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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爷霸上冷情公子文素颜问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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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错,是本王,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男子挺起身子佯装神气,而背后却吓出一身冷汗来。
  心里嘀咕着,杜神医只是让我打着景睿王爷的名声寻欢作乐,这有吃有喝又有美人相伴的好差事,难道会有危险吗?神医也没提过啊?
  “那就没错了,我们找的就是你——南宫景!”云朵也利语扫了过去。
  “你们找本王做什么?本王身上没带银子。”难道是劫财的?
  “哈!”云仙云朵对视一笑。
  这南宫景确实是个草包,死到临头还丝毫不知。
  “你们笑什么?”难道不是劫财?是劫色?男子不由得揪住衣口:“你们不是想非礼本王吧?”


☆、第031章 心甘情愿死在你手里

  “你们笑什么?”难道不是劫财?是劫色?男子不由得揪住衣口:“你们不会是想非礼本王吧?”
  “哈哈哈……”云仙云朵闻听此言,笑得前俯后仰。
  她们做杀手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这种人,这草包一名真是名不虚传呐!
  后面的寒心听到这话也笑着摇了摇头,暗暗悲叹:亏得这燕凤仪还有才女的美名,南宫宁也是风度翩翩的才子,怎的会生下这种人头猪脑的草包?
  唉,悲剧啊!
  男子被云仙云朵笑得面上一窘,然后气得脸涨得通红,跳了起来道:“嘿!本王看你们俩个丫头是逗本王乐吧?本王懒得和你们疯,本王还要陪美人去游湖呢!”说着将一旁瑟瑟发抖的女子一把拖进怀中,就要走。
  云朵伸手一拦,面上的笑容不复,冷道:“今日你怕是没命陪美人游湖了,南宫景,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着拦住男子的手疾风一般掐住了男子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啊!”男子怀中的女子吓得尖叫一声,滩倒在地。
  而那男子却是有点腿脚功夫在身的,三两下竟然从云朵手中逃脱了,反身就跑。
  没跑几步,便见到前面有一双黑色马靴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急忙停下,惊慌地抬头看去,只见到前面又是一名黑衣女子,比刚刚那两个更加美貌,上比天仙,下魅妖孽。
  没有人能把妖精与仙子的美同时融合,组成一种更妖更仙的妩媚,而前面这个黑衣女子却做到了,而且那么浑然天成。
  男子不由得一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奇女子?在她面前,任何美景都变得那么不堪一击地被摧毁!
  他愣在那里惊奇不已,而寒心却轻轻地走了过来,对他妩媚地浅笑:“景睿王爷的名声,我真是千里之外就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令人刮目!我真是……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刮!”
  男子还在震惊中,只觉得脖子上传来一道冰凉的力度,将他的空气瞬间阻断了,痛,脖子上剧烈的痛!
  他看向女子喷火的水眸,在那熊熊怒火下,看到一弯蔚蓝的泉水,荡漾着清波,他仿佛被蛊惑了,竟忘记了反抗,感到空气越来越小,他的头闷得似要炸开,喉骨也要断烈,但他眼中的女子却笑得越来越妩媚,越来越勾人心魂……
  终于,他慢慢地闭了眼,嘴角还挂着笑,似心甘情愿死在她手上的。
  寒心眸中的杀手慢慢退去,玉手一收,男子断了气的身体如一潭软泥倒在了地上。
  “啊!杀人了,杀人了!”那滩坐在地的女子见到男子被杀后,吓得连滚带爬的爬出巷子,边爬边叫,声音无比凄惨恐慌。
  寒心看着那爬远的身影朝云朵道:“朵儿。”
  “是。”云朵得令,花容上露出邪恶的笑容,将手伸向头上那两支金色闪亮的发簪上,取下一支,在手指上来回转了两圈,然后轻轻按上那朵金色菊花。
  只见那发簪一头瞬间变成了金色勾子,疾风般飞了出去,被软铁丝牵引着,直射那逃跑之人,正好打中背上,勾进肉中。
  云朵用内力将射入女子体内的勾子轻轻一转,女子痛哼一声,倒了地。
  云朵轻轻一收,将勾子收回,用力一抖,勾子上的血迹便被抖去,闪着银光,瞬间功夫便收回发簪中。
  那凶残的杀人工具立即变回了一支绚丽的金色发簪,云朵邪媚一笑,轻手插入发中,在青丝上无比耀眼。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没有人知道,这绚丽迷人的发簪子竟然是老十云朵的秘密武器,名‘金蝉子’,是由高人设计而成,里面暗藏带勾软铁丝,小小的菊花上有个机关,轻轻一按便能弹出,由主人内力控制收发。
  金蝉子的妙处在于,小巧轻便,不易被人发觉,只要藏于发上,便是最美的饰物,杀人后留下的伤口极小,不易被人发觉,杀人于无形中。
  寒心满意点头,淡淡一笑,带着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巷子。
  


