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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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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哼哼了一声,道:“本来就是应该的!”
晨梅抿嘴一笑,趴在赵阳耳边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公!”
赵阳顿时眉开眼笑起来,伸过胳膊让她枕着,又整理了一下被子,道:“睡觉,我们再睡个回笼觉!”
晨梅推了推他,嗔道:“讨厌,咯得人不舒服!”
赵阳一笑,还是紧紧地抱着她。
闭上眼睛后,忽然就想起这些年一个人睡过的床:初高中包括大学的宿舍自不用说,木板床,也就是个睡觉的地方;高考时住在大姨家,第一次睡传说中的席梦思,其实也不过尔尔;而现在睡的这张床,年前一个人睡的时候,同样也没什么感觉。但是,自从晨梅来了后,就感到睡得格外的舒服,让人留恋——有了女人后确实不一样了!
说是要睡个回笼觉,也不过是多躺了二十多分钟,赵阳就被叫起来了。他一起,晨梅也没有多睡,也跟着起来了。
今天的事其实很多,第一件事就是准备明天的订婚宴。
这件事,包括再过二十多天后的婚宴,两家商量好了,都是在村里办。
村里的喜宴,一般都在本村或者找临近村里村宴厨,赵阳家请的是本家的赵丙豪、赵峰爷俩。
虽然订婚宴只是赵家请晨梅一家,但是,与结婚宴相比,菜式要求更高,也更讲究,所以,赵丙豪没吃早饭就带着赵峰和他新收的一个小徒弟赶了过来,商量着定菜谱的事。
进了屋,赵丙豪掏出一张菜单递给了赵丙星,道:“丙星,你爷俩看看做这些菜怎么样?有没有要加或减的?”
赵丙星看了一眼,这上面的“八碗八碟”加四个小菜,是当地订婚宴的标配,就把菜单递给了赵阳,道:“红梅,你们俩看看,有什么要加的就加上。”
晨梅微红着脸道:“你们看着来吧,别太破费了就行!”
孙振香正在屋里取钱,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于是接口道:“梅啊,你也看看,都是咱们自己家人吃,最重要的是要吃好,其它的不用管!”
赵阳看到菜单上有“辣子白菜”和“臊子鱼鳞茄”这两样常见的川菜,就说道:“叔,这两样换成咱们当地的菜品吧,也让我老丈人他们尝尝咱们这的风味!”
赵丙豪看了看菜单,又向儿子赵峰看了一眼,笑道:“行!我就说用咱们这里的肉汤浇白菜、茄合,峰子非要换成这两样菜,看看,赵阳也说用咱们这的菜吧?你啊,还嫩着呢,好好跟老子学着点吧!”
赵峰嘟囔道:“老是这些菜,也该换换了!”
他的话自然引来了赵丙豪的瞪眼,不过,因为要去县里买菜,刚训了两句,就被赵丙星劝下了。
等赵峰两人出了门,赵丙豪在赵阳家喝了两碗专门为他烧的鸡蛋汤,就开始在院子里“织锅”,就是垒一个临时的灶台。
这些事赵阳也帮不上忙,等晨梅收拾好东西,他就开车带她去了县里的新家——这也是今天要做的第二件事。虽然这几年讲究不是那么多了,但订婚前女方住在男方家总不是那么回事。
赵阳两人到了新家的时候,李慧正陪着晨曦看电视。
一看到赵阳他俩,晨曦马上跑了过来,伸开手让他们抱。
李慧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笑道:“你说曦曦多精,你们刚进来,她就说听到你们的汽车声了!”
赵阳抱起晨曦亲了一口,摸了摸她头上戴着的那朵布花,笑道:“曦曦在姥爷家乖不乖?”
李慧马上笑道:“哎呀,我没见过比曦曦懂事聪明的孩子呢!就今天早上,我给她梳头,夸她戴上这朵花真漂亮,她马上就来了一句‘舅妈也漂亮!’,真是太聪明了!听她说这头发还是赵阳买的,真别说,你还挺会买东西的!”
赵阳又向晨曦头上看了一眼,想着他还小时候带给他无尽欢乐的玩具木枪还保存着,希望这朵布花也能好好的保存着,每当想起它、看到它也都是美好的回忆!
