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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王爷霸上冷情公子文素颜问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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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 女人不能没有男人

  云仙沉了脸,怒道:“好了,你们有完没完,在军营抢男人就算了,怎么出了门还这么浪荡?你们别忘了,你们身负重担,此次去天睿事关重大,绝不能有任何闪失,你们这样吵吵闹闹要是暴露了行踪怎么办?”
  云妖一张妖精似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服气,火红的唇微微动了动,想说又不敢再说。
  云魅一脸鬼魅之色,涂了黑色蔻丹的手指整了整被扯乱的衣服,深红的唇一张一合道:“大姐你不能这么说,食色性也,每个人都是与生俱来的,这女人天生就是须要男人滋润的,要是没有男人的柔情,就会像枯萎的花儿一样没有色采。”白手黑甲抚上鬼魅般的脸,说得理直气壮。
  “没错,这女人要是没有男人啊!就像一桌美味佳肴忘了放盐,虽然色香十足,却缺了味,光有一副空皮囊而已,女人呀!要有由内而外的美。”云妖涂了血色蔻丹的手在自己身上从上到下一扫而过,妖孽般的身子妖娆妩媚。
  云妖云魅年龄一样大,比云仙少一岁,一个妖艳,一个魅惑,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们的手掌心,两人在军营中常管所有的军妓,自然狐媚功夫浑然天成。她们俩向来谁也不服谁,常常闹得整个军营鸡飞狗跳,女军师向来不管她们,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当没看到。
  两人便更加肆无忌惮,常常为了点小事大打出手,却从来不动武功,只是像一般妇人那样,抓头发,扯衣服,也许是怕真的闹出人命来,女军师那里不好交待。
  云仙沉了脸,现在怎么不吵了,还一唱一和教训起她来。
  “少来这一套,别说我这个做大姐的没有提醒你们,少主可是发了话的,风云庄不能淡情说爱,若是被少主知道,你们俩个的下场是知道的。”
  云魅被吓到了,乖乖住了嘴,黑指不由得捂向白嫩的脖子,这脑袋她可喜欢着,可不能丢了。
  云妖却不以为然,双手环抱胸前,底气十足道:“大姐,要老二我说呀,禁情爱,你与风神可是第二个要被处罚的,可少主不也没杀你们,云妖可不是被吓大的。”
  云仙眉头紧蹙,一张脸已黑如墨,她紧紧握了拳,心里恨道:若不是你在女军师面前告状,我与风神如何会被发现?风神又如何会受少主那致命一掌?你竟然还不知收敛,哪壶不开提哪壶?
  简直不知死活!
  云魅吃了一惊,如梦初醒般:“什么?大姐与风神?哦!我明白了,难怪最近大姐怪怪的,总是没事就往庄里跑,原来是与风神对上眼了,他们是第二,那第一是谁?”
  云妖见云仙吃鳖不语更加得意,肆无忌惮起来:“第一个不就是女军师,三年前,她呀……哎哟!”话未说出,她已捂上左脸,痛得叫出声来。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到了云妖左脸上,云仙素手一收,怒吼道:“放肆!这话你也敢说,要是被女军师知道,谁也救不了你!”
  云魅惊得捂住黑唇,一双同样画得黑如鬼魅般的眼睛瞪得极大。
  这可是大姐第一次发火打人呢,大姐一向脾气好,任云妖如何放肆她都不与之计较,今日竟是打了云妖,看来大姐是真的生气了。
  还可以证明一件事,三年前,女军师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大姐二姐都知道,所以云妖才能在大姐和女军师面前如此放肆。
  这事,她也得去琢磨琢磨才行!
  云妖被打得住了嘴,一双妖气十足的眸子闪着怨恨,灼灼地盯着云仙。
  云仙看着她再道:“我告诉你们,女军师是我们的主子,就算她真的错了,也还是我们的主子,我们都没有资格去指责她,更何况像你这般不知死活地四处宣扬。
  我是你们的大姐,错对与否你们也没资格去评论,少主既然不降罪,自然有他的用意,你们整天口无遮拦,小心送掉你们的命!”