☆、第032章 景儿的灵堂在哪里?

  “神医,你看这是什么武功?”陆俊指着假南宫景脖子上的掐痕问站在一旁的老者。
  “依杜某看,这杀手的手法与三年前那名女刺客的手法相似,如果杜某没猜错的话,那女刺客又重现江湖了。”
  “啊!是那令人胆寒的女刺客?”陆俊身边的陆杰惊得变了脸色。
  陆俊也皱起了眉,与弟弟陆杰一同看向这位白发银须的老者。
  神医杜荟,身高体瘦,身着浅灰色布衣,腿直腰挺,虽然六十又五的高龄,看起来却格外精神。
  他一手负背,一手掳着银须,面上尽是担忧,三年前突然出现的女刺客,已杀了十几名朝中大臣,但不知何种原因,在杀左相燕不离不成的那个雨夜,突然消失,此后再无消息。
  如今再现江湖,第一个杀的竟是他假造的南宫景?
  看来天睿的浩劫这次是真的挡不住了?血雨腥风就要来了啊!
  他叹了口气,心里暗悔,郡主啊!杜某对不起您啊!
  他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眼前浮现出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十八年了,当年虽牺牲了您的爱情,却还是不能扭转这乾坤啊!
  翌日,天还未亮,所有人都还在睡梦中,大街上安静极了,一行三人,行色匆匆,快速朝六王府而来,三人中,一人着银色袍子,背影高大挺拔,浑身散发出不寒而栗之气。
  到了六王府,他吩咐下人去敲门,那下人恭敬拜了一拜后,快速走到门口,将门敲得砰砰作响。
  “开门,快开门。”
  里面安静的睡梦被惊醒,隐约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和慌乱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一个下人打扮的男子开了门,没好气地吼道:“谁呀,这么早在这里敲门,不知道这是六王府吗?胆子可真不小?”
  那两名下人也不惧怕,看向身后的主子道:“快去通知你家主子,我家三爷驾到。”
  六王府的下人朝那银袍男子望去,吓得立即变了脸色,急忙恭敬道:“三爷,是您呀!小的马上为您通报,您快进来。”说着急匆匆而去,边跑边叫:“大家快起来,三爷驾到。”
  虽叫着三爷,这驾到两个字却泄露了他的身份。
  这样一吵,六王府众人皆被惊了起来,南宫询与云梅快速穿好衣服急忙出门迎接,神医杜荟也衣衫不整出了门。
  一众人纷纷睡眼朦胧匍匐在地,高呼:“恭迎皇上圣驾!”
  “景儿呢?景儿的灵堂在哪?”那被呼作万岁的银袍男子并不理会这跪拜,而是朝四处张望着,见府中无一丝办丧事的样子,不由得怒意四起。
  景儿好歹也是他的儿子,名义上虽是南宫询的独子,这睿都上下谁人不知?景儿乃是他与凤儿的皇子,无故被杀不说,现在连个灵堂也不曾为他设,可怜景儿三岁丧母,又不能在亲生父亲身边长大,现在还落得个暴尸街头的下场,他南宫宁是做了什么孽啊?
  一念至此,仍不见有人答话,他气得火冒三丈,怒吼道:“都哑巴了吗?说话!”
  南宫询与众人正在惊愕中,皇上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他们明明已经把消息封锁了,何以还是传到了南宫宁的耳中。
  被这声怒吼吓了一跳,南宫询抱拳回答:“皇上,景儿没事,您误会了!”
  “没事?怎么会没事?朕明明听说景儿昨日被歹人刺杀在巷子中,连着一个青楼女子在内,这太守孙正今日一大早便来禀报朕了,还会有错?”他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急火攻心晕过去,若不是要赶来见景儿最后一面,他如何撑得下去?
  南宫询与杜荟这才明白,原来是被南宫询逼死的王妃,孙轻言的父亲将这件事告诉了皇上,这也难怪,孙轻言的死终究对孙正打击太大了。
  他一直想为女儿报仇,睿都平白无故死了两个人,身为太守的他,一定会知道。
  况且,其中一个还是被杜伪装成南宫景的人,抓到这次机会,他还不到皇上面前参南宫询一本,无论死的是不是南宫景,对于六王府来说,都是大罪一宗。
  这么多年了,这个孙正还是放不下当年的恩怨啊!
  


