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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太子大战假妹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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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拈无神的双眼却是一动未动,始终直勾勾地望着慕容泽,不曾注意过梁宣一分一毫。

这样寒凉的眼神对慕容泽来说已是轻车熟路,当下更加困惑,这毒僵说是武林大事,可依他来看,好像正是他到了蜀郡,这毒僵方才活跃了起来。

说起这些阴寒霸道之物,江湖之中到底有几许人亲眼目睹过都值得推榷,毕竟薛凝紫首次出谷便是在青城,更何况便是他们亲见的这几具,竟都是不约而同地直冲他而来……

毒僵究竟是谁造成的?

难道真的是魔教?

原先不曾派出,是因为笃定朝中有人并不会坐视不理,任由他取回地灵丹,却是没有料到,他这一路虽是凶险,可仍旧是在不断逼近雪岩山,甚至已然安全抵达成都府。

再不行动,地灵丹便是岌岌可危,遂才遣出刚及成形的毒僵,痛下杀手。

而梁宣,不正是精心掌控着他的一举一动么?

慕容泽有时极为痛恨自己天马行空的脱僵思绪,因为一念过后,他便会是再也无法跳出自己的定论。

譬如现下。

慕容泽神色复杂地看了眼仍旧东倒西歪的梁宣,暗自运气,真气在指间无声无息地流窜,随即不露声色却戒备地望着慈拈。

面容阴寒的慈拈在观望了慕容泽好一会儿之后,死气沉沉的双眸中暗光微闪,勾指成爪,猝然发难,攻了过来。

然而,随她而动的还有身后跟进的空彻同一昭。

“师太,住手,不可滥伤无辜!”

慈拈根本不顾背后的空门,不依不挠地探爪掏向慕容泽的心口。

空彻脚尖点地,飞身而起,凝聚一掌将慈拈的鬼阴爪逼了回去,两人当即缠斗起来,掌风狠厉遒劲,霸气阴气碰撞纠缠,一时竟也是难分高下。

周秦推开杨不争,走出房间,将歪坐在地上的韩思桐给扶了起来,问道,“韩姑娘,可否告知在下,究竟发生了何事?”

韩思桐肋下惨痛,死死咬着劲,勉力平复着痛苦难耐的急喘,眼神却是躲闪,一时只是闷不坑声。

周秦倒也不急,细心温柔地搀扶着。

杨不争一直冷眼相看,面沉如水。

屋里的缠斗渐渐有了落差,空彻技高一筹,眼看着慈拈便是落了下乘。

慕容泽真气护体,掌心的力道卸了几分,神经微驰之际,摹然想起,温采呢?

毒僵都杀进了他房中,温采又怎会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要说:
爪机发文从今天开始!有木有嗅到小卢和小胡之间坚 挺友(jian)谊(qing)的味道??~( ̄▽ ̄~)(~ ̄▽ ̄)~ 





第49章 四十九、少主很没种(八)


人仰马翻的吵闹之下,慕容泽隔壁房间的门被拉开一条微小的缝隙,水色露出两只机灵的眼睛,滴溜溜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房中,为慕容泽暗中默默召唤的温采,正死猪一般躺平在床上,外头闹翻了天,他却仍旧安睡如山。

得了空彻方丈的援手,慕容泽自是压力倍减,犹自专注凝望之际,梁宣这尚自搞不清状况的,竟是美色当前命嫌轻,仍旧提着胆子毛手毛脚地爬上了慕容泽的床。

走廊之上,杨不争冷眼看着浑身微颤的韩思桐,亦是敏锐地察觉到其他房中投射而来的探究的目光,索性把心一横,拿定了主意。

“诸位,听或不听,杨某这一番话都必须说得,空彻方丈同一昭道长,慈拈师太还有劳二位制伏。”

低沉而携带威严的话语让置身事外的其他掌门都不能再过无动于衷,立志成为一名合格的盟主狗腿子的林自仁最是坐不住,心有畏惧地同手下两名弟子在房中拉拉扯扯,却是率先站了出来。

杨不争极是满意地微微颔首,重如千斤的目光立时压得林自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咽了咽口水,抬眼扫视了一番其他紧闭的房门,颇有一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悲情,谄笑道,“还望盟主明示。”

杨不争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接而朗声道,“此番诛魔屠尸,我等历时十数天才抵达南疆,人间正道本就无需躲躲藏藏,可想而知,魔教早便是获悉了我们的行动。”

林自仁当即大吃一惊,“喝,这可怎生是好?这、这、这,这梁成友该不会是早就挖好了陷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吧?”

