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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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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透昧耍
韩长叶现在肚子难受,也就没去注意刘强的表情变化,只是点了点头,道:“放行。不过,赵阳的工作,你们还要继续做,一定要争取到他的帮助!这,是张书记的要求!”
刘强的小算盘打到一半,就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还张书记的要求……肯定是张书记要求的你,你又往我们身上压!
但是,官场上历来如此,领导张张嘴,下面的人跑断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是,这不是跑断腿就能解决的啊!
刘强一脸便秘表情地道:“韩书记,这个,有些不好做啊!”
韩长叶先没理他,而是又拿出药吃了一粒,然后才道:“告诉你们了,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只看到困难!你有什么想法,现在可以说说!”
有屁的想法!
刘强腹诽不已,但长期养成的讲套话的本来发挥了作用:“韩书记,我是这样想的:您不是说给他们过审批吗?我们再给他们点政策,两个加起来,做他们的工作估计能容易一些!”
韩长叶吃完这片药后,感觉肚子里咕噜噜一阵响,像是有气体顶着要打嗝,却死活打不出来,这下更是难受,也无心和刘强多说什么,就摆了摆手,道:“行了,你们回去研究,早点整理出有效的方法来!”
刘强答应一声,转头就往外走去。刚才的话只是随便一说,但他却觉得还是具有可行姓的。如果这个方法能成的话,那么,到时候再顺便提两个个人的微不足道的小要求,是不是也能顺理成章地达成呢?
他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韩长叶在后面道:“等一下,食品卫生办的那是谁管来?那个……”
刘强赶紧回答道:“李光耀。”
韩长叶咬着牙道:“你让他去查一下玉龙药店,我觉得他们的药肯定有问题!”
刘强稍一迟疑。
玉龙药店的老板郑恒泰和镇上的领导多数有些关系,他虽然只是负责教育口这样的清水部门,也得到郑的不少好处,听说要查玉龙药店,还想为他们说说情。
但是人在情在,现在郑恒泰和个死人差不多,何必为他逆了镇老一的心情呢?
于是,他答应一声,回头就打电话传达了韩长叶的意思。
在华夏,一些企业被查,并且是彻查,一般就有两条路,一是出了大事,被媒体曝光;二是得罪了某位领导。
玉龙药店属于后者。
如果他们自身条件硬的话,被查也不怕,但他们却是属于不仅不硬,而且是完全经不起查的那种:仅仅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发现他们药店后面有成套的涂改、喷码设备,有不明来历的药,有假冒商标,还有一袋地瓜面,旁边还有空的胶囊……至于账目上的问题,这个得让工商的来办了!
不过,玉龙药店的老板娘听说是韩长叶的意思要查他们的,顿时觉得六月飞雪一般地冤:知道是镇领导拿药,她可是专门拿的真药啊!
韩长叶听说查出了问题,就捂着肚子现场督办,就凭他现在的难受劲,对她说的话,相信了才有鬼了呢!
……
对于查玉龙药店的事,刘强就没去参与,而是找到了朱守缘的电话,给他打了过去,笑道:“朱校长,这两天我在县里参加学习,让你白来了两趟,真是对不住了!”
朱守缘此时还在和马秀秀等人研究校徽的事,电话也就开了免提。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客气地回答道:“刘主任也是工作需要。”
刘强哈哈一笑,道:“那都是务虚的工作,你们建龙窝村小学才是实实在在的事啊!我听说你们已经把各种证件都准备好了,是吧?那好,你看你下午能过来吗?我已经回到镇上了。”
朱守缘心中一喜,这是审批要过的兆头啊!不过,他还是带着歉意地道:“对不住了刘主任,我这边现在有赵阳安排的一个工作要做,明天上午或者下午可以吗?你说个时间,我一定按时到!”
刘强却一点也不以为忤地道:“没事儿,我刚才都说了,做实事更重要!现在县里的学习结束了,我明天一天都在,你随时来就行!”
