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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护卫作者:尤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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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贤似乎并不生气,表情饶有兴致:“要是你输了呢?”
  秦碧朱扬了扬头,自信满满地说:“我自然不会输,贤弟弟,还不去准备上好的龙井,待会儿姐姐要喝。”
  语毕翻身上马,拉了拉缰绳,像阵风似地朝树林深处奔驰而去。
  她这一跑仿佛开了个头,令其余血气方刚的男子打了鸡血似地纷纷追上去。
  马蹄纷沓而过,扬起一片尘土。
  慕容渲纵身一跃,骑上一匹红鬃烈马。
  百日照紧随其后。
  郁郁葱葱的林木间,草茂树高。
  耳边风声草声树叶声,还有马蹄踩踏声。
  嗖地一声,一只五彩流离的毛绒畜生从这个草丛窜到了那个草丛里。
  花狸。
  慕容渲似乎意不在此,略过它径自往前走。就在这时,一根利箭直直地朝他射来。
  百日照抽剑,一砍,箭立时短成两截。环顾四周,扬声说道:“谁,不知道九王爷在此吗?”
  话音未落,一道火红色的身影骑着高头大马,从树林里跳了出来:“躲开,别挡着本姑娘。”
  又是一支箭射过来。
  百日照二话不说再一次砍断。
  秦碧朱杏目圆睁,怒斥:“你这奴才干什么?”
  百日照说:“姑娘,刀箭无眼,下次请瞄准了再射。”
  秦碧朱向来我行我素,脾气火爆,现下不仅被一个奴才教训,还害得她射不到花狸,不由怒火中烧:“敢挡我的路,本姑娘连你一起射。”
  双手一拉,弓弦盆口大张,瞄准百日照正欲狠狠射去,却听慕容渲出声说:“可是秦观的女儿?”
  秦碧朱一愣,转头看向他,诧异地问道:“你认识我?”
  “上个月,你父亲把你许配给了本王。”语气平淡地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样。
  秦碧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可没过一会儿,便羞涩地垂下了头,娇艳的脸庞染上两抹羞涩的绯红。
  


    9、no。9

  渐霜风凄紧,红衰翠减,染就一江秋色。
  庭院中,一个小丫鬟正在爬梯架去挂红灯笼,由于个子太矮,伸长了手臂还是够不住。
  “芮儿,让我来挂吧。”百日照在底下喊。
  芮儿将红灯笼递给他,感激道:“多谢百护卫。”
  百日照问:“又不是逢年过节,挂红灯笼干什么?”
  芮儿咦了一声,说:“百护卫不知道吗,明日王爷大婚,圣上亲自赐下来的,听说是秦观将军的千金,呵呵,好像是个大美人呢,否则王爷也不会一口就答应下来了……”
  接下来她说了什么,百日照已经听不清楚了。
  也是,慕容渲已经成年,确实应该娶个王妃了,那个秦碧朱他见过,丰姿绰约,美艳绝伦,跟慕容渲是天作之合。
  可是……为什么胸口会这么疼,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刃划开,鲜血淋漓。
  脚下一个不稳,不小心磕到了手肘。
  芮儿扶住他,惊慌失色地叫道:“百护卫,你摔着没有?”
  “没事。”
  这种擦伤比起内心的苦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时,一个小厮跑过来禀报,说有人找他。百日照问是谁,回答说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童。
  来到王府门口,就见那个小童穿着青杉布衣,一副下人打扮。
  一双机灵的眼睛骨碌碌地乱转,见他出来便恭敬道:“请问可是百护卫?”
