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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已自成追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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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南宫郁去了花容房间的分割线——
  华露阁
  “臣昌泰侯之子慕宫晗参见陛下。今日臣君前失仪,望陛下恕罪。”洗了个澡出来的慕宫晗清醒了很多,他冷着一张脸也掩饰不了眼中飞快闪过的一丝尴尬。
  南宫郁挥了挥手,“在外无需多礼。”
  “紫鹃今日做的是有些过了,怕是云裳姐姐真的被气到了。”花容手中端着一碗姜汤走了进来,唇角扬起了一个弧度,“还望诸位爷莫要与姐姐一般见识的好。”
  “红叶公子。”慕宫晗双手抱拳,“……还望公子告之,云裳她到底……”
  “这个……”花容有些迟疑,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轻轻笑了起来,“花容记得昨晚儿见了盈儿将慕公子送了出去,难不成是为了这个?”他想了想,继续开口道,“云裳姐姐是个很认真的人,自小也是被妈妈宠着的,为了这事与你生气也不是不可能,慕公子还是去哄哄云裳姐姐的好,说不准此时云裳姐姐独自一人躲在屋里正哭呢。”
  听了这话,慕宫晗哪里还能坐得下去,他,猛地站了起来,朝着南宫郁行了个礼便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嘻嘻。”南宫皓看着慕宫晗离去的背影也跟着站了起来,满脸偷笑的表情,“这个晗,平日里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哄得美人归。”说着,也不看看后头小厮递上来的姜汤便要迈步往外走,他突然顿住了,转头看了一眼自家哥哥,小心翼翼地说道,“三哥,不然你先在这儿喝一杯茶?弟弟保证马上回来,就去看一眼……”
  南宫郁似笑非笑地眼神让南宫皓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归于沉寂,嘟起嘴扭捏了一会儿,却也是一句话不说。
  “三爷,九爷,这姜汤再不喝便要凉了。”花容笑着开了口率先打破了僵局,他将手中端着的姜汤递了出去,“不如就规定九爷在这碗里姜汤喝完之前回来。若是九爷做不到,再罚他也不迟啊。不知三爷,意下如何啊?”
  “便依了红叶公子,”南宫郁伸手接过了那碗姜汤,小小地抿了一口,“小九,若是我这碗喝尽之前你还没有回来,你便自己掂量着吧。”
  “如此我可是要花容帮我拖延着些了。”南宫皓递了个眼神给花容,一下子便冲了出去。
  那副急切的样子看的南宫郁直摇头,满脸皆是无奈。
  “三爷明明不想拘着九爷,又何不让他痛痛快快地玩?”花容笑着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眼巴巴地看着南宫郁,“每次听九爷说起三爷的事情,花容便想着若自己也能有个想三爷这样的哥哥该有多好,可惜,花容连自己的亲生爹娘都不知道姓名。”
  ------题外话------
  看在璇玑这么勤奋的份上,都来支持璇玑吧~
  


☆、独处时间

  听着花容的说话,南宫郁一直未开口说些什么,一时间,只见着香炉中熏香袅袅升起,逐渐弥漫在整件屋子里。屋子里的气氛愈发尴尬,空气也仿佛凝固了起来,压抑地使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迟迟得不到回应的花容漂亮的眸子中闪过一丝黯然,他僵硬地笑了笑,站起身轻言道:“花容去为三爷倒杯茶吧,看这姜汤都凉了,喝不得了。”
  花容伸出纤细的手开始沏起茶来,却没有发现身旁人有些愣神的表情。
  【陛下受了伤,还是莫要任性的好,这药凉了,喝不得,臣为陛下再去熬一碗吧。】
  明明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此时的花容却让南宫郁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三年与自己一起南征北讨的楚逸凡。
  “三爷,请喝……啊……”花容倒好了水,端着便想递给南宫郁,却不想一脚踩上了方才南宫皓急急忙忙走时打翻的一碗姜汤,脚下一滑,伴着一声轻呼,杯子从手中摔落,掉在了地上,溅起片片碎瓷,他的整个人也不由自主地猛地朝一旁倒去,眼看着就要跌在满地的碎片上了。