☆、第033章 不曾愧对皇上

  见众人又不说话了,南宫宁怒得眉毛都竖起来了,视线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一脸心虚的杜荟身上,顿时了然,又是这个老狐狸在背后搞鬼,他不由得指着杜荟大怒道:“你说!怎么回事?”
  杜荟心头一惊,惶恐俯身,将事情如实道来:“回皇上,那刺客杀死的真的不是睿亲王,只是草民找人伪装的睿亲王,其实睿亲王于二个多月前离开了睿都,至今不明踪迹。”
  “什么?假王爷?不知踪迹?”南宫宁得知南宫景没事,心里终是松了口气,但一想到杜荟竟大胆到找人假冒亲王,就想直接砍了他,于是又朝他怒道:“你给朕到书房来!”说完一拂袖子,怒气而去。
  众人赶紧起了身,南宫询对杜荟道:“神医稍会小心回话,看来皇上是要与你翻旧帐了!”
  “多谢王爷提醒,杜某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皇上要与杜某秋后算帐,杜某也认了!”看了南宫询一眼,沉重迈向了书房。
  推门进到书房,只见南宫宁正负手背对着他,盯着一直挂在墙上的画,一幅寒梅雪夜图。
  这幅画与风云庄冷情房里那幅画一模一件,画上两男两女在寒梅盛开的雪夜合奏,皆为二十多年前,南宫宁亲手所画,画的未端还有南宫宁的印章,共有四幅,画中之人各一幅,只是现今存留的,却只有三幅了,因为有一幅在夜府被灭门时已被毁了。
  还有一幅在南宫宁的宫中,日夜为伴。
  “皇上!”杜荟忐忑朝那挺拔的背影拜了拜。
  “大胆杜荟,你可知罪?”南宫宁反过身来,指着杜荟一声怒吼,而这声怒吼中,还带着深深的痛心。
  杜荟面色一沉,急忙跪了地:“杜荟知罪!”
  “你既然知罪,为何一而再再而三明知故犯?难道你真的以为朕不敢杀了你?或是你根本就是活腻了?要追随你的旧主玄正而去?”
  提到旧主,杜荟面上露出沉痛之色:“草民愧对玄正王爷,愧对郡主!”
  “你难道不觉得愧对朕吗?”
  杜荟闻听此言,猛地抬头望去,见南宫宁眸中的痛意如洪水般翻滚,他心头狠狠一痛,却是正色道:“草民不曾愧对皇上!”
  “你说什么?当年你怂恿六王爷联合圣太后,拆散朕与凤儿,以至于凤儿身怀龙种痛嫁六王爷,最后郁郁而终,让景儿三岁失去母亲,更是让朕无法尽到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你如此陷朕于不义,你竟然说不曾愧对朕?”
  杜荟抱拳义正严词道:“草民愧对玄正王爷的知遇之恩,愧对郡主的万般信任,但是对于皇上,对于天睿王朝,却是无愧于心。
