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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爷霸上冷情公子文素颜问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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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使她已变了心,忘了他。
  台上的鸳鸯似并不俱怕,直直站着,盯着那无耻之徒,静如无风。
  那九王爷近了鸳鸯的高台,冲着她大喊道:“鸳鸯,今日本王一定要娶你过门,若是你不同意,这为你而来的在坐各位可都要去吃牢饭了!”
  “九王爷府中美人无数,风姿万千,何必为了鸳鸯而牵连无辜之人?鸳鸯说过,此生非心爱之人不嫁,九王爷,不好意思,您的心意,鸳鸯恐怕要辜负了。”
  黄莺般的声音响起,裴语鸯直立弱小身子,一股铁铮铮的傲气袭向九王爷。
  九王爷被语鸯的傲气震得面上无光,气急败坏道:“鸳鸯,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告诉本王,你所爱之人是谁?本王要去宰了他。”
  众人听了这言,背脊阴寒,料想鸳鸯一定不会将心爱之人说出。
  谁知。
  “好,鸳鸯告诉九王爷,九王爷若有本事,就去杀他吧,等九王爷杀了他那一日,鸳鸯必定以身相许!”
  众人惊骇,鸳鸯小姐是不是被吓傻了?
  “好,你说,本王倒是要看看,是哪个龟孙子,竟敢与本王抢女人!”
  在场众人皆看向台上的红衫女子。
  只见那红纱下,轻轻吐出气若游兰的香气,一个风云赫赫的名字跳入众人耳中:“鸳鸯心仪的男子便是风云庄的风、冷、情!”
  “什么?”九王爷被风冷情三个字震惊得后退几步,身后的下人赶紧扶住他。
  众人也是大骇,怎么会是他?
  南宫景看到九王爷的神情更是困惑,这风云庄是何地?风冷情又是何人?竟让狂妄如此的九王爷吓成这样?
  正想问身后的人,高台上又传来鸳鸯的声音。
  “九王爷?现在你还想强娶鸳鸯吗?”语气中明显有一种以风冷情为傲的得意。
  “这、这、这有何不敢的,你等着,本王今夜就取了风冷情的人头来见你,你就乖乖等着做本王的女人吧!”
  九王爷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又不想丢了面子,只得强装了气势,丢下狠话,急匆匆走了。
  南宫景嘴角一勾,面上的轻蔑之意丝毫不掩。
  待九王爷一走,在座众人都纷纷骂了起来。
  “各位,别让他扫了大家的兴致,现在请看鸳鸯为大家表演独门暗器梅花钉。”
  高台上,只见已站了几个下人打份的男子,并排笔直站着,而鸳鸯将大伙的吵闹声压下后,已站在他们面前。
  众人齐聚目光于高台上,南宫景也捻着酒杯看过去,另一只手握着那枚血梅花,盯着鸳鸯的袖子。
  梅花钉这门表演,是以活人为靶,表演者在蒙住双眼的情况下,发出暗器没打中人,方能算成功。
  台上,裴语鸯已用黑巾蒙了眼,在并排的男子面前走了几步,然后站定,在大家的注视下,袖子一甩,甩出无数朵梅花来,唰唰地朝前面的男子打去。
  大家顿了呼吸看着,这么多暗器一起发出,在看不见的情况下,难道不会打中前面的人吗?
  大家正沉想之时,只见鸳鸯袖子一收,反过身拿下黑巾,素手朝身后的男子一扬,请大家见证。
  众人定睛一看,那几十枚暗器皆打到了墙壁上,几名男子毫发无伤。
  “好!”台下掌声雷动,叫好声气一片哄响。
  南宫景面上大惊,那墙壁上的梅花钉与自己手上的梅花钉一模一样,真的是她?
