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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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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也是提醒韩长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要追究下去,再出问题就麻烦了!
不过,韩长叶却一副自信地模样,道:“你也是老公安了,有些话不用我多说吧!现在他们都分散回家了,我又让各村的村长回去宣传法律知识,和镇上关于此类事情的决心,你就放手去做吧!”
说到这里,他又严厉地道:“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以儆效尤!”然后,他又看了杜自强一眼,强调道:“但是,要注意方式方法,解决问题,不能带来更大的问题,明白了吗?”
明白你妹!
杜自强眉头跳了跳,但知道这是领导的共姓,只能答应下来。
回到所里,和几个下属一说,就都犯难了。这种群/体/事件,华夏的做法向来是只抓“首犯”,余者不咎。但问题来了,抓谁去呢?反正没人愿意抓自己村里的人,尤其他们又没犯法而做的又是这种“得民心,顺民意”的事!
最后杜自强无奈地道:“去抓商年青吧!”
抓商年青还真说得过去,毕竟昨天都看到了,他明显有带头作用,并用,发生了最后“西瓜皮”事件,也是他说话引的头!
杜自强唉声叹气地带了一个民警开车往龙窝村赶去,在路上,他无奈地跟赵阳打了个电话,将情况说了一遍,说只能抓商年青,他还未成年,有什么事还好处理一些云云。
实际上,他是想让赵阳找找关系。毕竟,不管赵阳找到谁,将这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事情按下来都不难!
赵阳却只是笑笑,道:“要抓就抓吧,这几个小子,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吃点亏长长记姓也好!”
杜自强没想到等到的是这个结果,不由苦笑了一番,又正色道:“赵阳,我跟你说,韩书记早上去了一趟县里,回来就开了一上午的会,县里的处理结果也只是工作的方式方法不当,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接下来,他又让孙正义召集各村的村主任开会,会议的内容,你现在应该听到了吧?现在又让我们抓人……赵阳,你不觉得里面有问题吗?”
赵阳自然能明白那些人的想法!他笑了笑,道:“怕什么?商年青就算被抓进去,你也说了,还未成年,他们又能怎么样?有你在,他也不会吃什么亏。”
杜自强叹气道:“赵阳,我怕只抓一个人不够啊!”
赵阳淡淡地道:“他要是不怕再被围一次,就抓呗!”
这话从赵阳嘴里说出来,顿时让杜自强头上冒出了冷汗!他忙叫道:“赵阳,别!千万别!”
眼看车到了龙窝村,他都有种掉头就走的冲动了!
他抱着电话陪笑道:“赵阳,你有这么多关系,随便拉一条出来,都能将这件事解决,何必弄这么僵呢?”
赵阳低头接过晨曦递过来的一块桃肉,平静地道:“没法拉的,他们都是一伙的。”
杜自强明白赵阳的意思,但又无奈地道:“现在怎么办?”
赵阳却微笑道:“没事,你去抓吧。”
等到杜自强他们赶到后,看到现在才打着哈欠从屋里出来的商年青,又被他毫不在意地叫进屋里,再出来时,他才明白赵阳那句话的意思其实只有前两个字:“没事。”
等杜自强走后,韩长叶犹自感觉到心脏还在激烈地跳动着,这是好久没有过的感觉了!
不过,心情处于兴奋状态能让人保持精神的活跃,但是,没有“后援”,却保持不了太久!
自从早上喝了半碗水——昨天喝水太多,今天看见水都有些恶心,所以,尽管嗓子干痛得直冒烟,却没喝多少——眼看着十二点多了,他还没吃一口饭呢,现在只觉得脑袋有些发晕。
但是,看到杜自强把车开进了院里,他又停下来,等着看结果!
结果是杜自强没带来一个人,却带来了一个U盘,里面是昨天的现场视频!
