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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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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啊?啊!”林斌怔怔应,“回来了。”,没反应过来呢,却是见燕子跪坐着想要帮林斌脱掉靴子。
“您辛苦了。请坐,让奴服侍。”燕子的表情很认真,纤细的小手十分费力地想把林斌的靴子脱掉,试了几次没有成功,抬头着急地看着林斌,眼眸里满是恳求。
林斌索性不多想,一股子坐在草垫上,伸手自己把靴子脱下来,一时间脚气冲天,他自觉受不了这个味道,向燕子瞧去,却是看见燕子芳容不改,十分小心地捧起自己的脚丫子,很温柔地放进盛满温水的木盆,刹那时,林斌哼了一声,原本僵直的脚丫子被温水一泡,说不出来的舒服。
燕子非常认真地在轻揉林斌的脚底板,可能是温水的热气,也可能是被脚气熏的,她的鼻尖冒出珍珠般的汗珠,也不伸手擦拭,像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专注在林斌脚上,帮他按摩了脚底板,又换了手法在按摩脚趾。
林斌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了,他曾经去过号称最纯正、最有技巧的脚疗俱乐部,但那里按摩师技巧比起燕子的手法,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燕子受过良好的教育,而这个时代的女子们在没有出嫁前都会学习一些传统的伺候夫家的技巧,商人们总是希望能攀附上官家,所以对家中待嫁的女子教育尤其严格,会请来专门的礼仪师教导女子礼仪,一般是穿着打扮,不过现在燕子用不上,她只有把学来的迎夫礼用上。
所谓的迎夫礼,其实是汉民族的传统,但是到了现代汉民族却失去了这一项传统,倒是韩国和日本还保留使用;迎夫礼便是,女人早早回家,煮上一盆子热水,放一旁晾凉,等待丈夫回来的时候,释出亲和的笑容打招呼,比如“您回来了”或是“您辛苦了”,帮丈夫脱掉外套,然后招呼丈夫坐下,为丈夫清洗和按摩双脚。
林斌还是第一次感觉来自汉民族传统的可爱,至少身为男人感觉很享受,他伸出手抚摸燕子的发簪,“等下找翠娘,一起做几套合适的衣裳。”
燕子眼眸里闪动着喜悦,似乎十分开心发簪被林斌抚摸,轻点头,立起腰身,双膝挪动着来到林斌身旁,再次下拜,“奴谢君优厚!”
说句很大的实话,林斌的眼睛盯视高高翘起的美臀,咽了咽口水,想到等下还有事要办,压下内心的欲望,作势要站起来……
“君且坐,奴为君清拭腿间伤口。”说着,燕子站起来,回头踏着小碎步向侧室走去。
林斌看着燕子的背影,心下颇为复杂,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闪过那道孤傲的女子身影,暗想,等下一定要问清楚那婆娘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出现在匈奴人的营地。
一想到劫来的车架上的物品,林斌总算反应过来,他或许知道那女子来自哪里,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匈奴人的营地了,“该死!那些东西是陪嫁物!”
林斌脑袋开始发涨,心里抖凉抖凉的:***,抢了和亲队伍?事情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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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五十二章:两个废材
         
谢谢大家的意见,我正在整理,晚上会有结果了。要加精发现精尽了,周日晚补上。非常感谢哈!
正文:
林斌不知道有多少人发现了异常,他心下忐忑这个时候人们对皇权的畏惧,深怕整个队伍由于这件事而出现分裂,甚至是乱战。他安抚好燕子,几乎是半瘸腿着腿,忍受腿上的疼痛感来到韩说的房间,进去时仍是看见韩说尚在昏迷之中,随即他把目光盯视在韩说昏迷间还紧紧抓握着的铜牌上。
向前几步,林斌俯视躺在草堆上昏迷的韩说,若是韩说的腹部没有上下起伏,见他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再看他马凯上斑斑血迹和伤口,几乎看不出还是个活人。林斌的手缓缓伸出去,触动韩说紧握铜牌的右掌,稍微作势要扮开手指,发现的手抓得很牢,突地听见脚步声,林斌回头……
“若他醒来,该当如何?”
