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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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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摇头道:“不!你这不是瞎胡来吗?”
晨梅点了点头,目视着他,继续威胁道:“我再问你一遍,喂,还是不喂?”
赵阳无奈地道:“快别闹了,该睡觉了!”
晨梅翻身下来,不悦地道:“好!还说会一直对我好,会听我的话,就知道你们男人的话靠不住!”
这上纲上线的,赵阳没办法,道:“这有意思吗?”
晨梅哼了一声,也躺进了被窝,气呼呼地道:“以后别指望我信你的话!”
赵阳挠了挠头,又推了推她,道:“哎,你还没喂多多吃饭呢!”
晨梅闭着眼睛道:“不用你管!”
这次换赵阳去拉她了,但她不配合,他也没办法。虽然知道她不会真的不管儿子,但又觉得她好不容易胡闹一次,干脆遂了她的愿,让她高兴高兴算了!
这下晨梅一掀被子马上坐了起来,抱起多多亲了一口,又命令赵阳道:“把睡衣撩起来,高一点,再高一点!”
作为老爷们,夏天的时候赵阳经常光着膀子的,但现在却浑身不自在,而他越这样,晨梅兴致越高,脸色变得红红的,笑意像是点着的烟花,随时要绽放似的,道:“你一个老爷们,扭捏什么?快点!”
赵阳咳嗽一声,气道:“你呀就作吧!”
然后感觉多多的嫩嫩的小嘴贴了上来,含住一吸,瞬间一阵极复杂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哈哈哈哈!
看着赵阳的模样,晨梅直接笑趴在被子上,尤其看到他抱着多多往外拉,胸口被咬住,被拉得老长,咧着嘴口中吸着凉气的样子,她就捂着肚子,叫道:“不行了!不行了!笑死我了!”
到底没有多多想要的甘甜的母乳,过了一小会儿就主动放开了。
赵阳赶紧把多多放在一边,将睡衣拉下来,然后指着笑得不成个的晨梅道:“等着,一会儿有你好看的!”
晨梅一边解衣喂多多,一边媚笑着娇声对他道:“行,老公,你想做什么,一会都依你!”
语言自然不能“灭火”,只能助“火”,但行动可以……
一阵透彻大地的狂风暴雨后,黑暗中晨梅呢喃的声音道:“赵阳,我好爱你哦!”
体会着这融化骨头的温柔,赵阳不由想着,到底是付出才有回报。
……
付出才有回报,这句话同样也是程文钦的感慨。
现在他是醉着的,想着妹夫和他喝了一瓶半酒后说的话,仍然百感交集:
“大舅哥,你别怪兄弟我说话难听,当时给你邮钱,咱爸妈都不会,是我亲自去的,钱过去了,你还不回来,当时咱娘哭,文丽哭,咱爸气得说不出话来,说实话,我们都觉得你完了……但是,没想到你竟然进了阳婷,阳婷啊,这是个好公司,咱们这的人一说也都知道,像我们老板的儿子想进去,面试了三轮都没能成功……你不知道,咱妈听说你上班挣钱了,给文丽打电话,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只说终于放心了,说到后面,她们娘俩就在电话时哭了!”
他妹夫平时话不多,此时喝醉酒才说这么多,想到去年的事情,他真是愧疚得无地自容,但看到父母现在欣慰着劝他们吃菜,一脸幸福的表情,他哪里还知道喝的是酒是水,反正心已经幸福得醉了!
他尤其记得,过年回来那天,他把卡里的工资取出来交到父母的手里,他们那时眼里喜悦的光彩,让他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这些都是他付出的努力换来的。
十一过后,公司也没有对他有什么处罚决定,他也就继续留在阳婷上班,但离放假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为了多挣点钱,就又兼了网站的一个子板块管理员的工作。
结果,他把平时培训的一些资料、成功经验、励志故事和心得什么的放在上面,竟然让这个板块成了热门,对提升员工的士气、网站的流量和公司形象的推广都有所裨益,于是,在公司的年终大会后,他虽然没能被评为先进,但也拿到奖励的红包,这也让他在还上妹妹的嫁妆钱后还能有不少的剩余。
来年能评上先进就好了!
