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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有奴皇帝-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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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在一块谈买卖,商定价格的,“这个多少钱?”“我看那个更好看,凭什么那个更便宜?。”“你要那个不就得了,看好这个干什么。”“四十两银子,成交。”“我说,你爱买不买,不能由你一口定价,还不让给价高的买走啊。不能强卖抢买,这是皇上和贵妃娘娘定下的规矩。”谈生意的男声女音此起彼伏,把个市集喧染得特别热闹,还真象市集那么回事。
  啊?真象市集那么回事,那岂不就不象皇宫?。禁宫大内,可是国家权力的中心,统治大齐,处理大齐要政,这么严肃的地方,居然弄出来个市集,成何体统,让国人怎么放心,怎么还能安居乐业。整个大齐都要陪萧宝卷玩?大齐难道就这样葬送掉?群臣敢怒不敢言,言,肯定被萧宝卷给顶回来,还有可能受到被治重罪,谁还会表示些什么呢。
  “皇上和贵妃娘娘喜欢什么,看上什么,尽管说。”一个机灵的摊主对走上前来的萧宝卷与潘玉儿热情打招呼。大家都爱跟萧宝卷打交道,做生意,他慷慨大方呀,只要潘玉儿看上的东西,她决定买,不管是什么,他就丢一小块散碎金子,卖的人都可以小赚它一笔。
  这是一家卖古时候与当代名人字画的摊位,字画都卷成轴,搁在字画篓里,满满的,可以随便打开来看。潘玉儿顺手打开一卷,她最近有时候就在学画学字呀,她生气,嗔怪,“皇上,你看,是个人就比我画的好看很多,我很生气。”
  萧宝卷前后左右四处看看。有注意到他们俩的,赶紧别过头去,装作没看见,注意别的事物,“这个东西好,多少钱?”“一百两,不贵哟。”萧宝卷扭回头,对潘玉儿挤眉弄眼,“玉儿,把画放回去,放回去。”“哦。”反正潘玉儿也不会买,放回去,就放回去呗,她稍微卷一下,就给重新丢进字画篓里去。
  “跟朕来。”萧宝卷拉起潘玉儿,就往长廊外面走。中间的道路再窄,也没有人敢阻挠萧宝卷与潘玉儿的去处,让他们行进不顺畅,大家自然而然就给他们让开一条道路,所以可以走得快。“你慢点嘛,着什么急。”萧宝卷今天的动作未免太快些,潘玉儿还不大适应。
  萧宝卷终于把潘玉儿拉出长廊,再往前走,来到假山处,人很少的地方,他这才站住脚步。“你干什么走这么快?我很难跟得上你。”潘玉儿满腹怨言。一堆侍从也从人群中挤出来,跟上萧宝卷和潘玉儿他们俩,两个人似乎要说什么悄悄话,他们只是在稍远的地方侍立,站岗放哨,并不靠太近。
  “玉儿,你别老在人多的时候露怯行不行?那个摊儿卖的可都是名家名字画,是真迹,不是赝品,教你学画的兰嫔、学字的宫女远没有人家画得好、写得好,你跟她们学习,怎么会赶得上人家名家呢。别跟人家做比较,大家会笑话你、笑话我们的。”萧宝卷再次感觉到无奈,跟潘玉儿在一起以后,他有过太多无奈,“在这么多人面前,当满朝文武,还有妃嫔,宫人,还有潘家人,你不懂的,少说话好不。”他可完全只是出自于一片好心好意。
  潘玉儿显然不领情,她甩开萧宝卷的手,“我是比不上画那些画的人呀,我又没有撒谎,难道还有什么错?不喜欢我拉倒,我还不在这儿玩了呢,我也不跟你玩了,我自己到处溜达溜达去。”有些天没有去过冷宫吧,胡海狸最近怎么样,她还真挂念。