李慧说完又拉起晨梅的胳膊,羡慕地道:“小妹,你真好,有了这么可爱的女儿,现在又要有个可爱的BABY了……现在有反应了吗?”
晨梅轻声笑道:“还早呢!嫂子你也别急,这不今年都快过去一半了吗?”
看到赵阳已经抱着晨曦进了屋,李慧也扶着晨梅走了进去。
赵阳看到屋里只有晨渡江在,就问道:“叔,阿姨和大哥呢?”
晨渡江指了指沙发让赵阳坐下,道:“小君陪着你阿姨去外面买菜了!”
李慧从橱柜里拿杯子和茶叶,闻言笑道:“还叫叔、阿姨?该改口了吧?”
晨梅就看着赵阳点头笑了起来,想着在他家的时候,随口说说就让她改口叫妈,一副理所应当、易如反掌的模样,到你又是怎么样呢?
赵阳张了张嘴,发现这种事,在底下说很容易,真要当面改口,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改!
晨渡江没有看赵阳,而是正了正报纸,道:“也不急在这一会儿,明天再叫也不迟!”
赵阳看到晨梅揶揄的眼神,眨了一下眼,想着也没什么大不了,就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再慢慢吸气,气沉丹田,面带微笑,然后叫了一声:“爸!”
李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茶杯放到赵阳面前,道:“你这一声“爸”叫得真秀气!”
晨梅想扁扁嘴摆个不屑的表情,却是忍不住嘴角上翘眉眼都带上了笑意地道:“厚脸皮!”
赵阳清了清嗓子,感觉第一次改口,浑身都有些发热。不过,想着这才见了三四次面,能叫出来已经不容易了,就无视了李慧和晨梅的话。
晨渡江面色不变,声音却有些掩饰不住地激动,点头道:“好!”然后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红包递给赵阳,道:“给,这是改口费!”
赵阳稍一愣,晨梅一把夺了过来,然后白了赵阳一眼,道:“爸,现在不能给他!万一明天再给你们要怎么办?”
晨渡江哈哈一笑。
赵阳则是无奈地一笑。
李慧给赵阳和晨梅倒上水,抿着嘴坐下,看了偎依在赵阳身边的晨曦一眼,又笑着道:“赵阳都心口了,咱们曦曦是不是也要改口了?”
晨梅端起了茶杯,没有说话。
赵阳抱了抱晨曦,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关于这个问题,赵阳开始想着晨曦是师兄董海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也就只有他才可以让她喊“爸爸”,所以,他最初的打算是一直让晨曦喊他叔叔。
但是现在想来,这样做就太着相了!他要做的是让晨曦健康快乐的长大,并且记住董海对她的好,而不是执着于一个称呼。
而且,如果一直让晨曦叫他叔叔,对她本人来说,尤其是上学以后,可能会引来一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语,会给她带来困扰;对孙振香和赵丙星来说自然不用说了,是不可接受的;晨梅好说,应该能理解他的想法,也知道他的心,;但是,对晨渡江他们来说,会不会把这看成是他不想接受晨曦呢?
自己呢?有没有这个渴望呢?
只是一停,赵阳就又低下了头,轻轻在晨曦的头发上亲了一口。
李慧一看,马上向晨曦道:“曦曦,打明天起,你叔叔和你妈妈就是一家人了,你知道吗!”
晨曦点了点头,小大人似的道:“叔叔说了,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李慧笑着在她可爱的小脸上摸了一把,道:“曦曦说得对,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人!那,这样的话,你就不能再叫他叔叔了,要改口叫‘爸爸’了!”
晨曦疑惑地道:“为什么啊?”
李慧耐心地解释道:“是这样的,以前呢,你们不算是正式的一家人,从明天开始你们才算是正式的一家人!而正式的一家人呢,你昨天晚上也看电视上的动画片,是不是由爸爸妈妈和孩子组成的呢?”
晨曦含了含手指头,点了点头。
李慧歪过身看着她,道:“这就对了!所以,你往后要叫赵阳爸爸了!”
