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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君漠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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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嘲一笑,江书晨眼光渐渐沉静如水,良久,他俯在无意耳边轻轻地开口道:“无意啊,你若醒来,我就送你一件礼物,你想要什么?呵呵,其实我能给你的,只有一样,”他抬手捋了捋无意脸侧的发梢,“我送你一个父亲,好么?”
    **********
    金玉山庄仍在搜索着江书晨的踪迹,却不知,三大派的人却也正在为两家失踪的少主愁云惨淡。
    “依在下看,还是不要大张旗鼓地去找,免得被有心人趁机利用,无端生事反而不好。”秦泊皱着眉,脸色有着几分疲惫。
    “话是这么说,可还能去哪找?这方圆几十里都找过来了,连阳州城也翻过好几遍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雷鸣急得直想骂娘,可碍于在场的有两位都是比他高级的人物,只得生生忍住,可语气却是怎么也好不起来。
    “雷老弟你莫急,想来漠天公子应是和我家少主在一起的,他二人身手俱是不俗,应该不会有什么不测。。。。。。”辛钟这话说得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那两人要真是没事,为何都不回来寻他们?
    胡正阳却在此时插了句嘴:“他俩不会是跑哪玩儿去了吧?那个叫什么乐不思蜀的。。。。。。”他话没完便看见一圈人都看了过来,瞬时住了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暗想,难道这成语他又用错了?
    却听雷鸣道:“我们少主绝不会如此!”
    辛钟却和秦泊不约而同心道,可是,楚漓却很可能会啊!不过,若说他能和那个冷漠如冰的乔漠一起在某个地方玩得不亦乐乎,却是不太可能吧?
    一直沉默的陈展轻咳了一声,“不然,还是顺着晴泽河往下找找看吧?”其实他本是不想掺和这事的,失踪的又不是他们阎乐宫的人,跟他们根本一丁点关系都没有。可自家少主却是怎么劝也不愿走,他这当属下的能怎么办?反正站着也是站着,不如也帮着出出主意,说不定歪打正着,还能让那两家承份情。。。。。。
    此时的陈展根本想不到,他这无心插柳还真的成荫了。只不过,最后承的是情还是怨,就不太好说了。
    
    
    
    
    第三十八章 下决心
    天已明,太阳却还磨蹭着未爬出山沿,静谧的林中飘荡着淡淡的薄雾,朦胧得似仙似幻。
    少年枕着自己的右手靠坐在树上,玉颜静默,黑亮的瞳眸凝望着不远处雾霭缓流的林木,眸色时喜时忧。
    树下的草丛突然传出悉悉索索的微响,楚漓皱皱眉,却没有动。
    他现在只想趁着还算头脑清醒,好好地琢磨一番自己的冥蒙心事。
    回想这几天,他真感觉自己就像是着了魔——只要一见到那人,他的心思就只想在他一人身上回旋打转:见他墨玉的眸子看向自己,就会莫名的开心;见他一口口吃下用自己抓回去的野味烹制的饭菜,就会莫名的满足;见他闭目调息蓄养精锐,就会莫名的再也挪不开眼……昨日更甚,他竟冲动地想试探他的心意!
    这就是情动么?
    从脑后抽出右手盖在眼上,楚漓心中哀叹,情这东西,果然是神鬼莫测啊!他本以为自己离这东西还远得很,谁知蓦然回神,却已身陷其中。。。。。。这是不是来得太迅猛了些?他都有些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了。。。。。。
    那悉悉索索的微响还在继续,楚漓不耐地狠狠朝声响来处一甩手,草丛中瞬时安静了下来。楚漓却没立即去将猎物捡回,只是仍靠坐在原处,俊眉微蹙。
    就连这几日早早来这林中狩猎,其实也是被逼无奈。
    这几日他总是醒的很早,对着那人放在他胸前的手愣神片刻之后便仓惶起身出门——若不如此,对着那人毫无防备的睡颜,真难保他不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来!
    一声长叹,楚漓在心里苦笑。不久之前,他还对这世间真的存在龙阳断袖而感到震惊不已,转眼再看今朝,他却已经对另一个男子心念如此。。。。。。
    说起来,那人对这种事也是根本不能接受的吧?
