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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之殇作者:子尘(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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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就是要先折磨人的意志,再折磨他的精神,最后折磨他的肉体。
  若熙突然感觉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几只手好像有些不对劲。
  它们好像并没有对自己即刻用刑,而是在自己身上的敏感地带来回盘旋。
  忽然一只手伸进他的亵裤,握住了他的私密处!
  “嗯!”
  毫无准备的若熙被这样的一弄,那被堵住的嘴闷闷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呻吟惹得两个行刑的人欲望一下高涨起来,喘着粗气。
  若熙此刻也明白了一二。他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原本以为落下的将是刑杖,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屈辱!
  若熙的身体开始疯狂的挣扎,想要逃离这两双魔爪。
  可是无奈体内的真气早已散去,只剩下一具虚弱无力的躯壳,这样的挣扎,根本毫无用处,反而更挑起那两只禽兽的施暴欲望。
  果真那两人见状,兴致更加高涨。
  他们一前一后,开始贪婪的享用若熙诱人的身体。
  “没想到,岛上还有这样绝世的货色!”一个行刑人饥渴的叫到。
  “是啊!我实在是不能忍了!”另一个行刑人粗鲁的喘息着。
  站在后面的人从背后紧紧贴住若熙的身子,双手环绕到胸前,禁锢住若熙扭动的身体同时,手指还在不断蹂躏他胸前的两颗敏感。
  站在前面的那个人,则一手掐住了若熙的脖子,让他无力反抗,另一手则在若熙的□反复的□着。
  被狠狠掐住的脖子,让若熙呼吸变得越加困难,大脑缺氧,马上就要失去意识。不要……不要……
  两人一边摸着,还一边前后开工的吮吸着若熙的肌肤,从耳根,到脖子,无一不是敏感地带。
  被夺去了视觉,若熙的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
  大概明白了自己将要面临的厄运。
  突然,若熙弓起双腿,使尽全身仅有的力气,猛地朝前面的人踢去。
  “啪!”若熙被重重赏了一记耳光。
  “你这个贱种,敢踢我!?不看看你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哎呦呦,小美人,还挺倔!”
  “我呸!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接着那人抡起巴掌就左右开弓的朝若熙的脸上打去。
  练过武功的人的手和常人不一样,手劲极重,一巴掌下去,若熙就已经是头昏脑胀了,更何况这几十掌下去。鲜血从堵住的嘴角流了下来。
  那人还不尽兴,抡起刑杖就朝若熙身上打去。
  另一人也抡起刑杖,两人一前一后,毫不留情的朝若熙身上前后夹击。一边打,两人嘴里还一边骂着污言秽语。
  落在若熙身上的刑杖,发出一声声闷响。很快,成股的鲜血就从若熙被堵住的嘴中涌出,染红了那块白绸。
  不知道打了多久,两人甩掉了刑杖。满意的看了看刑架上的美人儿。
  刑架上吊着的人再没了动静。
  若熙只觉得意识里自己越来越远。
  两个禽兽再次靠近了若熙。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若熙突然感到身后有人紧紧的顶住了他,那东西变得越来越突兀。若熙有种不详的预兆,但是却再也无力反抗。
  站在身后的人一把扯下了若熙身上仅剩的一条亵裤,挺起自己的粗大,从背后一把将若熙贯穿!
  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刺的若熙差点失去了意识。若熙痛苦的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闷响。
  那两人并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站在前面的人一手狠狠扯住若熙的头发,一手不断的玩弄着若熙已经抬头的欲望,贪婪的喘息着。站在后面的人则粗暴的在若熙体内抽差着!
  一波又一波的剧痛不断袭来!
  自己的身体这样被两个陌生人玩弄着,他现在只想一心求死!
  可是无奈嘴巴却被堵住让他连求死都不得!胸中一股悲痛化作一股鲜血涌入口腔。
  很快,身后的人在若熙体内释放了自己。却并没有□。酷刑没有结束,他重重的喘着粗气,又要开始新一轮残忍的抽差!若熙只觉得意识离他越来越远。
  鲜血伴着白浊顺着若熙的大腿流了出来。

  死里逃生

  就在身体里的人要开始新一轮的抽差之时,江池羽与江池暮同时赶到了。原来刚才来醒室的路上,两人竟动手打了起来。是池羽见池暮冲了上来,怕是他来阻拦自己营救若熙,所以动手出了招。
  过了几招,池羽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了,才一个纵身,用轻功飞向醒室。
  身后,池暮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第一次跟自己动手,有点呆掉,但随后也回过了神,尾随池羽来到了醒室。
  但是没想到,两人冲了进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景象。
  尹若熙被扒的□,赤身裸体的被吊在空中,头发凌乱不堪,全身伤痕累累,眼上蒙着黑布,嘴里被塞着白绸,那白绸已经被血染红了,鲜血从嘴角成股的流下。
  最可恨的是,居然有两只肮脏的章鱼粘在若熙的身上!!
