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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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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啃了起来。陈九闻言,也加快了啃咬的速度。两人一个对视,又齐齐笑了起来,还得拼命压低声音,陈九忽然觉得下身似乎也没那麽的痛了。。。
待他们火速消灭完毕,土根自己先跳出窗子,溜到前院把鸡骨头丢给阿黄。阿黄欢快地啃著骨头,完全没有兴趣再管其他。他再赶回自己的窗前,把陈九抱了出来。这时屋子里传出一些响动,土根脸色一变,说:“糟了,我娘起来了!九子,那我就不送你了,自己回去行不?”
陈九挥了挥手,说:“哥,你快进去吧!”说完,自己逞强一瘸一拐地掉头就走。土根看著他的背影咧嘴一笑,赶紧爬回屋子收拾收拾去了。清早的空气里带著特有的香味,陈九怕别人见到他这样子特意挑了条小路,行走其间,身子是疼的、嘴是香的、心,是甜的。
接下去几天,陈义武的病持续恶化,李大夫开了几个方子,吃著都没有丝毫效果,也只得请陈九另请高明了。土根禁闭结束後,天天来陈家帮忙,可看著他发愁也爱莫能助,偶尔抱著陈九亲上几口,倒也没再做什麽出格的事。
後来得经行脚僧的指点,土根本打算陪陈九一起前往寻找怪医,可被告之世外高人素不喜外人打扰,一人前往或许可得,两人前往必无所得,无奈之下,只得作罢。陈九在被舒君宪发狂侵犯的时候,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土根哥。原来那天晚上,土根对他,真的可以算是十分温柔!
那时候的陈九还实在太小,完全不明白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的含义。他只是知道土根套弄他前面是挺舒服的,可被男人肏弄後面实在是有些疼痛难忍。他下意识地明白,不能把怪医侵犯他的事告诉土根,却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拒绝他的求欢,只能躲著他。
土根以为他一是担心陈义武的病情,二是第一次的时候太痛了落下了心病,纵使著急也只能先忍著。土根对陈九比以前更好了倒是一点不假,所以一个多月後,当陈义武的病没了什麽大碍,土根半跪著抱著陈九的腿苦苦哀求时,他实在受不住也就应了。
就在陈家柴房的茅草堆上,土根再次得偿所愿,此後得了空就来此处相会,有时候两人也在无人的山野里面肏上一肏。後来陈九渐渐得了法门,知晓了房事的妙处,也从中获了不少快活。土根还教了他怎麽用嘴和手来侍弄对方,那段时间,他们就像两只发情的野兽整天厮混在了一起。
可所有的情热,都会渐渐退却。半年後,土根说要到镇上去找份工做,不愿守著这乡间小小的酒肆过一辈子。聂大娘又哭又骂又打,还是改变不了儿子的心意。土根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娘,镇子里村儿也不远,儿子会常回来看您、赚了大钱孝敬您!”尔後就是不住的磕头。
聂大娘知他是王八吞秤砣──铁了心,也就不再挽留,坐在一边独自流泪。陈九听到消息赶来,就看见这样一幅场景。土根还在地上磕著头,一下下都是掷地有声。他也流下泪来,上前跪倒在土根边上,一起磕起头来,一边还说:“大娘,您就让土根哥去吧!我替他照顾您。。。”
聂大娘听了一摆手,终於点了头。土根自是高兴万分,可当著娘亲的面,也不能对他多表示什麽,只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便上前给聂大娘揉腰捶背的尽说些好话,哄得她破涕为笑才罢手。陈九此刻心里可算是五味俱全,土根能够出了村子去闯一闯,他为他高兴,可也当真舍不得他走。一想到土根走後,只留下自己一个人整天对著越来越神志不清的阿爹,连个说说话的人都没了,不由得悲从心起,掩面拭泪而去。