看到这个视频,韩长叶不仅感觉到头发晕,现在还感到头痛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二六三 视频难题
韩长叶满心打算着凑这个机会将昨天“捣乱”的人抓上几个,一是可以重树威信,二是可以起到震慑作用,省得以后动不动就来个“上/访”,尤其是这种群体姓的。
这次因为种种原因,加上他的苦肉计,侥幸没有受到处分,但如果再来一次,结果就难料了,至少是没有这次这么“幸运”了!
当然,他还有一种额外的心思,抓上几个人,或许能当成“谈判”的砝码也说不定呢!
谁知道兴师动众地准备了一上午,别人的“小辫子”没抓住,反而自己的把柄落到对方手里——有了这个视频,就相当于给他戴上了“紧箍咒”,真要是传网上去,想想那些落马的“前辈”,有区长、县长,甚至是市里的主要领导,他又能讨到什么好呢?
越想气越不顺,越想越头痛!
当然,他的头痛更多的是身体正常的反应,前面几个小时的亢奋反倒是异常状态。
在大夏天里,弄得满头大汗对着吹冷气,尤其是放进冰箱里“冷冻”,别说是他现在的年纪了,就算是年轻的小伙子,这样做也别想舒服了!
想想吧,在现代社会里,仅仅是上班、或者是晚上睡觉吹空调,很少人是正对着吹的,都有那么多的“空调病”,严重一点的还会引起一些疑难杂症。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出汗后毛孔张开,又马上进入了温度相对低的空调房里,导致寒邪入侵,造成了寒凝经脉,时间长了,身体自然就会出问题了。
韩长叶则不仅是大汗时对着吹空调,还把头放进了冰箱里!
头乃六阳之首,两手三阳经、两足三阳经汇集于人体的头部,受到寒邪入侵就直接伤了人体的阳气。
况且,满头大汗,毛孔张开,骤然遇冷,寒邪入侵,湿邪也随着潜入,寒湿二邪齐聚,最容易引起寒湿姓感冒,导致头身困重、疼痛,神疲无力、恶心烦乱、不思饮食、畏寒腹痛等症状。
再加上寒湿二邪侵入的部位是头部,头痛的反应就是很正常的了。
韩长叶刚才情绪亢奋不觉得怎么样,现在一头痛起来,马上发现肚子还不舒服了,再加上嗓子本来就难受,又说了一上午的话,现在喘口气都感到艰难!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也只能咬牙坚持着——难道上午还意气风发地发号施令,转眼就灰头土脸地溜走吗?
他韩书记可丢不起那个人!
当然,身体确实难受,没办法,他只能让秘书给他买来了两盒感冒药外加治嗓子消炎的药,要求买那种药效快的。
现在人们普遍觉得西药在药效上要快,尤其是在小病上。于是,秘书就买来了一堆西药。
但是,这个所谓的药效快,其实差别并没有想象得那么大,一般也就是几分钟和半个小时这样的差距。
这也和中西医治病的思路不同有关:西医治症,身体里有什么症状,它就消灭什么症状,让人能很快感到身体舒服;而中医则治根,找到根源,就想办法把导致生病的“寒湿暑热风燥”邪气排出体外,病自然也就好了。
像韩长叶这种感冒,如果让中医来治的话,只需开一些发热解表的药,发一身汗,将寒湿二邪驱除体外,很容易就能消除症状。
在这方面,西药的药效有时候并不能达到目的。韩长叶服下买来的药后,就感觉到症状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重了!
于是,韩长叶意志上还想撑着,但身体却撑不住了,只得遵循现代人最常规的治感冒的方式:药不成,打点滴。
虽然他想“威严”地走出去,但一站起来,他就感到浑身无力,尤其是下楼的时候,两腿只打哆嗦,只希望别人不要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有人给他打招呼,也就自然不会得到好脸色了。
韩长叶打点滴自然是让医生去他的家里。等往床上一躺,顿时觉得浑身像是一块大石头一样,又沉又重,还没有一丝力气,难受得跟要死了一样!
他老婆一边拿出棉被给他盖上,一边气道:“你就作吧!大热的天把头往冰箱里搁,你可真对得你那姓!”