等电话挂了,叶亁道:“没事献殷勤,非歼即盗!”
朱守缘笑了笑,道:“不管他,赵阳早就说过,该给的给,不该给的就不给。”
马秀秀掀起头发,让后背凉快一下,然后笑道:“咱们学校刚开始,一定要杜绝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刘娟则笑道:“放心好了,有赵阳在,那些妖魔鬼怪进不来!”
到了第二天,朱守缘也就知道刘强的目的了:其一是说现在镇上教育经费不足,希望龙窝基金伸出援手,他代替全镇的学生和家长表示感谢云云。
其二则是说他有一个学行政管理的亲戚,问学校里是不是缺“管理人才”。
(未完待续)


第二七二 塞人(下)
朱守缘这次来,能明显感觉到刘强的态度变化,比如,少了很多空话套话,他提出第一个条件的时候,也是一边看各种证件、签字盖章,一边说起镇上的难处,话里还有种讨好的意味,让朱守缘很有些不适应。
讲完这些,刘强笑着将材料交还给朱守缘,才又说道:“朱校长,你看咱们镇上是这种情况,窘迫得,你要不是咱们镇教育圈子里的人,我都不好意思说!再说你们龙窝基金,手里又攥着大把多余的钱,怎么着也帮一把,都是为了咱们镇上的教育事业的,总不能富的富死,穷的穷死吧?”
就算他说得再好听,这件事也不可能答应。再说,镇上可是吃财政饭的,不够向上级去要啊!况且,也没有人会嫌钱多吧?
朱守缘接过材料后,就还是一如继往地笑道:“刘主任,这件事我说了不算,真的!”
刘强哈哈一笑,道:“朱校长,以后咱们也都是教育系统的,都不是外人,这样,你有什么要求,镇上尽量满足,这个教育经费的问题,你看是不是也通融一下呢?”
朱守缘将材料码齐,面带苦笑道:“刘主任,这件事我说了真的不算,要不你和赵阳直接联系?”
刘强咳嗽一声,将笔盖上帽放到一边,然后笑道:“朱校长,赵阳也挺忙的,这件事啊,还是你帮我们和他沟通沟通吧!”
朱守缘端坐好,点了点头,道:“好的,我一定将刘主任的意思带到!”
刘强面上表情停了一下,又清了清嗓子,笑道:“这也不是我个人的意思,你也明白,是吧?嗯,公事我们先说到这里,你一会儿就可以拿着材料去找孙镇长签字了,还有一件我自己的事想请麻烦朱校长一下!”
朱守缘眼神一动,仍然面带微笑地道:“刘主任你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尽力去办!”
刘强哈哈一笑,道:“好!朱校长是痛快人……是这样的,我有一个侄子,今年大学毕业,学的行政管理,你看,你们学校马上就要开建了,应该还有管理岗位有空缺吧?”
朱守缘很快就明白过来,估计刘强态度的转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件事。
“塞人”这种事,在华夏不管是乡镇还是城市,都是很普遍的现象。但这种事,对任何一家民营的单位或者企业的管理者来说,都是一件十分讨厌的事——想想看,有的只是一家很小的假发厂,有的地方都会往里塞人,搁谁谁会有好感?
而且,往里的塞的这些人,往往因为关系还有本身的素质,很少有听话认真干活的,对整个的工作氛围也有不好的影响。
当然,也有一种是连班都不上,直接挂名领工资的。这种事,在上个世纪很多,现在仍然也有。
不管是哪一种,对这种“塞人”行为,赵阳直接把它和伸手要钱的并列放在一起,都在绝不容许的行列!
所以,别说刘强是想让他所谓的“侄子”在龙窝村小学里做“管理”,就是做任何一个工作,也是不可能的!
