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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士!你有了作者:旈烟亦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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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天天扩张,妈的再不松就要拿刀割了。”雷玄气急,想也没想喊回去,雷北纶一愣,反应过来,贼嘻嘻笑道,“松了好,松点耐操。”说着又要压上去,雷玄一脚踢出,“你跟莫商坐了什么交易,我雷玄到了此搬境地,三叔大概容易上位许多,只是莫商莫里能的到什么好处,你们允了他什么好处?”
  
  雷北纶没想到雷玄憋了一气给他来了这么一通,气的笑起来,“父亲想要当家,可那点东西,我雷北纶还不放在眼里,若当真为那点家当,我也不会搞出个孩子来。”顿了顿又补充一句,“不过现在看来似乎还不错。”
  “可是……”
  “至于莫商,他不会得手的。”雷北纶冷冷笑到。雷玄不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到如今,完全脱出他的掌控,夫人明显要跟雷北纶对着干,可莫商一头领着夫人抓了自己,转头又跟雷北纶来来往往,唱戏也不带这么乱的。还有一件,“红花教如何了?”
  “上了仙女峰,上头什么人都没有,空手回来路上冻死好几个。”
  “那打算……?”
  “传杨子跟少林寺的主张,抓个红花教的人,问出邪教的真实位置。”
  可是说来说去,谁才是红花教的人?原以为莫商跟莫里……不对,就算他们不是红花教的人,或者干脆是红花教的宿敌,但既然知道红花教的秘术,就一定脱不了干系,而且很可能就知道红花教的位置,只是眼下……出了他们几个,为人知道,说出去,恐怕也很难让人相信,毕竟怎么看,自己才更像红花教的妖人。
   

作者有话要说:有个大发现,我发现凉皮切的越宽越好吃,真的!




20

20、第 20 章 。。。 
 
 
  再次被雷玄的沉思冷落的雷北纶来了脾气,在他嘴上狠咬一口,“看来得长长记性。”扯开雷玄的里衣,在胸前揉起来,雷玄被揉的痒得不行,喘气道:“别揉了,我肚子难受。”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就是重的很,”雷玄突然认真看着他,“雷北纶,我孩子不会有事对不对?”本想问的豪气些,话刚出口又多愁善感起来,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让他忍着不敢再说第二句。雷北纶抬起头,扳着他的脸对视,“我说过了,你,还有我们的孩子,都不会有事,我雷北纶没有那么无能!连自己的男宠都护不周全”
  本来说得好好的,后面一句男宠让听的人又是好气有事好笑,这种人,全天下老子第一,自己就算扔掉的东西也不准别人捡,他还真把他当成自己的了。
  “夫人已经知道了,祖父怕也不瞒不了几天,往后雷家恐怕容不得我,可能他一出来我就不会雷家了,免得爷爷丢脸。”
  “直接跟着我。”雷玄翻白眼,他们的脑袋根本就不在一条线上。
  
  “我会好好教儿子,让他以后当家,然后我就领着你到处钓鱼去。”
  
  “想得还真远。”雷玄嗤笑,他这是在发梦?但还是觉得高兴,转头看着雷北纶,这张脸,还真是俊,到是自己,一到这里光洗漱一番,胡子都没剃,毛茸茸的跟那张白脸一比,还真说不出的好笑,加上个大肚子,谁还能说雷玄是给他雷北纶当男宠的?像么?一边想一边盈盈笑起来,雷北纶看的眼热了,忙活了半天还没吃到嘴里,果然是该行动就行。摸着雷玄的分身,一边轻轻啃着他的脖子,雷北纶有些急,可还是要顾及不能下重手了,雷玄也不反抗,反正他也想了,自己扩张每次都差点忍不住,那时候巴不得雷北纶在跟前。两人轻摇慢荡的好几个时辰,还是雷玄的腰受不住才歇了,正要迷迷睡去,突听雷玄喃喃问:“你听过人蛊么?”
  