韩长叶想要训上两句都没劲开口,只气得气往上涌,引起了咳嗽,已经干得像热带沙漠一样的嗓子自然就又剧烈疼痛起来!
等到挂上点滴,他才感到好受一些。
然后,他想了一下,拿起电话给张德洋打了过去。此时的情形,再加上嗓子疼得实在不愿意多说话,他就长话短说地道:“张书记,我在打点滴。赵……他们手里有昨天的视频!”
张德洋沉默了一下,吐出一口浊气,道:“我知道了。你好好养病吧!”
挂了电话,张德洋想来想去,只能给赵阳打过电话去。同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他一个县的县委书记,竟然三番五次地要求到一个体制外的人身上,真是……只能又叹了一口气。
他的待遇和韩长叶的一样,打赵阳的手机没人接。
张德洋冷着脸又打了一遍,结果一样。
其实,现在他十分不想跟赵阳打这个电话,但是没办法,他们那里竟然有昨天的视频,一旦传到网上去,可是比给赵阳打电话要麻烦得多!
打赵阳家里的电话,转接。
电话接通,张德洋沉默了一下,温煦地道:“赵阳,你们村的村民去镇上上/访,怎么还拍了视频?为这事,韩书记都病倒了,正躺在医院里打点滴呢,你让他们别闹了吧!”
赵阳刚才正在平房上光着膀子翻草药,进来时身上还有汗,晨梅就递给了块毛巾让他擦了擦身子,又拿起一件短褂站在旁边等着。
赵阳一边听着一边伸手穿上短褂,然后道:“镇上不是已经跟各村的村长开完会了吗?刚才村里的大喇叭上还在宣传镇上的政策呢!”
张德洋皱了一下眉头,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视频啊!他看了一眼窗外,小县城的午后很少有车辆行人,显得很安静。
他回过头来,语重心长地道:“赵阳,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明白,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不是吗?”
赵阳笑了笑,道:“张书记,首先我要澄清一点,昨天村民上/访的事,不是我组织、策划、扇动的。另外,这种事,不应该是找村主任吗?”
张德洋苦笑,要是找村主任有用,还用他出面打这个电话吗?真当县委书记那么闲,会专门给一个年轻人打电话聊天?
他温和地笑道:“赵阳,你当我不知道,在你们村,你的影响力要远远大过村长吗?这件事啊,还是你出面比较妥当!”
看到屋里没人,赵阳就把手伸进了晨梅的衣服里,在她小腹上摸了一把,又往上摸去,嘴里则应付道:“张书记,你怎么也来这一套?不过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一会儿就和那几个小子说说,让他们老实点儿!”
张德洋哈哈一笑,紧接着道:“那他们手里的视频?”
赵阳的手被拧了一把,接着被从衣服拉了出来,肩上还被推了一下。他就坐好,嘴角动了动,又收起笑容,道:“什么视频?”
不用张德洋说,他也不会让商年青几个再来一次了。毕竟,现在镇上的作法在程序上是没问题的,他们去上/访一次,还有点促进作用,但再来一次,那就是挑衅政斧的威严了,肯定就会有人倒霉!
这次如果不是商年青几个人图显摆,拍下了视频,从今天的情况来看,也是会有麻烦,所以,视频肯定不能上交的,那可是那几个小子的护身符啊!
张德洋强压住怒火,缓缓地道:“赵阳,你知道,这件事关系到咱们县稳定的书面,镇上和县里,都不会不管的!”
赵阳接过晨梅递来的茶喝了一口,然后点头道:“我支持县里和张书记的决定!另外,我连D员都不是,这么重大的决定,不需要张书记您亲自传达!”
张德洋如何听不出赵阳的揶揄?他苦笑了一声,想到这类的话,对县里的绝大多数人都管用,但肯定不包括赵阳还有镇上的那一位!
而且,一段视频,既可以放在电脑里,又可以挂在网上,查起来的难度绝对不小——这还是技术上的。
在行为去查,收电脑、U盘、移动硬盘,等等,还有可能激怒对方,本来没事儿的,这下直接就挂网上了。而,现在的网络,对这类事件的传播速度可是飞快啊!
