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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情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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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他的女人。」 
  咦?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双手被紧握住的雪鸦,快如疾风地翻手化解他的桎梏,并出手在照王的颈、背、前胸点了好几下,照王的全身便宛如被无形的绳索套住般,再也动弹不得。 
  「可恶的贱人!妳这是做什么?!」 
  雪鸦笑着,秀秀手中的银针。「只是暂时麻痹了您的手脚。您放心,我拜门学艺的师父是天下第一高手,只要我把银针一拔除,您一点后遗症都不会有的。」 
  「快给孤王拔掉!」 
  「哈啊?又不是插好玩的,哪能说拔就拔啊!」雪鸦以手搧着脸颊,说:「呼,太久没练了,一路忐忑不安地冷汗直流,如今松了口气,却换成冒热汗了。待我解开衣口,凉快、凉快!」 
  薄纱外罩落了地,敞领短衫也被褪去,照王正狐疑她好端端的却突然间宽衣解带的用意何在之际,答案转眼间揭晓。 
  大片雪白剔透的酥胸……扁得和男人没两样! 
  瞅着照王吃惊到说不出话来的脸,雪鸦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是魏大人的『女人』,因为我压根儿就不是女人啊!嘻嘻!」 
  「妳、这。。。。。。魏子为什么不说?」 
  「要怪就得怪您多疑的天性。照王殿下的多疑,举世闻名,对您知之甚详的魏大人,早就晓得他怎么解释,ι您都会怀疑,所以干脆别解释还能省点唇舌。可怜的魏大人,在我去拜访他之前,他甚至想以死明志呢!」 
  照王雪白的脸庞顿时面红耳赤,无可反驳。 
  一天前。。。。。。不,一个时辰前也好,若魏子当时事先告知雪鸦是男儿身,自己必会怀疑这是他们俩串通好的说词。 
  「知道了魏大人与雪鸦仅止于酒肉之交,照王殿下的火气似乎小了些?」 
  照王一瞪。「你话中有话?」 
  「也没什么特别的涵义。只是。。。。。。臣子妻不可戏,您不惜伤了魏大人的心,也要占有一个未曾谋面的女子,理由难道只是想『增进与爱卿的密切关系』吗?」 
  「除此之外,孤王还需要什么理由?!」 
  「譬如说。。。。。。『吃醋』?」 
  「吃……」额冒青筋,气得上下牙床都打颤了。「站在主子的立场,绝不容许自己的狗在外头随便找母狗交配!谁知道外头的母狗会不会把我的狗骗走?这和吃醋有啥千系?!」 
  雪鸦摇摇头。「真是令人傻眼的说法。好吧,看样子没啥好商量的了。本来您的态度要是好一点,我也不会做得太绝,但是您这样口口声声母狗、贱人地看低我青楼中人,我也得让您知道,无论身分高低、出身贵贱,人都是有骨气的,被激怒了,也是会『狗急跳墙』,反口咬人的。」 
  照王咬牙切齿地看着雪鸦拿起另外一根银针,靠近自己,「你想怎样?」 
  「噢,没什么,我手上的针,只是封住您的哑穴,让您在几个时辰内暂时发不出任何声音罢了。」恶戏的眼神骨碌一转。「但是和您比起来,魏大人就糟糕多了。」 
  「你。。。。。。什么意思?」 
  「我俩在这儿话家常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请魏大人速速赶回『霜月楼』了,他现在应该毫不知情地在隔壁喝着我给他准备的加味酒呢!」 
  「那又。。。。。。怎样?」背脊一阵凉。 
  「哎哟,比我更懂得阴谋暗算的照王殿下,问这话也太没说服力了吧?您心里应该早有底,我做了什么才是。」 