  雷北纶睁开眼,过了好一会儿,方道:“听过。”
  “哦。”雷玄应了声,也不知道这声哦是什么意思,雷北纶转脸看着他,人闭着眼睛,气息稳稳的,也不知道睡没睡着,雷北纶抱着他,愣愣看着他,突然没了睡意,明天一早莫商就要来,虽然他们有过协议,但事有万一,而且,他对他们之前的协议反悔了。
  
  雷玄在房里用了饭,估料莫商马上就该在他面前晃荡了,果不其然,恒远的药还没凉,那人就皮笑肉不笑地站在他面前。
  “说实话,我很生气。”
  雷玄也不接茬,微微朝他点头,“请坐,来人,上茶。”
  莫商在他旁边坐下,隔着茶几,一个喝着茶一个看另一个喝茶,“夫人很难应付吧?”
  “还好,不过现在有雷北纶花心思。”
  
  雷玄点头,放下茶杯看着他,“我记事起,你差不多就爱雷家了,现在算算那时候也才十几岁,谁能想到十几岁的孩子这么有来头。”
  “我可没什么来头。”莫商还是微笑着,听他说话,眼睛注视着这张脸,他到雷家十三岁,十四年了,过的真快,那时候雷玄还是几岁大的皮猴子,祸害的不得了,又碰不得磕不得,一群人跟在后头帮忙擦屁股,可是现在,他已经大到,大到能生孩子了……
  
  “哦,是么?”
  “不要怪我,只能说,你不该生在雷家,小玄。”
  “不是你的野心吗?跟雷家有什么关系?”
  “我拿点野心,一比起来,可就什么都不算了。”
  雷玄看着他,控制的语气,“人蛊是怎么回事?”
  莫商没想到他问这个,微微一愣,“你……”
  
  “不说是么?你说人蛊这种东西,挨一刀会不会流血会不会死不了?”雷玄抽出一把小刀在手中把玩,其实他不会拿自己威胁谁,他根本不想也不会扎自己一刀,那太疼了,何况根本没有必要。“不然先试试?”
  
  莫商呵呵笑起来,“为什么要问那么多呢?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很好么?”
  雷玄浑身发抖,“你们把蛊养在里面?”指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他昨晚想了很久还是没敢问雷北纶,他很害怕,怕夫人说的是真的,从他嘴里说出来,可他必须问清楚,虽然很可能得不到答案或者根本得到的又是一个谎言,但他不能当做真么都没有。
  
  所谓人蛊,市井流言江湖传说里都有,蛊从来都是恶毒凶残的,但那毕竟是传说,很遥远,可是现在那个东西就在他的肚子里,还是最为恶毒的人蛊,想到肚子里是个浑身长着毒虫的肉团,他心疼的窒息又恶心的想吐。
  
  “你,出去吧,我……困了。”雷玄话也说不顺,颤抖整个人似乎要从椅子上掉下去,莫商扶着他的肩膀,道:“不要胡思乱想,你不会有事,我保证。”
  “那他呢?”雷玄在肚子上摸索着,双眼发红,努力忍耐,眼泪还是大滴大滴砸下来,落在衣襟溅成一个圆圆的小点。
  “莫里一直在用药控制,他……”
  
  “走吧莫先生,我要休息。”雷玄重申,他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他需要冷静,好好想一想,他觉得自己有点扛不过去了,可是绝对不能在他们面前太难看。莫商皱眉,雷玄的样子让他很烦躁,他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停下,“不要觉得全天下就我不是人,你应该问问雷北纶,他可比我清楚。”
  “滚。”
  雷玄直直坐着,等莫商走了很久,还是那样端端不能松一口气,他想稍微放松一下自己,可觉得不能把支撑着的最后一口气吐出来,否则他就会倒下再也爬不起来,他不能那样,太软弱,他要是就这么倒下去,他的小妖怪怎么办?被血淋淋的拿出来,每天忍受虫噬,成为杀人工具,毫无尊严毫无人性地活着?不能那样一定不能让他那样,他要杀了他,他可以跟他一起死,绝对不能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绝对!
  