  “爷,你看,那梅花钉与你那枚相似,她是梅姑娘!”至仁看得瞪大了双眼,提醒道。
  “本王看到了。”南宫景紧紧握着那枚梅花,手心里渗出丝丝水气。
  “多谢各位厚爱,现在是提问时间,各位对梅花钉有什么疑问的尽管提问,鸳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台上的面纱女子得到大家的认可,喜笑道。
  没等众人开口,南宫景已唰地一声起身,对台上的红衫女子道:“请问鸳鸯小姐,记不记得三年前的一个雨夜?”
  裴语鸯朝南宫景看去,只见他白衣华贵,容颜娇好,浓眉凤目中凸现无限英气,手中拿着玉骨折扇,翩然如仙,她不由得心头一震,这男子,身上竟有冷情的影子!
  而他所问并非有关梅花钉的,三年前的雨夜,她也未曾见过这么一个人,看他那双莹亮的凤目中似夹杂着丝丝痛心,看来他是认错了人,把她当成三年前的故人了。
  她浅笑:“公子所问之事与梅花钉无关,请换一个问题。”
  南宫景见她眸中百转千回,犹豫不决,料定她便是那日夜牵挂之人,如今看到他,她仍不愿相认,看来对他的情义已弃之脑后,而他却历经千辛万苦前来寻她,他如何甘心?
  一念至此,他折扇唰地一收,飞身而上,在众人惊诧的注视下,落在了她面前。
  “你不愿认我?可我却日夜思念你,梅儿,你真的不爱我了吗?”他眸中尽是痛楚,步步走向她,盯着她那双晶莹透澈的眸,显露三载思念。
  


☆、第020章 只要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快下去。”裴语鸯被他逼得步步后退,感到他身上有股强烈的霸气,让她不由得全身发冷,那双浓情带着无限痛苦的眼睛,这样赤裸裸地看着她,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梅儿,你爱上了别人我不怪你,我只是希望你还能认我,还记得曾经有一个深深爱着你的男人在苦苦寻你,你不要这么残忍好不好?”南宫景露出孩子般的脆弱与委屈来,将裴语鸯逼到了台上的柱子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走了个九王爷,又来一个白衣男子,与九王爷一比,这个男子倒是长得风度翩翩的,还算配得上鸳鸯小姐。
  听到客人们的心声,至仁至剑下巴一扬,那是,我们爷可是天之骄子,配个小小的鸳鸯算什么?只要他想要,什么公主郡主千金小姐唾手可得。
  只不过他们家的爷走火入魔地爱上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刺客,唉!二十又一了,还未成家呀!可把皇上六爷给急坏了。
  惊讶地看着台上的南宫景,只见他停在鸳鸯面前,一双白皙大手已经抬了起来,握着的拳头,猛地打开,里面静静地躺了一朵血红梅花。
  裴语鸯惊得皱眉,这、这是女军师的梅花钉?他是来找女军师的,难怪认错人?
  “不,公子,你真的认错人了,这、这不是我的。”她还想往后退,可身后的柱子挡住了她,她只能靠在柱子上无辜怯怕地望着南宫景。
  南宫景徒然转身哈哈大笑:“你果真绝情,好,你不认我,我也不再勉强你,那我想……”他再次走近她,伸手一扯:“见你最后一面……呃?”
  面纱在南宫景手上荡了荡,而面纱下的那张脸虽然美艳动人,却不是自己思念了三载的人。
  “哇!”台下的客人见到裴语鸯的美貌不由得惊叫出声。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她的真面目。
  只是听传言,她长得很美,能文能舞,因而前来一睹风彩,这些日子来,她却常用面纱遮面,只露出那弯秋水黑眸,由此推测,她确是美人,此刻见了真容才知道,她比想象中更美!
  南宫景愣了愣:“你真的不是她?”
  裴语鸯紧紧咬着唇猛地点头,一张鹅蛋脸吓得煞白,小小高挺的笔上吓出几丝细汗,完全没有了刚刚对九王爷说话时的刚烈。
  南宫景有那么一瞬间跌落谷底又爬上来的感觉。
  不是她,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她也许还记得他,没有爱上别人,在等他。
  他凤眸不由得往上扬起,嘴角也有了好看的弧度。
  而下一刻,他想起了什么,猛地抓住了她微微颤抖的手:“为什么要冒充她?她在哪?”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所以、所以有人拿了她的暗器冒充她?
