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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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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似乎汉国人士从不承认林斌是汉王称号,他们对林斌有两个称呼,要么就叫护汉中郎将、要么就是叫辽王。
    现在汉国人基本上是不太清楚汉部高层与汉国高层(泛指天子一系)的矛盾,他们依然视林斌为汉国的一方诸侯,而他们眼中的这个诸侯有点怪异,不奉天子号令,有自己的部族名字但却没有国号(比如刘安的淮南国),人人都是茫然又奇怪,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了。
    林斌的行为在这个时代的确称得上奇怪,他只有在最开始发表一个欢迎词和祝酒词之外就没了动静。他现在正忙于应付陵子的撒娇,任陵子在旁边蹭啊蹭,蹭得甲片‘哗啦——哗啦——’作响。
    “爹爹依我嘛,就依嘛!”
    林斌感觉自己的头有点大,他就不明白陵子为什么会想学兵法,而且和谁学不好偏偏找上了自己这么个半吊子。
    “你蒙叔叔……”
    “不要!蒙叔叔打不过爹爹,我才不要!”
    蒙诏突然打了一个喷嚏,他有点‘恐惧’地扭头看陵子一眼随即马上移开,看那架势好像是经常被欺负?
    “那……吕炎?”
    “吕叔叔好狡猾,不是正道,我也不要。我就喜欢和爹爹学。依了陵子嘛?”
    林斌视线瞧过去正好看见吕炎也在看这边,他似乎看见吕炎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想来陵子这丫头有这么想法不是两三天的事情,几位常在西林的将军应该都吃过苦头?
    “爹爹不教陵子怎么打匈奴?依了人家嘛?”
    “……”
    林斌心里喟叹,陵子一家人都是被匈奴残害,陵子虽然一直以来都没有表示什么,她心里应该是惦记报仇吧?他刚想说些什么却见下面站着一个家伙,而那个家伙似乎就是聂家的代表——聂英。……   


第一第二百七十章:事出反常必有妖(下)

    斌眯起双眼假意举爵饮酒,他细细观察一下聂英,但普普通通,如果扔到菜市集往人堆里一钻绝对就消失的那种。
    。。:将”,可惜在鼓乐争鸣的大殿根本起不到什么效果。商人不缺乏耐心,英自然也是耐心十分好的商人之一,他见没有引起注意也就静静地站在原地,这一站足足站了差不多有一刻钟才被林斌发现。
    陵子十分懂事,她看到自己父亲的神态转变也不再撒娇,而是表现出淑女的一面,端庄地跪坐着专心斟酒,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站在下面的那个人。
    有客在宴席中起案来见,按照现在的俗礼主人应该出口问候几句,这也是贵族社交中的一部份,用意是给客人一个开口说出来意的机会。
    印象决定了相处的根本,林斌对聂家印象不好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他放下酒爵平静地看着聂英不说话。
    “这是待客之本?”聂英心里直摇头,表面上仍是恭敬长鞠一躬,口呼:“小人聂英……参见护汉侯!”
    没错,林斌现在的身份很多,既是汉王也是辽王,同时天子以前赐的护汉侯爵位也没有取消,那个护汉中郎将的武官品阶更是还没有去掉。非常正确的来说,林斌一天没有立国号,他身上就永远有许许多多奇怪的昵称。
    。。<;这么叫也有亲近地意思,毕竟护汉侯是有汉以来第一个与列侯(彻侯)同等待遇的封号,带有重大含义的侯爵封号,按照现在的礼俗是尊重,是表达善意,所以被呼唤的人尽管心里不爽也不好发作。
    林斌心里也乐了,尽管不是很习惯现在的社交,但有时候看到简单的事情总是被复杂化还是有点莞尔。他也不去更正聂英的称呼。抬起做左臂轻轻一摆:“免礼。”
    鱼鳞甲地甲片一阵‘哗啦’作响。是巧合还是故意,腰胯地那把长刀‘喤噹’一声掉落在台面上,像极是在表达主人心里地不满?