杨不争不由微讶,赞许而深邃的目光却是让林自仁格外心惊肉跳,想着是不是自己适才所言有辱了正道威严,却不知他真心实意的惊恐惶然来得如此恰到好处,杨不争正愁着无人应声,免不得对他那是刮目相待。

杨不争道,“林寨主切莫惊慌,杨某今日既敢挑破,便是早有应对之策,梁成友再神乎其神也只是一介凡人,他想捣垮我们此次的行动,必然不会仅仅守着雪岩山负隅顽抗,俗语有云,最好的防御却是进攻,若是能在我等一行中安插一名耳目,他的诡计又该是何等轻易便能施展?”

此语一出,各大掌门虽有讶然,却仍旧面露疑色。

卢知谦看了眼胡亭,后者微微点了点头,他方才推门而出,谦谦有礼道,“依盟主之意,今夜送进来的这些参汤便是为了逼内奸现身?”

杨不争大大方方地承认道,“是,这些参汤只是我让小二准备的普通姜茶,望能帮助大家抵御严寒,活络经血,可一旦打上解毒的名义,杨某相信聪慧有心之人定当是不敢安心饮下,而会喝下的只能是一类人……”

“已经中了毒僵之毒的人……”卢知谦一点就通,当即恍然大悟,了然的目光不由追上了同空彻绞杀在一起的慈拈。

韩思桐已是面色惨白,周秦手微微收力,她便腿脚一软,跌坐到地上。

林自仁面如土灰地吞咽着口水,两名弟子亦是脸色奇差,三人满脸惊恐地瞪着一脸高深莫测的杨不争。

要知道,他们房中的三碗可都是见了底的!

林自仁自顾心惊胆战了一番,到底是决定坦白从宽,开口之际,紧张得嘴唇都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轻声喊道,“盟主……”

杨不争目光深沉,道,“何事?”

林自仁吞吞吐吐了好半晌,万分小心地说道,“我……我……我们……喝了……”

杨不争不由皱眉,喝了?喝了什么?

姜茶……

反应之际,杨不争蹙起的眉峰当即抚平,深深看了眼惶惶然的夜阑寨三人,随即弯起嘴角,笑得如沐春风,“林寨主又怎可同他们寻常一般?你喝了,那绝对是对我杨某的信任,杨某心中宽慰,林寨主一颗赤心虎胆,当真是令人动容啊!”

卢知谦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周秦冷哼一声,却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鄙夷谁,而林自仁后背已经全是汗,面部抽筋,老半天折腾不出些微的笑意。

杨不争大力地拍着他的肩膀,亲如知交,感动道,“既然林寨主如此信任杨某,那杨某尚有一事相求,不知林寨主可否答应?”

林自仁嘴皮子哆嗦了好一会儿,方虚弱道,“能……盟主请说……”

杨不争坦言道,“既然魔教如此藐视我等中原武林,我们又岂能坐以待毙?今日尚自只有一人,可若是再等下去,保不齐梁成友不会挥兵攻来,先发制人才是正理,所以还有劳林寨主辛苦一番,将我等此行的马匹备好,我们即刻上山!”

韩思桐一惊之下,猝然回神,死死抓着周秦的胳膊,急切道,“我师父!我师父会怎样?”

周秦满目怀疑地看了眼杨不争,转而问道,“韩姑娘,事已至此,你可愿说出你师父这毒究竟是从何而来?”

韩思桐清亮的双眸之中已经沾满泪水,轻轻眨眼,晶莹的泪珠便颗颗滚落,打湿了周秦的手背。

低沉而压抑的抽泣中,她徐徐说道,“师父此前一直在闭关,并未曾见过任何人,可一个月前,师父她却是急匆匆地出了关,这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奇奇怪怪,直到某天夜里,我竟是瞧见她一人直愣愣地站在床上,脸面、手背之上均是长出了骇人的白毛,双眼空洞凄怖,这才想到了江湖之上已经开始流传开来的毒僵一说!她老人家瞒着不说,我又怎敢于她面前胡言乱语?师父,师父她定是被魔教中人所陷害,师父她不是内奸,她不是自愿的!”

