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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00505-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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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斯巴达战士和两个绿熊野蛮人随行,亚伦特地去观察了染血大峡谷的西面。

20分钟后,映入眼帘的一瞬间,让亚伦的目光显得深邃。只是没有焦点,他的眼光似乎并没有落在眼前的戈壁滩上,而是落在更远一点的地方,给人一种若有所思的游离的感觉。

“很可惜……染血大峡谷的西面,除了一片戈壁滩,再远就是沙漠,杜绝了斯巴达继续往西的探索之路。”

亚伦扯了扯干裂的嘴角,自晚餐之后,不知为何、总是会感到口渴。

仰头喝完了水袋里的最后一口清水,亚伦方才取出木牍,顺手标明了峡谷的西面地貌。

“斯巴达平原的西面边界——染血大峡谷——沙漠。”

此刻,站在戈壁滩上,可以看见或多或少的植被。

为了多停留一会儿,和减少那种总是口渴的感觉,亚伦不得不用一片亚麻布,暂时裹住了口鼻的位置。

这里的地理环境,在起风的时候,一点风也可以吹起尘土,待到风力稍大、即刻会风沙走石。

耳边听到绿熊战士的解释说,“这片戈壁滩,在前两年,还是一片草地。”

亚伦立即明悟,远处的这片沙漠在肆意行走,因为风沙的扩张,地面表层以砾石为主,看不见土壤,基本上没有植物生长。

都说“人改造自然”。

很多时候,恰恰相反,亚伦认为总是自然在改造着一切,它为这片地貌打铸一个新的‘肉身’、乃至是新的‘灵魂’。

从地面反射出点点的闪光,让亚伦感觉到视线有种莫名的灼痛感。

他向前走了两步,弯下腰在戈壁滩上拣了一块晶莹剔透的戈壁石,单手举起石块,在石头断面,可以看到有许多紫色的晶体,呈水晶样的发光,玻璃质感,在日光的照耀下,呈现出极美的色彩。

“……这世界上本没有废物,只是宝贝放错了地方,就成了废物。”

不单是这块夹杂着水晶的石头,人也一样。

只要能去掉多余的部分;每个人都可以具备一种完美的精神,只要去掉缺点和瑕疵。

就如同英雄和战士的摇篮,——斯巴达!

随手将这块夹杂着水晶的奇怪石头塞进了行囊,亚伦一行人返回了峡谷。

平心而论,一条峡谷隔绝了两个不同的地理风貌,让亚伦感到了一丝怪异。

但有染血大峡谷的存在,亚伦至少不用担心,斯巴达平原会遭到远方行走的沙漠的侵蚀。

……

染血大峡谷距离斯巴达城镇只有9千米,正常行走不过两三个小时的路程。

但为了搜刮战利品,亚伦打算停留一晚,等到黎明的时候回归。

只是令亚伦没想到的是,他将在此地,度过极为漫长的一夜。

回到山谷,他的耳际里,倾听着自己的心跳。开始的时候,亚伦认为这是一种极为怪异的感觉……

直到半个小时以后,喉咙持续发渴,汗水好像水虫似的爬过他的扭曲的脸颊。

撑着手,骨头像是受过刑罚似的酸痛着,肚子里是空的,渴得眼睛发花。

他目露凶光、颤动的眼窝,陷得很深,眼球部分拚命地往里边缩。

清水并不能缓解这种奇怪的症状,反而只会越喝越渴。

亚伦自认意志坚强,他强迫自己忍耐。

脑中也不止一次想到了中毒!但斯巴达战士正常的行为举止,让他很快否决了这个可能。

这种奇怪的口渴,达到猛烈的顶点,亚伦感觉不到嘴里还有舌头和牙齿,只有失去理智一般,满腔沸腾的怒火。“奎托斯,把今天接近我的野蛮人全部抓起来。杀——!!!”