    楚漓不自觉就想到了秦楚楼那夜乔漠的表现,他清楚地记得,那人虽表情淡然,但对两个伺候身边的小倌,是绝对的敬而远之,只怕连他们是何模样,他都不知道吧?
    嘿笑一声,楚漓突然仰起了头看着葱翠苍茫的树荫自言自语,“楚漓,该你选择了。。。。。。”
    如果就此放手,则天下太平;若是继续放任自己沉沦,那好,前面便是一条荆棘坎坷路,乔漠的心意,世俗的眼光,他二人的身份,都将是他要面对的劫难,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将会走出怎样一身鲜血淋漓来。。。。。。
    一丝晨曦乍现天边,正好透过层层的叠叶间隙射在楚漓的眼中,楚漓眯了眼,眸色闪耀地看着眼前雾岚瞬消,枝林渐翠,终于渐渐提了嘴角,毅然决然地一笑。
    “为了咱们都好,乔漠,我放过你。”
    **********
    心情使然,楚漓没有用轻功,而是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低头看着脚下的路,他在心里告诫了自己一遍又一遍,既然定了决心,就要坚决做到,不然岂不是失了他大派少主的威严!虽然这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样想着走着,转眼就到院子门口,刚一脚迈进去,楚漓就心有所感,抬眼望去,却在刹那间,那所有的自省自警都化作了流烟逸云消散无影。
    “你今天回来晚了,跑了很远么?”乔漠靠立在偏房门前,虽然眉眼淡然如许,语气也平波无澜,但看在某人眼里,却凭空而生了一股宁静祥和的温暖,正如此时斜照在他身后的初阳一般。。。。。。
    顿在原地,楚漓抿了抿嘴,问道:“你在等我?”
    乔漠笑了,“显而易见。”
    楚漓愣住,委实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他那自以为牢不可破的决心,竟因这四个字轰然而碎,化若飞灰,心胸被莫名地涨满,酸甜并济。他突然有了一种明悟,原来真正被束缚的那人,正是他自己,所谓的放不放过,也根本由不得他。。。。。。
    他太小看“情”这个字了!
    楚漓低眼摇头笑着抬脚朝乔漠走去,笑声却愈渐大了起来,到了乔漠身边,已经有些前仰后合,“堂兄,你好像我的小媳妇儿啊!望夫归来么?”
    乔漠淡笑不减,“我还本想着你若再不回来就去寻寻你,若是那样了,又该叫什么?”
    楚漓大笑着接上,“千里寻夫!”
    乔漠了然地点头,“受教了,漓儿,你以后若是如此,可别怪我这样笑话你。”言罢果然见楚漓笑意僵住,乔漠挑挑嘴角,施施然返身进屋。
    在他的身后,楚漓脸色瞬时平静下来,眼光凝凝,嘴角渐弯,笑颜精乖莫测。
    如果无力自拔,那么不管怎么挣扎也都只是白费力气而已,还不如顺应心道,管它结果如何,也要与他纠缠到底!
    **********
    “漓小哥自吃过午饭就不见了踪影,怎到这时还不见回转?”江书晨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奇怪着。
    “他说屋里呆着无趣,想出去转转。”乔漠也看了看门外,回想着楚漓说“不用等我,可能要去个两三天”的话,眼光微闪。
    不知不觉中,他竟把楚漓在身边当成了自然的事,想着至少在他伤好以前,楚漓都应是不会离开的。
    可他却忽略了,自己凭什么呢?
    楚漓除了手腕的伤,早已无了大碍,本就可以自行离去了,留下来照顾他也定是为了不欠他的人情,他却为了掩饰自己关心楚漓的真正原因总是呛得他哑口无言,换做他自己,定也会觉得无趣吧!
    楚漓会去哪?若是就此回去坠辰谷的话。。。。。。不知何时还能再见。。。。。。
    乔漠闭眼靠在墙上,觉得心中涩意渐生。
    “你在担心他么?你们兄弟感情真好,”江书晨轻笑,转而看向无意,“若是无意也有这样的兄弟,一定会很开心。。。。。。”
    乔漠慢慢睁开眼,眼中沉色湛然,“此时就你我二人,你不必如此。”
    江书晨转过眼,“此话怎讲?”
