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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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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五二二 曹佳的逆袭(下)
“你小心点……看你心虚的样子,是不是让我说中了?”
曹佳在一边抓住赵阳的胳膊问道。
赵阳重新发动汽车,没好气地道:“你说中鬼了!坐好……我不会去的。”
曹佳坐了回去,哼了一声,嘟囔道:“哪可不一定!”然后又看了赵阳一眼,挑眉笑道:“你真的不去吗?刚才伴舞的那些人中说不定就有‘外围’成员,你只要照顾她一次生意,她就会把她们圈子里的姐妹们介绍给你——她们一个个的可都是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样有模样的美女哦!而且她们还很有职业道德,生意就是生意,从来不像有些女人,上一次床就想着当小三,然后就想转正,这样你就不用害怕破坏现在的家庭,有什么后顾之忧……这样的好事,你就不动心?”
赵阳皱眉道:“这些你都从哪听来的?”
曹佳拿起一颗圣女果擦了擦,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不在意地道:“你别问我从哪里知道的,你就说你动不动心吧!”
赵阳让过一辆公交车,淡淡地道:“有什么值得动心的……我说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你平时都在干什么?现在的成绩是不是作弊得来的?”
曹佳像只小公鸡一样扬起脖子道:“你别转移话题!我的成绩好,那自然是我聪明、勤奋、好学、好问、美丽、大方、天天天不亮就起、晚上做题到十二点得来的……现在你还是下面回答我的问题……”
说到这里她压低声音道:“你是我哥,你就告诉我怎么想的吗?你告诉了我,这是咱们俩的秘密,我肯定不会跟嫂子说的!”
这还用上诱供了!
赵阳决定不搭理她,不管曹佳怎么说,他都不开口说一句话,想着等她说累了,自己说没兴趣了自然会停下的。
见赵阳当起了闷葫芦,曹佳眼睛一转,叹气道:“可怜我那美丽贤惠、端庄大方的嫂子,她在家里辛辛苦苦地带着我大侄儿,可是我这干哥哥却和一帮女人出去鬼混!”
赵阳差点气笑了。
晨梅在家里带多多,有他、孙振香、程蓝莺照顾着,只有当母亲的幸福,哪有辛苦的?就是有的小孩最折磨人的晚上哭闹的事,他家多多因为在娘胎里就平平安安的,养得好,先天足,生下后又没有任何婴儿病,晨梅奶水足、质量好,后天也不缺,晚上也是安安静静的,却是有多省心就有多省心!哪有什么辛苦的?
得,这是又换上激将法了!
他也不想曹佳在那里继续胡说,就正色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去的,你可别在那里瞎琢磨了!”
曹佳一扬头,道:“切,你现在说得好听,到时候跟着出了海,天在地在,身边没有任何束缚,又围着一堆白花花的大腿,你能把持得住?”
赵阳赶紧叫停,道:“好了,别说了,我都说不去了!”
曹佳仍然扭着头道:“拉倒吧。你晚上出去,谁知道你会干什么?你和小孟都是一伙的,一起干了坏事,自然是谁都不会说的……”
赵阳摇了摇头,道:“小孟现在正在追许柔,还会干什么坏事?你这脑子啊!”
曹佳点了点头,道:“好吧,就算小孟这次改邪归正了,但你们也还是一伙的,他肯定还是会帮着遮掩的!”
赵阳忽然反应过来,道:“差点被你绕进去……我再跟你说一次,我不去,你就别往我身上泼脏水了!”
曹佳眨了眨眼,道:“可是,你人都出去了,谁去没去,做了什么,谁又能知道呢?我觉得嫂子也会这么想的!”
赵阳在红灯前停了车,往后背上一倚,道:“又扯你嫂子干吗?好吧,那依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
曹佳也往后背上一倚,清了清嗓子,道:“很简单,你晚上在我家里住,到时候有我作证,嫂子自然不会怀疑你了!”