  “来人,呼吸,小玄,吐气快吐气……”雷北纶捏紧雷玄的下巴撬开他的嘴,一边掐人中,可即使这样,怀里的人还是憋着气不吐不吸,整个人已经冰凉发青,雷北纶焦急的拍他的脸,刚进来看他直直坐着,跟死了一般,脸上一片死灰,吓得他心差点跟着跳出来。
  恒远进来急忙给雷玄扎了一针,僵直的人这才吐出一口浊气软下来,“我再给他扎一针,让好好睡一会,也好顺口气。”
  
  雷北纶紧紧盯着躺着的人,什么也没说,恒远看他一眼,也不再问,接着再扎了两针,雷玄这才睡过去。恒远收拾完银针出去,回首关门时看见雷北纶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顿了一下,又面无表情的走了。
  
  雷玄一被带走,夫人就马上带人吧琉璃城翻起来,她一马红鞭闹的琉璃城鸡飞狗跳,刚找到雷北纶的地方还没来得及上门要人,倒先官府打起来,她遇事一向沉稳,可一关起雷玄就冲动不用大脑,琉璃城毕竟不是个仨狗俩猫的小地方,影响治安官府不能闭眼不管,这里不是迷丹,干什么都有有雷家罩着,而且她做的太高调,本城的地头蛇们哪能让她一个外来人在这撒野耀武扬威把自己的威风灭了,这一打起来,哪还有力气找雷玄去,三天就被赶到城门外头,要不是手下们见情况不妙硬抬着她逃跑,说不定就给逮着以蔑视朝廷给斩首示众了,被强行拉上马的时候,她等着厚厚的城门,脸孔扭曲,竟似疯了一般。
  
  雷玄醒来的时候雷北纶还在床边上坐着,两人对视一会,无言。雷北纶早就想到莫商很可能告诉雷玄一些事情,可他一直没有想好怎么应对安抚,而且他觉得,从某方面来说,自己也是受害的那个,看着他的样子,他很想安慰他想告诉他他已经有办法了,可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两人默默对看一会,雷北纶在等着等雷玄开口,哪怕就说一句话,他也好开始解释,可是他了看了他一会儿又闭上眼睛,像是累得很睡过去了,雷北纶等了又等,越来越不安心,想把他摇醒,可是伸出手又收回来,干脆脱了靴子自己爬上床去。
  
  “你有什么就说,这样有什么用。”雷北纶俯视雷玄,那眼睛轻轻动着,明显没睡着。“雷玄。”又叫了一声,还是没得到回应,“莫商都跟你说的什么?”
  “是我该知道也不该知道的东西。”雷玄睁开眼,眼里面上一片平静,雷北纶摩挲着他的胡子,“不会有事,蛊也不是不能解的,虽然麻烦一点,但我已经查到陆一名的行踪了,不用担心。”
  “你一开始就知道,还是……”
  “你怀上时知道的。”雷北纶说着轻轻抚摸他的脸颊,雷玄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他其实没想哭,可那眼泪不受他管,自己往出跑,越来越多,到最后雷玄终于哽咽起来,哭着哭着,哽咽变成嘶嚎,雷北纶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着雷玄的脊背,等哭的差不多,人已经累得摊在那里动也动不了,全身发麻,酸痛的只是呜呜呻吟。
  
  无论如何,现在他只能依靠雷北纶,那个孩子中了蛊,或者说干脆自己就是蛊,他既担心,又害怕,整日战战兢兢看见莫商跟见鬼差不多,莫商也莫名气愤,他当然想到雷玄会恨他更会害怕,可是,他不对,雷北纶又是什么好东西,这事就凭他跟莫里哪能办得到,为什么对他就像见鬼,对雷北纶却依赖的要命,他以前不是讨厌他么?
  
