头上的一把利刃。
“大业未成便监视各军主将,此举太过?”
阳谋,是真正的阳谋!林斌并没有作任何隐瞒,派甲士充当卫队本来就是告诉各军主将“你们的一切作为都在被观察,需谨慎”,就算各军主将知道被监视也没办法生出什么不满,毕竟一切都是在明里进行。
吕炎轻松的笑了,明里的警告总比被记在心里面好。他从林斌行事作风上来看得出一个结论:“绝对能成大事!”
五军成军到现在没有发生一起违背军令的事情,各军摩擦也基本没有发生,所谓的争权等等更是一件都没有爆发。这一切恐怕还是归功于军功爵地建立和严格地监视。有理由相信。只要军队不成为各个主将的‘私兵’,叛乱就不会发生,一套严格的监视系统不但巩固了统治地位。也让各军将领明白想要有所作为不是同僚之间地互掐,而是竭尽所能的去建立战功和为部族做出贡献。
由于季节即将变换,大规模的交战几乎是不可能发生,吕炎命令全军驻营后大量派出仆从兵和奴隶兵伐木,聚集大量原材料为来年春季作战做准备。同时,以西辽河为中心。在虎军各部的监视下,那些不被规划在正规军里的仆从兵和奴隶兵开始在周围紧急建造屯兵点,所谓的屯兵点就是有防御工事地兵堡。
辽地的气候相对于其它地方来说也较冷,现在也就只是八月十七,西辽河的天空竟是开始飘雪,这让建造兵堡的作业遭到影响,为了能够在更寒冷的时节之前做好准备,把乌桓困在饮马河一线。吕炎根本不顾仆从和奴隶在建造过程中的伤亡,严令不计代价必需完成任务。
有了吕炎的决心,虎军的军官根本不敢怠慢,他们展示出属于秦时徭役地粗暴。在虎军的监督下几乎是用仆从和奴隶的命在争取时间,短短的十天之内起了数座把住要道兵堡地地基。在外围也建立了简陋的防御工事。
当然,乌桓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在此期间不断有乌桓地军队试图突围,但是在吕炎有准备下的阻击中,虎军虽然付出不小的代价终究还是守住了防线。
辽地本就多山多河,能够容纳数十万人的平坦道路基本没有,有了地形的依托,吕炎总算是在更大的暴雪季节来临之前建立起一条困住乌桓西进的防线,为此在虎军编制下的仆从兵和奴隶伤亡人数达到了恐怖的三万余,其中死亡人数占了一半以上,让在其它地方服役的仆从和奴隶得到消息吓得是心惊胆颤,无数次在心里期待千万不要被派往虎军。
当然,吕炎不光有严酷的一面,他在防线建立起来后上书林斌,请求林斌吸纳已‘阵亡’的仆从和奴隶的家属作为奖赏。林斌慷慨允之,同时也发出诏令,虎军编制下的仆从和奴隶立有大功,仆从转正成为部族一员,奴隶亦得到奖赏转为仆从,这总算让虎军编制下幸存的仆从和奴隶在心有余悸的同时感到无比的喜悦。
吕炎这边的情况是各军建立防线时的一个缩影,依借庞大数量的仆从和奴隶,林斌在短时间内算是巩固了饶乐水方圆两百里内的领土所有权,到达了在冬季来临之前做好过冬的准备。
这个冬天注定不会平静,在夫余使节团到来之后,汉国天子刘彻、汉国淮南王刘安、卫氏朝鲜、鲜卑、乌桓、肃慎、北沃等各个势力也相续派出了自己的使节团(刘安派的是使者),一场外交之间的争锋将在林斌的眼皮底下发生。
林斌已经让夫余使节团在临时安排出来的驿馆待了近十天,所谓驿馆其实就是一个简陋的茅舍,可以想象在下雪的季节里,夫余使节团待在那所透风的驿馆里该是怎么样的一种感受。
第二个到达饶乐水的使节团不是别人,正是被困在饮马河一线的乌桓,这一次壹善表达了足够的诚意,派出了自己的独子桑拓儿作为使节团的正使。
林斌接到吕炎的汇报时露出了奸计得逞的表情,他不怕乌桓不来,乌桓来了也就等于示弱,那么接下来的计划就更能顺利的进行。不难猜测乌桓派出使节团是想干什么,无它,不过是想付出不流血的代价请求生路罢了。
唯一让林斌感到惊讶的是汉国也派出了使节团。这里请注意,汉国派出的是使节团而不是颁诏大臣,这就等于是承认林斌独立于汉国之外,接受林斌自立的事实。林斌在知道汉国使节团是李广后更加惊讶了,他有点猜不透刘彻这么做是想干什么。
还有一条值得林斌惊讶的事情,那便是中行说等人到达卫氏朝鲜的国都王俭城时受到了最高规格的接待,不但卫氏朝鲜地百官出城欢迎,中行说等人在进入王俭城时更是被接到了皇宫。卫氏朝鲜卫蒙亲自设宴款待。表现出了十足地热情和重视。
林斌现在就要考虑了,卫蒙那么热情是期望获得什么,怎么在汉族派出去的使节团没有回来之际卫氏朝鲜也派出了自己的使
他有点没明白。使节团之间地互访不都是等某一国后,在一定的时间里另外一国才能派出自己的使节团吗?
