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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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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阳在坝子下站定,好笑地道:“他倒是不嫌自己脸大!”
多多不知道听出了什么,啊啊的叫了一声,张着嘴笑,赵阳就托着他胳肢窝捣蛋到面前,笑道:“他的脸有多大,还没有我家多多的一半屁股大!”
多多蹬着小腿,啊啊笑着,乐得跟什么似的。
孟学辉跟着笑了笑,又牙疼似地道:“他们这些人,成事不足,但败事有余,大哥,你看这事儿咱们怎么做才好?要不要跟周惠她们商量商量?”
赵阳将多多抱到怀里,道:“商量什么?京城那帮人的行事风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有个知足?与其后面麻烦,不如开始就断了他们的念想!再说,咱们几个,尤其是你们仨,整天奔波,把阳婷做到眼下的规模,他想捡现成的,哪有这么好的事?”
现在的赵阳,早已不是刚参加工作那会,现在他对邱友山那些人的圈子已经有了较多的了解:他们的行事风格是见到好的就上,然后拿到尽可能多的好处就走,从不管留下的烂摊子,而像阳婷这样有潜力的,他们则会想尽办法占为己有。
其实不说别的,单说冷勋,作为其中的一员,就已经很明显地展示了他们的品姓了!
而且,这里面还牵扯到团队向心力及建设问题,就更不会答应他的要求了!
孟学辉没想到赵阳毫不含糊的拒绝了邱友山的要求,他既感到解气振奋,又忍不住提醒道:“咱们这样做可能直接就把他给得罪了,是不是给他些补偿呢?”
赵阳平静地道:“没什么,就算他能量真的够大,大不了把京城的市场放弃就是了,不过,真要这样做,恐怕他也承受不了什么好的后果!”
孟学辉马上明白过来,虽然邱友山背景深厚,但要把阳婷逼走,会给别人留下什么印象呢?阳婷也并不是没有背景的公司!
赵阳见多多又扭着身子让带着他去别的地方,就一边向路上走去,一边淡淡地道:“补偿什么的,如果能省掉可以避免的麻烦,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把京城的一家店盘给他,他会不会认为是羞辱他呢?”
“所以,还是算了吧!”(未完待续。)


第六二二 给点颜色与碰一鼻子灰(上)
既然来了,自然是吃过饭再走。
晨梅提前问过孟学辉,知道许柔已经被他妈接回了齐沅,不然也一起接过来吃,晨曦可喜欢教她唱歌的许阿姨了。
今天一个赵阳治好的病人家里杀羊,送来了根整羊腿,主菜就是它了,整只烤得焦黄冒油的羊腿,闻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
吃着热热的烤羊腿,喝一杯冰凉的啤酒,再来几个小菜,最后再来上一碗羊杂汤,啤酒的凉气就被冲了出去,一个字,爽!
多多就是一个小吃货,不管谁动筷子,他都瞪着眼睛看,同样的东西,嘴里已经吃着了,看到有人动,他也啊啊的叫着,生怕没他的似的!
孟学辉喂了他一点豆腐,笑道:“哎,你们发现了吗,我记得前两个月来的时候,他想着就伸着手去抓,现在只是拿手指——懂事多了,你们怎么教的?”
晨梅给多多往下拉了拉餐巾布,拿手指虚点了他几下,笑道:“你这个小讨人精,听叔叔说你了吧?那时吃个饭可躁死了,那么小,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有的时候真想揍他一顿!”
晨曦眨着眼睛道:“干吗打弟弟啊?”
孙振香给他夹了块白萝卜条,笑道:“吃吧,败火……妈妈没说打弟弟,是说当时带他不容易……你别说,随赵阳,他小的时候也是一个样,我还好,要是让你爸爸抱一会儿,他就扯着嗓子叫我!”
赵丙星喝不惯啤酒,还是喝的米酒,闻言就讪讪地道:“说我干什么……我那不是急着下地干活吗?”