  萧宝卷哪里肯放,他一把又拉住潘玉儿,何必因为这件小事惹她不高兴,出现什么难题,尽管由他自己来处理就好,她不是那种要求一下就肯学、就能学得会的人,“玉儿别走,都是朕的错还不行,朕以后再也不要求你做任何事,什么事都由朕来替你摆平。”
 

第309章:碎瓷瓶风波。
更新时间2014…8…12 23:52:13  字数:2051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胡海狸就是这样为潘玉儿做事的,不过他很少带她出门,他们遇到的麻烦也就并不多,不过,吃喝拉撒睡,他都得象侍候个小孩子一样全面照顾她呀,也很不省心呢。“嗯,是朕说的,只要玉儿不离开朕,自己去玩就行。”没办法,最后屈服的那个人,似乎只有是萧宝卷。“这还差不多。”潘玉儿终于肯留下来,能见胡海狸的机会本来就少之又少,萧宝卷难得放她自己呆一会儿,习以为常,便只好不以为然。
  萧宝卷还得陪着笑夸奖潘玉儿,向她示好,“玉儿其实也有表现很好的地方哟。”“哪里呀?”潘玉儿自己都没有发现。“玉儿叫潘夫人娘呀。”“我在潘家住的那几天就这样叫好不好。”女人是用爱的,不是用来讲理,和为人处事的。“好好好。以后呀,玉儿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朕都没有反对意见。”只要潘家人承认潘玉儿是他们潘家的亲生女儿就行。
  就算有太多顾虑的潘太妃,有萧宝卷一意孤行,都无法反对他把潘玉儿的出身算到潘家人头上,她也只能小心谨慎,更加留意她的行为而已。更何况是潘辉、潘夫人以及潘富他们呢,不可能拒绝潘玉儿一定是他们家女孩家的提议,还乐不可支呢,要知道人家不是囚犯,是贵无可贵、尊无再尊的贵妃呀,萧宝卷都得让着她,看她的脸色。
  群臣尽管或者明或暗地摇头晃脑叹息,对在宫中开市集集体持反对态度,可是,这并不太妨碍他们融入到其中去,选购他们心仪的商品,尽管知道这里面虽然有很多是从外面引进来的,可是也不乏皇宫内的好东西,珠宝,器玩,很多都大有来历,很有讲究,本应该价值应当不菲,在这儿却可以相当便宜地买到,而且质量绝对有保证,宫中的东西,很少赝品,放心大胆购买就是。
  萧宝卷再回看长廊上的市集时,有不少大臣两手已经拿满东西,怀里抱的也是,他自然高兴,是他为潘玉儿开办的市集嘛,买卖很兴隆,买方卖方都满意,兴趣盈然,可见还是很成功的,“玉儿,我们这个市集办得还真不错。”“冷清惯了,过来热闹一会儿,确实还是挺好玩的。”潘玉儿也喜欢到这儿来换一换心情,只要不太吵就行,还让她主持整个大局,有萧宝卷从旁协助,的确非常有意思。
  “啪”市集上传来一声瓷器落地摔碎的声音。萧宝卷叫侍从,“去看看怎么回事?”市集上拥挤,今天又出现很多朝臣,他不愿意带潘玉儿再往那边挤,免得她被别的男人碰到,无意识当中占便宜也不行啊,还有,就是担心她再露怯,见到潘家人也不会得体地说话,没面子不说,没有外人在怎么着都行,被别人发现就实在不好,总之,还是避开人群的好,让别人去瞧一眼就得。“是。”有太监答应过,就赶上长廊去。
  事情是这样的,武将苗将军看上一件青色白花瓷瓶,摊主一个宫女替主子卖的,要价五十两,少一文不卖,必竟自家主子有定价,这位苗将军非出价就买三十两不可,还抱在怀中不肯放,宫女要抢回去,苗将军就是不给,直问她“三十两你到底卖不卖?不卖的话,这瓶子我拿走,钱也不用给你。”,结果宫女抢得更厉害,于是乎,两个都没有拿住,瓷瓶就掉地上,摔个七零八落。
  萧宝卷与潘玉儿不在,梅虫儿就是全全负责人,他赶紧赶过去:得,又有麻烦啦,要在宫中市集上解决纠纷的,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再不好惹,他也得管呀,谁让他负责这一摊呢,“怎么回事?出什么事?”