  郡主乃无由国皇室仅存的血脉,身系无由国复国大任,当年天睿周边小国虎视眈眈,只要天睿有任何风吹草动,皆会成为众矢之的,若是郡主的身份暴露,周边之国定会挟郡主以令天睿俯首,到时,江湖中血雨腥风掀天而来,将是天下苍生之劫,万民之苦,皇上不体黎民,此为不仁。
  其二,先帝遗召,凡无由国者,见必杀,杀必尽,圣上若娶郡主便是有违君意,此乃不忠。
  其三,圣太后痛恨无由国天下皆知,圣上若违母意,执意娶无由国郡主,此为不孝。
  其四,皇上乃明君,草明得知圣太后当年以皇位相挟,不准皇上迎郡主入宫,皇上若为郡主放弃皇位,弃子民于不顾,此为不义。
  草民虽不是天睿子民,却无法坐视不管,让皇上背负这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罪名,况且,不让郡主入宫,这也是玄正王爷的遗言……草民所做的一切皆为天睿、为皇上,臣无愧于皇上!”
  南宫宁听了此言,为之动容,嘴上却反驳道:“少给朕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你别忘了,你是无由国之人,朕就不信,当年你诊出凤儿身怀有孕时,你心里就毫无动摇?”
  “草民承认,当年得知郡主有孕后,的确挣扎过……郡主虽为无由国皇室唯一血脉,却也是女儿身,且自小体弱,不能担复国大任,如果有了血脉,便有了复国之望,只不过……”
  他看着南宫宁,似是有所顾忌,不敢再说下去,转了话题再道:“草民的心已如枯木,不愿见生灵涂炭,这太平盛世何必再起风波?”
  南宫宁听得半信半疑,心中的怒气却是消了,但还是坚持他的决定:“不管你是心系天下还是别有用心,朕要让景儿继承大统之心都不会动摇,你最好是待在六王府安分一点,朕念在你多次救过凤儿的的份上,饶了你这一次。否则,二十多年前,百名无由国俘虏的下场将会在你身上重演!”
  说完看了杜荟一眼,甩袖而去。
  南宫询走进来:“神医,皇上可有为难你?”
  杜荟叹了口气摇摇头:“只要皇上心中还有郡主,杜某便不会有事,这也是杜某敢冒大不违,找人假冒睿亲王的筹码,唉!皇上执意要立睿亲王为储君,杜某实在揪心呐!”
  看到杜荟满腹的忧愁,南宫询疑惑问:“本王也有一事不明,神医乃无由国之人,如今让流有无由国血脉的景儿继承皇位,不就等于无由国的天下已有一半在手?神医何以三番四次费尽心思加以阻挠?”
  “唉!如果郡主当年生下的是女儿,也许无由国再复极有可能,可惜是……”
  “神医此言何意?”南宫询急问。
  “这是天意呀!郡主与王小姐的恩怨,怕是要延续到她们的孩子身上了,而且是异极之象江湖上恐会再度掀起血腥,这气势之大,恐杜某一人之力无法阻止啊!”
  一席话说得南宫询云里雾里,但他听懂了一点,惊问:“神医是说,王素素的双生儿女还存活于世?”
  杜荟看着南宫询认真点头。
  