  池暮一下在失去了理智,一掌出去,击飞了两只脏东西。两个行刑人当场暴毙。
  若熙感到一直扯住他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没了支撑,头沉了下去。
  他只感到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
  好像隐约感到,自己倒在了谁的怀里。
  好像隐约的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
  可是自己实在太累了。不愿再撑下去了……
  一切归于了黑暗……
  若熙做了一个梦。
  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梦里,池暮的容颜并没有变,他站在桃花树下,温柔的冲他微笑着,向他伸出一只手,问到:“长大后,做我的娘子好吗?”
  若熙很想去回应那只手。他用尽全力伸手去抓那只手,却怎么也抓不住……
  “他的手动了!!……
  ……若熙哥哥!
  ……你听的到吗?”
  是谁在叫自己……梦里池暮的脸消失不见了。
  若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啊。原来是梦一场。
  原来自己现在躺在床上。床边,池羽焦急的望着自己。
  若熙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喉咙嘶哑的像火舌一样。
  只有离他很近的池羽听到了他努力发出的声音……“小羽……”
  “是!我是小羽!我是小羽!若熙哥哥你终于醒了!”
  池羽急忙让丫鬟端来清水,扶起虚弱的若熙,让他倒在自己的怀里,喂他喝水。
  这一次,若熙没再阻拦。因为他实在太渴了。牛饮一般的喝完了整碗水,猛咳了几下,这才清醒了一点,看清了周围。
  不像上次岛主的正阳阁那么华丽,但却也不失高贵,想来应该是冰火阁阁主的房间了。
  “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七天了。终于醒了,肚子饿不饿?”池羽抱着靠在自己怀里的人兴奋的说道。
  若熙的脑子飞速的旋转着……记忆有些支离破碎,让他一时回不过神。
  这时,江池暮正从正阳阁那边赶来。
  因为影位都归冰火阁掌管,所以影位的寝室自然是安置在冰火阁之中。
  话说当日,从醒室救下了他的影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场刑罚会是这样的结果。池羽视死如归的跟自己说,如果他再伤若熙一根毫毛,他就要与自己决裂,永远离开无双岛。说完便抱起若熙风风火火的回了冰火阁。
  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一度的冷漠的池暮在看到吊在那里被侮辱了的若熙之后,有些失去理智。
  他杀了那两个侮辱了若熙的人后,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什么,慌张了起来。
  他看着池羽抱着若熙回到冰火阁,自己只能在阁外焦急的踱步。看着进进出出的丫鬟,和愁眉不展的医师,自己心中竟升起一丝焦急。
  后来是侍卫怕自己夜里着凉,才劝自己回了正阳阁休息。
  此后的七天,池暮寝食难安。每天命影位暗中盯着冰火阁中若熙的动静,一旦若熙醒过来,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现在他正风风火火的向冰火阁这边赶来。这些天,他不是不知道池羽一直把若熙放在自己的寝室里,虽然不开心,可是想到池羽当时决绝的眼神就也没有多说什么。
  现在,他只希望他的影卫能够醒过来。这就足够了。
  大步流星的冲进冰火阁,来到池羽寝室的门前。迟疑了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
  池暮的这次出现,对他的影卫看来是次不小的冲击。
  池暮看见,原本靠在池羽怀里的他的影卫,因为他的出现,突然慌了神。撑起自己的身子,挣扎着就要下床。
  无奈这两件事情,他都没能做到,最后还是滚下了床,跪倒在地,还好池羽在旁边接住了他,才没至于摔的很惨。他的影位低声道:“主人。”
  若熙看到自己的岛主突然出现,自己也吓了一跳。刚才靠坐在池羽的怀里,几天前的记忆依稀回到了他的脑中。□撕扯般剧烈的疼痛也在提醒着自己被……侵犯的事实。
  这样的身子,恐怕谁碰都会嫌脏吧。
  正想要从池羽的怀中将自己抽出,告诉他以后还是保持距离的好,却正巧这个时候被岛主看到!