  宫女哭了,眼泪一直流,很伤心,这五十两,她可赔不起,“梅公公,你要替我做主呀,我家主子要卖五十两,苗将军只给我三十两,不然就把瓶子白白抱走,我没办法,只好往回夺呗,结果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拿住,瓶子就掉地上,摔碎了,我为我家主子可赔不起这五十两,哪怕就是要我的命,我也拿不出来。还求梅公公替我做主,向苗将军讨回公道,让他赔我的瓷瓶。”
  只有三十两才肯买,都不出五十两,就象苗将军这样抠门的人,又怎么会花钱买一堆破瓷片呢,“小丫头,你可别不讲理,我是抱住瓶子不放来着,我喜欢它嘛,是你非上我手里来抢的,要不然怎么会落了地。三十两不卖拉倒,瓷器还是你的,不关我的事。”
  “你们欺负人,我不活了。”没有人管的话,宫女抱定必死的决心,被主子打死,还不如自己上吊呢。宫女虽然很可怜,要死要活的,她不好向她的主子交待呀,可是梅虫儿又有什么办法,非出三十两买瓷瓶的人,怎么可能拿五十两买堆碎瓷片,苗将军尽管粗鲁、蛮不讲理,可是那样也的确不太公平,“这可怎么办?”只有交给萧宝卷与潘玉儿处理吧,他们在长廊下边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注意力似乎已经转向这边来。
  还没有等萧宝卷派的人来了解到是怎么回事,梅虫儿就冲下长廊,向他和潘玉儿报告这一棘手的情况,最后他愁眉苦脸,“这可怎么解决呀?奴才实在为难,还请皇上和贵妃娘娘做主。”“把苗将军和那个宫女,都给朕叫过来。”萧宝卷也憷头,真的很不好办哪。潘玉儿更没有主意,她以前的好办法,纯属她一时兴起,歪打正着。
  苗将军与宫女看得见梅虫儿向萧宝卷做禀报,事情闹大,他们也不怕呀,就仔细注意那边的动静呢,萧宝卷一提到他们,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就马上走下长廊,紧趋几步,跪倒在地。互相矛盾的双方,却异口同词,“求皇上、贵妃娘娘为奴婢(微臣)做主呀,要不然的话,奴婢只有一死了之,别无其他解决办法。”这也算是以死相逼吧,其实实属无奈呀。
 

第310章:苗将军自救。葬碎瓷片。
更新时间2014…8…13 12:14:28  字数:2110

 萧宝卷还没有出声,潘玉儿先说话,她最看不惯以强压人,以权谋私,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的人,她自己自从变化成人,直至现在,就强烈地感觉到有种压抑感,得不到缓解与释放,让人苦闷,恼恨,却无从发泄,“苗将军是吧?人家要卖五十两,你只出到三十两,既然达不成协议,她可以不卖,你也可以不买,你却死抱住东西不放,强买强卖,你一个大男人家,不讲理成这样,算什么东西?哪里象一个人能干得出来的事?。”
  这就已经开骂?萧宝卷还是第一次见潘玉儿这样不客气,他吃惊地瞧着她,不明白她究竟为什么发这么大火。苗将军心里不服气,脸上变颜变色,看来,今天要破财。
  只是要破财?苗将军想得未免过于简单,潘玉儿接下来所定的惩罚,可远远超乎在场每一个人预料,“做人都做不好,还当什么将军,简直有辱朝臣声誉,依我看,就销职为民,回家以后,深入简出,好好反省己过吧。”这样的名词,她从萧宝卷那里听多了,自然也就懂的是什么意思,还学会运用呢。
  啊?就这样,就给罢官,不至于吧?围观的侍从与大臣等人还很迷惑,萧宝卷也没有反应过来应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景,潘玉儿的处治当然过激,不当,可是,怎样劝说她收回自己的主意呢?这是一个问题。
