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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的自我修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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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愿多说,司静也没有多问,就安安静静坐在那不说话。
“五千万。”
随着一道男声突然响起,整个会场又静了静,不过这时某个地方又响起一道年轻的男声,“六千万!”
现在都是千万起跳了,司静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微微偏头就看到了那边刚刚出声的程轩,对方好像也注意到了她,还对她微微一笑。
司静回过头,有些不理解那些不学佛不修道的人为什么也喜欢这本书?
“八千万一次!”
这时候已经没人跟程轩竞拍了,那些修道的也是有心无力,说到底他们肯定不如那些大家族有钱。
“一亿。”
司静突然看向一旁出声的唐霆,见他神色不变,就跟买一件普普通通的东西一样,当下心中就有些怀疑,这本书一定不止是普通佛经那么简单。
后面的程轩眸光暗沉的盯着唐霆的背影,他就知道这姓唐的要跟他作对!
“一亿五千万!”他突然举了下牌子。
其他人就坐在那看戏,看看这本书到底会落到程家还是唐家?
“两亿。”唐霆不急不缓的举了下牌子。
“三亿!”程轩好像跟他杠上了。
司静安静的坐在那看向台上那本书,神色一时也有些复杂,上面的气息真的很熟悉。
“三亿一千万。”
随着唐霆出声,后面的程轩却是没了声音,其他人都有些好奇,不过才多了一千万,那程少怎么不加了?
“三亿一千万一次!”
“三亿一千万两次!”
司静回过头,只看到那个程轩抿着嘴一脸阴郁,出于这么多日子来的直觉,司静觉得那个程家少爷可能是说不出话了。
想到突然离开的徐师傅,司静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不禁有些异样的看了眼唐霆,果然,这些有钱人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三亿一千万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先生!”
一锤定音后,其他人也颇为可惜的叹口气,不过没办法,谁叫他们没有人家有钱。
后面的拍品也没有什么特别高的价,等拍卖会结束后,李锣就去了后台,等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抱着一个红木盒子,其他人也都在偷偷打量这边,而唐霆依旧岿然不动的坐在那。
“老板,你要看看吗?”李锣抱着盒子走进后,似乎想问要不要打开。
后者接过盒子,两指在盒子周边按了几下,上面的盖子才突然一下打开,他伸手从里面拿出那本黄色书皮的书,翻看了几眼,突然递给司静,声音低沉,“看看。”
近距离接触,这本书上面的气息越发浓郁,司静也有些好奇的接过那本书,细白的指尖翻开第一页,上面呈现出来的字体的确不像历朝历代的文字,司静定定的看了几眼,最后还是把书合上还给他。
“唐先生,虽然我不懂里面写了什么,不过我还是奉劝一句,不是修道之人最好不要近距离接触这本书。”司静突然认真道。
她这一说,李锣也有些避讳,毕竟这司小姐可从来不会骗人的,虽然他也不懂老板为什么要花这么多钱买一本书?
闻言,唐霆倒没说什么,依旧把书放回盒子里盖上,跟着目光淡淡的看向司静道:“后日我会让人来接你。”
后天就是二十号了,司静闻言也只是点点头,想到方琳那边,她就立马先跟唐霆告辞,跟着就往方琳那边走。
来到房间门口那边,方琳正在等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红色小盒子,想来就是之前拍下的那个镯子了。
“司小姐,谢谢你。”方琳对她笑了笑,并没有把事情说破。
司静倒没有说什么,这都是唐先生帮忙,跟她也没有关系。
“这个镯子你拿回去每天晚上放在月光下,摆个一周再戴手上,之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再取下来。”司静一边走在前面嘱咐道。
闻言,方琳自然是点点头,她知道这位司小姐不管做什么都一定有她的理由。
走出酒店时,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一些人都在开车离开,司静就站在那等方琳,周围人来人往,却不由都会打量一下这位司小姐,却也怎么都不明白这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晚风习习,直到人流中走过一道熟悉的身影,司静才上前跟了几步,可不知想到什么,还是停了下来,直到方琳的车子开过来,她才过去上车。