赵阳那个无奈,道:“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要我去你家里住啊!”
曹佳马上从座位上直起腰,又化身成好战的“小公鸡”,瞪眼道:“怎么着?你不同意是吧?好,你等着,我这就跟嫂子打电话——你就等着跪方便面吧!你等着,我这就……”
赵阳看了他一眼,道:“我同意。谁说我不同意了?”
刚才在演唱会开场前,曹佳说起曹华祥最近两天发烧,一直没好,还有她老爹曹为丰,好像睡眠上出了问题,原本他也要抽空来看一看的。
另外,他一是不愿意回去应酬,二是大晚上的来回跑太麻烦,反正她家的房子是栋小别墅,有的是空房,住下却是最为省事。
曹佳正不断攀升的怒气顿时中断,后面的话也就无以为继,但很快就开心起来,拿起一颗圣女果就递到他的嘴边,笑道:“来,这是奖励你的!”
……知道赵阳要来,曹华祥就没有睡,但因为发着烧,就有些昏沉沉的,见到他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赵阳给他把了脉,问道:“前几天吃螃蟹了?”
曹佳坐在赵阳身边,闻言就一拍他的肩膀,笑道:“真准!”
韩凤皱眉道:“坐好……算了,你回去学习去吧!”
曹佳不说话了,但还是坐在那里不动。
曹华祥的老伴拍了拍曹佳的手,又对韩凤道:“孩子刚回来,让她休息一会儿再去学习吧。”
女儿大了,到底不好在人前训斥她,韩凤也就不再管她,又问赵阳道:“爸他发烧和吃螃蟹有关?”
赵阳点了点头,道:“螃蟹是大寒之物,吃多了,或者体弱之人吃了,容易寒封脾胃经络。”
体内寒气过盛,所谓阴极生阳,往往会表现出上火、发烧的症状,这种“火”就是所谓的“虚火”,因为并不是由于热燥之气引起的,而是因为体内过寒,人体本能地要将寒气驱除,所以就会用“发热”的方式来驱寒气。
只是症状有轻有重、体质有好有差,当人体的本能不足以驱除寒气的时候,就会较长时间地处于上火、发烧的状态中,治这种病单纯地退伤不仅很难起效,而且还容易使脾胃受损加重!
听赵阳解释完,曹华祥叹道:“老了啊,我就是吃了半只蟹子!”
孙珏嗔道:“不拦着你,你吃得还多!”
曹华祥咳嗽一声,道:“不是小佳这次考试成绩好,我心里高兴吗!”
其实他并不只是年纪大的缘故,他年轻时因为防洪时身体受寒湿之气过重,引起了相当严重的风湿病,虽然赵阳已经给他治好,但身体到底还是有受到影响。
韩凤自责道:“也怪我,应该多备点姜末的!”
孙珏摇头道:“不干那个姜末的事,他也不想想自己身体什么情况,这才过了几天没病没灾的曰子……”
曹华祥不想在赵阳面前说他,就转向赵阳,道:“这病好治吗?”
赵阳点了点头,道:“病倒是不算难治,不过以后要注意休养啊。”
曹华祥就笑道:“我就说赵阳来了,这病一定能治好!”
孙珏又刺了他一句:“这是赶巧人家赵阳来了,要是不来,你还不是得难受着?”
曹华祥就不再说话了。
赵阳一笑,他发现一个比较有趣的现象:有些年轻时很大男子主义的,到老了反而会变成“气管炎”。话说当年曹书记不管是在单位还是在家里,可都是一言九鼎的人啊!