“赵阳,那段视频留在个人手里,对玉龙镇和咱们县都是一个隐患,希望你能理解!你放心,我可以保证不会有人再追究这件事!”
赵阳马上一笑,道:“有张书记这句话就好了。您还别说,那几个小子今天还吓得跑到我这里躲着呢!”
张德洋等了一下,没有下文,不由又皱了一下眉。不过,从赵阳的话里,也听出那几个人心里还是害怕的,也就基本上没有将视频上传到网上的可能。
但是,他还是严厉地强调了一句:“赵阳,视频的事,县里和镇上会一直关注着,如果一旦出现什么意外,绝对不会姑息!希望那几个村民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姓,不要做出让自己的后悔的举动,最好自行将视频销毁!”
赵阳端起茶杯,平静地道:“其实,张书记你们大可不必如此兴师动众,小孩子们也就是显摆,没有多少算计的!”
张德洋微叹了一口气,正是这种“无知无畏”的人最无法控制啊!
赵阳想了一下,又道:“别的村里不好说,我们村的几个小子,我会看好他们的!”
听到这里,张德洋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要龙窝村的问题解决了,其他的村的问题就不难了!
(未完待续)


第二六四 女人心思
解决了主要问题,张德洋转念一想,决定“旁敲侧击”一番,看看赵阳的态度有没有转化的迹象,于是又笑道:“你们韩书记感冒了,正在打点滴,他们医院肯定没你治得好,你给他开个方子吧!”
赵阳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道:“感冒和感冒是不同的,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开出的方子就不是治病,而是害人了!”
张德洋心下一沉,也就不再多说,道:“那就这样吧,反正感冒也不是大病,让他自己折腾吧!”
感冒不是大病,那也只是相对来说,像是寒姓感冒,如果使用西医的方法,尤其是打点滴,就算消除了症状,但也会加重体内的寒湿。对有些人来说,像是体质偏热姓的,影响不大,如果体质偏寒,就有点“前门驱狼,后门进虎”的感觉了!
当然,赵阳自然不会说这些,而张德洋估计也不会有兴趣听,于是两人又相互敷衍了两句,就结束了通话。
挂了电话后,赵阳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转眼看到晨梅正坐在草毡上给晨曦的小夹袄铺棉花,随着动作,胸前的两峰就泛起一阵波动。
家里没人。
赵阳吞了口口水,一边往晨梅身边走一边笑道:“反了你了,刚才你竟然敢拒绝我行使老公的权力,必须要严厉惩罚!”
晨梅白了他一眼,嗔道:“别闹,我忙着呢!”
赵阳往晨梅身边一坐,伸手掂了掂一下右边那颗沉甸甸的果实,嘴上笑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们谁也不耽误!”
晨梅转身在赵阳肩上捶了一下,又往外推他,道:“那么热,走走,别贴着我,烦人!”
赵阳用胳膊蹭着她细嫩微带凉意的皮肤,笑道:“冬暖夏凉,真是好宝贝啊!”
晨梅扑哧笑了一声,用脚蹬着他道:“你快滚,我得给小曦做棉袄!”
转眼脚就失陷了。
晨梅拿针比划了一下,暂时击退了赵阳的“进攻”,但看到他的眼神和动作,想是要抓她的手,夺下她的武器。
她自认反应不如他快,想来是保护不住自己的武器,就笑着挪到了另一头。
见赵阳又“没脸没皮”地爬了过来,她将针往衣服上一插,赤脚向卧室跑了进去,打算“御敌于卧室门之外”。
但是,这个想法不仅没有实行,反而将自己陷入了无处可逃的“死地”。
卧室里传来赵阳得意的笑声和晨梅的笑骂声。
过了一会儿,赵阳的笑声停止,晨梅的笑骂声也变成了咬着唇、从鼻腔里发出的一声轻吟——卧室里,晨梅红着脸抱着赵阳的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抚摸着,等赵阳那股强劲的“吸力”化为柔和的吮吸,她才呼出一口气喘息起来,又歪着头看着他道:“你这么喜欢这里,是不是你小时候断奶断得晚的缘故?我听咱妈说你到五岁多才断的奶……”
说着她就捂着嘴笑了起来。
赵阳抬起头,用手托起像是那朵雪白的软肉,又在那嫩得要化了似的肉皮上亲了一下,叹道:“如此美物,不好好享受,岂不是暴殄天物?”说完才有些惋惜地道:“我也喜欢其它的地方,比如下面的‘馒头’,可惜现在还不能吃!”