徐师傅说那个鬼娃背后的人今天也来了,司静并没有看到过那个人的脸,不过却看过他的背影,但她现在自保还不够,还是先休养生息,日后再做打算。
等把衣服鞋子还回去后,方琳又送司静回店里,走时又感谢了她一番,还想给钱,不过司静并没有要,举手之劳怎能敛财。
回到店里,祁越还在那里打游戏,看到她回来,立马就问她今天发生了什么,不过司静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就简单的概述了一些事情经过,但着重讲了下那本书。
“书?”祁越也颇为好奇的皱起了眉。
“我不知道,里面的字也看不懂。”司静有些无奈,跟着就跑去厨房里找吃的了。
又打坐了一个晚上,第二天那个坡子岭的大哥一大早就赶了过来,司静吃了点早餐就一个人提着包和他坐大巴走了。
坡子街毕竟远,得坐一个小时的车,大巴上那位大哥一直都很健谈的在跟她聊天,司静也了解到一些情况,原来这人叫周大壮,听说家里最近盖了一栋两层的房,因为他儿子年末就要结婚了,还跟司静吐槽了下女方那边要了五万块的彩礼,不过没办法,现在村里彩礼都要这么多钱。
坐了大巴转到一个小镇,然后又搭了辆摩托车才来到坡子岭,一路上司静也观察过周围的风水,这个周家村外围的风水一般般,不好也不怀,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一进村,村口就等着一群村民,为首的正是一个装着灰旧中山装的中年男人,看到司静后,虽然已经做好对方很年轻的准备,但也还是惊了下,更别提其他村民了。
“就这么个小姑娘,该不会是来骗钱的吧?”一位提着菜篮的大婶忍不住低语起来。
一旁拿着锄头的大叔也忌讳的瞪了她眼,“人家长这么漂亮,会稀罕我们这点钱?”
一群人还在那里低声议论,为首的村长却是上前几步笑眯眯的对司静伸出手,“大师好,大师好!”
司静简单和他握了下手,并没有理会那些村民异样的眼神,而是直接道:“那些死去的牲畜在哪?”
闻言,村长立马就带她往村子里走,其他人也纷纷跟上,似乎想看看这位年轻的大师到底是不是骗子。
这个周家村中心有个湖,湖边上的房屋大门都是偏斜的,可见一定是找人看过的,因为大门是不能正对水流一类,会失财。
经过一个小坡时,她不由看向一旁的村长,“那边是做什么的?”
话落,村长立马回道:“那个以前是我们村里的一块坟地,不过后面有个风水先生说那里的风水坏了,必须得迁坟,不然后辈会发不了财,不过等我们迁坟后,别说,我们村的经济水平还真的提上来了!”
祖坟的选址的确可以影响后辈,司静多看了眼那个小坡,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但没有说太多,就跟着村长一直往前走
她一路都在观察村子里的风水,一旁的村长一直在和她说最近村里发生的情况,等来到一家大院时,院子里赫然摆放着几只鸡鸭,身上没有任何血迹,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大师,这就是昨天晚上死的几只鸡,连叫都不叫,就突然死了,现在我们村的牲畜都快死了一半了!”村长愁眉苦脸的叹口气,其他人也纷纷的骂了起来,如果被她们知道是谁做的,怕是会被这些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司静蹲下身,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手套戴上,跟着翻看了下那只鸡的全身上下,不过身上的确没有什么伤口。
直到翻到鸡脖子上时,司静突然扒开羽毛,当看到其中两个小孔时,忍不住微微皱眉,神色也开始凝重起来。
“大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村长忍不住问道。
司静摘下手套站了起来,扫了眼那些村民的面相,立马看着村长道:“你们村新迁的坟在哪?”
第18章 古怪的村子
被她这么一问; 村长立马回过神指着院子西边道:“就在我们村那边,大师要去看吗?”
“走吧。”司静没有犹豫就走在了前面。
见此; 村长立马跟了上来,其他村民却越发觉得这个年轻的姑娘是在装神弄鬼; 有一些人甚至连热闹都不想再看了。
据村长说新的坟地被迁在后山那里; 一路上司静都在看着手里的罗盘,只有村长一边抽着双喜一边谈着最近村里的经济发展; 总而言之就是想问司静有没有对象; 似乎想把自己家那个儿子介绍给她。
司静装作听不懂,等来到后山,不远处那一片林子就遮住不少微阳; 那一堆堆坟包在太阳下散发着一股泥土的味道,有的比较有钱的会给祖宗的坟墓周围砌水泥; 看起来就比较独立一点,一些没烧完的纸钱还被泥土压在地上。
司静拿着罗盘往四周走了一圈; 神色越发凝重,但看到不远处那片林子时; 眼神瞬间不一样了。
“大师; 有问题吗?”村长把烟头扔在地上踩了两脚,立马上前问道。
司静低头看了眼罗盘; 秀眉紧蹙; “你还能联系的到之前让你们迁坟的那个人吗?”