周秦胳膊上的瘀伤教韩思桐捏得发痛,却是咬牙忍住,心头更加疑窦丛生。

听韩思桐的语气,慈拈师太不太像是同杨不争事前串通好的,可杨不争眼下的行径却是同小树林里那人说得一模一样,况且慈拈中毒的时间同杨不争又诡异得相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目光一直流连于韩思桐握在周秦胳膊上的双手之上,杨不争终是忍耐不住,粗暴地将周秦扯了起来,厉声道,“师太的事我自有定论,如今我等便要启程上山,时刻耽误不得,还不快去准备!”

周秦一把甩开杨不争的禁锢,冷冷睨了他一眼,仍旧上前,将哭软了身子的韩思桐扶进了屋,方才领命而去,压根未再看他一眼。

杨不争怒上心头,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狠戾的双眸之中猛然闯入慈拈奋力抗争的身影,当即身形鬼魅一晃,竟是一掌击中了慈拈的百会穴。

空彻大惊之下,连忙收手,慈拈双眸之中并未有任何异色,却是督脉被压迫,当场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阿弥陀佛,盟主你这是……”

杨不争气势如虹地甩了甩衣袖,将手负在身后,沉声道,“方丈莫要忧心,我掌下自有分寸,迟不如早,我等还是尽快出发为好。”

慈拈虽是被制伏,可到底是不能取其性命,更不可将她独自留下,杨不争便封了她的内力,留她的两位弟子悉心照拂。

崆峒掌门佘海山临行前仍是犹疑不定,到底是在上马前,行至杨不争座下,忧心忡忡道,“我等大队人马仍未就绪,这样冒失上山,恐是不妥,还望盟主三思。”

杨不争自马上垂眸,波澜不惊,淡淡道,“崆峒若是心有顾虑,大可在此等候汇合,只我等此行不成功便成仁,一旦成仁,好歹留下佘掌门崆峒一脉,尚可替我正道伸张正义,铲除魔教。”

一语压千斤。

言下之意极为明显,今夜若是成功,那雪岩山里堆积如山的财宝怕是他崆峒必无颜面分一杯羹,只是如此倒也罢,怕就怕今夜万一八大门派却是尽亡,那魔教又如何会只留他崆峒一门不作处置,届时以他一己之力,怕是会死得更为凄凉。

佘海山倒也不笨,细细一想便打通了奇经八脉,当即面色微红,半晌只能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其他门派持有同崆峒一样顾虑的皆是不再多言,一行人沉默浩然地迅速朝雪岩山进发。

然而,仅有三十人的队伍中,竟是未有一人察觉,明河帮的四人俱是不曾跟上。

春风客栈里头,一直昏迷未醒的温采身旁,赫然躺着同样莫名昏睡过去的水色,一个身影矫健而灵巧地从他们房中退了出去,轻轻叩响了隔壁的房门。

自打慈拈师太被擒过后,慕容泽虽是心急着召唤温采,一同跟上杨不争的人马,却是被梁宣死死拖着,半晌动弹不得。

他已是极端气恼和不耐,因为无论他动用如何霸道的内力,梁宣仍旧是毫发无损,似乎是能够用他的身体吸收他的内力一般。

乍闻叩门声,还以为是温采,当即喝道,“温采,你这大胆的奴才,还不速速进来!”

门应声而开,吱呀作响,然而门外却并无一人,空落落地只有一条朱色围栏。

慕容泽心下疑惑,梁宣此时此刻正双手死死抱着他的大腿,满脸谄皮,甚为猥琐,他也顾不上许多,拖着那泼皮竟是一路行至门前,脑袋刚及探了出去,迎面却是猝然扑来一阵不知名的白烟。

心中立时警铃大作,心念如电之际,身子已经自发动作起来,然而跃起后退的身子却是教梁宣的双手拖拽住,当即坠落在地,由不得吸进了一大口白烟。

登时便是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慕容泽瘫软在地之时,心中兀自低咒着——
无论如何,日后他一定会剁了梁宣的双手……还要剪了他的舌头!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又被我闲话家常拉扯着废话了一章。。。。。我对不起党对不起淫 民。。。画圈圈。。。