  难道是。。。。。。毒?!「你这臭阴阳娘儿们!快说!」 
  「好个新鲜的骂人词儿。不过我不是阴阳人,只是为了躲某人,才藏身青楼而已。呵呵,这些对您来说一点儿也不重要,对吧?但我忍不住想吊吊您的胃口,您要是非常渴望知道,不妨向我这臭阴阳人求求情如何?」 
  照王火大了,凶狠地死瞪着他,开始绘声绘影地描述起一旦自己被解开后,将如何用刀子一片片剐下他的肉、一寸寸刨光他的骨、一滴滴地流光他的血,以及用尽一切能凌迟他的手段。 
  唇角含笑的雪鸦听了一会儿后,才中断他的话,说:「我很想听完您的百大酷刑,但隔壁房的魏大人或许等不了那么久了。我就认输地告诉您吧,照王殿下。」 
  照王胆颤心惊地等他解开谜题。 
  「我给他加的那一味药是『销魂蚀骨龙阳散』。这帖极阳的药帖,本是禁给男子饮用的,因为凡是饮下它的男子,十二时辰内需耗尽体内元精,否则将会死于气冲心、心爆血的症状底下。」 
  「你!」 
  「您是聪明人,应该懂得我的意思吧?」 
  「银子吗?官位吗?要孤王给你什么,你才肯给魏子解药?你就开口吧!」 
  「万分遗憾的,这药没有解药。」 
  「我要杀了你!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双眼冒出两炬红火。 
  「别急,我没说没法子可解。有两条路,让照王殿下自己决定。一是让整个『霜月楼』的女子轮流陪睡魏大人,直到魏大人毒解为止。二是。。。。。。您自己陪睡他一晚。您不用担心魏大人会不举,他此刻欲火攻心,无论是公或母,只要能让他上的,他都会扑上去的。」 
  气得浑身剧颤。「你。。。。。。有病!」 
  「这句话,小的原封不动地还给之前的您。」雪鸦耸耸肩说:「不过为了『报复』嘛,我还外加一个小小的条件,就是您都得在场。您要不就看魏大人与不同女子亲热一整晚,要不然就自己牺牲小我地救他喽!平常总是魏大人为您牺牲,今日我特地让您体验一下为人牺牲是何感受?我很亲切吧?」 
  亲切个鬼!亲切到他都快吐血了! 
  「您可不要再浪费时间喽,药效约莫在半个时辰前就开始作用了。您越晚解毒,越伤他的身,每过一时辰,可会减寿一年的。」雪鸦双手插在腰问。「快决定吧,要用哪个方式替魏大人解毒才好呢?照王殿下。」 
  脑子乱成一片,当照王说出答案的时候,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只知道该死的雪鸦在他面前贼笑。 
  「希望您事后不要后悔此刻的选择,照王殿下。」 
  后悔?他早后悔了! 
  后悔没有早点在魏子的脖子上系条绳子,到哪里都绑住,才会让这可恨之徒有机可乘! 
   
   
  四、 
   
  数盏红烛火苗,温暖了阗黑寂静的一方斗室。 
  正襟危坐在榻沿的他,气势凌人的眼眸被惶惶不安覆盖着;不停绞着十指的双掌,时而握拳、时而伸平,不停在膝盖上擦拭着冒出的手心冷汗。 
  之前手脚麻痹而不能动弹,如今手脚无碍,却是动弹不得……走出这道门是很简单,可是简单的背后有着他难以忍受的后果。 
  。。。。。。我特地让您体验一下为人牺牲是何感受? 
  那该死的臭阴阳人,字字句句一针见血,尤以这句话为最。 
  这辈子他真的不知何谓「为人牺牲奉献」。他不曾为了自己以外的「别人」而牺牲过自己的利益,也不曾有人敢要他这么做。向来只有他理所当然地接受,大家为他牺牲、奉献,并只有在他心血来潮时给点犒赏罢了,他的口中一次也不曾说出「谢谢」二字。 
  因为他是主子,天生下来就是为了接受别人的崇拜、奉献、礼遇的。即使有需要牺牲,也该先由地位最低的人牺牲起,轮不到高高在上的他。 
  可是、原来,有时候自我牺牲虽然不是百分百的心甘情愿,但你还是会往火坑中跳下去,因为火坑里有他要的东西。 
  他要魏子安然无恙、活得长长久久。 
  他不要透过任何不认识、配不上魏子的低贱女子们,来保护魏子的命。 
  这两个单纯的念头,让他有了不计一切牺牲的觉悟。 
  这滋味好受吗? 