  “小心。”南宫郁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身边似乎有人要摔倒了,被南宫徇练出来的神经条件反射地让他下意识地伸出了手将人搂进了自己怀里。
  从没有听过南宫郁对自己如此温柔的嗓音,花容顿时红了一张脸。他能感觉到南宫郁身上浓郁的龙涎香溢满了自己鼻尖,他的手搂在自己腰间,梦一般的场景让花容也愣住了,只是呆呆地抬眼看着南宫郁俊毅的脸,半天做不出一点反应。
  倒是南宫郁先回过神来,这才发觉自己怀中搂着的并非自己家中那几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中的任何一个。他猛地收回手站到了一边,一双如同黑幕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嫌恶,他将双手背在身后,看着有些狼狈地站起身的花容,道了声“失礼了”。
  聪慧如花容,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南宫郁的感情。脸上的红晕尽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苍白之色。半晌,他才稍稍收敛了自己外露的感情,贝齿咬了咬下嘴唇,花容给南宫郁行了个礼,“是花容失礼了,扰了三爷,真真是花容的不是了……花容,再为三爷倒杯茶吧……”
  “不用了。”还未等花容开始动作,南宫郁率先开口打断了他,语气甚为冷漠。
  “公子,妈妈让你快去准备呢,要到时辰了。”
  门外侍童的嗓音传进了屋子中,花容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更为难看了,唇角有些艰难地弯出一道弧度,“既,既然如此,花容也不打扰三爷了,九爷还没有回来,三爷暂且歇着吧。妈妈在找花容,花容便……便先告辞了。多有怠慢,还望三爷恕罪。”
  敞开的门引进了一阵威风,吹散了屋中的袅袅青烟,也吹落了原本盖在窗旁书桌上的一方丝帕,那书桌上的画引起了南宫郁的注意,他稍稍皱了皱眉头,有些好奇地走上前,却在看到画的下一秒心中为之一震。
  每张画的主角都是同一个男人,确切来说,是他南宫郁自己。置于最上面的那一张画的是他身穿着一身金甲,骑在马上,不正是一年前自己平叛回来之时的场景么!再往下翻,皆是画的南宫郁,下笔之细精细,着色之慎重,不难看出作画者的心意。
  “三哥!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去看花容的演出么?”
  南宫皓一嗓门一下子打乱了南宫郁的思绪,他放下手中的话,转身。
  注意到南宫郁看向自己的视线,南宫皓脚步一顿,眨了眨眼,上前便拉住了南宫郁的衣袖,“三哥,花容他没告诉你么?今天可是他的初夜啊~这一场演出不去看真是可惜了~三哥,三哥你……”
  “还不走。”
  ——我是花容今天初夜的分割线——
  走进雅间,南宫郁便看见了慕小世子慕宫晗在为他身边的一名女子倒酒,不由多看了两眼。
  那女子身穿着一袭鹅黄色长裙,肩头披着一件银白色薄纱,长发挽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一根玉簪固定着,鹅蛋形的小脸上并未涂着过多的胭脂水粉,倒也显得轻灵,一双大大的杏眸红红的,一副刚刚哭过的样子,双唇轻抿着,确实算得上一代佳人。
  “咳咳。”跟在南宫郁身后的南宫皓重重咳了一声以引起两人的注意。
  “给三爷请安。”
  “云裳见过三爷,九爷。”随着慕宫晗的动作,女人也跟着起来了,抬手拭了一下眼角残留的泪水,对着南宫郁南宫皓两人福了福身,淡淡的嗓音自朱唇中倾出。
  这女人便是与花容并称为国色天香院两大头牌的云裳了。
  南宫郁点了点头,上前坐在了两人空出来的上座,手支在扶手上拖着头作休息状,“今天是花容的初夜?听说他是一直不同意的。”
  说实话,南宫郁本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就是脱口问了出来。想起方才自己看到的东西,南宫郁把原因归咎在了它们身上,任谁平白无故地看到自己的画像,也会对作画者多加两份关注的吧。
  俗话说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便是南宫皓现在这个样子了。听到南宫郁问起的问题,南宫皓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私底下给云裳打了个眼神,自己则慢慢吞吞地开口说道,“谁知道呢,听说是蒋妈妈先提出来的,不过大家都知道蒋妈妈对云裳花容两个人最为看重,两个人不可能在这么近的时间内卖出初夜的,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云裳,你可知道些什么么?”