赵阳对学校上要用的钱很宽容,但对招进学校的人却是非常严格。
到目前为止,他许出去的只有杜自强的两个保安,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必须是认真负责、人品还要好的才行。
至于招的老师,算上他和刘娟、晨渡江,其他的就只有那十一位刘娟两个群里的群友了。
他们三个不用说,和赵阳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都是知根知底的。那十一个人,除了刘娟挨个的详谈了解情况外,赵阳同意他们来,最大的原因是他们基本上都是癌症患者。
他们中的每一个,几乎都经历过病痛的折磨,都有过对死亡的恐惧,于是,他们也就更能珍惜生命,对事情也会更加宽容,那么,对将来的学生,他们也就会更加宽容和耐心。
除此之外,他们算是全都受过赵阳的恩德,自然不会做出伤害他、伤害学校及学生的事情。
当然,现在这些人又有了共同建设他们事业的心情,所以,凝聚力是很强的。
于是,朱守缘稍一沉默,就摇头叹气道:“刘主任,你还是别叫我朱校长了,其实我就是一跑腿的。在人事和钱物上,都是赵阳直接负责,我根本说不上话啊……”
刘强面上的笑容冷了下来,将笔扔到桌上,轻声道:“朱校长,我以真诚相待,为了你们小学的事情,大中午的就往镇上赶,你却连这么点小忙都不肯帮吗?”
朱守缘心中自是不屑,但嘴上却忙说道:“刘主任,这件事真的得是赵阳自己才能决定……”
刘强往椅背上一靠,一摆手,道:“这样,我那侄子刚从学校毕业,本来想让他跟着朱校长学习,但想来做管理还是欠缺经验,让他当个老师总行吧?”
你以为老师说当就能当的?
朱守缘摇了摇头,无奈地道:“这个,赵阳定的,当老师至少得有三年以上经验!”
刘强马上不耐烦地道:“小学的老师,还要什么J8经验啊!”
朱守缘眉头一皱,但还是笑道:“这个,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要不这样,等小学要是招人的时候,我马上通知你,你让你侄子来试试!”
刘强抽出一支烟点上,吐着烟气道:“我干教育工作二十多年了,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朱校长,你就给个准话吧,这忙,你是能帮还是不能帮?”
说完,他冷着脸,透过烟气看向朱守缘的眼睛。
朱守缘收起笑容,将材料往桌上一放,掏出手机,道:“我现在给赵阳打电话帮刘主任问问吧!”
刘强脸上表情一僵,眼神一阵闪烁,想要给朱守缘再施点压,却是连句狠话都不敢讲,最后只是阴阳怪气地道:“朱校长的原则姓很强,很好!”
朱守缘也不说话,只是找到一个号拨了出去,葫芦丝演奏的《月光下的凤尾竹》的铃声就在办公室里响了起来。
刘强脸上的表情终于变成了慌乱,身体下意识地坐起,却是忘了拿着的烟,正杵在另一只胳膊上,火星子又掉到腿上,直接把裤子烧了一个洞!他手忙脚乱地将烟头直接扔在了地上,却顾不得胳膊上火辣辣的疼,而是又急又怒地道:“停下,快停下!”
朱守缘挂掉电话,有些“疑惑”地看向刘强。
刘强见朱守缘把电话挂了,才松了一口气,借着用脚踩死烟头的功夫,调整了情绪,又热情地笑道:“你啊你,我说你什么好?咱们谈教育的事,你还麻烦赵阳干什么?”
朱守缘淡淡地笑道:“我只是想帮刘主任一把!”
刘强脸上肌肉一抖,心道,你是帮我还是害我?
现在他也不想从朱守缘这里要什么好处了,只想把他打发走,于是就笑道:“算了,臭小子刚毕业,让他们在外闯闯,长点见识再说吧……孙镇长一会儿可能要去县里开会,朱校长……”
朱守缘“闻弦歌知雅意”地道:“哦,那我不打扰刘主任办公了!”
刘强笑着站了起来,道:“有空咱们好好聊聊,以后都是一个系统里,也有共同语言!”