  还是苗将军精明,要是因为这么个小事被罢官,得损失多少两朝廷按月发给的俸禄呀,成千上万上十万银子都不止吧,更何况还没有官当,被贬成平民,哪里接受得了,他爬近前两步,没有泪,却带着惶恐的哭腔,“皇上,贵妃娘娘,我只不过是在市集上贪图小便宜,希望低价买到个好瓶子,并无其他恶意啊。市集上的事,涉及到朝政,涉及到朝臣罢官,总不妥吧?。”
  萧宝卷也和这位苗将军的看法一样,围观的人哪一个不是这样想的,只是萧宝卷都不开口,他们还能讲些什么,皇帝对贵妃可是宠爱非常,百依百顺,别再求情不成,自己反而被潘玉儿连坐。萧宝卷不开口,有他的原因,如果潘玉儿一定要没有多大缘故,就罢免一个朝臣的官职,他似乎不过于反对。
  没有人帮腔,苗将军向潘玉儿连连磕头,“贵妃娘娘,皇上,微臣知错了,微臣罪该万死,还求贵妃娘娘饶恕微臣这一次,微臣回家一定好好反省,微臣以后再也不敢。微臣愿意赔偿官女瓷瓶的损失——五十两,不,加倍赔偿,一百两。”这个时候,就得豁出去,一千两也得掏呀,总比被罢官强得多。
  “一百两?”潘玉儿露出笑容,问题这么容易就可以解决呀,“银子在哪儿呀?”苗将军赶紧从怀里掏出两锭五十两的银子,“贵妃娘娘,这就是一百两。”潘玉儿还真不认识一百两有多少,她转问身边的梅虫儿,“这真有一百两?”
  “这的确是一百两,贵妃娘娘,铸好的银锭下面都有字,应该写有‘五十两’这三个字,两锭加起来,正好一百两。”梅虫儿生怕潘玉儿加法都不会算,详细报帐。问题是潘玉儿就连字也不认识,银锭下面确实应该是三个字,不过,无论是“五”、“十”还是“两”,她全部不认得。由些就可以看出,潘玉儿习字的水平进展得到底如何。
  但是,潘玉儿相信梅虫儿不敢当这么多人的面跟她撒谎呀,更何况别人和萧宝卷都没有反对意见,应该就是真的。她吩咐,“梅虫儿,五十两银子交给这个宫女,五十两银子给你当跑腿、干活的钱,把地上的碎瓷片扫起来,包好,交给这位苗将军,他买的东西,自然由他带走。”
  “是。”梅虫儿答应一声,从潘玉儿手上接过两锭五十两的银子,交给卖瓷瓶的宫女一个,自己怀揣起一个,叫上两个小太监,给苗将军打扫市集长廊上的碎瓷片去。他当然高兴,指挥别人扫个地,他就挣到五十两,还是潘玉儿给的赏,这可是她头一次给赏啊。
  小宫女也高兴,她不用再寻死觅活的,有了钱给主子交差,“多谢贵妃娘娘替奴婢做主。”谁说潘玉儿娇纵,人不好,以后呀,她要一直感念她的大恩大德呢。潘玉儿手一挥,“你还有要卖的东西吗?东西如果还在长廊上,赶紧看摊去吧。这儿没你的事。”小宫女的感激,她跪着,她看不到,她也不认为她需要她感激。“是。”小宫女破啼为笑,站起身,退后几步,飞快地跑走。
  有高兴的,就有人不高兴,苗将军白白损失一百两银子还不说,当梅虫儿亲手把一个包有碎瓷片的小布袋递到他眼前时,他更尴尬,可是又不能不接过去,今天的人丢大了。“还不谢谢贵妃娘娘宽怀大度,格外开恩,只是让你买下瓷瓶,并没有销你为民。”萧宝卷要求苗将军感谢潘玉儿,尽管在他看来,也不算什么格外开恩,只是一件小事。“谢皇上,谢贵妃娘娘。”苗将军脸面上再难看,也得依旨行事。
  “玉儿,朕这个市令委任得还真对,玉儿掌管这个市集再合适不过。”如果是不了解潘玉儿的人,还以为她有多么聪明呢,就算一次投机取巧,总不能这么多回都歪打正着吧,只有萧宝卷和十分了解她的人才知道,这只不过是她随兴发挥,一种玩的方式而已。果不其然,潘玉儿自己都搞不明白,“你委任我,委任得对,对在哪里?”“‘对在哪里’?——还真不好说,反正朕就是这样感觉的。”萧宝卷只怕越解释越乱,只得含糊其词,应付了事。有不少朝臣与宫人,还以为是潘玉儿出身于生意人之家,天生就有这种生意场上的脑细胞呢。