  云裳偷偷瞥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南宫郁,吞了一口唾沫,“回九爷的话,云裳也,云裳也不是很清楚。下面的丫头们说是妈妈找花容谈了一会儿话,便有了这个决定了,花容……他自己似乎也同意了。”
  闻言,南宫郁睁开眼看了云裳一眼,并没有说话。
  “三哥……”南宫皓咬了咬牙,顶着南宫郁的眼神,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他委委屈屈的移到了南宫郁身边,“左右就快到了各方诸侯朝贡的时候了,酒席上不如让花容上去吧。……就咱们宫里的那些人的,哥哥别嫌弟弟说话难听,那些东西真的连弟弟都看不下去了。”
  ------题外话------
  听说写小说被老师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不会被拉出去教育吧……
  


☆、花容初夜

  南宫皓话音刚落还未等南宫郁做什么反应时,楼下的琴音便已响起。花容身着着一袭大红色衣裳,手持着一把三尺青锋站在台上舞动起来,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飞扬在身边,他的一抬手,一投足尽显魅惑之态,眸中时不时闪现的一丝淡淡忧伤与哀愁,更是激起了台下那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们的占有欲和保护欲。抽泣声,吸口水的声音,与杯碗打碎的声音响成一片不绝于耳,足以见这一曲剑舞的效果之好。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公孙大娘的一曲剑舞,也不过如此了吧。
  直至花容退居幕后,台下之人似是还没有回过神来,蒋妈妈浓妆之下的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感情,却是稍纵即逝。她一步步走上台挥动着她手上的那一把贵妃蒲扇,“啧啧,瞧瞧瞧瞧啊,妈妈我都不忍心继续了。”说着,她夸张地叹了一口气,顶着下面的起哄声,她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表情,“不过既然诸位爷兴致都如此之高,妈妈我也不好食言,那么诸位,我国色天香院的老规矩,我们家花容的初夜,价高者得。”
  “我出五千两!”一个三四十岁锦衣华服的男人站了起来,一手拥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倌,一手还在调戏着为他倒酒的丫鬟,一双混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退回幕后的花容,带着一脸让人不舒服的笑容,“我说蒋妈妈,当年云裳的初夜是被昌泰侯小世子这个价钱买了回去的,这花容,再不会比她高吧!”
  蒋妈妈的笑容僵了僵,所幸被扇子遮着没人注意到,“哟,瞧钱老爷这话说的,把我们家花容的身价一下子抬得这么高,可让其他客人如何是好啊。那么,还有比钱老爷出价更高的么?”
  “六千两!”这回站起来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手中摇着一把墨扇,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只是那眼中的邪恶出卖了主人。“人都道红颜知己红颜知己,但本少爷可不介意多个蓝颜‘知己’啊!”
  “方少爷出了六千两了!”
  “我出七千!”
  “九千!”