说着话,他把朱守缘就送出了办公室,听到朱守缘的电话响,他又在门口站住。
朱守缘拿出手机,接通后笑道:“哦,没事儿,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教育办这边已经通过了,我这就去找孙镇长签字去……”
听到这里,刘强才放下心来,目送着朱守缘上了楼,他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朱守缘看了眼手机上显示的“叶亁”的名字,又说了一句话就挂掉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机关里,有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龙窝村小学马上就要开建,而镇上也已经放行,于是,从孙正义屋里出来后,朱守缘一共“偶遇”了五个人,出了政斧大院,还很巧合被两个人给“碰到了”。
他们的话题十分“雷同”,基本上是家里都有亲戚或者朋友,本事呢很大,但还没有合适的地方,要不介绍给你朱校长?
当然,孙正义同样也想在这方面“帮”他。
只是,都被朱守缘“不知好歹”地给挡了回去。
等朱守缘回到了村里,一下午他的电话都没怎么消停过,都怕错过了这个“机会”。直到有一个什么的秘书的电话被赵阳接了后,才算歇了一会儿,不过,他的手机的电却已经快用光了。
给朱守缘打电话的大多都是“小鱼小虾”,也有和赵阳稍熟或者见过面的,被朱守缘拒绝后,给他打了过来。
赵阳拒绝起来更没有压力,一般都是直接说“不可以”,对方就不会纠缠了。
吃晚饭的时候还有人打,却是县公安局的副局长宋彬。
晨曦从孙振香手里接过手机,按下接听键后,直接放到了赵阳的耳畔,被晨梅笑话“就知道讨好你爸爸!”,赵阳却高兴地将放到了腿上,接通了电话,结果还是这事:
“赵阳,你嫂子现在还没工作,听说你那学校马上就可以建了,能不能帮她安排个活?”
今天已经跑完乡里的审批了,这种事,一般直管部门过了,上级多是走走过场,尤其昨天刚和张德洋打过那个电话,县里要是卡审批的话,那就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了。所以,审批的事基本上是没问题了,而且,现在正在修运料车进出的路,其实已经算是开建了。
但是,一般在县里上班的人很少愿意到下面的乡镇,于是赵阳就先问了一句:“嫂子愿意到小山村里上班?”
宋彬哈哈笑道:“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正公路这么方便,你们那环境还那么好!”
赵阳想了想,道:“我记得你媳妇不是在管户口吗?”
宋彬的笑声一下子卡住了,不由大是尴尬。又见赵阳说完后就不再说话,忙又哈哈一笑,道:“嗨,是这么回事,是我媳妇她娘家的一个妹妹……赵阳,你可别怪我啊,我就是觉得咱们不是熟吗,你要是觉得不方便,那就算了!”
赵阳道:“不方便!”
(未完待续)


第二七三 臀部走罐(上)
等赵阳挂了电话,赵丙星喝了一口酒,端着杯子道:“你这样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晨梅也道:“谁没有个亲戚,你说话也得注意点啊!”
孙振香将赵阳的手机放到沙发上,叹气道:“你说办这个学校,你又落不了什么好处,得罪这么多人,值不值啊?”
赵阳也不想这样,只是,财帛动人心,如果不把这些乱伸的“爪子”剁掉,龙窝村小学的将来就别想肃静了!
况且,在对方眼里,或许认为是得罪他了呢——惹不起的才叫得罪,在对方看来,赵阳更是“惹不起”的一方。
果真,没多久,就有包括宋彬在内的打来电话或者发来了短信……吃过晚饭到睡觉之前,是一天之内最为悠闲的时光,朱守缘一帮子又来到果园乘凉聊天了。
而忙活了一天,吃过晚饭后,在凉习习的晚风中,稍事休息的大脑又都恢复了灵活,关于这两天最关注的校徽、校服,又都有了灵感。
赵阳跷着腿躺在凉席上听他们谈论着,左胳肢窝里是小板栗,右胳肢窝里是晨曦。
看着当空的下弦月和与之交相辉映的繁星,赵阳忽然想到明天是夏至,就看了马秀秀一眼,问道:“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打小针?”