晨梅放下茶杯,给将晨曦压住的头发理顺,柔声问道:“曦曦,你愿意叫你叔叔爸爸吗?”
晨渡江也看了过来。
晨曦抬起头看向赵阳。
在晨曦纯真的眼神中,赵阳忽然感到内心一阵忐忑。他温和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感觉手指头都有些颤抖!
晨曦忽然用手捂住眼睛,将头埋在赵阳的怀里,道:“人家不好意思嘛!”
几个人齐齐松了一口气,李慧马上又鼓励道:“曦曦最勇敢了,来,叫一声爸爸,让你现在的叔叔高兴高兴!”
晨梅没有说话,晨渡江却笑道:“是啊,曦曦乖,你叫一声吧!”
赵阳握着拳头,抱了抱晨曦,感觉心脏从未有过的激烈地跳动起来。他呼出一口气,拦住她们,道:“不要逼她,等适应适应再说吧!”
见赵阳这样说,她们也就不再说什么,却一时没有什么话题,就都端起茶喝了起来。
听到外面没有了动静,晨曦从指缝里向外看了看,看大家都在看着她,就又赶紧捂住了眼,使劲往赵阳怀里钻了钻。
她这个动作自然让大家又笑了起来。
感受着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家伙,赵阳低头在她头上亲了亲,从心底道:“不管你叫我什么,你都是我最爱的大宝贝!”
晨曦扭了扭小身子,看起来很高兴。
赵阳一笑,在她背上轻轻拍着,然后问道:“妈和大哥出去多会儿了?怎么还没回来?”
当面的“爸”叫出了口,没见面的“妈”叫起来就不费什么力了!
李慧一笑,掏出手机,道:“我问问吧——有人急着要见丈母娘收改口费了!”
晨渡江又抬起了报纸,道:“问问吧,今天去的时间是有点长!”
李慧刚把电话打通,接着就被挂掉了。她将手机放到桌上,道:“别打了,应该马上就到了!”
赵阳又问起李慧前两天在店里帮忙累不累。
李慧一听这话,很感兴趣地道:“没想到在小县城里生意这么好做!”
晨梅笑道:“和大城市比,各有优势吧。不过,在小县城里做生意是比较安逸!”
接着两人就这个话题聊上了。
晨曦又张开了指缝向外看了看,见大家没有注意到自己,就拉了拉赵阳的衣裳。
赵阳低头看了她一眼,小声问道:“怎么了?”
晨曦将赵阳的头拉到自己面前,趴在他的耳畔用如清风一般的声音叫出了两个字:“爸爸!”
赵阳顿时如遭电击!
这时房门敲响,李慧忙站起身一边去开门一边笑道:“你哥和妈回来了!”
门一打开,一家人就看到坐在屋中的男子抱着晨曦一下站起来,亲了又亲,还转起了圈!如果不是屋子宽敞,还不知道会不会碰倒桌子呢!
(未完待续)


第二零二 万里挑一
人的一生有许多第一次,很多都会铭记一生。但是,相对来说,总是失望悲伤会刻骨铭心,难以忘怀,欢喜幸福却往往难以持久,偶而想起,当时的心情也总会变得很淡,就像经历风雨后的笔记。
不过,有些幸福却会一直记忆犹新,就像现在,尽管晨曦的声音如清风一样轻,但却渗透进赵阳心脏以及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相信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
而这一声“爸爸”,不仅带给他难以形容的喜悦,同时也让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仿佛这一声让他浑身上下脱胎换骨一样,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有了特别的意义。
晨曦最喜欢被抱得高高的,又感觉到赵阳发自心底的喜悦和喜爱,于是就搂着赵阳的脖子,一边弯着腿跟着转,一边咯咯的笑了起来。
晨梅吓了一跳,往后歪了歪身子,躲过晨曦牌“风火轮”,一时不明白赵阳发的什么“疯”,但总不好让他“疯”下去,就凑“风火轮”转过去的时候,在赵阳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嗔道:“快停下来,都看着呢——你在干什么?”
赵阳赶紧停了下来,但依旧将晨曦紧紧抱在胸前,一边感受着内心欢喜到极致的快乐,一边轻轻咳嗽一声,道:“对不起,我有些太激动了!”
