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帝王之争-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模娓么蚱ü伞!
说完还真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下,慕容锦瑟更恼了,刚想大骂,却觉得浑身酸软使不出力道,这才惊觉道:“你这畜牲,车里熏了什么,居然用下三滥的手段叫小爷我着了道。”
其时他的声音已经十分微弱,只感到无力、浑身无力,连说话的气力也耗尽了。李敏皱眉,还第一次有人敢骂他畜生的,心中杀机立起,举掌欲取他性命,却见慕容锦瑟的小模样竟然叫人怜爱得紧,尤其那身上,一股淡淡的香味萦绕鼻尖,铁石般的心肠立刻软了些,只是将他抱紧笑道:“别怕,我自是不会害你。”
慕容锦瑟心中冷笑道才怪,难怪觉得这家伙长得一副没安好心的坏模样,心里恨恨的盘算着,等那药力过了,定要叫他好看,于是用尽最后力气狠狠咬了下嘴唇,要清醒下渐渐有些奇怪的意志。
李敏看他咬破的嘴唇正慢慢渗出血来,原本粉嫩的唇上那一丝殷红居然十足的诱惑的意味,这情形忽然点燃了他最强盛的、征服的欲望。手上的力道立刻加重,气息炽热的喷在慕容锦瑟的脸上,连带慕容锦瑟的脸也反复发烧了一般的红润起来。
“混蛋,你做什么?”慕容锦瑟强睁着迷茫的双眼,眸子中一片氤氲的水色。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收藏,我要好多的收藏
暗香浮动
李敏见慕容锦瑟那般模样,虽然满脸凶巴巴,却只能躺在红色的软垫上,四肢难动,只能任人为所欲为。不由得心中一紧,浑身也跟着紧绷起来,冲动的感觉犹如青涩少年,那一刻,只想在他身上尽情驰骋发泄。只有一个念头,抱住他,将他狠狠的揉入骨头里。
李敏握紧他的下巴,迫他张嘴,骤然吻下去,一股酥麻的感觉忽然遍布全身,身下便有了反应。李敏抬起头,仔细看慕容锦瑟眸子中波光缱绻的雾气,深吸了一口气用舌头撬开慕容锦瑟的嘴,有些急切伸入、顶住、搅动,瞬间迷乱得一塌糊涂。
粗糙的手焦急的抚上慕容锦瑟的腰,伸入衣内,光滑细腻的触感鲜活美好,他感到怀里的人浑身战栗了一下,更是刺激他一路向下,那手越来越不安分起来。
慕容锦瑟的眉头紧皱,看来是从未有如此粗糙的东西碰过他,李敏笑笑,声音沙哑:“疼吗?你只能忍着了。”
说完难耐的手一径揉捏着他的后腰,捏出一道道青紫,虽然心里知道该温柔些,却根本控制不住。
终于是摸到他的身后,慕容锦瑟吓得圆睁了双眼,该死的畜生,他是在摸哪里!
一阵剧痛,是被手指贯穿的不适,慕容锦瑟不由本能的挺起胸膛,正好与李敏的身体更紧密的贴在一起,李敏粗鲁的将他压回去,他的后背被重重的撞了下,骨头裂开般的疼起来,慕容锦瑟轻轻哼了一声,没想到那色老头听了自己的声音仿佛受不了刺激似的拼命开始抱着他磨蹭。
“放开……滚……滚开!”慕容锦瑟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此刻死了的心都有了,眼角几乎裂开,疼,浑身都疼得厉害,该死的手指,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好不容易停下了,慕容锦瑟还没来得及放松的吸一口气,身上的锦绣衣帛被扯成了碎片,一如李敏所料,肌肤像是半透明似的,姣好得温润如玉。
慕容锦瑟的头一阵阵发晕,心里只道完了,老子的一世清白就这样断送了。他咬牙想着,只要有最后一丝力气,定要一手拧断这色老头的脖子。然而费力了半天,只轻轻动了动小指,气得干瞪眼,眼睁睁看着李敏慢慢沿着他的脖子向下一路啃咬,留下路水泽和嫣红。
“小钱袋,你怎么在这儿,锦瑟呢”,忽然有个清脆的声音在车外问话,慕容锦瑟的眸子一亮,罗衣,是罗衣,罗衣快来救我!他张了张嘴,发出的声音几如蚊蚋。
然而,慕容锦瑟好不容易能精神奕奕的瞪了李敏一眼,在心中将他一阵千刀万剐,忽然又眸子一暗,糟糕,这老头如此奸诈,若是罗衣也中招了可怎么办。
于是,慕容锦瑟拼尽最后一口力气说道:“别碰他……我伺候你……别……”
李敏强忍着即将蓬勃而出的欲望,听了这话更是气恼万分:“你倒是心疼着他!”