话落; 村长顿时愣了下; “哎呀; 那算命瞎子早死了,都死四五年了。”
问问,司静顿时脸色一变,眼中有些不解,但并没有说什么。
“大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村长着急问道。
司静转过身,抬手指了下那边一条大道,“你看这条大路,坟四周距坟较近有斜飞大路通过,坟墓向前明堂内如有小路或大道从明堂穿过,这叫穿堂路,家中出凶死之人,这也叫破门路,砍破向前明堂水口之门,你们村之前那块坟地的确有些不对,不过也不该迁到这里来,逝者应该享受安静,你看这里,四通八达阳气冲顶,你们还经常上下山打兔子野鸡,带煞气,你觉得逝者在这会安宁吗?”
被她这么一说,村长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还是后面一个大婶忍不住道:“可是那个王瞎子说这坟要是葬在阴气重的地方也会出事啊!”
“话是这么说,可也不该葬在阳气充裕之地,阴阳相隔,你觉得逝者会喜欢阳气吗?”司静还有句话没说完,长久下去,这村里的人肯定会很不好。
其他村民都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毕竟司静说的有头有尾,好像也是那么一回事。
就在这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突然咬着棒棒糖对一旁的妇女道:“二姨,我之前做梦就梦到了爷爷,他说他很难受,会不会是爷爷在下面不舒服啊?”
说到这,立马就有些人脸色有些微妙,显然也可能做过一些这样的梦,但都没有放在心上,这时村长也着急的抽出一根烟深吸一口,“大师,那你说该怎么办?”
“对呀,难道那些鸡都是被老祖宗们给害了?”
“对对对,说不定老祖宗就是想用这个来警示我们!”
一群人又在那里议论了起来,司静则看向村长道:“风水并不会一次性害死那么多家禽,不过你们村的坟地的确得改一下,但一时间也迁不走,不过你们可以先把前面那片林子砍了。”
“为什么?那片林子在我们村很久了!”村长一脸不解。
司静看了他眼,“木属阴,由竹更加,一边阴一边阳,阴宅在中间,逝者自然会饱受煎熬,这片竹林你们一定要在三天内全部砍完,另外有牲畜的家里,可以扎一个稻草人放在院子里,这样家畜暂时就不会出事了。”
闻言,那群村民又好奇的议论了起来,不过司静没有时间跟他们解释太多,这个村子的事情太复杂,她也拿不准里面的事。
“暂时?那以后怎么办?”村长也是一头雾水。
司静皱皱眉,正欲说什么,不远处却突然走来一行人,领头的看到村长后,立马大步往这边走来,“二叔,这是我请来的大师,听说很厉害呢!”
领头的男子长相颇为普通,后面还跟着一个穿着灰色马褂的老头,老头后面还跟着一男一女,女的颇为年轻可爱,手里还拿着一个罗盘,不过也才一百年的历史,但旁边那个年轻男子的脚步沉稳,双目有神,看他面相应该也是个修行之人,而且比之前在拍卖会上看到的那些修为应该还要深些。
“我不是告诉你,你大姨介绍了一个大师过来吗?”村长有些责怪的瞪了那个男子一眼。
后者扫了一圈,依旧迷迷糊糊的摸摸脑袋,“我……我不知道啊,那二叔你请的人呢?”
说完,其他人都把目光投向司静,男子也顺势看了过来,看到司静时眼前还亮了一下,可等回过神,依旧有些不敢置信。
“二叔,你就别开玩笑了,我请的可是隔壁李家村最出名的□□,人家刚刚一路都看过来了。”男子显然不相信司静就是那个大师。
话落,村长又瞪了这个侄子一眼,显然刚刚司静的专业性已经把他说服一大半了,无奈,只好又把她刚刚说的话重新复述一遍,跟着又看向那个王大师。“大师,你觉得对吗?”
