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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有奴皇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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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仓促成这个亲,并且决定完婚以后,外去躲藏一段日子再说。
没想到,还是人家捕快快一步,捷足先登,叶思凡真后悔一定要在人前大张其鼓成什么亲,还不如隐性瞒名先避避风头呢,现在后悔都来不及,只能尽量疏通,他很快又恢复刚才的笑容,走上前,距离领头捕快更近些,从兜里掏出十两银子,塞进他的手里,“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十两可不少,他们几个捕快辛苦一个月下来,也只能挣这么多,见钱眼开的官府中人,不可能不收,不过,“公事有些必须公办,最多可以宽容的,我们自会宽容,看在你大喜的份上。让我先瞧一眼新娘子再说。”领头捕快来到花轿边,伸手掀起轿帘,就要扯下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被红盖头盖住头的胡玉儿身子往后倚,闪躲。
叶思凡连忙再次递上十两银子,“差官大哥,新娘子的红盖头,不能半路上揭开,只能进洞房以后,由新郎来。”白花花的银子得收,领头捕快看在钱的份上,说话很客气,要不然早急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在这儿看也行,那就把花轿抬到县太爷的大堂上,去给县大老爷好好瞅吧。抬走!”他最后吩咐的其他捕快。
“且慢。且慢。”叶思凡知道这次不出血是不行的,他拿出一锭黄金,又交到领头捕快手上,“差大哥,还请行个方便,让小弟顺顺当当成回亲,以后我们就是朋友,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黄金哪!累死累活干一辈子,也许都挣不到这么多,这锭黄金可以兑换多少银子,领头捕快一时间还真计算不出来,反正的很多就是,他连忙接过,仔细揣进兜里。刚才乱弹什么抬到县大堂去,本来就是吓唬新郎官的,除非他不懂规矩,才那样办,“线人密报,你的新娘子犯了选美圣旨中提到的‘玉’字,不准结婚,一律带进宫去的忌讳,还有,长相特别出众,美得很。”有金子,别说出卖告密者,就是亲娘老子都没问题。
原来如此,怪不得官府的人来得这样迅速,叶思凡只好自谋对策,“小门小户家养的女儿,哪里有什么名字,更不敢用‘玉’这样的好字眼作名字。还有,小弟娶的新娘子,不瞒你说,丑倒不算太丑,不过,也谈不上好看,更不用提什么出众。”反正胡玉儿是玉狐狸,不是小门小户人家的女儿,他提到的只是小门小户的女儿,与他迎娶的新娘子无关,就不是撒谎,更算不上什么欺君大罪。至于美与丑,也应该因人的眼光而异,就一口咬定看自己新娘子丑,哪一个还能管得?。亲朋好友,街坊四邻更不会有谁当面揭穿叶思凡。
“是吗?”既然叶思凡自己这样讲,如有不实,他一力承担就是,和他们捕快无关,看在黄金白银的份上,就得放人家一马,搅扰“财神爷”的好事不好吧,新娘子不看要不就不看?洞房花烛可是小登科,别让人家挺不容易娶回亲还闹别扭,这种别扭可会使别人记恨一辈子。
第31章:驱明虎,隐色狼。新房情话。
更新时间2010…5…18 17:23:05 字数:2273
叶思凡见有门,连忙往下放轿帘。花轿内的胡玉儿,趁轿帘还未完全放下,剩余窄缝,只有叶思凡和领头捕快才能见得到里面的情况时,自己撩动红盖头一角,语调故意装作瓮声瓮气的,“官人,发出什么事?还不进去呀?”
