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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有奴皇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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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不只眼睛里有她,内心居然也扎下根,自己不会对个动物产生偏好吧,真荒唐。
  “我没受伤。这是胡哥哥身上流的血。”胡海狸生死未卜,现在不知道怎么样,很可能凶多吉少,玉狐狸黯然伤神,既难过,又害怕,只希望他就如他所承诺的那样,会好好的,来找她,或者等她回家去。“胡哥哥?”书生当然不明白是谁。
  胡海狸是修行万年的狐狸,她是他养大的,这些玉狐狸不方便跟书生细说分明,至少是现在不方便说,在还不清楚这个人类对他们狐狸会变化成人是什么态度的时候,她打一哈欠,“我很困。”“那好。我去给你打洗澡水,好好洗洗。”已经后半夜,谁不困呀,刚才玉狐狸就应该是在地上睡着的,总不能让她身上各处都是血就睡觉,书生慌忙出去做准备。
  这是京城外围,一个村子边上,一处独门独院,普通民房。小院不大,院子里还种满蔬菜,房屋只有三间,中间是过堂,做饭,走道,两边两间房住人,妈妈一间,孩子书生一间。书生前几年丧父,家庭生活便一落千丈,卖掉京城内城的好房子,解散家丁,丫环,搬到穷苦乡下、袓上的老家居住,翻盖起这个小院,置办上两亩薄田,母子两人相依为命。早些年一家子积存下的为数不多的钱,是为书生专心念书,研学花的,在紫金山外的寺庙里躲清静,也需要些消费。不过,勤俭持家,维持生活还没问题。
  蹑手蹑脚走进母亲房内,看到老人家在安睡,脸色确实不大好,不知道作下什么病,书生没有敢打扰,还是先让老人休息好好,明天天亮以后再说,就退出来。幸好有热水,不用现烧。把洗澡用的木桶,放进自己房间,倒水,冷热调好温,尽量不弄出声响,省得惊动东间房的母亲,做完洗澡前的准备工作。
  书生犹豫,玉狐狸会说人话,是拿她当女人看,自己退出去由她自己来洗澡呢;还是应该就象对待狗呀猫呀的一样,他给她洗,她自己会洗吗?要不,问问吧,“你原先怎样洗澡?要不要我帮忙洗?”“以前都是胡哥哥为我洗澡。”还经常是鸳鸯yu,尽管那些时候,就是现在,玉狐狸都尚不解男女风情,可胡海狸是懂的。
  那就是需要帮忙,书生抱起玉狐狸,就将她放进水中,开始为她清洗身体每一处,特别是血渍多的地方,一定得洗干净。长时间,温存,轻柔,细致的抚mo,特别是人手触碰到敏感部位,玉狐狸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有了感觉,膨胀,燥热,很想去搂抱书生。她不理解,这是跟胡海狸在一起时没有过的,只因为她现如今刚刚可以转变为人,便有了人的基本特征的缘故。
  如果不是木桶里的血,胡海狸的血,胡海狸重伤,受苦受难的血,使玉狐狸尽量保持清醒的头脑,她很可能已经扎进书生怀里,就是这样,她的两只前爪,也搭上书生的前胸。“好了。”又用瓢调来不凉不热的温水,从头上浇下,再从木桶里捞出玉狐狸来,冲洗一下她原先浸泡在水中的下身,书生就拿过毛巾,替她擦干净,放她上chuang,给她盖被子,“盖好,别冻感冒。可以睡啦。”
  “那你呢?”玉狐狸见到书生环抱起木桶,有些吃力,是要把装许多水的木桶弄出去,倒掉吧。“一会儿就来。”书生边说边转身,向外走。玉狐狸偷偷张开自己人形的右手,放在唇边,向书生吹口气。书生立刻感觉双手上的木桶,轻便很多,不再吃力,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赶紧把红红的血水倒掉才是,不能被母亲和邻居们发现。