第50章 五十、少主很没种(九)


软筋散比之蒙汗药终究要厉害一些,药效强烈的情况之下,致人昏迷一宿都不在话下,更何况,中毒者便是恢复了意识,三五个时辰之内,身子都是疲软的,丝毫动弹不得。

只不过再厉害它也只是毒药,是毒药梁宣就没有惧怕的道理。

昏昏沉沉似醒非醒之际,只觉喉中气息灼热,异常干渴,动了动嘴皮子,也不知自己是否发出了声音,只频频唤着,“渴……水……喝水……好渴……”

半晌却也是无人应答,梁宣挣扎着掀开眼皮子,就见慕容泽正坐在他床边,笑得清浅和煦,极是好看。

“泽儿,我是要渴死了,给我杯水,可好?”

慕容泽但笑不语,瞧得梁宣心里微微发痒,继而谄笑道,“可好?”

慕容泽垂眸,掩去眸中的流光溢彩,也不知如何动作,手里竟是多了一盏茶,他掀起青瓷盖,徐徐吹着茶面上的茶末,小小地啜了一口,含笑看着梁宣。

梁宣咽了咽口水,道,“我知我平日里爱与你玩闹,可大人不记小人过,眼下我是真的渴急,好泽儿是菩萨心肠,可行行好吧!”

慕容泽冲着梁宣比了比手里的茶盏,在那异常真挚而渴望的眼神之中,突然手一歪,竟是将素雅的瓷杯毫不怜惜地扔到了地上,梁宣兀自目瞪口呆之际,慕容泽却是倾身覆了过去,一下子便堵住了他微微张开的干燥双唇。

微凉的茶水自慕容泽口中徐徐度入梁宣口中,然而身体叫嚣着的干渴又岂是这一口茶水能够缓解的,梁宣大肆吞咽着,却是越发觉得火里火外的难熬,迫不及待地拖出慕容泽软嫩的舌头,似是要将他口中所有的茶水连带唾液一同吃入肚腹。

这样的感觉却是比喝茶要舒爽许多,四肢百骸都带着酥|麻,飘飘然得像是进了极乐世界一般,若是梦境便想着再不愿醒来。

却是不够,远远地不够。

这样的饥渴却并不是一两杯茶水能够救治得了的,他要的,急切索要和探求的,似乎是、也只是眼前身上的这个人。

欲望也好,兽性也罢,梁宣觉得自己再不释放,整个身子连着心脏怕是都要爆炸了。

一念而过,他抄手搂住覆在他身上的人儿,利索地滚了一转,便是天地颠了个个儿,彻底将毫不反抗的慕容泽压在了身下。

慕容泽静静地睁着双眼,眸中染着星辰的碎光,璀璨而玄妙。

梁宣从那澄澈的双眸中看得见自己,满目沉迷,如痴如醉。

他道,“好泽儿,你就给我吧。”

慕容泽轻轻眨了眨眼,那不知名的蝴蝶扇了扇翅膀,随即收敛羽翅,停在了一处,一动未动。

梁宣看着眼前闭目静待的慕容泽,欣喜若狂地吻上了他的双唇。

唇齿的交融是如此的美妙而幸福,让人心甘情愿沉溺其中。

慕容泽软嫩的红唇比之任何女子都要教人疯狂迷醉,梁宣食髓知味地品尝着,舔吻、吮吸、噬咬,无所不用其极,恨不能将那双诱人深入的嘴唇给吃进自己肚子里,好教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看、不能尝。