林斌见来人是公孙宏,默不作声,继续试图扮开韩说的手掌。林斌索性蹲下身去,双目直视那抓紧铜牌的手掌,一根一根手指头地扮开,终于在没有惊动韩说的情况下拿到了铜牌,等待他看到铜牌上的字,表情有点迷糊,“竟然不是‘如朕亲临’什么的?”
话说,如朕亲临的牌子在历史上只有鞭子王朝才捣弄了这么个东西出来,其它年代皇帝根本不会去做那个东西,汉人皇帝传承自秦始皇嬴政,固定拥有几个玉玺,可以暂时交予他人使用的分别是:文曰皇帝行玺,皇帝之玺,皇帝信玺,天子行玺,天子之玺,天子信玺。当然,传说中的传国玉玺关乎到国家的存亡,不但皇帝自己很少用,非举行继承皇位大典的时候,甚至看不见传国玉玺的身影。
传国玉玺又称呼传国玺,为秦以后历代帝王相传之印玺,乃奉秦始皇之命所镌。其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以作为‘皇权神授、正统合法’之信物。嗣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得之则象征其‘受命于天’,失之则表现其‘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由此便促使欲谋大宝之辈你争我夺,致使该传国玉玺屡易其主,辗转于神州赤县凡二千余年,然终于销声匿迹,至今杳无踪影,辄令人令人扼腕叹息。
林斌将铜牌递给公孙宏,“这个铜牌有什么用?”
公孙宏仔细看了一下,“乃是宫中禁卫行走之用,步于宫外,可节制秩俸六百石以下之官员。”
“只要有令牌就能号令?”
“非是所有禁卫皆有此牌。”
林斌深深地看一眼公孙宏,自从他认识公孙宏后,公孙宏似乎每次都能解开他的迷惑。这也是林斌觉得公孙宏是个不稳定因素,但仍希望公孙宏能跟随在身边的至关原因。他思考一下,说:“和我一起到……”
公孙宏玩味的一笑,“见翁主?”
林斌稍微愣住,“翁主?”
这一问,连公孙宏也给问住了,他呆了一下,“不是翁主?”
原来,汉朝的时候,只有皇帝所生的女子才配享有公主的称号,有时皇帝也会册封一些即将远嫁匈奴和亲的女子为公主,当然,这个假公主的使命就是以皇帝册封的公主的身份,代替真正的公主远嫁蛮荒;而刘姓宗亲的王爷们,他们的女儿只能叫翁主。
林斌认为公孙宏知道自己一伙人意外‘解救’了和亲队伍并不感到意外,公孙宏虽说家门已经没落,但是见地并没有随着家门的没落而减少半分,主要是公孙宏一直想往上爬,这才特意注意这些。
“不必多作烦恼,不说如今你我是丧家之犬身份,若是还为汉军,解救了公主也是顶天的功劳。”
林斌很怀疑公孙宏心里是不是在计算什么,竟是对劫了和亲队伍不感到惧怕,相反地,公孙宏似乎很兴奋。
“你我如今皆是逃卒之身,带有罪过,若带公主前往郡太守、郡都尉处,妄想领功,必死无疑。为今之计只有隐瞒下来,不让他人知道去了,再做长久打算。我知你意,寻得治匠乃是想用劫来的辎重打造甲胄与兵器,如此甚好,以其将性命托付他人手中,不如在河朔建立一番事业,他日也好衣锦还乡。”
林斌突然觉得公孙宏洞察太多了,不禁想自己是不是太不懂得隐藏心里的想法,一路胡思乱想,也没多去注意那些欢欣鼓舞的麾下士卒,来到公主临时下榻之处,又是被那两名换作秋菊和春香的侍女拦住。
“你们要作甚!”
“别、别靠过来,可知晓……知晓你等,已经、已经犯了死罪!”