  一点都不好受。他讨厌为别人牺牲的滋味。 
  但,它值得吗? 
  只要能换回魏子的一条命,再多牺牲也值得。 
  稳定跃动的一小簇火苗,蓦地大幅摇晃了起来,一道强劲冷风自挪开的门板缝中窜进来。 
  他的心大大地鼓动着,双肩颤抖个不停,瞠大的双眸目不转睛地望着几乎占据了整个入口的伟岸身影。 
  奇也怪也,明明是朝暮相处,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怎么换了个时、地,便让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与。。。。。。陌生? 
  要走过来了。 
  他舔舔干涩的唇,像是即将被宰割的猎物,一颗心七上八下。 
  即将发生的事,像是巨石般投在照王的波心,不安的涟漪一圈圈地扩大。 
  黑影终于全部遮挡住了照王前方的视线,在他面前背对着烛光的男子,英挺刚毅的容貌披着潋艳的金红色光辉,烧灼着照王的胸口,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对于男女之事,照王有丰富的经验,早于十二岁时就已经由年长宫女指导过,老练得很。 
  可是。。。。。。男人与男人? 
  照王晓得有些靠海地区的风俗,因为女子无法带上船,会以稚儿顶替女子的「角色」。但那是逼不得已的下下之策,不是吗?拥有后宫三千佳丽的自己,何必屈就于「滥竽充数」之计?。。。。。。因此在他脑子里,与男人交媾,既是无法理解,也不懂该怎么做? 
  男人一伸出手,照王吓得自榻上弹跳起来,坐下住的冲动,让他想逃往房间外。那扇门,以及门外的黑暗,此刻看来好诱惑人。 
  但是很快地,男人的双手搂住了他。 
  认识这么久,印象中魏子不曾对他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 
  他的魏子是知所进退的,是冷静自抑,是绝对恪守尊卑之分、礼节之度,绝不可能将手环在自己背上的。 
  觉得自己像是棵被熊抱住的树,男人蓄满力量的身躯、每一分强悍有力的筋骨,甚至是体热、气味,一切都太过翔实地传达到他的感官中。 
  不该是这样,他不该觉得这样的情况令他四肢酥软。是男人的话,在这当下应该感觉备受威胁,觉得对方是在挑衅自己,会想痛扁对方而不是想巴着。。。。。。或被巴着不放的。 
  。。。。。。不,我想如果巴着我不放的是雪鸦、是朝中那些大臣,我会马上挥刀砍下他们脑袋的! 
  可是魏子不同。魏子就是。。。。。。不一样。 
  「殿下。。。。。。」 
  这声轻唤,柔得彷佛是叹息,晕眩了内心的不安与抗拒。 
  「请您相信我。。。。。。」 
  照王喉头一阵收缩,有什么东西梗在那儿不上不下,眼眶又紧又热。 
  这就是自己认识的魏子,即便被媚药侵蚀了身体,但永远记得将他的主子放在第一位。 
  谁能像魏子做到这样尽心尽力?没有。 
  所以,这回「挺身救奴」,就当作是他给平日忠心耿耿,表现良好的爱将,绝无仅有的赏赐吧! 
  照王闭上双眼,缓慢地点一点头。 
  「我给他下药了。」 
  子鸷没想到误交损友的代价竟如此高昂。「你再说一次?」 
  即使被掐住了脖子,雪鸦还是展现如沐春风的清甜笑容。「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有一帖药,能治好你主子的任性病。」 
  正气凛然的两道鹰扬眉宇一扣。「把话说清楚!下药是下了什么药?」 
  「能让照王了解,不是天底下的人都像他的『魏子』那么好脾气,不管怎么被践踏都不生气。以及。。。。。。那么瞧不起女人,就让他亲身体验一次做个『娘儿们』的滋味。虽然这一夜是不可能彻底改得了你主子那种讨人厌的性格,不过若能使他收敛一点,就不枉我努力调配出这帖药了。」 
  雪鸦以不亚于子鸷的力道,扳开他箝制在自己脖子上的五指大掌,一口气讲完药帖对殿下造成的影响,以及该如何才能瓦解药效等等。。。。。。还顺便帮自己辩解。 
  「。。。。。。我可是看在知己好友的分上,才两肋插刀地管这当子事的。虽然我不懂照王殿下那恶劣的样子哪里好,可是既然你对他死心塌地,我只好帮你修正一下他的劣根性了,不然我再蠢也不会得罪皇族的。 
  「还有,你可以送我一块能让我通行于皇朝各国的特许令牌以当作谢礼,方便我万一被踢出了千阴国,还能往别处去云游四海。」 
  左右摇着脑袋,子鸷一点挖苦的意思都没有,而是发自内心地喟道:「你是云游四海,还是逃亡天涯?我总算懂了,为何你空有一身高超医术,却在许多地方都成了『头号要犯』,因为你实在太乱来了!」 
  竟对照王下药?!哪个神智清醒的人敢这么做? 