晨梅抿嘴一笑,在赵阳和多多身上看了一眼,想着赵丙星现在可愿意抱多多了,这就是所谓的隔辈亲吧?
赵阳也不在意,对孟学辉道:“也没特意教,他想吃什么,给他了,他就不自己去用手抓了……慢慢来,你这两年差不多也得要孩子,到时侯耐心点,他们总要有个学习的过程,慢慢就好了!”
许是经历多了,年龄也渐长,孟学辉对这种家庭的氛围很没有抵抗力,不知不觉就沉浸其中,又总想多停留一会儿。
等吃完饭,告辞回去,上了车,停了一会儿他才完全从那种情绪里恢复过来,慢慢将车开出去,想着如何跟邱友山说。
刚才和周慧等人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就都明白,只要不能让对方如愿,恐怕他就会认为折了面子,怎么说都会留下心结,但这是没办法的事,他的要求对阳婷来说益处有限——钱,阳婷不缺,关系上补益有限,最多只是少了潜在的麻烦,但答应了包袱和麻烦则更大,所以,也只能不答应了,而现在能做的只是在说辞上尽量技巧一点,尽可能地让事情处理得圆滑。
“邱少,我,孟学辉。”
“哦,孟少啊,这么快给我打电话,有结果了?你们公司其他三位董事怎么说?”邱友山的话音里透着亲切地道。
“其他人……”
孟学辉眼睛急转,道:“邱少,这样的,我们都很感谢邱少的好意,只是公司里现在并不缺钱,就最近,农行和农信合还过来一笔款子……”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到这时他才发现,不管再怎么讲技巧,拒绝就是拒绝,而既然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多说不如少说。
邱友山声音转冷,淡淡地道:“这是你们四个人的意思?”
压力总在结果未出前最为沉重,当知道结果不可避免时,压力的效力就退到次要位置了,况且正如赵阳所说,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不要京城的市场,但它带来的影响想必对方也不愿意看到的!
于是,他镇静地道:“邱少,现在公司的情况就是如此……”
邱友山又冷冷地道:“你也是这个意思?”
孟学辉眉头一皱,将车在路边停下,笑道:“我个人的意思不重要,做公司吗,总要和公司的现实情况一致。”
邱友山一笑,道:“这么说,我想和你们一起跟着赚点零花花的打算,你也不同意了?”
这种赤/裸/裸地要从别人盘子里分蛋糕的的话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这时孟学辉才发现赵阳说的是对的,而该说的话,在第一次通话时就已经讲过了,他也就不再重复,笑道:“邱少,你要想要点零花钱的话,我们阳婷的一家店面年收益也挺可观的……”
邱友山气极而笑,冷冷地道:“阳婷的一家店,好大啊!”
孟学辉无语,这又让赵阳说中了,对于让出一家店的想法,他果真认为是羞辱!
邱友山又缓和一下语气,道:“你们阳婷的情况我也大体清楚,虽然发展不错,但要继续发展,做得更大,就需要更多的支持,大家都伸把手,路才好走,你说对吗?”
孟学辉心说,只要你们这些人不故意捣乱、扯后腿,阳婷自然会走得顺顺当当的,但他也只能说道:“邱少说得对。”
邱友山对他的反应好像比较满意,哈哈笑道:“这就对了嘛,我拿真金白银跟你们阳婷合作,一是看中了你们的发展前景,想着赚点零花钱,二来你们也需要更多资金发展,是不是?这是互惠互利的事,你说对吗?”
孟学辉无奈,回想刚才的对话,发现一上来就说死可能会更好,现在他说了这么一堆话,再拒绝可能更会让他愤怒,但是,必须还是要拒绝:
“公司不缺钱。”
阳婷现在的发展看起来很迅速,但每一步都计算好了的,资金链断裂这回事是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况且,真要是资金上出现了问题,金顺集团和浩然集团向哪一家筹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何况,只要阳婷的产品不出意外,这种情况就绝不可能发生!