秋菊虽害怕但却满脸坚毅,张开双臂作势阻挡;而春香则是彻底失去了方寸,双手插在袖子里,娇小的身躯死死挡在门前。在她们的眼里,林斌太过高大,身上戎袍破旧无比,下巴髯须错乱,像极下元时节中,那些巫师跳大傩要驱赶的鬼怪;公孙宏又是面无表情,双睛不断乱转,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公孙宏向前一步,和声道:“我等受韩说之情,方动兵戈,现今有要事与你们主人商谈,且去禀告便是。”
秋菊脸腮一鼓,双手叉腰,“不行就是不行!”,看上去极为坚决,“你们速速退去!”
“呵!”林斌昂头看天,万里乌云,是一个好天气,伸手摸摸下巴的髯须,向公孙宏问:“有利器吗?”
两女神色一呆,却是见公孙宏将腰间的兵器接下来递给林斌,在两女以为林斌要动粗,惊吓欲喊之际,林斌却是一个回身,“田瑛!你小子给我端盆水过来……”
就这般,林斌又呼唤麾下戍卒扛来一块磨石,就在门口磨起了剑,时不时还和公孙宏闲聊几句荤段子,就是不理会两女,公孙宏是个聪明人,见林斌这样作态,十分配合地发动了语言攻势,听得两女悲愤欲死。
“你这莽汉好、好、好……”秋菊见林斌看过来,被吓得连连退了几步,被身后的春香一扶这才重新站定娇小的身躯,刹那时,竟是两眼一红,抱着春香哭泣起来。
林斌与公孙宏看得面面相觑,两人以为这么剽悍的女人应该很有精神抵抗能力才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林斌非常利索地将剑递还给公孙宏,弯腰扛起磨石,酷酷地朝两个抱成一团在抽泣的女人一个点头,转身,走人……
  


第一第五十三章:弄巧成拙
         
考虑到诸多因素,暂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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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你……,你这是……,哈,哈哈哈!从未见过你如此姿态!”
公孙宏尽情的嘲笑,笑得像极犯了羊癫疯,他虽不愿在与林斌抬杠,但也不想错过每一次嘲笑林斌的机会,似乎每嘲笑一次都能增强一分自信心。这叫踩低他人,抬高自己,很是符合他的龌龊思想。
“惧怕女流,如此可不行。宏有一策,必可为你出此浑气,两小妇人,你我各取一个,如何?”
林斌压根没去理会公孙宏的唧唧歪歪,其实他对嘲笑也并不怎么介意,人总不能依靠嘴巴把别人给侮辱死,若真听了几句话而羞愤自杀,那不是脑残就是自己压根就不想活了。林斌一听后面的话感觉好笑,狠狠地瞪一眼,“原来是打女人的主意?还是那句话,有本事你去追,用强的老子不饶你!”
公孙宏干巴巴笑了几声,“奈何?宏长久以来在想,你似傻似癫,但凡做事却不含糊,能有容人质量,此乃宏有私心却愿追随的原因之一。但可知道,你若如此下去,怎能建立威信?”
“似傻似癫?”林斌还真没想到自己给他人的印象这么糟糕,闻言停止步伐,“你说我像白痴吗?”
公孙宏微笑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解开心结总比互相猜忌要好很多。
林斌继续迈步,他一直向村庄的中央走,这时那里也应该聚拢人群等待军令。他见公孙宏点头,一脸无所谓,“威信不是摆着个臭脸孔就能建立起来的,要不,你臭脸摆那么久,他们除了不愿意和你交谈,怕你了吗?”
公孙宏不自觉呆了一下,然后苦笑。
“威信只有用手中刀刃建立起来才能让人信服,我们现在是在逃命,摆着个臭脸给谁看?对待自己人和蔼仁慈,对待敌人,那也不用嘴巴说话,刀刃永远是最好的发言工具。听过一句话吗?”
“大人且讲便是,宏洗耳恭听。”
“曾经有一个人说过,历史总是被军刀推动着前进,最好的外交发言就是一封宣战书,没有什么比同袍爱戴敌人惧怕更加让人觉得可爱。”
“呃?!何人所讲?”