  先前惨痛的教训,让若熙浑身颤抖。
  他跪在地上,头埋的很低,等待着厄运的来临。
  池暮看到他的影卫此刻不再是那团瘫软的毫无生气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虽然靠在池羽怀中这件事让他很不爽,但是总归醒过来就是好的。
  刚要上前扶起自己的影卫,却听到池羽警觉的喊道“你要做什么?”
  “我……”突然无言以对,干咳了两声,池暮转向自己的影卫说道。“你听着,那天的事情,有阁主为你顶着,就暂且免你死罪,但是如有再犯,定不轻饶。”
  “谢主人慈悲。”死罪是免了,可是心却空了。
  见他的影卫又没有了反应,池暮继续说道:“你毕竟是本岛主的影卫,如果能下床走动了,就立刻归队吧。”
  在一旁的池羽突然急了,道:“若熙哥哥才刚刚醒过来,你就要他归队?!你是不是要他死?”
  跪在地上的他的影卫急忙答道:“属下已无大碍,多谢阁主关心。”接着又叩首道:“属下领命,即刻归队。”
  池暮满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他的影卫,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面具

  若熙拖着自己残破的身体,换好了影卫服,向池羽行了礼,便向正阳阁走去。
  虽然池羽一直不放心,一直大骂着池暮“不可理喻”,却还是始终不能反抗岛主的命令。这也是他爹给他的家训。所以再不愿意,也还是放走了若熙。
  若熙来到了正阳阁,跪在池暮的书房外。
  “主人,属下归队。”
  “进来。” 见他的影卫果真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心里竟有些开心,
  他的影卫静静跪在进门的地方。
  “到我跟前来。”
  他的影卫顺从的跪行到他的脚边。
  他忽然伸出手捏住他影卫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他的影卫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顺从将眼睛垂下。
  “看着我。”他又命令到。
  他的影卫慢慢抬起眼。静静的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池暮就这样盯盯的望着他的影卫。
  那记忆中清秀的面容没有怎么改变,只是憔悴了许多。
  自从生辰那日救下这个人,他好像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张面容。他平时不是跪着就是低头站在一旁,再不然就是被打的血肉模糊,体无完肤。现在终于有机会能仔细看看他。
  曾经这张脸上温柔的笑容现在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冰霜。
  池暮突然想到,他的影卫曾经和池羽在一起的时候释怀的笑过,想到这里,手下变使了几分狠劲。
  他的影卫并没有反抗。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变又顺从的垂下了眼睛。
  池暮松开了他的下巴,一把抓过他的手腕,手指按在了脉搏上。
  他的影卫脉搏散乱,显然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但是却是有一股真气似有似无的在体内游走。
  只要多加调养,身体还是能够恢复的。只是不知身体的伤能恢复,心里的伤呢……
  池暮深深知道一个男人被别人侵犯,这样的耻辱会是多么的深刻。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他突然有一丝后悔,是不是自己这次真的过份了。
  但是这是他们尹家欠的债!就是要这样羞辱他,自己的痛苦才能让他如数偿还!
  狠狠的甩开了他的影卫的手。
  问道“你习武多久?”