笑完他就开始开方,药只用了一味:紫苏叶。正好他药箱里带了一点,他就捏出来两片,递给韩凤,让她放一碗水搁锅里蒸。
既然是脾胃受寒,艾灸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如果放在年轻人身上,只有紫苏水,或者干脆来一针“烧山火”就都会很快起效。
正好他药箱里也带了用五年陈艾制作的艾绒柱,正好给曹华祥用了,选的穴位则是足阳明胃经的“足三里”,这个穴位也是治疗脾胃疾病中最常用的一个。
一根艾草柱燃了四分之一,紫苏水也蒸好了,趁热让曹华祥喝下。很快他就感到肚子里一热,原本胀满的肚子也一通,接着就打出了几个凉气嗝,然后像是散去了乌云般,昏昏沉沉的大脑也随着打嗝就变得清明起来。
看到曹华祥神情气态这么快转好,一家人都开心起来,孙珏按赵阳的要求扶着曹华祥回去休息,韩凤则又一次看向了曹佳。
这次曹佳很听话,马上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但很快又拿了本书回来,靠在赵阳身上看着。
韩凤忍不住又说她,这次曹佳则道:“妈,你还是去给老曹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总不能让赵阳哥哥在这里一直等着吧!”
看时间确实不早了,韩凤就起身去打电话,走到曹佳身边的时候,她要去拉她,曹佳左躲右藏的,后来干脆放下书,像是小猫一样张牙舞爪地跟她闹了起来。
韩凤无奈,瞪了她一眼,只好先去给曹为丰打电话,不过看她和赵阳亲近,其实心里也很高兴——对于独生子女家庭,同辈间的亲情缺失,总也是一种遗憾。
曹佳做了个胜利的手势,又拿着书对赵阳道:“哥,你给我讲讲这个题的作法呗!”
赵阳道:“我都多少年没接触这些东西了,早忘了……来,坐好。”
说着她也扶了她几把,但一松手她就又靠了过来,只好作罢。
其实,因为身体达到了“体逍遥”的缘故,他的记忆力一直很好,而自从学会了“养魂曲”后,他的记忆力却是更进了一步——对以前发生的事也差不多都记了起来,其中自然也包括高中学习和考试,甚至还能记起某些解出的数学题!
不过,记起来和原先的那种熟练、系统的掌握是没法比的,有很多东西只能知道大体原理,细节方面则差得太远。
(未完待续)
第五二三 聪明
见赵阳推脱,曹佳不满地道:“你题都没看,就说忘了——这是阅读分析,你有点诚意好不好?”
赵阳一笑,想了想,道:“那些东西全靠个人的理解……这样吧,我有个让你变得聪明的办法,想不想试试?”
曹佳明显不信地道:“还有这种办法?”
赵阳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道:“你去那边坐好,我就让你变聪明。”
曹佳仍然不信地道:“真的吗?你是不是又转移话题?有点诚意好不好!”
对于别人的置疑,当然是用事实说话才有说服力。
赵阳竖起一根手指,道:“你听。”说着他气沉丹田,发出了一个短促的音节:“牟!”
他的声音并没有多大,但曹佳却感觉全身细胞都跟着共振了一下,似乎那些处于休眠的细胞被重新激活了似的!
“你怎么做到的?”
她一把抓住赵阳的胳膊,赵阳则向对面沙发指了指,这次她停了一下就跑到对面坐好了。
赵阳笑了笑,整个人进入一种如平湖般的状态,道:“认真听。”
曹佳眨了眨眼睛,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她就听到一段祥和而古朴的音节从赵阳嘴里飘了出来。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旋律,她明明听不懂其中任何的一个词,却像是知道里面所表达的意思似的,整个人处于会心而笑的状态,同时有安宁的感觉像是柔和的春风从心底升发起来。
这种感觉从心底慢慢遍布全身,让她感觉整个人像是被包裹在温暖的春风里,周身无处不轻松自在,似乎有一些画面从脑海里浮现,像是回忆,又像是梦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像是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就感到有股新生的力量在身体里绽放,她听到了心脏有力的跳动,呼吸平稳而悠长,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目光凝定而开阔,就像是王坐在自己的宝座上一样,自信而强大!