“你要是能活个几千年,会见到他的。”
林斌知道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个人觉得,不管是公主还是翁主,现在不愿见他们,又没有公开自己的身份发布讨逆,说明她并不在乎自己被什么人劫了。唯一让林斌觉得迷惑的是,她知道自己被劫后竟是没有表现一点惊慌,反而有点处之泰然静待事实真相,像极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来到村庄中央,陈义已经在那里摇手招呼,他身后立定七人,应该就是林斌需要的铁匠。
“大人!”陈义先是一个抱拳,然后逐一介绍,他说,这七个有两名是老治匠,都有打造过铠甲与兵器,而另外五个人则是郡府在册民玞,他们都跟随过造尚户,也就是郡府的兵器师打造过兵器,但是没有单独造过一件兵器或是甲胄。
林斌环视一眼诸人,仔细目测了一下他们的肩骨、手臂和手掌,从中可以发现这几个人确实是常年挥动重锤的匠人,也只有匠人的肩膀才会那么厚实,让他们拉开上衣一瞧,皮肤也说明他们长久在炉火旁边,这才变得异常的黝黑干涩。
“我要的泥土匠呢?找到了没有?”
“大人,泥土匠已经在那儿按您的要求,起造制炉,另,治具也皆移至该处。”
林斌拍拍陈义的肩膀,赞赏的笑笑,转头看着那些治匠,“你们等会就和我一起在这里吃饭,我和你们讲讲咱们要打造什么,行与不行再讨论讨论。”
七位治匠听要与林斌共同用食,喜得面面相觑,随即兴奋应:“诺!”
趁着吃饭的时间,林斌和治匠们谈了许多,一听融化铜料没有问题,林斌提起来的心总算放下。
早在秦朝时期就有用陶土砖磨造墨具的事情,那时治匠们在墨具上磨出兵器样式的凹槽,然后倒下铜水,再放进炉子里等待一段时间,使用牲畜的尿降温,撬开墨具,把退温的、已经成了兵器模样的未成品夹起来放在兵器架上等待其他人进行加工,已经有了流水线的制造工艺,造出来的兵器,拿箭头来说,一万枝三棱制式箭,它们已经达到了相互尺寸不超过零点八毫米的恐怖精确度。
林斌从没有否认过古人的智慧,当他问起有没有人认识马凯的样式,一名叫做嫪言的老治匠说,他祖上原本是赵国人,为赵国军队打造过马凯,技艺有传授下来,喜得林斌眉笑眼开连声大叫“好好好!”。但是嫪言的下一句话却把林斌镇住了,嫪言说,要打造马凯以目前的情况有点麻烦,不是缺少强壮的战马,而是匠人不够,一件马凯至少要用十来天时间,如果林斌没有打算在这里常驻,还是打消那个想法吧。
“大人且宽心,我们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为大人磨造出玄甲。”
林斌又再一次郁闷了,他原以为把唐式明光铠的制造原理讲一讲,治匠们应该有所领悟才是,却没想治匠们十分看不起那种板式的铠甲,说太过笨重,而且这里也没有足够的皮革,造不出那种东西。
治匠们推选的是现今比较流行的玄甲,也就是由几千块铜片锻造而成的鱼鳞甲,这种玄甲制造工艺其实很简单,就是把铜化掉后,由块炼铜锻成甲片后,再退火脱炭,具有韧性。用者躯干及屑至肘部均用铁甲围护,铃形如半袖短衣,同时铜甲分化为精致的鱼鳞甲和普通札甲,甲片叠压密似鱼鳞,不过这个时候不叫鱼鳞甲,而叫玄甲。
“此等甲具可步战,亦可马战,且不笨重,关节处不被甲具阻碍,利于挥动兵戈杀敌。”
“嗯……”林斌沉思,怀疑问:“那么多铜片,需要多久的时间?”