    。。。。,
    一双纤纤细手伸过去抓住刀鞘,长刀被缓缓地抬起,陵子微笑着将长刀递给林斌,翘着嘴巴:“好重!”
    林斌笑着摸摸陵子的头以示亲昵。他发现大殿内的鼓乐已经停止下来,殿内的人们似乎也被吸引在往这边看?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姿势很有杀气时,长刀没有被系回腰间,而是往后一递,自有春香和秋菊以跪拜的姿势接过去放在大腿上。
    大殿一片安静……
    乌孙小王子岑陬军须靡也在场,这是他第一次参加如此有华夏民族特色地宴会,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观察华夏舞姬与西域舞姬有什么不同。他觉得华夏的舞姬跳的舞虽然很有诱惑性,但是与西域舞姬相比起来显得太含蓄了。惹得人心里直痒痒!
    华夏舞蹈讲究肢体优美。跳舞时总是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味道,像极是在挑逗观舞的人冲上去掀开面纱仔细观摩?
    西域的文化与中原不同,因此民族的性格也就与华夏人不一样。他们喜欢赤裸裸的挑逗而不是带有隐喻地调情,岑陬军须靡心里在想:“是不是让自己地爷爷昆莫猎娇靡从西域送几百个舞姬过来?让林叔见见西域的风情,尝尝西域女人的味道!”
    可能是太专著,岑陬军须靡这小家伙见舞姬傻愣愣地站着,他选择站起来奇怪问:“怎么不跳了?”
    ‘唰唰唰——’几百张眼睛霍地转移目标。
    被盯视地人或许有点反应迟钝,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再问:“你们也觉得挑逗太含蓄了?我是觉得她们应该再大胆一些,比如把胸脯前面的薄裳摘掉,围裙后摆剪掉,露出白皙的大腿比较好看。”
    这是一个未满十岁的小孩子应该说的话吗?
    无数人喉咙一堵,下巴一抬,脸上挂满扭曲的黑线……
    有人含蓄的嘀咕:“化外野人!真是有辱斯文!”
    更甚者:“白皮肤的妖怪哪里懂得华夏霓裳舞的优美!”
    行动派……
    天外飞来一个酒爵,它十分准确地落在岑陬军须靡的小脑袋瓜上,‘噹’的一声作响之后是岑陬军须靡的一声:“哎哟!谁这么缺德!”
    岑陬军须靡身后的两名弯刀武士有点楚楚可怜地注视林斌旁边的陵子,他们太清楚陵子的厉害了,自家的小王子被欺负是正常的,如果不被欺负了才是不正常的。
    林斌的手一伸,他没抓到原本应该好好立在案几上面的酒爵,有点好笑地看看陵子、再看看捂着脑袋瓜子喊疼的岑陬军须靡,他最终将视线固定在躺在地上的酒爵身上……
    “岑陬军须靡过来……,等!对,顺便把那个东西拿过来。”
    林斌笑着让人在旁边加一台案几,干脆让两个小家伙同为一案自己胡闹去。
    “……”
    。。。。思不得其解。
    商人的本色就是即便被忽视了也不能恼怒,要笑容可掬地找机会让众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他不可能越过众多甲士到林斌跟前晃晃手,他选择重重咳一声表示抗议!
    “他***!有这么待客的么?爷是来送礼,知道什么叫送礼不?就是拿贵重的东西砸人,把人砸晕乎了!”
    这一咳似乎是有了效果?实际上是林斌见在场的客人表情怪怪地才假装刚刚没看到聂英。
    只见林斌很戏剧色彩的拍案,‘砰!’的重响之后……某人很意外的惊呼:“聂家那个……(旁边的陵子提示:他叫聂英)。噢……,你不是英吗?怎么站在这里?是酒菜不合口?”