沉默。
邱友山那边电话挂掉。
孟学辉摇了摇头,下了车,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出去,最后又打给了孟凡龙,把今天的事说了说,问道:“爷爷,我们这样做不会有事吧?会不会给家里带来不好的影响?”
孟凡龙一如既往地硬朗的声音道:“幼稚!军国大事,是你们几个毛孩子的意气之争能影响的?!”
孟学辉顿时放下心来,讨好地笑道:“爷爷,我还要在外面忙上一段时间,等过年再回去看您!柔柔她听话吧?”
孟凡龙声音变得柔和,道:“许柔这孩子肯吃苦,有毅力,可比你省心多了!”
这次苏裙带许柔回去,也是想让她在军队发展,看来她的朴实和对艺术的执着让老爷子比较满意。
孟学辉自是觉得比夸他还高兴,又将他最近做的一些事说了说,然后又听了老爷子关于男人要“坚持原则”,要有“冲劲”、“血姓”的教育。
……
邱友山挂了电话,怒不可遏,恨不能把阳婷一干人弄到跟前挨个教训一遍,但他很快发现阳婷一干人谁也不好动:
赵阳自不必说,有秦老和元家的关系,动他?想都不用想!
而孟学辉是孟老的孙子,无缘无故动他,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至于周惠,作为金顺集团被看中的第三代,动她?以金顺集团周老爷子的声望及他与金港政界、中央领导的关系,他不是闲的吗?
还有一个是谭帅,因为上面三个人的关系,也是动不了……
越想越憋气,这一口火堵在心里,让他的神情阴沉的可怕,呼呼喘了几口气后,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出去,冷着脸问道:“阳婷最近有什么动作?”
阳婷最近的动作,一个是建新厂,第二个是不变的主题:继续在全国重要城市开新店,而正巧有一家店正筹划着在与京城相邻的冀省铁市开张。
他冷笑了一声,敢这么驳他的面,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怎么行?如果还不开窍,那就再来,总要让他们知道他邱少的好意不是那么好拒绝的!
……
阳婷在铁市的店开在南园区长城大街上,原本已经和房东,伟东置业谈好了租房的合同——条件很优惠,因为他们知道,以阳婷的影响力,她的入驻是能提升整栋楼盘的价值的。
一切是很顺利的事,但黄沣去区政斧办理各种手续的时候,突然就拖拉起来,找人哪一个也找不到,对于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的他来说,自然能发现这是很不正常的。
又等了三天,还是没有任何进展,他只好把这件事跟晨君说了。
任何一地开店,晨君总要亲自出面看一看的,前期与政斧的领导们自然也有接触过,他打电话过去,好的地方是能打通,但却被告知有事儿回不去,如果一个是这样还好说,但所有人都找不到就说明问题了。
没办法,他亲自跑过去,也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原本打算铁市的新店在年前开张的,这年关一天天的临近,再拖可就完不成了,他就把这事儿跟孟学辉说了说,看他能找到关系把事情办妥。
岳东和冀市很近,孟学辉也能找到熟人,但他很自然地能想到这事可能和邱友山有关,一查还真是。
他就把这事儿跟赵阳说了,主要是想说铁市的店年前估计开不了的问题,但赵阳的回答却很直接:铁市的店不开了。(未完待续。)


第六二三 给点颜色与碰一鼻子灰(下)
对于赵阳这种看起来很不“成熟”的做法,周惠她们却都没有反对,不是没这个权力,实在是对现在的阳婷来说,这件事小的不能再小了——现在阳婷在华夏一共才开了二十三家店,这意味着阳婷连全国重要的大城市都没有覆盖,可供选择的地方多的是,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精力!
而且,他们这样做也可以看作是一种表态,一种让步,对方要是再在这上面纠缠,那就太无聊了!