  书生再回房,玉狐狸自己已经入睡,刚可以变化为人,又遭受大磨难,她太疲倦,太乏累。书生当然要和玉狐狸睡一张床,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总不能和妈妈睡一个屋,就当跟个宠物一块睡吧。玉狐狸翻转身,自然而然抱住床上的书生,近千年以来,自从胡海狸把她带上紫金山,她还没有单独睡过,都是和他一起的。书生给玉狐狸的感觉,和胡海狸是有些不一样,他要单薄,瘦弱些,不象他那样十全十美,但是,也足够温暖的。

第10章:兄妹暴宠。太妃皇后两相见。
更新时间2010…5…7 21:22:14  字数:2107

 皇宫大内,萧宝卷的寝宫,院子四周挂满红灯笼,各个房间垂悬金烛台,明烛高烧,照如白昼,经夜不息。萧宝卷与妹妹山阴公主依旧缠mian在龙床之上,两具躯体纠结在一起,难分难解,不离不开,已经过去不知有多少个时辰。
  萧宝卷圈宠一个女人,这样久还不肯走出卧室,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更何况还是自己亲妹妹,甭说皇宫里,就是满朝文武,甚至京城的街头巷尾,消息灵通的,早已纷纷扬扬,传播开去。
  皇帝再做什么,哪怕就是逆天而行,别人也只有私底下议论的份,勇于进言的忠臣良将,除去被萧宝卷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为由,堵住他们说话的权力,源头,在其位可以谋其政的,杀的杀,放逐的放逐,剩下的没有几个,有过太多前车之鉴,哪一个还敢大不敬,有胆子触怒龙颜。
  对这种事,最递得上话去的,是潘太妃,她冷静冷静,也不去找萧宝卷理论短长,“别说皇上现在根本不听我的,不拿我太当回事,就是以前好的时候,他要打算背我干什么事,我又能上哪里知道去。大肆张扬,对我们母子有什么好处,还是悄悄处理吧。”她也不打听打听,整个京城早就风传开。
  往年中秋夜,都是与先皇,先皇妃嫔,和王子公主一起度过的,赏月,吃酒,看歌舞,说说笑笑,好不快活。那个时候,萧宝卷都乖乖陪伴在她潘妃身旁,还有山阴公主,一左一右,三人同席,虽不是亲母子,却享尽母子间的天伦之乐。
  现如今,却要自己独守在这冷冷清清的太妃宫,空度团圆佳节。潘太妃几乎一夜无眠,就是勉强睡着,也惊醒好几回。她居然直到现在,还不习惯孤独的寂寞,可怜的中年宫中命妇。
  眼见东方发白,天光即将大亮,萧宝卷寝宫的方向,灯光还不曾有熄灭的迹象。潘太妃梳洗已毕,荣装简从,来到萧宝卷寝宫宫墙外。里面,能够传出来的,还是萧宝卷与山阴公主的淫词*,时不时就有放荡不羁的动静,还伴随女人叫床的声音,这显然就是这两个孽障发出来的,不可能有别人,潘太妃对他们再熟悉不过。
  潘太妃一甩袍袖,轻易喜怒不形于色的她,脸上也不禁露出愠容。她当然不会,也不敢进去找萧宝卷算账,但是,她可以把不满发泄到别人身上,这个人,就是皇后褚令璩。得罪不起萧宝卷,可是完全能够指责褚令璩,皇后,国母,在一手把皇上带大,当她是亲娘一样的潘太妃眼里,还算不得什么。她怒气冲冲赶往皇后宫,旁边紧紧跟随两名贴身宫女。
  褚令璩刚刚起床,还没有来得及梳洗打扮。她早已习惯守空房,萧宝卷妃嫔、美人、宫女何止成千上万,有几时是能够眷顾到她这个皇后的呢,大婚时,皇帝那个时候还只是个王子,新鲜过那几天,就经常把她抛到脑后,不闻不问,更何况是现在,贵为九五之尊,天下第一人,更不把她放在心上。