  “快说!这些梅花钉从哪里来的?”他急得加重了手上的力气,语气也大了许多,几乎是吼了起来。
  “我、我……”裴语鸯不知从何说起,吞吞吐吐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放开她!”
  正在裴语鸯手足无措之时,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着戎装的男子,年约四十五六,一身大将之风带着威武之气袭上南宫景。
  他身后跟着五六名身着军装的男子,个个持刀,高大魁梧,凶神恶煞地瞪着南宫景。
  裴语鸯如获救星,惊喜朝男子叫道:“爹,救女儿。”
  爹?台下众人大吃一惊,这裴大将军是鸳鸯小姐的父亲?那么鸳鸯小姐不是别人了,就是裴将军的庶女裴语鸯。
  传言这个裴语鸯并不讨裴将军喜欢,因为母亲是裴将军的小妾,又早年病逝,裴语鸯虽长得貌美如仙,文武双全,却极让裴将军厌恶,其中原由,不被外人所知。
  如今让裴将军知道这裴语鸯在此抛头露面,他会怎么样?
  裴将军征战沙场几十年,武功极高,今日文弱的白衣男子怕是凶多吉少了!
  众人都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看着这对父女及台上的南宫景。
  南宫景从小到大,‘怕’字怎么写的他都不知道,抓着裴语燕的手一丝没松开,泰若道:“要在下放开她也行,只要她告诉我梅花钉是从哪里来的?”
  “梅、梅花钉?”裴忠贵被这三个字惊得面上一僵,眉头一皱,朝裴语鸯吼了起来:“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连风云庄的女军师也敢招惹,你不怕冷情少主要了你的小命?”
  裴语鸯见父亲不但不救她,反而骂她,这些年的委屈便如洪水决提般涌了出来:“我怕什么,女儿反正是个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这些年你可曾关心过女儿?可曾把女儿当成裴家的孩子?少主若真的因为女儿冒充了女军师而杀了女儿,女儿死在他的手下也甘之如饴,只怕他连杀了女儿也懒得动手!”
  “你、你、你这个下作的东西,竟说出这般无耻的话来。”今日若不是风云庄的人通知他,裴语鸯在此地,他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女儿竟然有这种本事,连风云庄也敢去招惹。
  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个一直听话乖巧的女儿这般顶撞自已,让他一张老脸往哪搁?
  他横眉怒目飞身而上,扬起巴掌就要打向这个有辱门风的女儿。
  而大手还没落下便被一把玉骨折扇挡住了。
  “这位老人家,你这样就不对了,就算她做错了什么,你这个做父亲的也不能动手呀!你看她长得如花似玉,打坏了可是损失呢!”南宫景用折扇挑开他的手,将裴语鸯拉到身后:“为人父母,生下孩子,不给予孩子温暖就算了,何必动手打骂呢?你这个父亲太不合格了!”
  “你、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毛头小子,竟敢指责本将军?你可知道,本将军在打战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尿裤子呢?快给本将军滚开,否则连你一块打。”裴忠贵气得大胡子都颤动起来,一双剑气横飞的浓眉飞向两边,微微干枯的眼珠子凸出来,似吃人的兽。
  “哈哈,你以为年纪大就了不起吗?你不知树老皮厚空心吗?”南宫景无谓地摇着折扇,笑得那个云淡风轻。
  “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今日老子好好让你见识一下老子的厉害。”手已握住刀柄,拔出一半刀身。
  南宫景却阻了他拔剑的动作:“等等,在下从来不与老人家动手,在下先走了。”说着搂着悲语鸯的细腰飞身而去,从至仁至剑面上飞过时,朝他二人叫道:“至仁至剑,我们走。”
  “是!”至仁至剑相视一笑,跟着出了客栈。
  裴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老人家?他老吗?他可是正值中年的虎将军,竟在那小子眼里成了老人家?