  云妖听其之意,心中不服气,嘴上却服了软:“云妖知错了。”
  云魅也说:“老三也知错了。”
  云仙见她们认错,心中的怒气也一点点消了下去,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明日早起,记住,女军师的事,别再提,我就当什么都发生过。”
  “云妖知道了!”
  云仙走后,云妖的低眉顺眼立即变成了怨恨毒恶,怒气将桌上的茶具全扫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瓷器碎了一地。
  “不过是个下贱的戏子之女,凭武功比我高了那么一点,竟然爬到我头上指手划脚,什么东西,总有一日,那老大的位置我云妖一定坐上去。到时候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云妖双手叉腰大声骂道,气得涨红了那张妖精似的脸。
  云魅幸灾乐祸道:“刚刚她在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气焰这么高?人家都走了,你在这嚎个屁呀?你真那么能耐,当年比试排身份的时候你就打过她呀,如今已是板上定钉,你呀!永远都是低她一等咯!”云魅说着,轻快地朝床上走去:“唉,真累呀!我先睡了,你慢慢骂,小心让她听到,不给你好果子吃。”
  


☆、第015章 抱了一下而已

  “让她听到又怎么样?仗着女军师器重她,在我面前狐假虎威,我云妖才不怕她!”她朝门口走了几步,声音也加大了些。
  “得,你厉害,我睡了。”说着将被子一盖,翻身睡去。
  云妖紧紧握拳,心中恨道:云仙,我一定不会让你得意太久的。
  云仙其实什么都听到了,她虽然与云妖之间隔了寒心的房间,但是终是隔音效果不好,一字一句尽收耳中,她不想与云妖计较。
  自从那场决定身份的比试上,云仙赢了她,成了她的大姐后,云妖便开始明里暗里针对她。
  偶然一次被云妖撞上与风神在一起,她便知道,云妖一定不会放过她。这不,那次与风神偷欢,若不是云妖悄悄跟着她,然后回去向女军师告秘,女军师何以会三更半夜回到风云庄?让她和风神差点丧命?
  她一直不说并不是她不知道,而是不想与她计较,她是‘云’的老大,女军师最信任的人,她不能让女军师失望,那次之事,她已让女军师心寒,她不能再让女军师为难。
  她娘亲虽然是个戏子,因爱上了朝昌国一个大官的儿子而身心俱付,最后被抛弃,含恨而终,连仅有五岁的她也一同丢出了府,小小的她不得不在街头卖身葬母,最后逼于无耐进了风云庄的杀手训练营,历经千辛万苦成就一身武艺。
  那是流过多少血泪才成就的今天,她连这些小事都不能忍的话,她还有什么能耐成就大事,名惊天下?
  翌日,天晴日朗。
  寒心一早便起身出了客栈,门口已站满了人在等她了,临走时她点了下人数,发现老四云药不在。
  “仙儿,药儿呢?还没起来吗?”寒心已翻身上马,对正牵马过来的云仙问道。
  对于迟到爱睡懒觉的人,她真是无可奈何,但是今日爱睡懒觉的老十云朵都打着哈欠出来了,那一向早起勤快的云药怎么会还没到?
  “我去看看,怕是昨晚被人吵得睡得晚了。”云仙朝正在马上照镜子浓妆艳抹的云妖看去,然后将马交给一脸困意的云朵上了楼。
  云妖愤恨将随身携带的小镜子重重合上,扭头哼了一声。
  云朵继续打了个哈欠,揉着发涨的头,头上两根金黄色菊花发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闪着一双圆圆的小眼睛看向云魅,埋怨道:“三姐,你们能不能别在大晚上吵架,这女人要是睡不好,会苍老得快的!”