    。。)
    商人的本色就是权衡,聂英在细想聂   


第一第二百七十一章:千古一帝(上)

    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
    如今尝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少年眺望西林远近风景,看无尽草原,瞧连绵丛林,那双剑眉不停抖动,炯炯有神的双目里有些许茫然,像是看不透现在,不期待未来。他甩动长袖转身欲走,不料长袍后摆被树枝勾住迈不开步,惟有停顿下来蹲身扯开。
    十余名彪悍的武士腰胯销铁剑,他们分散在少年周旁无一例外地摆出万分戒备的姿态,事实上每当有人想要靠近总会被礼貌的请开。
    西林如今已经不同往日,它的变化不在于风景,而是有越来越多的人钦慕汉部首府的名字来到这里观赏风景。如今的西林变化很大,曾经那个蛮荒无人的西林已经成了历史,短短几个月里无数高楼平地而起,因为某些原因,西林目前已经是塞外最大的贸易中心。
    西林成为汉部政治中心吸引了各方的商贾,每天在西林成交的牲畜、毛皮、药材、等等商品无法计数,贸易给西林带来了繁荣,同时也让某些经常行商塞外的人感到惊奇,他们不理解一个政权专心发展某处所带来的效率。
    国家的力量从来都没有被正视过,一旦某个政权的掌权人意志所指之下,国家的力量被发挥,很难存在不可能的事情。
    ——凡事皆有可能!
    很像是一句广告词?别忘了目前根本没有所谓的广告。
    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早在西河地石堰城林斌就有过一个想法。他希望在接近塞外的地方设立一座提供农耕民族和游牧民族交易的市集,但是由于战事和诸多事情的牵绊一直没能实现。
    如今……林斌已经拥有一块稳定的地盘,他正在一步一步的实现自己的计划。
    西林有着便利的交通和先天优势地地理位置。
    西面连接匈奴,匈奴人地牲畜、皮革等物极受各族欢迎,可惜地是匈奴人一直没有销售的渠道。
    北面是一望无际的大兴安岭,它是一座没有被开发的宝藏,树林里面的珍贵药材,数之不尽的各种野兽。那是什么?毋庸置疑。那些都是财富。没有人开发的财富。
    东面靠海,虽然目前地海岸线被北沃占据,但是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北沃会烟消云散,海岸线全部归属汉部所有。
    南面相对比较复杂,汉国的西林的西南面,卫氏朝鲜和南沃在西林的东南面,目前这三支势力对汉部的态度都不是很好。不过……政权永远很难控制民间商贾对财富的追求。依然还是有人会无视政权的规定前往西林进行交易。
    气宇轩昂地少年总是能吸引路人地目光,走路时的龙行虎步更是让人无法视而不见,特别是当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少年旁边跟着十余名彪悍地武士时,关注的目光永远不会比男人们瞧标致的姑娘少。
    纷乱的马蹄声在路的那边踏响,少年听闻马蹄声脸上很明显泛起戒备,他低喝“退到路边”,说着往路边靠去,武士们自然而然地将少年围在中间。这下想不吸引人都不行。
    “陛……公子。我们回去吧?”
    少年没有理会那道稍微有些尖细的声音,他目光专著地看着不远处的马队,他看见的不是西林的执法巡逻队。西林巡逻队的骑士装扮是一身全白,后背披着黑色镶着红边的披风,而前面那队速度并不是很快的骑士则是身着红袍,兜(头盔)顶上有着一根黑色的翎羽,披风为淡绿色,手上的兵器也不是环首刀(横刀),而是很少看见的加长战刀(斩马刀)。
    西林的治安一直是由执法队负责,治安范围不像其它势力只关注城内,巡逻队的执勤范围包括城池周围的二十里,所以西林附近的治安一直很好,好的治安也让商人们感到安全。
    少年曾经在想:“这可能也是西林商业快速崛起的因素之一吧?”