  百日照答:“是。”
  小童说:“小人是六王爷府上的杂役,我家王爷近日受了风寒,想请您过去看看他。”
  百日照犹豫了一会儿,说:“可我现下不能出府。”
  “王爷高烧昏迷的时候一直叫着百护卫的名字,所以小的就冒昧过来了,心想,要是王爷看见您的话,病情应该会有所好转……”
  百日照打断他的话:“前头带路。”
  这会儿慕容渲正忙着陪他的小相公,一时半会儿还管不到他,只要速去速回,应该不会发现自己出府去了。
  六王府。
  一进入庭院;只觉异香扑鼻而入,满园的琼花开得茂盛,香气馥郁游离。
  穿过厅堂;小厮推开一扇房门:“百护卫请进。”
  房间里,摆着一个海棠花式的雕漆桌子,上面放着填金云龙献寿的小茶盘。
  “日照。”躺在床上的慕容槿,撑起上身:“你来了?”
  低柔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疲倦。面色因为高烧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衬着紫红的合色帐缦,有种奇异的妖艳。
  百日照点了点头,半响才说出一句话:“你好点了吗?”
  慕容槿把头发拨到耳后,笑着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跟他独处一室总感觉莫名的紧张,百日照抬抬脚:“既然你没事,那我回去了。”
  “等一下。”慕容槿掀被就要下床,但立刻又捂着额头坐了回去。
  百日照大步走过去,一把把他按在床上:“躺着。”
  慕容槿扣住他的手,一双眸子像是盛了万千秋水:“陪我一会儿。”
  百日照心一慌,很想拒绝,但说出口的话却事与愿违:“好。”
  见他穿得少,慕容槿往里挪了挪:“外面凉,你上床来吧。”
  百日照脱掉靴子,钻进被窝。
  慕容槿伸手摸摸他的腰,眨了一下眼睛,笑说:“胖了?”百日照没好气地说:“是壮了,这几年我有好好练功。”
  慕容槿抿了抿唇,说:“方才我还在想,要是你不过来,我就去九王府找你。”
  百日照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病怏怏地还东跑西跑,不想好过了?”
  慕容槿顺势握住他,语气哀怨:“我现在就很不好过。”
  百日照说:“你好过如何,不好过又如何,我只是过来看你死了没有?”
  慕容槿眨了一下眼:“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百日照说:“你去青楼寻欢作乐的时候不是还很精神吗,怎么没几天就蔫了?”
  “……很冷。”慕容槿眉目低垂沉静,喃喃地说:“晚上一个人睡觉,总是会很冷。”
  百日照微微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话:“天天去妓馆,小心得花柳病。”嘴上这么说着,双手收紧,试图将自己的体温渡给他。
  “慕容槿哧地笑出声:“你吃醋的反应真是跟女人一模一样。”
  百日照听他拿自己跟女人比,立刻道:“好歹我也是练武之人,女人有我这么结实的身体吗。”
  慕容槿顺从地说:“嗯,看出来了,长成男子汉愈发俊俏了。”
  近在咫尺的笑靥,美丽不可方物。百日照心如鹿撞,连忙移开视线。
  微风吹过,床头的纱帘轻轻飘荡,带起木槿花的清香气息。
  “王爷,喝药的时辰到了。”丫鬟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进来。”
  丫鬟端了药进来,又恭敬地退出房间,从头到尾一直垂首低眉。
  慕容槿看了一眼黑糊糊的中药,绻眉直皱。
  “很苦吗,要不要叫丫鬟送点桂花糖过来?”百日照知道他吃不了苦,喝点药都要死要活的。
  慕容槿摇摇头,仰头喝了一口药汤,接着凑过脸,碰了碰百日照的嘴,弯眸:“这样就不苦了。”
  心跳如鼓,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百日照佯作不悦:“喝个药都这么没正经。”
  慕容槿捏了捏他的脸:“这么容易就害羞了?”
  百日照正要拨开他的手,脸却被轻轻捧住,残留着药香的柔软唇瓣贴了上来。
  这个吻极尽温柔,却也极尽深入,撬开牙关,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搅乱了百日照全部的神智。
  曲起腿,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百日照知道那是什么,面色微微一红,生了病还这么有精神。
  慕容槿尴尬地直起身,脸上浮起羞涩的红云:“实在情难自控,吓着你了吗?”