心脏在猛烈地跳动,但是血液仿佛却越来越稠,越来越流得缓慢了。

而他的眼神益发显得冰冷、僵直,在斯巴达战士的印象里,或许只有亡者的瞳孔才这样可怕。

到了夜晚,亚伦的身上手上和脖子里的血管,都发紫地暴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斯巴达王2星效果

习惯短暂的痛苦,却可以换来长久的荣耀和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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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似乎整个世界都在不停地旋转。双耳作响、两眼眩晕、陷入这强大的痛苦中不能自拔。

亚伦的手指紧扣着石壁上凸起的岩石,努力平衡身体。

溶洞里的石壁似乎从四周挤压而来,让他遭受压迫。使眼前仿佛罩着一层水气、看上去什么都是模糊一片。

在血管的胀痛感中,那难言的痛苦,就如一根毒藤将亚伦浑身捆绑,无法动弹一分一毫。

原地动了几下,亚伦两脚分开的距离,大致与肩宽相等。

但由于大脑无法控制身体,失去了平衡。

那种感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尖,插入心脏,在眼前黑暗的一刹,亚伦似乎不知道如何撑下去,缓缓的“扑通”一声,在斯巴达战士的呼声中栽倒。

亚伦有些记不清后来发生的事情,只记得时间一分一秒,从颤抖的指尖流淌而过。

像是一把没有声音的锉刀,痛苦而又缓慢。

从剧烈的痛苦陷入昏迷,再从昏迷中苏醒,意识渐渐清醒,亚伦发现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

淡青色的眼白上布满血丝,好像很久没有睡觉似的。

银色的瞳孔精气外露、四处打量的视线,镶在干瘪瘪的眼眶里,沾满尘埃的睫毛,徽微眨动着,像是在回忆昨夜发生的一切。

在重新整理思绪的这个过程中,亚伦移步走到了洞口,挺起益发硬实的胸膛,抬眼望去、只见云彩都似乎有意地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了淡淡的红色。

直视天边的云层,亚伦目光,比以往变得更加敏锐。

“很神奇、也很突兀。这是一次痛苦而又朦胧的经历。”亚伦这样总结。

眼下微微隆起的胸膛,和双臂凸起的肌肉,都使他感受到,体内有‘一堵墙’的力量感。

“与以往相比起来,这就好像是一种错觉,从前感受不到这种力量,仿佛是因为缺少一个着力点。”

要说这种经历,与以往有什么不同。可以举这样一个例子:

一个人,站在空地上、双手向前推出,无论如何,也无法感觉到双臂的力量。

但是,假如面前有一堵墙,当你用力的去推墙时,身体发出的每一部分的力量,都能被切实的感受到。

现在,亚伦便能够充分体会到,有这样一种‘推墙’的充沛力量,时刻充斥、流窜在他的体内。

毫无疑问,经历了一夜,亚伦身体各部位的肌肉力量和柔韧性,都得到了空前的增强。

这无疑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改变。

“这便是斯巴达王统帅2星的效果吗?”亚伦不禁在心底发出疑问。

“那么、这组数据的来源,要从高级神仆诺西卡的血祭开始。也就是说,这都是来自神庙和战神阿瑞斯的赐予。”

低头用双眼注视自已的双臂,看着肱二头肌在慢慢地收缩,感受肌肉爆发力所带来的轻微的震感。

亚伦的脑海里,不止一次想到高级神仆诺西卡圣洁的面庞。以及战神阿瑞斯在神庙里的神像。

所有的这些,在他的脑海里,一瞬间越发变得庄严起来。这种庄严,大概一半源于人对神奇事物的崇拜。

一半则源于亚伦心灵深处,对不能理解的东西乃至冥冥中的神明的敬畏!