  这个小子,要是被他逮到,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话说,我们风流倜傥的景睿王爷搂着美人出了迎君楼,便在一处宁静的巷子里停了下来,四处无人,太阳也快落下了,唯一的路口又被至仁至剑两人堵住了,这美若春花的裴语鸯是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了。
  已有大半月没有碰女人的景睿王爷,这时不上更待何时?
  只见他将裴语鸯的双手压在墙壁上,嘴唇正对着那双诱人的红唇,吐着急促的气息。
  “你、你要做什么?”裴语鸯问了一个最容易勾起男人欲望的蠢问题。
  “你说呢?”南宫景闭上那双桃花眼,嗅着她身上的清香:“美人在手在下从来都不会放过,除非你承认你不美!”
  “我、我当然……美了!”


☆、第021章 残酷的杀手训练

  裴语鸯毅然跳到这陷阱里,以她的聪慧她岂不知这句话的深意,没有任何一个美人会否定自己的美貌,不给她吃不给她喝可以,就是不能说她不美,恰巧裴语鸯便是这样一个承受不住打击的美人。
  但是承认自己美的话,那就是告诉他,想让他轻薄。
  这个男人,真是将女人的心思了解透砌了。
  南宫景勾起风流一笑:“那你是想让在下碰你喽?”他低头伸到她白嫩的脖子处,吹着挑逗的气息。
  “可是在下并不想碰你!”他突然放开钳制她双手的大手,不知不觉就掐住了她白嫩幽香的脖子。
  “告诉我,梅花钉哪里来的。”他眸中的柔情瞬间散去,凛咧着焦急不安和不耐烦。
  裴语鸯双手抱住他的手臂,吃力道:“是云妖给我的,一切都是她的主意,她知道我喜欢少主,所以给我出了这个法子。”
  “云妖是谁?”
  “是女军师手下的杀手,她一直想做老大,所以……咳咳。”裴语鸯拼命掰着南宫景的手,呼吸越来越小。
  “那梅花钉究竟是何人之物?”
  “女、女、女军师的,放、放开我。”裴语鸯只觉得自己就要断气了。
  南宫景猛地松开她,负手盯着她:“女军师叫什么?现在何处?”
  裴语鸯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的空气,揉着被掐红的脖子,低声道:“她叫云寒心,也是风云庄的女杀手,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是知道于前几日带着风云庄所有的女杀手离开了朝昌国,这些都是我偷听爹与印池军师的淡话知道的。”
  南宫景心里燃起不好的预感,想到那日在客栈遇到的那群黑衣女子,只觉得她们便是风云庄的女杀手。而她们前往的方向却是天睿的方向,莫不是她去了天睿?
  被这个猜想惊了一跳,南宫景暗下决定,要尽快赶回去才行。
  “那这风云庄是何地方,作何所用?”他想多打听点她消息。
  “风云庄是一个秘密杀手组织,成立在二十多年前,里面的男子皆姓风,女子皆姓云,都是些无父无母的孤儿,个个武功极高,拥有无人可知的独门暗器。
  上千人同时训练,层层筛选,只留下男女各一百人,经过多年训练,能够活下来的人,便会进入风云庄成为专门执行国家密令的杀手。
  风云庄还掌管着大量的兵器和一些国家机密,是圣上极为重视的地方。”裴语鸯也不顾南宫景的身份,将她知道的一一道来。
  南宫景心头一痛,梅儿也是这样活下来的吗?她是孤儿,要承受多少痛苦才能从千人成为百人活下来?难怪她眸中总是保持着那丝防备,难怪她眸中似有千言万语!
  原来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她!
  沉痛半响,他说:“带我去风云庄!”