    现在少年在想什么?他来到西林只有两天,但是他很熟悉西林,看到没有见过的骑士自然会往“是不是功勋贵冑卫队”的方面想。
    ‘嘚嘚——’的马蹄声显得慢悠悠,护卫骑士包裹着一男一女,男的白皮肤鹰钩鼻,歇色的头发严严实实的包在头盔里面,盔沿的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尽是苦楚;女的亦是一身戎装,她笑得妖娇似乎在因为什么而高兴。
    马队临过少年的路段时突然又折返回来,这让那些彪悍的武士很紧张,不自觉地将围拢的范围缩
    武士保护在中间的好年却是坦然自若,他剑眉轻颤目视坐在马背上好奇看着自己的姑娘。
    陵子调皮地摸着下巴,她马鞭一指:“喂!你是哪名将军的儿子?”
    少年很明显愣了下,他不知道是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殊不知汉部的势力范围内只有军人才能率领制服相同的武士,所谓武士就是佩戴兵器的武人,至于没有带兵器服装相同不抵触法律。
    骑士们早就习惯性地将少年一行人围了起来,他们斩马刀没有抽出来只是戒备地盯视那些随时都可能将战剑拔出来的武士。
    横生的枝节似乎让少年有点意外,他像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低声向旁边的人吩咐什么,随后坦然地对陵子一礼,言道:“在下是聂家的子弟,他们是商队的护卫。”
    陵子充满灵气的眼睛一转悠点点头算是接受少年的解释,前几日来到西林的汉国大商贾是有一个聂家,那么聂家子弟带人出来游历似乎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这队武士能够携带兵器乱逛自然是有执法司的许可证明,不然早就被巡逻队拿下,既然执法司都没有意见,她也就不想理会了。
    马队重新聚拢,陵子欲继续前行的时候,岑陬军须靡这个以貌取人的家伙见少年气宇轩昂却发出邀请“既然是游历风景就和我们一块走吧!我们熟悉这里”,陵子无所谓,少年略一想想欣然同意。
    如此,西林最尊贵的公主身边就多了一队人。
    少年很健谈,他很快就和岑陬军须靡攀上话。
    “你叫聂彻?哈,名字好奇怪。我叫岑陬军须靡,很高兴认识你。”
    少年的个性似乎很沉稳,他对别人说自己名字奇怪没什么感觉,大多时候都是在攀谈岑陬军须靡的来历,听岑陬军须靡来自西域而且是乌孙的小王子情绪才有一点变化。
    “西域在遥远的西方?那你来西林做什么?”
    “没什么啊!来见林叔,顺便待在西林和林叔学兵法。”
    “学兵法?学兵法应该到大汉国,大汉国有的是兵家名师,大汉国也比西林繁荣许多。”
    “不对,不对!那些兵法名家的名气是假的,他们没有和匈奴人打过战争,按照华夏人的话来说那个叫纸上谈兵,而且汉国本身也没有和匈奴打过野战的将领。西域的城防战术能够应付匈奴人,野战打不过匈奴人,林叔率领的军队频频在野战击败匈奴人,所以我来和林叔学。”
    岑陬军须靡没有意识到的事情陵子意识到了,她听出这个少年语气里的自傲有些不悦,碍于人家好歹是客才不愿意插嘴,心里直嘀咕:“大汉国?哼!能保护边塞民众再叫大汉国才合适。”显然她对童年的生活很有阴影。
    少年的表情不可察觉地黯然了一下,他开始转移话题,表现出对西域有着万分的兴趣,听到岑陬军须靡讲起西域五十国,西域的特产,西域优良血统的战马,等等的东西时,少年眼睛越来越亮,他拿捏缰绳的力度不自觉地加大,露出憧憬的表情下意识就自言自语道:“西域?以后大汉打败了匈奴一定要远征西域!西域的特产和马匹都应该属于大汉国!”
    “什么远征?”
    “啊?没……没有!我是说你的林叔近阶段时间要远征狼居胥山吗?”