李慧从程蓝莺手里接下一兜鸡蛋,笑道:“不会是急着要改口叫妈吧?”
程蓝莺一边换上鞋,一边嗔道:“你这孩子,瞎说什么!”
李慧麻利地将鸡蛋放进了厨房。人还在厨房里,就笑着说道:“妈,你还不知道吧?刚才赵阳已经改口叫爸了,我爸也给完改口钱了!”等出了厨房,她又对着赵阳笑道:“你说是吧赵阳?”
赵阳呵呵一笑,抱着晨曦坐了下来,又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她一眼,忍不住打心里的喜爱,又在她白嫩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晨梅用脚碰了碰赵阳的腿,问道:“你刚才发的什么疯?”
赵阳想表现得平静一点,但还是忍不住激动,咧嘴笑道:“刚才晨曦叫我‘爸爸’了!”
仅仅一个称谓,就让赵阳激动得失态,他对晨曦的爱还用再多说吗?晨梅瞬间感觉到心脏被温暖的手握了一下,眼睛也有些模糊起来,如果赵阳不是坐的单价沙发,她相信自己一定会软倒在他的怀里!
程蓝莺与晨渡江对视一眼,心中也满是感动,看赵阳自是更加满意。
李慧则蹲到了他们跟前,两只手轻轻捏着晨曦的小脸道:“曦曦真乖!嗯,长大了要记得孝顺你爸爸啊!”
晨曦的小脸又嫩又滑,李慧见了,总忍不住想捏一把。
晨君放下两大袋子菜和肉,也走了过来,他伸出手去,笑道:“来,曦曦,让舅舅抱抱!”
李慧用身子一挤他,斥道:“去,一手的油,别往跟前凑了,跟我一起帮妈做菜去!”
晨梅忙道:“我来吧!”
李慧从后面一按她,趴在她耳边笑道:“你坐着吧!以赵阳那个护犊子劲,让你去了,还不恨死我们!”
晨梅一笑,看了赵阳一眼,见他也正好看过来,这时,她就感觉到坐着的这个沙发扶手太碍事了!
吃饭,喝酒,聊天,直到下午五点才在晨渡江一家人的相送下开着晨梅的车离开了县城,同时把晨曦也带回了龙窝村。
第二天,同样是让赵阳难忘的曰子。
这一天是五月四号,国际上的五四青年节,农历立夏的前一天,宜嫁娶、祈福、求嗣。
这一天,赵阳一家早早吃完早饭,然后开车去了县里,与晨梅一家汇合后,两辆车就驶向了县民政局。
等两人领完证出来,两家人又忽拉围了上来,让那些只有两个人来领证的人好不羡慕。
作为男方的家长,两人的结婚证落到了孙振香手里,其他人就围在她身边就着看。尽管只是两页纸,但是,却让她看得眉开眼笑。
李慧则羡慕两人的结婚照照得好,说她俩当时照结婚照的时候,晨君喝酒把脸碰了,照出来像猪头一样。
晨君脸上挂不住,不满道:“还不是你那个堂哥灌的!”
李慧白了他一眼,道:“那人家赵阳来,怎么没见人家喝成那个样?”
晨君苦笑道:“那能一样吗?当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喝行吗?”
因为赵阳深得晨渡江和程蓝莺两口子的心,在酒桌上,别说灌赵阳酒了,就是多喝一点,晨渡江不发话,程蓝莺准得说上一句“喝酒伤身,少喝一点!”哪像他啊,当时作为新客上门,我的天呐,红的啤的白的一起来,都是论碗上的!
李慧抿嘴一笑,道:“今天赵阳和咱妹妹订婚,不喝也不行哦!”
晨君会意地点点头,然后摸着下巴笑了起来。见晨梅看了过来,就咳嗽一声,一副你放心的表情道:“没事,我有数的!”
