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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套路有点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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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璃掩着心虚,笑得有些敷衍,“你好像有事情等着办理,不打扰了。”

    “是啊,”他话落便欺近上去,双手支在她的身侧,将她半环绕地在圈在臂间,口吻瞬时骇人:“我自是有要事办理,那件事便是——办你!”

    最后两个字,字字紧咬。

    “不知我又犯了太傅哪条哪规了?”楚璃往后挪去,视线不着痕迹从她的绣花枕上扫过,“太傅有话直说便好,你这般营造气氛,会让我吃不消的。”

    “你也有怕的时候,真是难得,”上官烨嘴角轻抬,身子向绣花枕那边扑去!

    楚璃见状,同样一扑!

    她元气大伤,动作稍慢,一头撞在了上官烨肋处,撞得她头晕眼花!

    上官烨抢先一步从枕下拿出匕首,亮在她的眼前:“楚璃,不解释一下么?”

    楚璃心头一凉。

    对,总有那么几个时刻,她想杀了上官烨。

    可是当那些时刻过去,杀他的意图便会跟着稍稍冷却,因为她不敢想象上官烨一死,将会引来天下何等动荡。

    她已是大陈的罪人了,不能再做万民的罪人。

    她深深吸了口气,笃然看着面前的匕首,“如何解释?我用来剔脚趾甲的,不可以?””

    “你想杀我?”上官烨开门见山,话一出口便深觉心头沉沉作痛,幽幽的眸子里染上几丝泪意,“就在刚才,你想杀我。”

    他受伤的眼眸迅速冰凝,渐渐覆上残酷的颜色,“既然你非要如此待我,我又何须对你客气?”

    楚璃心跳一窒,然而事到如今摊牌已成定局,“说吧,究竟想怎样?”

    他横眉以对,匕首在他掌中重重握起,毫无预兆间愤然丢开。

    扬声唤道:“来人!”

    须臾,卫显跪在内室帘外待命:“请大人吩咐!”

    “把人给我带来!”

    卫显怔愣一瞬,忙应下:“是!”

    楚璃明白了,原来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瞒过上官烨。

    她瘫坐床上,像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颓废到极致。

    上官烨的命令一下,卫显很快便让人押着脸上带伤的阿年进入内室,按跪在上官烨面前。

    不知是否凑巧,被上官烨丢开的匕首,此刻正躺在阿年身边。

    “阿年!”楚璃慌得从帐中窜出,却因为身体失力,一头摔在床下,眼前一阵晕眩。

    阿年见她摔倒,挣扎着想从侍卫的押解下脱开,“殿下保重啊,奴才没事!奴才真没用,才不久就被他们发现了,奴才该死啊!”

    要怪阿年什么?楚璃自知,终是自已太过幼稚,以前的侥幸得手,不过是仗着上官烨信任,如今他们之间的信任被摧毁,在上官烨那儿,她与一个透明人并无区别!

    楚璃懊恼不已,“上官烨,是我不安份,跟任何人无关,这次算我输,你放了他!”

    “你终于承认自已输了?”上官烨的脚步停在她低垂的视线当中。

    他从未见楚璃狼狈若此,哪怕经历再大变故,以往在上官烨面前的她,一直是高傲的,高贵的。

    以往的她,眼中永远有希望的光,她最擅长将真实的自已藏在心底,怎么,此刻她已经连愿伪装都不屑了?

    原来这就是最真实的她。

    绝望,崩溃,柔弱不堪!

    “我输了。”

    上官烨断了她的后路,她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她再不认输,是要等着上官烨用人命来唤她清醒么!

    她无力地抬头仰视高高在上的男人,柔弱中仍有一份倔强,“放了阿年,放过他们,今后没你的允许,我可以不离开皇宫半步,上官烨,这是我最后的退让,否则就请杀了我。”

    上官烨冷哂,“我本来不想把阿年押来,我甚至不准备揭开你,但你实在太不乖了,告诉我,你到底对我动了多少次杀心?”