    “不会,林叔最近要全力攻打卫氏朝鲜,不过林叔还是同意派出远征军进驻蒲类帮助我们抵御匈奴人的入侵,现在林叔正在筹划远征军的士兵人选和统军将领。有林叔的帮助我们一定能够抵御匈奴人,等明年林叔攻取卫氏朝鲜后出兵攻打匈奴,我们西域再从西边出兵策应,两面夹击下一定能灭掉匈奴人!”
    “啊!?林……你的林叔不是要和淮南叛逆联盟平分汉国?他……”
    陵子马鞭子甩在岑陬军须靡后背,气鼓鼓:“叫你乱说!那些都是军事机密,小心我叫爹爹砍了你的小脑袋!”
    岑陬军须靡“嘿嘿嘿”赔笑着不敢说话了。
    少年眼睛又再一次一亮,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直视陵子,用着期待的语气:“你是林斌的女儿!?”
    陵子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呐呐应:“是呀。”
    少年的语气不止是期待了:“我十分仰慕你的父亲,能够带我见见他吗?”
    陵子:“……?”……   


第一第二百七十二章:千古一帝(中)

    子充满灵性的眼睛重新审视少年,她没有露出怀疑的淡淡笑着:“想见我爹爹呀?”
    少年作态地打量自身仿佛是在检查自己的装扮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他无视旁边诸位属下着急神情,慢声道:“若允则见,不允亦无妨。”
    “咯咯”女性特有的嬉笑声,陵子有些好笑道:“汉国来的客人总是这么奇怪,请问:若是有汉部的人跑到长安求见汉天子彻,天子是见还是不见呢?”
    这一问十分有份量,像是挖苦又像是嘲讽,潜在台词就是:都明白是一国之君了,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吗?
    岑陬军须靡年纪小但是人早熟,他见气氛有点不对也不插嘴,用着警惕地目光扫视少年,但凡有不同气质的人,那个人必然也有值得探究的身世。小家伙小心翼翼审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得出这个结论纯当陵子是闲着没事做在调戏汉国来的小商人。
    少年似乎很认真在思考,这一举动再一次体现了他与别人的不同,若真的是聂家的子弟,他们听到别人问及关于皇家的事情只有两种结果,其一是惶恐不安地转移话题,其二自然是恭敬无比地赞扬皇家。
    陵子心里在暗笑,她现在根本不相信眼前这个看上去有点咄咄逼人气质的少年会是聂家的人,聂家是大世家只会有自傲的气质,大世家子弟身上不会有那种自傲中带着蔑视天下的眼神。
    气质决定身世,这个道理在任何时代都通用!
    ‘锵——’金属地摩擦之声彻响。陵子手持精致的短刀喝问:“你到底是谁!?”
    五十余名骑士不愧是绝对的精锐,他们几乎是第二时间就拔出斩马刀对准旁边的武士。
    西域的弯刀武士稍微愣神“哇哇”乱叫也拔刀,他们的表情略有些茫然,像极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所以拔刀是潜意识的条件反射。
    少年仍然淡淡地笑着,无法从他的举止或者神情看出有恐惧地神态。他心下其实也是非常震惊,生长地环境让他缺少很多人生阅历,他不知道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姑娘为何如此?有道是来者是客。西林便是如此对待客人么?”
    岑陬军须靡也拔出小一号地弯刀。他讨好地策马靠近陵子摆出护卫的架势。等抵近了低声问:“陵子姐姐,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队人横在路中间自然是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路人们见原本和乐融融的马队突然变得刀剑相向时情不自禁的呆了,反应过来的汉部民众自然从骑士的装扮看出前面是什么人,路过地商人可能也看出一点什么,他们做出了决然不同的反应……
    汉部所属的部众哗然声起,有嘴巴的人都在大吼“保护公主殿下!”。很是一种奋不顾身地姿态,拔刀、迈步、丢下身上的累赘、前冲……
    商人也在哗然,他们知道汉部的臣民几乎是人人带刀,他们就是没有看过一路上的几百个行人丢下原本珍惜无比的东西,露出紧张中带着狰狞地表情,奋不顾身前冲,冲杀地期间还能与旁边的人在奔跑中列队,数百个人渐渐汇集成数个小型的步阵。声势有点骇人地喊着军号冲锋。
    少年心里不止是震惊了。应该用骇然才能表达他此刻地心情:“全……全民皆兵!”