  至于萧宝卷这次的新宠,妹妹山阴公主,他也会象对待她这个皇后一样,新鲜劲过去,就抛在脑后?褚令璩还真不好断言,他们两个从小就认识,在一块长大,都是亲兄妹,他对她竟然还有这样大兴趣,把她圈在自己寝宫里,长时间不放出来,经常时不时处于临幸当中,还是前所未有过的。是不是憋得越久,就越想得到那个女人?。现在才得到,可能要霸宠很长时间吗?这可难说。
  萧宝卷宠幸山阴公主,就算不过只是一时又如何,无论他以后再亲近谁,她褚令璩都只不过是过去时,再也论不到回头来爱她的。所以,不必忧心,不必挂虑,但看那花无百日好,人无七日宠的热闹吧。自从他还是个王子,十四岁时候,她嫁给他,当上他的王子妃,她就很快看透这一切,却也只有默默接受,顺其自然的份。
  昨天晚上,褚令璩恬然享用过娘家特意为她带进宫来,她从小就爱吃的糕点与米酒,舒舒服服睡了个好觉。她可比潘太妃更容易接受现实。没办法,作为皇后,不得宠的皇后,只能慢慢熬,否则还不被气死,闷死,伤心死呀。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怎样稳固自己在皇宫中的地位,萧宝卷当然不可靠,那些得他宠的女人,甚至还没有被封妃,就经常可以恃宠而娇,不把她这个皇后当回事。说不定有哪一天,再过几年,她一稍微年长,色衰,没有少女皮肤嫩,有哪个后宫女人得了志,与她作对,很可能就被打入冷宫,娘家的面子,皇帝肯定不会顾不及的,那么多重要大臣,只要触怒龙颜,动不动就可以被杀被砍的,褚家那点家底,又算得上什么。
  只是潘太妃偏偏不放褚令璩安宁,一句“潘太妃驾到”,褚令璩连忙以礼相迎,把潘太妃让到正座上,她自己垂手侍立。潘太妃的脸色显然不好看,上来就发难,“皇后,你可知罪?”这是哪跟哪呀?!褚令璩可不敢顶嘴,低头顺目,“臣妾不知,还望太妃明示。”
  潘太妃的拳头不轻不重敲在桌面上,过重手疼,太轻不足以表现自己的怒气,“都说‘家有贤妻,男人不做横事。’,你们这些妃嫔,特别是你这个皇后,是怎么当的,让皇上什么样的女人不好要,却抓住自己亲妹妹一直不放,这会儿还在寝宫里乱喊乱叫,又疯又狂的,传扬出去,皇家的威严,皇帝的名声,何在呀?!”
  啊?!这兄妹乱情,皇帝睡什么女人,他的名声,皇家威严,难道需要她褚令璩来维持?她只不过就是被萧宝卷抛在一边,人微言轻的一个挂名皇后而已,哪里负得起这等重大责任,她在其中,也算是个受害者吧。不过,潘太妃如何会顾及到别人的感受呢,褚令璩屈膝跪倒在地,卑微,但是并不慌乱,“臣妾知罪。臣妾与妃嫔们无能,没有能够拴住皇上的心。太妃有什么指示,尽管吩咐,臣妾一定照办。”得,褚令璩又把皮球踢给潘太妃。

第11章:合计海选美女。玉美人。
更新时间2010…5…8 11:23:02  字数:2224

 潘太妃当然是有备而来,难道还能让褚令璩问住,她得达到自己的目的,还要对方买她的好,“你先起来,坐这儿,别办法都没有一个,就知道跪呀跪的,有什么用,整点实际的。”“是,悉听太妃示下。”褚令璩站起身,坐到潘太妃侧座,并不坐实,只是委在椅子边,以示谦恭。
  “既然宫里的女人,都博得不了皇上的好感,那就到宫外,全国性的海选美女,进宫陪王伴驾喽,总有称皇上心的吧。你这个皇后,可不要小心眼,多些女人,分散皇上的注意力,谁也不是最得宠的那一个,得不到独宠,就不敢在你皇后跟前摆谱,你的地位反而更牢靠。以我和你的名义,为皇上选美,也显得你皇后大度,知仪,深为皇上考虑,广有国母风范。有这样好的国母,就没有哪个民间女子因为怕你,不敢进宫,备选的人多,更甭想被皇上独宠。一举几得。有望得皇上宠的,你再拉拢几个,新入宫的,什么都不懂,没地位,胆小怕事,由你出面为她们做主,铁定成为你的人,只偏向你皇后说话办事,你的地位更稳当。我这可都是为你为皇上着想。”潘太妃振振有词,讲了一大堆。