越想越恼,手一挥劈头给了慕容锦瑟一巴掌,立刻半边脸都红肿起来,慕容锦瑟的嘴角流出一丝鲜血,然而他的眸子依旧是桀骜不驯的,燃着熊熊火焰仿佛随时会跳起来将李敏碎尸万段。
李敏冷笑道:“你有本事就来杀我试试?”
说完居然开始帮他收拾身上的衣物,并将一包东西塞入他的衣内:“这是合一香,现在车里点的便是这种,先寄放在你这儿,下次我们再一同享用。”
说完笑着俯身,用舌头在他的唇角意犹未尽的舔舐了一周,慕容锦瑟皱眉想要躲闪,无奈浑身动弹不得,只好任他又轻薄了个遍。
“请问里面是李大官人吗,我家少爷可在车内?”罗衣的声音在车外响起,锦瑟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呕,罗衣,想死我了。
李敏这才恋恋不舍的坐起身,有一刹那心想着就这样将他接回宫里,用链子锁他一生一世,只被自己看着宠着,该多好。
他强自镇定了心神,微微的打起帘子,往外看去,果然又看见那张丑得惊世骇俗的脸,于是微笑道:“你家主人烧得厉害,你也跟着上来吧,我带他去镇里找大夫呢。”
罗衣往车里看看,他眼尖,立刻看到慕容锦瑟满脸通红,似乎真的烧得厉害,但是锦瑟身旁这个男人身量太过庞大,气度不凡,让他警觉到危险。
于是他淡淡的拱了拱手:“多谢官人好意,小的这就带主人回去,慕容山庄里有最好的大夫。”
李敏挑挑眉:“也好。”
说完就俯身将被锦绣丝被包裹的慕容锦瑟抱起来,手仿佛无意似的拂过他的身子,在某处停住揉了两下,慕容锦瑟想强忍,却没能忍住,轻哼了几声。
“你原来已经有了感觉了,”李敏俯身抱他时,在慕容锦瑟的耳边轻吐着气息,“看来只能自行解决了,我舍不得呢。”
“我要杀了你……”慕容锦瑟咬牙道。
“赤身裸体的杀我么,随时欢迎!”李敏笑着偷吻了吻他的脸,抱起来交给罗衣。
罗衣虽然身量比慕容锦瑟略小,却轻松抱住他急切的问道:“锦瑟你哪里不舒服?”
锦瑟看了眼李敏和他的两个牛高马大的手下,再看看瘦削的罗衣,和八岁的小钱包:“回家。”他勉强张了张口,做了个回家的口型。
于是罗衣将他放在自己的马上,又回头打量了下李敏,眸光中依旧十分警惕的样子,终是向李敏拱拱手:“后会有期。”然后打马朝着慕容山庄狂奔。
慕容锦瑟勉强回头,见那个欺辱他的畜生依旧依依不舍的目送他远去,差点气得吐血。
“罗衣,听我说,刚才那三个不是好人,他们对我下了药……”慕容锦瑟断断续续的说道。
“什么?”罗衣听了眸子一眯,抱着锦瑟的手又紧了紧,“别怕,我帮你们杀了他!”
“好兄弟,”慕容锦瑟笑笑,“哎哟!”