    他有眼睛,可以看到整个过程,那些原本是路人的普通人的反应让他很有感触。汉国也不缺乏见义勇为的义士,但是汉国的义士绝对不会像汉部的部众那样,汉部的民众先前看上去是人畜无害的老实平民。他们见到尊贵的王族遇人拔刀相向时想都不想就跳出来,光是跳出来或许没什么好值得意外,让他惊骇的是那些没什么特别的平民竟能在很短的时间里列成步阵,像是一支精锐军队那样几乎是在转眼之间就露出狰狞的獠牙。
    “陷阱?陷阱!根本不是巧遇,是有预谋的陷阱!他们根本就是埋伏大军在这里!”
    少年努力地镇定下来,他看到远方还是有人不断不断地向这里逼近,耳膜里听见的整齐踏步声根本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大军在前进!如此以来他更是肯定先前的猜测,脑海里不断细想是谁出卖了自己的行踪。
    基本上……这不是什么有预谋的军事行动,汉部民众的快速反应全部归功于西林本是退役士兵的集中地,汉部本就尚武,近阶段时间举国都在整训,民间的男人从青壮到十二岁的小孩都需要接受正规军的训练,再则要发生交战的是汉部独一无二的公主,反应奇特一些是应该的。
    少年此刻的心情很黯然,他不是怕死,他敢来就料定生命不会有危险,而且他也不是闲着没事做跑来辽地让人杀,之所以不顾自身安危来到辽地自然是有比自身的生死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全民皆兵,皆是精悍的壮士,且几乎经历过生死淬炼,如此精悍的军力若是大汉国所有……匈奴何惧!扫平天下亦可!若朕能拥有如此军队,扩土千万里亦非难哉!为何,为何是林斌拥有如此军队,为何不是朕!他们为何不是朕麾下的士卒!?”
    少年震惊过后只剩下了平静,当他听见滔天马蹄声,远处尘土飞扬时,一支骑军也出现在视野内,那支骑军自然就是执法司的骑兵队,看到如此精锐骑士他心情更是忧郁。
    如今汉国也有自己的精锐骑军,名为虎贲的骑军训练方式与以前的虎狼骑军完全一致,但是让少年失望的是虎贲骑军无论再怎么训练都无法拥有那种野蛮到骨子里的军威煞气,他不明白那是因为什么。
    “喂!问你呢。你到底是谁!”
    岑陬军须靡眨眨眼睛,他知道自己陵子姐姐地聪明,但是现在似乎聪明过头了,陵子因为自己的怀疑而拔刀引起了这么一阵轩然大波,这不,仅仅是一刻钟就引来了至少数千部众,这下把执法司的大股巡逻队也引来了,要是让林叔知道因为一个小小的疑点就弄起这么大的阵仗。无论对与都免不了被禁足的命运。
    少年制止手下“郭解。不要妄动!”。他脑子没坏,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做反抗。
    大侠郭解?他不是在长安刺杀天子不知所踪了么?显然那是一出戏,一出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演的戏。
    少年无视周围地环境平静无比:“见到护汉侯自然会说。”
    “不!”陵子步步紧逼:“不说是谁当场格杀!”
    数千紧张戒备地部众,守住外围想要了解事态地执法队骑士,他们骨子里的服从天性决定了行事准则,整齐大吼:“杀!杀!杀!”
    少年视若无睹,他甚至懒得去看那些煞气冲天的武装人员:“请乌孙小王子主持公道。”
    岑陬军须靡无辜的眨眨眼睛。
    少年淡然笑问:“在下并无做出恶举。按汉部律法,我无罪行,为何受此屈辱?”