  “太妃言之有理,一切听从太妃吩咐。”不管潘太妃说什么,褚令璩只能这样回应,更何况人家的话,确实能够打动她的心。萧宝卷如果独宠一个女人,自然对皇后的地位是很大威胁,普幸许多女人,她们谁也不敢乱出头,就是有道理。再者,即便没道理,潘太妃的话,表面上也必须先言听计从,最多背地里再捣鬼。说到搞小动作,潘太妃也是有的。只不过谁都不会明言,要不然就称不上背地里捣鬼,搞小动作。
  “今儿我就让大臣们拟旨,你跟我用印,以我潘太妃与你皇后的名义,颁令下去,为皇上,在全国境内,海选美女,进宫陪王伴驾。若有谁得了宠,还可以一家鸡犬升天,这是天大的好事。”这天大的好事,只不过是潘太妃自己的想法,她认为这于国于民于皇帝于她自己于皇后全部都是好事,至于民间百姓们怎么想的,她不可能出皇宫,到民间去,不知道。
  “是。”潘太妃让盖上她皇后的大印,就只有盖呗,一切根本由不得潘令璩做主。她心里面却有另一番心思,这虽然应该是大好事,不过,万一出现什么纰露,恐怕只得由她一人承担;而有好处,肯定是潘太妃争抢去。地位不如人,就得听人摆布,否则下场只有更惨,是人家的一条狗,人家便还养着;如果不再是,也只有被打死吃肉喝血的份,所以千万别不满意,尽管一口答应就是,这就是在皇宫里,强权面前,表面上的,生存之道。
  褚令璩亲手捧来皇后大印,递给潘太妃。潘太妃却不接,“大臣拟好旨以后,会先送到你这里,你先用印,我再用,我们共同下懿旨,也显得是你积极主动,颇有国母风范。”她给足褚令璩面子,也把她推到事件的风口浪尖。
  皇后自愿、主动为皇帝择妃纳嫔,网罗女人?褚令璩只有这样干,她对萧宝卷,早就不抱什么希望,只要尽量保住她皇后的地位即可,她回答得很平静,“还是太妃考虑周全,臣妾感激太妃一片好心,谨遵太妃指示。”
  书生母亲先起的床,她听到西屋有动静,就摸索而至,来到床边,“凡儿,是你回家来?。”昨夜睡得太晚,还困乏,听到母亲在叫人,书生恍然醒转,忙坐起身,“娘,是我。你病了?哪里不舒服?”
  离开书生怀抱的玉狐狸,朦胧中感觉到一阵凉意,她伸出手摸到书生的屁股,搂上他的跨部,“人家还困,抱着人家睡嘛。”白天睡觉,晚上才活动,甚至日夜休眠,是她与胡海狸养成的习惯。
  “凡儿,你的床上还有个女人?”书生母亲吃惊地问,脸上却一直怔怔的,表情单一。“这——”书生顾不得母亲的模样让人奇怪,纳闷,慌乱中支支吾吾,狐狸会讲人话,与人对话,说出来,谁相信呢,会吓到老母亲的。
  这个玉狐狸真是的,一点眉眼高低都不懂,书生回过头,想要把狐狸藏起来,推说是母亲看错。结果他“啊”地一声,惊叫不已,嘴巴久久闭不上,眼睛也睁得大大的。他竟然发现,哪里还有什么狐狸,睡在自己里侧的,是个身穿碧绿绸缎衣服的绝色美女。这样姣好的女人,他还从来不曾见到,哪怕听闻,就是书本上提到的什么颜如玉,在梦里梦游,都无缘结识,现在却活生生躺在身边,揪住自己不放。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恐怕都要比不上吧,真是让他家棚壁生辉。
  先别棚壁生辉,他自己全身还光着,一丝不挂,书生忙拉过被子,围裹自己身子,尽量大面积的,他结结巴巴地问:“你是谁呀?你怎么会跑到我的床上来?我捡回家的那只——”“狐狸”两个字,并没有敢吐出口,只怕吓到母亲,但是明白人听着,也知道是在问,那只狐狸怎么不见,去了哪里。
  怎么?还有男人不为她所动?这个书生怎么傻乎乎的,傻得可爱,变化成人的玉狐狸抬起身,凑近他,手搭上他白腻、细润的肩膀。书生明显承受不住绝色美女这等考验,他浑身颤抖,脸红到脖子根。
  变化成人的玉狐狸不愿意太折磨书生,也担心他在他母亲面前说漏嘴,小小戏弄他一下,知道他还是个正常人,也就作罢,解释,“我就是昨天被你捡回家的那个人呀。”“捡回家的那个人”加重语气,意思是告诉书生,千万别提什么狐狸不狐狸的。