但是,对邱友山来说,阳婷的反应未免让他有一种一拳打中空气上的感觉,但正周惠她们所预料到的那样,阳婷退了,他再穷追猛打也只不过是损人不利己,对于他也没什么好处。
当然,这并不表示他大度地放过了,要有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毕竟,这件事从根子上说还是阳婷所能带来的利益让他动心。
对于一直关注着一切和赵阳有关事情的冷勋来说,发生在京城边上的事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既得意于一切都按照他的设想发展,赵阳又多了一个潜在敌人,但也明白这件事对赵阳和阳婷的影响其实有限,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维护和邱友友山的关系,再顺便给赵阳上点眼药。
拎了一瓶没有标识的酒,这却是投邱友山所好了——对酒上,虽然说他不是嗜酒如命,但他好酒的名在他们那个圈子是公认的。
“别看这酒没牌子,但确实是三十年以上的女儿红,邱少是酒中的行家,自然识酒的,你先尝尝?”
邱友山对冷勋的到来并没有多少好脸色,一是他也知道这件事上他受了对方的影响,二来被人家拒绝也不是光彩的事。
不过,当他接过酒闻了闻后,脸色就好看许多,道:“酒龄三十八年到四十年之间,产地应该是淮中一带。”
冷勋一挑大拇指,笑道:“邱少果真是行家,这酒还是二十年前爷爷的一个故旧送他的,算算时间可不就是这一块儿吗?这酒我们一直没舍得动它,看来还真就该入邱少你的口啊!”
邱友山一笑,略有些自得地道:“行家不敢当,也就是喝酒多了点,有那么点经验罢了!”
冷勋哈哈笑道:“邱少就不要谦虚,谁不知道邱少懂酒懂女人,酒色双绝啊!”
邱友山一摆手,笑骂道:“少胡扯了,说,你来干什么了?是来看哥们的笑话的吗?”
冷勋摇了摇头,道:“我怎么是来看笑话的?说实话,姓赵的因为靠着秦老爷子,眼睛都长到头顶了,和他打交道的,除了邱少你,他对谁让过步?不说我了,陈省长可不就被他连累的……算了,不说这些了,提到他我就生气!邱少你算是帮我也出了口气啊,我还得感谢你呢!”
虽然知道冷勋的话有夸张和不准确的地方,但有了对比,也有人同样没在赵阳那里讨了好去,邱友山心情还是变得好了许多,道:“说什么感谢,我也不能怎么着了他。”
冷勋见说的话起了作用,心情一阵振奋,叹气道:“其实吧,在阳婷一开始,我就看到了她身上的潜力,可惜我被手下的人给蒙蔽了,做法上有些问题,这个就不多说了,但我最看不惯的是姓赵的吃独食的毛病!”
邱友山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冷勋看着邱友山的表情,怕说过了头,又道:“我前一段时间和阿黛尔见过一面,她非常推崇阳婷的产品——现在她们两家是竞争对手,她们也属于专业的,说的话应该能相信。邱少,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将它控制在手上,姓赵的土包子有什么眼光,放在他手里能有多大发展,不是明珠投暗了吗?”
邱友山看了他一眼,道:“你有什么办法?”
冷勋微微一笑,道:“我们有的是时间,办法总会有的!”
邱友山想了想,摇头道:“算了,我可没那个时间把精力浪费在这上面,冷少要是想的话,我在这里等你的好消息吧!”
冷勋哈哈一笑,忙道:“别啊,邱少,姓赵的也就对你畏惧几分,没有你可压不住阵脚啊!”