    “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么,我们并不是堂兄弟。漓儿对我的客气生僻,很明显。”
    江书晨默然了一刻,继又笑道:“你如果不说,我宁愿相信你们是真的。”他顿了下,“你现在告诉我这个,是终于做了什么决定么?”
    乔漠不答反问:“你可想永远摆脱宫家?”
    **********
    阴云遮月,天地又暗了几分,相较之下,阳州城的夜坊却更加亮如白昼。
    一道人影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身法如魅,动若清风。直到了夜坊东区,人影才于暗处停了停,遂又闪身进了路边深黑无光的狭窄小道,消失不见。
    秦楚楼仍旧像往常一般的热闹喧嚣,娇声燕语,歌舞笙箫,片片相连,息息不减。
    奢华的锦香阁中声乐骤停,紧接着响起三四个男子的赞叹叫好,一人更是大声感叹:“玉笛啊玉笛,你就是天上的舞仙落凡尘,舞姿简直妙不可言!来来,这是我特地买给你的,快快拿着!”这人说着起身拿出一根金镶玉嵌的发簪递在玉笛手中,并趁机在玉笛手背上狠狠摸了一把。
    玉笛轻笑着抽出了手,将发簪拿在眼前看了看,眼波一转,道:“竟是珍石轩的东西,许公子果真对玉笛有心!”
    “那是当然!”那人又上前一步想将玉笛拦在怀里,“玉笛宝贝儿,我对你如此好,你怎么回报我?”
    某人手一滑,差点将刚刚掀起的瓦片失手掉下,心中却憋笑不已,和这相似的话,他昨日不是才和乔漠说过!
    却见玉笛轻轻一扭身就从那人欲拦的手中脱了出去,回眸嬉笑道:“这要容玉笛仔细想一想了,答得太过仓促,岂不是像在敷衍许公子你?”
    坐席中另几人哈哈大笑,一人道:“许兄你省省吧,玉笛这小贼心思太活,你占不了便宜的!”
    那人却不死心,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玉笛,“小笛儿,他们都笑我呢,你就忍心这样对我么?”
    玉笛眨了眨眼,突然欺身贴上那人,双臂虚搂着对方的脖颈,水色朱唇在那人嘴边似萦似绕,轻语如魅,“何必在意他们,你只在意我即可。”
    突来的艳福让那人一时怔仲,听见另几人的起哄声才反应过来,便立马要将玉笛抱在怀里,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又被玉笛摇身脱走,他立时苦了脸,“玉笛。。。。。。”
    玉笛却整了整衣衫,朝屋里众人微微欠身,笑容清淡道:“几位爷务必要玩得尽兴呦,玉笛先失陪了。”又回首向那许公子妖艳一笑,不顾众人挽留,转身开了门出去。
    见玉笛出来,门外一个正扒在栏杆上笑看着下面热闹厅堂的八九岁大的孩子忙转身站好,“玉笛哥哥,刚王婶儿来说,添花阁那边叫你过去呢,你去不去啊?”
    “那边都是谁?”