土根走的那天,不少乡里乡亲的出来相送,陈九更是死拽著他的包袱不放,一直跟著出了村口。土根也由著他,直到进山前才停下脚步,对著他说:“九子,回去吧~等哥站住了脚跟,就接你来镇子玩。”言罢去取他怀里的包袱。
陈九仍是不放,低著个脑袋原来早已泣不成声。土根叹了口气,张开膀子紧紧抱住了他,也掉了好些眼泪。等感觉到陈九的身子松一些了,他捉起他的下巴好生亲了一通,趁他手没拽那麽紧了就一把拎过包袱,转身挥了挥手走了。陈九跌坐在地上,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完全看不见了,他猛地跳了起来,用袖子狠狠抹了抹脸,头也不回地大步向村子走了回去。
21
土根走後,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别说人没回来过一次,就连消息也没捎人带回来过。聂大娘上了年纪,身子骨不如从前,再加上思儿心切,稍有点风寒就卧病不起了。陈九这些日子一直到酒肆帮忙,要看顾自家的老子,还要照顾聂大娘的病,忙得是不可开交。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会无法抑制地想起土根,形单影只,总也比不上两个人相拥来得温暖。早已熟习情事的身躯烦躁地叫嚣著渴求,翻来覆去地难以入眠。若实在难耐熬不过去,他也会自己用手前後拨弄抽插一番。当欲液宣泄出来後,身体的饥渴勉强算是被满足了,可心灵,却陷入了更深的空寂渊薮。。。
近些天,聂大娘的身子大有起色,虽然还不能正常劳作,却有时也能半卧在床榻上,做些女红打发时日,不再终日昏睡了。夕阳西沈,陈九送走铺子里最後两位客人,跑到外面收下酒旗准备打烊。再过些日子,等大娘身子全好了,就去镇上看土根哥吧~他靠在窗台上折叠酒旗,心下起了这麽个念头,经不住有些雀跃不已。
待他要进屋再收拾,却看见村里的大路上,一夥外乡人风尘仆仆地走来,最後都停在了酒肆门前。陈九哪见过这等阵势,不由得心下慌乱。他强自堆起笑容搓著双手说道:“各位客官,实在不好意思,小铺打烊了。。。”
其中一个左脸上有条贯穿上下的刀疤的瘦削男子上前一步问道:“这位小哥,这下岐村里,还有其他酒肆吗?”陈九摇了摇头,又为难地说:“可小铺已经没有足够的酒水了。。。”还没等他说完,一群人推开他鱼贯进入了铺子。
陈九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心想这群人来者不善,别让他们伤了大娘才好,赶紧也跟了进去。这夥人约莫有五六个,除了前面发话的刀疤男子,还有一个眼神凶厉的黑壮男子一道坐在了正中那张桌子前,其余的人都站在他们身後。
刀疤男子见他跟进来,开口说道:“小哥,去把你们掌柜管事的叫来~”陈九答道:“掌柜的病了,我就是管事的~客官您先坐著,我给你们拿酒去,再给你们拿些下酒的小菜来。。。”刚想往里堂走去,被一个跟班挡住了去路。
“呵呵呵呵,小哥莫走,我们不是来喝酒的。”那刀疤男子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匣子放在桌上,又问:“小哥可是姓聂?”陈九只得回到桌子前,心里翻起嘀咕,不来喝酒,又是来做什麽的,“客官,小的不姓聂,不过这是聂家的铺子。小的是当家的干儿,过来帮忙的。。。”
“哈,姓聂那小子竟有这麽个标致的干兄弟?!只怕是契兄弟吧~”刀疤男闻言嗤笑,後面的跟班也跟著一齐哄笑不已。那带头的倒是没笑,只是看向他的眼神深了几分。陈九虽不晓得他们嘴里的“契兄弟”是什麽意思,但看见众人的反应,想必也不是什麽好话,当下憋红了小脸低著头,也不知该说什麽好了。
带头的使了个眼色,刀疤会意地一笑,又说道:“小哥,既然现下你是管事的,那我可就找著你了啊~你且看看那匣中的物事再说话。”陈九依言上前拿起匣子打开,里面是一张文契。他拿出文契正要展开查阅,却发现下面赫然还躺著一截人指,一惊之下松开了手。