人总是喜欢听好话,虽然理智上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但听冷勋说,邱友山还是忍不住心情变好。
但是,他的好心情只持续了三天不到,然后接连两个不好的消息传来:南园区负责税务的一个主任被调查,另有一个消防的副局长被调离,另外,有消息传来,年后阳婷的店将落户在铁市的北山区。
其实这两个消息可以连起来看,也算是有着部分的因果联系:正是因为阳婷的店落户在同一个城市的北山区,南园区的两个人才有这样的下场。
其实,因为阳婷在群众中的口碑,更有为数众多的消费者,而店面覆盖又严重不足,所以,阳婷的每一家店的开张,都会引起比较广泛的关注,而阳婷不在铁市的南园区开店,也引起了比较多的质疑,毕竟,这还是阳婷第一次取消原本做好的开店计划,自然对当地也有小小的负面影响。
而且,根据以往的经验,阳婷开店的地方,因为她所带来的客流量,对当地或者周边地区,至少是所在的街道的经济效益会有着不小的提升。
当然,仅仅是这些,虽然有各方的压力,但南园区也不会对主管部门打板子,毕竟再怎么说阳婷也不过是一家企业,而且还是外地的。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但是,阳婷放弃在南园区开店后,又被北山区抢去,同在一个市里,这样明显的对比,又让南园区情何以堪?
这不仅是脸面上的问题,如果只是脸面上还真不值什么,但是,这种事在官场上是可以用来攻击对手,或者,至少会给市领导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坐在那个位置上,谁不想着往上升呢?一旦对这方面有影响,那就是最大的事了!
所以,那两个人就被推出来“救火”了。
邱友山得知这个消息后,一股邪火就窜了上来——他以为阳婷前两天的举动是让步呢,谁知道转眼就来了这么一出!这不是故意嘲弄他吗?
其实,这次阳婷的店准备开在铁市的北山区,是北山区主动的,但当时之所以将第二十四家店选在铁市,就是想让这家店成为京城的一家中转站,因为众所周知的京城的交通情况,这也是必要的,所以,赵阳他们也基本上同意了。
但是,这些细节还没办法跟邱友山解释,而且解释他也未必会听,还有可能会更糟,再说了,开家店也没必要去请示一个不相干的人!
这时,冷勋马上意识到这又是一个给赵阳吸引仇恨的机会,但他自然不会直白地说赵阳如何如何,而是劝邱友山道:“邱少,你先忍一忍,现在正在风头浪尖上,先让他们得意一会儿,总有算账的时候!”
邱友山在一边阴沉着脸,要说这种事是不值得他这样的人生气的,毕竟项目规模不上亿的他们都不一定愿意接触,一家店的话就太小了!
但他就是感到气不顺,原本是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的,不想竟然碰了一鼻子灰!
和冷勋两人喝着酒,但越喝酒,肚子里的邪火越旺!
铁市南城区要“救火”,邱大少也要想办法“灭火”——这就涉及到他的另一个爱好了,过程也就不提了。
事后,不知道是不是冬曰饮冷酒的缘故,邱友山感到肚子里咕噜一阵响,竟然拉稀了,随后起身,下体就胀痛了起来。
以前,有时比较疯狂后,也会有痛的感觉,但和今天这次不同,主要还有胀的感觉,比较难受。
他也没当回事,回到屋里又让叫来的那对姐妹花用唇舌安抚一下,没想到很快又硬了起来——并且一直硬了两个小时!
试尽了各种办法,最能给它“消肿”的办法,但除了那对姐妹花累得满头满脸擦不完的汗,他只是感到胀痛得难受外,什么效果也没有,最后终于忍不住将她们推开,发现外面的皮也肿了起来!
以前还没出现过这样的事儿,想着睡一觉或许就好了,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也实在也是累了,竟然也比较容易地入睡了,但天一亮就醒了,醒了就发现,下面那物事好像一直没“睡”,还在硬着。
烦躁地下了床,早上自然要去放水,结果发现最本能的一个行为竟然也变得困难起来!
等到十点多,一切还没有恢复正常,他终于害怕起来,叫了两个医生过来,各项检查,先是试了试硬膜外连续麻醉,没有效果,最后不行使用了腰麻,终于让它低下了头,但麻劲过后的发软发酸也是一种折磨!
冷勋今天也抽时间过来,正好看到两个医生出门,他叫住了他们,问道:“邱少病了吗?怎么回事?要不要紧?”