  直到萧宝卷指示,群臣尽可以自行散去,他最先跟潘玉儿回寝宫,苗将军这才灰溜溜的第一个逃出市集,逃出皇宫,上马而奔。他没有直接赶回家,而是到在一处荒郊野外,没有别人的地方,自己用兵器挖个小坑,把那包一百两银子才买来的碎瓷片埋入土下。
 

第311章:萧宝融在行动。
更新时间2014…8…14 16:32:55  字数:4166

 一队浅黄色兵马由远及近,驰骋而来。苗将军吓一跳:莫非,萧宝卷和潘玉儿还专门派侍从监督他处理碎瓷片的整个过程,不至于吧?他买下的东西,一个瓷瓶,他想怎样安置它,难道还不能由他自己拿主意?他两腿有些发软,慌忙退到一棵树后面,观察这队兵马是不是来向他兴师问罪的。
  其实并不是,几十个人的兵马匆匆而过,并没有发现与注意到苗将军。而且,苗将军还惊奇地看见,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融王萧宝融,其余人等应该就是他的亲兵护随吧。他们这是要去哪呀?出京?到什么地方去?萧宝融不是个勤勉做事的人哪。苗将军疑惑不解。肚子咕咕叫,饿,中午饭还没有吃,还是回家去,皇室的事,少管,少猜疑。
  萧宝融的确不是个勤勉做事的人,这一次也不例外,当然不是出去办公事。有些日子没有萧衍的消息,他就失去主心骨,他想念跟他在一起,由他也主意,他们一块行动的日子。现如今,他虽然留下人,其实只是由那些人打着他的旗号维持皇宫与整个京城的治安与防护,统领京城兵马,他还是没有什么事干,挺清闲,可是,越是清闲,没有萧衍的消息,他就越感觉到坐立不安。他出京,就是为去看望在南康的萧衍。
  虽然萧衍离开京城前,再三叮嘱过萧宝融,让他好好守在京城呆着,他还是忍不住,去探知一下他现在发展得怎么样的心气越来越重,三思三思再三思,最后决定动身。动身前,还有些犹豫不决,本来打算早上起程的,一直推迟到午饭以后,这才打定主意。
  今天早朝,与逛宫中市集,尽管可以近距离看见潘玉儿,萧宝融还是跟萧宝卷告过病假,只为出行方便。他不跟他说,是怕他不让他去。反正近距离看到潘玉儿,萧宝融更难受,她只和萧宝卷在一起,亲热,腻歪,眉来眼去的,就跟没有他这个人一样,还不如不见更心平气和些。
  南康城距离京城建康并不太远,飞马扬鞭,一天半时间,转天晚上也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但是,萧宝融在路上耽误了行程。就骑半天马,骑的时候还感觉不到太怎么样,等晚上住宿时,屁股就疼得不能沾床,浑身也累得跟散了架似的。第二天,萧宝融就不肯再起床,要休息一整天。萧宝融跟萧懿、萧衍和萧宝卷四兄弟相比,是其中最差的一个。
  如果不是有要与萧衍碰面的信念支撑,转过天来,萧宝融还不会出发。兴致已经减去大半,再不象一开始那样兴奋难抑,屁股骑在马上,还是疼,他呲牙咧嘴,勉强下前进命令,“出发,直奔南康。”
  往南跑出去还没有一个时辰,萧宝融就叫停,屁股实在疼呀,“平时骑会儿马也挺好玩的呀,今儿这是怎么回事,时间一长就受不了?”“王爷,你是缺乏这方面的锻炼,只有每天都训练,才能视骑马,甚至作战为平常事。”侍从回应。
  一队浅黄色兵马由远及近,驰骋而来。苗将军吓一跳:莫非,萧宝卷和潘玉儿还专门派侍从监督他处理碎瓷片的整个过程,不至于吧?他买下的东西,一个瓷瓶,他想怎样安置它,难道还不能由他自己拿主意?他两腿有些发软,慌忙退到一棵树后面,观察这队兵马是不是来向他兴师问罪的。