  两个人沉默一会儿,百日照小声地开口说道:“难受的话就不要忍着了。”
  慕容槿轻声说:“没有关系,我忍得住。”
  一听他这话,百日照不知道为什么窜起一股无名之火,饿狼扑食地压倒慕容槿:“明明就是想上我,干什么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看着就恶心。”
  慕容槿睁大了眼睛,欲言又止,但最后什么也没有说,狠狠地吻住百日照,剥丝抽茧地脱掉两人的衣服。
  亲眼见到他的裸体,百日照有些受刺激,平时看他瘦瘦弱弱的,没想到衣服下的身体这么精壮结实。
  慕容槿舔了舔他的耳垂,一阵酥麻的感觉顿时泛遍全身。
  百日照接触到异样滚烫的身体,想起他身体欠恙,就有些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忘了你还在生病……”
  慕容槿调侃地笑:“怕我不能满足你?”
  “我是怕你太吃力。”
  “放心,我够你吃的。”侧头,深深吻住他的唇。
  罗帐散开,衣衫落了一地…… 
  慕容槿扶稳他的腰,缓缓顶进穴口,直到入侵至最深处。强烈的异物感让百日照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
  慕容槿柔声问:“还好吗?”百日照喘息了一下,说:“你动吧。”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慕容槿还是等甬道适应后,才开始缓进抽出。
  百日照勾住他的腰,面色微红:“快点,没关系。”慕容槿弯眸:“遵命。”
  双腿被大大地打开,每一下强力而销魂的动作,都让百日照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双眼迷光中,看见伏在自己身上律动的男人,神情专注而温柔。
  “槿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声音竟变得如此动情沙哑。
  慕容槿低下头,伸出舌头与他缠绕在一起,彼此交融。
  随着动作的不断加深,百日照的身体突然痉挛地颤抖,知道高潮就要来临,不由地摆动腰迎合了几下,很快便一泄如注了。
  过了一会儿,慕容槿也结束了这场欢爱。
  百日照软倒在床上,大力地喘息。
  慕容槿脸若桃花,甩了一下长发,然后躺下来:“累了吗?”
  百日照摇摇头。
  慕容槿表情满足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浓密分明,如鸦翅般地落下一片阴影。
  纵欲后的男人,耳根是最软的。
  百日照犹豫地看着眼前这张秀雅的容颜,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
  “槿儿。”
  “嗯……”嗓音懒懒地。
  “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的吗?”
  “什么话?”
  百日照踟蹰了一下,还是开口:“你当初为什么离开,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慕容槿没有回答,乌黑柔亮的长发铺了一床,彷如一匹上好的锦缎丝绸。
  百日照推推他:“困了?”慕容槿脸上的表情不变,轻声说:“你要回来吗?”
  声音并不大,却让百日照一怔:“回去哪儿?”
  “我的身边。”
  百日照低下头:“我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名堂,但我不是物件,任由你们给来给去。”
  慕容槿张开手,与他十指相扣,放柔了声音道:“你要是愿意,我就去跟慕容渲说,把你要回来。”
  “……”就算慕容渲对自己没了兴趣,但他还是他的护卫,而且慕容渲根本就不是会好好说话的人。
  这时,门外响起一个人的声音:“槿王爷,身体可安好了些?”