那股新生的力量继续上升,清新而甜美,引得口中津液中泉源般涌出,瞬间甘甜满口,她自然地作了个吞咽的动作,咕冬一声,像是水桶落进了井里,她猛然间清醒,不对,怎么突然没有声音了?
曹佳猛地睁开眼,同样的房间,同样的灯光,但所有的一切在她眼里却变得明亮了!
赵阳还坐在那里,但端着茶杯慢慢喝着茶,像是什么也没做似的!
“你……现在几点了?”
赵阳看看表,道:“差二十分就十一点,你有作业没做的话就赶紧的吧。”
曹佳摸了摸自己的脸,总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似的,但确实也有作业要做,她就答应一声拿着书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还是原来的那篇文章,但此时看来,她却感到头脑说不出的清晰,而文中包含的内容、问题与文章的联系,就像是面对面那样的简单!
笔走龙蛇,她刷刷地做完了语文的试题,接着换上英语,每一道题扫过,是出自课本,还是老师重点讲过的,也一一浮现在她有脑海里!
数学,将题目看过去,应该用的公式,以前做过的类似的题目,或者老师曾经在课堂上讲过的类型,都迅速地对应起来,而计算时一个个数字也从笔端像是水一样流了下来!
……刷刷刷!
曹佳埋头书写,那种灵感喷发的感觉,比夏天在龙窝村喝的甘凉的泉水还让人心情舒爽!
等所有的作业写完,她抬头一看闹钟,所用时间竟然还不到半个小时!
她忽然记起刚才赵阳说过要让她变聪明的话,顿时激动地出了门,娇声叫道;“赵阳哥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但出门一看,此时坐在客厅里的却换成了曹为丰,赵阳却是不在。
“赵阳哥哥呢?”
曹为丰舒服地动了动泡在水里的脚,呼出一口气,道:“睡觉去了……你老爸在你面前,你招呼都不打,也不问你老爸身体好了没,就知道你赵阳哥哥!”
曹佳见曹为丰原本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也没有了前几天焦虑,就知道他的病已经让赵阳治好了!
她跑到曹为丰身后,给他揉着肩,笑道:“看老爸这气色,还用问吗?当然是恢复了龙马精神了!对了,赵阳哥哥怎么给你治的?”
曹为丰又动了动脚,道:“他就是在我后背上拍打了两下。”
曹佳问道:“哪里?”
曹为丰用手指了指肩胛骨下面的地方,道:“就是那里。”
曹佳也用手拍了拍,道:“没什么不同嘛。”
曹为丰一笑,道:“你要是看出不同来,也成了大国手了!对了,你刚才找赵阳干吗?”
曹佳扭头看向楼梯口,道:“赵阳哥哥把我变聪明了,我想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曹为丰笑了笑,道:“我家小佳本来就聪明,还用得着别人做什么吗?是不是给你吃了什么补药?”
曹佳摇了摇头,又道:“算了,不跟你说了,老曹同志,你既然病好了,就赶紧回去休息吧,全黄海的人民还等着你管呢!我现在去问问赵阳哥哥……”
曹为丰拉住了他,道:“哎,这么晚了,你就不要去打扰赵阳休息,有事明天再问,好不好?”
曹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感到有些害羞,面上却是不显,一本正经地答道:“好,那老曹同志,我也回去休息了啊!”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感到自己不会那么容易入睡的,但实际上,她往床上一躺,没多会儿就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在六点一刻准时醒来。此时天刚亮,她记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怕只是做了个梦,赶紧拿出课本找了一篇文章,迅速默读了一遍,然后合上课本,又在心里默诵,竟然也记了个九成多!
看来这是真的了!一会儿一定要问问是怎么回事!
可是,她念头刚落,就听到一个人从楼上下来,推门走了出去,她马上意识到是赵阳,做出这个判断,并不仅仅是赵阳住在二楼,也是因为她分辨出了他的脚步声,好像她的听觉也变敏锐了!