不明白归不明白,林斌对卫蒙表现出来的热情还是十分喜悦,林斌虽然已经把卫氏朝鲜列为必需吞并的国家,但是其中也需要一个过程不是么?
在八月地最后一天,辽地东南部突降大雪。卫氏朝鲜的使节团被突然降临的大雪困在黑山一带,如果只是被天气阻拦出使的道路或许还没有什么,后面传出卫氏朝鲜的使节团遭受不明势力的袭击,使节团的正使卢河被杀,其下出使人员亦是死伤大半,幸存下来的卫氏朝鲜副使称,袭击他们地是汉国的军队。
卫氏朝鲜的使节团正使卢河是卫氏朝鲜国内的大族,卢河本人也在卫氏朝鲜地政权里任博士(大概就是汉国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卢河被袭身亡,再有卫氏朝鲜坚称袭击使节团地是汉国右北平郡的军队,卫氏朝鲜内部在卢氏大族的影响下和国内各个激进份子的强力要求下,卫蒙不得不派人向汉国索要一个说法。
突然爆发的袭击事件给本来就复杂的局势带来了不可预料的结果。各个势力等着看好戏的人不少,其中更多的是忧心已经有一只猛兽(林斌)扑上来了。难道汉国也要来横插一脚?
纷乱的时局里,林斌扮演的是一个不光彩的角色,很明显,卫氏朝鲜的使节团之所以被袭击绝对是出自林斌的手笔,袭击卫氏朝鲜使节团的军队也不是别人,正是驻扎在少冷岭的黑旗军乔装。林斌这个用意是想把局势搅得更加复杂一些,找出一两个有实力的势力分担自己身上的压力,让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移向它处。
袭击事件发生后,卫氏朝鲜一面在口头上谴责汉国,另一方面则是再一次派出新的使节团,这一次卫氏朝鲜以使节团的安全为由竟是派出一万军队沿路护送。
对于卫氏朝鲜的谴责,汉国选择保持沉默,这个沉默很像是不屑理会弱小的卫氏朝鲜,如此一来好像是坐实了汉国袭击卫氏朝鲜使节团的‘罪名’。
—
这个时代的通信手段决定消息的传递效率,一阵纷纷扰扰的明里暗里的争斗又是为林斌争取到了一个月的时间,让他有机会理顺势力范围内部署。
时间总是宝贵无比,特别是在林斌这种条件下,多争取一天就更有把握在来年的春季露出磨利的爪子和獠牙。
林斌的举动当然也无法瞒住所有人,比如那个总是在黑暗中注视林斌一举一动的刘。
其实林斌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置刘,他曾经想过将刘送回汉国,但是多次的打算都没能成功,其中原由错综复杂,想要讲清楚需要很大的篇幅。
以前林斌没有时间去处理刘,现在有时间了却是处理不得,在汉国已经承认林斌自立的情势下,刘就好像是一个烫手山芋,丢不得碰不得,一旦有点过头的举动将可能引起纷扰,林斌只好礼遇的安置,等待汉国做出表示。
刘现在的身份很复杂,她依然保留这大汉公主的尊贵身份,但是汉国好像忘掉还有这么一位大汉公主身在林斌的部族,一直以来都是不闻不问,像是已经放弃了那般。刘本人似乎也并不在意汉国是否记得还有她这么一位公主,她一直以来都是以汉国的利益为出发点,暗中做一些让人一瞧就能察觉出来的小手段,而且是不厌其烦的做,根本不害怕被发现。
现在,林斌将刘请来,开诚布公的讲明白汉国已经承认汉族自立的现状,给刘两个选择,其一是风风光光的回到汉国,其二是灰溜溜的回到汉国。所谓风风光光当然是林斌为了表示汉国承认自立的谢意,上表自认为汉国属国的条件下正式送刘回去;灰溜溜?还用说么?直接派人将刘丢在右北平郡,自然有汉国官吏将刘护送到长安。
“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
“李广此次前来乃是为了赐婚。”
“……”
林斌双眼一眯,他真的没有想到刘在监视的情况下还能与汉国进行联系,十分好奇刘与汉国的通信手段是什么。
“飞禽。”
“鸽子??”