  “你要再退两步,我就只能强暴你了。”
  “你……”
  “难道不是因为被雷北纶搞了才那么听他的话么?”
  雷玄想扇他两巴掌,可还是忍了,在小鬼出来之前,不能得罪他,就算雷北纶不说他也知道,没有莫商,他跟肚子里的小东西都活不成,在这之前,能忍就忍,反正又不掉块肉。
  “是不是很恨我?”
  “没有。”
  “说谎也应该打一下草稿,不过小玄,恨我当然没什么不对,但把雷北纶当救星,是不是有点不公平,他跟我又差多少?还是你觉得,他是你孩子的父亲所以至少不会害它?”莫商不怀疑的笑,“你怎么不反过来想,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做成蛊的人,拿什么来相信?”
  
  “莫先生,少爷让我转告您,表少爷要休息,还是不要打扰的好。”竖人站在门边皮一脸贱笑笑地看了一眼雷玄,后头跟着恒远,药热气腾腾的冒着气。
  雷北纶从早上就出去,听说琉璃城府衙请去喝茶了,到现在都没回来,留着竖人在雷玄这看着,虽然一向讨厌竖人,但这次还真有些感谢他,莫商说的话,他一句都不再想听了。
  
  竖人见莫商虽然不再说话,却还是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也不再出言赶人,只是站在旁边,看雷玄喝药,这又臭又苦的东西,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他这几个月天天就与她为伍的,从前也不觉得怎么样,可是现在看着,就觉得恶心,恶心的想吐,毒药一家,看见姚就让他想到毒,想到毒就不由自主想起蛊,还有他肚子里的肉团,蛊跟毒当然不是一样的,可是在他眼里,那些恶心的东西全一路货色。
  “我不想喝,以后不用再熬药了。”
  “不行。”恒远把碗凑到雷玄嘴边,“不喝药,这个蛊就养不好,威力不会大。”他很郑重地说道。
  “这么久他每天熬药扎针,只把他们当蛊再养!”果然够恶毒,雷玄看着他,都说医者父母心,好你个恒远,不是一直在隐忍么?终于也忍不住了?
  听了恒远的话,竖人哈哈哈笑起来,“还以为你多伟大多可怜,原来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不冤枉不冤枉。”
  
  雷玄抓紧自己的手,很好,就算他现在废柴一点,他好歹是雷家大少爷,还真把他当打蔫儿的茄子了!
  
  




21

21、第 21 章 。。。 
 
 
  “少爷。”
  “泥鳅?”
  “我是泥鳅,少爷。”
  “雷北纶让你来的?”
  “是,表少爷说您心里布爽快,让属下……”
  “见小猫了?”
  “见了,差点被莫商那个混蛋抓住,还好有惊无险!”
  “那就好。”雷玄没什么精神,这些一向亲近的手下,他一点都不想见,这里面,谁知道会不会又有第二个第三个莫商,雷玄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完全信任他们了。
  泥鳅三十来岁,长的干瘦干瘦,一双深陷的眼窝总是咕噜噜转着,雷玄小时候很有一段时间不待见他,因为那就是贼头鼠目的现实写照,可是父亲在世时十分信任他,就像之前他信任莫里差不多,此时泥鳅粘着一小戳山羊胡子,眯着眼睛像个和蔼的先生,这都是小猫的杰作。
  
  “蚂蚱被夫人打了一顿,小猫在照看呢,少爷,您有什么吩咐泥鳅的?”
  雷玄看着他的眼睛,“给我讲讲爹爹和娘的事情吧,我都快记不清了。”
  “好,我就给少爷讲讲。”泥鳅清叹口气,雷玄指指座位让他坐下,反正这时间,雷北纶是不在的,泥鳅长长道:“我跟着老爷不算长也不算短。”看着雷玄的脸,那双眯着的眼睛泛着点点亮光,似是忆起从前。
  
  “那时候夫人长得美啊,少爷恕属下冒犯,泥鳅见到夫人的时候,还是个十几岁的愣小子,跟着鬼老大在几条街上坑蒙拐骗,后来被蒙头抓了去训练,九死一生,我们刚进去八九十个,一月不到就死的还剩五个,现在都忘了那时候是什么感觉,后来就被老爷带走了,从那时知道老爷过世一直在他跟前儿,走南闯北,老爷是个能人,武功高强八卦精通,琴棋书画样样拿手,那时老爷跟夫人还没成亲,追着老爷的姑娘从南到北那叫一个死心塌地,可是莱恩都不爱搭理后来娶了夫人,在仙女峰住了两年,再后来就生了你,雷家上下最高兴就是那时候,老爷平日很威严不爱笑,却每日乐呵呵抱着少爷,连夫人都抢不来……”
  