  ……
  随着价格越来越高,南宫郁可以看到薄纱后花容有些颤抖着的身体,心中划过一丝说不出的感觉。
  【花容给三爷请安,三爷万福。】
  【不知妈妈与他说了什么,他竟然同意了!】
  【左右各方诸侯朝贡的日子到了,不如让花容去吧。】
  “王少爷出到两万三千两了!……那今晚花容便是……”
  “我家爷出五万两。”
  还未等蒋妈妈说完,雅间中传出小厮的声音,一瞬间震惊全场。连花容都忍不住抬起了头看向那个雅间。他怎么会不认识,那是九爷每次固定的地方,而现在,里面坐着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是怎么爱上的他已经记不清了,就在一年前看到他的那一刻自己似乎就已经沦陷了,仿佛心脏都停住了跳动,自那时起,每每下笔无意识勾勒出的,都是他的轮廓,明知道九爷只是想讨好锦笑哥哥,只是为了给那镇国大将军一点颜色,却还是不顾一切地同意的他的主意。只是现在……他是主动要了自己么?……花容不可抑制地心跳加速,两抹红晕升上脸颊。
  “你!……”那个被称作王少爷的男人都快气疯了,还差一点他就能够抱得美人归了。“我再加!五万一千两!”
  “我说的是,五万两黄金。”楼下的叫嚣声让南宫郁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开口说道。
  此言一出,震惊的何止是全场,连南宫皓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大大地张着嘴巴却不知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半晌,他才在南宫郁的视线中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蒋妈妈,怎么还有人出价比我三哥高么!”
  蒋妈妈方才也是被吓住了,自己手中的贵妃蒲扇掉落在地都没有注意到。这才被南宫皓一嗓子叫的回过了神来,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花容被三爷包下了,出于三爷的身份着想,她自是万万不敢让花容再接其他客人了,只是……花容以后的处境着实让她担忧啊……“自然是三爷出价最高,那我们花容今晚上便是三爷的了。”她用余光瞥了一眼已经空了的薄纱后头,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还请三爷移驾华露阁,花容该是已经在等着您了。”
  ——我是花容接客的分割线——
  华露阁
  “三,三爷……”花容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有些不省人事的南宫郁,掩饰不了眼中的吃惊,他忍不住转头看向扶着南宫郁的南宫皓,“九爷,三爷这是……怎么的了?”
  “怎么了?我三哥一向不胜酒力,今日不过多喝了几杯便醉了。好了,今晚服侍三哥的事情该是你来做的,我也就不在这里打扰你们了。”南宫皓脸上不变嘻嘻哈哈的表情,只是眼中闪过一丝深意,“机会,本王这是给你了,三哥明个儿早上起来暴怒是正常的,你是死是活都与本王无关。”说着,南宫皓小心翼翼地将南宫郁放在床上,转身便准备离开。
  花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道,“九爷,为什么?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讨锦笑哥哥欢心么?当年的那一段故事花容略有耳闻,你们……”
  “不全是为了他。”南宫皓先是一愣,随即轻轻苦笑了起来,看了一眼床上的南宫郁,“也许,只是单纯地想帮三哥找个爱他的人吧。这些是不是你应该管的,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即可。”
  南宫皓有些陷入了回忆之中。他忘不了小时候,父皇一颗心全都扑在先后所生的太子二哥身上,对其他儿子都是持着无所谓的态度,母后也不是很受宠,他能活到现在还没有经历过太多宫廷中的黑暗一面,全是靠着三哥吧……这样的三哥,让他怎么能不记恩……
  他楚逸凡有哪里配得上自己完美无缺的三哥了!
  走出国色天香院,南宫皓只觉得疲惫袭上心头,他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
  “爷所料不错,他随着定远侯的队伍,进京了。”
  与一个人擦肩而过,一句轻轻地话语传入耳中。南宫皓愣了愣,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引得路上行人都对他行了注目礼,而他也好似全无感觉。
  三哥,你这次是真的引狼入室了呢……
  三哥,你若是不愿意怀疑他,那便由弟弟来代劳!从小三哥为弟弟花费了太多心血,我南诏国万里河山,就算是豁出弟弟一条性命不要,也定为哥哥保下!