叶思凡大惊失色,不让胡玉儿现身,她偏偏露面,这才了得,只是声音怎么变得这样难听?等他看向她时,先吓一跳,然后释怀。怎么回事?原来,胡玉儿自己外露的一点儿面容上,显现出来的是狐狸毛与皮肤,这哪里还是个美女,不象妖精吧,也是最难看的女人之一。
领头捕快见时,更被吓到,潇洒,英俊,面如冠玉的书生,家境也相当不错,怎么喜欢上这样一个丑女人?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别人管不着。不过,这样的女人,别说没名字,名字里就是有三个玉,叫玉玉玉,相信皇上都懒得看上一眼,会恶心,会吐,说不定还会杀头的,有可能追究到献上她的地方负责人,也就是他们自己,甚至同时被砍。领头捕快向别的捕快挥手示意,并且跟叶思凡告辞,“撤!叶公子你好好成亲吧。我们回去禀告县太爷,非让老爷好好整整那个没事传闲话的好事之徒不可,让他下次再不敢胡乱讲话。”捕快们很快上马扬尘而去。
大家还都以为只是叶思凡的金子好使呢。叶思凡抱胡玉儿下轿,胡玉儿凑近叶思凡的耳朵,说悄悄话,“怎么样?我聪明吧?我知道你不愿意让别人发现我漂亮,就帮了你,帮了我们的忙。”她可不明白捕快其实另有目的。“又吓到我。幸好没事。”叶思凡向来舍不得数落胡玉儿的不是,何况还是大喜的日子,他也找不出她具体错在哪儿,只是总感觉有点别扭。
红盖头盖住新娘子的脸,根本看不见人家的五官,不过,单从其身段的婀娜多姿,声音的柔美甜润,举止的娇媚动人,就够潘富心驰神往,春意荡漾,起波涌浪的。他要等到那新郎陪客人喝酒,新娘子自己一个人在新房里时,溜进去,再见机行事。这种勾当,他轻车熟路,不是第一次,应该也不是最后一次。摸摸自己兜里的银子,现银不多,可是有一千两银票,足够用的,没问题。
潘富,一个大家基本上都陌生的人,杵在人群当中,难道谁也没有发现吗?叶思凡邀请到的客人可不少,很杂,就是周近没关系的人也可以来凑热闹,蹭顿饭吃,有这等好事招致的人肯定多,有些人本来互相就不认识。就算有认识潘富,感觉到他很可能图谋不轨的,一者没几个,二来还以为叶思凡发横财,专门巴结人家,是他的座上宾呢,人家可算得上皇亲国戚,潘太妃的亲侄子,攀起亲戚来与皇上都是表兄弟,这还了得,别人只有高抬高敬的份。至少这个色娘到底是不是冲新娘子而来,大家谁也说不好,谁也不敢胡乱猜度皇亲国戚,新娘子又不是自己的,且看事件如何向下发展,多加留神,注意些也就是。
至于叶思凡与叶仇氏母子,他们并不认识潘富,还以为不知道是谁带过来的亲戚呢,小伙子穿戴还挺体面,一副精明强干的模样,还不错。——这还不错呢?!多个人多份热闹,大家能来,就是给面子,总不至于把客人撵走,哪怕就是有再多错的客人,更何况人家一个陌生人也还没怎么着,师出无名哪。娶亲的本家还很忙,也没时间浪费在一两个客人身上。
拜堂无非就是拜天拜地,拜高堂,夫妻交拜,当“送入洞房”这四个字从司仪嘴里一经唱出,叶思凡原先并不安生的心终于落了定,这一回,他和胡玉儿大功告成,结为合法夫妻,再往外一躲,无论胡海狸,还是萧宝卷,谁也别想找得到她,未来前景多么美好呀。
牵引红绸,来至洞房,也就是叶家小院的西屋,叶思凡并不象别的男人一样,这就出去陪客人吃吃喝喝,到晚上才过来,而是先和胡玉儿喝交杯酒,胡玉儿一直吵吵头上盖的“红布”遮住她的脸,她的视线,看不清楚东西,行动不方便,一定要自己摘掉,为了合乎礼法,叶思凡只好先陪新娘子。
交杯酒很快喝下,“思凡——”“捕快们在的时候,你怎么叫我的,现在还怎样叫。”叶思凡很想听。胡玉儿那是糊弄捕快的好不好,“官人?”“你怎么知道叫官人的?”叶思凡不理解的是,无论作为玉狐狸还是胡玉儿,她事先应该不了解吧。“今儿早上,我上花轿前,听别的年轻女人这样称呼和你差不多打扮的书生,有人告诉我他们是夫妻。”胡玉儿确实什么都不了解,却一学就会。“玉儿真聪明。”叶思凡赞叹。是呀,狐狸精哪有不精的道理。
“快点给我拿掉头上这块红布。”得,禁不起夸奖,胡玉儿又抽回去,还是一个懵懂的孩子模样。“叫声官人。”叶思凡不紧不慢不放弃。“好,叫你动手你不动手,我自己扯下来。”胡玉儿这就上手。叶思凡连忙拦住,“怕了你,我马上揭。”他拿过喜秤,把胡玉儿的红盖头挑下。胡玉儿欢天喜地,“哈,太好了,成亲真受罪,下回再也不成。”“不成”?还成哪?