  “朵儿,你才十五岁,还是朵刚盛开的小黄花呢!怎么就女人女人的,也不害臊?”云魅黑指朝小丫头指了指,然后抚上自己白嫩的下巴,一双魅眼朝云朵眨了眨,眨出无限妖魅来。
  云朵身上一阵寒,不由得抖了抖才刚长成了小身子,樱桃小嘴动了动道:“三姐,你别朝我抛媚眼可以不?朵儿受不起。”说着赶紧站了个有阳光的地方,晒晒身上的寒气。
  寒心在马背上闭目养神,静静听着她们的玩闹,嘴角挂着浅笑。
  突然。
  客栈内传来一阵打斗声,让众人不由得一惊,纷纷看向阳光下慵懒的寒心,见她并未作声,众人都不敢动身,静静听着打斗声。
  客栈楼上的回廊上,一身黑衣的云药正与一身白衣的南宫景打得难舍难分,南宫景把玉骨折扇来回扇动,抵挡云药发出的无数银针。
  银针被打到房门上,墙壁上以及地上,发出阵阵清响和银色火光。
  而旁边至仁至剑全神关注地盯着南宫景的身影,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
  若不是南宫景不让他们向前,他们哪用这么紧张,要是王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的脑袋砍十次都不够。
  而另一头,云仙也静静地站在那里观看他们打斗,仔细观察着南宫景的身手,云药竟然连秘密武器都用上了也不能伤他分毫,此人武功真是高!
  “啊!”正沉思着,云药一声痛叫将云仙的注意力转到她身上。
  只见白衣男子的玉骨折扇在云药胸前一点,云药已被他定住了。
  “姑娘承认啊!”南宫景得意一笑,皓齿红唇格外风流。
  “快放开我,你这个淫贼!”云药怒骂道,圆圆的脸上因打斗渗出了汗珠儿,仿佛一个沾着露水的熟透的苹,两只眼睛像黑宝石一样,亮晶晶的,闪耀着聪敏、慧巧和刚毅的光芒而这时却都被怒气盖了下去。
  南宫景打开折扇扇着风,不以为然道:“别张口淫贼,闭口淫贼的,在下不过抱了你一下,算不上淫贼吧?”
  早上起来,南宫景打开门出来,便看到一身黑衣的云药正从房间出来,那身影那衣着像极了昨夜梦中销—魂的身影,他便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没想到这妞是个练家子,而且武功不错,打得他累得欢。
  才抱了那么一下,又遭了累,还落了个淫贼的名声,他真是亏大了。
  “你无耻……”云药儿红了脸,她长到十八岁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这个淫贼却抱了她,真是让她怒不可遏。可气的是,她还打不过他,竟然轻轻松松被他点了穴,动弹不得。
  南宫景见那红苹果似的小脸无比动人,轻身走了过去,伸手就要抚上那因生气而越发红艳的唇。
  “公子!”云仙急忙走了过来。
  南宫景止了手上的动作,看向云仙,面上一惊,这个更美,而且也是一黑衣,却如仙女般脱俗,难不成这朝昌国的女子个个都喜欢着黑衣?
  昨天那个是,今天这两个也是,且一个比一个美。
  “公子,请原谅小妹的无理,此事一定是个误会,还望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小妹,她年纪还小不懂礼貌,公子勿要与她一般计较。”云仙礼貌朝南宫景抱拳一礼,款款道。
  


☆、第016章 青楼的特别服务

  南宫景回以一礼,和气道:“还是这位姑娘通情答理,在下不过是认错了人,既然姑娘这样说,在下只好算了,放过你家小妹。”说着折扇在云药身上一指,解了她的穴。
  “你个死淫贼,看我不打死你……”云朵穴位刚松开,立即就要冲上南宫景。
  “药儿,住手。”云仙一声呵斥,止了云药的动作。
  “大姐,他、他占我的便宜。”云药脸又红了,气得脸更加圆更加红。
  “这位公子都说是认错了人,何必耿耿于怀,我们还有正事,主子还在等着,不能耽误了时辰。”
  云药还想说什么,却见云仙脸黑了下来,而且太阳高照了,女军师在下面等她,再闹下去,她也占不到好处,不得不将心中的怒意压下,沉稳地答了声:“是!”