  “回主人,属下习武已有10年。”
  池暮有些惊讶。记得小的时候练功的师父讲过,若熙的体质阴虚,并不事宜练武,若是强求,对身体的损伤不可估量,是要折阳寿的。
  当时他就记得好强的若熙不甘于不能习武,硬要练习,后来师父拗不过他传授了些招式,最后导致小若熙体内真气倒流,险些要了性命,卧床了3个月才能下地走动。
  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池暮哪里知道,自从离开了他,若熙就一直寻找着机会重新习武,希望能以影卫的身份回到池暮的身边。就算不能走在他的身边,暗中看着他也是好的。
  这10年来,若熙习武所承受的痛苦是别人无法想象的。要逆转自己的体质是不可能的,只有忍耐。这样多年下来的累计,自己的身体被伤害到什么地步,若熙大概心里有数。但是这一切,能够换来今日的相见,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如今自己已经如肮脏的贱泥。而池暮却始终那么耀眼夺目。再相见,却无颜相认。
  想到这里,若熙越发的感到自悲。头埋的更低了。
  池暮审视着他的影位。现在想来,那日在醒室看到全身□受刑的若熙,身体确实结实了许多。紧实的肌肉,还有健壮了许多的身躯……
  想到这里,脑中竟不自觉的开始遐想。无奈他的影位现在身体这般,现在要了他恐怕是会要了他的命。在加上,这是仇人之子,他更不屑。
  “下去吧。”
  他的影卫退下了,消失在了树影之中。
  那一夜,无双岛岛主找来岛中最美的男宠侍寝。缠绵之声不绝于耳。
  他的影位则静静守在黑夜里。
  后来两个月的日子过的异常的快。天气越来越冷,转眼离春节还有不到一个月了。
  在池羽的照料下,若熙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起初若熙不肯服药,也不肯让别人碰自己给自己那里上药。
  若熙本想着这样的一具肮脏的身子,不如就随他去吧。
  但是池羽却以死相逼,非要他接受治疗不可。若熙没有办法,只能同意。
  突然好像这个世界上有了牵挂自己的人。若熙觉得有一丝温暖。
  曾经想过自己的所有亲人都已经离他而去,自己就算是死了,可能这世上也无人牵挂。
  却想不到现在与池羽重新相认了。这个世界上又有了牵挂他的人。
  所以为了池羽,自己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但是他的岛主好像并不打算放过他。别的影卫都是轮值,只有他没有。一天之内只有短暂的几个时辰可以休息。
  所以只要岛主睁着眼睛的时候,若熙都在正阳阁当值。只有在岛主熟睡了以后,若熙才能够回冰火阁影卫休息的地方小憩一会。天不亮,就又要赶回正阳阁。
  而他的岛主每日除了打理岛中事务,晚上找些男宠寻欢作乐,平日里最大的消遣就是作弄自己这个新来的影卫。
  平日端茶倒水,更衣梳头的事全让这个影卫做了去,贴身的丫鬟都很同情这个清秀的影卫,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堂堂一岛之主的影卫,却被使唤做这些伺候人的事,真是可惜了。
  可是这个影卫好像并不在意。总是逆来顺受的。
  更准确的说,谁也不知道他在意起来是什么表情,因为这个影卫,好像永远都没有表情。
  有人说,这个影卫其实是会笑的,而且笑起来还非常的好看,但是好像只有和冰火阁阁主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偶尔露出这样的笑容。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这段日子每天在池暮的身边,对若熙来讲都像是煎熬。
  他要强忍住自己满溢的就要爆发的感情。
  可是这10年的思念,又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控制的住的。
  有时,看到池暮孤单的背影,他要强忍住上前抱住那个人的冲动。
  再有时,看到池暮呆呆的望着窗外发呆,他又忍不住会想是不是那个人想起了自己。
  可是这来势汹涌的感情,最终都归于了一脸冰霜之下。像是带了一副面具,将若熙的喜怒哀乐都藏在了面具之下。
  而这些痛苦的日子,是因为有池羽的存在,若熙的日子才变得不那么难挨。
  有时池羽来正阳阁处理事务的时候会来看正在当值的他,但更多的时候,他们都会在冰火阁后堂园子里的那棵大树上聊天。
  自从那次出事若熙死里逃生之后,池暮很少来到冰火阁,有什么事情要见池羽,也是派人传唤池羽到正阳阁相见。
  这让池羽和若熙在冰火阁呆着的时候都放松很多。
  他们通常一聊就是很久。
  聊的事情有很多。若熙从小到大没有离开过无双岛,可是池羽却随池暮多次出使中原,他给若熙讲着那些他想都没有想到过的新鲜事儿。还说道,中原人有很多很多的节日,其中数春节最为热闹。
  若熙每次都会听的入神,有时听着池羽讲着他和哥哥出使中原的故事,他也会在脑海里幻想着池暮看到那些新鲜东西时的模样。不知道还会不会和小时候一样,永远争着抢着要把最好的东西留下,最后送给他呢……

  教训奴才

  其实这一段日子,池暮的日子也不好过。
  下人的流言蜚语不是没有传到他的耳朵里。
  一想到自己的影卫成天板着一张脸,连正眼都不敢看自己一下,却在冰火阁和池羽自在逍遥,谈笑风生,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日,吃过了晚饭,像往常一样池暮招了现在最得宠的一位男宠来侍寝。这名男宠叫玉树。风姿妖娆,长着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蛋。
  玉树此刻正盘绕在池暮的身上,喂池暮吃着水果。
  “岛主,玉儿口渴了。”玉树娇滴滴的说到,说完还在池暮的耳边吐了一口气,酥麻的感觉顿时遍及池暮的全身。
  “玉儿口渴?来人!上茶!”池暮笑眯眯的说道,吩咐完又去抚弄玉树的青丝。
  话音刚落,他的影卫就轻轻的走了进来,跪在一旁,将托盘上的茶高举过头顶。向往常一样低着头服侍主人。仿佛他自己就是一具盛放托盘的家具,毫无生气。
  玉树看都没看那影位一眼,端起茶送到嘴边,刚喝了一口,便喷了出来,大叫了一声:“烫!”