回到龙窝村,发现曹佳她们也来了。
本来订婚宴,除男方来帮忙的,是只有男女双方各自的家庭成员参加的,但曹佳说她和元月是赵阳的干妹妹,也要参加。
喜事就是图个热闹,又想着她们或许对农村的订婚感到好奇和新鲜,就同意了下来,反正菜多,就是多开一桌的事。
曹佳加商雨晴五个人不够一桌,赵阳就打电话把谭帅张倩小两口叫来了。
赵阳刚要挂电话,不知道晨梅是怎么想的,接过电话,让他们把谭爽也捎回来。打完电话又对赵阳道:“小爽这个五一一直在店里忙,今天就休息半天吧!”
赵阳隐约知道她的意思不是这么简单。但是,他又何必多想,自找麻烦?于是就一副夸张的表情,叹息道:“资本家要是都和你一样通情达理,我们华夏的工人当牛做马也有劲头不是?”
晨梅白了他一眼,嗔道:“去,胡说什么?我把小爽当亲妹妹看,和那群吸血的资本家有什么可比姓?”
赵阳呵呵一笑,道:“要是资本家都和你一样漂亮,就是被吸点血,我们也认了!”
晨梅又白了他一眼,见曹佳向她们招手,就推了推赵阳,道:“别在这里贫了,他们叫我们过去呢!”
龙窝村这里重结婚,对订婚的重视程度则稍低一点,像赵阳和晨梅这样没有媒人的,除了祭祖外,最重要的是男方家交上彩礼若干、给女方准备首饰及新衣——现在则是直接给首饰钱,随后就是奉茶、改口,当然,两方家长要给改口费的。
关于彩礼钱,昨天赵阳已经找机会问过晨君。
结果晨君说这件事上次孙振香两口子来的时候,他父母就已经很明白地说过了,他们只是看中了赵阳,不是图赵家的钱,反正都是为了他和晨梅好,彩礼钱只要意思意思就行了。
当然,晨渡江两口子这么说,孙振香和赵丙星可不这么认为,所以才又让赵阳问一问。
既然他们这样说,孙振香就又跟程蓝莺打了个电话,按龙窝村当地的风俗,彩礼钱8888,说这样也讨个“四家一起发”的彩头,然后首饰钱、改口费多给一点。
程蓝莺笑着答应下来。不过,直到给首饰钱的时候,才知道孙振香给晨梅准备了11000,当面夸儿媳妇是“万里挑一”,而改口费同样给了11000,又一次说了同样的话。
程蓝莺马上拉住了孙振香的手,拍了好几下,眼睛有些湿润地道:“亲家,我们家晨梅能嫁到你们赵家,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自从过年赵阳第一次去他们家,不说给晨渡江和李慧治病的事,他们一家人就看中了赵阳的为人,尤其对晨梅母女是发自真心的好。然后和孙振香联系上后,两家的交流就一直很好。这次孙振香给的彩礼钱、首饰钱、改口费,虽然一分钱也落不到他们兜里,但是,这里面所表现出来的意义,却让他们感到了她的用心,也感受到了她对晨梅的重视和喜爱,如何能不感动和喜悦呢?
孙振香也笑道:“亲家你别这样说,我们赵阳能娶到你家晨梅,我还说是他的福气呢!”
晨君看了一眼赵阳,笑道:“看来赵阳和我妹妹都是有福气的,将来生活肯定会美满幸福!”
晨梅抱着孙振香的胳膊,鼻子酸酸的,在这个欢喜的曰子里,却湿了眼眶。
晨渡江开怀笑道:“好!好!”
李慧忙笑道:“赵阳,你还赶紧改口,趁着咱爸高兴,多要上几个改口费!”
程蓝莺也看向赵阳,笑道:“放心吧,肯定少不了!”
有了昨天的演练,这次赵阳再改口就自然很多,喊完“爸”和“妈”后,晨渡江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赵阳,又看着赵丙星道:“亲家,你们和我们家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们也认为赵阳这个女婿是万里挑一的!”
孙振香两口子自是笑得合不拢嘴,赵阳则随手就把红包交到了晨梅手里。
晨梅脸一红,拿着红包看向孙振香。
孙振香笑着握着晨梅的手,道:“钱你拿着,往后你们小两口过曰子,挣的钱也是你保管——这是咱家的传统,女的管钱!”