  云仙挂起礼貌的笑容对南宫景抱拳道:“公子,我们姐妹还有事在身,就告辞了,多有得罪。”
  “姑娘慢走,不送。”南宫景也抱拳礼道。
  云仙拉着云药下了楼。
  至仁至剑来到南宫景身旁崇拜不已。
  至剑笑道:“爷,又让小的见识到您英宇飒爽的风姿了,当年你与梅姑娘是不是就是这样相识的?”
  南宫景唰地打开折扇,风度翩翩地扇着,得意道:“没错,但梅儿的武功可比她高多了。”
  “那是那是,不然爷也不会受了伤逃回王府,还让小的们瞒着杜神医。”至仁也笑道。
  南宫景这话不爱听了:“什么叫‘逃’?那时候梅儿已经走了,让你们瞒着神医是不想让爹知道,否则又要拿出娘来说事了。”
  提到母亲,南宫景一扫脸上的玩世不恭,变得沉重起来。
  至剑至仁见南宫景又想起王妃来,连忙闭了嘴,不敢再玩笑。
  拉着云药下了楼,云仙儿语气重了起来:“谁叫你惹事的?好好的与那种登徒浪子打什么?小心误了女军师的大事。”
  云药被怒火冲昏的大脑已经清醒了,低着头道:“云药知错了。”
  两人出了客栈,个个已经等得心急如焚,想上去看热闹又不敢去,终于终到她们出来,云朵赶紧迎过去,拉着云药问:“四姐,你和谁打架呢?打赢了吗?”
  云药抬头看了看寒心,只见她仍旧在马上闭目养神,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她低声回道:“别提了,一个无耻之徒,我们走吧!”说着翻身上了马。
  云朵本以为有故事听,谁知白高兴一场,嘟嘟嘴看了里面一眼,上了马。
  云仙也翻身上马,驾马走到寒心身边道:“女军师,走吧!”
  寒心缓缓睁开眼,露出似水黑眸,静若止水。她一扬马鞭,便策了出去。
  众人也都快速跟上,马蹄声嘈杂一片,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街头。
  南宫景站在门口望着那群消失的黑影,不由得心中有些不安,这群黑衣女子要去哪里呢?那边可是出境的方向呢?
  “爷,我们也走吗?”至剑小声地询问。
  南宫景沉了一会儿,又露出了洁白的牙齿:“走,找美人去。”
  说着带着至仁至剑骑上马往朝昌国都城而去。
  行了几日,南宫景终于到达了朝昌国的都城昌都。
  “哎呀!这昌都竟如睿都一般繁华呢!”
  南宫景站在昌都最繁华的街上,看着穿流不息的人群,满街都是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身着怪异服装的高大男人牵着骆驼,驼着货物进进出出,老百姓和颜悦色,酒楼饭馆生意红火,真是繁华盛世呢。
  怎么如此繁华的朝昌国竟然立于世上百年还只是个无名小国呢?难道朝昌的兵力真的不堪一战?那么,那名最近扬名的女军师又是个什么人物呢?
  “爷,此番没有白来吧?”至剑嬉皮笑脸道。
  “那是,爷是什么人啊,他可是当今天子的……呜呜。”至仁正准备豪夸南宫景一番,谁知话未说完,便被至剑捂住了嘴。
  “你小心点,这是在昌都,不是在野外,要是被人听了去,爷的安危你能保全吗?”至剑死死捂住至仁的嘴,左右顾看了看,见没有动静,这才放开他。
  “不说就不说,你那么大劲干嘛?贱人!”至仁生气骂了一句,用袖子擦着嘴:“少用你那脏手来碰我。”
  南宫景散懒地打着折扇,眉眼带笑地立着。
  至剑不屑地嘴巴一翘,不理他了,走到南宫景面前道:“爷,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再去打听女军师的住处。”
  南宫景点点头,三人走进里街,在一家豪华客栈门口停了下来。
  “迎君楼!怎么看着像青楼的名儿?我们不是走错地了吧?”南宫景一手打着扇子一手负背,直立在门口,看着客栈的牌匾念道。
  至剑赶紧跑到门口柱子上挂着被风吹翻过去的圆牌处,翻过来一看:“爷,你看,是客栈呢!”