  随后的一幕谁也没有料到。
  原本千娇百媚的玉树忽然变了脸,连茶代水一并泼向了跪在地上的影卫。茶杯也脱手向影卫砸了过去。
  飞出去的茶杯正正的砸在他的影卫的头上,茶杯里的滚烫的茶水也劈头盖脸的泼在了他的影卫脸上。茶杯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唯有他的影位跪在原地,一动不动,手中的托盘还是稳稳的高举过头顶。好似他是一副家具。
  其实习武之人当然知道什么时候有东西向自己袭来。但是若熙并没有躲。
  在这个无双岛上,男宠的地位还是比影卫要高出一等的。那么这位公子要教训他一个下人,他也没有躲的份儿。
  一股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滑过了若熙的脸颊。
  脸上的茶水火辣辣的烫,可是若熙也没有去管它,只是默默放下托盘,开始拾地上破碎的瓷片。
  往常玉树这样对一个奴才,那奴才一定早就磕头求饶了,可眼前的这个人却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着实令玉树火大。
  “你是不是想烫死本公子!”玉树想地上的影位尖声叫到。见影位不出声,随即又倒在岛主的怀里,撒娇道“岛主,你看他呀!”
  池暮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影卫,他头埋的很低,看不清楚表情,只有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上面还挂着茶叶。头上还鲜血不止。
  池暮又看了看怀中的美人,宠溺的说道:“玉儿,不要生气,这下人只听我一人的命令,你要他做什么,告诉我便是了。”
  “这下人烫了我的舌头,我要割掉他的舌头!”
  地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让池暮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块木头。
  池暮顿了一下,接着微笑说道:“好了玉儿,今天就不要闹了,这个下人有舌头也和哑巴一样,又是何苦呢,今日让我好好宠宠你好不好?”
  玉树见岛主脸上的笑容竟闪过了一丝阴森,顿时吓傻了眼,不敢再多说什么。
  毕竟这里的主人是他,而不是自己。自己虽然得宠,但好像还没有到能够对他的人指手画脚的程度。
  可岛主脸上这些微妙的变化,他的影卫却没有看到。
  因为他始终都是那样低着头跪在那里。等待着命令。
  池暮一把揽起了玉树,向床榻走去。抱起美人的同时,回头不屑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吩咐道:“下去吧。”
  他的影位默默走出了房门。轻轻合上了门。
  回到茶水坊,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口,洗了一把脸,又重新回到池暮的房外守夜。
  脸上被烫伤的地方还是火辣辣的生疼。若熙纵身一跃上了树,栖息在上面。
  房内缠绵的声音又断断续续的传来。
  没有人能看见若熙的脸上是什么表情。这就是为什么若熙这么喜欢黑夜。
  “啊……岛主……轻点……嗯……啊……”
  ……
  玉树的声音不断传来,刺激的若熙的耳膜。
  若熙紧咬着嘴唇。
  自己现在脸色一定很难看吧……
  只要再多忍一会。再忍一会,他的岛主就会寻欢完毕。当他倦了入睡后,就有人来替换他了。
  所以若熙向往常一样,努力的想着别的事情去分散自己的精神。
  “嗯……岛主……不要……啊……”
  “嗯……啊……”
  ……
  翻云覆雨的声音不断传来,一次又一次敲击着若熙的耳膜,也刺进他的心里。
  今天他的岛主,好像特别的尽兴。过了许久房事还没有结束。
  若熙感到自己有些喘不过气。再留下来,恐怕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于是他扫视了一眼周围,黑暗当中,岛主的其他2名影位都栖息于隐蔽之处。只有他们这种习惯了黑夜的双眼才能辨识的出。
  确定了其他人都能保护岛主的安危之后,若熙纵身跃入了连绵的黑暗。
  他快速的疾驰着。轻盈的身影在黑夜划过一道虚幻的影子。
  不知道跑了多久。若熙停下了脚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终于,他还是忍不下去了。
  每晚的守夜都是若熙的煎熬。看着进进出出的男宠,若熙感到自己的心也被渐渐掏空。
  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只要能默默看着池暮就好,可是没想到自己的心根本不听自己的。
  若熙在一棵树上靠坐下来。这个树竟是当年他们嬉戏玩耍的那颗桃花树。
  只是现在,树已凋零。
  自己竟不知不觉的跑到了这里……
  若熙抬头望着无星的夜空。
  树还在,人未离,但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桃花树下

  若熙靠在那个调零的桃树下发呆。
  曾经许下的那些诺言早已化作云烟了。自己又还在这里坚持什么呢?