牙关启开的瞬间,一股清冽的气息顿时融入他的口腔,似竹似兰,清幽静雅,这般高洁而不容侵犯的气质却是让梁宣越发狂热和激动。

口舌的嬉笑打闹再也无法满足那膨胀而出的欲望,梁宣将自己湿滑的嘴唇又往下挪了地儿,凑上慕容泽温热的玉颈,一寸一寸往下舔着,徒留一道道滑腻而暧昧的水渍。

精巧的耳朵被整个含入嘴中,舌头轻舔过后,又吐了出来,寻到那仍旧微凉的耳垂,轻柔地用牙磨了磨,复又顺着右侧颈项优美的线条,一路吻到了动脉。

沉稳有力的心跳诉说着这具身体的年轻和活跃,一下、一下,透过梁宣的嘴唇,传递到他的心脏,连同自己越发激越的心跳一起,从身体内部彻底点燃了他。

他有些急切地扯开慕容泽的衣袍,雪白狐裘早就不知去向,里衣脱起来何其方便省心,单手便能完成。

渐渐袒露而出的雪白胸膛让梁宣浑身的血气都在骤然之间齐齐涌向下腹,他心惊地探手去摸,竟已是坚硬如铁,胀痛难耐。

他麻溜儿地解了自己的衣衫,灼热的躯体不由自主地贴向了慕容泽光裸的身子,一时凉快得他不由长叹了口气,极是舒服。

色|情而挑逗地用自己的肿大刮噌着慕容泽白嫩笔直的大腿,越磨却是越热,越热便越是冲动,激烈的动作之下直把那一处都磨出了红印子,才微微醒神,兀自按捺住提刃而入的冲动,生生将自己的下|体抽离了开来。

梁宣一手撑在慕容泽身侧,微微起身,爱慕而沉迷地欣赏着身下的胴|体,美丽不似凡物,通体则像是盈盈闪着玉光,冰清玉洁,胸前诱人的两粒茱萸更是在雪白的胸脯之上,锦上添花,淫邪柔媚。

他眸色一闪,已然低头,迅捷地咬住了一侧的乳|首,微微用力提了起来,舌尖抵在尚自柔软的乳|尖之上,反复舔舐,交替用牙齿轻咬,这折腾得乳|头坚硬挺立,方才松开,伸出舌头在乳|首四周打着圈圈地舔吻。

另一侧照拂不到,则暂由右手代劳,揉、捏、摁、拉,时不时便用滚烫的舌头一舔而过,双管齐下,再不敏感的乳|尖都被挑逗地殷红如血,光泽亮丽得让人牙根发痒。

过了半晌,梁宣才放开这块甜腻的宝地,在胸膛中间,一路吮吻着霸道而淫靡地直逼慕容泽胯间的密地。

不算浓密的黑发之间,稚嫩而青涩的男|根兀自安静地栖息着,颜色形状俱是好看,梁宣默默看了两眼,唇边猝然溢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跪坐在床上,将慕容泽的双腿掰开,环着他的身子,而后一手扶住慕容泽的性|器,微微弓身,毫不犹豫地张口将那玉柱含进了嘴里。

梁宣此前并不曾有过这样的经验体会,这样的冲动倒像是中了魔鬼的蛊惑,纵然震慑纲常,冲击伦理,却让他无比激动和满足。

口腔之中感受到的热度令他神志飞散,心脏急速跳动着,险些破腔而出,初次的经历带着隐秘的狂喜,直接扯断了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动作犹自带着生涩和谨慎,梁宣初时只敢尝试着用舌头舔舐玉柱的外层,直到慕容泽的性|器都沾满了口水,他都犹豫不决着不敢轻举妄动。

下|体的肿胀已是愈发煎熬,梁宣瞥了眼自己胯间的野兽,眸色一沉,当即下定决心,既然做了便拿出勇气,切莫要心慌胆小。

主意既定,手边也就由不得迟疑,他握了握拳头,复又松开,深深呼出一口气,再一次扶住玉柱,一口含住菇头,却是将舌头抵进了铃口。

柔韧的舌头沾了唾液在铃口处来回舔了几圈,梁宣这才手上用力,将玉柱外层的皮肤给扯了下来,露出内里粉嫩的茎柱,当即张嘴整个含住,用舌头细细抵触、舔舐。

察觉到口中玉柱的变化,梁宣顿时得了鼓励,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嘴上未曾闲着,双手业已托起玉柱两侧的囊袋,轻柔地揉捏着。

口中的玉柱越发坚硬,手里的囊袋也是沉重,梁宣耳畔更是响起了慕容泽压抑却是忽而沉重的呼吸和轻喘。

梁宣心中一喜,当即放开慕容泽的男|根,抬眸想要欣赏一番泽儿沉迷的模样,却见他半眯着眼,眸光迷离而琐碎,清隽的眉头却是紧紧纠缠,浑身散着细汗。

“啊……”

一声酥软入骨的娇喘之下,梁宣兀自心神荡漾,迎面却是一股滚烫的汁液兜头而来,直射得他连连闭眼,怔愣之下不堪躲闪。

好一会儿,乳白色的精|液才停了下来,空气之中漂浮着男|精的淫靡气味,浓重而粘滞。

梁宣愣了好一会儿,方才朗声笑了出来,随即伸手抹掉了脸上的精|液,冲微微睁眼的慕容泽道,“我的好泽儿,你该是攒了多久,竟是这样多、这样浓?”