  “呵呵,说不定有特别的服务也不一定,所以起个这样令人想入非非的名字,引君入翁。”至仁一副迫不急待的模样。
  “是吗?那爷可是要去看看,就住这儿了,走。”南宫景打着扇子,翩翩步了进去。
  进到里面,却别有洞天,大红灯笼高挂,红锦带也到处都是,一店的火红喜庆。大堂有个戏台子,客人可以边看戏边吃饭,倒是特别。
  而这时戏台上空着,没有人在上面唱戏,台下却坐满了男女老少,像是在等待什么好戏上演。
  南宫景来了兴趣,让至剑去定房间,他和至仁则坐在一旁的空桌子上,跟着等,看有什么好节目,值得这么多人在这里等待。
  刚坐下,就有小二上酒上菜,压根不用他点菜,而且是陆续的端来,不一会儿就摆满了桌子,也不问他喜不喜欢,吃不吃得完。
  南宫景心中疑惑,问小二:“小二哥,这菜在下没点吧?”
  小二怪物似的看着南宫景,长得白皮细肉的,原来是个穷光蛋,小白脸,没钱就别出来找女人,心里骂着,嘴上粗声道:“你新来的吗?迎君阁的规矩都不知道?”
  南宫景与至仁对视一眼,回头问小二:“什么规矩?在下是外地人,来昌都寻人的。”
  店小二如梦初醒,扬手指向高台道:“迎君楼规矩,凡来要睹鸳鸯小姐风采的客人,必须吃上满桌酒菜方可,这些酒菜客人不准随意点,都是鸳鸯小姐亲自搭配给每桌客人的,而且价格是平时价位的三倍,吃不完可以,不能带走,否则下次绝不允许再踏进迎君楼。”
  南宫景听得面上一愣,这鸳鸯小姐是何方神圣?竟然定下这么离谱的规矩?他南宫景倒是要见识见识,这美人到底有多美?
  他看上桌上的菜,皆是主菜青菜与汤的合理搭配,看来这鸳鸯小姐乃是个懂得养生之道的人。
  不就是花平日三倍的价钱吗?他南宫景什么都不缺,银子更不用说了,他朝身边的至仁使了个眼色。
  


☆、第017章 为美人花点银子不算吃亏

  至仁立即会意,掏出一带银子来往桌上一摔,似在说,老子有的是钱,别小看我家爷。
  那势利眼店小二见南宫景是个有钱的主儿,脸色立即变了,点头哈腰忙为南宫景倒酒:“哟!原来是位贵人,爷您慢慢吃喝,鸳鸯小姐马上就出来了。”
  至剑回来,看着桌上一大桌的菜吃惊道:“爷,您饿到这个份上了吗?早说嘛!”
  南宫景哭笑不得,手上折扇唰地一下打开,朝至仁道:“你给这猪脑子解释解释。”
  至仁一听南宫景骂至剑是猪脑子,面上不知道有多开心,笑着答:“是。”然后快速把小二的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至剑听完,一双小眼睛立即变得又大又圆,愤愤道:“这也太离谱了吧?爷,这样的亏您也吃?”
  “无妨,为美人花这点银子不算吃亏。”南宫景摇着折扇往台上看了看,见台上那扇门上的红帘布里有些动静,这美人怕是要出来,端起桌上的酒杯喝起酒来,拭目以待。
  不一会儿,那红帘布果然被掀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岁上下的男子,一身深黑色绸缎像个爆发户一样,他微眯着眼,身子圆滚滚的,踮一肚子油的大肚子站在高台上,看了一眼台下坐无虚席的客人,一双小眼睛立即笑成了月牙。
  台下本来嘈杂的人群立即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台上的男子。
  男子满意的点点头,朝台下的客人喊道:“让各位等久了,我们的鸳鸯小姐马上就出来了,今日给大家带来的表演是‘梅花钉’。”
  “好!鸳鸯鸳鸯……”台下立即叫好声一片,大叫鸳鸯的名字请她出来。
  梅花钉?南宫景不由得摸出袖中那梅血红梅花,难道是她?