话落,老头背后那个冷面男子却不由多看了司静一眼,可对方依旧拿着一个罗盘站在那没有说话,莹白的小脸上满是严肃,娇小的身影在人群中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天呐!这也太准了!刚刚王大师也是这样跟我说的!”村长的侄子看司静的眼神立马就不一样了。
那个王大师也一直在嘿嘿笑着,司静扫了这些人一眼,没有理会,直接看向村长清声道:“您记住我说的话就好,重新选坟地的事过几日我再来看,现在就先走了。”
听到她要走,村长立马一招手,对后面的那个抽烟大汉道:“大昆你快骑车送大师到镇上,迟了待会怕没车回城里了。”
闻言,后面那个大汉立马笑着把烟叼在嘴里,带着司静跟她一起回家,他家有摩托车。
见此,司静也收起罗盘,穿过人群跟着那个大琨往村里走。
那个算命瞎子给整个村换个这样的风水,这可是极损阴德的,除非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一般人谁也不会做这么缺德之事,不过司静还是觉得这个村子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古怪,却又不知道怎么把这些古怪联系在一起。
那个大琨家不远,司静很快就坐上了他的摩托车,不过当车子开到村口时,前面顿时有两道身影拦在路中间,吓得大琨立马按了刹车!
“你……你们不看路啊!”
大琨还在那里骂人,可那两道身影却把视线直直投向司静,后者微微垂眸,还是从摩托车上下来,对两人道:“两位有事?”
话落,还是那个跟在王大师后面的年轻女子率先问道:“司小姐,我们只是想问问你那个罗盘是从哪里来的?”
女子长相属于可爱类型,不过性格看上去却较为直爽,司静闻言也没有犹豫,直接道:“这是在下隐私,恕不能相告。”
这罗盘当然是她师父给她的,不过她师父让她不要在外提及师门,所以她也只能隐瞒。
闻言,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幽光,忽然上前一步,“那不知是否能给在下看看?”
这个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也不知道镇上还有没有车,听到女子的话,司静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微微摇头,面上出现一抹歉意,“不好意思,都是修行之人,大家都该知道有些东西不该经他人之手。”
并不是司静小气,但这种老物件的确不该被很多人碰,这个修行之人都应该知道。
不知道这两人到底要做什么,司静还是转身准备重新上车,见此,那个女子突然伸手去拍她肩,“诶……”
司静眼角一瞥,突然反手握住肩上的手,一个转身手肘一顶,紧紧将人胳膊押在她背后,女子疼的立马大叫了起来,“等……等一下……”
见此,一旁的年轻男子突然上前几步,司静视线一抬,有些不高兴的看着男子道:“都是修行之人,难道不知道不能随便搭人肩吗?”
人身上有三把火,肩上两把,头顶一把,不管熄灭那一把都会让人重病一场,如果是普通人也就算了,对方如果是个修道的,这一搭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其他心思,这可是忌讳,司静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四目相对,许是知道自己这边太过鲁莽,男子还是双手抱拳认真道:“是我们鲁莽,姑娘莫怪。”
看对方还算客气,司静这才松开手,那个女子立马揉着肩膀一直往后退,看司静的眼神立马不一样了,似乎没想到这个比她还年轻的女孩身手这么好。
“相信两位对村子里的事也明白一二,方便的话可以留在这里照看一二,我这几日有点事不方便,麻烦了。”司静也双手抱拳以示敬意。
见此,男子顿了下,才出声道:“应该的。”
话落,司静这才重新上了摩托车,那个大琨基本已经目瞪口呆了,不说这几个说话行事都那么古怪,单单司静那一手就把他给吓到了,这真的只是一个小姑娘吗?