一个跟班“嗖”地上前夺过了文契,摆放到桌上,另一个则弯腰去捡了匣子和人指,一并摆在桌上。“啧啧啧啧,小哥也忒不小心了!这文契上可有一百两纹银的画押啊,弄坏了可怎生是好?姓聂的小子连个利钱都还不出,一根小指已经是我们大哥客气了!~”刀疤又对两个跟班耳边悄声说了些什麽,一人找来烛灯点上,另两人径自去将前後门窗关好上了闩。
陈九一听脑子里像是炸开了马蜂窝,那是土根哥的手指?!差点厥了过去。他摇晃了两下身子,又急忙向桌子扑去,想把文契看个清楚,却被一人擒住双手不得靠近。刀疤男笑盈盈地拿起文契站起身,放到他面前,说道:“小哥,看可以,动手可不行啊~你看,看这里,欠银一百两,每月利钱半吊,下面是画押,清清楚楚,没什麽问题吧~”
陈九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土根虽然不识字,但他曾经教他写过“土”字。文契上的那个“土”字看上去好像一个“十”和一个“一”字,的的确确是土根的习惯,当下茫然地低声道:“一百两,怎麽会欠那麽银子啊。。。”
“嘿嘿,姓聂那小子,也真是倒霉!和人入夥做生意,却被人把身上那麽一点钱财都给骗得一干二净。其他人一走了之,房东货主都找上了他,他就跑来问我们田爷借。我们田爷好心,借了他二十两银子,谁知,那小子没拿去应急,倒去了赌窟。赔了精光不说吧,还差点被人把手给剁了!诶,你说这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刀疤将文契收好,又拿起那根断指,示意手下放开陈九,递了过去,继续说:“田爷的祖奶奶,也是这村里嫁到镇上的,乡里乡亲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就把这文契给赎了下来。可咱也不是开善堂的呀,这麽多号兄弟还要吃饭,姓聂的小子已经两个月没交利钱了,还想开溜!小兄弟,你说,只断了他根小指,是不是已经很便宜他了?”
陈九颤颤悠悠地接过断指,还没仔细看泪水就已经迷住了双眼。那根手指骨节宽大,指甲盖翻起,尾部还有一轮明显的月白,曾经多少次带著灼人的热度抚上他的身子,又有多少次坏心眼地搔弄他的乳尖和幼茎的顶端。现在,却变得冰冷发黑,躺在他的掌心一动也不动了。怎麽可能认错?是土根的手指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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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看著陈九的眼神都变了味儿,他自己却并不知道这样一副泪眼婆娑的楚楚模样,有多刺激男人的情欲和凌辱欲。他将断指放入怀中,快步走到柜台前,将钱箱抱起放到桌上打开,说:“各位爷,这些钱银先收著,剩下的小的再想办法去筹,切莫再要为难土根哥啊。。。”最後竟是泣不成声。
刀疤瞥了一眼,冷言道:“这些钱连一贯都不到,欠的利钱都不够。兄弟们大老远的跑一趟也不容易,难不成每个月都来一次不成?!”陈九也不看他,径自跪到带头那人的跟前“砰砰”地磕起头来:“大爷。。。您就是田爷吧~您是好人,是土根哥的不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家里总还有些积蓄,再问乡亲们借些,总会想办法还上的。。。”
田爷也不说话,伸手一把抓住了陈九的下巴,托起左右摆弄了一番,两眼像刀剜似的好生打量了一会儿,将他的脸转向刀疤问道:“多少?”刀疤皱著眉摇了摇头,说道:“不好说。若还没开过,第一次估计有这个数。”他伸出了个手掌比了比,又说:“但是接下去还要多调教调教,估计也卖不出什麽好价钱。。。当然,如果遇到特别中意的客人,就难说了~”
陈九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麽,雏鹿般的两只大眼睛闪烁著惊慌,不经意之间,和田爷对上了眼。只见他眼神似乎颤动了一下,抓著他下巴的手更用上了几分力,声音却没刚才那麽冰冷了,“你,有过男人吗?”