    这个答案,她不知道。

    “你们秘卫,是想劫雨楼的道,从他们手上抢下无忧,然后,你们依然在幻想着让那个混账上位是么?我理解你们,谁不想让自家人上位,哪怕无忧狼心狗肺,哪怕他要把你杀了,只因为他姓楚,所以便能得到你没有底线的保护!”

    上官烨心痛地指着自已:“而我,因为我姓上官,所以不管我为你做了多少事,为大陈做过多大功绩,你都可以眉头不皱地杀我!”

正文 170:逛窑子

    在他的质问下,楚璃哑口无言。

    时至今日,他们的所有仇所有怨,所有的不信任与相互伤害,皆是因姓氏而起,可这些,却又是他们躲不掉的宿命与劫数。

    她叹口气,背开上官烨直视而来的目光。

    “胜者为王败者贼,我输了,无话可说。”楚璃心死地狠狠抹泪,“既然你心中的怨如此深重,我随你处置就好,放了不相干的人,他们威胁不到你的地位。”

    “一句威胁,便要让我留着那莫大的后患?”上官烨蹲身下去,指尖挑起她泪湿的下颌。

    当见到她本琉璃色的眼睛泛着微红,眼底堆满深深的绝望时,上官烨顿时心跳一滞。

    可疼痛的眼神很快从他眸底隐去。

    “楚璃,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楚璃眼神微扬,定睛地看着他,“条件?”

    他喜欢跟楚璃说话,她聪明伶俐,又干脆爽快,从来不需担心她听不懂自已的话。

    听言他凝视楚璃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很简单,你怀官家的孩子,封闭暗道,不再试图与我作对,从此后我将不再追剿秘卫,只要他们没有不轨之心,我允许他们活着。”

    “大人,”卫显本想劝上官烨三思,毕竟他一旦和楚璃达成协议,便不太可能动楚家的秘卫,无疑是给自已埋下巨大隐患。

    秘卫中不乏强者,实力甚至比雨楼还要胜上一筹,听之任之,恐怕会自食恶果。

    但见上官烨面色冰冷不容置疑,卫显到了嘴边的话,又不甘地咽了回去。

    楚璃凝目相看,半晌无言。

    一道暗火在她眼中明明灭灭,闪烁不定,悲痛交织。

    良久她才苦笑一声,“上官烨,你是打算用孩子来绊住我?”

    上官烨毫不犹豫地答:“是。是你逼我非得如此待你,现在你只需要告诉我,答应,或不答应。”

    她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暗道暴露,上州最后的联络点也会暴露,只要上官烨对外封锁暗道暴露的消息,借她的身份假传指令,必会对秘卫造成极其恶劣的后果。

    她答应过要给秘卫兄弟一个安定生活的,为此她托小又给姑姑带信,劝姑姑将他们解散。

    她几乎可以料定,当姑姑见到信时必然失望透顶,但那是她的一个心意,和一个善意的目标。

    如今上官烨的锋芒正紧紧抵在她的背上,她无路可退,可是,她不想让更多人退无可退。

    她望着上官烨,琉璃色华彩四溢的眼眸,渐渐灰暗无光。

    内室死静,但听她轻轻地道:“我答应。”

    ……

    送走上官烨,楚璃从床板的夹层中拿出一只白瓷药瓶,取了一粒服下。

    次日大早,楚璃将将睁眼,听得内室外阿年惊声喊道:“大人!”