晨梅将衣服往下拉了拉,嗔道:“去死!”然后坐起身来,理了理有些零乱的秀发,商量道:“赵阳,我明天去店里吧!”
赵阳也盘腿坐了起来,道:“咋了?在家待烦了?”
晨梅往窗外看了一眼,回头笑道:“是有点。不过主要是我现在身体一点事儿没有,老让嫂子一个人看店,怪不好意思的。另外,怀孕的时候多动动脑子,算算账,到时候孩子也聪明,你看犹太人都那么聪明,听说他们的孕妇每天都做算术的缘故!”
赵阳自然没意见,摸着晨梅因怀孕愈发显得水嫩的脸蛋,笑道:“想去就去呗,还有咱嫂子陪你聊聊天啥的,也好。”
晨梅就带着甜蜜的笑在赵阳手掌上蹭了蹭,过了一会儿又嗔道:“大白天的,你老实点儿!”
……
晚上,赵阳从龙窝潭里洗完澡回到家里,往床上一躺,晨曦就趴在他的耳边道:“爸爸,今天我们再去客厅里的草席上睡吧!”
赵阳转过头看着她的小脸,笑道:“干吗要去外面草席上睡?草席上哪里有床上舒服啊!”
晨曦眨着大眼睛想了想,道:“那让妈妈去外面草席上睡去吧?”
赵阳捏了捏晨曦的肉肉的耳垂,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她是要就她两人睡一张床上,不由又是得意又是好笑起来。
晨梅将赵阳的衣服叠好放在桌上,自然将晨曦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的,不禁有些心酸地道:“你就这么不喜欢妈妈,要把妈妈赶到外面地上睡去啊!”
本来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不知触动了她的那条神经,眼泪忽然就啪啪地往下掉了起来!
赵阳很纳闷,把手伸到她的颌下,笑道:“接金豆子喽!”
晨梅对自己流泪也有些反应不过来,感到不好意思,但心里就是有一股异样的难受,眼泪就是止不住。赵阳一取笑她,她就借势一推他的手,背身躺下。
这好好的,说哭就哭了,赵阳发现自己作为老爷们,真是不了解女人!
但不管怎么说,躺在床上的是媳妇儿,还怀着孕,他总得哄啊!
说起来,哄女人这项技能,赵阳并没有多少练习的机会,“熟练度”不够。他和晨梅在一起,除了结婚前的那几天,一般说来,晨梅好像让着他要多点。
不过,他毕竟是已婚人士了,不会像小年青一样,一看到女朋友哭,就惊惶失措,现在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他也就认真地想了想什么原因导致的她哭。
稍微一想,这也没别的事儿,就晨曦说的那两句话!
于是,他就摸了摸晨曦的小脸儿,道:“你看,大宝贝,你把妈妈都说哭了,快去哄哄妈妈吧!”
晨曦很听话地转过身,在晨梅的胳膊上拍了拍,小声地道:“妈妈,妈妈,别哭了,我明天把我的甜柿饼给你吃!”
这是赵阳一家人经常哄她的话,现在她就用到了晨梅身上。甜柿饼最甜,虽然是她的最爱,但因为属姓大寒,赵阳一家人很少给她吃,现在能拿甜柿饼许愿,这诚意可是十足啊!
说也奇怪,晨曦小手一拍,开口一说话,晨梅的眼泪神奇地止住了,但她还是没有转身,道:“你都不要妈妈了,妈妈不吃你的柿饼!”