  呼延氏逆贼,楚逸凡,楚飞,我南宫皓决不允许你们误了我那英明神武的三哥一世英名!走着瞧好了!
  ------题外话------
  啊啊啊啊,好伤心啊,都没有人在看嘛~难得这么勤奋的说~
  


☆、初夜后续

  铂金色的曙光自窗户照射到屋子中,透过香炉中升起的袅袅轻烟,在地上投下星星零零形态各异的光斑。南宫郁朦朦胧胧地察觉到身旁多了个人,他下意识地认为了那人是楚逸凡,大手一伸,便想将人搂进自己怀中。却在下一秒,他猛地睁开了双眼,眼中满是清醒,哪里还有半点刚刚睡醒的迷蒙。
  楚逸凡再怎么说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身上多多少少会带上一些伤疤,而绝非像身边人一样,皮肤如此之细腻。南宫郁紧紧皱起了眉头,转过头,映入眼帘的便是花容一张绝色的睡颜。
  当南宫郁的目光接触到花容身上那些尚未褪去的痕迹时,袭天的风暴在眼底产生,他伸出一只手,狠狠握上了花容纤细的脖子。
  “唔……”花容猛的惊醒,漂亮的眸子一下子放大,脸色也由红到白到青紫转换着,手下意识地附上了南宫郁的,想要让自己得到能够呼吸的空气。
  “贱人!”南宫郁眯起一双桃花眸子,“你……”
  “三哥!”南宫皓很是时候地破门而入,背对着帐子,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卷轴,“母后有旨,请三哥去一趟琉庆宫。”说着,他暗暗吸了一口气,若是自己晚了一步,花容怕是再也见不着了吧~他顿了顿,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三哥,三哥弟弟错了!弟弟不该带三哥来这种地方的!还望三哥恕罪啊!”
  作为以孝治天下的南宫郁,听得自己母后宣召自己,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收回了手,冷冷地瞪了花容一眼,掀开帐子便开始着衣,“小九,昨晚的事情,解释清楚。”
  在南宫郁看不见的地方,南宫皓身体猛地一震,低下头来,“回三哥的话,昨夜大家都醉了,想来是院子里的小厮看到三哥买下了花容,便将哥哥送到华露阁来了。……三哥,你知道的,蒋妈妈一向心疼花容,放些东西又是情有可原的……这……”
  虽然南宫郁隐隐约约能够感觉到昨夜的不同寻常,却不愿怀疑到南宫皓的身上。他冷哼了一声,接过南宫皓手中的懿旨,“还不准备回宫。”他真的是一秒钟都不愿呆在这里了。
  “是三哥!这就来!”
  自始至终,他都未再看自己一眼。也是,凭了他的脾气,让自己活下来也不过是因为长平王与太后娘娘的急招。花容自嘲一声低下了头,身上的痕迹还没有褪去,那是他们欢好的证明。唯一值得自己安慰的,怕就是自己这个清白的身子第一个给的人,是他吧……手抚上脖子,花容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是该哭还是该笑。也罢,就让昨夜变成一场梦吧,从今往后,他与他,再无相见的可能了吧,自己,不过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污点罢了……
  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阳光透过大敞着的门映在花容身上,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顺着脸颊滑下,在双颊上留下两道清晰可辨的水渍,缓缓滴落在床上,渗进了床单,再无半点痕迹……
  ——我是南宫郁回宫的分割线——
  “儿子给母后请安。”匆匆赶到了琉庆宫的南宫郁入眼的便是自家母后一张板着的脸与她身边一副乖巧样子的端木悠,心里“咯噔”一下,他已知事情的重大。果然,他话音刚落,那边萧景太后已冷笑出声。
  “请安?呵,哀家这个老婆子哪里受得起阳景帝陛下请的安哦。”说着,萧景太后抬起手招来身边的端木悠,“来,悠悠。给姨母想想要怎么和你姨夫解释吧。儿子大了,心也大了,御驾亲征,一统天下,这是哀家这个做母亲的所自豪地,但是现在呢!为了一个……”萧景太后顿了顿,没有说什么,“不惜一掷千金,如今是连早朝都不知道上了,让一众大臣守在殿门口,这不是让文武百官寒了心么!”