    孩子板着手指开始查,“有赵家老爷,孙家老爷,周家老爷。。。。。。”
    “不去!”玉笛厌恶地皱眉,他最讨厌老头儿!“你去叫人送些热水去我房里,我要洗澡睡觉。”
    孩子歪着小脑袋为难,“那王婶儿。。。。。。”
    “不用管她,她要有什么不愿意的就让她来找我。”玉笛拍了拍孩子的头,转身向着后楼而去。
    
    
    
    
    第三十九章 请教
    玉笛反手关上房门,一手将那根刚得来的发簪扔在镜台前,另一手一把扯开了身上的朱艳红袍,任它自己滑落至脚边,裸露出他纤瘦柔韧的曼妙腰身和笔直清秀的白葱玉腿,无端地惹人干渴。
    玉笛走到桌边倒了杯清水仰头一口喝下,却因喝得太猛,嘴边溢出了两串晶莹水珠,沿着他的嘴角顺流而下。他却不在意,任水划过他起伏的脖颈,精致的胸膛,紧致的腰腹,留下两道浅浅的湿痕。
    耳中突然听见一声轻微的响动,玉笛停了动作,循声看去,却见内间隔门的纱幔边,那扇红木窗的一角正在微微晃动。
    起风了?玉笛皱眉,正要过去看看,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玉笛哥哥,水来了。”
    闻言,玉笛转而从旁抓过一件素衫披在身上,这才走去开门。
    而在内间隔门上的死角处,某人正面色微潮地攀着墙角,心中暗自庆幸,幸亏没人看见。。。。。。
    凭楚漓的轻功,想要毫无声息地登堂入室当然是小菜一碟,可谁想,刚刚当他踩着窗棂向前探身,透过布了纱幔的镂空隔门朝外看的那一眼,却正好被隔门的条框将玉笛身着亵裤的部位挡的严严实实,以至于他立时以为这小倌已经脱了个精光。。。。。。男子身体本于他来说也没什么,但一想到自己此时所处之地的特殊,他猛然间不自已地就尴尬了起来,腿无意识地一抖,便差点从窗户上栽下来。。。。。。
    热水倒入屏风后的浴桶,先前那个孩子又带着仆役出去,玉笛重新将门关上,锁好,转身又脱了素衫,绕至屏风后,褪了身上最后一件小衣,抬腿跨进了浴桶里。
    耳中听着淅淅沥沥的水音,楚漓却突然想到了乔漠。
    初遇时,乔漠不也是刚从水中出来么?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当时应该更小心一些的,说不定就真的能看见些什么。。。。。。
    于是,楚漓就以攀在墙角的姿势,听着玉笛沐浴的声音,开始想象着乔漠浴水的样子。。。。。。想着想着,他嘴角竟渐渐弯起满是坏意的笑来,真不知是想到了哪般景色。。。。。。
    水音骤停,玉笛舒畅地叹了口气,起身出了浴桶,拿起一旁的浴巾随意地裹在身上,边绕过屏风朝内间的松软床铺走过去,边想着白日里老板交待的话。听老板的意思,明天很可能又要跟百卉楼对擂,唔,真是想想都累啊!
    玉笛直接裹着浴巾就倒在了床上,头扭了扭却觉得不舒服,起身把长发全都撩在一边,又躺身下去,刚闭上眼正要培养睡意之时,却突然听见屋里有人轻咳了一声,“那个,打扰了。。。。。。”
    **********
    楚漓直到看见玉笛裹着浴巾走进了内间来才恍然回神,心下禁不住暗汗了一把,他竟会走神至此!
    眼见那玉笛倾身倒在了床上,楚漓忙轻身跳了下来,向前迈了一步,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开口,看着玉笛坐起拨了头发又躺下,知道再不动作,这人是真要睡了。他虽给乔漠说是出来个两三天,心里却也是想早些回去的,但若照他这种犹豫不决来看,怕是很难了。
    一咬牙,楚漓上前立在床边,低咳了声,“那个,打扰了,我是来。。。。。。”话没完,却见床上之人不知从何处摸出了一柄短刀,起身抬手就朝着他猛扎过来。
    可惜,一个花楼小倌想要对一个大派少主一击必中,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
    楚漓微一侧身便躲了开去,同时反手成刀切在玉笛的手腕上,玉笛吃痛,闷哼了一声就掉了手里的短刀,却被楚漓紧接着捏了刀柄提住。
    楚漓看得分明,这短刀细薄的刀刃在灯烛的照射下闪着乌绿的惨光,很明显是喂过了毒的。他现在身上除了借来的一身布衣外,是真正的一清二白,所有的药都失在了晴泽河里。所谓养虎最知虎之凶,养蛇最知蛇之毒,楚漓玩毒,当然知道毒这东西在没有万全的准备下是万万不能碰的,他便想也不想朝上一甩手,那柄短刀“铮”一声钉入了房顶,刀刃全没。
    楚漓倒挑了眉,“好锋利的刀!”
    床上却传来一声满含惊疑的问话,“。。。。。。楚。。。。。。爷?”