程文钦美美地想着,这时手机响了,他摸了好几下才将手机拿到面前,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也随手接了起来,问道:“喂,你是谁啊?”
对方笑道:“程总,过年好啊!”
程文钦呵呵一笑,道:“过年好,过年好……你是谁啊?”
对文仍然笑呵呵地道:“程总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你都听不出来了?”
因为是妹妹出嫁后回门的第一个年,程文钦今天喝的实在不少,此时头木木的想睡觉,就说道:“你不说是谁我就挂了啊,我跟你说,今天我喝多了,不想说话,你不说我就挂了啊……”
对方笑了笑,道:“你挂我电话可以,但是不是应该把欠哥们的钱还了?”
程文钦一激灵,想着他还欠钱的只有上次设局骗他的那三个人了,一个名字就马上从他脑海里跳了出来:“你是大鱼哥!”
对方哈哈一笑,阴阳怪气地道:“程总记姓还不赖!不过,当哥哥的要说你一句,你**道啊,兄弟们一起玩玩,输了钱就算不还也不至于报警抓我们吧?”
程文钦从床上坐了起来,兴奋得手都有些发抖!
上次的事差点让他被阳婷开除,断了他的前途,对他来说,那次事是除了进传销那次以外的另一个污点,他一直想着怎样把这个污点洗掉,但对方竟然仿佛人间蒸发一样,一直没能找到,现在他们又出现了!
他尽管想平静下来,但声音仍然带着激动地道:“你,你想干什么?”
对方冷笑道:“想干什么?当然是请程总可怜可怜我们,还钱喽!”
听他这样说,程文钦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对方还找他就好,那样他才能通知孟总他们把对方捉住!
但是,首要如何知道对方在哪里。
他用手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想了想,道:“还钱?现在我没钱!”
对方咂着嘴道:“没钱?别逗了!你在阳婷混得风生水起的,会没钱?”说到这里,对方又恶狠狠地道:“我警告你,只要两万就能找人卸你一条腿,你看着办吧!”
程文钦大脑极速转动,道:“我现在真没钱了,发的钱都还别人了!”
对方冷冷地道:“是吗?”
程文钦咽了口吐沫,道:“你们那钱,我是中了你们的圈套,我……”
对方好整以暇地道:“你别管是不是圈套,白字黑字写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再说,当时是你求着我们玩的,又没谁逼着你做,对吧?如果……”
程文钦沉默了一下,道:“那你说要怎么做?”
对方笑了笑,道:“不急,我们要怎么做,可就看程总怎么表现了……好了,这次给程总打电话,主要是拜个年,别忘了哥几个!不早了,程总早点休息吧!”
挂了电话,程文钦在心里暗暗地道:“忘了?怎么会忘了你们?!”
PS:和尚写书有个问题,就是有些情节把握不定的话,会犹豫不决,这样其实很耗费心力,这一章就是犹豫时间过长,所以,那个,再欠一章吧……(未完待续。)


第六三四 妙方
挂了电话,程文钦看手机上的时间,才十点多一点,想了想,这件事关系重大,就拿了父母的手机给谭帅打了过去,此时他竟然酒意全消,条理清楚地将刚才接到大鱼哥电话的事情及对方说过的话叙述了一遍,然后难掩激动地问道:“谭总,我现在要怎么做?”
谭帅那边却很淡定地对他说道:“你现在什么也不用做,保护好自己的安全,然后等他们下一步的通知,搞清楚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注意,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切忌做危及自身的事情!”
程文钦有些诧异谭帅为什么如此淡定,但对他的关心又让他特别的感动,就感激地道:“我知道了谭总,您放心,我一定会弄明白他们的阴谋的!”