    “退下,没你的事。”

    上官烨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

    楚璃欠身往帐外看去,方才看清上官烨的面容,他已经箭步过来,坐在她的床前。

    昨晚他戾气阴冷的模样,此刻在他脸上已找不出一丝痕迹。

    他眼神发亮,像盛着星星,似乎有一件好玩的事急着跟别人分享。

    楚璃疑惑地看着他,明明如此相熟的一张脸,瞧着却陌生地很。

    上官烨抓起她苍白的手,垂目说道:“今日是大年初一,我要送你一份特别的礼物。”

    楚璃淡淡地他手上打眼,脸上不曾有任何表情,“我对礼物的要求很高,你不见得能满足我。”

    “保证让你满意。”上官烨满面自信,将她的手往上提起,“快来,我带你过去。”

    见他兴致不错,加上楚璃也是一个求知欲极强的人,便不想扫兴推诿,疏妆后随他一道走出内室。

    一路上官烨坚定不移地牵着她,温暖大掌包裹她微凉柔软的小手,在一众宫人的注目下离开怡凤宫。

    宫院中早安排好一顶华轿,宫女太监数十,侍卫数之不尽。

    楚璃见状难免小吃一惊,“大人准备去哪儿?”

    上官烨望了她一眼,抿唇道:“带你去黄石镇。”

    他一定是故意的……

    昨日因无忧被追剿于黄石镇的事,他们的矛盾突然激化,今日他主动提出带她去黄石镇,实在不知他的心意,究竟是好是坏。

    “上车吧。”上官烨催道。

    楚璃不屑地从马车上回过目光,“这一行人浩浩荡荡,行动迟缓而笨拙,一路招摇过市,即便出门游玩,好兴致也早让败坏了。”

    上官烨千依百顺笑问:“不知阿璃是什么打算?”

    “我的打算……”她缓步走向一名侍卫,猝不及防抢了侍卫手上的缰绳、翻身上马,一夹马肚,喝一声:“驾!”

    “殿下!”被抢马的侍卫大惊失色,正要去追,不料面前一条黑影陡地窜动,视线再清明时,身边另一名侍卫的马同样被抢!

    抢马者居然是太傅大人!

    黑压压的侍卫群惊得惶惶跪地。

    领头的卫显却喝道:“都在木讷什么,轻装简行,带上必要东西去追!”

    “是,卫大人!”

    宫院中顿时兵荒马乱,而两名“抢马贼”,已经先一步从正阳门离开皇宫。

    楚璃带头先行,马鞭挥得疾快,因为在前,上官烨瞧不见她此时的表情。

    不见她的恨与纠结,不见她眼角的泪颗被剐碎风中。

    两人快马上路,卫显带着侍卫全程护卫,三天后赶到黄石镇。

    刚一进镇,便有雨楼人手上前接应,卫显与那人交涉后向上官烨禀报:“大人,无忧率人逃出包围,向西宁那边逃去了!”

    “西宁!”上官烨听言眼眸一冷,低声嘲讽道:“他一路向西而来,有意思。”

    身旁的楚璃却嗤之以鼻,“不要用你的思维去臆测无忧,他不会投靠岑国的。”

    “他投靠谁都好,我最不想他投靠的,就是岑国。”上官烨冷道:“他们可是对大陈虎视眈眈呢,若非我们动作迅速,短时间内重掌大陈,这个时候岑国早已用兵。”

    他朝岑国方向霸气一指:“那个地方,我总有一天要拿回来。”

    之所以说“拿回来”,是因为岑国本就是大陈在数百年前分裂所致,只是多年来人们习惯如此,不再轻起战火。

    上官烨原想,若彼此相安无事倒好,可岑国君主竟妄想染指大陈,这让他忍无可忍!

    “拿回来?”楚璃安抚胯下有些急躁的马儿,冷哂一声,“知道你上官烨厉害,幼年即征战沙场,文武双全,我便擦亮眼睛,看你怎么把它拿回来。”

    “我若拿得回呢?”上官烨一改冷肃面容,调笑问道。

    “拿得回便拿得回,拿回来也是给自已的,问我做什么?难不成你能把岑国给我?”