陈九闻言全身猛地一颤,虽然对“有过男人”这四个字的含义不甚了解,但脑子里却立刻想到了和土根在一起时干的那档子事儿,脸也变得通红低下了眼去。田爷见状脸色一沈,冷哼了一声丢开了他。
刀疤急忙上前打哈哈,说道:“田爷,这小子这麽对那聂土根,也算是有情有义了~契兄弟里能有如此情谊,也属不易啊!不如。。。先验验货色?”田爷微微点了下头,算是默许了他的提议。刀疤将陈九扶了起来,问道:“你叫什麽名字?”
陈九仍然低著头,不敢去看众人的脸,嗫嚅地说道:“回大爷的话,小的叫陈九。。。”刀疤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猜的没错,这位就是我们田爷,黄岐镇上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啊!我姓蔡,是田爷手下记账的,兄弟们给面子,叫我一声蔡哥。今天田爷来下岐村,一是探访亲友,二是来解决这张文契的事。唉。。。乡亲们的日子也不好过,田爷知道,就算把你们全村儿的锅给砸了卖了,怕是也凑不出这百两纹银吧~”
“那。。。依蔡哥的意思是。。。”陈九心知他说的没错,土根家也许比他好些,可自家的积蓄至多不过三吊,於是抬起双眼投去了求助的眼神。蔡哥见他来问,微微一笑说:“若不把本儿给还上,这利滚利的,每月的利钱就早晚拖垮一家子。我们也知道,聂土根家里就只有他一位老母亲,你当真是愿意替他还债?不愿意,法子说了也是无用!”
陈九咬了咬牙,问道:“现在土根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麽样了?”“哎呀哎呀,小兄弟,火气不要那麽大~你土根哥现在好好的,有吃有喝,就掉了根手指头,当然还上了镣铐。他要是再跑,我们可不能不防啊,是不?”蔡哥话中带刺,却也把他想知道的基本告诉了他。
陈九又问:“我若是帮土根哥还钱,你们会放了他吗?”
“呵呵,当然!难不成还养著他麽?”
“好!你说,要我怎麽做?”
“呵呵呵呵,小兄弟果然够爽气!事到如今,也只能靠出卖皮肉把银子给还上了。不过,那档子事你跟聂土根也是做惯了的,也不用觉得委屈就是了~”众人听了他的调笑也一起起哄,有人还啧啧赞叹:“姓聂那小子还真是豔福不浅啊~看那副小模样,比俺家的婆娘都强!”顺手趁机摸了他屁股一把。
“啊──”陈九受惊跳开,用手捂住臀瓣,两眼噙著泪珠,又死憋著不让它掉下来。众人见了,又是一阵乱笑,隐隐地还带上了情欲的味道。田爷摆了摆手,声音立刻低了下去,“过来。”他的声音里,透著一股不可违抗的威严。陈九茫然地四下望了一眼,出了神儿似的发了会儿楞,最後战战兢兢地走到了田爷跟前。
“背过去,趴桌上。”
陈九依言而行,突然感到下身一阵凉,裤子被一并拉了下来。“啊──不要!”竟然当著这麽多人的面,他惊羞地想要蹲下身子去躲。两片浑圆洁白的臀瓣闪花了旁人的眼,蔡哥啐了一口,只得自己上前抓起他按在桌面上:“小子,就你这样儿还想接客挣钱?!爷是要验验你这个货,才好定契子的年份。换作别人,早定了死契,你别不知好歹!”转而又对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喊道:“看看你们,一副副不争气的样子!丢了田爷的脸~好好做事,以後带你们去怡红院开开眼。”
两个机灵点儿的立刻上前,一人压住陈九一条膀子,让他丝毫动弹不得。其实听了蔡哥的一席话,他早也不想挣扎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虽然不是没有和土根之外的男人做过,但要他当著这麽多人的面被男人肏弄後面,还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泪水终於夺眶而出,“土根哥。。。”轻细的呜咽声听著著实让人心碎。。。