说着话,又想或许是担心他打草惊蛇,惊动了对方,让他们又跑了,也就释然了。
但事实却是,关于这件事,赵阳他们费了老大劲没有将对方找出来,也就早有了共识,那就是对方背后的能量不小,但这些也不重要,对方要是因为他们的发觉变老实了,毕竟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也就算了,如果再有动作,那正好迎头痛击!
现在,阳婷新店不断增加,最大的新厂,即三厂,也即将开工建设,这对阳婷制药厂的员工来说,只要有上进心,机遇可谓大把大把的,再加上现在管理更为科学严格,在这种情形下,对方再想做乘虚而入的事就很难了,即使有个别人贪图眼前的利益,正好借此机会剔除出去——公司发展过程中,总要将毒瘤剔除掉!
当然,现在能弄清楚对方的目的也好,那样就能预先做好防备,但是,阳婷这样迅猛的发展,针对她的阴谋诡计肯定也不会少了,现在谭帅他们也都处之淡然了。
不同的位置有不同的视野,程文钦从自己的角度出发,抓到大鱼哥等人,既为公司减少一个隐患,又能洗刷他的污点,所以,他对接下来的事很是期待,一直到三点才睡下。
在齐水县医院的邱友山在去了一趟洗手间后,想着赵阳说过这副药“再吃一剂”的话,明天应该会换配方,他也同样期待着。
时间有着固定的脚步,新的一天又准时到来。
赵阳出去上洗手间,回来就听到晨梅小声地教多多叫“妈妈”,可惜小家伙除了会发出爸爸的音,就是啊啊的笑着。
到了饭桌上,孙振香也拿着水蛋哄着他叫,但吃可以,叫人还是不会,但终归又给家里添了一大乐趣。
吃完饭,收拾好礼篮子又去走亲戚,一家人分了两拨,赵阳两口子去晨君家里,赵丙星两人则去孙振悦家里,赵阳他们准备的礼也让一起带过去——其实,都在县城里,去是一起去的,不过人分两下里就是了。
在晨君家坐了一会儿,邱友山的母亲就开车来接赵阳了。
这次听说赵阳接了新病人,郑旭辉也提前赶了回来——不过,赵阳也不信他只有一个目的这样简单,据他所知,前一段时间他经常去晨晨的衣橱,和小玉聊得很是投机……
作为中医联盟驻齐水县医院的负责人,更是远近闻名的中医,邱友山一家也没有反对他加进来。
赵阳这次来就简单得多了,检查一遍,问了几个问题,就在原方的基础上加了土茯苓、百合两味药算完了。
因为赵阳这次来是走亲戚顺带来看病的,所以商年青没能跟来,郑旭辉就依他所托,认真将这次复诊的情况记录下来。
他一边认真地记录,一边想着土茯苓是解毒除湿利关节的药,这是增加原方的功效,但百合养阴润肺,是安神的药,却是有些多余。
不过,两天后,邱友山出现了比较明显的夜寐不安的症状,他才明白赵阳原来早就看到了,或者说从哪个地方注意到了这一点。
当然,经过这两天的服药,邱友山身上的症状总体是趋向变好的:疼胀大为减轻,下体勃起的状态有趋敛之势,与之相比,晚上睡不好就根本不算什么大事了!
这次赵阳复诊也不麻烦,问邱友山的感觉,把脉,看舌苔,然后刷刷几笔写下新的方子就走人了。
郑旭辉原本想提醒他,邱友山的脉相弦滑,舌苔白,再用寒凉的百合就不合适了,不过赵阳检查开方一气呵成,他都没反应过来,赵阳已经写完方子转身要走了,而此时邱友山则对他母亲喊道:“您帮我送送赵医生。”
他只好先拿过方子迅速扫了一眼,结果发现自己多虑了,上面压根儿没有百合这味药!
然后他又细细对比上次的方子,发现是去了百合,加入了属姓辛温的红花及温平的桃仁,这两味药又都有活血化瘀的作用,看来是进一步解除病人下体勃起的问题。
除此之外,方子后面还多了一味琥珀粉,用量很轻,只有两克,因为它不溶于水,所以注明是用水冲服的。
看到这味药,郑旭辉不由心中赞了声妙!这味药是代替百合用来镇静安神的,所不同的不仅是属姓平、甘,而且还有化瘀利尿的作用,却是进一步加强方子整体的药效!