☆、第034章 委身仇人亦无悔

  一间普通茶楼,生意鼎沸,只见店小二忙得不可开交,楼上楼下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一片热闹奢靡的景象。
  有一桌的客人边杯盘交叠边吐着最近的见闻。
  “你们听说了吗?右相文府家的采菊小姐竟然被治好了!”
  “你说的是那个痴傻的采菊小姐?”
  “对呀!就是她,听说她不仅被治好了,而且在睿都城广发友情贴,要在近日新开的无洒楼以文会友呢!”
  “呀!痴傻之人也懂得舞文弄墨,诸位可得去瞧瞧。”
  “是啊,要去瞧瞧,还有呢,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睿都城突然多了不少商铺来,什么青楼、医馆、武馆、酒楼、客栈、戏班让人眼花缭乱。”
  “可不是,最奇怪的是,这些商铺的老板都是女子,你们不知道呀,长得可标致了,我还以为是天上的仙女降下凡尘来了呢!”
  “真有此事,那我也得去看看。”
  “对对对,我们等下去瞧瞧……”
  议论声随着这桌客人撕开口子后,便引起了整个酒楼的共鸣,纷纷传开了。
  一时间,睿都城的繁华便升上了一个极端。
  风云庄内,冷情的房间,冷情在看信,寒心的信,他皱着眉,眸中有痛,还有疼。
  风神突然敲门进来:“少主,印池军师来了。”
  冷情抬头间,已见到一身布衣,手拿羽扇的印池进得门来,他赶紧起身,抱拳恭敬道:“师傅,怎么不提前通知冷情一声,冷情好出门相迎!”
  还是那寒森森的银色面具,眸中的蔚蓝如同降不下雨来的大雾天气。
  印池掳了掳胡须,扬扬手:“不必多礼。”看着冷情手上的信笺,他问:“是寒心的信吧?”
  “是!寒心已经成功成为右相府小姐,还杀了南宫景,为我们的复仇计划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冷情招呼印池坐,两人相对而坐。
  “嗯,寒心果然没让为师失望。选秀一事呢?准备得怎么样了?”已是夏末,天气并不太热了,印池仍旧扇着着羽扇,神态自若。
  “还有几日,寒心已经将右相府小姐的名声震惊睿都城,以一场‘以文会友’将才女的形象注入人们心中,相信选秀之日,必定手到擒来。”
  “那就好!”印池满意点了点头,然后认真地看向冷情:“这次恐怕要委屈寒心了,要让她委身仇人。”
  冷情突然站了起来,走到窗前,背影很失望,又很痛心:“自从进了风云庄,冷情和寒心从未后悔过,所做一切皆为朝昌国,冷情相信,风云庄的所有兄弟姐妹也不曾有怨言。”
  他看向一旁的风神,见风神认真地点了点头,他又道:“默默付出,哪怕不要这条贱命,我们都觉得是光荣的……可前提是,我们效忠的是一位明君。
  然而,令人寒透心的是,我们效忠的并非明君,而是听信谗言,不分是非的昏君。”
  “冷情!”印池不由得吼了出来:“为师知道你现在的感受,皇上无故将你禁足风云庄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但是此事牵扯到九王爷,你手下的人也着实太过猖獗。”
  “冷情并不认为他们哪里做得过分了,他们所做一切冷情皆看在眼里,并且得到冷情默许,九王爷无故找茬,难道冷情也要陪他疯吗?”
  冷情怒了,这是第一次对救寒心的恩人发火。
  自九王爷为了裴语鸯来风云庄找事那日后,没过几天,他便接到皇帝的旨意,将他替代寒心的职务夺去,就连近日要交战天睿一事也不让他插手其中,并且让他与风云庄众人安心待着,未得旨意不可出庄。
  冷情接到圣旨,只是冷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但是今日印池既然来了,他不得不将心中的憋屈一吐为快。
  “我等为国呕心沥血,生死无度,然而他做了什么?放纵皇亲迫害无辜百姓,游手好闲四处惹事生非,现在昌都怨声四起,国战在即,他却将我等为国之人禁足于此,这无疑是自缚羽翼,动摇江山,断其根基之举!
  寒心带着云身陷睿都危险之中,我等日日为国刨心挖肺,何时得过他一句奖赏?此等君王,令我等忠君之人寒心呐!”
  