  「呵呵,别计较、别计较。」 
  「我计较!这能不计较吗?恣意玩弄他人的身体,而且还是殿下的。。。。。。殿下人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子鸷没有骂他骂到狗血淋头,因为他还得留点力气拯救殿下。 
  咋咋舌根。「这年头是怎么了,没人懂得『悠哉』两字怎么读、怎么写了吗?」 
  「雪鸦!」 
  「嘿,咱可是被当成『母狗』侮辱的人,就让那伟大的『王』等一等,也不算是太过分吧?」 
  「我代殿下向你道歉,求你大发慈悲,别再茶毒我的耐性了。」 
  雪鸦甜美一笑,拍拍子鸷的下颚,道:「瞧一名高大威猛的勇士,为了自己的心上人,眼含着两泡情泪向我下跪求情的模样,不论看几次都能令我男心大悦,真是愉快极了!」 
  「罢,我自己去找!」掉头走出房门。 
  「钥匙在这儿。」 
  「你把他锁起来?!」 
  「当然,我怕他乱跑乱闯,要是被外人见着可不得了,所以在门上拴了个铁锁。」 
  怒脸有如猪肝般红赭,子鸷气呼呼地跨着大步回来,夺下他手上的钥匙,二度掉头…… 
  「还有这专治屁屁的伤药。」慢条斯理地掏出另一只小瓷瓶。 
  「你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再踅回,伸手碰到药瓶时,心头冒出小小问号。「为什么给我这药膏?殿下受伤了吗?」 
  「咦?我方才不是解释过了?」 
  「解释什么?」 
  「你这二愣子!我都说了,能让他做个『娘儿们』的药,想当然耳只有一种药啊!我以为你听懂了,所以跟我拿钥匙,准备去替他消火解饥呢!」 
  盯着雪鸦的黑眸,从困惑到明朗,恍然大悟的同时,他也满面通红。 
  「你怎么可以。。。。。。你这。。。。。。解药!你一定有解药吧?」 
  「解药就是一个男人啊!而且还不能是普通男人,最好是能应付无底洞的,兼具持久力与硬度的男人。」 
  又想骂他,又怕骂了他,殿下的。。。。。。「你难道是要我。。。。。。?」 
  「呃,你是个男人吧?要是你自认为办不到,那我只好自己上喽!能成为照王殿下最初的入幕之宾,是我的荣幸。可要是我支撑不了那么久,殿下得另找第二、第三位入幕之宾的话,你可别气我。」 
  「气你?我现在真正想杀你了!」冷瞥雪鸦一眼,怒抢下他手中的药瓶,三度掉头离开。 
  「啊!魏大人,还有一件事!」 
  子鸷凌厉地回头一瞥。 
  「事实上是两件。」微笑地指指上方。「照王殿下在顶上塔房。在枕下,有我特制的壮阳丸,有需要的时候,别跟我客气,尽管吃吧!就这样,小的祝二位合体愉快。这一招如果能让照王殿下以后对您服服贴贴、百依百顺,做个『温柔婉约』的娇妻,就不枉我冒险相助了。」 
  「雪鸦,总有一天你会玩火自焚的。」 
  对子鸷语重心长的警告,雪鸦表情不变,不痛不痒地微微一笑,福了福身,消失在楼梯另一瑞。 
  触开铁锁的手在颤抖着。 
  一旦走进这问房里,自己与照王殿下的关系,会不会改变。。。。。。 
  子鸷警告着自己,千万别自抬身价。跨进这扇门起,发生的一切都将是永远封印的秘密。今日照王殿下是一时受媚药控制,自己只不过是帮助殿下脱离控制的「道具」罢了,万万不可自抬身价,以为这会为自己换得占有殿下的特权。 
  对。就当这是一场短暂的春梦好了。 
  梦中的他,可以解放多年来对殿下的情思,道尽一切以往说不出口的爱语。只要记得当这场梦一结束,很可能什么也没改变。 
  照王依然是他高高在上的主君,他也依然是照王忠心耿耿的臣子。 
  门「咿呀」地开启了。 
  子鸷竭力压抑奔驰的热血,眼睛不费吹灰之力地捕捉到坐在床畔、宛如待宰羔羊般簌簌发抖、颤个不停的主子。 
  莫非是药效发作了吗? 