  书生自己知道不提狐狸。变化成人的玉狐狸接下去说:“我跟哥哥不小心走散,我迷了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多亏你把我捡回家。你还帮人家洗澡,抱人家上chuang,搂人家睡觉,你自己干的事,难道就都不记得,要赖到我身上?”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她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她看来,这些都是很平常的小事。
  书生和他母亲却都懂,这话还被母亲听到,自己成什么人,书生急得说话都不利索,“我?这——不是吧?”他自己也不清楚,昨天晚上,救的明明只是只狐狸,还会与人讲话,绝对并非女人呀。要说这不是真的,眼前根本就是个大美人,还睡在自己床上。

第12章:暗自定亲事。母亲为儿子明说亲。
更新时间2010…5…8 20:26:01  字数:2032

 “就是的。你可不能耍赖,欺负完我,过了一夜,就不要我。”变化成人的玉狐狸心想:我还困呢,把我撵走,我上哪儿去,我还怕紫金山上官兵、猎户守在那儿,这几天,可不敢回家,必须找个地方安顿,也只有书生这儿。
  书生母亲笑了,摸索抓住说话女人的手,“孩子,我做主,我的凡儿听我的话,他不敢不要你的。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人。”“啊?噢。”变化成人的玉狐狸不明白其中含义,先留下来,有地儿安身立命再说,尽管再破,也不失是个栖息之所。书生可清楚母亲的话大概其是什么意思,“噢”是不是就表示答应?他低下头,脸更红,心里却甜蜜蜜的,是无限甜蜜。
  “孩子,你的手好滑,好柔,就跟软玉一样温润。让我再摸摸你的脸。”书生母亲的手颤微微伸向前方,寻找目标,“一定是个十分漂亮姑娘,在我们家,让你受委屈啦。”书生一把捉上母亲半空中的手,紧紧握住,“娘,你怎么回事?你的眼睛?”
  “上次你回来,我的眼睛就不大好使,怕耽误你,分你的心,没跟你说。前几天,我在地里干一天活,突然什么都看不见,自己好不容易才摸回的家,睡一个晚上也不见好转,一直闭眼睡几天还是不行。昨天夜里,又加上咳嗽,有时候竟然咳得喘不上气。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地里的活也没人干,还有草,别再荒废一季庄稼,这才连夜叫你回家,看看怎么办才好。”书生母亲尽量把话语放平静,不想让书生过于担心,还有一个原因,不打算花那么多钱在她的病上,家里所剩的钱不多,还要留给孩子用,不能投于为她看病上,有儿子在跟前,她就算死也安心。
  “娘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去请大夫。”书生放开母亲的手,摆脱变化成人的玉狐狸身子依附,伸出去一只胳膊,勾起自己睡前脱下桌子上的衣服,在被子里就穿。书生母亲却找到书生的臂膀,抓牢,“村西头的大夫不坑人,找他就行。要是花钱太多,咱就不治。只要你最后能够陪在我身边,我知足。”
  “娘,你就别管,都有我呢。”书生穿衣下床,就往外走。他要竭尽全力医治好母亲的眼睛,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他决定不再在寺庙里躲清静,以后就到镇上去,以卖字、替人写状纸为生,养活母亲,应该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变化成人的玉狐狸跟随书生跳下床,“我也去吧。”她习惯与胡海狸如影随行。书生却把变化成人的玉狐狸按到床上,坐下,“你在家陪——娘。困就睡。我自己去叫大夫啊。”