23
田爷似乎不为所动,上前用力掰开他两片臀瓣,手感相当不错,比女人多几分弹性,比寻常男子又多了几分滑爽。已经好久没有容纳过男人器物的菊穴呈现出淡淡的珍珠色,形状姣好宛若处子,暴露在空气中羞涩地微微颤抖著。
周遭毫不掩饰地响起几声吞咽口水的咕噜声,田爷心下也暗中赞叹,光看外形就可算得上是中上水准了,不知里面如何。他用麽指按了按穴口,再用指面的老茧摩挲著边上的褶皱。“嗯。。。”身後麻痒的触感使得陈九嘴中,不小心发出一声孱弱的呻吟,尽管他立刻死死咬住了下嘴唇不再发出这耻人的声响,屋里男人们的喘息声却都不可逆转地加重了。
蔡哥见了这情形,心里不禁有些发噱,当今圣上抑制男风,可仍然有人顶风作案,百花丛中独爱菊。田爷手底下曾经有很大一块生意就是靠这个发财,後来官府查得紧,这才萧条了些。自己是今儿个才恰巧遇上这类的活计,却也听旁人提过,男子後穴与女子相比,另有一番销魂滋味儿。这群手下估计长跑和相公、兔儿爷关联的活计,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估计私下里也吃了不少白食了吧。
田爷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罐子,用食指刮了一小块油膏出来,涂抹均匀後直直地插了进去。陈九身後一紧,接著感到有双大手在抚摸他的背脊,劲道轻重恰到好处,也就渐渐放松了身子。就像土根教他的,主动放松去容纳的话,便不易出血受伤。
田爷感觉到这小东西甬道翕合的动作像是在配合他的手指一般,虽然仍显得生涩,却也别有动人之处。当下更用了几分心力,手指灵巧地在内壁上涂抹按捣,在碰到一凸起之处时,手下的躯体猛地颤了一颤。哦~极乐点的位置居然这麽浅,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
他手下过过的小倌相公,没有上千也有数百,像这样的货色还真不多。更不用提陈九乖巧明理的态度,比起那些个三贞九烈、要死要活的不知多讨人喜欢!~又不是娘们儿,装什麽装?!心中一喜,当下对著那点狂按猛掐起来。
“啊──嗯。。。哦。。。呜呜。。。”陈九哪里经得住他经验老道的手法,再也忍受不住叫出声来,最後化作嘤嘤的呜咽。以前和土根做的时候,隐约觉得身子里面有那麽一处极乐所在,本能地会用那处主动迎合对方的冲撞。可土根并没有花心思探究,他也不好意思多想,只觉得被肏弄的时候不要太疼就已经是万幸了。
陈九的脸上、乃至臀瓣,都染上了豔丽的潮红,下身不自觉地轻轻摇摆著,菊穴也已经完全绽放,吞吐留连著田爷的手指。如此景色当前,还能忍下去的话,那真不是男人了!田爷也不委屈自己,解了裤带掏出早已粗硬的阳具对著小穴一顶,直末到底。
“好!爷真是金枪不倒啊!~”“干他个三百回合!”“三百回合哪够啊?!起码是三天三夜!”“哈哈哈哈。。。”众人见他真刀真枪地干上了,都纷纷叫好过过嘴上的瘾头,一双双眼里都射出了狼一样光芒。蔡哥也应景叫了声“好”,可心里当真有些不以为然,再好能比得上怡红院的姑娘们麽?。。。
田爷双手抓住陈九的腰向下一扯,让他半个身子都悬空著,摆动的幅度也更大,当著手下的面卖弄一般猛烈地抽插起来,每次进出都会划过那处所在。他心里却暗暗念叨,原本验货并没打算验到这个地步。。。是自己的自制力下降了?还是真的捡到了宝贝?
没人会喜欢被他人影响自己的意志,他也一样。这小东西到底有什麽东西吸引了他?相貌长相、房事技巧,都不是他见过最出色的,可为什麽从刚才起就牢牢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现在他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只是放慢了速度,用上了毕生所学扭转进出,要这个小人儿在他身下,尝到人间极乐!