“锦瑟,他对你用刑了吗?”罗衣不由得放慢马速,对一旁的小钱袋说,“你速速回庄禀告庄主,说有人差点劫持了小爷,多带些人马去抓刚才那三人回来。”想了想又道:“不必留活口,如果不能活捉,就地杀了。”
见小钱袋去得远了,罗衣要揭开锦被看他的伤势,慕容锦瑟大窘:“罗衣,不要看。”
此时罗衣已经拉开一条小缝,正好看见他□的身体上点点红斑,立刻狠声道:“该死的贼子,若是叫我捉住了,要他后悔生下来。”
慕容锦瑟不再说话,他将头无力的靠在罗衣怀里,听他躁动的心跳,罗衣在担心他呢,心里升起一丝甜蜜,忽然身上的伤痕就没那么疼了。
“哎哟,我的小罗衣,你轻点儿啊!”有段路有些颠簸不平,慕容锦瑟觉得底下像着了火,碰一下就疼得他呲牙裂嘴。
罗衣吃惊的看看他,忽然如有所悟的往下望去,慕容锦瑟的脸早红成了猪肝,罗衣的牙齿咬碎,动作更轻柔,他轻轻让慕容锦瑟横躺在怀中,自己垫在他身下,轻声问:“这样可好些了。”
“唔唔——”慕容锦瑟随意咕哝了几声,心里却是翻江倒海,刚才就被那色老头弄得怪怪的,现在罗衣垫在他底下,这姿势……
慕容锦瑟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罗衣愣了下,依旧策马疾驰,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怀里的家伙身子轻颤了几下,足尖忽然猛的勾住。
慕容锦瑟稍微好了些,就像只八爪鱼似的紧紧扒住罗衣,罗衣叹了口气,任凭他为所欲为,只是心跳却比平日快了几分。
就这样终于是将他送回四合院的房里,一路上,罗衣不要人帮忙,到了屋里,立刻又关起了房门,一帮丫头小子的都跟看戏似的,看着他们的眼里都冒着有□的火花,又不敢去听窗户根儿,简直是闷坏了那一干人。
罗衣取了干净衣服来,迟疑了下还是说道:“我帮你换上干衣服,不然会着凉。”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慕容锦瑟从被子里伸手去拿衣服,伸到一半,就跟泄了气的皮球踏了下来。忽然觉罗衣冰凉的手指按在他冰冷的皮肤上,糟糕,身体变得敏感了,这都要怪那个该死的色老头。
慕容锦瑟深吸了口气:“罗衣,出去!我要自己来。”
罗衣迟疑了下,伸出冰凉的手指轻轻揉进慕容锦瑟的头发,慕容锦瑟觉得那种感觉,他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了。
“我帮你去杀了那个人!”罗衣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然后门吱呀一声打开,屋内有了片刻的光亮,慕容锦瑟抬起头,看到罗衣瘦削俊美的身形一闪,门又关了,屋内复又黑暗。
他终于虚脱似的倒在床上,叹气道:“哎,该死的,就该让罗衣帮我换啊,然后按住他那个那个,再这个这个,再……”
贵客
作者有话要说:米有留言,不知道这样写可以不?
慕容锦瑟怒了,第一,几乎派出了慕容山庄所有最精壮的家丁,将整个扬州城翻了个遍,却连色老头的一个衣角也没捞到。
第二,当天昏昏沉沉的换下衣服,早把色老头塞给他的合一香忘到了九霄云外,这么巧被小钱袋捡到了,小钱袋的最大特点就是见不得别人浪费。所以他就点了,而且点在慕容老爷的睡房里,据说那晚嗯嗯啊啊的声音特别大,第二天一起来,他爹就顶着黑眼圈把他痛打了一顿,他娘本来最护着他,偏生那天羞得没法出门,该死的罗衣站在一边也不劝劝,足足挨了四十大板啊。
慕容锦瑟几天不出房屋,窝在被窝里生闷气。这就算了吧,过不了几天,外面的人把这些事七七八八一合计,立刻非常聪明的抹黑了整个事件——慕容小爷出门看到一个李姓客商长得甚是貌美,于是就对人家使了迷香,将人家咔嚓咔嚓后,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客商趁机忍辱逃走。
不想,慕容锦瑟这个禽兽,醒了后竟然对那李姓客商念念不忘,派了一批如狼似虎的家丁去抓人家,幸好客商逃得快啊,才没入他的魔爪。
慕容锦瑟从客商那儿尝到了甜头,居然又想拿才八岁的小钱袋下手,令人发指啊,幸好老天有眼,小钱袋被慕容老爷发现,于是痛打逆子,终于,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慕容锦瑟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大家都在叹息:“哎,平日里这小子就尽干些丧尽天良的事情,竟然还是个断袖,慕容老爷这是造孽哟。”
……叽里呱啦
“罗衣,不要拉着我,老子要砍死那些嚼舌头的!”慕容锦瑟挥舞着钢刀就要冲出去,罗衣一把抱住他大喊:“小钱袋,关门!”