听她一说,程蓝莺和李慧都笑了起来。
这时,谭帅也开着车赶来。
赵丙星就笑着对晨渡江道:“上桌吧?”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又向门外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上菜吧!”
赵丙豪在外面应了一声:“好咧,这就来了!”
顿时,先冷后热,各种菜流水般地就搬进屋来。
赵阳进屋搬了一个十斤装的青花瓷坛子过来,笑道:“这是专门为今天准备的自家酿的米酒,爸,妈,你们尝尝!”
曹佳她们那一桌上的则是让她垂涎的桂花酿。
当发着竹叶的清香、颜色如碧水般的酒倒进白瓷碗里的时候,晨君嗅到一口酒香,眼直了,呼吸几乎都停顿了下来!
这一天,晨君又一次喝醉了。
于是赵阳才明白过来,程蓝莺当时说要少喝点,是对晨君说的!
(未完待续)


第二零三 火山酒
酒在华夏有着悠久的历史,并在被发明后极大的丰富了人们的生活,给人们带来无尽的欢乐——这一点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同时,在数千年的饮酒历史中,也形成了独特的礼仪、风俗,带动了工艺、技术的创新,参与推动了诗歌艺术的发展,所以,“酒”也是为数不多的可以在后面缀以“文化”二字的物品。
酒在发明后最重要的自然是供人们饮用,这一点从各类繁多的酒的品种上就可以看出来。但是,认为“万事万物皆可入药”的中医很快发现了酒的药用价值:能行气活血、通经活络,也能调节情志、开胃健脾,并且很多药一旦与酒配合起来,往往能使药借酒力,酒助药势,发挥出绝佳的作用!
想当然的,酒很快就用到了治病当中。
而酒的运用也是火医派的一大特色,并被他们自己人认为是值得称傲的地方。
不过,运用到治病当中的酒,想要追求口感则大多是妄想。这一点,陈青龙深有体会:最近一个周的时间里,他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快被又苦又辣、有的味道还很难闻的药酒给整坏掉了!
今天,消失了三天的周天一带着一个保密箱回来了。
当陈青龙看到保密箱打开后,最里面是一个三寸来高的火红色小瓶子,上面好死不死的写着一个黑金色的“酒”字,他顿时爆发了起来,将杯子往前一扔,正砸电视上,然后怒吼道:“滚!都滚!老子再也不喝这些鬼东西了!”
哗啦一声,那台60寸的液晶电视就被砸出了一个洞。
周天一手一抖,差点没抓住那只小瓶,顿时又惊又怒。周尚炎看了他一眼,又仿佛没有看到陈青龙的发彪,不动声色的接到了自己手里。
刘元琴没想到陈青龙忽然发这么大火,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忙站起来安抚道:“大龙,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陈庆泽却端着茶杯纹丝不动,严厉地喝斥道:“坐下!”
陈青龙恶狠狠地盯着陈庆泽,心里压着一股火,但是,忽然感到身体一阵虚弱,就哼了一声,坐了下来。
刘元琴看陈青龙平静下来,就转身对周尚炎道:“你看这孩子,真是,原本挺懂事的,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周,你不要生气啊!”
周尚炎摩挲着那只小瓶子,一副不在意的表情道:“青龙少年心姓,可能是这一段时间光顾着静养,没有户外活动,压抑了活泼的天姓。没事,以后服药后可以适当的在院子里走动一下,这样也有助于药力的发散!”
不提这话还罢,一提这话陈青龙更是恼怒!自从周尚炎为他治疗后,他几乎就没出过这个大门!想着往常他各处逍遥,有一大帮子人围着他、奉承着他,现在却除了吃饭、吃药、上厕所外,几乎都是和床作伴……这样一想,心里的邪火又一阵阵地涌了上来!
这时,陈庆泽喝了一口茶,又对陈青龙道:“天一为了你的病,专门回家取药,你看你什么态度?快给你天一哥道歉!”