好不容易回过神,他立马就踩动油门把车子开走了,只留下后面两人远远望着摩托车离去的方向。
“师兄,你说这女孩到底是谁?为什么她会有那个罗盘?”女子一边揉着肩膀好奇的问道。
而男子则一直皱着眉看向摩托车开走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好在镇上还有最后一班回城里的车,等司静回到店里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不过祁越还算有良心给她留了饭菜。
看他还一直在那里打游戏,司静也熄了把今天事情告诉他的冲动,这个村子的确很古怪,但她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虽然那一男一女看上去并没有恶意,但司静现在也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凡事还是靠自己为好。
第二天还得去给那个唐先生家里人看病,一大早司静就起床了,不一会那个李锣就开着车过来接她们,虽然祁越有些不想去,可为了钱,还是勉强上了车。
坐在车上,毕竟都要去给对方看病了,司静就问了下对方的具体情况,许是觉得待会就要看到人了,李锣也没有再隐瞒。
“唉,其实这个我也不是很明白,好像是老板母亲病了很多年,一直都在用药吊着,看了很多医生都没有用,老板这些年也一直在操心这事。”李锣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说道。
闻言,司静坐在后座不禁深思起来,倒是一旁的祁越突然轻笑一声,“你们老板那失眠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话落,前面开车的不由一愣,但并没有回头,“祁先生这是何意?”
司静也扭过头去看一旁的祁越,他师兄的医术的确要比她好很多,不过他好像没有给唐先生把过脉呀。
“我能有什么意思,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祁越靠在那低头玩着手机,漫不经心的道:“再好的药也只能吊着一口气,这种一般叫做活死人,想让人再活过来,那就只能找我师妹给你们老板母亲换具身体了。”
司静立马推了下他师兄的胳膊,这人还没看到,他就把话说这么绝,万一还有救呢。
李锣一边转动着方向盘,脸色也有些不好,但并没有说什么,车子就一路开到了别墅区里。
不知为何,司静突然发现别墅区的戒备比之前严格了很多,就连李锣进出都需要层层检验。
许是察觉到她的疑惑,李锣才颇为严肃道:“不瞒司小姐,老板拍的那本书,昨夜突然不见了。”
第19章 替他针灸
“嗯?”司静也惊了下; 这别墅区守卫这么森严; 而且还有徐师傅坐镇; 谁这么大本事能悄无声息把书给拿走?
“不过老板并没有让我们继续追查,但也很奇怪; 那本书明明就放在柜子里; 周围都有监控; 可书就是不见了; 哪怕是鬼也不应该啊; 徐师傅可都一直在这; 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察觉。”李锣百思不得其解的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司静似乎在想什么; 一边也推门走了下去; 放眼四周,别墅的守卫真的要比森严了很多,而且风水摆设也是一个整体大阵,这样的阵法她都摆不出,一般邪祟肯定也进不去,可书为什么会凭空消失?
“哎呀,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有些事连老天爷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凡人。”祁越不以为意的笑着走在前面。
后面的司静也立马跟了上去,一进大门; 里面倒没了佣人; 整栋别墅安静的出奇; 李锣只让她们先在这坐一会; 他上去找老板。
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司静靠在那一直在想事情,一旁的祁越嗤笑一声,瞥了她眼,“别想了,你的脑袋能想出什么,这人世间的事情要复杂的多,你只要分辨好哪些是对你好的人就行,其余的事你也想不明白。”
话粗理不粗,司静有些尴尬的扭过头,其实她也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世间复杂的一切,或许她师兄说的对,只要保持本心即可。
半响,当二楼走下一道身影时,司静回头一看,还是站起身打个招呼,“唐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司静的错觉,她总感觉今天的唐先生有点累,而且神色都要比以往认真严肃的多。
看到两人,唐霆并没有说话,硬朗立体的轮廓上依旧不带任何情绪,倒是一旁的李锣突然出声道:“两位请跟我来。”
话落,司静立马拉着祁越往楼上走,后者虽然有些不情愿,可看在钱的份上还是跟了上去。
二楼的结构看上去很简单,只是司静没有想到走廊尽头还有一道阶梯,阶梯尽头是一道门,唐霆在上面按了好几道指纹,大门才缓缓打开。
门那头也是一条走廊,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司静没有出声,一直跟着他往前走,直到来到尽头的一道房门前,唐霆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司静也紧跟其后,房间不大不小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柔软的大床上正静静躺着一道身影,女人紧闭着眼,脸色苍白,整体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五官特别温婉,不过那一点点生气,不刻意根本感受不到。
床边还守着徐晋,他看上去也比较疲惫,看到唐霆进来,也只是来到他身后不再说话。
司静扫了这些人一眼,突然皱着眉头大步向前拉住女人的手腕,后面的李锣顿时惊声道:“司小姐你小心点!”