    玉笛捂着手,看清了楚漓的脸后很是意外。
    他一听见屋里有外人,第一感觉便是潜进来了流氓宵小采花贼之流,毕竟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所以他根本不容楚漓说完话便想先下手为强。他那短刀是老板给他防身的,刀刃喂的毒虽不能立即致命,却可立时令人麻痹瘫软。
    可没想到这人却是高手,不但松松避了过去反而还卸了他的刀!玉笛最晓分寸,知道此时是不能再轻举妄动了,若是惹怒了对方,后果必定不堪设想!他捂着手朝那人脸上看去,想记下他的容貌,待过了今晚,定要让他知道后悔是何滋味!
    可这一看之下,玉笛不禁有些讶异——虽然身上衣着跟先前那次有着天地之别,但那张潇洒出尘如圭如璧的俊颜他却是绝不会记错的!
    楚漓尴尬一笑,“你还记得我呐。。。。。。”
    玉笛眨眨眼,突然轻笑了一声,“楚爷说的什么话,玉笛当然记得,那次与百卉楼对擂,还是多亏了楚爷的支持,玉笛才没有落败的。”他将身上的浴巾又紧了紧,下了床来,引着楚漓向外间走,“你来到玉笛这里便是上客,怎好一直站着,快过来坐。”
    楚漓跟着过去,在桌旁坐下,脑中却仍在思量着该怎么开口说。刚刚本要一鼓作气了,却被玉笛那一刀生生扎没了,现下想要再提,没开口脸却先有些热了。。。。。。
    玉笛为楚漓倒了杯清水,见楚漓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心思暗转,遂笑道:“仅这几日不见,楚爷似是变了不少。今日深夜到访,不知是为了。。。。。。?”
    “这个。。。。。。”楚漓心里叹气,人家已经这样直直问了,他要是再扭捏,岂不是让这小倌笑话!“不瞒你说,我今次来,是想向你请教。。。。。。”
    “请教?!”玉笛又一次讶异了,他本以为楚漓是遭了什么难,跑来向他借钱的。。。。。。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向他一个小倌请教,会是请教什么?简直不言而喻。。。。。。嘴角不由自主地挑了起来,玉笛饶有兴致地问:“楚爷,你开始喜欢男人了?”
    “。。。。。。嗯。。。。。。”楚漓满脸绯红,低眼看着面前的杯盏,应答细若蚊蝇。
    “噗。。。。。。哈哈哈哈~”玉笛禁不住笑出了声来。
    这实在是有趣啊!
    能成为如今名满阳州城的当红小倌,玉笛察颜观色的本事当然是炉火纯青不在话下。上次在锦香阁,别人也许看不破,但他可是看得明白,当时这位楚爷虽也有与身旁的小倌嬉闹,但却在无形中暗藏着一份疏离,就像是在做戏给人看!他当时还在心中暗笑,这不是明显在死要面子活受罪么!
    可谁想呢,才几日不见,这人却已经是心性大变了。。。。。。玉笛失笑之余,不禁也暗自猜测,到底是什么样的可人儿,才能有如此之大的魅惑?
    楚漓被玉笛笑得有些不自在,抬眼瞪他,“你笑什么。。。。。。”
    玉笛不答,反而在楚漓身边侧身坐下,一手支着下巴倚在桌边,眉眼含笑地看着楚漓,缓缓道:“楚爷,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
    可爱。。。。。。楚漓深吸一口气,“过奖!”
    玉笛又是一阵花枝乱颤,“楚爷,你真有意思!”
    楚漓耐不住了,“。。。。。。咱们说说正事好不好?”
    玉笛歪头嬉笑,“我在等你说啊!”
    “。。。。。。哦,”楚漓低眼斟酌了下,复又抬眼,目光灼然地看着玉笛,道:“若是你碰上一个不好男风的客人,会怎么办?”
    玉笛瞬时了然了,“你在单相思啊?”
    “喂。。。。。。”要不要反应这么快啊?
    “嘻嘻,你直接说不就好了么,我又不会笑你。”
    你笑得还少么?楚漓觉得额角在抽动,却听玉笛又继续道:“我们这是开门做生意的,若是客人不喜欢,我们当然不会勉强他,所以说,楚爷你这问得不妥呢!”
    “你懂什么意思不就行了,直接告诉我怎么办吧!”