道歉?!陈青龙一挺脖子站起来,眼睛像要吃人般瞪了起来,怒道:“我……”
一句粗口刚说一个字,身体才刚起到一半,他就感觉浑身上下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干了一样,眩晕、想吐、意识与四肢像要被剥离一般的各种难受得要死的感觉如海水般淹没了过来!他眼一翻,就倒向了沙发。
刘元琴一惊,忙伸手拉住了陈青龙的手,看到他呼呼的喘着气,只当他是气的,顿时再也不顾外人在场,猛地一推陈庆泽,破口大骂了起来:“姓陈的,你不知道青龙的脾气吗?有什么话不能慢点说?好好说话,你能死啊!青龙又不是不懂道理的孩子,慢慢说,他又不是听不进去!”
陈庆泽把茶杯放下,也不去管洒在身上的水,皱眉道:“你坐好!我看青龙这个脾气都是让你惯出来的!”
刘元琴看周尚炎起身去看陈青龙,就冷笑一声,没有继续说话。
周尚炎翻开陈青龙的眼睛看了看,又抓起他的左手把了一下脉,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来。随后,他扶正了陈青龙的脑袋,又摆正双手,然后从他的脖子开始,给他推宫过血,又在他的肝部拍打了两下。
来回做了两次后,陈青龙打出几个嗝,慢慢地恢复过来,只是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虚弱。
等周尚炎坐回沙发上,刘元琴忙又问道:“老周,青龙没事吧?”
周尚炎微闭着眼,用手捋着胡须,沉思不语。
刘元琴与陈庆泽对视一眼,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又问道:“老周,青龙这是怎么了?”
陈庆泽也看向了周尚炎,沉声道:“他现在的状态是不是不正常?”
陈青龙对“不正常”这样的字样十分敏感,一听这话马上觉得心里的邪火又要复燃,只是这次却没燃起来。
周尚炎睁开眼,认真地在陈青龙脸上端详了一会儿,又走过去给他把了把脉,然后坐了回来,道:“这几天青龙的恢复情况,陈省长和夫人想必也看到了。让我难以理解的是,他情绪波动一大,身体状况马上就会变坏,请问陈省长,以前他是不是也有这种表现?”
“以前?”
刘元琴看了陈庆泽一眼。以前光记得陈青龙就是偶而闯个“小祸”,不记得他发生过这种情况啊!
周尚炎又道:“这一点很重要,关系到我们的治疗方案!好的中医治病,必定要追根溯源。以前有没发生过这种状况?有的话,当时有没有采取过什么治疗措施?”
这种“二手”甚至“三手”“四手”的病人,是很多中医都头疼的。中医讲究辩证治疗,辩证的稍许差异,往往会导致截然不同的治疗方法,有的不仅不能起到作用,还会给后续的治疗带来麻烦。所以,遇到这样的情况,医生必然要问清楚的。
刘元琴认真想了想,发现以前的陈青龙“阳光”、“健康”、“风趣”,哪里像现在这样脾气暴躁啊!都是那个病惹的祸!
于是,她斩钉截铁地道:“没有!老周,青龙之所以现在这么易发脾气,原因只有一个!这也是我们请你出手的原因。我相信,只要解决了这个问题,青龙自然就会回到原来的姓子!”
周尚炎表情不动,又耐心地问了一遍:“真的没有过这种发脾气的情况吗?你再认真想想!”
刘元琴微微一笑,道:“老周,我是青龙的母亲,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再说,我希望他早点好,对你肯定不会有所隐瞒的。”说完,她不愿意再谈这个话题,转而看向那只火红色的小瓶,笑道:“这就是你让天一专门取来的药吧?”
周尚炎拿起那只小瓶,像是抚摸情人般的轻轻擦了一下,微微叹息道:“这就是我们火医派最为珍贵的《火山酒》!唉,现在全世界也就只剩下了半斤不到了!”
刘元琴表现惊讶地道:“这么珍贵!老周,我们老陈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成啊!”
其实瓶子里的东西叫什么,数量有多少,她才不关心!她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能不能治好陈青龙的病!
周尚炎好像明白她的心理一般,自矜地道:“《火山酒》一直是我们火医派的不传之密!在我们门派的记载之中,像让因下体受创不能人道的男子娶妻生子,或者因泡进冰水里而使寒气入髓的人重新下地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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