司静没有理会他,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探女人的脖颈,半响,才转过身去看后面的人,“锁魂?!”
徐晋低头轻叹一声,“其实唐夫人最主要的问题还是魂魄不能与身体融合,她阳寿未尽,如果早死也只能做个孤魂野鬼,所以这些年老板一直在寻找治疗的方法。”
身体不能与魂魄融合,那必定是某一方出了岔子,如果用歪门邪道,肯定能把人救活,不过这样活着的人肯定不能算是正常人,显然,唐霆也知道这个利弊。
“其实这个也不是没有办法。”祁越突然出声道。
话落,司静却不禁瞪了他眼,倒是那边的唐霆突然眸光一闪,声音低沉,“司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不等司静阻拦,祁越就不以为意的道:“很简单,只要找到一朵百年以上的棺材菌,保证唐夫人安安稳稳的醒过来。”
说完,那边的李锣却不禁好奇的问道:“这么容易?”
这市面上很多卖棺材菌的,虽然百年的少了些,可不是没有,去年他一个部下大病,就买了这个来吃,不过竟然也真的好了。
徐晋皱皱眉,并没有说话,只有祁越笑着对李锣道:“当然不是这样,市面上卖的都是普通的棺材菌,我们要的肯定不是这样的,第一,这棺里之材质必须是百年老树所制造。第二,死之人生前必须是天天吃山珍海味;第三,这个人必须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第四,此人必须是含冤而死,第五,入棺之前人必须还有一口气;第六,这人必须是个男人,第七,此人必须死在两道坎上,就是七十三岁或八十四岁死的人,这七点少一样都不行。”
话落,李锣虽然惊讶了会,但也没有太过震惊,这些条件虽然麻烦,可也不是做不到,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当然,唐老板手下这么多人,肯定会有大把人想替他去死,不过病人不知道还拖不拖的起,如果我没猜错,之前你一定是把她放在冰棺里面吧?现在骤然把人移出来,哪怕你们用自己精气给她吊命,但她没有阳气,身体不出一个月就会慢慢出现尸斑,然后慢慢腐烂,而这棺材菌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长出来的,不知道这病人还能不能等的起。”祁越耸耸肩,干脆靠在墙上玩起了手机。
闻言,徐晋依旧皱着眉没有说话,她何尝不知这东西难得,但现在的确是没有其它办法了。
“唐先生……”
“我可能有办法。”徐晋突然打断司静的话语,一脸认真的看向一旁的唐霆,“今天晚上我准备一下,或许能找出东西的方位。”
话落,司静顿时脸色一变,“徐师傅……”
徐晋摆摆手,笑着看向司静,“我自有分寸。”
说完,他人就转身出了房间,只有司静一脸凝重的站在那。
占卜一类之术会消耗人大量精气,而且还损阳德,所以一般修行之人只是算点小卦,很少有人会算大事,不然那些修行之人早就去算□□,那一个个都成富翁了,徐晋本来就精气不足,还算这种牵扯五行之事,不知会折多少年的阳寿。
等他一走,唐霆也看了司静两人一眼,“两位今晚可以留下。”
闻言,司静也是点点头,而唐霆也转身出了房间,一路迈步走在前面,不知在想什么,剑眉一直紧锁。
“唐先生,你的失眠好点了吗?”
直到身边突然多出一道身影,唐霆才微微偏头,骤然对上一双清澈的眸子,声音低沉,“没有。”
后面的李锣也很无奈,老板根本就不喝药,能好才怪。
见此,司静想了下,才突然道:“这样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替你针灸,这样应该能好得快些。”
闻言,唐霆倒没说什么,只是一路进了书房,司静也不用准备什么,毕竟她包里什么都有。
看到她真的要去给人针灸,祁越立马一把拉住她,瞪着眼道:“你傻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师父交代!”
他这个师妹啊,就是太单纯!
前头的李锣看到两人还在嘀嘀咕咕,不由又转身朝两人走来。
司静一本正经的看着眼前的人道:“唐先生帮了我们那么多,这是最基本的知恩图报,而且,你觉得我会连自己也保护不好吗?”
她这师兄就是对人家太有偏见,不说其他,哪怕她现在身体没有完全恢复,随便几个大汉近身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才不去给这姓唐的治病,除非他给我五百万!”说着,看到李锣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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