“正是传书鸽。”
林斌“哦”的一声就没有下文,他闷闷的想,“西汉有鸽子,而且还是被训练来通信的鸽子?”,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根据中华赛鸽史略记载,西汉确实有信鸽,但是没有被发展为军用信鸽,可能是因为作战对象是游牧民族,怕泄露军情吧?真正出现军用信鸽的朝代是在唐宋。)
林斌还想再问,被刘以一句“皇家秘史”堵了回来,他终于明白传书鸽为什么没有被普及,原来又是一个皇家专用的玩具。
“赐婚?给谁赐婚?”
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在内,会这么问是因为林斌完全不懂刘彻是在做什么打算,殊不知联姻在古代是一种很重要的事情,汉国在屡次吃亏后也想借联姻给自己挣回一点面子。
“本宫与你。此外,本宫必需贵为王妃!”
林斌瞬间一脸黑线,他猜想,刘彻这是硬的不行改用软的了。
“拒绝会付出什么代价?”
“宣战!不死不休!”
“哦……”
第一第二百二十五章:恶心与被恶心
一句大实话,林斌真的不想再和汉国继续纠缠下去,是与事实相反,汉国不依不饶的算计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想不被算计只有算计回去,问题是……该怎么反击?
“我很好奇,刘……汉国的天子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才想起要赐婚?”
林斌表面上十分镇定,他心里面却是在为那句“宣战,不死不休”而心悸,汉国在这个时代里绝对是一个庞然大物,只要下定决心,整个国家的机器运作起来,哪个势力都会感到难受。可以肯定汉国肯定是在某个争斗里获得胜利才会有底气强势压迫,汉国是在与谁的争斗里获胜了呢?
刘心中的正义不难想象是什么。她是大汉公主,一切都要以保护皇族(只限她本家)的利益为出发点,那些看似野蛮又或神经不正常的举动在她看来是无比正义和正确的举措,扼杀任何不利于摇篮本就是统治者必需做的事情。
其实……无论在这个时代的谁看来,刘的出发点都没有错误,做事的手段也是可以被接受。每个时代的观念都不一样,对么?
——不要将自己所认知的事情强迫在任何人的身上,这是谁说的来着?嗯……忘记了。
林斌不着急,他再一次将双腿伸展出去摆出一个懒懒的半躺姿势,双眼半眯看向大帐中央的那盆火炉,火炉里面燃烧地不是木炭而是一种黑色的石块。不用多猜,那正是辽东地区随处可见的露天煤。他有点惬意的抽抽鼻子,最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女奴叫唤进来,享受来自于古老传统的腐败享受。
辽地冷这谁都知道地事实,人们唯一不怎么知道的是这块黑土地的富庶,现下十部已经着手来年春季的准备。其中一项准备便是暗地里从汉国吸纳懂得探测矿脉的人才。
林斌知道辽地的矿产多,但这也只是一个印象,他不可能确切的知道矿产资源的位置,所以一切只能慢慢来,让手底下地人去忙活。上位者嘛,动动嘴也就差不多了,事事亲为先不说有没有那个本事,就算有也得把自己累个半死。何必呢?
刘看到林斌在女奴的服侍下一脸惬意模样就忍不住心里冒火。她是一位高傲的女人,从小的教育也让她认了一条死理。什么死理?皇族至高无上呗。
人们在做了很多事情之后总会有选择性的去忘记,什么压迫呀、逼迫呀,在某些人的眼里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这些高高在上的人会想:自己都不在意了,别人根本也没有在意的资格。
“你不接受?”
“接受什么?”