低头看见溶洞里,惨遭处决的十几个熊族人的尸体。

亚伦扯了扯嘴角,发出无奈的苦笑。“看来,斯巴达长老的建议,有时候也不是那么明智。”

训练场上,亚伦听取长老的建议,省略了一项训练内容。

每一个斯巴达人,从他童年到青年时代的训练之中,都要学习忍受鞭打。

鞭打的程度,要使他们的粗布短衣,被打成屡屡布条,直到肩膀伤痕累累、鲜血淋漓为止。

“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弱点,就算是斯巴达王,也应该接受鞭打,培养一种面临痛苦时坚定不移的忍耐力。”

让黑劳士挥动堕落的皮鞭,可以令斯巴达的青年变得高贵,拥有强大的忍耐力。

只有这样,在位列行伍的时候,无论面对什么,才能屹立不动。

“习惯这种短暂的痛苦,却可以换来长久的荣耀和坚韧。”

“无惧死亡,对痛苦视若无睹,方能保持冷静的头脑,和果断的判断力。”

斯巴达人这样教导自己的孩子。

毫无疑问,只有那些能够以最为坚韧的勇气忍受鞭打的人,才能够被选入方阵。

……

早晨,乳白色的轻雾弥漫染血大峡谷,虽还不见太阳,却散发着太阳开始燃烧的气息。

与闷热的峡谷相比,清晨的山谷里,却仿佛是另一个不相同的世界。

沁着微微的芳馨,夜雨涤尽了花草的清香,随着风儿飘溢,飘进了亚伦每一个呼吸的毛孔当中。洗涤了昨夜的疲劳,清爽、空灵的气质,一眼望过去,使他的身上,似乎永远带有着一份幽静与神秘感。

“吾王!我们发现了异邦女人,她还活着。”

随着奎托斯高大的身影向一旁移开,亚伦眼中,随之透露出一种内心的可怕的冷酷。

在他的眼帘里,出现了一个躺在盾牌上的女人。

描九,在她微肿的眼皮里,嵌着两只枯涩的瞳子。就像是雨夜中的蜡烛,闪着凄清冷落的光。

亚伦想起她之前那一身‘狂野女战士’装扮,十分性感诱人,现在却没想到会变得狼狈如斯。

一眼打量过去,她身上大片肌肤外露、基本可以用衣不蔽体四个字来形容。

七条长长的麻花辫子,不自然的散落一片,沾染了血污。

四目交接,亚伦深沉、冷淡、含蓄、凹陷的眼睛里,就像那精瘦的猛禽的视线。数据的反映,足够给亚伦一个处死描九的理由。

并且、亚伦也打算付诸行动。

当他的身体与奎托斯擦肩而过,随手抽出的斯巴达战剑,闪耀着一层日光照耀下的锐利的反光。

那一瞬间,描九忽然睁开的眼帘,直瞪瞪地看着亚伦的脸颊,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

“毋须狡辩,你脑里的真实想法,出卖了你。现在、请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亚伦的眉毛又浓又长,两只眼睛闪着一种银瞳所能散布的独有的冷静光泽。看得出来,他绝对下的去手。

反观描九脸上的怒色,因为这道冷冷清清的声线,让她变得再度萎靡不振。

亚伦手中的战剑晃了几下,在空气中劈出了啸声。

恐惧当头笼罩,描九的脸上既有面临死亡的战战兢兢,又有如临深渊的困惑,和一种不可置信。

如果一个人可以看穿别人的想法、那么这种神迹、简直应当让人感到恐慌。

“莱因哈特,奥古斯、银发银瞳、斯巴达、神迹……”

等等混乱的字眼,在描九的脑海里变换、将她身体周遭的空气,压缩成一种无限的恐惧,深深围困。

压力、加上昏沉、静寂和乍醒过来的意识,使她的心渐渐冰凉了。

她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又好像在作出最后的最艰难的选择。

“……帮我夺回部落王位,我将率领狂战士联盟效忠于你!——斯巴达王!”