  竟是方文轩。
  慕容槿眉头一皱,扯过一旁的衣服穿上,下床打开房门。
  “难得丞相关怀,本王好多了。”修长的身影靠着门栏,正好挡住房中的光景。
  “看王爷容光焕发,可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慕容槿的声音有些不耐:“丞相大人什么时候也喜欢多管闲事了,人既已看过,那就恕本王不送。”
  “这么急着赶我走做什么,既然来了,我就厚颜讨口茶水喝。”说罢,也不管主人乐不乐意,径自走进房中。
  过了这么多年,岁月并未在他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仍是一派俊秀儒雅。
  百日照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
  有些事情往往是不敢想起的,如今回想起来,就好象是揭了的创疤,撕了皮连着肉。
  幼年时期的他是在格斗场里长大,那个地方每天都充斥着血腥和暴力,囚禁着的奴隶为了一口饭,就要拼尽全力击败对手,赢的人可以继续活下去,输的人自然逃脱不了悲惨的命运,因为没有人会同情死人。
  所以当方文轩出现时,他毫不犹豫地跟着他离开了这个人间炼狱。
  本来以为可以不用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没想到他只不过是从这个坑跳到了那个坑。
  每每睡到半夜,冷不防就会被方文轩拉出被窝,然后吊在树上。
  百日照问他为什么把自己吊起来。方文轩只笑了笑,说,今天心情不好。
  就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他被整整吊了三天三夜,放下来的时候,饿得快只剩下半条命,再加上快入冬,晚上的温度低得能结冰,不可避免生了一场大病,躺了没几天又被方文轩折腾得死去活来。
  像是玩上了瘾似的,方文轩隔三差五就要吊他一回,乐此不疲。
  从那以后百日照就有些沉默寡言,方文轩见他半死不活的样,似乎失了兴致,可没过多久却愈发变本加厉。
  冬天的午后,方文轩在庭院的水池边赏梅花,将手中把玩的玛瑙玉石扔进水池里。脸上一派笑意盈盈,却说着令人发寒的话:“捡回来,不然就别上来。”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池水,冰得能把人全身的血液都给冻僵,更别提在里面找东西了。
  可百日照硬是咬牙凭着一口气,把玉石从冰冷彻骨的水里捞了出来。那时方文轩眼里的惊讶与赞赏,居然让他莫名高兴了一下午。
  当晚;方文轩跌跌撞撞地闯进他的房间,满身酒气。以为他又想捉弄他取乐,谁料方文轩一把抱起他扔在床上。
  虽然已经知道方文轩不是什么好人,但没想到他竟然会想侵犯他。
  百日照死命地挣扎反抗,最后曲腿狠狠顶在方文轩的□,趁他痛得放开手的一瞬间,迅速翻身下床。
  也就是在那一夜,他逃了出去。
  看到百日照,方文轩微微愣了一下,了然笑说:“原来王爷在会旧人,倒是我唐突了。”
  “我先走了。”
  就在百日照与他擦肩而过时,方文轩悠悠然然地说:“替我向九王爷道喜,届时我一定送份大礼过去。”
  回到九王府,天色已经发黑。
  跃过后院高高的墙头,百日照轻声轻脚地回到房间。正要梳洗时,一个慵懒的声音徐徐来自身后:“回来了?”
  百日照一凛,惶然回过头,就见慕容渲手背撑头,斜躺在床上。
  心口突地一跳,勉强平静神色,百日照低头道:“九爷,还没就寝?”
  “去哪儿了?”清冷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任何情绪。
  百日照没有答话。
  这样静了半日,慕容渲说:“侍寝。”
  百日照愣了一下,艰难地说:“王爷明日就要成亲了,应该好好养精蓄锐才是。”
  慕容渲一只手搭在腰间,一袭如流水的长发贴着他清丽动人的脸庞,紫红色的垫子衬得他全身都有种邪魅的妖艳。
  “日照这是在吃醋吗?”
  “……”
  “是吃花诗的醋还是秦碧朱的?”慕容渲继续调侃。
  “有什么区别吗?”
  “假如是秦碧朱的话,就完全没那个必要。”
  “……”
  慕容渲拍了拍身旁,说:“过来,本王有话跟你说。”
  百日照依言坐过去,见慕容渲想伸手去解他的腰带,按住那只手,说:“九爷不是有话要跟属下说吗?”
  慕容渲笑吟吟地说道:“好几天没碰你了,让本王看看你瘦了没?”