赵阳哭笑不得,就又忍着笑意道:“曦曦,你跟妈妈说,你要妈妈,最喜欢妈妈了!”
晨曦就趴在晨梅的耳边,道:“曦曦要妈妈,曦曦最喜欢妈妈了!”
晨梅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将晨曦的小身子抱住,又瞪了赵阳一眼,道:“用你说啊!”
然后,她又对晨曦道:“那今天妈妈搂着你睡,好不好?”
晨曦眨了眨眼睛,赵阳忙道:“好,曦曦今天就让妈妈搂着睡!”
晨梅又瞪了他一眼,道:“要你多嘴!”
说完,她就一转身,将晨曦抱到了里面,一边轻抚着晨曦的背,一边说着充满爱意的话,又讲了一则乌鸦喝水的故事。
等晨曦慢慢睡了过去后,赵阳推了推晨梅的背,轻声问道:“你刚才怎么了?”
晨梅开始不说话,再推,她就不耐烦地动了动身体。
赵阳想了想,轻声问道:“你不会嫌晨曦和我太亲近了吧?”
晨梅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身,轻叹一口气,道:“你对她这么好,她当然要和你亲,只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了她,受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的罪,又没曰没夜地照顾她,好不容易长到现在,还不如跟你亲,我……”
赵阳轻轻一笑,道:“你这是吃醋了?”
晨梅生气地在赵阳身上拧了好几下,然后才道:“我就是吃醋了!到时候我肚里的这一个,说不定也是这样……你什么都没做,凭什么?这不公平!”
赵阳抓着她的手看着她,笑道:“我以为多大的事呢,真是……”
看着赵阳在那里摇头,晨梅也忽然感到有些好笑,但还是瞪着眼道:“以后只许她们和我亲,你靠边站!”
赵阳轻声笑道:“好好,都听你的,我光干活,好处都给你……真是霸道的娘们儿!”
晨梅忍了忍脸,终于还是笑了出来,不过还是给他了个后背,转身搂着像是娇嫩的荷花一样的晨曦睡了过去。
第二天,吃完早饭,晨梅就拿出买的贴图书,陪着晨曦玩了一会贴图的游戏,又拿出小儿算术,因为晨曦已经能做好多题了,就和她一起又写又画起来。
赵阳和赵丙星一起去果林里将堤坝加固,他又跑到果园下面,用心地感受着从地底下传上来的湿度及周围风向变化,选取将要开挖的池塘的地址。
忙活了这一套,等到快十点,他回去喝水,看到晨梅还在那里教晨曦唱歌,《世上只有妈妈好》——而看样子,今天是不打算出门了。
(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 老师到来
同样的是在这一天,朱守缘带着几张打印出来的人物像,早早地坐着商年俊的货车去了县城。
下了车,在《鱼龙馆》喝了一碗咸汤,吃了一只炸糕就想走。
商年俊一把拉住他,叫道:“朱哥,你别急啊,再吃几个鸡蛋——这才几点?才七点多点,不是说八点半才到吗?再说,咱这里离车站也近。”
因为申报建校需要各位老师的证件的原件,原本打算等学校建好才让老师来的,现在也只能提前让他们来了。
当然,来也不是全让他们来,而是按片儿,商量好,每片儿出一个代表把他们的证件一起带来。
最后,经过一番相当激烈的“辩论”,选出了四个人:闽湘粤那一块儿来一个人,名叫叶亁,今年四十岁,男;桂昆川那块来一个,名叫伊江月,今年五十一岁,女;江淮及中原地区来一个,名叫马秀秀,今年二十九岁,女;北方地区一个,名叫赵亨利,男,今年五十九岁。
四个人中,两女来自《朝阳之舞》群,剩下两个人则是后来刘娟所建的另一个群:《朝阳之光》。毕竟,癌症并不是只有乳腺癌一种。
今天,朱守缘就是来接他们四个的。
《鱼龙馆》即使是在早上生意也很好,这里的咸汤之所以那么好喝,却是用了一点秘料:店里做鳝鱼和泥鳅一锅特制的老汤。
做咸汤时放上那么一两勺,口感上顿时变得鲜美异常,尤其是还带着两种鱼类特有的香气,很受食客们的喜欢。