☆、第035章 少主可以自立门户

  看到冷情眸中的受伤与绝望,印池缓下声音来:“冷情,为师知道你的心情,此事皇上确实做得欠妥,但是身为人臣,哪有不受气受委屈的时候?”
  印池叹了口气,心中暗道:圣上这是越来越过分了,当年对他的父亲已经不人道,现在对他也是这般防备,唉,君臣反心,不利于国呀!
  “少主可以不受这等窝囊气,以少主的武功谋略,加上女军师与风神等人,少主完全可以自立门户……”
  “风神!”冷情大声喝止他:“此等话你怎可说?”
  风神丝毫不惧:“少主都不怕,风神怕什么?风神早已将生死与少主系为一身,只要少主一句话,风神一定第一个为少主冲锋陷阵。”
  冷情负背的手紧紧握了握,视线盯着风神,似在说:“好兄弟!”
  “冷情,此处虽是你风云庄,但是也要防防隔墙有耳,你们说话不可这般放肆,这话若是传到圣上耳中,风云庄虽坚不可催,但终究让你们走向一条不归之路!”
  冷情此时已将怒火散去,意识到自已的失态,弯身谦敬道:“冷情失礼了。”
  印池摆了摆手表示算了,而后道:“为师此次来,是要告诉你,为师明日要去高兰国与织衣国,商议联盟一事。”
  “为何这么急?与天睿一战近在眉捷,师傅可以推后几日再去?”
  “不可,这次好不容易得到高兰帝与织衣帝的点头,为师怕错过这个联盟的机会。唉,为师劝过皇上,将战事推后,可他急不可耐,执意要战,你与风云庄又被禁足,为师怕此战凶多吉少啊!”
  冷情知道此次机会对朝昌的重要性。
  高兰国与织衣国是朝昌国北方向的两个小国,因国土所限,实力尚小,一直不敢接朝昌国的联盟邀请,与其一起对抗大国天睿。
  先前无由国有战神玄正方可能与天睿抗横,二十多年前,无由国被天睿所灭,战神玄正与旗下一支国魂前锋队被俘,天睿帝有意收纳玄正为已所用,谁料玄正忠心为国,刺杀天睿帝,被当场乱刀砍死。
  此后天睿王朝所向披靡,成为无人能敌之大国,扩展疆土,欺压周边小国,令周边之国敢怒不敢言。
  高兰国与织云国的实力及不上朝昌,却有利于作点的地势,高兰与织云国是兄弟之邦,若是与两国联盟,对抗天睿,胜算还是很大的。
  但是高兰帝与织云帝乐于安份,不愿见生灵涂炭,一直不同意联盟,近日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同意了!
  因而大战在即,印池要也去与之商议。
  “哼,就算败了,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风神再次怒道。
  冷情点头同意风神的话:“那是谁领战?”
  “九王爷!”
  “哈!那冷情就拭目以待,看我们的九王爷如何成为战神!”冷情负手而立,银色面具下的眸子已淡得无波无谰。
  “圣上看重九王爷,明知他并非战材也将帅印交于他手,朝昌国韬光养晦这些年只为这一战,如今怕是要毁在九王爷手里了。”印池也露出悲痛与失望来。
  “师傅管那么多作甚?国是他之国,天下也是他的天下,他不担扰,我等听命于人,更不用担扰,师傅只管去高兰和织云,这边有冷情看着,不会让九王爷毁了师傅的心血。”
  印池笑着点头,似所言这么多皆为等冷情这一语,顿时放下心头大石,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天睿的奸细抓到了吗?”冷情突然问。
  放茶怀,印池道:“没有,裴将军已封城搜索,应该……”
  “少主,刚得到消息,天睿的奸细逃了!”一个下人急忙而来,在门口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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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她要血溅风云庄