眼看着大门被关上,慕容锦瑟转头就找罗衣的麻烦:“好你个小罗衣,我爹打我你连句好话都不帮我说,现在我自个儿去报仇碍着你什么了?这样帮着我爹,你要记住你是我买回来的,你小子胳膊肘怎么老往外拐。”
罗衣看他真的蛮生气,只好拍拍他的背:“你个富贵公子,跟那些乡野村民置什么气?你这一闹,人家还以为你恼羞成怒了呢。”
“我不管,我只管别人骂我我就要打回去,想我慕容锦瑟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等冤枉气呢!”慕容锦瑟气呼呼。
“少爷,那些人造你谣是嫉妒您呢,你比他们有钱,模样又生得好,除了中伤您,他们怎么出这口气啊。”小钱袋在旁边敲边鼓,慕容锦瑟眼睛眯一眯,神情缓和了一些。
小钱袋从罗衣挤挤眼,然后拉着慕容锦瑟的衣袖,叫他俯身下来:“罗衣说,若是你进去乖乖的不出去闹事,晚上许你去他房间一起睡,像小时候一样。”
罗衣听了吃了一惊,想要拒绝,看看慕容锦瑟的生气模样又忍住了。
慕容锦瑟完全不气了,甚至开心得像考中了状元,喜形于色的冲过去问罗衣:“真的,你说真的?”
“嗯”,罗衣笑着点点头,有些羞涩,不过只一会儿又恢复了沉着镇定的模样。
“不过今天一整天都得听我的。”罗衣又补充道。
慕容锦瑟皱眉,对小钱袋道:“拿笔墨来,小爷今天要玩骑射。”
小钱袋是在搞不动笔墨和骑射有何联系,罗衣摇摇头,依靠着栏杆看书,阳光照在他脸上,半明半暗,只是那睫毛细长,像浓密的扇子,轻轻搭在脸颊上,投下柔和的阴影,显得格外的恬静聪慧。
慕容锦瑟画几笔,坏笑一下,再欣赏欣赏罗衣看书的可爱模样,仿佛早把那些骂他的污言秽语忘到了九霄云外。
罗衣看了几页,正对其中的一章十分欣赏认同,正逐字推敲,忽听慕容锦瑟骑在马上大喝一声:“老子射死你个禽兽乌龟王八蛋,生儿子没□儿!”
罗衣抬头,看到院子当中不知何时立了个稻草人,上面用白纸贴了李敏的画像,慕容锦瑟边骑马边用箭射他呢,罗衣摇头,这人真孩子气。
小钱袋跟着跑,还要帮慕容锦瑟拔稻草人的箭,补充箭袋,忙得大汗淋漓,他用胖乎乎的手擦了擦没头没脑的汗,心下里叹气:“哎,再这样折腾下去,非被他累瘦不可。”
边想边默默叨念:“您这不是自己骗自己吗?不过是个稻草人而已,又伤不了他分毫。”
慕容锦瑟一脸狡黠:“谁说的,那色老头若偷偷潜入看到了,非气死不可!”说完又是一箭射到稻草人的下身,慕容锦瑟哈哈大笑:“还不叫你断子绝孙?!”