  其实并不是,几十个人的兵马匆匆而过,并没有发现与注意到苗将军。而且,苗将军还惊奇地看见,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融王萧宝融,其余人等应该就是他的亲兵护随吧。他们这是要去哪呀?出京?到什么地方去?萧宝融不是个勤勉做事的人哪。苗将军疑惑不解。肚子咕咕叫,饿,中午饭还没有吃,还是回家去,皇室的事,少管,少猜疑。
  萧宝融的确不是个勤勉做事的人,这一次也不例外,当然不是出去办公事。有些日子没有萧衍的消息,他就失去主心骨,他想念跟他在一起,由他也主意,他们一块行动的日子。现如今,他虽然留下人,其实只是由那些人打着他的旗号维持皇宫与整个京城的治安与防护,统领京城兵马,他还是没有什么事干,挺清闲,可是,越是清闲,没有萧衍的消息,他就越感觉到坐立不安。他出京,就是为去看望在南康的萧衍。
  虽然萧衍离开京城前,再三叮嘱过萧宝融,让他好好守在京城呆着,他还是忍不住,去探知一下他现在发展得怎么样的心气越来越重,三思三思再三思,最后决定动身。动身前,还有些犹豫不决,本来打算早上起程的,一直推迟到午饭以后,这才打定主意。
  今天早朝,与逛宫中市集,尽管可以近距离看见潘玉儿,萧宝融还是跟萧宝卷告过病假,只为出行方便。他不跟他说,是怕他不让他去。反正近距离看到潘玉儿,萧宝融更难受,她只和萧宝卷在一起,亲热,腻歪,眉来眼去的,就跟没有他这个人一样,还不如不见更心平气和些。
  南康城距离京城建康并不太远,飞马扬鞭,一天半时间,转天晚上也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但是,萧宝融在路上耽误了行程。就骑半天马,骑的时候还感觉不到太怎么样,等晚上住宿时,屁股就疼得不能沾床,浑身也累得跟散了架似的。第二天,萧宝融就不肯再起床,要休息一整天。萧宝融跟萧懿、萧衍和萧宝卷四兄弟相比,是其中最差的一个。
  如果不是有要与萧衍碰面的信念支撑,转过天来,萧宝融还不会出发。兴致已经减去大半,再不象一开始那样兴奋难抑,屁股骑在马上,还是疼,他呲牙咧嘴,勉强下前进命令,“出发,直奔南康。”
  往南跑出去还没有一个时辰,萧宝融就叫停,屁股实在疼呀,“平时骑会儿马也挺好玩的呀,今儿这是怎么回事,时间一长就受不了?”“王爷,你是缺乏这方面的锻炼,只有每天都训练,才能视骑马,甚至作战为平常事。”侍从回应。
  第624章:融王的马车。
  “我是王爷,不是你们这些武人,将士,跑腿的,懂不懂?。我还用每天都训练?那还不如杀了我呢。”萧宝卷连滚带爬下马,侧身跌坐在地上,屁股不敢着地,疼呀,“你们倒是给本王想个法子呀,我长年累月养你们,就是在关键时刻用的,你们一直跟着我吃喝玩乐,现在不能不帮我出主意,不能掉链子。”他既要到南康,还不能受骑马的苦。
  “有了,王爷,你可以坐车呀。”人多就是有主意。“坐车?”应该是个办法,萧宝融点头同意,“你们赶紧给我弄辆车去,垫子要厚啊,可别再硌我的屁股。”还有要求?能弄辆车恐怕都很难,“王爷,你在这等等,我们到前面看看有没有镇店,给买辆车马。”“好。”只有同意,没有别的办法。“走。”领头的带几个人打马向前奔去,留下的人保护萧宝融。
  “唉。”萧宝融感叹,抱怨他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好,“早知道如此,我就坐我的王轿来,带些仪仗队气气派派直接出京,我就不相信,皇帝哥哥还能把我追回去怎么的,不就是在路上再耽误些时间,也比这样顺利、舒服得多呀。”就是御辇,坐时间太久,也不会好受吧。侍从还能说什么,只有听着,轻微地点头称“是”,或者沉默。
  一个时辰过去,还不见前去的几个人回来,萧宝融很不耐烦,发火,“时近中午,我都饿了,渴了,车弄不来,把我丢在这儿,想饿死我渴死我呀?。”萧宝融发火,众侍从更不敢答话,禁不住后退两步,要知道他的行进速度这样慢,还不如就在昨天晚上住过的店里带些吃的东西和水上路。