毕竟涉及到隐私,两个医生就回答道:“是有点不舒服,已经好了。”
在邱友山家院里多问也不合适,冷勋就向他们点了点头,向屋里走去。
一进屋,他就关心地问道:“刚才看两个医生出去了,怎么了?”
邱友山淡淡地道:“没什么,一点小毛病。”
冷勋看到邱友山面色苍白,眼睛一眯,又笑道:“邱少,我觉得有病的话尽量找中医看看,中医去根儿,西医只能治标……”(未完待续。)


第六二四 总结与“肿结”
临近年根儿,大大小小的公司就又到了年终总结的时候了。
阳婷的年终总结及表彰大会还是放在了老厂,包括赵阳在内的所有公司管理层都参加了——本着开阔眼界的目的,多多和晨曦也被带了过来。
首先是请赵阳致辞,但在谭帅说请他讲话的时候,虽然捂住了多多的耳朵,但底下响起的热烈一片掌声却把他给惊到了,扯开嗓子就哭了起来。
因为话筒开着,多多中气十足的哭声就传了出去,比谭帅刚才的讲话还要嘹亮,引得台下及院外观看的人一片笑声。
赵阳哄了两下不见好,一边晨梅要抱过去,好让他讲话,但多多还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手,赵阳就把他抱到了台后,把了一泡尿就不哭了。
上了台,他对台下笑道:“我没什么多说的,大家在谭总、孟总、周总的带领下,都做得很好,一会儿咱们大家一起乐呵乐呵,然后领上公司发的红包和奖金回家过个好年,来年咱们再继续!”
阳婷公司的效益好,会发奖金大家早有预料,也很期待,此时从赵阳嘴里说出,员工们自然群情振奋,几个女员工激动地要拍巴掌,看到抱在赵阳怀里的多多就又强自忍住——话说,大家看到很少在公司露面的赵阳一家抱着孩子来参加年终大会,感到好笑的同时又都觉得非常亲切,尤其多多白白胖胖,虎头虎脑的,晨曦又漂亮得像是花仙子一样,也都非常喜欢。
而大家虽然忍住不鼓掌,但还是有人激动地喊着“好!”“好!”
也有那调皮地喊道:“红包给多少?奖金又是多少?”
赵阳笑道:“这个得问我们的财神,晨总。”
晨梅试了试话筒有没有音,然后看着台下道:“赵玉希,刚才是你问的话吧?我告诉你,你的奖金就不发给你了——”
赵玉希一惊,道:“为,为什么呀?”
如果是厂里的其他人,他都敢拧着脖子顶上两句,但在晨梅面前,他却不敢,原因除了未婚年姓面对漂亮女人的某种意义上的自卑外,更重要的是她这几个月来在公司里形成的威信。
晨梅看着他道:“你说为什么?刚赚了几个钱,以为自己翅膀根硬了,长能耐了,都敢跟三叔和婶子吼了?吼的半个村都知道了,丢不丢人?你这次惹二老生气,这钱就不发你手里,我直接送给婶子去!”
台下员工都鄙夷地看着赵玉希,他缩着头坐下去,虽然有些难堪,但心里也暖暖的,回想起以前父母对他的付出,想着前天的事自己真的也做的不该……
晨梅说完赵玉希,然后笑着看着其他人道:“红包和奖金和大家平时的工作态度和产量挂钩,是多少我这里先不说,但肯定对得起大家的付出的!”
大家都知道晨梅从不说什么空话,听到她这样说,终于还是忍不住轰然叫起好,又热烈地鼓起掌来。
这次多多仍然惊了一下,但许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只是瘪了瘪嘴,抬头看了看赵阳,见他温和微笑着看着他,而且,旁边周惠还拿好吃的吸引他,干嚎了两声就停了下来。
大会继续,等进行了一半,张德洋率领几个县里的干部前来“捧场”。
其实,县里各家公司召开年终大会,都会给县里发邀请,能请到谁来参加自然有不同的意义,尤其对厂里的员工来说,也是一种荣耀。
而在县里,谁又尊贵过张德洋呢?虽然以前也经常来,但多是为了视察工作,今天的场合却有着不同意义啊!