“若大人调遣三百人手,作料尚足,一个月之内可为大人制出两百五十具玄甲。”
人手不是问题,现在除了有战马和兵器的士卒,其他人几乎每天都拿着木棍子在操练战阵,事急从权,林斌暂时也不需要这些没有兵器的人去和匈奴人拼命,可以暂时调出来。
林斌又问了一些,话锋一转,试探性问了些问题,比如赵国和秦国作战的时期是不是真的有马镫和马鞍,治匠们听不懂称呼,林斌便操着根枝条在地上画了个简略的模样,等治匠们看清楚了,他抹掉图样,期待地看着治匠们说出答案。
嫪言很自然的成了治匠们的领班,“此物似乎有见过……”
林斌心脏一跳,开口要说话,却见嫪言往下讲,“样子……,样子像,但是……”嫪言似乎是在极力的思索,林斌也不着急,静静地等待答案。
“但是赵国下面似乎没有那个包着铜皮的夹裹木芯,只是为了绑紧马垫子随意垂下来的两条布绳子。”
“布什么?绳子?怎么弄的?”
“大人,您可把人问住了,赵国只有个别士卒为了不在作战中跌下马背,这才把小腿固定在马腹,可没有那小玩意立脚……”嫪言说到这突然愣了一下,“这、这……立脚!?大好!有物立脚,骑士便可在马背之上抽出抓住缰绳的左手……大好!大好啊!”
林斌的额头瞬间布满汗水,心里暗想:以后谁说古人的智商低,立马和他拼命!
“咳咳……这个是军事机密,你们不要泄漏半句。知道了?”
“……?”看来治匠们不懂什么叫军事机密。
“也就是说,这个不能造,不能说,关乎我族存亡,被匈奴人学去了,谁也别想活!可知道了!?”林斌说的严肃又认真,且双目冷然,不断冒出杀意。
治匠,包括在旁听的公孙宏、陈义,很严肃的立起身来,齐齐应:“诺!”
  


第一第五十四章:白昼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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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解决了甲具的问题,林斌心里轻松了许多,出于对这个时代制造工艺的好奇,让他很详细地跟治匠们一直谈到了傍晚。其间,林斌强力要求不打造剑刃,觉得那样是在浪费本来就急缺的铁,他说,刀才是战场上最利于士卒砍杀的兵器,而不应该选择只能刺和挑的战剑。
“愚昧之极!剑者,乃兵器之皇也,持剑正身,浩然气存。我华夏千百年来,但凡贵胄者,无一不崇尚剑之皇道,为华美与宝剑齐配英雄!”
一名在旁边静静听的中年人突然插嘴,似乎对林斌要求用刀而舍弃剑非常不满,他说的文绉绉地,林斌良久才反应过来。
林斌早就发现那人在听,起先也没在意,最后见他听得仔细,时不时还点头,以为是个熟悉兵器的人,也乐意他旁听,希望能获得意见,没想这么一个发簪散乱,衣物上满是污迹的兄台竟是一个出口成章的……猛人!
甲贺黑着脸站起来,作势要驱赶,却被林斌拦下。
林斌靠上去,问:“你对剑了解多少?对刀又了解多少?”
那人看一眼林斌腰间的弯刀,眼神里满是不屑,“胡虏之利,不在刀,而在人。我族之优,不在人,而在文化。剑者,乃我华夏之魁宝;剑者,宝器也,乃见证我华夏文化之物,可任你粗痞之人随意轻视乎?!”
林斌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被唬住的主要原因是听不懂那厮在讲什么,怔怔问:“儒生?”
那人高昂头,自傲道:“然,圣学也!”
林斌二话没说,一个转身,抬起脚丫子,撤!