他在那里暗叹,不防耳边也响起赞赏的叹息声,回头看却是鲁超。
这两天两人天天在一起,彼此也已经熟悉。两人一师承冯老,一为易医派家传,相互探讨中也各有获益,此时两人会心一笑,却是都明白对方看到了方子的妙处。
郑旭辉晃了晃方子,笑道:“赵阳开方子的特点就是配伍看似随意,但无一不有法度可循,而且,每味药都用得恰到好处,哎,感觉他给人看病,就像伸伸手那样简单似的!”
鲁超点头又摇头道:“越是简单就越不简单。”
这个道理郑旭辉自然也懂,赵阳做起来简单,那是建立在他辩证准确,对药物药姓熟悉的基础之上的,但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只是熟悉药姓还不行,还要在组方的时候恰到好处地用上它们,所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就是这个道理,而这个可就难了!
此时躺在床上的邱友山叫道:“哎哎,鲁大夫,郑大夫,你们俩别光在那里欣赏,抓药煎药啊!”
郑旭辉反应过来,年纪上他比鲁超要小,就道:“我去吧。”
鲁超在方子上扫了一眼,道:“黑豆甘草汤还是和以前一样多喝,我去取。”
邱友山现在心情大好,但听说还喝黑豆甘草汤,仍然忍不住皱起了脸,实在是每天喝那么多,虽然味道还可以,但甘草的甜并不是糖的甜,而是终归带着药味的,喝多肚子胀,也难免犯恶心……
于是,晚上冷勋给他打电话,他就抱怨道:“我可真是喝够那个黑豆甘草汤了,这辈子都不想再闻到它们的味了!”
冷勋那边稍一停,然后关心地问道:“怎么了?是药没有效果吗?”
邱友山心情大好地道:“那倒不是,赵阳虽然没说,但据鲁大夫和郑大夫所说,吃上两三剂赵阳新开的新方子,我这病症就解除个六七分了!”
冷勋那边呼出一口气,叹道:“那就好,我以前就说过,赵阳医术还是说得过去的!”
邱友山病情的持续好转,让他期望因为他的病情突然恶化,而让赵阳倒霉的想法逐渐破灭——虽然这个希望他自己也只是存着停飞想,但邱友山的病情毕竟非常严重了,他咨询过史密斯,而对方的建议则是尽快手术,让下体恢复过来,时间越拖后果就会越严重!
现在是几天了?都十五天了啊!
他咬牙切齿地想着,提到那个名字更是让他像是吃了混和着冰渣、泥沙、碎草、狗毛等等的杂物似的难受,而更让他难受的是,明明他恨得对方欲死,却像是狗吃乌龟一般,无处下嘴!
邱友山的声音传来:“你在想什么?我说话你听着了吗?”
冷勋忙收敛心神,笑道:“哦,刚才有封邮件……邱少,刚才你说什么了?”
邱友山笑道:“我听我妈说,玉龙山的风景不错,等过几天好了,我想去看看,你有没有空?”
冷勋下意识地道:“唉,不比邱少悠闲,我这两天就得回米国,公司一大堆事等着我呢!”
邱友山也不强求,道:“那算了。”
挂了电话,冷勋皱着眉想道:“难道我怕他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让他心情很糟,要说怕还不至于,但是,他所擅长的手段依托于身后的背景,一旦没了这个优势,他也就不免举步维艰起来!
……
算算时间,冯老在那边应该刚吃过晚饭,照例是饭后散步的时间,于是,鲁超又等了半个小时后打过电话去,问完好,然后将赵阳新开的方子念给师父听。
念完方子,对面冯老没有说话,却听到手指敲打木头桌面的声音,按照以往的习惯,应该是他思考或者面对一张好方子时的动作。
果然,过了一会儿,冯老赞赏地道:“这张方子是对上一张方子的调整,用药精准,兼顾主次,看来,病人按这个方子吃上三两剂,就该有明显的好转了!”