如果连生命都要失去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呢。

亲口说出这句话,让描九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

接下来,她没有等到亚伦的答案,失血过多虚脱的身体,只是痉挛的几下,便再度陷入了昏迷。

“目标,斯巴达间谍,刺探能力10星,通晓语言能力7星。个人魅力,此人对斯巴达情感复杂,但为了个人追求,她选择效忠斯巴达。”

随着数据的刷新,亚伦目光只眼睛下陷得很深,好像就要沉下去似的。

但是,它发着炯炯的顽强的光辉,仿佛是两颗永远不灭的明星。

一个小时以后。

行进在平原上的奴隶,还有驮兽背上的物资,像一条长龙,9个流民部落,正如之前描九所说得那样,只需绿熊战士出面,便能够以峡谷、平原统治者的名义,轻而易举地征服。

至此,峡谷和平原的统治者,将不再是熊族酋长部落,而是荒蛮大陆,一个新兴的势力——斯巴达城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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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南部边界的狼族

折断他们的颈骨、或者捏碎他们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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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严挺立的斯巴达士兵、风格独特的希腊式矮建筑群、浓密而阴翳的树木。

没有更多的杂质,一切显得宁静、活泼、素雅、纯粹。

只有穿梭而过的奴隶队伍和物资车队,才能够打破这块地区的静谧。

天空是大面积的蓝色,相映着地面一片纯白色的建筑。围柱式的门廊里,今天、特意挂起了一串细小直角齿形布艺装饰。

目睹斯巴达战士带回将近一万人奴隶,斯巴达长老向两边展开双臂,一双浑浊的眼眶中,瞬时填满了热烈的异彩。

“斯巴达人!为坚毅的战士而欢呼!为获得战神的垂青而舞蹈!为了斯巴达的繁荣而振奋!——”

斯巴达少女用热情的舞姿迎接凯旋的勇士。在建筑师乌瑞亚惊喜的目光注视下,自由民对着鱼贯进入斯巴达的奴隶指指点点。黑劳士忙碌的身影,为仓库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战利品和生活物资。

夹路欢迎的斯巴达公民们,亲手为三百多名战士带上编制的花冠。

视界里,连奴隶都在歌舞,连繁花都裹卷成图案,热闹的欢呼声、快速席卷了这整片天地。

目睹斯巴达一片热闹的欢呼场面,连战神阿瑞斯的雕塑,都似乎有了脉搏和呼吸,挂着千年不枯的吟笑,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仿佛正在饶有兴趣的注视着来之不易的繁荣。

……

在这片斯巴达民众欢呼的背景下,高级神仆诺西卡,她已经在门廊里站了很久的时间,僵硬的双腿开始发麻。

一双深蓝的眼睛虽然嵌在一张矜持的面孔上,却是骚动不宁的,跟她那一袭素白装的仪表截然不能相称。

看到躺在盾牌上的描九,诺西卡向左跨出两步,正好拦在了奎托斯的身前。

“奎托斯……吾王、他在哪里?”

瞥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描九满脸血污,让诺西卡忧虑重重,她的心在隆起的胸脯里突突地跳动,一只攥着木杖的手心里,出满了湿热的汗水。毫无疑问,没有看见亚伦的身影,此时此刻、正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感知肆虐在她的内心。

“在回来的路上,国王带着三个斥候,去往平原的南面进行探索。”奎托斯面无表情的回答。他的眼神,冷淡如两只深不可测的水潭,石子投进去,连波纹都不起。

奎托斯没有尊称诺西卡为神仆大人,但诺西卡并没有关心这一点。

听了奎托斯不苟言笑的回应,她的脑海里只想到,“斯巴达王的身边仅仅带着几个斥候。”

这样的想法,使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便开始越跳越快,这种强烈的不安,让她不敢顺着感知,继续往下细细揣测。

在不少人的围观下,诺西卡盯着奎托斯,一双炯炯的有光的蓝色眼睛,充满了圣洁、情感和火焰交织的凝重。

“奎托斯,正午的日光让战神感到了隐隐不安。国王正在遭遇危险,……我以战神的名义命令你,去击退冒犯者,迎回斯巴达的国王。”

来自高级神仆诺西卡的警告,让奎托斯眉头紧皱。尽管这只是一则感知,但不可否认,国王的安危,正在像奔驰的快马一般牵动着他跳动的心。

“斯巴达人,保卫国王!”