慕容泽脸上却并未有释放后的慵懒和惬意,反倒是始终冷眼相待。

梁宣用精|液沾湿了手,复又将自己的阳|具在慕容泽裸露的肚皮上滚了一圈,染上精|液,拽过一个枕头垫在慕容泽腰下,瞅着慕容泽大开的后|庭直发愣。

雪白浑圆的臀部微微抬起,粉|红的菊|蕊在灼热吞噬的注视之下,紧紧瑟缩,微微颤动之下倒显得更为诱人,极尽引诱之姿态。

梁宣颇有些紧张地咽着口水,毕恭毕敬地将自己的手探了过去,就着精|液在菊|蕊处抚摸了片刻,猝不及防之下,陡然填了一根手指进去。

慕容泽疼得浑身一震,心念之下作势往后退缩,身子却依旧是无力疲软,其实,早在身体发生异样醒来的那一刻起,他便已然察觉到了不妥,如若不然,他又怎会纵容这个混账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梁宣并不知情,骤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裹住,虽是舒服至极却也想着是他怕疼,当即倾身过去吻住他的双唇,以示安抚,然而慕容泽眼中厌恶痛恨的神色他却是视若无睹,自顾自吻得真挚而虔诚。

慕容泽急欲偏过头去,却并不得章法,任由梁宣强劲的舌头在自己口腔之中横冲直撞,心中悲愤尚不及后|穴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

原是这混账竟是在不知不觉之间又塞了根手指头进去!

两只手指在他从未开拓过的甬|道之中不疾不徐地抽|插着,时而恶意曲起,刮擦着敏感而脆弱的肠壁,粘滞而难耐。

慕容泽面无表情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沉溺面容,暗暗吐了口气,沉声缓缓说道,“你若再不住手,本宫灭你满门!”




作者有话要说:
o(*////▽////*)q 





第51章 五十一、少主很没种(十)


梁宣却是充耳不闻,眼神说不出的迷离和痴醉,只一心垂眸凝望着那心惊瑟缩的粉|红菊|蕊,压根不曾理会这样冰冷肃杀的威胁。

慕容泽四肢软绵无力,纵是心中羞愤恼怒,一时也是枉然,只能如同误闯了狼窝的兔子般,任其宰割。

却是恨的,恨不能杀了眼前这该死的混账。

且不论他是堂堂大瀛太子,身份高贵而圣洁,便是他身为男子,又如何能这般羞辱地雌伏于男人身下承欢?!

意识飘渺之时,陡然间那不能说道的秘处竟是又被填了根手指,本就狭窄的甬|道何曾受过此等刺激,异物填充的怪异疼痛让慕容泽禁不住浑身发出冷汗。

梁宣犹自低垂着脑袋,目光如梦似幻,他感到有些飘飘然,而那甘美之处分泌出来的甜美汁液,更是让他心神荡漾,欲望攀升。

一番扩|张之后,火热而黏腻的甬|道内,三根手指的运作已是绰绰有余,梁宣陶醉地将手指含入了自己嘴中,啧啧有声地吮吸着,又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回,这才笑道,“该轮到大家伙了!”