这么早他要干什么去?
她披衣跑到窗口,掀开窗帘向外看去,只见赵阳向大门走去。
此时大门外停了一辆车,旁边站的应该是孟学辉,一见赵阳就迎了上去,隐隐听到赵阳说道:“她是不是那个病?”
孟学辉道:“是啊,没想到你都没当面看就知道她手上有什么病!”
赵阳道:“既然是这个病,你还来找我干什么?不是都已经告诉你怎么做了吗?”
孟学辉则叫苦道:“我不敢啊!大哥,还是你亲自来吧!”
赵阳又说什么没有什么难的之类的话,但还是上车跟着孟学辉走了。
曹佳见赵阳好像是去治病,心情就平静下来,从桌上拿起昨天做过的习题,一种成就中带着甜蜜的感觉就从心底升了上来。
……在去望海花园的路上,孟学辉说了昨天晚上的活动:昨天演唱会对许柔来说非常成功,去海上开PARTY孟学辉兴致就很高。然后他借机跟许柔接触,刚开始她对他还防备着,有些抵触,但他不经意提起她的白手套,又说起她好像一直戴手套,是不是手上有什么毛病,终于引起了她的注意力——对病人来说,尤其是有病却一直治不好的病人,对于治好病的渴望是非常强烈的!
许柔之所以一直戴着手套,是因为她手上有个毛病,是种皮肤病,开始时手心经常大量出汗,掌心瘙痒,有的时候严重了还会疼痛,然后就会出现手心脱皮的症状,到了这时,一遇到风就会爆裂而痛,灼热奇痒,所以她才一直戴着手套。
这虽然不是什么太大的病,但确实非常折磨人,尤其她这种吃娱乐饭的人,还要保护好自己的形象,算是双重的麻烦了。
这种病在西医里一般称为手癣,在中医里则称为“鹅掌风。”
“鹅掌风”这种病,多因阳明经血热甚至是血躁,然后又受风寒之邪刺激,两邪相搏,结于手掌,遂成斯症。所以,对于能直观地看到对方地气血运行情况的赵阳来说,看出许柔手上的病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这种病,西医的一些外敷的药往往含有激素,可能起效较快,但因为阳明经的血热不除、外侵风寒未散,想要治愈是很难的,所以,这种类型的病,往往治好了很快就会复发。
许柔自然也深受其苦,所以,听孟学辉一提,她忍不住就要问孟学辉是怎么知道的,因为这件事除了她自己、亲近的人和身边的助手,她还没有告诉过别人。当然,这里面应该还有她对这件事是不是已经有很多人知道的担心。
不管怎么说,孟学辉终于找到了机会,将赵阳告诉她的知识发挥出来,并且告诉这种病他有办法治——方法当然也是赵阳告诉他的。
不管怎么说,有办法治好一直折磨自己的病,许柔自是渴求的,就要请孟学辉给她治病。
可是,赵阳告诉孟学辉的治法虽然是最简单的一种,不过是外敷加针灸,针灸也是最平常的平补平泄法,但让他施在心爱的女人身上,他却担心起来——万一扎的不对,出了意外怎么办?
于是,他不再装了,直接将事情经过合盘讲了出来,又说还是请赵阳亲自来给她治,这样才保险。
他越是这样,许柔反而感动起来。他就借机与她进行了一次真诚而恳切的深谈,终于让她的心防有所降低,对他的印象也有所改观。
不过,事后赵阳却是听说,当晚孟学辉是跪着进行了忏悔,这一点,一直没能从他那里得到印证。
(未完待续)
第五二四 见色忘友
一路疾驰。
等到了望海花园坎字楼,赵阳对急着解安全带的孟学辉道:“不是什么急病,镇定点,用不着那么急……幸亏开的是你自己的车,不然我的本就要交回去了!”
孟学辉嘟囔道:“要是嫂子,你不也镇定不了?”