哪有带未过门妻子,一块去找大夫的,又不是个小孩子,可以跟去。“陪——娘”,既不只是“我”的,也不表示是共同的,其实还就是那个意思,意思深了去,书生认可这门亲事。只有玉狐狸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请大夫,抓药,熬药,直到吃药,书生自己忙活不停。没有人陪伴,变化成人的玉狐狸睡不着,就在一边看,她还没有见识过这般热闹的场面,“如果病的是我,你也会这样侍候我吗?”“瞎说!不许乱讲自己会生病。”书生连忙制止,怜爱,疼惜之意,不言而喻。“你人真好。”变化成人的玉狐狸整个人贴到书生后背上。书生耸耸肩,“别闹,一边去,躲开点儿,我正忙呢,别弄你身上,烫。”房间里面的书生母亲露出开心而又稍微酸涩地笑容。
  吃完药,书生母亲郑重其事把书生与变化成人的玉狐狸叫到一起,“我夫家姓叶,娘家姓仇,我儿子叫叶思凡。你应该知道吧?”“知道了。”变化成人的玉狐狸是刚刚知道,才听叶仇氏亮明的。不过,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关系,是这个人就行,她还没有具体名字呢。
  没有名字可不行,叶仇氏这就问到,“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以后怎样称呼你呀?”“胡哥哥一直叫我玉儿。”胡海狸是由于玉狐狸惹人喜爱的特殊毛色,这样叫她的。“那你姓什么?”书生母亲仔细打听。自己姓什么?谁知道呢,玉狐狸纳闷,没听胡海狸提到过呀。
  叶仇氏提醒,“你不是有哥哥吗?你哥哥全名叫什么?姓什么?你当然和他一个姓。”玉狐狸一直叫胡海狸哥哥,人家还以为他们是亲兄妹呢。“我哥哥叫胡海狸。”这个倒很清楚。“那你也姓胡喽,你就是胡玉儿。”叶仇氏给变化成人的玉狐狸,起定第一个名字:胡玉儿。书生叶思凡真木讷,母亲开口问,他这才了解,和他睡过一夜的女子,名叫胡玉儿。
  胡玉儿?玉狐狸喜欢,“好,我以后就叫胡玉儿。”“你以前也叫胡玉儿啊。”这女孩儿说话怎么疯疯巅巅的,也许只是由于少不经事,叶仇氏微笑着摇摇头,“过来,到我这来,让我摸摸你。”看不到,摸摸自己未来儿媳妇长得好不好也好。胡玉儿走上前,伏下身,“摸吧。”人类,也挺有趣的,有的还算善良,很不错。
  叶仇氏摸上胡玉儿的脸,她的手有些发抖,并不是病闹的,而是这个女孩子的皮肤,实在太好,家境还算发达时,她碰到过的玉,任何贵重器物,都没有这样好的手感。再扩及五官,整个头部。这应该是个特别出众的大美人才对,“玉儿,你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吗?你原意跟我们家凡儿过日子不?以后,要让你受苦,唉。”
  不愿意,现在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呀;是受苦,受点苦就受点苦吧,总比被坏人捉住强,“吃苦没关系,玉儿愿意。”书生笑逐颜开,虽然不明白这个胡玉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可是,给他当妻子,他一百个一万个乐意,他连忙跪倒在叶仇氏跟前,胡玉儿旁边,“多谢母亲大人成全。”

第13章:小备婚。爱美之心。
更新时间2010…5…9 14:51:23  字数:2236

 叶思凡同意这门亲事,叶仇氏更开心,以前给提过多少门亲,儿子心高气傲的,就是不肯点头,人穷志短,哪来那么多讲究,不知天高地厚的,难得他乐得接受这一回,也是,都睡过胡玉儿一晚,他哪里还有不乐意的道理,要不然就不会等不及,早早做下那样的事。