  裴语鸯脸上刚刚恢复的血色在听到这句话后又失了颜色,她惊道:“不可,风云庄乃朝昌第一危险地,公子虽武功高强,但双拳难敌四手,就算你到了风云庄也无法进入,何必冒这无畏的险?”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南宫景脸上写着坚定。
  裴语鸯看上他那双桃花眼,此刻看不出丝毫风流之气,流露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让她无法说不,她只得点头答应:“好吧,跟我走。”
  天渐渐黑了,月亮爬了出来,挂在天空中,很月华清寒明亮。
  风云庄离昌都有些远,南宫景与裴语鸯走了将近一个时辰。
  “哎呀,娘的,怎么这么远呢?走得我腿都要断了。”至仁弯腰驼背两手无力地荡着,似要累爬下了。
  “是啊,早知道这么远,坐马车来,或者骑马来也行啊!”至剑也累得要倒下了。
  裴语鸯却转了转水灵的眼珠打着主意,然后停下来对南宫景说:“还远着呢,要不我们改日再去吧!”
  南宫景怎不知她在打什么鬼主意,一脸平静道:“小丫头,你是不是活腻了?敢耍爷,带着爷绕了个这么大的圈子还在原地走?”
  呀!被发现了。
  裴语鸯一脸窘色,赶紧否认:“哪有,我们哪有走过这里?”
  


☆、第022章 我是个女人了

  南宫景无奈点头,带路的比跟路的还记性差,他指着远处一棵结着青梨的梨树道:“那棵梨树,爷早就看到了,只不过没说而已,想看看你是不是在带爷溜弯,没想到你这么乖,没让爷失望,啊?”
  裴语鸯抬头看去,月光下,果真有一棵梨树在荡着青光,她怎么没发现呢,她正好饿了呢。
  至仁至剑异口同声的问:“梨?在哪呢?”
  裴语鸯素手一指:“呶,那呢!”
  没等她的手放下,只见两人已朝那梨树冲了过去,等她回过神来,两人已爬上了树,打打闹闹如同两只泼猴,摇下了一地的梨来。
  而一旁的南宫景却是摇着扇子,看着他们俩个笑得格外开心:“你带我们绕了这么久也饿了吧?走吧,吃点东西再去。”
  “哦!”裴语鸯哀怨应了一声跟在了他后面。
  此时月亮很亮,照着微凉的月华能看清楚路,南宫景轻松地走在杂草丛生的小路上,倒是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身后的裴语鸯望着那高大的背影,此刻倒是也不怕了,这个男子身份不明,武功极高,长得气宇轩昂,玩世不恭中夹杂着独特的华贵,眼波风流处又有霸道之气萦绕,看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若是能跟着他,将来也许能有一番作为,总比现在被人践踏脚底要好。
  这样想着,她在心底做了个决定。
  再抬头,他们已经到了梨树下。
  至仁至剑忙从树上跳下,将几个稍大的梨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递给了南宫景:“爷,给,可甜着呢。”
  南宫景接过咬了一口,确实很甜,抬头望着四处的风景,这地方也太冷清了吧,这丫头倒也大胆,敢带着三个大男人来这种地方,她真不怕……
  “呵呵!”这样想着,南宫景笑出声来,再抬头望了望,竟见到那树后不远处有火光在闪,隐隐约约听着有打斗声,他大手一指,问裴语鸯:“那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人在打架?”