    上官烨但笑不语。

    “收起你的豪言壮志吧,你现在高高在上,不需要讨好任何人。”楚璃嘴上说的轻巧,心中早已忧虑万千。

    倒不是怕无忧逃进岑国国境,因为他根本没有机会进入岑国。

    西宁驻军不会放过他的。

    上官烨依然未回,催马带头前行。

    他确实不想讨好楚璃。

    他只想楚璃能够开心起来。

    总有一天,该来的还会来……

    西宁是一座重城,同样因为地处交界,难免龙蛇混杂,有一段时间两国互市,曾打开过西宁关,带动经济,使这里一跃成为大陈国数一数二的富城。

    为防探子滋生,西宁专门成立一个组织,严格监视流动人口,虽然后来因国事紧张取消了互市,但这个组织并没有停止活动。

    上官烨怀疑无忧已经混入西宁。

    毕竟无忧是肃王,他可以从宫中拿到任何重要的东西,国玺,印信以及各种机密符件。

    这也是雨楼追索无忧的线索之一。

    清查探索子的组织名叫“雏燕”,不受西宁地方管制,直接听命于朝廷。

    西宁最大的一家楼子,燕楼,便是他们老窝。

    入夜后燕楼熙熙攘攘,人客络绎不绝。

    “客倌快请里面进,哎哟您这是连接三天来了吧,身子可吃得消呢?”

    “哎呀这不是张公子嘛,小莺莺可是等的你好苦哇!”楼前,一名花枝招展的俏娘子捻着红帕子,将来客一一请进了楼去,小嘴抹蜜似的,甜得人浑身酥软。

    俏娘子眼神又一顿,停在两位完全陌生的公子身上。

    瞧这两位贵气逼人,个高的那公子清冷倨傲,神如九天之凤,清贵无双。

    再瞧比他低半头的小公子,面如冠玉,如九天之凰。

    琉璃眼眸一见清澈,二见冷傲,三见狠戾,与清冷公子不同,小公子虽瞧着小,却像一根海底针,令人捉摸不清。

    俏娘子见他两人气度不凡,非西宁这些糙老爷们可比,稀罕地差点挪不开眼。

    “想这西宁风雨粗糙,还极少能见到两位公子这般好的面容,想来非本地人氏吧,”俏娘子捏着兰花指,一摇三晃,风姿婀娜地走向二位。

    她故意晃动肩膀,人方才走近,宽大的衣领子已从肩上滑落,露出大片雪肩。

    “不知两位公子口味如何,瞧我,可合您二位的眼?”

    上官烨径直负手不言,朝楚璃略看一眼,无视俏了娘子,向楼中走去。

    “哎客倌——”

    楚璃在宫中哪见过如此风骚的女人,上州官窑中的女子们,那股子劲全在床弟之上,何曾像这位娘子似的,楼子前便开始卖弄。

    太不知检点。

    楚璃正要往里进,俏娘子不着痕迹地横身拦来,边拦边脱了她另一肩的衣裳。

    “姑娘,你衣服快要掉了。”楚璃不抬眼地提醒,虽然她也喜欢女人,但委实不喜欢这类骚娘们儿。

    俏娘子风情万种笑道:“公子看起来十七八岁,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今晚让庆儿来教您做一件快乐事如何?”

    楚璃也笑,上州城内的窑子男馆她几乎逛遍,“快乐事”也不知跟上官烨玩过多少回,哪里需要她来教,呵呵。

    “姑娘瞧着挺得儿劲的,”楚璃朝上官烨离去的方向看看,“我这儿不大需要,倒是方才那公子向来欲求不满,一个两个不够他瞧。”

    楚璃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往俏娘子胸间一塞,笑道:“叫上十个漂亮姑娘,将他睡倒为算,能做到?”

    俏娘子极少见客人这般大手笔,瞧着那叠银票眼睛发直,连声说道:“好好,我即刻去办!”

    上官烨独身进入燕楼,去往用以交换情报的四楼雅风阁。

    俏娘子得了楚璃好处,在天井那儿扯着嗓门喊道:“各位姑娘们唉,方才有一位穿着玄色衣服的俊公子可瞧见了?”

    二楼三楼纷纷有姑娘向天井伸出头来:“有有!”

    “可俊的公子了,但不怎么热情啊!”