  不过,这样不清不楚可不行,颜面要紧,不只是自家孩子的,人家姑娘的更重要,“过几天,选个好日子,你们就拜堂成亲吧,说不定,这一冲喜,我的眼睛不用吃药,就自己能好呢。”对未来的生活,一家三口和和美美的小日子,叶仇氏充满信心,过一两年,再给她添个胖孙子,这辈子,就可以无欲无求。
  “拜堂?成亲?做夫妻?”胡玉儿还记得,胡海狸也这样跟她提过,至于什么一个女人,只能嫁一个丈夫,这样的规矩,人间的,三界无不同此理,作为玉狐狸的她可没听说过。“是呀,你们都在一个床上睡过,哪里还有占去你的清白,却不娶你,不让你们尽快拜堂成亲结成正式夫妻的道理。”也对,和胡海狸同床共枕近千年,他要与她成亲,那么,昨晚和书生睡的,哪怕只有一夜,和他也做夫妻,顺理成章,就应该欣然接受,这是胡玉儿的看法。这都哪跟哪呀。胡玉儿担心的却是,叶家母子如果知道她是只狐狸,并非同类,还会不会接受她,对她这样好。
  “玉儿,你除去胡海狸这个哥哥,家里还有什么人呀?”要娶人家的女儿,可能还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哪里有不通知一声,不征得同意,不意思意思下下聘礼的呢,尽管是穷苦人家,也要有所表示,不能失礼。相信自家女儿与别的男人睡到一起,她的家人没有不应允,并且很快完婚的道理。“我家里只有一个胡哥哥,没有别人。昨晚,我与我哥哥失散了。”想到胡海狸受重伤,生死未卜,胡玉儿心里就揪得难受,可是她不敢回去紫金山看个究竟,至少现在不敢。
  叶仇氏抱过自己的枕头,放在双膝上,从枕头里摸出银两,一锭又一锭,仔细数,然后交给叶思凡,“凡儿,你带玉儿出去,各自准备一套大红喜服,再让人家看看最近几天哪天是黄道吉日,宜婚娶,准备些喜贴,雇几个厨子,提前通知亲戚街坊四邻。顺便打听打听玉儿哥哥的下落。希望他在妹妹结婚前赶得到。”赶不到也好,生米不只煮成熟饭,还吃到肚子里,看他当哥哥的胡海狸怎样反对。再对他敬若上宾,他也就只有不再计较,接受妹妹已嫁为人妇的事实。穷苦人家多心酸事,这也是无奈之举,谁家不想体体面面风风光光娶媳妇,可是光想又有什么办法呢,没有钱,风光不起来,还显得寒酸,卑劣些。
  妹妹?胡玉儿可从来没听胡海狸这样喊过自己,他只叫她“玉儿”。胡海狸当然不会称呼玉狐狸妹妹,他还要她可以变成人以后当他的妻子,与他终生厮守呢。叶家人可不知道这些。叶思凡另有一番考虑,怎样寻找胡海狸,就在街上四处问有没有人听说过、见过吗?似乎只能这个样子。
  这回必须带胡玉儿一块出去,喜服也有她的份,最好让她挑她喜欢些的,叶思凡不能再把她留在家里。一出院门,胡玉儿就钳住叶思凡的手,以前胡海狸就是这样牵她的狐狸爪子走路的,只要出门,就是不出门,也如影随形,长年粘贴在一起,他可主动得多。叶思凡脸红红的,并不拒绝,没过门的妻子,拉他的手,拉就拉吧,更表明他们的关系,她是他的,别人谁也别胡思乱想。
  来到街上,叶思凡这才肯定,实际情况远比预料的糟糕得多。只要见到胡玉儿的,每个行人几乎都驻足举目定睛观瞧,有的跟随他们走,甚至靠上前,围拢在前后左右,人群还有渐渐增多之势。“哇,仙女下凡耶。”“下凡的仙女也没有这样好看吧,天上人间地下还有这等尤物?!”“今儿算开了眼啦。”“这书生好福气呀!”人们有的窃窃私语,有的毫不顾忌,大声谈论。男人火辣辣贪婪的眼神,女人嫉妒的目光,一齐射向胡玉儿,简单要把人秒杀。
  胡玉儿还从来没有在人类当中走动过,这样被关注,再回忆起那些官兵与猎户类似的表情,她自然很害怕,直往叶思凡身后躲,变为拽住他的衣袖,由他牵引着走路,“思凡,我怕。”叶思凡也怕呀,如此被围观,别再出什么事情,他一个文弱书生,可怎样保护自己的女人呢,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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