  裴语鸯望了望吱吱唔唔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南宫景便明白了,那里便就是那赫赫有名的风云庄了,原来这么近,害他走了那么久,真该死!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句,然后将手中的梨核随手一扔,朝那打斗声走去。
  至仁至剑用衣服包着一包梨也跟上。
  “喂,不要去啊,那里危险。”裴语鸯急得大喊,见南宫景并不理她,而是快速走了过去,她不知如何是好,犹豫再三还是跟了上去。
  “你不是怕吗?你还来。”南宫景知道她跟了上来,也不回头,问她,身后传来小声而有责任感的声音。
  “我不放心你们,是我带你们来的,我要保护你们的安全。”
  南宫景听到此话,不由得反过身看她一眼,见她小小的身子上竟有一丝男子的刚毅,他回身笑道:“嘿,小丫头,没想到你满嘴谎言心地倒是挺善良。”
  “那是,我裴语鸯是文武全才的女中豪杰!”她得意起来,跟在他身后走着。
  “得,给点颜色就开染房了!”南宫景仍旧笑,觉得这丫头挺好玩。
  “我说的是实话,还有,我十六岁了,别叫我小丫头,我是个女人了。”她跟不上南宫景的步子,索性小跑起来,跑到他身边,头刚好及他肩膀。
  “哈哈哈……”三个大男人大笑起来。
  等停下笑,他们已到了风云庄外,看着打斗中的两伙人,一伙身着白衣,一伙身着黄衣,白衣人略小些大概是十几人,显然是风云庄的男杀手,而那黄衣服的有上百人,倒像是九王爷的人。
  “没想到他还真的敢来?”裴语鸯惊讶道。
  “九王爷是吗?”南宫景摇着折扇问。
  裴语鸯点点头:“风云庄虽直接归朝廷管,但是在江湖中也是风声鹤立的,所以皇家对风云庄都礼让三分,而这九王爷竟敢公然带人来找麻烦,怕是大限快到了。”
  南宫景不以为然:“姑娘言重了吧?九王爷好歹是皇室后裔,风云庄就算再能耐也不敢动皇族中人吧?”
  裴语鸯摇摇头:“公子初来乍到自然不知道风云庄的处事方式,他们一直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加倍还之’的宗旨,小小九王爷风冷情根本毫不放在眼里,他手下两百名杀手个个身怀绝技,以一敌百,十名一等杀手甚至能以一敌几百。
  朝廷那群草包根本不及一提,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如果他想反朝廷,那也不是没有机会成功的,只是他不想而已。”
  


☆、第023章 皇室出败类

  刚说完,九王爷的一群黄衣手下已尽数倒在地上打滚嚎叫。
  裴语鸯与南宫景对视,似在说,现在信了吧!
  南宫景摇折扇的动作越来越大,真想见见这位风云庄的少主风冷情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南宫景肯定不知道,他此时这个愿望已被天上的月老听见了,竟多事帮他牵了红线,一头在他手上,而另一头在风冷情手上。
  在不久的将来,他将与风冷情将相遇三生姻缘石前,邂逅青右煮酒台,陷入情海中苦苦挣扎。
  “叫风冷情给本王出来!”九王爷皇甫炎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两手叉腰朝白衣杀手吼道。
  地上的黄衣打手们都已从地上爬了起来,连连哀叫。
  “九爷请回吧,少主已经歇下,不见客。”回话的是风姓杀手中一等杀手的老二风鬼,他带着他的十名杀手将皇甫炎的百名手下打得落花流水。
  风鬼黑着一张寒气十足的脸,在黑暗中确实有些吓人,他字眼虽礼貌,眼神却满是轻蔑,双手环抱胸前,胜气凌人。
  “什么?歇下了,本王来了他不出来迎接他竟然在睡觉,去把他叫起来!”皇甫炎听了气火冒三丈。
  “抱歉,九爷,少主休息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少主要管理风云庄,要领兵打战,要为国立功,实在责任重大,一定要好好休息,九爷还是到别处玩去吧!”
  言外之意,风冷情是干大事的人,而你九王爷不过是个闲得无聊找乐子的闲人。还有一个意思是,风冷情深受皇上器重,身挑重任,你动他不得。
  皇甫炎被这话噎着了,竟敢抬出皇兄来压他……可是现在打也打不过,风冷情又拽得二五八万,见个面都见不到,看来迎君楼那个美人是得不到了,罢了,等他状告皇兄再来踏平风云庄。
  一念至此,他心头暗暗笑了笑,领着一群人走了。临走时丢下了一句话:“转告风冷情,本王有的是机会陪他玩。”
  风鬼面不改色,仰头答道:“风云庄随时恭候王爷大驾。”
  只见皇甫炎气得背影一抖,回头看了风鬼一眼,恶狠狠道:“本王记住你了。”
  风鬼毫无俱意:“风鬼也随时恭候王爷大驾。”
  风鬼没料到的是,这一次他给风云庄埋下了一颗炸弹,多年已后,风云庄被灭便都是因为这一次的狂妄。
  皇甫炎走后,风鬼带着十名杀手入了风云庄,大门一关,里面再没声响。
  南宫景却在这场打斗中看出了朝昌国的命数。
  君将生嫌隙,皇室出败类,以至民怨四起,动摇江山,这是自取灭亡之象啊!