    “没准是家里娘子太凶悍,榨干了他哟,今儿没心情呗。”

    话落引起一阵哄笑。

    上官烨一听便知是楚璃捣鬼,生气却无奈地扯唇笑笑。

    原想让楚璃来燕楼玩玩,放松心情,正好他需要与燕楼老板见个面,算是一举两得。

    本是想将楚璃丢给那帮女人,不料反而被摆一道。

    又听得天井下的俏娘子笑喊道:“有位公子出了三千两银子,请十位姑娘将那公子服侍倒下,姑娘们唉,先到先得哟!”

    俏娘子话一落,楼上的姑娘们炸开锅似的哄闹起来。

    “我来我来!”

    “慢说有银子,一个子儿没有我也要睡那位公子!”

    “公子是我的……”

    七嘴八舌的女子声音接连响起,如饥似渴地向上官烨那方奔去,势如破竹。

    站在俏娘子三丈开外的楚璃淡定点头,表示心头甚慰。

    上官烨却是后背发寒,灵活的身子直接从四楼跃下,空中划出一记漂亮的斜线,风华无匹的气度,清俊无双的容貌,飘逸风流的身法功夫,引得楼中的女人们一阵尖叫。

    这身影从俏娘子头顶掠过,直接奔着楚璃而去。

    楚璃好整以暇,定定地看着向她飞来的男子。

    莞尔一笑。

    等上官烨落在她身前,她“啪”一声打开折扇,低低告诫:“公子是想当着楼中这么多人的面,证明自已有龙阳之好不成?”

    上官烨不急不恼,也是一瞬不错地瞧着她。

    “哪里,”上官烨盯住了她,从身上拿出一叠银票反手给向俏娘子,“这里有五千两,叫十个姑娘,来服侍这位小公子,另外,那三千两银子不用退还,算我头上。”

    楚璃脸上的笑顿时凝住,飞快地摸摸身上。

    糟了,她此刻只剩一些散碎银两,哪里压得过上官烨的大手笔!

    俏娘子懵神片刻,顿悟后飞快跑来,笑成了一朵怒放的花儿:“这怎么好意思呢?”

    她忙不迭接下这叠银票,拔高嗓门喊道:“姑娘们,接客了唉!”

    “好嘞!”

    楚璃赶紧拔腿就跑!

    上官烨两指一捏,提住她的后领襟子,“带你出来,可不就是要让你玩个够的,既然你对姑娘们感兴趣,那便好好享受。”

    “我不行啊!”

    “你说什么?”上官烨调笑道,看向那位俏娘子,“方才小公子说她不行,姑娘可知如何是好?”

    俏娘子得了好处,奉承道:“公子放心,我们这儿有一百多个方子专治不行,但凡来燕楼的,就没有‘不行’一说。”

    楚璃:“……”

    难不成她们还能专治“少个活儿”?

    上官烨见楚璃脸皮泛起了微红,在她耳旁低语道;“反正是少了样的,怕什么?”

    “上官烨,”楚璃咬牙切齿:“等我弄飞了那帮美女,再找你算账。”

    上官烨求之不得:“我随时恭候大驾。”

    “公子~”

    “我们来了~”

    一群粉妆艳抹的姑娘扭腰送胯,如狼似虎地向楚璃扑了过来……

    等打发了楚璃,上官烨身形一跃,飞向四楼。

    四楼雅风阁,阁周落以纱幔,不知从何而来的风丝淡淡掀动,纱幔半遮半掩,显出了几分神秘诡异。

    上官烨抬步走进。

    一名黑衣属下上前叩拜:“见过主子。”

    ……

    那方,上官烨与属下说起无忧进入西宁一事,要燕楼配合雨楼找人,这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加紧对岑国的侦察。

    上次上官烨便收到消息,岑国欲对大陈用兵,一旦动兵,西宁会是岑国必攻之地,这段时期内岑国内线定会有动作。

    命谨慎以待。

    另一方,楚璃苦于被十个花样美女纠缠,分身乏术。

    “公子,水放好了,请公子沐浴更衣。”

    姑娘们媚眼一抛。

    楚璃瑟瑟发抖。

    哆嗦问道:“你们有十个之多,等会儿哪一个先来啊?”