一个人影冷哼一声,终于从屋檐翻了出去,那人影满脸怒气,粗糙的大手握得格格响,从来只有人奉承他的份,这个该死的乱臣贼子,居然如此羞辱诅咒于他,哼!他倒要看看,最后是谁断子绝孙!
慕容锦瑟正玩得不亦乐乎,罗衣摇头,小钱袋直接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大丫鬟纤巧跑过来:“少爷,老爷叫您呢,说有贵客来访,着你穿齐整些。”
“贵客?谁啊?”慕容锦瑟下了马,罗衣立刻去他屋里帮他准备衣裳。
一路上,锦瑟兴致勃勃:“对了,原来是知州大人来了,我要想他鸣冤,求他还我清白,还要他抓住那色老头,将他阉了送皇宫里做太监。”
罗衣摇头,不过脸上神色也坚毅:“锦瑟你放心,我一直没放弃抓那人,这仇我定帮你报了。”
“罗衣,你小心,那人很奸诈的,我不要你出事。”锦瑟反倒开始担心起来了。
罗衣转头笑得淡定自如:“放心。”
锦瑟忽然有一阵的恍惚,罗衣越大越有大将之风了,形象忽然高大起来,隐隐有龙骨凤裔之势,高贵无比,锦瑟奇怪了,以前他咋没看出来呢。
正发呆,罗衣推了他一把:“进去吧!”
锦瑟眸子一暗,他爹嫌罗衣长得丑,凡是有贵客都不准他见,怕吓坏了客人。
“罗衣,你等我,我说几句就回。”
罗衣却仿佛根本不介意,他笑着摇摇头,深泓般的眸子弯成月牙儿一般,在阳光下闪出星星般的光点,锦瑟见他那模样心情大好,忍不住摸摸他的脸:“哪个瞎眼的说你丑了,明明是个绝世无双的大美人。”
罗衣听了他的话一愣,一时忘记了躲开他的手,屋内早传来慕容庄主威严的声音:“锦瑟吗,快进来吧。”
锦瑟心里失落极了,大好的气氛,哎!
进了门,看到老爹坐在副首的位置,中间坐这扬州的知州,右侧那人长发高挽。剑眉含怒,星目扬威,见他进来了便薄唇轻抿,森严的戾气顿时减去了许多。
慕容锦瑟却恰恰相反,浑身汗毛都一根根竖起,肺快气炸了,该死的混账,居然找上门来了。
他也不说话,顺手抽出他爹供在案头的宝剑,寒光一闪就直直向那人刺去。那人正是李敏,他示意两个手下不要动,待得那剑锋离他还有寸许时,慕容庄主不知何时已经欺身过来了,他轻轻用两指夹住剑锋一扭,慕容锦瑟的宝剑立刻脱手,虎口居然震出血来。一个立脚不稳,直朝着李敏扑过去,李敏仿佛被吓到了,目瞪口呆得张开身体,被他狠狠的扑了个满怀,慕容锦瑟立刻又找回了之前的感觉,羞辱,莫大的羞辱,死的心都有了,这混蛋!
“爹,上次劫持孩儿的就是他!”慕容锦瑟推开李敏,又是一拳。
慕容庄主微微一楞,遂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抓着他后面的衣领将他一把拉开:“胡说,李大官人是知州大人的好友,怎会劫持你这不成器的小子,你疯啦,还是上次的四十大板打得不够。”
李敏一副惊魂不定的抚了抚胸口,仿佛刚刚发现似的喊道:“咦,这不是那位救我的小兄弟么?咱们真是有缘啊,上次的大恩还未报答,如此甚好,李某最恨欠人恩情了,不知道小兄弟为何视我如仇人一样,上次真是迫不得已,才没来得及送出谢礼。”
“好啊,臭小子,原来是敲诈人家钱财不成,心怀怨恨,我就说你这样的泼皮无赖,你不劫持人家就算不错了,却哪里来人劫持你呢!找打!”