  一剎间,子鸷既想冲过去一把抱住、安抚他,又深恐自己会像个急色鬼般地吓到殿下,因此脚步反而比平常走得更慢、更谨慎。 
  近到他能听见殿下急促的喘息,能感到笼罩在殿下周身、一触即发的高涨情绪,能看见一根根长长的睫毛是怎样倏动着紧张。 
  子鸷才一伸手,殿下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竖起全身的寒毛,惊跃而起。他赶紧双手一搂地环抱住他……可不能让殿下在这种情况下冲到外头去,万一。。。。。。便宜了别的男人,子鸷一定会撞墙自戕的。 
  「殿下。。。。。。」 
  子鸷祈祷自己的心意能传达到殿下的心中。 
  纵使殿下无法抗拒子鸷,他也不会轻慢于他,不会有半分敷衍,不会急于行事,他更不会使这一整夜变成殿下记忆中的污点、挥之不去的梦魇。 
  「请您相信我。。。。。。」 
  把您的一切交给我,好吗? 
  黑眸恳切地、火热地注视,似乎奏效了。照王殿下停止了颤抖,而一向挂着高傲、不可一世神情的脸庞,破天荒地失去了咄咄逼人的光芒,局促地点了点头。 
  子鸷不曾见过如此羞怯的殿下,因而看到整个人都愣住了。 
  古文书上的倾城美女,只需回眸一笑,便能迷倒众生。但是,殿下连笑容都不需要,子鸷光是见他耳根红通通的「害羞」样子,全身骨头就都快酥了。 
  一瞬间,他差点化身为出柙野兽,扑上去咬住猎物,一口气吃掉。。。。。。子鸷心中多增添了一丝的恐惧。 
  对于隐藏在自己的本性之中,那匹似曾相识的野兽的恐惧。 
   
  为什么在男人熟悉的双瞳前裸露自己,会勾起这么强烈的羞耻感? 
  奇怪,太奇怪了! 
  肌肤被自己羞愤的血给烫红了,一点点呼吸在上头吹拂都会敏感得令人抓狂。自己这些怪异的反应,全部、毫无保留地,都映入男人的双瞳中,更教他手足无措地想将自己遮掩起来。 
  没道理的,他的身体像是忘记了曾经有过的无数次欢好经验,一切重回到童贞年代中,不解情事的冲动少年。 
  血中沸腾着靡靡情欲。 
  脑壳里孕育了种种渴望。 
  身体里面的,另一个呼之欲出的自己,不断地从每寸敏感骚动的皮肤底下,拼命探索一个出路。 
  男人的指尖,一路划过了发烫的皮肤,沿途解放出那个不是他的他。 
  喘息着。发不出声音的喉咙,咽下了一口又一口甜美的呻吟。 
  好舒服。。。。。。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咬它。。。。。。 
  男人软软的舌细细亲吻的耳后根,是未曾有人挖掘出的敏感地带,自己如果能出声,想必会像是高明琴师手中的琴弦,吟哦着快乐的乐章。 
  哈啊。。。。。。不。。。。。。 
  结实又灵活的十指,掐住了他扁平细小的果,随意撩拨两下,就让那果实坚硬,俏立熟成。 
  硬挺的果芯,傲然地挺立在两指这间,跟随着掐揉的节奏,往下腹输送着快感之蜜汁。 
  大量累积在双珠内的热蜜,输往生命之根。 
  滚烫的、沸腾的蜜汁。 
  连他自己都为自己硬挺的速度感到诧异。 