  这段时间以来,池暮没有一丝一毫透漏出他记得自己的样子,即便当日,池羽大声在他面前叫喊着自己的名字,好像也没能唤起他的一点记忆。
  也对。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可能那些该忘的,早就忘掉了。
  只有自己还死守着那份记忆不放。
  也是现在是该放下的时候了。
  曾经并没有人强迫过他留下。10年前的那场变故后,墨伯伯留了他一条生路,本想送他出岛。可是离开了无双岛,他能够去哪里呢?天下那么大,却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所以当初若熙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留下。即便是以低贱的奴隶身份。
  而支撑着他苟且偷生的活到现在的动力,就是守住当年懵懂之时许下的诺言。
  他曾经许诺过小池暮要一生守候这个人。
  自己如此珍视的记忆,那人却早已忘记了。
  想到这个,若熙抱起双腿,头埋进了臂弯中。
  只有仔细的人,才能看到他的肩膀,在不停的颤抖。
  这个时候,正阳阁这边正上演着一场巨变。
  当晚值夜的人,都看见最得宠的玉树公子竖着走进去,却被横着抬出来。
  玉树的尸体被抬了出来,在山后胡乱挖了个坑,给埋了。
  江池暮毫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来人”。
  他的影卫们应声现身,俯身跪倒在地。
  池暮扫视了一眼地上的人。没有找到那个他熟悉的身影。一种不安涌上心头。
  “他人呢?”
  他的影位自然知道主人指的是哪一个人。那人刚刚离开的时候,他们二人心里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擅离职守是重罪,更是是影卫的大忌。他们只希望这个人能在主人发现之前赶紧归队。
  这段时间,大家朝夕相处,几人早已成了生死之交。毕竟他们的存在都只为了一个人,一个目的。
  江池暮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的影卫们感到冥冥中一股杀气。
  “给我把他找出来!”
  这下夜晚的正阳阁可炸开了锅。
  一夜之间,最得宠的公子被横着抬了出来已经是大消息了,这岛主又大半夜的兴师动众的找一个擅离职守的影卫,这太有违岛主一贯冷漠的作风了。
  这时,若熙埋头靠坐在那颗凋零的桃花树下,突然听到身后的动静,有人大喊着“十九,十九!”
  十九,那是他现在的名字,他曾为奴隶时的编号。
  没人在乎是不是有个尹若熙存在,但很显然,现在有人在兴师动众的找“十九”。
  若熙抬起头,起身的同时迅速整理了面容。
  “我在这里。”
  池暮看到他的时候,若熙就那么站在那颗桃花树下。
  那无星的夜空下,若熙的长发随风飘动着,意外的望向这边,单薄的衣衫被风吹的漱漱作响。
  有那么一刹那,池暮以为自己仿佛见到了当初的那个若熙。
  但他的影位立刻看清了状况,跪倒在他的脚下。低声道“主人。”
  池暮此刻批着一身天山雪貂的毛皮大衣,里面是就寝时穿的衣服,松松的挂在身上。
  现在正是大半夜,但江池暮却亲自出洞来找他的影卫。
  “绑了,带回去。”池暮冷冷的说道。转身回了正阳阁。
  2个影卫得令将若熙一阵五花大绑,压到了正阳阁内岛主的房内,按倒地上。
  其余出洞找人的侍卫、丫鬟都被遣散回房了。池暮吩咐两个影卫和贴身的丫鬟退下,房内只剩下他和跪在地上的若熙。
  若熙的头埋的很低。双臂被死死的反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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