慕容庄主一拳打在慕容锦瑟的头上,如五雷轰顶,慕容锦瑟又气又痛,一时居然说不出话来。
李敏还在旁边幸灾乐祸:“慕容庄主言重了,钱财身外物,李某并不看重,李某是真心想要结交小兄弟这种义薄云天的人物,您不要误会啊,是我自愿送小兄弟的。”
知州终于也皱眉道:“慕容庄主,既然李大官人不计较,也不要对孩子太严苛了,这就是锦瑟么,上次看他不过是个小小顽童,如今可出落得一表人才了呢。”
慕容庄主这才收回手,长长一躬:“小儿鲁莽,叫大人受惊了。”
慕容锦瑟还要出手,不过聪明的发现形式不利于他,只好乖巧的退到一旁,拿眼瞪李敏,心道找到你就好,我就不信那知州能跟着你一辈子!
李敏依旧面无表情,折扇轻摇,见慕容锦瑟瞪他还很气人的向慕容锦瑟微微点头,成功看到那小家伙气得小脸煞白,只做不见。
“孽畜,还不给知州和李大官人陪不是!”慕容庄主厉声呵斥道。
慕容锦瑟想了想,黑白分明的眼珠儿咕噜噜,也不恼了,于是真的毕恭毕敬的给知州行了个礼:“大人,草民知罪了,因为近日被人下了药,神智不是很清楚,所以错人了李大官人,还请两位不要饶恕我,好好责罚草民才是。”
他抬头看看两人反应,知州神情缓和,没有降罪的意思,李敏似笑非笑似乎等他的下文,于是嘴角轻弯,露出嘴角一个浅浅的梨涡,看得李敏不由呆了。
慕容锦瑟鼻中轻哼,继续道:“想李大官人一表人才,怎会跟那鸡鸣狗盗卑鄙无耻生儿子不生□儿的强盗一般,锦瑟真是糊涂了。”
刚说完只见座位上三人都被他粗俗的言语惊呆了,慕容锦瑟心里暗爽,仿佛刚才不曾说过这混账话一般,退到自己的位置上,捧了茶轻抿。
三人好一会儿终于回了神,慕容庄主气得吐血,只怪夫人慈母败儿,叫人看笑话。知州原想若无其事的喝茶,想起慕容锦瑟的话着实好笑,差点把一口茶喷了出来。李敏冷笑,心道不教训教训这小子,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慕容锦瑟却笑咪咪的道:“李大官人,为了给您赔罪,请您今晚去草民的别院一叙可好?”
李敏轻轻拨出杯中的一根茶叶梗,眼中钉般将它弹掉:“甚好,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慕容锦瑟神采奕奕的与他对视,心里那把复仇的火焰越发高涨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米有留言,不知道这样写可以不?
宴无好宴
李敏走进慕容锦瑟的别院时,要不是见了他先前穷凶极恶的样子,一定会以为慕容锦瑟真的是热情好客的朋友呢。屋檐下挂着十几盏大红的灯笼,照的院子里既明亮又喜庆。丫头仆役们穿着更是格外的光鲜,一个个毕恭毕敬,当他贵客一般。
饭桌虽小,吃食却比白天的精致得多,都是些清淡的菜,卖相极好,倒叫人有些舍不得吃了。
李敏现在被慕容庄主安置在慕容山庄的西厢,与慕容锦瑟的小别院只是一墙之隔,慕容庄主到底是眼厉之人,一眼就看出李敏不简单,这样的安排无外乎想自己儿子多吃吃苦头,也见识见识世面。
所以慕容庄主私下里也授意李敏多与那不孝子来往,让他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于是,如此这般的,李敏出于私心还是出于慕容庄主的嘱托都得走上一遭了。
另外,那个罗衣就是没法叫他放心,之所以拜访慕容山庄其实也是为了那罗衣而来,当然这是摆在台面上能讲的理由。
此时,慕容锦瑟穿着白色长衫,外面罩着深蓝色外衣,只用一条细细的腰带系着,腰带上配着流苏,每走一步流苏就轻轻拂过,连安然和千悲鹤都看得有些呆了,这公子哥好生的风流人才。
李敏抿嘴道:“小兄弟,今晚叨扰了。”
慕容锦瑟心里暗骂老畜生,你找死,嘴里眼里却带了笑,说出的话像抹了蜜:“李兄,快请,当自己家被客气。”
两人各怀鬼胎,推辞了一番方才坐下。
慕容锦瑟眼疾手快,边寒暄边夹了一块螃蟹放在李敏碗中:“李兄,这是阳澄湖的螃蟹,籽多肉美,你试试?”