  百日照一想到他跟花诗翻云覆雨的场景,便一阵心烦意乱,用力推开慕容渲:“九爷要是想发泄的话就去找花诗相公,属下不想奉陪。”
  慕容渲被推了一下,手肘撑在床上,正欲发作,却又忍住:“好,本王不碰你便是。”
  窗外一阵风吹过满院的树叶,漱然有声,带着轻渺的花香。
  百日照舔一舔干涩的嘴唇,说:“恭喜九爷大婚。”
  慕容渲坐直了身体,漠然说道:“当初本王能一举铲除太子及其党羽,全仗着秦观手中的兵权,如今虽然朝廷安稳,物阜民倡,但边境时有匈奴蛮人侵扰,而秦观多次带兵出征,功不可没,本王必须拉拢他。”
  他在……跟自己解释?
  百日照小声地问:“拉拢他就一定要你……娶他的女儿吗?”
  慕容渲说:“非我不可。”
  百日照心有愧疚地低下头,慕容渲都已经这么放□段跟他解释,自己再咄咄逼人就太自私了,况且这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无论慕容渲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早晚都得娶妻生子,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干什么要这么激动,真是可笑。
  慕容渲搂过他,声音低沉柔和:“即便娶了王妃,本王还是只喜欢你。”
  百日照下意识地就脱口而出:“你不只喜欢我,还喜欢花诗相公。”
  慕容渲愣了一下,旋即莞尔而笑,连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你讨厌他吗?”
  “……”
  “你越讨厌他,本王就越高兴。”
  “……”百日照莫名其妙,半天才吐出一句话:“九爷,你发烧了吗?”
  “不是本王发烧,是你在发骚,好日照,来,让本王疼疼你。”
  “放开。”
  慕容渲啄了一下他的嘴,笑得老谋深算:“傻日照,那天在书房本王根本没碰他。”
  “……”
  一个失神,身上的衣服就被慕容渲剥得一干二净。
  慕容渲扶着蓄势待发的长物,缓缓进入百日照的身体,直到完全被吞没。
  柔嫩的穴口被充满,百日照急喘了一下。
  慕容渲挺动腰身,抽送了一会儿,柔声问:“疼吗?”
  百日照面色微红,摇了摇头。
  慕容渲吻了吻他,然后翻身将两人的姿势对调过来:“自己动。”
  百日照第一次尝试这个姿势,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动,就这么坐在慕容渲的身上,尴尬地不知所措。
  慕容渲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抬腰顶了顶,说:“上下动一动。”
  百日照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头快低到胸口下面去了。身体慢慢地摆动,身下的穴口吞吐着勃发的欲望。
  慕容渲摩挲着他修长结实的大腿,腰际轻轻地挪动,配合着他的动作。
  像是顶到了敏感点,百日照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
  “九爷……”不满足的痛苦呜咽。
  慕容渲回应地嗯了一声,扣住他的腰,狠狠地抽送顶弄了起来。
  每一次□都带来了身体的颤抖和强烈的快感,百日照急喘地享受着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冲撞。
  慕容渲覆上他的手背,十指紧紧相缠,那双明亮如星辰的双眼,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脸上一滴晶莹滑落,掉入百日照的眼里,模糊了视线。
  “日照……”
  头昏目眩中,一声低柔带了点诱惑的细叹,在耳边轻轻回荡。
  作者有话要说:尤眠:一不小心就写了两段H,哈,美人胯下死,做鬼也风流
  日照:……(拔剑)
  慕容渲:什么时候的事?
  日照:……(看天看地)
  慕容槿:日照,要不要给你炖鸡屁股汤?