    “我!我!”绿衣姑娘挤破脑袋往里进,激动地手爪发抖,恨不得此刻便将客倌给拆吃入腹。

    楚璃点头,这世上,唯美酒与女人不可辜负。

    所以,便成全她好了。

    楚璃微笑着去牵绿衣姑娘的手。

    然后下一瞬,绿衣姑娘便从其他九位姑娘的眼皮下消失了……

    “啊……”随着一声急促而响亮的惨叫声,绿衣姑娘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然后“砰!”地,掉进屏风后的浴桶当中。

    九位姑娘面面相觑。

    楚璃揉了揉方才丢人时用力过猛导致有些发疼的腕子,慢悠悠问道:“请问下一个,是谁?”

    姑娘们整齐划一地往后退开三步,头摇得像只波浪鼓。

    “既然你们矜持,那便由我选择,管叫你们求仁得仁。”

    ……

    “啊——”

    “救命啊——”

    楚璃教训姑娘们的事很快便有属下传进雅风阁,特向主人请示如何办理。

    听言上官烨默笑,漫不经心地喝下一口茶。

    “十个人,全部放倒了?”

正文 171:看来她身体恢复地不错

    传信那属下心疼挨教训的姑娘们,唏嘘道:“可惨了,有的姑娘衣服都叫打没了,还有落水的,喝了半肚子洗澡水啊的,只因小公子是随大人一道过来,属下们不敢还手,这样下去……”

    属下在等着上官烨发令,好给姑娘们出口恶气。

    上官烨却只是眉尾轻挑:“她还有力气教训姑娘们?”

    传信那属下点头如捣蒜。

    “看来她的身体恢复地不错,”上官烨慢条斯理道,“去问问小公子,十个姑娘够是不够,不然再送十个过去。”

    属下:“……”

    见上官烨面露安慰,眼角眉梢里带着丝丝喜意,属下这才恍然大悟。

    求生欲催使下老实闭了嘴。

    摆平这帮姑娘后楚璃整了整弄皱的衣衫,仪表堂堂地走出房间。

    经过三楼一间客房时,见那房门开了三四寸缝隙,门栓上挂着一只香包。

    楚璃停下脚步,注意力停在那只香包上。

    香包不稀奇,民众们酷爱的小物什,但这香包却让楚璃目中一紧!

    巴掌大的一只香,团龙附凤,用金线绣制。

    楚璃内室的帐顶,也有这样一只香包……分明是一母双胞!

    这绣工、图案、布料,完全一模一样!

    香包是无忧所赠,她还一度怀疑香包本就出自无忧之手,这房间内的人,不言而喻。

    他将香包挂在此处,可见她一进楼子便引起对方的注意了。

    楚璃环顾四下,推门走进,取下香包后再将房门关闭。

    “嘘——”声音过后,一袭白衣的男子从帘后移步而来。

    果然是无忧!

    楚璃目光骤冷,箭步抵上前去,不等无忧开口,她一把揪起无忧前襟,恶狠狠道:“无忧,你简直让我对你‘刮目相看’,你到底在做什么?”

    无忧眼眸低垂,无颜以对。

    他在做自已认为损失最小的事情罢了,他放弃大陈,不对上官烨做任何抵抗,他本是善良的人,大陈姓什么他并不关心,因为本就与他无关。

    他弃大陈而去,坏了岑国对大陈的计划,势必成为岑国的罪人,已是无路可走的结局了。

    “说,”楚璃抑声喝道,“做为大陈的王爷,哪怕你将我赶出上州,我忍了,但是,你将我赶走却不思保卫大陈,将位子拱手送人是何意?你为何那样心急,无忧,告诉我为什么。”

    “抱歉。”无忧低下头去,大掌包住她青筋毕现的手,将她的手从身上拿离。

    “一声抱歉,就够了?”