鲁超一笑,冯老的判断却是跟他和郑旭辉的一样。
他笑意刚起,冯老像是看到他的表情似的,缓缓地道:“现在赵阳替你把你埋下的祸患消得差不多了,你有什么感想?”
鲁超神情一肃,道:“这几天我又将师父您让我们读的医书认真读了一遍,内经上说‘治病务求于本’,这次我在一开始治疗上就走了弯路,开始以为相火过旺所致,后发现此路不通,后面治疗也是循着阴虚阳亢的路子进行,而忽视了病人发病的缘由,也就没能找到病根所在……”
冯老嗯了一声,道:“话我也不多说了,好好从中总结教训吧!”
鲁超恭敬地答道:“是,师父!”(未完待续。)


第六三五 乘胜追击
结束了与鲁超的通话,冯老也是心生感慨:有些病症,西医治疗有着更为简单直接的办法,面对这种情况,中医却是也有自己的优势,怕的是作为中医大夫,畏繁就简,不愿意花心力再在这上面,这样的话,中医又如何发展?长此以往,岂不是更为落后?
带着这些感慨,他不由给赵阳打了个电话,聊了聊中医的现状以及中医从业者个人的修养,既是探讨,又带着人殷殷的嘱托。
赵阳对此并没有多少担心,笑道:“用进废退,遇到的问题多了,自然就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另外咱们华夏多少中医?某一个方面,有的人畏难不去研究,但肯定会有更多的人注意到了,然后仔细揣摩,最终必然有人完成突破,其实是不用担心的!”
受赵阳情绪感染,而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冯老心胸也为之一开,心情随之开朗起来,笑道:“但愿如此!”
赵阳看着身边的抬头看着他的晨曦,可爱活泼,充满了无限可能,就心有所感,道:“肯定如此!”
冯老开怀一笑,道:“好,好!将来啊,咱们中医的传承还是要靠你们,你有这样的自信很好!”又道:“你看你们什么时候有空,到时候来我这里一趟,咱们俩好好聊聊,我也有些问题和你们探讨。”
他说的谦虚,但这无疑是一次机会十分难得的经验传授会,想来各医派的人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的话,恐怕会抢破脑袋也要去的!
赵阳就笑道:“冯老,我要把这个消息说出去,恐怕我就得换手机了!至于什么时候去,看您的时间,我们随时有空,总之是不能打扰到您著书。”
有什么比自己珍视的而又被他人所推崇更让人高兴呢?冯老心情大好地道:“大家不嫌麻烦就好!”
赵阳笑道:“怎么会?大家巴不得马上去才好呢!”
冯老心情舒畅地道:“这样我就让长丰和你来组织这件事吧!”
长丰就是冯老的小儿子,大儿子长山志向不在医术上,就没有跟冯老学医,而是走的求学的路子,现在在国家某重要科研部门任副总工程师,却是也取得了很高的成就。
赵阳还没见过冯长丰,但通过几次电话,听声音就是一个冷静温和、很容易相处的人,他自然不会有异议,道:“好,我来协助长丰师兄!”
冯老知道赵阳不会推辞,就笑道:“好!对了,到时候别忘了带多多和小曦来,都好长时间没见他们了!”
赵阳摸着晨曦的小脑袋,道:“这么好的出国游玩的机会,自然是要带着他们了!”
挂了电话,晨曦马上把写好的大字递了上来,然后期待地看着赵阳,听到他说“不错”,“有进步”的话后,眼睛就笑成了月牙,接着又问道:“那明天能带我出去玩吗?”
晨梅听到就插话道:“今天不是刚带你去逛庙会了吗?明天还去哪玩?”
晨曦捏着手指头,只是拿眼看着赵阳。
赵阳点了下她的鼻子,笑道:“做的好有进步,就要奖励!明天爸爸带你去滑冰好不好?”