  闻言,南宫郁南宫皓与端木悠齐齐跪了下来,“母后(姨母)息怒!”
  “姨母~”端木悠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了萧景太后一眼,糯糯的声音在琉庆宫中响起,“姨母你想啊,三表哥是那种人么!据悠悠看啊,说不准是九表哥又在外头惹了什么事情,让三表哥不得不去帮他处理,这才晚了回宫!姨母,一众大臣现在可还在殿门口候着呢,不如,不如先让三表哥去处理政事,咱们以后再将此事弄个明白可好?”
  萧景太后长长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罢了罢了,悠悠说的不错。郁儿还是先去安抚那些大臣的好。母后也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皓儿留下,悠悠去找你十二表哥玩去吧。”
  “儿子(悠悠)告退。”
  “说吧,又有什么事情了?”待到南宫郁端木悠走出了琉庆宫,萧景太后又挥退了一众伺候的人,“皓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整天不务正业的,这下倒好,郁儿也和你一样,早朝都不知道去上了!”
  “母后此言差矣啊!”南宫皓一下子凑到萧景太后身前,为她捶着背,“皓儿这可是正事啊!”对上萧景太后一脸不信的表情,他顿了顿继续道:“母后,这再过不久可就是各方诸侯朝贡的日子了啊,皓儿提议,这宫中的宴会不如就让楚逸凡来弄吧,他随了皇兄多年,想必皇兄的喜好他都是一清二楚的。”
  萧景太后愣了愣,有些狐疑,“楚逸凡?他一个大男人会处理这种事情?你莫要胡闹了!”
  “母后有所不知了啊!这楚逸凡啊,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南宫皓巧妙地掩住自己眼中的不屑之意,想在想起什么事的时候偷偷笑了起来,“楚逸凡可是我皇兄亲封的镇国大将军,皇兄哪次打仗不带上他的,他可是皇兄做亲近的人了,何况……”南宫皓露出了一丝神秘的表情,“若是让楚逸凡来弄这些事情,皇兄一定会龙颜大悦的!”
  这话说的萧景太后更加不解了,不过她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这个身居深宫的女人应该管的,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哀家不管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便依了你吧,哀家乏了,退下吧。”
  “母后……”
  “皓儿,皓儿有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母后无权干涉也甚是欣慰,只是还是莫要太过了的好,还有哪代帝王会允许分权这些事情发生的,即使你是他的亲兄弟。他啊,先是南诏的皇,再来才是你的兄。哀家言尽于此,你们兄弟之间的,朝堂之上的事情哀家到此为止,再也不去管了,儿子们都大了啊……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南宫皓一愣,低下头来,“儿子,自然明白。……母后好好休息,儿子先告退了。”
  ——我是转到楚逸凡的分割线——
  接到太后懿旨的楚逸凡着实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将目光放在了上座的男人身上,眸中溢满了眷恋,“爷,您看……这萧景太后是怎么想的?这种事情怎么会交给我?”