  静静地往回走,南宫景一直沉默着,在想些什么?又或许是在反省什么?
  “公子,前面便是迎君楼了,语鸯就不送你们进去了。”裴语鸯在街头站立,朝前面的迎君楼指了指。
  “好,谢谢你了,你快回去吧!小心着点你爹,在下看他对你毫无父女之情,你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南宫景对她笑,想到那位将军的行径不由得为裴语鸯担扰。
  “语鸯知道,公子放心,这些年语鸯一直是这么活下来的,再多伤痛也打击不到我了,他没把语鸯当女儿,语鸯也没把他当父亲。”她垂下剪水双瞳,将悲伤罩下,脚下似无意地提着青石。
  自从娘去世后,她便成了裴家人人可欺之人,爹爹待两个嫡姐像珍宝,对大哥也看作生命,却唯独对她这个小女儿视如草芥,平日里亲见她受嫡姐欺负也不帮她言语一句,以至于嫡姐对她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励。
  早些年她还有了加入风云庄的念头,印池军师却顾及父亲的将军职位不愿收她,只能在私底下教了她几招防身之术,加之她偷学了一些,勉强能抵挡住嫡姐的打骂。
  不打不骂并不代表日子就好过了,在府中,她连个下人都不如,穿用吃度皆是下等,脏累苦活她日以继夜。
  她也是人,也有尊严,她姓裴,而裴家人却从来没把她当成家人看待,在这样的家里,她的心慢慢的寒如冰霜,日子久了,她长大了也懂事了,便学会了自食其力,不依赖裴家人,自己在膳食方面有些天赋,便在酒楼写写食谱,配配汤菜之类也能勉强养活自已,虽然日子清苦一些至少不用看人脸色。
  直到几个月前,她去找印池军师,在军营中见到了风华万千的风冷情,她深深被他吸引,他虽然戴着银色面具,看不到脸,她却在他那双蔚蓝色的眸中,看到了他的眼底不为人知的孤寂和落莫,一种从未有过的疼惜感袭来,她竟有种想抱他的冲动……
  她爱上了他,不能自拔,心中脑中全是他的那双眸子,挥之不去,想忘也忘不了。
  她觉得她的人生还是有希望的,有快乐的,她要和他在一起,她想知道名声赫赫的他,心中到底藏了什么痛苦?
  他却不爱她,甚至不愿见她,伤透了她的心。
  


☆、第024章 为朋友两肋插刀

  终于有一日,云妖找到她,将云寒心的独门暗器交到她手上,教给了她这个引出风冷情的法子。
  她照做了,终于在今日见到了那思念成疾的身影,她以为他会来到她面前质问她,她以为至少他该对她发火,可他却看到是她后,一言不发地走了,还将此事告诉了她的父亲……
  一无所有的她还能怎么办呢?
  南宫景看到她的悲伤,心头一紧,轻轻走了过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然后笑道:“以后语鸯若是有困难可以来找我!”
  裴语鸯又是惊讶又是惊喜,抬起像小扇子般的睫毛看他:“真的吗?我可以吗?”
  南宫景看见她眸中跳跃着的喜悦,对她生了怜爱:“当然,在下已经把你当朋友了,朋友有事,在下自然两肋插刀。”
  “谢公子。”语鸯感动得快落下泪来:“公子何时离开?”
  “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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