  差点产生喝了媚药的人是他,而非男人的错觉。 
  平常即使那些后宫妃妾以口、以手,努力地侍候着,自己总是得花点时间,才能培养出足够交合的花蜜。 
  但,今日,这一点都不是问题。 
  啊、啊。。。。。。哈啊。。。。。。想要刺激。。。。。。快点刺激那儿吧。。。。。。 
  主动地将腰贴上男人的大腿,享受被硬实的筋肉挤压的刺激。截然不同于女子的柔软,这种刺激更教他亢奋不已。 
  。。。。。。摸我、舔我、吸我、吮我。 
  血液在嘶吼,阳气在狂奔,耳畔听到的是欲望的心跳,强悍而勇猛地敲击着,沿着全身的脉络,怂恿着他采取更主动的行径。 
  看来似乎很可口的唇。 
  亲上去、咬上去、舔上去,直到气快断了,还是不停地在男人潮湿美妙的嘴中,探索着甜美的气息,讨着男人温柔又火热的舌叶,给他贪婪的小嘴一场连脚趾都会颤抖的洗礼。 
  哈啊。。。。。。哈啊。。。。。。哈啊。。。。。。嗯嗯。。。。。。 
  看来似乎很可口的平坦胸口。 
  贴上去、黏上去、磨蹭上去,直到皮肤与皮肤之间毫无空隙,生火了,两个人都烧起来了,分不清楚是谁在摩擦谁的腿,谁先蹭着谁的下腹。他们交相在对方身上汲取快感,尽情地在大床上翻滚着。 
  啊。。。。。。啊。。。。。。啊! 
  看来似乎很……更正,没有似乎。好壮观的雄刃,凛凛威风,准备好要征服一切似的。 
  。。。。。。稍稍冷却了快被盲目快感吞噬殆尽的脑子。 
  那玩意儿。。。。。。不可能是要我。。。。。。不、不、不,我不行…… 
  他转过身,手脚并用地想逃离床,可是腰间却被男人的双手扣住,硬生生地拉了回来。男人的下半身就贴着他的,赤裸相触,他更可感受到男人沈甸甸的质感,以及傲人的硬度、热度。 
  不要!我不要!我是笨蛋,我不该答应的!我不知道你那么大。。。。。。 
  如果他能嘶吼,早就已经怒骂出来了!被点了哑穴,他只能掉下不甘心的泪水,挣扎再挣扎。 
  「嘘,别哭了,殿下。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我会尽量不弄痛您的!」 
  谎话、绝对是谎话!那种尺寸,怎么可能不痛?! 
  放开我!求求你,让我反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答应了这么蠢的事! 
  慌张地摇着头,拼命张口,无声地央求着。 
  「抱歉,微臣不想看到您最后被媚药吞了理智,到处求人。。。。。。上您。与其走到那一步,您还是忍一忍,让我替您解开媚药的束缚吧!」 
  他愣住了。男人是不是说反了?被下了春 药的是男人,不是他呀!应该是男人会像野兽一样,到处想上人,他才这样牺牲自己的。。。。。。不是吗? 
  混乱的脑子当中,逐渐捉到一条线索…… 
  雪鸦!那混帐东西!这是雪鸦的报复!报复自己辱骂他、瞧不起他,所以故意想出这么阴险低级的手段!怪不得雪鸦要封住他的哑穴,因为他和男人一对质,一切就东窗事发了! 
  啊啊! 