……
“大人,那人在说甚?”甲贺很好奇,看来他也是个正常人。
林斌摇头,对着治匠们说,战场之上,拼的就是谁比谁更野兽,既然当了军卒,就需要以队伍的利益为最高追求,并严正警告周遭熟悉的人群,以后谁也别之乎者也,原因,他听不懂。
嫪言呵呵笑着说了句“大人真是妙人”,之后开始寻问需要打造什么样的战刀,他提供的选择不多,公孙宏前几天说的缳首直刃刀也在其中,再来就是一种叫铜镏金刀头的战刀,听上去像极是一种专门用来步战的兵器,刀的尖刃前挂着一个铜环,似乎是能借势力劈。
林斌听了几种皆否决,主要还是刀片太薄容易崩裂,而且刀身竟然是直的,根本不利于硬碰。他想了一下,问说,有没有一种刀身弯曲,适合在马上作战的刀,后来就干脆把唐横刀给描述了出来。
“环首刀?”另一位治匠崇拜地看着林斌,嘴皮子直抖擞,“大人竟识得环首刀!?”
环首刀其实也就是一款刀身还是直的兵器,它刀身像剑,但是只开了一边的刀刃,另一边则显得有些厚实,厚实的刀背将轻易承受住猛烈挥砍的应力,长度在一米左右,最长可以达到一米又十厘米。战国时期的魏国重装士兵曾经配合着步盾使用过,但是秦统一中国,汉又灭秦后,这种刀渐渐被埋没了,主要是铁取代了铜,而铁又脆,太长的刀身经不起几下劈砍就崩断。当然,有汉以来还是有少部分军卒在使用,只不过长度被减少到了七十厘米,它由于在刀柄尾端有一圆环而得名。
林斌看一眼那个治匠,一时间叫不出名字。
“小人叫豁达,豁是豁达的豁,达是豁达的达。”
这人一介绍名字,原本在讨论的诸人皆面面相觑,比较憨厚的陈义更是呆住了,呢喃:“这都怎么回事?”
“嗯!不错,很不错的名字。”林斌干笑了两声,“你能把环首刀的样式简单的画下吗?”
豁达把刀画出来,期待地看着林斌。
“耶?这种刀不是横刀?不对!”林斌也蹲身下去,在环首刀的刀刃直至刀柄处加了个护手,又把刀身抹去,重新画了一个微微曲弯的刀身,并说明曲弯的用意,以及刀背的厚度,问:“能不能造出这东西?”
林斌不是那么的贪心,深懂刀在战场上优势的他没有把‘刀之霸王’陌刀画出来,主要是陌刀不是现在的工艺可以造的兵器,陌刀太重,而且太长,为双刃,他们没有时间花个把年的去熟悉陌刀的使用方式。嗯,有点怀念唐朝陌刀一出,天下谁与争锋的威风了……
“一群粗痞!”那厮又在叫唤,很是潇洒地双手一扶乱得像个鸟窝的长发,然后左手扶背,右手一个拈花指,“剑者……”
林斌满脸黑线,其他人也自动闭频那位仁兄的噪音。
甲贺很憨厚地抬头望天说:“今天的月亮真圆……”
公孙宏也抬头看看了天,夕阳即将西下,天空在聚满乌云,似乎又要下雨了,他答:“光华刺眼,我等不如在此赏月?”
陈义将高昂的脑袋低下来,像看傻瓜似得看着甲贺和公孙宏在那边有一句没有一句聊月亮,怔怔问:“月亮在哪?”
公孙宏和甲贺被问得面面相觑,抱拳齐声说:“兄弟大才,吾不及也!”随后,继续谈月亮……
谁才是傻瓜?
……
林斌脸上泛起了满足的微笑,似乎很满意大家相处愉快,心情大好地和治匠们继续讨论。最后得出结论,刀可以造,但是刀身还是不能太长,治匠们会先试验一下。
嫪言很负责任的说,他们会尽力铸造出横刀,但是不敢保证刀身能达到三尺三的长度。林斌对治匠们实事求是的作风非常赞赏,许诺将提高治匠们的待遇,比如每顿都加一些肉,袍做下来先发给他们什么的,众人大喜,更是满心期待。
于是乎,夕阳终于落下,昼被夜所取代。
林斌站在村口看着斥候们跨马奔驰,又将去替回在外警戒的袍泽,得到治匠们保证的他其实心里也还是没底,暂时抛开这些不想,还是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一拍脑袋,“把要寻找针给翠娘的事情给忘了!”