陈九此时已然神情恍惚,身子完全由著田爷和本能摆布,忽地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下身一阵痉挛,地板上洒下点点斑驳,竟是泄了精元。“哦~ 爷的功夫,真当是出神入化了!一杆金枪战四方,打遍天下无敌手啊!”旁人有涉此道的立刻赞叹不已,从头到尾,田爷都没有碰过他前面。
田爷就著他射出的同时猛的几个深顶,也在他体内释放了热液,完了後立刻退了出来,板著个脸将尚在情欲余韵中的陈九扔给边上一个手下,说道:“你们也试试,还有前面。”几个人一听喜出望外,原本看老大一副很中意的样子,都不太指望能分到一杯羹了。两个刚才按著陈九的人当仁不让,先解了裤子一前一後地提枪而上。另外两个一边催促,按乃不得也拉开他的衣物,对著赤裸在外的肌肤或舔或摸,还用手去掐弄他的乳珠和幼茎。
蔡哥纵使不好龙阳,见了这淫 靡的场面也忍不住下身发热,他走到冷眼旁观的田爷边上说:“爷,这。。。要是玩坏了,可怎生是好啊?。。。”田爷并不理睬他,过了许久,才淡淡说了句:“他能行,我有数。”蔡哥看著他盯著众人专注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眼看四人轮换都泄了一次,田爷挥了挥手,让他们都退下。陈九衣冠不整地跌坐在地,连咳几下吐出一口浊液来,倒头就晕了过去。“去把他弄醒。”田爷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情感,蔡哥皱起眉头,指使一个手下说:“去取些水来,把他泼醒。”
看著全身湿透、悠悠醒转的陈九,田爷眯起双眼,指著蔡哥说道:“小子,叫陈九是麽~你若能让小蔡也泄一次,爷就和你签活契。不算本利,总共三百两,还完结契。”这活契的价格看似比欠银多上几倍,但实际上比死契宽和的多,人身也尚为自由。陈九一听,立即摇摇晃晃地从地上坐起身来向蔡哥爬去。
蔡哥看著他一步步逼近,脸上堆满了尴尬,兄弟们都知道他不好这个,四下都响起了讪笑声。蔡哥急忙向田爷讨饶道:“爷,我小蔡喜欢的是大奶子的姑娘,这大夥儿都知道~您就饶了我吧。。。”陈九此时已然爬到了他跟前,双手搭上了他的裤带。蔡哥拒也不是、迎也不是,一脸的菜色好生难过。
陈九听了他的话,知道他并不愿意,用手隔著衣裤讨好似的抚摸他的下体,脸上浮出了一个凄豔的笑容。蔡哥见了这个笑,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地掐了一把,鬼使神差地松开了抓著裤带的双手。陈九见状,立刻帮他掏出阳具,先用手和脸颊轻轻蹭了几下,接著,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对著顶端亲了一口,再张口含了进去。蔡哥看著他的动作,脑中“轰”地炸开了,一股热流飞速直下,也在这禁忌的欢愉中沈溺了下去。。。
24
眼看就要射出来了,蔡哥不愿泄在陈九的嘴里,急忙退了出来,却不料喷了他一整脸(颜射啊~我就是恶趣味,哇哈哈~~)。众人又齐齐拍手称好:“蔡哥好样儿的!不玩则已,玩起来比兄弟们都带劲儿啊!哈哈哈哈~”
蔡哥赶紧系好裤子,看了一眼跪坐在那里的陈九。他微斜著脑袋愣愣地看著某处,乳白色的浊液划过缺乏血色的脸庞滴落了下来也不用手擦去,这画面竟比那些袒胸露背的莺莺燕燕还情色几分。蔡哥感到小腹一紧,像是又有一团热火升腾了上来,心里暗叫不好,急忙转开了眼神。
他向田爷低了低头,讪讪地说道:“爷。。。”田爷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说:“有了此人,范里长那事儿,有几分把握?”蔡哥心下一盘算,说道:“我听说范望那厮也不好此道,什麽美貌少年送过去,都无一例外隔天退回。此子姿容也只能算是中上,属下。。。实在是说不好。。。”
“哼哼,说不好?你家老二说挺好吗~总之,先带回去试上一试,若真能把事儿办成了,直接算他们还上了一百两,也未尝不可啊。”田爷撑著下巴、眯起眼睛最後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儿,站起身,说道:“明日辰时,再来叨扰。”言罢带著众人纷纷离去。
陈九坐在那里,也不知过了多久,铺子後门传来了“啪啪”的敲门声,聂大娘的声音微弱地呼喊道:“九子啊?还在不?”他忽地回过神来,急忙应声道:“大娘,您先去歇著吧!前面一群客人撒疯砸东西,我收拾好就给您做饭去!”