一对尖利的眼光在诺西卡的身上霍霍地打圈。奎托斯举起手里的重矛,召集刚刚卸下盾牌的斯巴达战士。

诺西卡只是一个神仆,奎托斯没有服从一个神仆的义务。

但对方的目光非常深透,里面含着一种热烈的光,这让奎托斯意识到了神仆的这则感知不可预测。

“我去——”

一百个斯巴达战士响应号召,迅速集结起来,整装待发。三五个斥候准备重新上马,却被一道迅捷的身影,快速抢了先。

盯着威廉的背影,奎托斯那一双火一般的眼睛,好像把眼窝都烧焦了。他头也不回的大吼,“斯巴达人,出发!”

诺西卡不知道威廉何时离开的医舍,但从他从斥候的手里,快速抢夺马匹。从威廉连贯的动作,和绝尘而去的背影猜测,此人的伤势应当已没有大碍。

“一个机敏勇敢的异邦人,加上奎托斯和他的一百个战士,希望能保护国王安全归来……”

望着斯巴达战士身后的一抹尘土,诺西卡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是随着莫名的感知,似乎正在变得强烈,她呆呆地立在那儿,心里和先前一样,充满了忐忑不安。

…………

就在诺西卡站在神庙的台阶上为他默默祈祷的时候。

在距离斯巴达几万米的60里开外,沉溺在一条无名小河里,亚伦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鼻腔里钻进了河水,胃里早就喝饱,肺部呛到几乎快要窒息。

他的灵魂,也与几乎要与现实隔绝。在过去的不到两个小时里,这片荒蛮的野外,演绎了一场经典的荒野大逃亡。

当平静的河面,涌出数不清的水泡,哗啦一生,亚伦整个头部,缓缓地浮上水面,脸上沾满了许多不知名的绿色的藻体。

“谁又能想得到,在斯巴达的平原南面,竟活跃着这些一个凶残、又危险的种族。”

亚伦的苦涩,无法用语言来传递。“或许,这是一个警示、也是一个深刻的教训。”

快马探索平原南部,只不过是一时兴起。

并且有马匹代步,亚伦并没有想到会遭遇袭击。

但事实告诉他,在这块荒蛮的大陆,即使向前走出几百米的距离,晃动的荒草里,也总是藏匿着一些不知名的危险。

独自应付两个狼族,失去武器的情况下,亚伦折断了一个的颈骨,捏碎了另一个的喉结。

斯巴达王2星效果的力量,十分惊险之余,让他保住了一命。

回想脑海里的那两张可憎面貌,一群野蛮的类人生物,除了长着一颗酷似狼头的脑袋,和体生长毛之外,它们的体型没有一般人高大,但是用四肢奔跑,速度的爆发力却可以超越马匹。

狼族残忍地撕裂了三个斯巴达斥候,亚伦扯了扯嘴角,暗自记下了这笔仇恨。

踩着密密实实的苔藓,亚伦几次脚下打滑,‘扑通’一声摔倒在水里,吃了一口淤泥。

两秒钟之内,他就将失去全部力量只能躺在地上痉挛着休息、等待。

快要虚脱的身体,似乎无力继续支撑。

但更困扰他的,是遭到一群狼族的围捕,因为他的耳边,总是有狼族在互相传递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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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战神的护佑

死亡在生命诞生的那刻,就存在于生命本身里面,只是没人敢去正视死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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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嚎般的叫声;让亚伦听不懂他们在互相传递叫喊着什么。他那眨巴着眼睛,穿过荒草的缝隙,向天边窥视。

日光渐近正午时,天气变得阴晦起来。

冷风吹进河面的荒草丛,呜呜的响,从淤泥中向外一望,苍黄的天底下,远近横着几个萧索的树木,没有一丝活气。

不仅是入目的场景,亚伦的心里同时也写满了‘荒凉’二字。

而身处在这样的境遇,他心里唯一的感触便是:“吾的境遇、怎会如此荒凉?”