不成正好,就他一个“官人”,叶思凡喜欢。胡玉儿不喜欢,“我感觉还是喊你思凡最亲切,我不习惯叫官人,好象是个女人就可以称呼男人官人。”哪里有,只是对自己成过亲的丈夫才可以,叶思凡知道这会儿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以后慢慢来,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没空,反正无论怎样她都只是他的,他也只是她的,“好,随便你,等习惯时再说。”
“玉儿,你在我们西屋好好坐啊,有什么事往外喊一声就行,周围不少本家的妇女们,你今天是新娘子有人侍候,等过去今天忙的时候,我给你和娘都买个丫头专门服侍你们。”叶思凡这就要往外走。胡玉儿抢上前两步,双手抱住叶思凡的胳膊,“你要去哪里?你说过成完亲就一直陪我的。”
“我得陪客人们喝酒呀,这是成亲的规矩,新郎官一直与新娘子腻到一块儿,会成为大家的笑柄的,也总不能让娘自个打点客人们吧?。”叶思凡感觉理由足够充分。胡玉儿却不买账,“哼!就你事多,你比胡哥哥还忙,他有时候也找借口拒绝陪我,你们是坏人。”那胡海狸,这近千年来,只是“有时候”?他也真够累的,叶思凡再妒嫉,也不得不感慨。
第32章:情到深处多怨尤。私人难藏。
更新时间2010…5…18 22:22:47 字数:2148
妒嫉也好,感慨也罢,叶思凡还是禁不住把胡玉儿紧紧环抱一下,安慰她,“我娶到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别人自然眼红,不舒服,要折腾折腾我,否则怎么甘心呢,还有,也好沾沾我的喜气什么的,这也是友好的表示。”
胡玉儿却不认同,“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你们人类规矩真多,一点也不好,还没有我和胡哥哥在一起时好玩呢,我和胡哥哥在一起,轻松,自在,无拘无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许再提你的胡哥哥!”叶思凡再好脾气,舍不得发作,也忍不住,他的手上还用了力,被牵系纤纤玉指的胡玉儿感觉到疼,她又委屈又无助又不明就里地看向他,靠近他的身子变得僵硬,不再象刚才柔软,顺贴,听话,她的嘴撅到最高程度,就象民间所说的,可以挂油瓶,“你,干什么?!”