  ……


    10、no。10

  九王府里挂满了鲜红的灯笼和华丽的彩绸,到处都洋溢着一派喜庆祥和的气氛。
  满室笑语,华宴竞奢。
  席上,最满面春光的莫过于秦观,自己的女儿嫁给九王爷为正室,这是任谁都无法匹及的光耀荣宠。
  慕容仁坐在大厅正首,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表情。奇怪的是慕容贤竟然没有来,以往一有热闹,最先跑过来的人就是他。
  “吉时到,新郎新娘拜天地!”随着一声高亢洪亮的声音响起,百日照抬头望过去。
  慕容渲一身鲜红色的吉服,翩然出尘;只是一张俊脸面无表情。
  他的身侧是穿戴凤冠霞披的秦碧朱,窈窕多姿,怎么看这两个人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司仪笑容可掬地不知道对慕容渲说了什么,引来后者冷如冰霜地一乜,司仪顿时抖了抖瘦弱的小身板,擦擦额头的冷汗,开始唱词般地念道:
  “一拜三生石上有姻缘,一鞠躬,
  二拜比翼齐飞,喜结连理,二鞠躬,
  三拜夫妻恩爱,永结同心,三鞠躬——送入洞房。”
  ‘送入洞房’的声音一响起,酒席间立刻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合着秦观声如洪钟的大笑声,一时间热闹盈天。
  “王爷与秦二小姐真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佳偶天成,羡煞旁人呀。”
  “可不是,得此乘龙快婿,夫复何求。”
  “秦将军,日后可得替我们在王爷面前多美言几句呀。”
  “……”
  百日照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翦水阁。
  举目新房内铺天盖地的大红色,满床满帐的鲜红锦绣,五色丝线绣就一幅鸳鸯戏水画。
  所有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一对大红喜烛更是燃地喜气洋洋。新娘子坐在红纱百子帐内,喜帕低垂。
  一旁的喜娘巧笑道:“王爷,掀喜帕吧。”
  慕容渲接过秤杆,挑开。
  秦碧朱红妆媚眼,一双剪水双瞳含羞地凝睇着他,轻启朱唇,一声“夫君”叫得娇媚动情。
  喜娘丫鬟尽数退下,将新房留给这对新人。
  红烛熄灭,房内春宵一刻值千金。
  百日照失神地站着,从今日起,九王府里便多了一位王妃。
  “王府中,看来只有百护卫与我是伤心人呀。”身后传来凉凉的声音。
  百日照头也不回地淡淡道:“王爷成亲,做属下的应该高兴,又何来伤心之谈?”
  “哦,是吗?”花诗相公凑过脑袋,含笑道:“你说话都是这么口是心非的吗?”
  百日照后退一步,微有些不耐:“我心底怎么想与你何干,何况王爷的事,我们这些人有什么资格干涉。”
  花诗相公歪了歪头,笑说:“嗯,真是衷心的护卫。”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夸赞,百日照听着总不是滋味。
  花诗相公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言笑晏晏地说:“百护卫这张脸当真清秀俊逸,难怪王爷会喜欢你。”顿了顿,又说道:“可若是这张脸变成了丑八怪,你说,九王爷还会喜欢你吗?”
  百日照面无表情,说:“时候不早,花诗相公该回房就寝了。”
  花诗微微叹了一口气,故作伤感地说道:“自古有情人,总被无情伤,看样子今夜有人无心睡眠了。”
  “……”
  一勾清浅的上弦月遥遥挂在天际,静静地俯瞰着底下,那条形影单只的人影。
  今早一起来,天已经微亮。
  百日照过去的时候正听见房内传来细语声:“……王爷昨日刚成亲,今日便要去上朝吗?”