  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男人的双掌掰开了雪白臀办,露出连他自己都未曾照面过的秘穴,并且。。。。。。他的舌尖湿润了穴口。 
  啊嗯、啊嗯、啊嗯。。。。。。 
  在脑子有能力冒出「脏」字的念头前,男人的唇舌早在他未经人事的地带,掀起一场狂肆的感官风暴。各种不曾体验过的刺激、被挖掘出来的敏感核心、被撩拨出的禁己心快感,一切的一切都令他招架不住。 
  纵使脑中有个小小的声音说:快逃、快跑,你就快被吃掉了!但他发晕发热的薄弱意志力早已经对发软、陶醉在快感中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力,没力气逃走也逃不了!!换句话说,一切是无力回天了。 
  子鸷谨慎而缓慢地推进,他不想伤了照王细致柔软的火热甬道。 
  终于,好不容易地,将自己的全部,深埋在照王的体内,他闭上眼,品尝这合而为一的感动,几乎落泪。 
  我爱您,殿下。我不能说出口,但。。。。。。请您接受我的爱。。。。。。 
  远远超出预期的甜美滋味,火速地融化了他的谨慎,他知道自己该给殿下多一点时间适应,可是他脱缰的欲望已经快要等不下去了。 
  「哈啊。。。。。。啊。。。。。。很抱歉,殿下。。。。。。我知道我答应您。。。。。。不会急躁,但您。。。。。。好紧。。。。。。好热。。。。。。如果您不放松一点。。。。。。我会。。。。。。」 
  仿佛在和他的理智较劲,听到他这么说,照王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大力地挣扎扭动,光滑的内襞不停地绞纳着他。 
  「我很抱歉。。。。。。但,这真的是我的极限了。。。。。。哈啊、哈啊。。。。。。」 
  子鸷的吻像雨滴般纷纷洒落在照王的背上,每一个吻都满含着他对照王的爱意。 
  他爱怜地拥抱着照王,拥抱着一波波的快感,在前所未有的幸福中,与照王紧紧相系,深深地、深深地灌注他的爱。 
  但是,这份幸福却结束在很仓促的一句!「天杀的」当中。 
  一恢复呼吸,照王立即以手推开他的肩膀,一脚踢开他,愤怒的丹凤眼尾高高吊起。「。。。。。。终于可以说话了。。。。。。你和雪鸦都该死。。。。。。」 
  「殿下?您觉得怎样?身体,还有那个药呢?」 
  照王咬咬牙。「我觉得身体痛死了,心情烂透了!给我滚出去,我不要看到你,你这条反咬主人的狗!」 
  「殿下。。。。。。」子鸷的心直直往下坠。「您会生气,微臣能了解。但是这一切会发生都是因为媚药,您不需要放在心上。」 
  「用得着你说吗?孤王会忘记它!立刻就会忘记它!真没想到我会让一条养了二十年的狗给侵犯了!我得好好睡一觉,快快忘掉它!」睬都不睬子鸷,完全是利用完了就丢一边的态度,蒙上棉被倒头就垂。 
  子鸷耳边不断地徘徊着「被狗给侵犯」的话语。他本来还想宽慰自己殿下是一时气头上,谁叫自己没好好地守护殿下,挨骂也是活该的。。。。。。可是他挥之不去殿下打自内心当他是条狗的念头。 
  就在他们肌肤相亲过后,殿下仍当他是「狗」? 
  不,或许,殿下只是在气头上。他气雪鸦下药的事,自然也气我。。。。。。他不是真心这么想的。 
  至少,我希望如此。 
  子鸷拉住自己四分五裂的心,决定明天再向殿下道歉一次。只要殿下肯原谅他,他也会封印住这短暂的幸福滋味,努力辅佐照王殿下,一如往昔。 
   
   
   
  即使睡了一晚,全身骨头还是痛。尤其是腰部以下的。。。。。。包括两腿中心,到现在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卡着,丢死人又说不出口的痛。 
  况且,一切真相都已大白。自己以为是高贵的「舍己救臣」,结果却成了「舍己娱人」,白白取悦了子鸷和看戏的雪鸦罢了。心情可想而知,更是好不到哪里去。而在这种情况下,谁摆得出好脸色? 
  一向以坏脾气着称的照王殿下,更不可能。他脸臭到一个不行,近乎狰狞的样子,再不复见昨夜那羞涩、身子敏感又诚实,以可爱来形容都不为过的「他」。 
  「可恶!为什么孤王得忍受这种难堪的疼痛?魏子,去把那该死的雪鸦给我抓起来,孤王要他付出代价!」 
  捧着一只托盘,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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