    玉笛看着楚漓,突然幽幽叹了口气,“楚爷,情之一事,最难勉强,故这单相思,也是情中最苦的。就算平常男女,想要两厢情愿也非易事,更何况是这有违伦常的。。。。。。”
    楚漓皱眉,“你不是这个中老手么?”
    玉笛闻言,脸色不由变得古怪起来,“楚爷,我们这是风月之地,又怎会有真情存在?大家不过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罢了!”
    楚漓默然片刻,有些丧气,“你的意思是,就因他不喜欢男人,我们注定没戏了?”
    “这个嘛,”玉笛眼光轻闪地看着他,“倒也是不一定的。”
    
    
    
    
    第四十章 速成之法
    楚漓立时眸色一亮,“该怎么做?”
    玉笛挑了挑单眉,水色朱唇轻轻开合,吐出了两个让楚漓呆立当场的字:“色诱!”
    “。。。。。。啊?”
    “当然了,这只是下策。”
    楚漓缓了口气,“那上策呢?”
    玉笛耸了耸肩,“你用真心打动他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若让我来说,还是建议你取下策为好。”
    “为什么?”
    “楚爷,我问你,在你遇见这个让你心动的男子之前,你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么?”
    楚漓一顿,摇头。
    玉笛轻笑一声,“这男子之恋,实则就像是两人间隔了一层厚重的迷雾,现在你看穿了,他却还没有。所以,”玉笛凑近楚漓,细长的眉眼波光流澜,“你需对他下一剂猛药,好助他早些看破!”
    楚漓把这话细细揣摩了一番,还是有些犹疑,“我还不确定他对我有没有情,这么做,太唐突了吧?”
    玉笛心中叹气,这位爷看来真是被情字迷了眼,根本忘了他自己的优势是何等的卓越——他有天赐绝世容姿,天生就该是纵横情场得意花丛的主儿,现下到却像是个初涉情关的。。。。。。等等,他不会真是。。。。。。“楚爷,你这。。。。。。不会是初次的情动吧?”
    楚漓一窒,转眼看向别处,“你干嘛答非所问。。。。。。”
    玉笛立时恍然,“还真是啊!”
    楚漓突然明白了眼前这小倌为何会艳名大盛,单瞧这份玲珑剔透的心思,就叫人不得不服!他干咳一声,“是又如何。。。。。。”
    玉笛笑着摇摇头,“没什么。”美人素来眼刁,他自然可以理解,只是如此一来,他对楚漓的那心念之人就更加好奇不已了。
    “那。。。。。。我真的要,那个什么他么?”楚漓摸了摸鼻子,那两个字他还是说不出口啊。
    “为什么不呢?正好也能借此看看他对你的情意如何。”玉笛抬手支在腮边,“若是他也对你有意,你二人不就可以立马双宿双飞逍遥人间了?反之,若他流水不惜落花意,你也大可再用那上策来磨他缠他,直到你厌倦他为止。。。。。。”见楚漓脸色古怪,玉笛嬉笑一声,“我这也是实话,依我看来,楚爷的天人之姿,这世间怕是没有人能配得上的!”
    楚漓僵笑,“是嘛。。。。。。”
    玉笛却媚眼含嗔,“楚爷不信玉笛么?”
    无端地身上一麻,楚漓忙顾左右而言他,“。。。。。。咳,那个,具体我该怎么去做?”
    玉笛果然一下就被转移了注意力,柳眉微挑,“你不会?”
    楚漓嘴角抖了下,“我应该会么?”
    玉笛愣了愣,哑然失笑,“我倒忘了楚爷你和男人没有经验。。。。。。其实这和与女子在一起是差不多的,只不过换做你来勾引他罢了。。。。。。当然了,至于最后谁在上谁在下,还是要你们自己决定的。。。。。。”见楚漓仍是一脸不得要领的模样,玉笛突地心中一动,眉眼一变,带着几分诱人的迷离慢慢凑了过去,“要不,玉笛亲自来给楚爷你演示一二?”