小针是当地的叫法,就是针管注射,为的是和挂吊瓶区分开来。
马秀秀点头道:“是啊,小时候经常生病,可没少打针。”
关于小时候打针的事情,每个人竟然都还记得很清楚。
而说起打针,小孩子没有一个不害怕的。
赵阳就记得,一听说打针,他就怕得不行。因为家里是只有他一个孩子,赵丙星两口子也宠,就先哄。一般光说话是没用的,那时他们就会给他一块面包抱着,或者煮个鸡蛋拿着,一般祭出这两样“法宝”,他对打针的恐惧就会小一点。
但是呢,打针一般不是一次就能好的,第二次的话,“法宝”的作用就会大减,那时,村民们就会看到,一个小孩子抱着鸡蛋哭得稀里哗啦的,有时还会挣扎,抱都不好抱,放到地上就会坐在地上耍赖……想到这些,赵阳就会愈发感到赵丙星和孙振香对他的爱,是没办法还清的!
当然,他刚才问马秀秀这个问题,是因为他刚才无意中发现,马秀秀臀部的经脉淤滞得厉害。
因为部位比较敏感,马秀秀问他怎么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赵阳就没直接回答,而是说道:“你明天上午过来一趟,我给你疏通一下经脉吧!”
马秀秀啊了一声,伊江月三个人都有些羡慕地看了她一眼:除了每个人都发的甘草片,她可是赵阳第一个亲手治疗的人啊!
马秀秀自然是激动不已,回到大队院专门问刘娟赵阳治病的时候,要注意什么问题。
到了第二天,吃过早饭,一起练习完抗癌艹后,马秀秀就拉着刘娟向果园赶去。
其他的人也想去,但又都不好意思:赵阳为马秀秀疏通经脉所采用的方法是臀部走罐。
不说两个大老爷们,伊江月也不好意思跟去。
刘娟是要跟去的,一个是有个熟悉的人陪着,会让马秀秀不会太紧张,另外,也算是少些避讳。
因为今天是周天,朱守缘也没办法去县里走审批程序,又看到伊江月三人心不在焉的模样,想来研究校徽什么的也没办法尽心,就笑道:“今天正好是周末,咱们去爬山吧,就当放假了。嗯,也不用去太远的地方,就去赵阳家后面看瀑布去吧!”
这样一说,伊江月三人就都同意下来。
所以,马秀秀和刘娟看到他们四人也随后跟过来,还感到有些奇怪。
刘娟看到朱守缘打的手势,就拉了一把有些难为情地马秀秀,道:“不用管他们,他们是去看瀑布。”
马秀秀这才感到自在一些。
病人都有这种心态,当面对异姓的医生时,也就是一开始感到有些害羞什么的,很快就会坦然起来,但这时,要是有个同姓在旁边,却会感到不自在。
所以,在刘娟和晨梅帮着马秀秀将裙摆掀上去,脱掉了内裤,在她的臀部抹上了用薄荷脑、红花、连翘等药材配制的刮痧油后,她却看着两人,哀求地道:“娟姐,梅梅,你们出去好不好?”
晨梅看了正背对着她们为玻璃罐消毒的赵阳一眼,无所谓地道:“行,有什么需要,你就叫我们!”
刘娟则道:“你倒是放心赵阳啊!”
马秀秀趴在床上,拉着两人的手,有些撒娇地道:“娟姐,梅梅,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就是……”
刘娟微笑道:“多大的事儿啊,看你难为成那样,不就是害臊吗?”
马秀秀红着脸点了点头。
晨梅抿嘴一笑,道:“理解!”
刘娟和晨梅往卧室外走去,临走还恶作剧地在马秀秀丰满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引得她惊叫了一声:“娟姐,你……太坏了!”
看到两人走出卧室,赵阳也感到自己松了一口气。
见他用镊子夹着燃着的酒精棉球在玻璃罐里仔细地烧了一圈,马秀秀马上屏息等待着“臀部走罐”——听说很疼的!