    无忧叹气,长长的睫毛下一片湿润,“可除了抱歉,我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璃甩开他的手,背开身问道:“燕楼不是普通窑子,不知你进来是有意无意,若是被人发现,你休想逃过。”

    “抓捕肃王的命令已传至西宁,我是被人追到燕楼来的,起先并不清楚,之前见你与上官烨过来,于是……”

    他的声音哽住,自知西宁一行九死一生。

    只想在死前,再见她一面罢了。

    “如何?”楚璃的口气有些咄咄逼人,“既然逃,找个像样的地方逃,你可知你来西宁的事已惹怒上官烨,他不可能让你得逞。”

    在楚璃的定义中,肃王是堂堂的大陈王爷,皇室的尊贵血脉,所以至死都要保持皇室该有的尊严。

    岑国与大陈宿怨重重,逃向岑国,便是在这耻辱里再加上不可忽视的一笔。

    而对于无忧的绝望,她一无所知。

    “没关系,即便我逃出西宁,也不见得能活。”无忧隐去眼中低落,用晶亮的眼神看着楚璃,“看见你还好,我心里好受些了,可见上官烨不管做了什么,对你的心始终未变。”

    心头忽然作痛,他皱眉道:“如果可以,好好做一个夫人,尽管我这样说很没出息,但这是目前你唯一的退路,有时候我想,若有一人肯拿真心待我,那么我愿为她放下一切。殿下,停下你不停奔忙的脚步吧,你操劳这么多年,是该静下来享受自已的生活了。”

    “做上官烨的金丝雀,这叫什么享受生活?”楚璃不想再提她和上官烨的事,他们之间的纠葛太多,所谓的爱掺杂着太多东西,她自已都已然分不清,他们是不是真的爱过。

    略过上官烨,楚璃问道:“你到底怎么打算的,上官烨怀疑你会投靠岑国,而你的动向,确实给了他这种预示。”

    无忧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想?”

    “是?”楚璃不敢置信,眼见着面前男人陌生了起来,“你去投靠敌国,甚至连瞒我都不屑了?作为大陈王爷,你居然可以堂而皇之地跟我说要投靠岑国?”

    “是,我要去岑国一趟,”无忧背开她责备的目光,肯定地答道:“必须去。”

    “无忧……”楚璃气得眼前一暗。

    见她身子一顿,无忧忙出手搀扶,但他的手刚挨着她肩膀,便被她狠狠一掌推开。

    “楚家子孙没有软骨头,如果你非要投靠岑国……”她双拳紧握,似要把一排银齿咬碎,一字一顿道:“大陈国丢不起这个人,我会杀了你。”

    “好。”听到这话无忧却坦然地很,如果他必须死,而又能自已选择死法,他希望自已能死在她的手上,“就在这里,动手吧殿下,我的命本是你给的,现在由你亲手拿走并无不可。”

    说完他轻闭双眼,微微昂头,示意愿将他的全部,交在她的手上。

    “别以为我不会动手,”眼泪在眶里打转,她的口吻依旧坚决,“我不允许你进入岑国,你一旦踏进那片土地,便再也洗不清叛徒的恶名,楚家不允许出现这样的子孙。”

    “我知道。”无忧道:“但愿你杀了我以后,不再被一个姓氏牵绊,好好地生活下去。”

    楚璃抬起的掌久久停在半空,又怜又恨的眼光,直盯盯看着他心死的模样。

    究竟是谁,亲手造成了楚家的没落,将他们彼此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

    在整个变迁中,没有人真的罪大恶极,同样,也没有人是无辜的。

    她从不敢将过错推在无忧身上,因为是她这个无能的公主,将一个破绽百出的大陈交在他手上,哪怕他发起宫变,也与后来上官烨直捣上州并无多大因果。

    全是她的错。

    在她自私地为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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