帐外雪花纷飞,有些许雪片从帐篷的天窗飘落下来,落在火炉边上发出水份被蒸发地‘嗤嗤’声,有些个漂在毛皮毯子上的雪片被阳光照耀,光线的折射让它放出纷繁色彩,霎是有点撩人。
帐外响起了雪地被踏及的脚步声。一排人影一晃而过。
现时军队的驻地还是以帐篷为主,原因是来得有些时短,主要的劳动力都被派出去建造外围防线,以致内部根本没有多少抵御风雪地建筑物,军队需要在帐篷渡过一个冬天,来年春季将会有许多华夏传统的建筑物从平地竖起。成为一个个繁华的城镇。
游牧民族的冬季是一个十分无聊的季节,缺少娱乐的时代里男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睡懒觉,玩玩自己的女人,林斌手下地部族亦是游牧民族结构,为了让汉化工作进展顺利,他替部众们安排了许些节目,其一就是初步接触华夏文化,强迫性的学习中原话(汉语);其二嘛。这是一个让男人们难受的规定,那便是让妇女接受安排,去缝制有秦风风格的服装,以便在来年春天给部众们换上新装。抛弃那些毛皮做地衣服。
啥叫秦风风格的服装?有点纳闷的讲,其实就是一种复古,让部众穿戴秦朝时期样式的衣服。
部族的改造绝对是一个长期的工作,那需要用时间去磨,一点点的让部众适应新的生活、新的规矩。
帐外再一次响起雪地被踏及的声响,这一次走来的人影没有径直过去,而是在帐外排成一排。
护帐主官恭敬的声音穿透帐篷:“王,郑元求见。”
“进来。”
帐帘被拉开了,郑元缓步而进,脱去披风后露出一件羊毛祅,这种看上去不怎么好看但却实实在在能够保暖的羊毛祅是现今军队和部众的御寒衣物。
郑元哈一口热气在手掌上,然后抬手将帽子摘下来拍了拍,帽子上的雪片被拍落在毯子上。他那张脸被寒气冻得有些儿红扑扑,“参见大王!”,他似乎是说完才注意到刘也在帐内,迈步过去就是一鞠,问候:“公主。”
刘傲慢的点头算是回应了。
林斌看见郑元一直在搓手,笑道:“辽地很冷,郑先生可要注意保暖。”,真正有气量的人才不会因为自己的臣下对潜在敌人恭敬而感到不悦。
女奴自然会为郑元安排一个安坐的位置,端上热乎乎的骨汤,在旁伺候着。
郑元手捧木碗,鼻子闻到扑鼻的香味,平举木碗向林斌致敬,掩着喝了两口,可惜衣服不是长袖,这种古朴的动作做起来不是那么典雅。
“王授意煮此酿(汤)深受部众所喜,乃良物。”
刘一直都没动旁边的骨汤,她下意识看去,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十分浑浊,里面还飘着一些碎肉。她就是因为那些看似恶心的碎肉才选择没动,现在看到郑元喝得好像享受。又听见这汤出自林斌手笔,好奇地端起来品嚐,喝了两口味道确实不错。
“这东西可不是我弄出来地。”
游牧民族一直保留喝骨汤的习惯,只是由于草原缺盐又没有配料喝起来很腥,林斌只是对其进行稍微的改动,除去了腥味。喝起来口感自是不同。
郑元来找林斌是讨论律
,因为有刘在场自然就没办法谈了,只能在那里说“今天雪很大”“哪个部的猎人猎到了什么猎物”之类的废话。
—
刘观察出来了,她算是明白林斌根本不着急,而好像林斌对和亲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懒得谈起这个话题,不然在谈话期间根本不会接见臣下。
刘知道郑元是一个法家信徒;更加知道郑元是千里迢迢自己跑到林斌帐下。她有点悲哀的发现,随着林斌一步一步地强大。汉国的某些人似乎不感到威胁,相反地,大部份在汉国无法施展自己才能的人都选择跑到林斌这里一试,常此以往林斌的寓意恐怕会变得丰实,演变成汉国不想看见的一幕。
事实上,自从林斌放出风声要执行秦时法政的时候,汉国的确有很多不得志的人正在往辽地赶。所谓秦时法政只是林斌偷偷换掉地概念,战国时期的秦国任用人才不看国籍,比如祖龙嬴政手下的丞相李斯便是赵国人。用秦朝时期的执行观念向世人表示:不论你是哪国人,只要你有才华都能得到发挥。这里不看国籍,只看能力。
林斌想做的事情可能比较复杂一些,显然现在不是阐述的好时机。
一阵漫谈,郑元瞧见今天没有商谈的机会,喝了几碗骨汤便站起来告辞。
插曲结束,林斌又恢复了懒洋洋的模样。任女奴敲背按摩,霎是有点乐于享受的模样。他早就学会什么叫作上位者耐心,那就是用毫不在意的心态去面对所有看似复杂其实简单地难题,比别人更有耐心的去等待,能够获得的优势普遍会比较大。
林斌有耐心,按照道理身为皇室一员的刘应该更加有耐心才对,但是这里却错了,刘不喜欢这种沉默的安静。
“汉国兵发闽越。南越王撤兵派出臣使请罪。”
有点不着边际的话,刘说地铿锵有力,像是站在优胜者的高度向某个人宣布胜利。
“噢,知道了。”
本来嘛。闽越和南越名以上都是汉国的属国,这一次南越也是在对汉国进行试探,汉国表示出强硬的态度,南越的军队当然要退。没什么好值得惊讶。
刘双手安放小腹,目光锐利:“闽越上表,请求天子接收闽越领地,自此再无闽越,只有汉国的豫章郡。”
这下林斌终于有点动容,他坐直身躯,不像是在作假,洪声道:“我心甚慰!”