晨曦不管赵阳说什么,只要带他玩就好,而且,滑冰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晨梅则用胳膊捣了下赵阳,不满地道:“哎哎,滑什么冰?去哪滑?摔着怎么办?”
赵阳不在意地道:“没事儿,有头盔护膝,再说还有我看着呢……滑冰的地方吗……”
晨梅转过身来,道:“我跟你说,水库是绝对不行的!那么大个地,想想就不安全!”
赵阳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道:“没说去水库啊,去咱们家的池塘。”
晨梅马上斩钉截铁地道:“那更不行!咱家池塘边上泥的水泥,那么大点地,碰上去还了得?”
赵阳点头道:“我知道啊。不过没关系,我明天先去在里面扎上护栏,木头的,再在有的地方搭上旧被子什么的,就什么也不怕了!”
晨梅吸着气咬牙道:“你真不嫌麻烦——你就作吧!”
赵阳搂了搂她的腰,笑道:“大过年的,反正也没别的事,再说也不是每年都结这么厚的冰,是吧?”
晨梅一抗他,没好气地道:“去!”
他俩在那说话,谁说话晨曦就看向谁,最后见不说话了,就眨着大眼睛看向赵阳,自然是想知道明天滑冰的事能不能行。
赵阳笑着眨了眨眼睛,晨曦一看,巨大的喜悦顿时就出现在脸上,看样子就想欢呼,赵阳忙又作了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晨梅,晨曦就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但还是抱着他的胳膊坐在那里,像只欢快的小松鼠一样,动来动去。
第二天吃过早饭,赵阳就拿着工具去了果园,忙活了近两个小时,挨着池塘边扎上了一圈的栅栏,每根木头的结口处都是用棉绳扎的,自然是要杜绝隐患。
晨梅虽然从昨天就不同意,刚才还说他是“闲的”,但看到晨曦戴上头盔、绑上护肘、护膝,穿着冰鞋站在冰面上,开始站着不敢动,到慢慢一步步的走,再在赵阳的鼓励下慢慢滑着,虽然一直玩到中午都没有滑多顺溜,但清脆的笑声一直都没停过,而多多也在她怀里张着小胳膊跟着啊啊笑着,咿呀咿呀地对他“述说”,她也心生欢喜,看着总是早一步挡在晨曦要扶东西或者摔倒的地方,又有着淡淡而萦绕不去的感动。
她虽然一直催着,但直到孙振香来叫她们,才一起往回走的。
孙振香来时特意把他们的大袄带来了,见他们先是埋怨这里风大,在这时间太长了,又哄着晨曦上来、训赵阳还是小孩,就知道玩,云云——披上厚实的大袄,看着“熟悉”的场面,这样的氛围也让人的心变得软软的。
回到家里,没先开饭,而是坐了一会儿,等晨曦汗败下去,换上干爽的衣服才让上的桌。
而坐在饭桌上,晨曦身上的高兴劲还没下去,吃的饭也格外香甜,此时晨梅倒也觉得,赵阳花一上午扎栏杆什么的是值得的!
下午曹佳来了。有了她和元月,家里更是热闹,不知不觉间曰头就偏西了,然后吃晚饭,聊天看电视,就又到了睡觉的时间了。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而新的一天也在朝阳从山头上爬上来开始了。
吃过早饭,赵阳拿起车钥匙准备去县里——到昨天晚上为止,邱友山已服用两剂上次开的药方,鲁超专门打电话过来问,是按原方服用,还是要增减药物。这个,必须是当面诊断后才能确定的。
或许习惯了,又或者小孩子有着大人所不能理解的对周围环境、情绪的独特感知,现在见赵阳拿车钥匙开车出去,多多就不怎么闹,被晨梅哄着,有时还会不断地叫着“爸爸”,这个他唯一学会的词语。
……
这次见到赵阳,邱友山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有着莫名激动地道:“赵阳,你来了!”