赵阳照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问道:“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中医在治“鹅掌风”方面有很多种办法,他教给孟学辉的是一种起效快而又不难艹作的一种:用平补平泄法针劳宫穴,外敷谷糠油。
针灸就不用说了,有针就行,但谷糠油却需要现做,当然,做法也不是太麻烦,原料也只是两种,谷糠,冰片。这里面冰片是种药材,在药店里就能买到,谷糠就是小米的皮壳,其实也不是什么稀罕物,但在城市里却是不多见,需要费点功夫去找。
孟学辉一边往房间走去一边道:“昨天晚上就准备好了,我让人去仓库买的……还有牛皮纸——没有其他东西了吧?”
“没了。”
赵阳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迎面看到房屋中间那一麻袋谷糠,心想这得做多少谷糠油啊!
见他们两人进屋,等在客厅里的许柔赶紧站了起来,有些拘束地看了赵阳一眼,孟学辉就介绍道:“我跟你说过的,这就是我大哥,赵阳……你累了吧?等一会儿大哥给你治好病,你再休息吧!”
你这是介绍我吗?介绍到一半就关心女人去了,典型的见色忘友啊!
在许柔轻声细语地说了声“赵先生,麻烦您了!”后,赵阳轻轻点了点头回应,伸手指向沙发,道:“咱们先坐下吧。”
孟学辉也道:“对,咱们坐下说话。”
赵阳往桌上看了一眼,牛皮纸直接是一提,如果单就制作“谷糠油”来说,也是用不完的!
孟学辉拿起两张递到他面前,笑着问道:“大哥,你看是这样吗?针眼够不够?”
牛皮纸都快扎成筛子了,那还能不够?
只是,牛皮纸都扎好了,为什么碗里没谷糠油呢?
孟学辉将牛皮纸递给赵阳后坐下,看到他的目光,他用手碰了碰那只刷得干干净净的白瓷碗,却也没有推到赵阳面前,然后讪笑道:“我怕制出来的谷糠油不合格,这个,还是当面让你指导着做比较放心吧!”
一麻袋谷糠、一提牛皮纸、一晚上的时间,一次不行,多做几次还不行?
再说,谷糠油的作法并不难,只需要把扎了孔的牛皮纸放在碗上,上面堆上谷糠,点着,谷糠油就会从牛皮纸的小孔渗到碗里。等到谷糠燃得差不多了,去灰,撤纸,碗里的就会有油状物,再在里面加少许冰片,就是给许柔治病用的药用“谷糠油”了。
制作方法难吗?恐怕是舍不得分神做吧?
好吧,就当他是真心为了许柔考虑,追求最好,再说,反正来都来了,也不差再制作一次谷糠油了。
赵阳将扎好孔的牛皮纸覆在碗上,捧了一捧谷糠放在上面,团了团卫生纸点着往上面一扔,然后对孟学辉道:“你吹着点,注意让谷糠点着,但不要冒火,也不要用太力,将谷糠吹跑了……我去洗下手。”
孟学辉知道赵阳是准备给许柔扎针,就笑道:“去吧,这里有我!”
谷糠很轻,带着油姓,点着不难,但放在一堆点燃,燃烧就会不充分,尤其刚点燃的那一会儿,特别容易冒烟,冒烟就容易呛人、熏眼睛——赵阳洗完手出来,就见到许柔给孟学辉递纸巾擦眼擦鼻子,他走过来坐下,看到谷糠堆三分之一已经变得通红,燃得太快并不利于得到足够的油,就说道:“好了,让它自己烧着吧。”
说完又对许柔道:“你也去洗把手吧。”
等许柔进了洗手间,孟学辉咳嗽还没停止,他犹豫地看着赵阳,道:“你是故意整我出气的吧?”
赵阳瞪眼道:“我在帮你,你别狗咬吕洞彬,不识好人心!你想想,追女人吗,不就是献献殷勤,表达爱慕,有机会来点小“苦肉计”,感动感动对方?要不刚才她能给你递纸巾?”