李敏皱眉,其实他的体质对虾蟹过敏,虽然可以用内力封住,但是多吃毕竟是不好的,他正要推辞慕容锦瑟哪里肯依。
慕容锦瑟径直夹起一块蟹黄伸到李敏嘴边:“李兄,啊——”
李敏又好气又好笑抬头看着这鬼灵精,慕容锦瑟拼命让自己的神情真诚可信,心里暗咒:我打不过你我恶心死你。
本来是想将这色老头骗过来然后关门一顿毒打,可是罗衣说看李敏走路无声,说话时内力深厚,就是十几个人也未必是他对手,何况还有两个奴才帮凶,所以,他只好改了策略。硬得不成咱来软的呗。
身旁小钱袋不知情,听着慕容锦瑟酸溜溜的话不由得浑身一阵恶寒,倒是替李敏担心起来,难道——前些日子的传言都是真的?少爷果然是断臂,而今日,今日不会想灌醉人家强上吧。
小钱袋又看看罗衣,哎,少爷不懂事,罗衣怎么也跟着起哄,也不劝劝他,罗衣的脑袋被门夹了?
罗衣似乎感应到小钱袋古怪的目光,看着他笑笑,依旧打量着李敏的脸,看不出在想什么。
再说李敏,被慕容锦瑟这么殷勤的一劝倒有些骑虎难下,他抬头看到慕容锦瑟粉面朱唇,眼波流动,顾盼生辉,不自觉就张口吃了下去,心里颇有些闺房之乐的感觉,更是觉得讶然了。
想自己之前在马车上逗他不过是突发奇想,然而到最后却有些欲罢不能,虽然他嘴硬不肯承认,但现下这种诡异的情形又要如何解释呢。难道他身为堂堂天子真的断了袖?李敏苦笑,乱了乱了,碰到这家伙真是乱得一团糟。
如此一想,李敏便生了去意,却见慕容锦瑟将手上的玉箸抿在口中,让他想起那天马车之上偷亲他时口中甘美的滋味,不由得喉头微动,竟然看得有些呆了。
慕容锦瑟似乎浑然不觉,他的眼珠子在美味佳肴间逡巡了一周,又挑了只醉虾夹到李敏面前:“李兄,这是小弟最喜欢吃的醉虾,你一定得尝尝。”
李敏不知不觉又被喂了许多,慕容锦瑟这才作罢,然后故作无辜的撑着下巴对李敏道:“李兄啊,过几个月小弟回去京城,到时候一定去拜望李兄。”
李敏一愣,眸光忽然一柔:“欢迎之至,为兄高兴都来不及呢。”
见他的话说得真诚,慕容锦瑟也稍微有些意外,但想到他的企图可能是觊觎自己的身子,越发的气恼起来,于是语气里难免就藏了些许讥诮:“不知京城有没有醉虾,哈,也不知有扬州的这么好吃没?”
李敏听了居然主动夹起醉虾来又尝了几口,心道记下这味道可以叫御厨做出来看看。
一旁的锦衣卫队长安然看不下去了:“大官人,您不可再吃了,您忘了您对虾蟹过敏,若是出红疹就不好了。”
“啊,原来李兄对鱼虾过敏,这可如何是好。”慕容锦瑟故意拍了下脑袋,满脸写满愧疚二字。
李敏心中一动,虽然明白他大概是要打击报复之类的,但以他这样的小打小闹如何能伤得了他分毫,只是他那睚眦必报的可爱样子着实讨人喜欢,居然不知不觉就有了纵容之意。
他低头看看满桌的菜,果然是专门针对他的,都是他不喜欢或者吃不了的,不由暗自摇头,这小子报复心可真强。
扫了一周,只发现角落的几盘糕点倒是还合心意,于是夹着吃了几块,入口即化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