意识到自己失态,叶思凡连忙松开手,改为轻轻抚上胡玉儿的脸,小啄她的双唇,“对不起,玉儿别生气,听到你提胡海狸,我只是——嫉妒,我好想让你只属于我自己。”“那怎么可能?胡哥哥怎么办?”胡玉儿不理解,还说,“等胡哥哥伤一好,他就会来找我们,找到我们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谁跟胡海狸是“一家人”哪?除非他自动退出,只做胡玉儿的哥哥。
胡玉儿居然什么都不懂,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还要嫁过人的女人,等到时候,有事实摆在眼前,让事实来说话,她自己会清楚的,不用现在就得罪她,还跟她讲不明白,叶思凡顾左右而言他,“好啊。乖,从今天晚上开始,以后的每一天,所有天,我都是属于你的,你让我怎样做都好,我们形影不离。”如此讲话,为的是这会儿请假方便,就象跟小孩子谈条件,你喝下碗里的苦药,就给你甜糖吃。
这种承诺,恐怕只不过是美好的愿望,成亲以后,躲出去避避,叶思凡还要找门路挣钱,把从黑玉家园拿来的,欠胡海狸的债,至少先还上,还得想办法养活叶仇氏与胡玉儿吧,总不能天天在娇妻美娘身边守着,天上就可以掉馅饼;也不可能带她四处去飘泊,共同操劳生计问题,在胡玉儿看来的“聚少离多”,以后应该是普遍存在的。两个人现在还意识不到。
“桌子上有好吃的,你要是饿,想吃什么就吃啊。”这些东西,还是叶思凡在百忙之中,特意为胡玉儿准备下的呢。不管什么时候,他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她,无论是与她形影不离,还是外出应酬,如果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他。
“思凡,你还不出来陪大家喝酒,在新房里干什么呢?媳妇以后都是你的,何必还在意这一时半刻,你小子别不仗义,把大家伙晾在一边,自己风liu快活。”有人,应该是长辈,大声喧哗。“是啊,快些出来,马上出来。”有人响应,起哄。
叶思凡连忙放开胡玉儿,胡玉儿却把他抓得更紧,“外面那么多人,为什么一定用你陪?我只有我自己好不好。”“别人都不能代表新郎官。——算我求你,就这一次。”只可惜叶思凡不会象胡海狸一样分身有术,尽管很可能根本做不到“就这一次”,还必须承诺。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不要你啦。”胡玉儿不依不饶。“呸,呸,呸,连呸三口,讲过的话就可以不算数,你我大喜的日子,只在这一天,不可以乱讲话,除非我死,否则你别想甩掉我,你就是去到天边,我也要追上你,赖着你,和你在一起。”叶思凡说的是真心话,尽管肉麻。“不可以乱讲话”,他自己却提到死,未免同样后患无穷。
“不是我,是你老往外跑,还不让我追你才对。”胡玉儿愤愤然在桌子边的凳子上坐下,拿起块点心,往嘴里就塞,仿佛咬的是叶思凡。“我一会儿就回来,尽量早回来,别生气啊。”叶思凡趁胡玉儿没有拉住他不放,赶紧往外溜。
见到叶思凡终于肯露面,有同辈远房兄弟上前拽他的胳膊,“不能一讨到媳妇,就把大家伙,连同自己亲娘,都晾在这儿,我们得罚你,连罚三杯酒,要不你记不住这样的大道理。”“就是,新郎官迟到,连罚三杯,我们都赞成。”大家一致通过。还有几个人倒上酒,一人一杯端到叶思凡面前。
大家其实都是好心,并无恶意,新婚之时,当然要涮一下新郎新娘开开心,特别是还是这样大方的新郎官,不开开玩笑,便对人家不够重视,不够喜欢,不够好似的。“好,我喝,我喝。”不用勉强,叶思凡也得喝,今儿是他和胡玉儿大喜的日子,他最高兴,还有大家的面子,也不能驳,喝就喝吧,尽管酒量不行,连饮三杯还撑得住。