历史上闽越虽然因为南越的入侵而选择融入汉国,但也只是闽越人迁移进汉国的地域,闽越地领土相续被南越占领,以致在后面汉国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又打了下来。
刘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她说这些纯粹是想给林斌增加心理压力,没想只换来一句“我心甚慰”,而且林斌似乎是真的很高兴,她开始有点怀疑林斌脑袋是不是坏了。
“东南已然无忧,天子调集兵力屯兵丹阳,庐江王上表请罪……”刘很明显的一顿,高高昂头,用下巴对人,复道:“衡山王亦上表请罪。淮南王独木难支,不知会有何下场。”
威胁,赤裸裸地威胁!嘴巴变成了弓;字变成了利箭,像是要把林斌万箭穿心……
林斌依然老神在在,他想起了吴三桂玩的那一套,而似乎淮南王也在玩这一套,纯粹的讲就是故弄玄虚,明着示弱;暗地里磨刀霍霍要造反了。他习惯性的摸摸下巴,考虑要不要给刘提个醒什么的。
“你先前说什么来着?”
“淮南王独木难支。”
“不是,是那个什么不死不休来着?”
“够了!”
拍桌子?可惜没桌子这东西,所以刘只能狠狠地一脚踹向旁边的木蹾子,她觉得自己像只猴子在被耍,一幅咬牙切齿,恨不能食其骨嚐其肉的凶悍模样。
林斌又重新半躺下去了,后脑袋瓜子枕在女奴酥软的胸脯上,露出懒洋洋的表情。
“莫要不知好歹,你是不受也要受,否则……”
林斌抬手,刘话声立止。
以势压人这种手段不知道被林斌玩了多少次,他才不在乎怎么被人吓,再则他实在受不了刘这婆娘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赐婚怎么地,兵发辽地又怎么地,他在河朔就已经发誓不再妥协。
“燕子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
刘蛮横道:“本宫必需贵为王妃!”
林斌矜持的笑,好像笑得有点羞涩,不过这么一个大老粗羞涩的笑实在是有些恶心人。他挥退旁边在敲背按摩的女奴,笑嘻嘻问:“我说过要娶你?”
刘楞了,半响:“你……不怕汉国发兵来攻?”
林斌脸上的笑意凝结,“爷们是被吓大的!”
刘听不懂……
一阵诡异的沉默,一男一女在沉默中凝视对方,有那么点想用气势压倒对方的意思在内,不过由于性别的关系,两人这么看着倒是有点怪异。
“殊不知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乎!?”
又是赤裸裸的威胁……
林斌相信汉国真的会发兵,但绝对不是几年内发兵。承认自立又想和亲,这都是在进行让步,汉国肯定有新的麻烦不想林斌缠合进去。他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有那么一点肆无忌惮:“要战?来就是了。”
笑要笑得洒脱,活要活得自在,林斌不接受任何威胁!
第一第二百二十六章:骇人听闻?