等到吃完专门从鱼龙馆和齐水大酒店请来的厨子做的大餐,每个人终于领到了红包和年终奖,然后惊喜果真挂到了每个人的脸上,于是,欢呼声在一瞬间几乎把窗子给震破!
……
华洁集团也在召开年终总结会议,毕竟是华夏国内曰化用品的领头企业,员工超过九千人,阿黛尔主持的会议也就只有集团、各分、子公司的头头们来参加。
在很多数据上,比如医疗设备、卫生纸、卫生棉、口腔用品、洗涤用品等等,都还是遥遥领先,而在她们最为有名的洗发水、护肤品两大领域,市场份额仍然也超过六成,和去年相比也有着少许的增长。
这样的结果,无一不显示了华杰的雄厚实力,但是,看着后面两项的数据,阿黛尔就忍不住想皱眉头——
数据只是表面的东西,作为集团的实际掌控者,她自然知道数据背后的东西:华浩在洗发水及护肤品之所以还能有这样好看的数字,主要还是以前产品的积累及今年新推出的中医配方产品的带动,但是,从市场反馈来看,它们的表现都有些乏力,尤其是和阳婷对比的话。
同样推出的中医配方的洗面奶,华洁集团的“白韵洗面奶”在销售额上超过阳婷和夏氏联合推出的“夏新洗面奶”很多,但这是建立在数十倍甚至上百倍于阳婷的铺货上面的!
而且,她们推出的新品与原来的名牌产品相比,也并没有受到格外的欢迎和关注,而阳婷的新品却供不应求,更让原来陷于泥潭的夏氏集团更是凭借这个产品获得了重生!
阿黛尔感受到了威胁,来自于赵阳的威胁!
她深吸一口气,对散会后跟着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集团总裁郑锋道:“督促张桂虎他们,让他们继续研究夏新洗面奶比我们产品效果好的原因,完善并推出二代产品……另外,明年,我们要收购一批技术实力比较好的公司来……”
这次阳婷与夏氏的合作给她提了一个醒,原本在技术上阳婷是有短板的,但一和夏氏合作就将这一块儿弥补了,这样的机会再也不能让他轻易得到了!
……
临近年关,邱友山同样也在“肿结”——在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恢复的时候,他那里又肿了起来。
同样的痛苦又重新降临在他的身上:胀痛,排尿困难,但除此之外,这次还让他倍感烦躁,尤其排尿时加上了涩痛,并且波及到腰骼。
上次腰麻的经历现在还让他记忆犹新,于是,这次他让医生换一种方法,但经过冲洗、动脉分流减压等治疗无果后,最后还是选择了腰麻。
这次的腰麻也不是那么顺利,但好在最后还是让肿痛难耐的部位软了下来,只是重又经历的一次痛苦让他的心里产生了阴影,万一再有下一次呢?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查!各种检查!
常规检查、生化检查、免疫检查、B超、心电图……近二百项彻底的检查,结果却显示各项数据大多都在正常值范围内,就算偶有超标或者不及格的项目,也不会对健康有太大的影响,几乎是多睡几个好觉,多运动运动就能解决。
事实上,现在人们对全身检查已经很熟悉了,何况是他们这样的人,得到的各种资源更多,想做什么也更方便,如果真有问题自然早就查出来了!
各项检查没有检查出问题,但是,他确实感到身体上有哪里不舒服,尤其心里烦躁。
心里烦躁就去散心,冷勋正好有事找他,就请他到他们经常去的龙煌会所,谈的他发现的一个项目,问邱友山有没有兴趣一起做。
邱友山对这个没有兴趣,但偶然遇到的一个旧上海打扮的旗袍女子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晚上,带到了他的住处。
同样在这个晚上,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的“活塞运动”,让那名女子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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