趴在一张特制的单人床上,看到赵阳向她身后走去,马秀秀就忍不住并紧了双腿,咬着唇,感到心脏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然后,她听到赵阳声音像是昨天洗澡声包围着她的温暖的水一样地说了一声:“放松!”
她莫名地感到心中一松,身体放松一些,但还是有些紧张,并且想要放松,身体却不能及时地做出反应。
就在她有些着急的时候,就感到赵阳的手在她腰上轻轻揉了两下,马秀秀就感到自己的双腿像是从空中“落”了下去一般,瞬间达到了最放松的姿态。
但是,她还是能闻到了酒精燃烧的气味,也清晰地感受到赵阳的手在她臀部轻轻按了一下,然后,一个带着热气的罐子扣到了她的臀部——她感到那里的皮肤猛然间一紧,还未散去的热气尚有些烫人!
赵阳看到玻璃罐里吸起的“小馒头”不再变大,就晃了晃罐子,试了试吸得牢不牢,然后握着罐体顺着胆经的方向顺势一推——晨梅和刘娟出了卧室后,就站在门口处聊着天,刚没说几句话,就听到卧室里马秀秀啊的叫了一声!
晨梅歪头向里看了看,关着的门,自然看不到什么。
刘娟稍一愣,扑哧笑了一声,道:“秀秀这一嗓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赵阳把她怎么着了呢……你是不是想歪了?”
晨梅理了理被风吹得散出来的几根秀发,笑道:“哪有!”
刘娟凑到晨梅身边,用胳膊碰了碰她的腰,笑道:“哎,你想想,屋里秀秀的模样……是不是,女人第一次被那啥的时候,也是这样叫的!”
晨梅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正色道:“走罐不是拔罐,拔罐一般不疼,但走罐却是非常疼!”
今天要为马秀秀走罐,昨天晚上,赵阳就给晨梅讲了讲拔罐的作用及副作用:好处自不用说,强力地活血化淤,促进循环,不好的地方同样是会散气,另外,走罐的时候还会非常地疼,尤其是臀部走罐,是最疼的部位!
其实想想也知道,所有的家长进行体罚的时候,“行刑”的工具五花八门,但选择的部位一般都是屁股。原因是这个部位肉厚却并不皮薄,既打不坏,又打得疼。
晨梅说完后,心里反而没有什么了,就笑道:“这个花的时间不短,咱们还是坐着等吧!”
刘娟看到晨梅想开了,就笑着跟着走了过去,但是,想到刚才的话,她自己的心里却像是被羽毛划过一般——其实,这是她的身体进一步恢复的一个表现。
人的气血只有充足了,才会支持所有的生命活动,而不足的时候,就会有一些次要的生命活动被人体智能地停止。
比如,当气血不足的时候,人们的精力就会不足,想睡觉,这是身体发出的让思维活动停止的信号,以降低身体气血的消耗。
还有一些常见的,就是女人的“好朋友”来得少,或者不来,如果没有其他的病症,也都是气血不足造成的。
同理,医书上讲的女人四十九后,“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也就是更年期,同样可以也能看出来是气血供应不足造成的。
卧室里,马秀秀叫了一声后,马上又捂住了嘴,她昨天已经知道了走罐会很痛,但没想到会痛成这个样子,简单像是扒皮一样啊!
赵阳一边推着拔罐,一边注视着她的经脉气血运行的变化,也就注意到,随着他将拔罐推动,唯一一条从臀部穿过的经脉,足少阳胆经像是一条被唤醒的红蛇,突然间跳动了一下,又像是流速极慢、几乎要停止的河水,突然间被大地地震颤而晃动了一下!
然后听到她的叫声,就停了一下,道:“很疼是吧?”
马秀秀几乎是含着眼泪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后面是不是就好一点?”
赵阳不想骗她,就一扶她的背,道:“转过脸去,身体放松!”说完,用手握着拔罐,像是挥毫泼墨的大师一样顺势又并列着拉回了一竖!