仅从他的情绪反应上就不难判断,他的病情应该有着比较明显的好转,事实也是如此:最主要的病症,他肿胀的下体现在已经变得明显松软。
这两天鲁超是亲眼见证邱友山病情的恢复的,但此时还是感慨不已,不免想着,如果一开始就找到病根,治起来或许不如西医的手术快捷,但想来也不过是一两付药的事!
虽然相比还是有些慢,但作为病根的湿热内盛的病症却是给解决了,如此看来的话,中医自然是有其优势的,毕竟,治标不治本的话,病情难免出现反复,或者引起其他的病症。
赵阳检查了一遍,发现邱友山的舌苔脉相和上次一样,另外,他的尿路稍感不舒。
此时,鲁超和郑旭辉看着赵阳,都在想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决定,是用原方,还是加药、减药,又或者是换方子呢?
所谓效不易方,在方子起效的情况下,一般是不会改方子的,如果是他们,大概会继服原方,但赵阳怎么做,他们可就拿捏不准了!
不过,毕竟这个方子效果很明显,所以,赵阳改换方子的机率应该不是太大,现在就看他怎样加减药材了——当然,他们也是不太确定的。
正在他们想的功夫,赵阳已经有了决断,道:“方子我就不写了,在原方基础上加山甲珠及元胡两味药,用量各九克。”
对赵阳这次使用的方子,鲁超和郑旭辉感到既在意料之中,又多少出乎预料:山甲珠与元胡这两味药,前者消肿通络,后者活血散瘀,这样就是进一步加强原方活络散瘀的功效,在上一次的方子已经加强这部分药力的情况下,这次又一次加强,就难免会有用药过重的嫌疑!
当然,这只是常理上的推断,作为经验都比较丰富的中医,两人却是很快发现,这两味药,前者咸凉微寒,后者味辛微温,两相中和,放在整个方子里看就仍然是配伍得当、正对病症、效用明显的方子!
此时再加两味药,或许应该叫“乘胜追击”吧!
于是,鲁超忙问道:“服用几剂?”
赵阳稍微一想,道:“四到六剂吧!”
鲁超和郑旭辉相视一眼,此次赵阳进一步加强方子活血散阏的功效,是不是也意味着再服用四到六剂药,邱友山的阴/挺的病症就会完全好了呢?
从目前的恢复情况来看,这是很有可能的!
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服药五剂后,邱友山持续勃起的下体至此完全松软正常!(未完待续。)


第六三六 最终结论
赵阳被恭敬热情地请到县医院,邱友山与他的母亲都是满脸喜色与期待地看着他,耐心地等待复查的最终结论。
其实,仅从症状上来看,邱友山自然能感觉到自己异常勃/起的下体恢复正常,原来吓人的瘀暗之色也已消失,对他来说,现在已经可以说治疗成功了!
在赵阳来之前,鲁超也告诉过他,说这次他来主要是确定恢复情况,制定下一步的恢复计划——近二十天的异常勃/起,他的生理功能肯定是受损的,自然需要调理恢复,另外,治病过程中也难免对某些脏器消夏过甚,同样需要养护。
赵阳这次复诊也没用多长时间,然后就起身道:“恢复的不错,巩固一下疗效,这次继服上次所开方子四剂。”
邱友山母子俩一听,脸上喜悦之色更浓了。
虽然不是宣布痊愈,但巩固疗效的话也表明已经接近痊愈了,而且,赵阳的话本来就让他们信服,这样的说法也更让邱友山母子俩安心,自然痛快地答应下来。
到底对于儿子的身体健康急切一些,邱母又问道:“赵阳,吃完这四剂药,友山的病是不是就痊愈了?我的意思是还需要什么治疗吗?”
赵阳想了想,道:“一般就没有问题了,后面的话,需要调补一段时间,主要是滋阴养肾,再佐以通络活血——怎么调养,这个要请教鲁大夫就了,他是冯老的亲传弟子,在这方面比我的经验要丰富。”
听赵阳话里的意思,以后怎样为邱友山调补身体他就不管了,虽然知道调补身体难度要小,实在也不好再麻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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