  冷情印池皆沉了眸子,一脸担扰。
  这时,又匆匆而来一人:“少主,裴将军求见!”
  “哦?曹操来了?请他进来。”冷情也坐了回去。
  下人反身出去,没过片刻,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就踏马般过来了,还伴随着满身怒气袭来:“老子要是抓到那个死丫头,老子一定打死她!”
  冷情与印池对视一眼,摇了摇头,似是对裴忠贵的语气无可奈何,裴忠贵是武将,常年混迹军营,自然养成了这粗鲁和脏口,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
  “军师,少主,本将军来向两们赔罪来了!”说着人已经进了门来,对着印池与冷情就是一拜。
  “裴将军礼重了,我等乃布衣,岂敢受将军大礼,快快请起。”印池起了身,拿着羽扇朝他民扬了扬。
  冷情坐着没动身,淡笑道:“裴将军这是怎么了?进门就给我们行此大礼?”
  森森面具寒气飞扬。
  看着冷情在笑,裴忠贵却莫名地打了个寒颤,更是弯身道:“不孝女裴语鸯偷了本将军的令牌,将天睿的三名奸细放跑了,本将军特来向军师和少主请罪。”
  冷情一征,是她放走的?
  想到那张泪如雨下的脸,冷情微微有些歉意。
  前些日子,裴语鸯再次来庄里求见,扬言不出去见她,就血溅风云庄,他无可奈何,只好出门与之一见。
  她问他,到底愿不愿意接受她的感情,他回答得坚决肯定,否。
  她哭得伤心欲绝,还是不愿放弃,持刀于颈上,要以死相挟。
  他夺下她的武器,点了她的穴,并撒下狠话,就算她死,也不会接受她,然后命人将她送回了裴府,并告知裴将军严加管教。
  后来听说,她被裴将军毒打了一顿,断了父女情分,离家而去。
  没想到,她竟然偷了令牌,放走了天睿的奸细!
  看来她对朝昌是再无留念了,也许,他做的真的过分了,伤了她的心,让她带着绝望与痛心离开朝昌。
  一念至此,冷情收了笑,起身扶起裴忠贵:“裴将军严重了,此事源头在于冷情,是冷情之过,与裴将军无关,将军莫要自责,裴小姐不过是一时之气,相信她很快会回来的。”
  “哼,那个死丫头回不回来与本将军无任何关系,她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回来,否则再见到她,本将军一定活活打死她。”反身过去,宽大的肩膀气得上下抖动。
  冷情不由得心中一阵酸楚,说来说去,都是他的过错,以至于令他们父女情分尽断,不知道她将来会走向一条什么路?
  裴语鸯的离去,注定成了朝昌国灭亡的开端,不久以后,天睿举兵来犯,而裴语鸯便是虎将之一,成了南宫景最得力的大将,为南宫景横扫天下奠定了雄厚的基础。
  兵临城下之时,冷情坐于帐中,五味杂陈……
  冷情却从未后悔过,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冷情早已看了裴语鸯眸中的不平凡,虽为庶女,受尽欺凌,练就出过分的坚强和睿智……
  如果不是因为她父亲,印池早有收她为徒的心思,以她的天份,足以成为出色的杀手。
  


☆、第037章 本王有饭吃,绝不会饿着你

  朝昌边境外五百里,一辆不起眼的破烂马车在拼命地狂奔,两个被磨得冒烟的轱辘发出吱哑的反抗声,这一路上马不停蹄的奔跑,这辆马车也快不行了。
  “停下,停下。”马车里传来一个男子的怒吼声。
  马车驾驶座上的两名男子立即收住缰绳,将马儿勒住,回头问里面的人:“爷,怎么了?”
  南宫景大手将帘子一掀,怒气冲冲跳下了马车,手中折扇扇得让人眼花:“不跑了,本王何时有过这般狼狈,大不了被抓住,本王的命想要就拿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至仁至剑也跳下来,跟到他身边。
  至仁劝道:“爷,不能这么说,生命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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