  “嗯。”
  “那妾身送王爷出府吧。”
  “不必,爱妃昨晚劳累,好好歇着吧。”
  “是,恭送王爷。”声音娇羞。
  没想到秦碧朱这么个火辣辣的百炼针,一嫁给慕容渲居然也成了绕指柔。
  房门打开,慕容渲从里面走了出来,百日照不经意地往里瞥了一眼,秦碧朱深情款款的表情,还有床上一抹落红,鲜艳刺目。
  王府外,马车已经在等候。
  慕容渲踩上矮踏,见百日照正要上马,便蜷起手指敲了敲竹帘,扬声道:“日照,过来。”
  百日照在众小厮不言而喻的目光中上了马车。
  马夫扬鞭,车轮转动;马蹄声哒哒响起。
  慕容渲一手支颚,一手挑开车帘,外面是不断后退的茶楼,酒馆,当铺,作坊……
  宛如白玉般的侧脸勾勒出一道优美的线条。
  百日照坐在他的旁边,脑中忽地闪过那一抹鲜红,心里酸酸涩涩的,像呷了一斤醋。
  马车行驶了一会儿,百日照发现不是去皇宫的路。
  “九爷,我们去哪儿?”
  “去酒楼。”
  “去酒楼做什么?”
  “自然是喝酒了,傻子。”
  “……”百日照问:“九爷不去早朝了?”
  慕容渲淡淡地嗯了一声,神色惫懒。
  百日照又说:“既然不早朝,九爷应该多陪陪王妃才是,昨日刚新婚燕尔……”
  “大好的天气说点高兴的事吧。”语气似带了不满。
  百日照闻言,低头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令人高兴的事。
  慕容渲见他一副苦思冥想却仍一无所获的样子,一双凤目忽闪着,笑意浓了几分。
  常风酒楼。
  此时正值晌午,酒楼里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两位客倌,里边请。”笑容可掬的店小二迎上前招呼。
  百日照问道:“小二,楼上可有雅间?”
  小二手往前一伸:“有有,两位请随小的来。”
  上了楼,小二拽下肩上的白麻布,抹了抹桌面,热络地问:“两位吃点什么?”
  “炒墨鱼丝,绣球花菇,蝴蝶暇卷……”百日照说了一串菜名,都是慕容渲爱吃的,最后道:“再来一坛女儿红。”
  “好,两位稍等片刻。”
  过不一会儿功夫,酒菜便上齐了。
  这个酒楼临湖而建,有一半是搭建在水中,从窗户看下去,便可以瞧见下面一泊颙绿的水池,碧水映朱蕊,风光旖旎。
  一边喝酒一边赏风景,再也没有比这更舒爽畅美的事了。
  慕容渲以手支颐,酌了一口酒,然后若有所思地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百日照为他布菜,小心地问:“九爷怎么不吃,烧得不合口味吗?”
  慕容渲睨了他一眼,不说话。看来是嫌自己多嘴了,百日照闭上嘴不再吭声。
  “给你。”慕容渲掏出一个锦盒丢给他。
  百日照打开一看,愕然。
  里面是一块莹白透明的玉佩,圆润暖滑,正是上好的蓝田温玉。
  “这是……”
  “赔你的。”语气僵硬。
  百日照欲言又止,只说:“谢九爷。”
  慕容渲淡淡地嗯一声,算是回应了。
  送得这么不情不愿……百日照小心地把玉佩别在腰上。
  玉面上雕刻的凤凰花纹,精美细致,栩栩如生,应该花了慕容渲不少银子吧,不过他这人一向挥金如土,财大气粗,这点钱还不够酒水钱的。
  慕容渲侧着头,随口说道:“玉铺店的掌柜说,若是赠送给喜欢的女子能结成百年之好。”
  百日照一愣,说:“这是送给姑娘家的?”慕容渲笑:“不过是迎逢之语,你还当真了。”
  “……”
  出了酒楼,慕容渲摒车步行,两人就在大街上逛了起来。
  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店门大开,门庭若市。
  走了一段路,忽然听见不远处一阵嘻嘻嚷嚷的吵闹声。
  小巷里,一群小孩正围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不停地朝她身上扔石子。
  那个妇人一边狼狈地闪躲一边傻笑,粗糙皱裂如树皮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黑乎乎的馒头,颤颤兢兢地想递给那些打她的孩子,一脸的讨好:“给……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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