“如果这一幕,有幸在战神的目光注视下。那么请护佑我,从狼族的爪牙下脱困,届时……斯巴达将建造一座神殿来作为回报。”

生平头一次向冥冥中的神祈祷,此时却泡在水里,亚伦那双眼睛,似乎也在随着充盈的河水,慢慢地波动着。

到了这种时候,他只感觉这片河畔的淤泥,烧灼神经,烧灼血管。

致使亚伦英俊的嘴角,浮起一个又一个的苦笑。

倒霉的遭遇,一时让他难以找到最好的表达情感的方式,略显刚毅的嘴角向两边扯了扯、性情率真地吐出了四个字。

“战神护佑!”

虚脱的感觉并不好受,因为河水的刺激,他感觉半边身子突然开始颤栗起来,打着一阵阵寒战。

但此刻,更让亚伦感觉到倒霉,烧灼他听觉的是,已经有狼族,开始搜寻到身旁这片‘显眼’的藏匿地点。

……

“这就来了么。”亚伦目光棱棱的银色瞳孔,开始显露着一种凶狠的气象。

透过晃动的荒草缝隙,他能够看见一个正在搜寻的狼族,蹲伏在地上。

对方在凭嗅觉追踪,并从喉管里发出低沉的吼叫,仿佛在念着某种契约。同时会不时仰起头,敏锐地观察周遭几十米的风吹草动。

亚伦自认躲不过对方的搜查,他一条手臂暴露的青筋如蛇形在皮下蠕动,不知用哪里来的力气,摸索着抓起了一根硬树枝。

他选择静静仰躺在淤泥里、悄悄的等待。

斯巴达式的信念贯彻在亚伦的心中:“不管身陷何种处境,都不要把自己的生命,无条件的完全交托到敌人的手里。”

天空落下的雨丝很细,不断靠近的狼族他的步子很碎,走得也快,但搜寻的却很仔细。

亚伦甚至能听见,他俯下身来的呼吸,像陀螺一样在水面的波纹里打转。

正视死亡的时刻到来,亚伦选择战斗。

至于如何收场,不论生死,他都将交给冥冥中的战神去决定。

……

就是现在——

趁对方猝不及防之时,‘扑腾’一声,亚伦的手掌突然从淤泥中探出。

一把揪住了对方肩膀,将之大力拉近淤泥。随着水花的扑腾声,两人在浅滩里开始搏斗起来。

为了阻止传出太大的响动,早有准备的亚伦,用手死死地握住狼族人深裂的口吻,顺势向上一转,把硬树枝从他的眼眶里,插进去深入脑海。并奋力搅动,随着对方呜咽的惨嚎,把狼人的中枢神经搅得一团糟。

不过,亚伦还是小看了狼族的力量,对方拼死反抗的动静,扑打出声浪、在这片浅滩演出伴奏,几番回荡往复。

直到亚伦摸起一块岩石,用力敲了一下对方的头颅,方才没有了声息。

经过一场激烈的较量,亚伦平复起伏的胸膛,气咻咻地喘息着。斯巴达王2星效果——

特别是遇到什么不幸的事故,它引起的不是泄气,而是狂怒,但这股力量的爆发力,也绝对是和怒气成正比的。

……

“嗷——————”

雨丝中的视线,河对面、一片荒地,上面有几株杂草,但更醒目的是上面站着一个狼人。

这是亚伦之前没有发现的。当视线里的狼人仰天嚎叫,亚伦一咬牙,“腾”地站了起来,然后像离弦的箭一样快速向北面狂奔。

只是才跑出去几分钟,亚伦便有些泄气。因为——“这、似乎根本没有一点用处。”

身体虚脱,他的胸腔开始大喘吁吁,汗流浃背,腿有些软绵绵的,仿佛马上就要趴倒!