    楚漓暗自压住想立马从座椅上逃开的冲动,强笑一声,“好。”
    **********
    江书晨笑叹一声,他虽猜到无意救回的这两个少年许是身份不凡之人,却也没有想到竟会不凡至此!“乔漠。。。。。。战天门何时竟换了继承人?我还以为仍是乔月云。。。。。。”
    乔漠默了刻,淡然道:“那是先母。”
    江书晨猛一惊,“她死了?怎会。。。。。。”那样清丽出尘宛如月仙的女子,竟已。。。。。。
    “十一年前边、朔两州大水,娘亲本就身有暗伤一直未愈,当时又身怀六甲,纵有一身精妙武艺,却也是。。。。。。”乔漠眼神渐深,语意含殇。
    江书晨怔愣片刻,终是摇头叹惋,“这就是所谓的天妒娇颜吧。。。。。。”顿了顿,他又徐徐述道:“我刚入金玉山庄时,曾在宫正沧的喜宴上远远见过她一面,那好像也是她第一次代表战天门出行,呵,我至今仍记得她那时的样子,一身淡素白衣,盈然而立,虽是不言不笑,气质风采却全然压过了大红喜袍的新娘子。。。。。。也是从那时起,人们称她为‘月仙’。。。。。。”倏然回神,江书晨有些讪讪,“呵,漠小哥你别介意,我只是。。。。。。”
    “不会,”乔漠笑了笑,“我还要谢谢你,娘亲的过往,我并不是很清楚。”
    江书晨眼角微动,这话是何意?却见乔漠别开了眼,便也不好再问。
    一时间,两人俱都沉默。
    “那么,漓小哥姓楚,难道他是。。。。。。”江书晨想了想,又另起了话头。
    “坠辰谷少主。”
    “坠辰谷竟也换了。。。。。。”江书晨皱了皱眉,“不知那楚星河却是因为何故?”
    乔漠低了低眼,却道:“你该回答我了,跟我回战天门,还是?”
    江书晨一顿,眼光暗暗闪了闪,遂低声道:“我逃出宫家就是想要回自由之身,怎还会再另去寻一个牢笼来束缚自己。”
    乔漠挑眉,“那你是选择后者了?”
    江书晨轻笑一声,语气决然,“对!”
    **********
    感觉到楚漓的僵硬,侧坐在他腿上的玉笛实在忍不住,大笑着破了功,“楚爷!你都不敢看我,却要怎么学?”
    楚漓汗然,“要我去坐在他腿上,我肯定做不来。。。。。。”
    玉笛歪头想了想,“那算了,本想教你个循序渐进的法子,看你也没这天分,咱们来个速成的好了。”
    “速成的。。。。。。”楚漓话没完便见玉笛转身紧贴着他跨…坐在他腿上,清细双腿虚虚夹在他的腰间,光洁的双臂如蛇般缠上他的脖颈,近在咫尺的媚眼如丝如邪,唇角细挑,“爷,要开始咯!”
    楚漓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唇上一片柔软酥痒,他一惊,想张嘴说什么,却被玉笛搂得更紧,同时一片滑腻侵入口中,他猛地脑中一白,直直向后倒去,“砰”一声大响。。。。。。
    玉笛却仍以之前的姿势趴在楚漓身上,娇笑一声,“嘻嘻,爷,怎能这样就坐不稳了?不过这样躺着反而更好些。”他埋头在楚漓耳边,轻吐热息,“要不,就让玉笛今晚好好伺候你一回,如何?”不等楚漓回答,他转而轻含着楚漓的耳垂吮吸磨咬,一手隔着衣服划过楚漓的胸膛、小腹、停在某处轻轻按压拨弄。。。。。。
    楚漓浑身一震,一种异样的感觉由玉笛的手下袭遍全身,他双手不由紧握,却觉气力渐失,仿若悬浮云端。。。。。。
    感觉到楚漓的变化,玉笛痴笑道,“爷真经不起挑逗,这样就。。。。。。”却在此时,他突然被身下之人一把推开,玉笛一时不明所以,“爷?”
    楚漓仓惶起身,粗喘两口气,声音古怪地快速说了两个字“告辞”,脚步一提,眨眼蹿入内间,从那扇红木窗跃了出去。
    玉笛侧仰在原地,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这人明明已经起了情…欲,却还能硬生生推开他临阵逃走。。。。。。难道是怕没钱付账?
    玉笛笑声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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