  而这时台下满堂宾客的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面上的银色面具在红火的灯光下泛着森森寒气,听到台上的男子说到梅花钉同样吃了一惊。
  “少主,真的有人打着女军师的名儿在这里招摇撞骗。”坐在旁边的风神对皱眉的冷情道。
  冷情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吐出寒气逼人:“那本少主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竟然敢借寒心之名来欺骗百姓。”
  台上黑衣男子退下去,在客人热情的叫喊中那名叫鸳鸯的女子终于款款走了出来,一身火红云衫,展现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身材,她面上蒙着红纱,看不到长相,却是气度优雅、娴静,双眼回盼流波,带着一丝迷人的妩媚。
  “果然是个难得的美人呢!”南宫景折扇一收,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一脸的欣喜。
  这双眼不正是他三年来思念成疾的眼吗?终于找到她了。
  “爷,都看不到模样,您哪里看出她美了?”至仁不解地问。
  至剑连忙答道:“说你是猪脑子你还真不让我们失望,你没看她衣着打扮身材气质都是美人特有的吗?哪个丑女会有这种气派?”
  南宫景点头,这话倒是在理。
  至仁冷哼一声,将头一歪不理至剑了。
  “是她?”而角落里的冷情却是低呼了一句,在狂热的人海中惊不起一点波澜。
  一旁的风神也吃了一惊:“这不是裴大人的千金吗?她……”望了一眼身旁已变了脸色的冷情,止了后话。
  风云庄尽知,裴大将军之女裴语鸯有绝世之貌,喜着一身红衫宛如一朵红牡丹,美艳动人。她倾心风云庄少主风冷情,多次入庄求见,冷情少主都闭而不见,以家国天下为由拒绝裴小姐的浓浓爱意。
  而近来一个月,裴小姐不再去风云庄了,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在冷情少主无数次的拒绝无情下死心了,渐渐的也都快把这事给淡忘了。
  


☆、第018章 都给本王蹲大牢去!

  可是近来几日,风云庄得知消息,在一个叫‘迎君楼’的地方有人打着女军师的名号欺行霸市,用意不明。
  因而冷情少主今日便带着风神过来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风神没想到的是,竟然是裴语鸯。
  原来她并没有死心,她应该是进不了风云庄,就想法子引冷情少主出来,果然是个聪名的女人呢!风神不由得暗暗赞叹了一句。
  “鸳鸯,鸳鸯,鸳鸯。”客人们又高呼起来,整个客栈热闹非凡。
  南宫景细指把玩着手中酒杯,反身问身后桌上的客人:“这鸳鸯小姐有什么来头吗?怎么会这么受欢迎?”
  “公子有所不知,这鸳鸯小姐乃是……”说着左右看了看,将声音压低再道:“她乃是朝昌国赫赫有名的女军师,有倾国倾城之貌,更有盖世武功,独门暗器梅花钉打遍天下无敌手。”一个慕名而来的年轻男子两眼泛光道。
  南宫景点了点头,那一定是她没错了,他想了想又问:“她是女军师,为何跑到这商贾之地抛头露面?”
  “这个嘛,在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她爱上了一个男子,那男子拒她于千里之外,她伤心欲绝因而来了这迎君楼。”
  南宫景闻言心头一痛,她有心上人了?那他算什么?
  眸中暗了下去,她看上那一身血红的女子,只见她晶亮的眸子正流转席中,似真的在找什么人,他低头饮了一杯酒,心痛感钻心刺骨。
  台上的裴语鸯终是在那不起眼的人堆里看到了心心念念的那抹白银,他虽戴着银色面具,还是无法掩盖住他的风华,那风华是她多么痴迷的啊!
  面纱下的动人红唇满意地笑了笑,朝台下的人海盈盈轻语:“多谢各位将鸳鸯的名声传出,鸳鸯终于见到了心上人,今生有缘得见他一面,鸳鸯无撼了!”