斌看着刘显得一脸铁青的离去,知道拖拉了许久的现了一个不怎么好的结果,他喝退身旁的女奴缓缓站起来走向后账。
后账之内,吕炎和两位将领坐在黑暗的角落,他们刚刚听到了所有讲话内容,各自心态有所不同。
吕炎身躯完全缩在黑暗里面,表面上看去十分沉稳,只有那双在黑暗中不断抖动的双手和偶尔的深呼吸能够让人猜测他心情极度亢奋。他原本应该身在西辽河前线,这时却出现在这里,光从这点来想必然有不简单的理由在内。
另外两名将领由于所坐的位置没有办法融入黑暗,但就算是两人坐在光明之下,配合着全身黑色,身上发出来的阴冷气质给人的感觉也好像是身处黑暗之中。当然,这仅仅是气质上的一种感官。他们听见脚步声睁开了眼睛,霎闪而过的是两道看不见却是能感受出来的阴森寒光。
吕炎刚刚一直试图套出两人的身份,但是无论他说多少话那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反应,给吕炎造成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就好像明明看见那两人的存在却生出一种根本不存在的错觉。以吕炎的智商大概猜出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他也就没有继续试探,而是下意识的让自己躲进黑暗。
林斌刚踏进内帐,吕炎和那两个人齐齐站立起来表现应有的恭顺。
“刚刚地话都听见了?”
吕炎嘴唇动了一下没有出声。他无法确定林斌是在问谁。
那两人亦是没有出声,眼神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继续站立。
林斌似乎也没打算让他们答,径直往下说:“我要知道汉国内部发生什么事!”
两人之中的一个人总算有了动静,稍微矮一点点的人向前一步,惜字如金:“遵命!”
“原来不是哑巴……”吕炎怪怪想道。
林斌扫视内帐一圈很不自然的皱眉,他抬手招了招。就是刚刚吕炎坐的位置后面突然冒出一个娇小的人影,这让吕炎吓了一大跳。
吕炎下意识看向林斌像极是在问“为什么我后面会有人”又或是“我怎么没发觉后面地黑暗有人”,竟是在霎时冒出一生冷汗。这时天气很冷,可以想象吕炎心里有多么紧张。
林斌心情可能不是很好,他不想吕炎误会什么,仍是解释:“你刚才坐错了位置。”
吕炎很明显的一愣,随即是心里发凉,他还真不知道林斌是在什么时候拥有这么一支黑暗的力量。
娇小的人影出现后就下拜。由于光线的问题无法看清楚样貌,所以无法判断是男是女,“奴婢参见主人。”,显然,从声音判断是个女的。
林斌虚抬双臂,娇小人影站了起来。
“都坐!”
林斌崛起不过才两年多的时间根本没有办法训练出这么一批人,不过不需要他去亲手训练,自然会有人乖乖的把自己手里地力量贡献出来。是谁弄了这么一批人给林斌?很明显,如果想训练出这么一般人绝对不容易,首先需要的是拥有不小的军事实力和经济能力。答案呼之欲出:正是蒙诏。
“淮南王刘安的人在做什么?”
吕炎继续心里胡思乱想……
那两人之中稍微高大一些的人答:“结交大将。”,看来也是一个惜字如金的角色?
林斌露出冷笑,他一直都没有怎么去理会刘陵、陈由、雷被一帮人,任他们在私底下做小动作,用意就是想看看他们能做出什么事,从一点点端倪判断淮南王刘安有什么目的。
其实出现在内帐的三个人都拥有一个共同的身份。他们全部是原先秦蒙诏部的成员,追溯起来应该称呼为秦人,曾经属于秦王朝皇族地暗探。秦朝强大一时,很多人认识的是秦王朝明处的力量,所谓明处的力量当然是军队,但是绝对没有多少人知道秦王朝手中的另一支暗黑力量。其实无论明处还是暗处,哪个时代都有自己相辅相成的力量,只是知与不知罢了。
一个王朝地灭亡总有她的过程。若说当初那些反秦势力中没有埋伏暗探绝对不可能。祖龙死得太过突然,秦也亡得太快,当时的秦内部斗得更是不亦乐呼,这支黑暗力量没能上场就到了楚汉相争的年代。秦亡汉立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一个过程。秦时那支黑暗的力量被蒙诏的先祖弄去,想当然耳,秦安插在汉的力量也就成了蒙诏部的一部份。
身处黑暗地人总是没有名字,有的只是一个代号,不管内帐三人以前叫什么,他们现在都有了一个林斌新赐予的‘名字’。高一些的中年人叫督军;矮一点地那个其实已经年过半百,名叫南卫。这两个人的名字决定了他们所处的位置,显然就是监视汉族内部和箭矢汉国。娇小女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她叫红裳。
“结交大将……,那些人有将收受的东西自动上缴吗?”
督军直起腰杆,双手放在大腿上,一字一顿:“将军们不敢私藏,已全数自动上缴。”,看来他是一个不善交流的人?
林斌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点头肯定督军的办事能力,至于督军能不能看见,那不是林斌的事。
吕炎渐渐稳定了心神,他略一思索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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