叶思凡哪里知道,大家后面还有专门灌他酒的举动,人们一定要与他这个新郎官长时间把酒言欢。人家怎么不找别人,专门找他,他是主角之外,那是因为看得起他,给他面子,他不能不要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大家这个面子,喝些就喝些吧,喝多,也只不过这一次,明天走不了,后天再举家外迁呗。
叶思凡考虑得未免太简单,天底下哪有那样只顺他的心的事。人们正在热热闹闹,有吃有喝,欢庆又一对姻缘成就,潘富却在实现他自己的计划,他偷偷溜出人群,来到新娘子所在的西间屋门口。来来往往的亲朋好友虽然多不胜数,却没有谁会奔新娘子所在的新房来,守在附近的两个本家妇女见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人靠近,自然要拦住,盘问,“你是哪儿的?不在前面喝酒,跑这儿来干什么?叶公子特别交待过,不准闹新房,何况就算闹,现在也不到时候,得等晚上的。”
潘富二话不说,递给每个妇女一两银子,“两位嫂夫人,听说新娘子长得实在貌美,我只想透过门缝偷偷看一眼,谁也不会知道的,不让你们为难。”“这个不太好吧?。”钱可是好东西。不是“不太好”,只是不够多吧,潘富明白,这种事,手到擒来,做得太多,他赶紧再加二两。
第33章:服从与退让。浮出水面。
更新时间2010…5…24 12:38:18 字数:2270
“你可只见一眼就得走啊。”两个妇女抢过潘富手上的银子,慌忙揣进自己怀里,看看新娘子,属于人之常情,不算什么逾外的事儿,她们心里乐开花:真没想到,今儿还能碰到这样大笔外快,“就当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有看见你来,我们上前边吃几口东西去。”责任推得倒干净。
潘富哪里只是搁门缝看一眼,他推门就进,反手便把门从里面插上。
没有人陪,胡玉儿正在不高兴,吃的东西每样都咬一口,再也不动,本来食欲全无,她怏怏不快坐在椅子上,双手托腮,无聊,发呆,当然要埋怨叶思凡丢下她不闻不问。听到有人进来,明显不是叶思凡的脚步,居然还关门销门,胡玉儿警觉地抬起头,却是个不曾见过的年轻男人,“你谁呀?”
原本想象着,新娘子只不过一小家碧玉,难道还能到大家闺秀的份上,挺多也就是有几分小模样而已,这一看见真人,潘富可傻了眼,站在那儿呆呆发愣,怎样反应似乎都不对,怎样反应也不过分,其实已经完全忘记应该怎样反应,浦天之下,竟然还有这等绝色的女子?!画师难以描绘,文者不能形容,此女只因天上有,人间未曾得听闻。
“你怎么不说话?你进来我们家,还不眨眼睛盯住我看,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胡玉儿显然很有意见,这种眼神,她见到就讨厌。声音也好甜美,就是生气,嗔怪的样子,都这样魅力四射,要叫人魂不守舍,疼不够,爱不完,真想立刻扑过去,搂紧不放,却又不敢贸然动窝,生怕冒犯人家。
怎么?还有潘富不敢冒犯的女人?仗凭姑姑是潘太妃,就是宫中的妃嫔,如果进得去,他恐怕都有意染指。这种不愿意轻易行动,是发自于心底的疼爱,而绝非因为对方财大气粗,或者以权压人,只是自然而然,出自于真情实感流露。
“你是个哑巴吗?还是个傻子?”胡玉儿自我猜测,便也问出口,并且真的有些生气。来人还不答话,她的手一拍桌子,然后指向门外,这个家伙不管是谁,看样子也不象需要她施舍几口饭的主儿,何必老傻呵呵在她的面前杵着,她又不喜欢看到他,“不说话正合适。你给我出去!”