  她看着冷情,秋水眸中是炙热的爱意,不经意将在座众人深深感化。
  好一个痴情女子啊!如此出色的她,爱上的男人应该也是人中龙凤吧?
  冷情对上她那炙热的目光,深沉的眸子闪躲了一下,在喧闹的人群中独饮青酒。
  在这形形色色的人群中,他却给人一种出尘脱世,衣不带水,不惹尘埃之感,冷情而寂寥的他,有着不被人了解的落莫,更将他与这污浊的人群分开,犹如王子般坐在人海中。
  他的世界那么冷,那么寒,那么静,让人望而却步。
  而热情如火的裴语鸯却要靠近他,要融化他的冰冷……
  人群骚动起来,左右顾看,谁是鸳鸯小姐心仪的对像?
  南宫宁也扫视着人海,见众人皆是凡夫俗子,哪有配得上鸳鸯的男人?
  而这时,角落里的冷情却是在大家的喧闹声中,逞大家不注意之时起身离去了。
  “少主,我们不拆穿她吗?”风神跟在他身后问。
  “不必,此事本少主自会联系裴将军。”冷情衣袂飘扬出了客栈,步入阳光中。
  南宫景只觉得门口有亮光一现,闪了他的眼,他回头望去,见到一抹风华绝代的白影翩然而去,他心头一动,难道鸳鸯爱上的男子是他?
  他本想追去看看,这时门口却走来一位身着华丽锦袍的高大男子,将门口的白光瞬间遮去,带着一身明媚的阳光进来,一张尖嘴猴腮的脸却显露出满腹坏意来。
  那男子大约三十来岁,一进门,便朝着众人狂妄喊道:“今天,谁都别想离开,凡是为了鸳鸯小姐而来的,都给本王蹲大牢去!”
  南宫景不禁皱眉,好狂妄的人,竟然比他还狂妄!他倒要看看,这人有什么能耐让这么多人同时蹲大牢,怕是也住不下。
  众人听到喊声皆惊骇不已,喧闹的迎君楼瞬间安静下来,目光齐唰唰地看向门口的男子大步迈了进来。
  “九王爷!完了,这下完了!”南宫景身后的那个年轻男子吓得惊呼出声。
  南宫景挑眉问道:“这九王爷又有什么来头?”
  年轻男子颤抖道:“这九王爷乃是当今天子的胞弟,为人阴险狡诈,满腹毒计,平日里欺压百姓,恶贯满盈,乃是昌都的一大恶霸,我们老百姓没少受他的欺压。”
  “此等恶人,你们圣上不管的吗?好歹也是皇室后裔,他就不怕惹出众怒,自取灭亡?”南宫景甚是困惑。
  一旁的至仁至剑听到南宫景这话心中暗叹,你不也是皇室后裔吗?还不照样在睿都横行霸道,皇上不也没管过你什么?
  男子又道:“圣上早年争皇位这九王爷没少出力,圣上念他曾立下汗马功劳,对他恩宠有加,纵然知道他行径恶劣,也不会责罚,因而这九王爷越来越肆无忌惮。
  前些日子在迎君楼见到鸳鸯小姐美貌,便一心要纳为王妃,想鸳鸯小姐乃仙子般的人物,又有心仪之人,自是不愿从了他,且九王爷府中已有二九十八位夫人,鸳鸯小姐若是嫁进王府必是要受尽委屈折磨的。
  但是九王爷不肯罢休,日日缠着鸳鸯小姐,强权利语相挟皆无法令鸳鸯小姐相从,鸳鸯小姐发誓非心爱之人不嫁。”
  


☆、第019章 哪个龟孙子敢与本王抢女人?

  南宫景听了此事,不由得对台上之人起了敬意,若真是梅儿,这九王爷再要逼迫,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纵使她已变了心,忘了他。
  台上的鸳鸯似并不俱怕,直直站着,盯着那无耻之徒,静如无风。
  那九王爷近了鸳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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