  终于,尘土飞扬,几骑人马由远而近。“王爷,你看,他们来了。”侍从这才有人出声。萧宝融欣喜地从地上站起身,掸掸土。果然,就是那几个人,他们的马后面,还带有一辆破旧的马车,马车样子实在寒酸,木头腐蚀,斑驳,连底棚都没有,不过,总算是辆车,不是别的物件。车上有三四层新被褥,是萧宝融吩咐,要软些嘛,特意另外买下铺上的,只好这样凑合。
  几个人来到近前,刚一下马,萧宝融就责问:“怎么去这么长时间?把我晾这儿,让我一直在等,又饿又渴的。”一个人连忙把他们顺路带回的酱肉、饼与水递给萧宝卷,“王爷,我们怕你饿,还买来些吃的东西,王爷就将就将就吧,这是我们找到的最香的熟食。”领头的侍卫回禀,“王爷,我们以为往前走不远就应该有镇店,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们已经以最快速度,赶了近半个时辰,才在前面找到一个小镇店,也许还不如往回走,走回我们昨天住宿的地方更近些呢,两边距离差不多,至少他们那还有些象样的东西,不过,那会儿说什么都来不及。这是我们找到的肯出卖的车里面最好的一辆。我们还弄到几床被褥垫底。”
  “我是王爷,不是你们这些武人,将士,跑腿的,懂不懂?。我还用每天都训练?那还不如杀了我呢。”萧宝卷连滚带爬下马,侧身跌坐在地上,屁股不敢着地,疼呀,“你们倒是给本王想个法子呀,我长年累月养你们,就是在关键时刻用的,你们一直跟着我吃喝玩乐,现在不能不帮我出主意,不能掉链子。”他既要到南康,还不能受骑马的苦。
  “有了,王爷,你可以坐车呀。”人多就是有主意。“坐车?”应该是个办法,萧宝融点头同意,“你们赶紧给我弄辆车去,垫子要厚啊,可别再硌我的屁股。”还有要求?能弄辆车恐怕都很难,“王爷,你在这等等,我们到前面看看有没有镇店,给买辆车马。”“好。”只有同意,没有别的办法。“走。”领头的带几个人打马向前奔去,留下的人保护萧宝融。
  “唉。”萧宝融感叹,抱怨他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好,“早知道如此,我就坐我的王轿来,带些仪仗队气气派派直接出京,我就不相信,皇帝哥哥还能把我追回去怎么的,不就是在路上再耽误些时间,也比这样顺利、舒服得多呀。”就是御辇,坐时间太久,也不会好受吧。侍从还能说什么,只有听着,轻微地点头称“是”,或者沉默。
  一个时辰过去,还不见前去的几个人回来,萧宝融很不耐烦,发火,“时近中午,我都饿了,渴了,车弄不来,把我丢在这儿,想饿死我渴死我呀?。”萧宝融发火,众侍从更不敢答话,禁不住后退两步,要知道他的行进速度这样慢,还不如就在昨天晚上住过的店里带些吃的东西和水上路。
  终于,尘土飞扬,几骑人马由远而近。“王爷,你看,他们来了。”侍从这才有人出声。萧宝融欣喜地从地上站起身,掸掸土。果然,就是那几个人,他们的马后面,还带有一辆破旧的马车,马车样子实在寒酸,木头腐蚀,斑驳,连底棚都没有,不过,总算是辆车,不是别的物件。车上有三四层新被褥,是萧宝融吩咐,要软些嘛,特意另外买下铺上的,只好这样凑合。
  几个人来到近前,刚一下马,萧宝融就责问:“怎么去这么长时间?把我晾这儿,让我一直在等,又饿又渴的。”一个人连忙把他们顺路带回的酱肉、饼与水递给萧宝卷,“王爷,我们怕你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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