  “爹娘在仙女峰上住了两年,那两年红花教没人管么?”
  “这……”泥鳅皱眉想了想,“只有老爷跟夫人去了仙女峰,那上面的确是有人管的,寻常人不让上去,我们就在山下等着,一直在那个小镇上住了整整两个年头,现在想起来,还真想那冰凉爽口的莲花酒啊。”
  
  雷玄也笑起来,爹娘一定十分相爱的吧,“我记得爹长的很高,老穿件白衣裳,手里总捏着把玉笛,的确很威风。”
  “那是,要是少爷像老爷的话……”泥鳅突然住口,雷玄疑惑他为何不继续说下去,道:“我跟爹没有一点相像的?”
  “嗨!少爷比较像夫人。”
  
  雷玄摸着自己的肚子,想着爹娘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等待自己出生的,说不定很期待。泥鳅顺着雷玄的动作,看向那鼓起的肚子,欲言又止,主人的事,不能有看法,不能发表任何看法,好好的少爷为很么会怀孕,他当然惊异疑惑,可作为属下,只要闭上嘴,不能说任何一个字,两人又断断续续说了一些,关于早逝的父亲与母亲,关于他那已经流逝的无知少年,雷玄突然有点怀旧,那些无忧无虑不知天高地厚的日子,总能让人忘却当下的不愉快。
  
  两人说得差不多时,雷北纶回来了,后面跟着唱月还有竖人,看见椅子上坐的泥鳅,竖人明显冷哼一声,对雷玄身边没大没小的人,再一次表示不屑。
  看见唱月,雷玄是很尴尬的,总觉得自己偷了见不得人的东西,躲又躲不开逃又逃不了,正主还在那盈盈笑着,雷北纶到不在意,一进来就在他肚子上摸,躲了两下没躲过,只好任他在胡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雷玄脸红的快烧起来。
  
  “表少爷。”泥鳅很是拘谨的站起来,这位少爷,连长了他近二十年的自己都觉得心惊,雷家迟早是他当家做主,新一代里,没有能与他相抗衡的,雷玄的位置一直十分微妙,如今的处境,也不知是好是坏。雷北纶看也没看他一眼,很高兴雷玄把胡须剃的干干净净的样子。
  “雷公子觉得还好么?我听娘说,怀孕的人,一定不能……”还未说完,只见雷玄一把将几乎趴在自己身上的雷北纶推了出去,几人一愣,都看着雷北纶的脸色,被推出去当然不高兴,雷北纶脸一吊,“我摸我儿子,你急什么!”雷玄红着脸不说话,在自己手下面前已经够丢脸的了,再争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他可开不了口,唱月轻轻笑两声化解尴尬,道:“公子不必不好意思,我们只是好意,北纶与公子……我们一早就晓得了,不会胡说八道。”
  
  莫名的看着唱月,这个女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来的丈夫跟另一个男人暧昧纠缠,甚至连孩子都快有了,怎么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呢?是不在乎,还是假装不在乎?
  “我想休息。”雷玄推推又爬过来的雷北纶,示意他该送客了,雷北纶不以为意,“行,我陪你。”
  “那……”唱月放下手里的酸枣糕,“记得娘说怀孩子的人都喜欢吃酸的,我……我亲自做了一点,专门来给公子尝尝,你要是喜欢……”唱月说着有些讨好的看着雷玄,雷玄也看着她的眼睛,的确是真心真意的,只是,她难道不是喜欢雷北纶?
  