林斌回到村庄许诺将把劫来的布料分发给所有人做袍,这极大鼓舞了跟随者的信心,让他们相信即便是入冬了也不会冻死荒外,而作为比较熟悉女红的翠娘,她更是招呼为数不多的姑娘们,很是信誓旦旦的指天画地说,这些事情就交给她们这些女人去做了,唯一的条件是必须给她们找来缝衣用的针。
“哪里找针?”林斌脑袋很疼,不是因为针在头疼,而是即将又要去见泼辣的翠娘感到犯晕,那女人说话太直接了,如果不是林斌拒绝,估计现在满屋里都该是翠娘贡献的女人。他去找公主还是翁主的用意,本来也是坚定认为也只有那么一个在意形象的女人才会带那些东西,再不济侍女们总该有,没想到被拒之门外,索取无果,这也才潜意识的把那件事情忘掉,不过,最终还是要面对现实。
一来到女人们待的地方,正想着怎么解释呢,却是看见女人们已经人手一把缝衣针,且有了丈量布匹的工具,他心里虽然迷惑,但也着实高兴,至少不用再费心思自己去找。
“哟呵,林大人舍得来了?”
林斌刚想退出去,翠娘那清脆的声音马上响起,她更是放下针线,虎步生威地追讨而来,一把扯住林斌,“讲正事儿撒!”
原来,翠娘这位自来熟很是威风地找到了把守门户的秋菊和春香,商量从她们那里借来针线,两个侍女一见自己主子的财产被共产,心里大急,顾不得把守门户的伟大使命,冲将进屋,一阵声讨无效,被灰溜溜地赶了出门,她们心下泛酸地告诉翠娘,车架里有她需要的东西,口气很是幽怨,但还是告诉东西搁在哪里。翠娘走后,两个侍女连把守门户的姿态一变,似乎遭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处伸冤,依靠在门边唉声叹气,好不可怜。
林斌对着众女一阵宣慰,离开了,到了外面,遥望还是依靠门边一幅小媳妇被公公婆婆虐了一般的秋菊和春香,自言自语:“好像也不是不讲道理嘛?”
  


第一第五十五章:时机成熟
         
因为有大家的支持,《强汉》两周收藏破万,在此致谢!
正文:
接下来的几天,果真如人们所想的那样,北疆的天空又开始降下濛濛小雨。据说,秋天时节的最初会连续下半个月左右的雨,草原也会因为这一场雨让原本即将枯黄的青草回光返照,这时游牧民族会大规模的放牧。
很多人在心里庆幸他们有了一块遮雨的所在,不用像往常那般在荒郊野外任风吹雨打,高兴的人有他们欣喜的理由,然而林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原因是一场连绵不断的细雨打破了他的计划,打造甲具和兵器的事情由于没有干燥的柴火只能暂时放弃。
让林斌心里也些安慰的是,丈量衣袍的作业已经在翠娘的组织下轰轰烈烈地展开,最先一批做出来的戎袍已经交付到戍卒的手中,见着戍卒们穿着新衣的开朗笑容,那些原本满心忧郁的人们,他们也对生活有了一些新的希望。
风雨中,林斌率着骑兵四处探查周边的荒野,这倒不是害怕匈奴人,而是希望抓紧时间训练拥有战马的戍卒。他听了豁达的话,弄来了许多绳套,拴在临时做出来的马垫之上,一直延伸至马腹,双头环接起来,独留两条看上去不起眼,但却能实实在在用来当作着力点的绳套。或许有点本末颠倒,舍弃好好的马镫不造学人家玩复古,但这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也只有那看上去不起眼的绳套才不会引起有心人的主意,没有亲自骑乘根本无法感受那东西的好处。
林斌试了几次,也学起了玩骑射,但是很失望的,在高速奔驰的战马上,有了绳套作为着力点身躯还是不断随着战马的奔乘而在晃动,要不就是风向不对,射出去的箭矢严重偏差。在他所思不得其想时,找到了射艺了得的甲贺,问他,会不会骑射,甲贺自傲笑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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