反观河对面的狼族已经游过来,并且不知从哪里窜出另一个同伴,此刻他俩一一前一后,用四肢向前疾跑。

亚伦则是越跑越慢,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快速追赶上。

转过身去,拖着虚脱的身体,同时面对两个狼族,这让亚伦的身上涌起一种莫名的寒意。

决心面对死亡的这一刻,亚伦感觉时间在变慢。

下落的雨丝清晰可见,没漂浮现象。落地不四溅,洼地积水也很缓慢。

彷佛心中隐隐作痛,眼中淡然的酸涩,好像是亚伦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证明。

“死亡并不可怕!每个人都会死,时间长短而已。只是死于一场没有意义的意外,难免有些可惜。”

冷笑的时候,亚伦的眼睛里似乎有冰凌花在颤动,心中唯有幻灭和绝望。

原来生命的另一面,并不是死亡。

死亡在生命诞生的那刻,就存在于生命本身里面。只是没人敢去正视死亡罢了。

有更多的狼族身影活跃在荒草中,疾驰而来。

迷起眼睛,准备用尽最后的力气搏命的时候,亚伦的面前,忽然有一闪而过的亮光。

那是一把十字长剑!和一匹马一个骑士!

“不动如山、坚如磐石——”

这声音震耳欲聋,它喧嚣地回荡着。低沉地笼罩在这一小片荒野的上空。

亚伦听起来,这世界上恐怕再没有别的任何声音比它更悦耳了!尽管他曾经对这所谓这八个字,不屑一顾。

视界里,威廉单人单骑,飞快地掠过亚伦的身前,长剑在身旁划了两个圆圈,一眨眼、两个奔驰而来的狼族,便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尖叫。

发现有将近一百个狼族正在向这里奔驰。威廉浓眉下面深藏着一对炯灼的眼睛,他掉转马头,向前伸出手臂的下一秒,就听见‘嗖’地一声,亚伦便坐到了马背。

“嗷————”

目睹即将到手的猎物,突然逃脱。不知名的荒野某处,鸣起高亢、荒凉、长长的狼嚎。

近百个狼族个个如矫兔般飞离起点,像利箭一般追赶。

由一个人转变成两个人上演的荒野大逃亡,具体进行了多久,亚伦不太记得请。

他只记得,在自己意识渐渐模糊的刹那,他的视界里,看见了奎托斯,以及听到斯巴达战士,那熟悉的战吼声。

身体虚脱到已经没有了力气。天旋地转般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一片漆黑中,仿佛置身云海深处,又似随风飘扬的柳絮。

双脚竟如同面条一般瘫软,思维则如同漆黑的夜里的一滩死水,停滞得不起半点波澜。

静静躺在斯巴达战士的盾牌上,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亚伦如同一桩朽木,陷入静静地昏睡。

……

…………

“吾王!”

拖长柔美的音调仿佛在唱歌,排遣着不绝如缕的忧思,给人的心上添一点淡淡的哀愁。

昏睡中的亚伦被这道声音唤醒。“目标——9星高级神仆诺西卡,已经具备了战神祭祀的资质。”

抬起眼帘,率先闪过的是一族数据。

眼前的人是神仆诺西卡,视界里长发飘飘,如波浪一般滑腻柔软。她把头发披散下来,叫太阳的光芒都要忌妒。

不可否认。诺西卡的身材轻盈、纤柔。只是两天不见,她似乎变得更加柔美了。

弹性高耸的胸脯,将素净的白袍勾勒的更加圣洁,但这反而使诺西卡看起来显得更加高贵诱人。

但不管这种形式的**有多大,亚伦自认这点自控力还是有的。

他转动目光四处打量,上等石料质感的柱子、神态自如的少女浮雕、以及白色的饰带、柔和的光线角度……

亚伦如果没记错,这是他第二次被诺西卡细心照料。

“诺西卡、我昏睡了有多长的时间?”

重新回归‘文明世界’,在危险的境地中,努力挣扎以求生路,仿佛变得很有遥远。

但真切的记忆,让亚伦下定了决心,以后将不再轻易涉险。同时他问这句话,是想了解在无谓的昏迷中失落了多少时间。

“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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