“是,好的,我这就出去。”潘富乖乖打开门,退出去,再把门从外面带好。怎么,潘富这样听话,真的给胡玉儿出去,只看过一眼,没有别的企图?是他改变色性,还是良心发现?其实都不是,而是另有打算。
胡玉儿彻底征服潘富的心,令他忘乎所以,一方面,他要在她这儿,先留一个比较礼让比较顺从比较好比较乖的印象;另一方面,他可不只想尝尝美人的jin果而已,而是欲占其为己有,永远性的霸占,这样旷古无有,天下不双的绝色,没有机缘见识到也就只好作罢,既然有机会有缘分入他的眼,就一定要据为己有,否则的话,此生此世都不甘心。
要据为己有,当然首先得把人掳走,抢到自己手中,怀里,在人家一亩三分地上,还这么多贺喜的人,潘富一个人根本无法行动,他偷偷溜出叶思凡成亲现场,直接奔向自家潘府,要立马赶回去妥善安排。
褚母经过褚父同意,吃过中午饭,就把自己生的两个未出阁的女儿,还有那些庶出的其他女孩子,堂侄女们,甚至外甥女,更远一步的侄女,严格按照褚令璩要求,尽量多地招集到一块儿,先在自家进行一次选美活动。
这些大家闺秀还从来没有聚这样齐过,一个个花枝招展,容姿万千,袅袅婷婷,柔柔媚媚,把个褚家后宅大厅映照得艳丽多彩,令人眩目。她们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叫她们都过来所为何故,纷纷交头结耳,莺轻语燕浅声,窃窃低唱。“你娘,我婶娘,把我们都招一堆,有什么新鲜事呀?”“我和妹妹都不知道。”“啊?伯母跟亲生女儿也没有说?。那会是怎样的事呢?”“两个小姐姐都不曾被告知,我们就更闷在鼓里。”大家又惊讶又有些期待,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褚母不事先明言,自有她的道理,让大家没有什么准备,就是要看清楚她们在平时哪一个最突出,而不是精心打扮出来以后的样子。聚集在一起,就没必要再隐瞒,“你们当中最优秀的那一个,要被送进皇宫里,去当娘娘的,有我们家皇后撑腰,相信很快就可以得到皇上宠爱,并且封妃,皇后还能帮忙她一直巩固自己的地位,毫无后顾之忧而言,当然必须和皇后精诚合作,万万不可任意妄为。”这一点最重要,褚令璩的意思,就是要得到个帮手,要点透,还不能太过,最好反而显得对别人更有利才对。
“这可应该是你们今生今世唯一的机会,唯一爬上枝头当凤凰的机会。皇上正在选美,你们在深闺中,想必还不一定有所耳闻,有空问问你们的父、兄、弟就会得知,你们除非尽快嫁人,不然的话谁都有可能逃不过这一次参选,如果单单被皇上的人选去,断不能象现在这样,抓住主动权,得得到皇后支持。”好话歹话都说过,不必再详述,也许还有的人不知好歹,褚母脸色阴下来,语气严厉,“你们还有谁有不同意见吗?”
皇后是多么威风,给褚家带来过多少好处,褚家怎样崇拜褚令璩,甚至奉若神明,女孩子们何等羡慕她的地位,而国母只有一位,被封妃,也是莫大的光荣,照样可以人前显贵,傲里夺尊,更何况还有褚母要做主,各种方法应有尽有,威逼利诱,嫁谁不是嫁,如果能够嫁到皇宫里去,享受一辈子最荣华最富贵,没什么不好,大家互相看几眼,全部点头,没有异议。
于是,褚家的选美活动正式顺利进行。只怕自己生的女儿不够出众,褚母特意嘱咐她们两个要打扮打扮,还不准告诉任何人。她还担心自己眼光有误,又叫来自家几个年轻后生,权当裁判,参考他们最后下的定论如何。就是褚母自己也发觉,经过一番刻意修饰的自己女儿,还不如丈夫曾经长时间宠过的一个爱妾的两个女儿耐看,娇艳,妩媚,可人。结果果然如此,后生们同样认为还是人家那两个女孩子最讨人喜欢,至于到底谁更优些孰更劣些,意见就不一致,各执一词。
褚母最后选定的是褚令镁,这个小丫头脾气更温顺些,不象另一个那样倔强,不容易管理,她并且让她从现在起也叫她“娘”。
第34章:选驸马。大跌眼镜。
更新时间2010…5…24 19:52:18 字数:2362
有心腹大臣向潘太妃建议为山阴公主挑选附马,“太妃,山阴公主一直居住在宫中的话,公主与皇上的流言蜚语传播得更快,更经久不息,而且跟皇上距离近在咫尺,很容易增加新的非议内容。”
“唉,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儿大不由爷,更何况我只不过是个太妃。”萧宝卷与山阴公主的事情,潘太妃都不方便向山阴公主明确提出要求,去干涉,还能怎么样,“我也做过努力,不正在全国性的海选美女嘛,希望使皇上可以喜新厌旧,逐渐冷落山阴,两个人感情变淡,少了瓜葛,再从中想办法,最终分离他们。”