  “交给你便去做,难不成我的小凡儿还怕他们不成?”男人上挑着一双丹凤眼,唇角漾开一个邪肆的弧度,伸手将楚逸凡搂进自己怀里,“宝贝儿,这可是他们将讨好南宫小儿的机会送到你手上的啊,你要好好把握才=是。我呼延一族的兴衰可都是放在你手上了。我要他与我父王一样,直至兵临城下才从温柔乡中清醒过来。不,最好是死,都不要清醒。哈哈哈哈……”
  楚逸凡一向冷漠地眸子中闪过一丝依赖,主动地依偎进了男人怀里,“一切都听爷的。爷,凡可是很久都没有见到爷了呢,今晚……”
  “怎么,小凡儿想爷了?”男人大笑起来,不带丝毫感情地吻上了楚逸凡的唇,直到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才肯罢休,他邪笑着挑起楚逸凡的下巴,“那今晚,就由凡儿来伺候爷吧。”
  “是,爷。”
  ------题外话------
  唔,多谢亲喽~璇玑是个知错能改的好孩子~
  


☆、朝贡之初

  盘龙殿
  南宫郁坐在御座上,脸上表情不变,只是那双紧紧握住杯子的手泄露了他的心情,想起方才上朝时的场景,他便忍不住开口狠狠道了一声,“老狐狸!”
  “小郁郁,‘老狐狸’这三个字可是我们的长宁王殿下用来形容长平王殿下的。这样冠在他身上,不大好吧。小心长宁王殿下又要找你撒娇了。”
  调笑的声音从门口传入了南宫郁耳中,他连头都不用抬便已了然了对方的身份。“那帮奴才胆子愈发大了起来,没经过我的允许竟私自放心进来。还有你!出去一趟回来怎么变得和小九一样越来越没规矩了,也不通报一声。”他抬起头,将视线聚到了对方身上,“真不巧,我头两天才派了染秋出去,这会儿子你就回来了。”
  那一袭宛如谪仙的白衫,配上腰上一支良玉制成的碧萧,更加之一张与气质极其不相符合的娃娃脸,这不是南诏左相白轩又能是谁!闻言,白轩脸上一阵纠结,伸出手颤抖着指向南宫郁,“你,你是故意的吧!明知道小爷要回来了,还把我可爱的小秋秋指派出去!你……”看着南宫郁脸上一副“我就是故意的”的表情,白轩又是一阵气结,头一撇,甚是傲娇地开口说道,“本来还想帮你想办法来着,见不到小秋秋我就不做事了!”
  南宫郁精致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哦?你真的不做事了?”
  “哼,我……啊!”
  还没有等白轩再说出些什么来,从门外飞快地飞进了一把剑,剑柄直直冲向了白轩的后脑勺。紧接着,一个身着蓝色宫裙的女子进了来,手一伸,一根银色的丝线卷着剑柄令其回归剑鞘。女人单膝跪在了南宫郁身前,完全不去看几乎被自己砸晕的白轩,“染秋参见主子。”
  看着白轩泪眼汪汪的注视着染秋,而染秋则是完全无视白轩的样子,南宫郁不禁笑出了声来,他颔了颔首,“免礼吧。”
  染秋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跪着,“染秋有罪,不敢起。”她顿了顿,“染秋有负主子所托,未能完成任务。”
  “没找到他的人?”南宫郁脸色一暗,“连你都找不到他?”
  “回主子的话,染秋发动手下所有待命暗卫,于幽洛青金四个诸侯国搜索,只是……一直没能发现他的踪影。据染秋推测……”她犹豫了一会儿,低下头,“叛党首领呼延灼,可能已经进入了汴京城内,请主子下令,允许染秋与属下在城内搜索。”
  “陛下且慢。”白轩退下了脸上惹人发笑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他在染秋身旁站定,也跪了下拉,一张娃娃脸紧绷着,“陛下,他呼延灼能够进入汴京城而不惊动守在城里的暗卫,想必是有所依仗。我们何不来个守株待兔,让他与同党一起自己送上门来。如此再一网打尽,岂不快哉!”
  南宫郁闭上双眸靠上了靠背,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御座扶手,低沉着声音,“继续说。”
  “他呼延灼想要拿下我南诏国万里江山,凭他一个人的力量必是不可能的,兵力,粮饷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就算他找齐了呼延一族余孽也无济于事。那么,他一定会找一个同盟者。朝中诸王皆为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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