  “新鲜的酸枣,很好吃的。”
  “谢了。”雷玄点头,真要问问雷北纶什么意思,看别人争风吃醋很有趣么?……咳!不是争风吃醋!
  唱月高兴的笑笑,对雷北纶说了声就要出去,泥鳅也向雷玄请了退,房里就剩下他们三人,竖人一动不动,明显是头话说,雷玄也不搭理,就等他们一主一仆要说什么。
  
  “表少爷,您今天又没吃药。”
  雷玄假装没听见,站起身来,打算拿了衣裳去沐浴,“少爷,我们不敢说表少爷什么,可那是小少爷……”
  “好了你出去吧。”竖人看了雷玄一眼,转身出了门。雷玄坐回去,问:“有什么自己不能说,专门叫人来当面质问,雷北纶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吃药?”
  。。。。。。
  雷玄想骂人,想骂他的狗腿子恒远有多么恶毒,可是张了张口,他还是说不出来,因为,这肚子里本来就是个蛊,人蛊,他痛苦心疼惊慌,别人不会,他们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在他们眼里,说养着一只蛊有什么不对,尽管雷玄连说出那个字的勇气都欠缺。
  “恒远说什么,不用在意,孩子要紧。”
  “不用在意?怎么可能不在意?我雷玄什么时候轮到他爬到头上去了!”紧握拳头,他无法不记起恒远说那句话的嘴脸,他想撕了他,他的孩子,怎么能被看轻!怎么能被当做一件物品!竖人看他不顺眼,因为母亲失手杀了他的父亲,他能一直容忍他,尽管自己没有的罪过,可是恒远,他算谁?
  
  “交给我好么?我来处理。”雷北纶扶着雷玄的头,在嘴角轻吻,恒远当时说的话很快就传到他耳中,他当然是气愤,可是,他知道,恒远是眼下能用的最好的大夫,还有,他喜欢他。
  
  恒远从一开始追随自己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他的用意,那人总是时不时在他面前晃过来走过去,却又从来不主动注视他,他是没什么感觉的,反正多一个医术高明又唯命是从的人在身边就好,其他的,无关紧要。对雷玄的怀孕,他想过恒远不可能无动于衷,可他一直很守本分,并未作出过分的事情,为了保证孩子能顺利生下来,便一直放着他,尤其现在,雷北纶知道自己越来越担心,这段时间亲自去看了几个妇人生产,那凶险的模样让他心惊胆颤,甚至觉得,干脆不让雷玄生了,可是,他真的很盼望他的出生,那是他第一个孩子,是他的骨血,他舍不得,何况,事到如今已经不能流产,恒远在的话,总要多些保证。
  
  雷玄听了他的话冷笑一声猛的站起来,“你处理你的,我处理我的,互不相干!”
  “你站住!”他看来是太纵容雷玄了,还跟他商量什么,直接做就是了!雷玄被他一声站住顿住脚,回身狠瞪着他正要发威,突然感觉不对,什么东西湿湿黏黏的正顺着大腿流下去,咬住牙,他以为自己撒尿了,还没来得及羞耻,撕绞般的疼痛从后庭传来,雷玄啊一声惊叫,头一件想到的是孩子出了问题,还不够月份,一定是要流掉了!雷北纶被他的样子下的不轻,忙问怎么了,可是对方颤抖着一句话不说,冷汗大粒大粒往出冒,腿脚颤的几乎要坠地。
  “怎么了小玄。”雷北纶一把将人抱住,怀里的身体脱力全部压上他,雷玄气苦,好疼!他就要死了,他的孩子就要死了,这个变态居然还在问他怎么了,他没看见么,他流的血他没看见么!他牙齿打颤,一方面是疼,一方面是怕,不想让那个孩子真的流产就这么滑出来,他费尽力气夹紧双腿,已经没有余力用来说话,雷北纶闻见血腥气,可着急只顾着问他怎么了,根本没顾得上往下看,直到发现地上一片湿腻,才大喊来人,那血流到地上地上以很快的速度转黑又结成小块,而怀里的人,已奄奄一息。
  
  