“哦,行啊~你先收拾著,大娘去做饭,多做些给你爹也带些去。”酒肆里客人发酒疯的事并不少见,聂大娘没有生疑,脚步渐行远去。现在陈九也不好客气什麽,赶紧起身却不料腿脚一软摔了下来,额头正撞在长条凳子的角上,血都流了下来。
他抓起衣袖擦了擦,红白相混的液体渗进布料,再也看不清本来的颜色。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今天田爷先做的那次扩张准备做的很充分,就算後来又被两个男人用了後面都没有出血,却想不到这次前面却落了红。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了~
他一时半会儿也爬不起来,好在聂大娘也不会马上来找。他就先坐著,用衣物擦拭身子和附近地板上洒落的白浊,擦著擦著,竟真的“咯咯”笑出声来,笑著笑著,变成了捧腹大笑,又在某一个瞬间,完全停了下来。
陈九这时候想哭,可眼睛干涩地有些发疼,愣是掉不出一滴泪来,转念再想想,却也没啥好哭的,都是自己决定的事儿。他使劲揉搓自己的後腰和腿,待到没那麽酸痛了,站起身子四下打扫收拾了一下,开了门窗疏疏秽气,然後溜回自家後院冲洗一番。
主屋里传出了陈义武震天撼地的呼噜声,陈九心中大呼万幸,没有撒酒疯、没有责问他为什麽还不开饭。他悄悄进屋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再回到聂家,进了後面灶间帮忙。陪大娘吃完後,倒是对方不好意思,催促著他带著饭食回去给义武。陈九也不推辞,拿著两只装的满满的大碗回家。
这时外面天色已然全黑,他小心地端著碗不让里面满扑扑的饭菜掉出来。陈九隐约知道聂大娘对他爹的心思,两人一无妻室、一是守寡多年,加上年岁相差不大,两家的独子又都合得来,早有意合了夥,两家并一家过日子。奈何几次主动示好,陈义武都不以为意,女人家脸皮薄,做到这份儿上已是不易,只能作罢。但平时有什麽能帮衬上的,聂大娘也不会在意村里面人说什麽闲话,一直帮衬著的。
路上经过村里的富户老张家的时候,陈九听见一人多高的墙里传出了杯觥交错的喧闹声。他心下一紧,想必田爷那夥人今晚就这儿落脚了。明天他们还要来酒肆,怕就是来找他签契子的。要不要和阿爹说,说的话怎麽说,不说的话,到时候被带出村子怎麽办?他的小脑瓜子一时转不过来,不禁犯了愁。
走近家门还没进屋,就听见陈义武在嚷嚷:“小畜生!上哪里去啦~要饿死你老子啊。。。”他急忙进屋,将饭菜送到里间榻上:“阿爹,饭来了,饭来了~”陈义武双目混浊看了他一眼,见他手中有物也不动弹,等他将碗放下,撩起手就是个耳巴子,“叫你老子用手抓啊?!小杂种,白养活了!”抬腿又是一脚。
陈九知他只是饿著了撒气,也不和他顶撞,赶紧去取来筷子,再倒了一碗水一起送了过去。果然陈义武没有再打他,接过筷子捧起饭碗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噎著了再喝口水,不去看他、也不问他什麽。吃完了,把碗筷一扔,推开矮几霸著大半个榻子倒头便睡。
陈九将碗筷收拾了,再帮他把被子掖好,到後院把碗筷脏衣服都洗净晾置好,进了柴房倒在茅草堆上,一动都不想动了。阿爹也不管他的事,只要有酒喝、有饭吃,才不会想到他这个人。签契子的事是没法和他说了,到明天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唉。。。不知道土根哥现在怎麽样了,有没有饿著、有没有挨打。。。杂七杂八地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也就昏昏沈沈地睡去了。
25
第二天快到晌午的时候,田爷没来,蔡哥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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