说罢便俯身合在慕容泽身上,左手支撑着自身重量,右手摸下去,扶着自己的坚硬便顶了进去。

只龟|头进去,慕容泽就已然痛得张开嘴无声喘着粗气,满眼怨憎依旧付诸东流,便是要将两只眼珠子瞪出来也根本起不到任何威胁的效力。

紧致的甬|道更是无法一次容纳那粗大的阳|物,梁宣只填进去一分,亦是觉出挤压的疼痛,不得不停下动作,静静缓口气。

慕容泽将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到膝盖处,寄望于能挪动分毫,即便不能断了这混账的根,好歹也能将这败类踢下去。

可想而知,这软筋散于他而言,真真是非人的折磨和苦难。

半晌运气无果,梁宣那头却已经缓过劲来,原先就已经积攒了许多的欲|望在尝过内蕊销魂的滋味过后,更是无法支撑他的耐心,一旦告罄,便是披荆斩棘丝毫不知怜惜地提刃而入,直杀到底。

慕容泽眼前一黑,只觉自己正是那案板上的鱼肉,早已是任人屠戮,却为何还要惨遭如此羞辱和折磨?而这样的折辱竟然还是来自于这个人……

身子宛如被劈开般,撕心裂肺的疼,可痛得再怎样厉害,却也不及心底的悲愤和痛不欲生,顿时眼眶便是通红,他死命咬着自己的下唇,即便是泪如雨下,也不愿泄露出一丝一毫那些类似于求欢般的呻|吟和娇喘。

梁宣并无章法的提枪直入自然是破坏力巨大,那不堪负重的菊|蕊四周已经撕裂,娇艳欲滴的鲜血顺着雪白的臀部蜿蜒滴落,染红了身下象牙白的床单,却是触目惊心,动人心魄。

阳|物为湿热肠壁所绞住,紧密无缝的贴合之下,那股子无法言说的快感由着尾巴骨一路便流窜上了兴奋的大脑,激得梁宣当场忍不住喟叹,一脸心满意足。

慕容泽堪堪止住泪水,俊美的面庞早已是惨白如雪,潮湿寒凉,他仍旧紧抿着嘴闷不吭声,只眸中的精光却是越发明亮。

梁宣消受了不多时,便抽出来自己的肉刃,异物的退出,让慕容泽不自觉地收缩着后|蕊,顿时觉出身下已是一片湿腻,被迫扩|张的后|穴更是透着诡异的空虚。

尚来不及心惊恶心,梁宣又一次猛力地插了进去,如此缓慢地抽|插了几回,刻意压制的呼吸已然变得粗重,抽|插亦是不由自主变得迅速。

不间断的抽|插彻底将生涩的甬|道打开,摩擦交合而流出的汁液逐渐显白,与鲜血交融,每一次动作之下,胯部都会撞上囊袋,啪啪作响,而甬|道的湿腻润滑中亦会传出暧昧的水声。

冲撞已然失控,慕容泽被顶得时不时撞上床柱,无力防护,更是头晕目眩,然而梁宣依旧无所觉,甚或是觉得这样的体位并不能满足他,兀自埋在慕容泽体内,便直起了身子,跪在他胯间,而后抬起慕容泽的双腿架到了自己的双肩之上。

慕容泽心下大惊,当即痛喝,“梁宣!你给本宫住手!”

且不论到底可曾真正听见,梁宣如今正是兴头之上,又怎会停止下来?

几乎是没根的吞吐,让梁宣深感刺激,腰间越发用力,大力的冲撞之下,恨不能将身下的可人儿彻底撞散,才肯罢休!

越来越多的色|情肠液混着止不住的鲜血直往下流,沿着紧密交合之处,染上了梁宣的双腿,半晌干涸后,留下渗着血丝的白浊。

随着冲撞的加剧,体内情愫的活动登至巅峰,终于在一次猛力的冲刺过后,梁宣才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让慕容泽暂缓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屏息凝神,深深皱着眉头,静待那股灼热的退去。

精瘦的腰肢停止抽搐过后,梁宣粗重地喘着气,眼神不知聚焦在何处,却是瞧着慕容泽的不错。

欲望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梁宣兀自静默片刻,嘴角却是心满意足地微微扬起,满头的大汗一滴滴坠落在慕容泽光洁平滑的肚皮之上,颗颗冰凉。

慕容泽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上犹自沉醉的人,牙关咬了松、松了咬,反复了好几回过后,才低哑着声音,冷若冰霜道,“给本宫滚出去。”

激情退却后,梁宣略微冷静了些,意识一直是时远时近,看什么都有些不太真切,却觉得自己方才的那样似梦如幻的体验,真真是让人赧然羞涩,恬不知耻得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不正是因为喜欢泽儿,才会做梦都想着同他行那鱼水之欢、人间极乐?可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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