22

22、第 22 章 。。。 
 
 
  生老病死,人世诸多艰难,雷玄如今一脚踩了两门,生死难料,恒远唱月等人被雷北纶的大吼大叫喊来,一看,是要早产了,可是昏迷中的人还紧紧夹着腿憋着气,根本没办法生产。
  “拿冷水泼,再下去会闷坏的!”
  说着就要去找水,雷玄却又疼的醒过来,雷北纶紧紧抱着他安抚,任怀里人焦急无措像救命稻草一般抓着他。
  “别怕,只是要生了,不用害怕,就是有些疼。”
  “真……真的?不是……要……?”
  “不是。”
  雷玄总算安心些许,可还未能松口气,又被闷痛惊的直抽冷气,不相干的人都被请了出去,房里就剩莫商恒远雷玄雷北纶,三两下扒光了雷玄的裤子,那在腿上结了珈的血块几近黑色,散发着一股闷闷的腥臭味,雷玄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雷北纶看那嘴要被要的出血,一手捏开他的下颚,雷玄像上岸的鱼一般开始长喘。
  
  因为雷玄,宅里一直没有断过热水,接生要用的事物也是一早就准备停当的,这回事发突然倒也不至于忙乱,雷玄被放到床上,双腿大大张开,早就记不起什么羞耻,只紧紧抓着雷北纶的手臂,他很害怕。急急闭上眼睛,雷玄不看他们在做什么,很疼,他要花费所有的力气来忍受疼痛并且把他生出来,肚子一直在往下坠,除了疼痛与憋闷,他再感觉不到其它。
  “先吸气,”
  雷玄顺从的按他说的做,吸气,轻轻呼出去,再重复。
  “用力,就像……”
  “我知道。”雷玄声音很小,但是清楚。
  “怎么样?”问话的是雷北纶。
  恒远检查一遍,“不足月,胎儿很小,应该不会太难,不过……”
  “说。”
  恒远却不再说话反而看向莫商,“恐怕毒气会感染到表少爷。”
  “那就把毒清掉!”
  三人互看一眼,不再说话,莫商在雷玄耳边轻道,“我们现在要帮你把他生下来,会告诉你怎么做,知道么?”
  雷玄点头,他必须一直保持清醒,身边的三个人,一个不怀好心一个恶毒,还有一个也不能完全相信,他必须一直清醒!
  
  整整两天一夜,其中好几次雷玄都觉得自己是要死了,也好几次放弃的想这么死了也好,小孩位置不太对,出来一半又被莫商推回去正位重来,那时他甚至觉得,自己肚子里除了那个正在折腾他的小东西以外,其实什么都没有的,没有肠子,没有心肝,什么都没有,紧紧咬着牙关,不呼痛不尖叫,虽然他很想高声咒骂,虽然他很想厉声嘶吼,可是他没有,雷玄双手紧拽着白布,汗水混着不明液体把它几乎全部浸湿,血一小股一小股顺着大腿留下来,把床单染黑,没错,是黑。
  
  雷玄一遍一遍地积蓄力气,一遍一遍地再用力,也许期间他昏过去过,也许没有,他不太清楚,身边的人开始时在他耳边说话,告诉他怎么做,后来就没有了,也许有,只是后来他再没听见了,等感觉下腹一滑,肚子里一空,雷玄瞬间清醒过来,他想他应该吐口气睡过去的,太累了,但不放心,雷玄不知道他们会把它怎么样,没有听见哭声,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可是雷玄没有说话的力气,他瞪大眼睛看着雷北纶,他们为什么不先让他看一眼孩子?没有听见哭声,或不会根本就……
  房间里三人沉默着,没有一点声响。
  “好了,他没事,你先休息,我帮你清洗一下。”
  不太确信自己听到的话,那声音好像有些远,他还是强睁着眼睛看着雷北纶,他必须看见那个孩子在哪。
  雷北纶用毯子帮他盖好,对恒远道:“给他扎一针。”
  雷玄终于闭上眼睛睡过去。
  
  房间静默的有些凝固,恒远怀里的婴儿气息微弱几乎听不见抽泣声,莫商与雷北纶暗中对持。
  “怎么样?”
  恒远摇头,情况不太好,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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