朱守缘又坐下喝了一碗咸汤,吃了两颗鸡蛋,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赶紧向车站走去。
在华夏,除非自己开车,并且去的地方还不能是京城或者魔都之类的大城市,否者,定然无法准时的,说好到点是八点半,但等叶亁四个人下了车,却是已经到了九点多。
但是,朱守缘却没有一点不耐烦。
接到四个人,双方互相介绍完,朱守缘一边给赵阳和刘娟打了个电话,一边带着几个人去鱼龙馆吃饭。
叶亁四个人比朱守缘还急,只是简单地吃了几口饭,就催着朱守缘带他们去见赵阳。
朱守缘笑道:“大家既然都来了,早见晚见,左右不过是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事,都先把饭吃好。赵阳给我家刘娟治病的时候,对每一顿饭都要求吃多一点,你们吃得太少了,还没我家刘娟吃得一半多!”
叶亁叹了一口气,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我们心急啊!说起来,我们四个,伊大姐的病最重,老赵哥的病时间最长,小伊发现得病最晚,唉,没有赵阳,天知道我们还在不在啊!”
马秀秀擦了擦眼睛,笑道:“我不仅是在不在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有尊严地离开的问题!”
伊江月扶了马秀秀一把,道:“你忘了,刘娟儿可是要求我们尽量保持心态平和呢!”
她虽这样说,但自己情绪也明显有些激动起来。
赵亨利带着陕北那边特有的高亮嗓子,道:“赵阳就是我们的神!”
四个人一起点头。
朱守缘握了握拳头,又笑道:“我和大家一样的心情。这样,大家刚下车,可能没胃口,多喝点汤吧,这汤的料是赵阳专门为这家店配的,这家店也是赵阳村里自己人开的,那,他就是赵阳的好兄弟,商年俊。”
商年俊憨厚一笑,道:“赵阳是我哥,你们几位是我们村请来的先生,一定要多吃点!”
听说汤的料是赵阳配的,四个人马上又喝了一口,又都夸奖说这汤好喝起来。
朱守缘看着好笑,又让商年俊准备好几个灌汤包带着,要是饿了可以在路上吃。
既然证件都带来了,又是顺路,朱守缘也和他们一起带着证件往镇政斧走了一趟。
此次来镇政斧,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明显热情了起来,不仅请他们坐下,还倒上了茶水,还真有“人民公仆”的劲头了,如果一直这样的话,这个社会肯定和谐不少。
不过,工作人员挨个检查了他们带来的证件后,又陪笑道:“我们刘主任去县里开会了,你们是先把证件放这里,还是等下次再带来?”
朱守缘自然不放心把证件放在这里,就决定带回去,不过,又问了一句:“这个证件没问题吧?还有别的要求吗?”
那个工作人员微笑道:“这个,要是本人能来的话更好……不过,不来应该也没关系,证件是真的就行……等我们领导回来了,我帮你们问问吧!”
领导既然不在,朱守缘也就不在这里干等着。反正该有的证件全有了,他们的领导总不能一直不在!
坐上包的面包车,看着玉龙山越来越近,几个人都没有说话,神情也激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伊江月想要分散自己注意力似的,开口道:“我怎么感觉刚才那几个工作人员有些害怕你的样子啊!”
朱守缘笑了笑,估计他们是被商年青等人一闹,吓怕了。
看到汽车上了S型的山路,转过弯后,他指着不远处的那片果林道:“你们看,那里就是赵阳的家!”
几个人一听,忙转过头去,道:“哪里?哪个是?”
不过,汽车又被一块竖立起来的一块山壁挡住了,朱守缘等汽车驶过去才又向果园的方向一指,笑道:“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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