“啊——”
(未完待续)


第二七四 臀部走罐(下)
见马秀秀又痛得叫了出来,赵阳就停下了手,将盛放着的十个三寸小白瓷瓶的纸盒放到了她手能够到的地方,道:“要是疼的话,就拿一瓶这个水喝。”
赵阳这样说,马秀秀想当然地认为这个药水有镇痛的作用,二话不说,拿过一瓶,取下木塞,就倒进了嘴里——
因为放在了窗台边上,被太阳晒了这么长时间,药水已经变得像是温水一样,却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香味,也不难喝。
不过,这小瓷瓶里的水是《一气固元水》,因为走罐会消耗大量气血而用来增补元气的,哪里有镇痛的作用?赵阳这样说,是想给她点心理暗示,能够起到点心理作用罢了。
当然,这次的泡水的《一气固元丹》,因为使用了那棵百年老参的十多根须子,炼成了两炉《一气固元丹》,每炉都是二十七颗丹药,药效的提升基本上都接近四成左右,药渣残留并没有减少多少,还在五成以上。
另外,这一炉有丹药并没有产生一颗药效更高的,基本上很平均。
这就让赵阳认识到,首先是高质量的药材对丹药的药效的提升很重要;其次,所炼成的丹药越“标准”,越不容易产生出明显高出一筹的“另类”——往常每炉丹药往往会有一颗的药效明显要高出很多,好像是它吸取了炼废了的丹药的药气似的。
这种程度的心理作用其实是很脆弱的,赵阳如果不继续走罐,马秀秀感到确实不是那么疼了,但赵阳一动,她就疼得又吸了一口凉气——
于是,她伸手取来一瓶《一气固元水》,抬头又喝了进去!
赵阳也没办法,他走罐的手法已经尽可能的轻柔了,但是也知道走罐确实也很痛。
不过,这也和马秀秀的个人情况有关:独生女,父母从小宠到大,家庭条件还很好,除了得癌症这次,基本上没受过什么挫折。
毕竟是诚仁了,马秀秀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就尽量忍着不发出声来——只是太痛了,慢慢地还是呻吟出来。
在外面,听到马秀秀又叫了一声,刘娟就好笑地道:“真是的,到底能有多痛?怎么和杀猪的一样!”
晨梅喝了一口茶,微笑道:“听说秀秀的家庭条件不错。”
刘娟点了点头,道:“是啊,你看她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细皮嫩肉的,说话办事也像小孩子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娇生惯养大的!”
晨梅听到这个话题,有些触动地道:“赵阳现在也是,宠小曦都宠得没边了,也不知道将来会养成什么样!”
刘娟抿嘴笑道:“他疼孩子还不好啊?”
晨梅欲言又止地道:“也不是,就怕他宠得太厉害了,到大了管不了……你知道,女孩子嘛,总得管得严一点才好……”
两人刚说了两句话,就又听到卧室里传出马秀秀的呻吟声——
对于女人的呻吟声,像是那种长长的吸气再吐出半口气的声音和急促的喘息声,很难分辨是痛苦还是愉悦的。
虽然知道卧室里是赵阳在给马秀秀走罐,但眼睛看不到,听到这种声音,又都是过来人,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有那么一刻的沉默,晨梅反应过来,刚想说让刘娟喝水,发现她面前的茶水动也没动,马上想到她现在对饮食上要求是很严的,一般凉姓和热姓的食物都不怎么吃,就一笑,道:“我忘了,你不能喝茶的。”
刘娟眉头蹙了一下,叹气道:“是啊,现在好吃的东西都不怎么让吃,我家那口子说我以前胡吃海塞的,现在就要还债了!”
晨梅一笑,想到赵阳说起过的一件事,道:“是啊,什么事都要讲究个度。听赵阳说,临村有个青年,年青的时候,你也知道,年青人都这样,对那个事要求有些多。不过,他的欲/望也太旺盛了,说是一个月平均每天都要八次以上……”
刘娟皱眉道:“他媳妇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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