有太监进来回报,“禀告太妃,昨晚上公主被皇上冷落,皇上自顾自和其他女人玩乐,把公主挡在门外面,不让进去,气得公主把皇上寝宫外面的桂花砍掉一大片。”“噢?”潘太妃惊喜地抬起头,必竟这是一个好消息,问题似乎正朝向她需要的方向发展,“后来呢?”“没有什么后来,太妃。公主砍完桂花,累得走不动路,歇过些时候,由宫女搀回住处,直到过午,就是现在都不肯起床。皇上上早朝前倒是看到那些落花,只吩咐叫人打扫,并没表示有别的意思。”波澜不惊,静如死水。
原来如此,潘太妃突然想起,其中内情,站旁边的大臣是不是——“山阴公主的遭遇,你比我还早有耳闻吧?。”“微臣不敢。微臣只不过略微听到些风声而已,微臣的出发点可完全是为国家为百姓为我大齐江山为皇上为太妃您为公主着想啊。”似乎谁要认为他本人不忠,就是与天与地作对一样。
潘太妃不仔细追究,管他当臣子的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要有利于社稷有利于皇家就行,“这虽然确实是个好现象,表示皇上对山阴并非痴迷,是喜欢更多其他女人的,可是,也不说明,皇上对山阴的好感与爱意就已然消失,很可能只不过在一起呆过几天,有些个腻烦,等回过头,照样可以经常宠幸她。”
“山阴公主未必心甘情愿只守住皇上一个男人,而皇上身边却美女无数,只要公主自己愿意挑选驸马,择日完婚,就算皇上和公主之间再发生任何关系,有失颜面的首先是驸马爷,而驸马爷作为一个臣子又不能拿公主怎么样,公主也不会受多少气;如果两个人感情很好,公主能够只忠于驸马爷一个人,就会主动与皇上断绝往来,正是我们所想看到的结果,何乐而不为。反正,尽快为公主择婿,依我看才是解决事端的首选办法。”
“山阴向来心高气傲,自然不甘于自己完全被皇上笼络,而他却左拥右抱,几乎天天更换新女人,她应该同意嫁人才对。”潘太妃很了解这兄妹俩的个性,她把他们从小带大的嘛,“我一个妇道人家,没有出过宫门,消息不灵通,不知道多少宫外的事情,人物,还得有劳你为山阴公主物色合适的驸马人选,人,各方面都要优秀,官职大小倒无所谓,谁家的公子也成,我们皇家可以提拔他,最重要的是人要好,品行好,必竟山阴与皇上的事情……,还需要长得好,得让公主看着顺眼,能够讨她喜欢。”
“是,臣等一定尽快为山阴公主物色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驸马爷。”大臣自己心目中不是没有人选,要不然也不至于贸贸然提出此事,自找麻烦,尽管成竹在胸,必竟还是把人领来给太妃公主过过目,再作定夺。
刚迈进家门的潘富就聚集起尽量多的打手,吩咐他们,“今天晚上,全部精神点儿,跟我出去抢个人,一个女人,要利索些,还有,别伤到人家啊,要是弄伤分毫,就是扭疼胳膊,我听到人家告状,就拿你们试问。”
潘富妻妾无数,其中不乏是他看上眼,从民间直接抢来的,甚至还有的玩几天,腻了以后,再给人家送回去。他自己养有多名身强力壮的打手,有的还会些三脚猫功夫,专门听候他差谴,为他作下各种各样的勾当,包括强抢民女,强迫把人丢回去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三次,习以为常。
可是,不管哪一次,潘富还没有这么罗嗦,这样宝贵对方过,有人多嘴,“少爷,不弄伤分毫,扭疼胳膊都不行,那还是抢吗?我们不动手,她能乖乖就范?您这一次怎么会如此怜香惜玉?”
“你们知道什么,别问这样多,听我号令就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我要看你们好看。特别声明,不准瞧那女子,她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越说越邪乎,潘富什么时候生出过这么大的zhan有欲,原先他还经常把他厌烦的小妾送给他们呢,现在这位“瞧”两眼都不行?。这肯定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大美女,或者能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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