    岑陬军须靡看看陵子,结果被瞪了回来,他再看看印象还算不错的少年,深呼吸:“这个……嘛?林叔说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少年皱眉了。
    “……,当然了!林叔说不能那样做。你没有触犯汉部的律法,陵子姐姐不能拘拿。”
    少年笑了。
    “不过……陵子姐姐只不过问你是谁而已嘛。不回答也没关系。陵子姐姐十分好客,你既然是客人,那请回去住几天是作为主人的礼仪。”
    岑陬军须靡这小家伙觉得自己地脸在发烫。他从没有想过原来自己的口才那么好,竟然学会颠倒黑白,几句话就能诱拐人了!
    少年还是在笑,他根本不像是被数千人包围要打要杀,而是站在风景华丽的景区,身旁的小姑娘手里拿的不是短刃而是琵琶,周旁在喊杀的人不是士兵是好奇的观众。
    陵子越来越吃不准眼前这个少年是什么人了,她仔细想想还是收回短刃,派人下去与周围的执法队和部众说明,但她并不想就这么放过眼前这个少年,依然选择将他带回去好好查查。
    淳朴而且彪悍地民风是汉部地特色,汉部不怕打仗,从来都不怕,他们喜欢打仗,因为打仗能够带来财富。而他们之所以急迫地站出来想要保护陵子也不是贪功,是潜意识地想要保卫王族,对于很多人来说,得到的教育和宣传都在说明失去了王族他们就什么都不是。
    ——洗脑是政治的一部份,而身为党员地某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洗脑的重要性。(这句话很危险……不喜欢请自动过滤)
    在两百多名执法队骑士的护送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折返回。
    少年等人没有被捆缚,他们只是被缴了兵器。在少年的带动下,被缴了兵器的人并没有什么不安,除了少年自己外,武士们便算是没有了兵器也被严加监视还是那副决然的表情,武士的存在只有一个使命,保证少年的安全。
    一路急行,陵子没有亲自去处理少年一行人,她没有那个权力。她将少年一行人交接给执法司,随后急冲冲地往鸿台赶,鸿台是汉部政治中心的要害,林斌在那里,燕子在那里,刚满四个月的麒麟也在那里,同时汉部的高级将领、文官、特殊官员也都住在那里。鸿台绝对是汉部兵力最密集,安全指数最高的地方!
    房门‘咿呀’声中被关上,随后是铁链锁门的声响……
    少年依然还是那幅从容不迫的神态,他刚一安然坐下旁边马上围来数人。
    郭解样貌也算不上奇特,他有着一股子精悍的气质,便算是没有了兵器,那股彪悍的气质也没有减少多少。谁也不知道这么一个大侠为什么会出现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唯一可以知道的是他对少年很恭敬,甚至是愿意为少年而死的决然态度。
    “陛下!轻身犯险已是不可,为何如此简单便来到牢房?”
    少年听出了郭解语气里的担忧和急迫,他的自信不知道是从哪里而来:“便算是林斌知道是朕来了也不会有事。今次必须来,别人来不行,惟有朕亲自来了方可成事。”
    郭解叹息着没有再劝,现在都被关起来了再劝有什么用?还是想想办法该怎么样才能脱身吧!
    一名年纪与少年差不多相仿的人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他姓韩单名一个嫣字。
    韩嫣是刘彻的宠臣,士人之中的马首是瞻者就是韩王信的曾孙韩嫣。韩嫣是弓高侯韩颓当的庶孙。刘彻在做胶东王的时候,韩嫣便和他一起学习书法,两人彼此间十分地友好、相爱(呃?很想改为相敬)。等到刘彻当上了太子,他就更加地亲近韩嫣了。韩嫣擅长骑马、射箭,又善于谄媚。历史上特别书写了韩嫣经常和刘彻同卧同起,至于为什么特别标注,很难理解。
    “都别紧张。啊?既然陛下来了会没有准备吗?”韩嫣说着献媚地向少年笑了笑,复道:“林斌非但不会生出歹意,相反会礼遇我等。静待林斌亲自前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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