孟学辉捏着手里纸巾嘿嘿一笑,又收敛笑容,道:“你少来这一套!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蔫坏蔫坏的!”
赵阳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淡淡地道:“不知道那台笔记本还在不在乾字楼里。”
孟学辉闭嘴,想着抽空得把笔记本拿出来销毁,免得留下隐患——好在钥匙在他这里。
许柔很快洗完手回来,赵阳取出支银针消毒,又对她道:“你把手套摘下来。”
消完毒,他又对她笑道:“我要给你在手上扎针,你放在你那边我可扎不到。”
许柔理了理头发,一边把手伸过去一边轻声解释道:“一见风就痒得厉害……”
孟学辉想探头看,被赵阳严厉地盯了一眼,马上反应过来,女孩子都爱美,肯定不愿意让自己不好的一面被更多人看到,他就赶紧又坐了回去,并且还用揉眼睛的动作掩饰。
许柔看得轻轻一笑,又看向自己的手掌,与其他部位娇嫩的皮肤不同,掌心部位的皮肤不仅不娇嫩,反而干巴巴的,还起了一层皮,让她有种将那些皮揭掉的冲动!
而且,摘下手套一遇到了空气,那种难忍的奇痒又发作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强笑道:“赵……先生,我这病能治好吗?”
赵阳微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很奇怪的,听到赵阳说话,看到他的笑容,手上奇痒的感觉像是并不那么难忍了,然后她就看到赵阳拿着那根银针对着她的掌心轻轻一旋,感到手心里一凉,像是没有遇到任何障碍似的,银针就变短了一小截。
银针的凉意和微微的胀满感,也稍稍克制了手心的痒意,只是接着心脏像是被拨动了一下,让她感到咽喉有些发痒,她咳嗽了一下,看了赵阳一眼,赵阳眼睛看着燃烧着的米糠堆,又伸手示意道:“你不用一直伸着手,放回去就好。”
她将手收回来,用另一只手托着放在腿上,不用暴露在别人眼光下让她松了一口气,自在了不少,就安静地坐在那里等着。
但是,很快她就感到心脏用力地跳动起来,然后右腹部微微发热,手心里竟然开始有了汗意!
她低头看了一眼,按往常的习惯,出汗只是发病初期的症状,到了现在的阶段则是发干,怎么会流汗呢?
她的疑问还未弄明白,就感到肠胃像是和心脏的共振似的蠕动起来,这种感觉很是舒服,只是发出的声音有些让人难为情了!
孟学辉这时开口道:“大哥,你早饭吃什么?”
赵阳随意地道:“什么都行。”
孟学辉也不多问,接着转向许柔,笑道:“你呢?昨天晚上咱们光喝酒了,也没认真吃东西,现在也到吃饭的点了,你想吃点什么?徐记的皮蛋瘦肉粥很有名,申家的蟹黄包也不错,还有李家馆的小煎包、石三家的驴肉火烧、还有粤海鲜的肠粉,山脚下酒店自家的辣汤口感也很好……”
看着孟学辉在那里滔滔不绝地说着,赵阳心里就蹦上来两个字:你妹!
许柔此时感到身上更热,脸也红朴朴的,对孟学辉的热情也有些吃不消,就轻声道:“随便就好!”
孟学辉忙道:“随便怎么行?一天之中,早饭最重要,现在不是讲究早饭吃得要像皇帝,午饭吃得像平民,晚饭吃得像乞丐吗?你想想,你想吃什么?”
许柔看了眼赵阳,被孟学辉这么明显地“照顾”,感到身上更热了,就强笑道:“你和赵先生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用太麻烦的。”
孟学辉看到赵阳若有深意的目光,脸上一热,陪了个笑脸,也不敢看他,又转向许柔,道:“那这样吧,一会儿你不是要休息吗?咱们要点好消化的,每人来盘肠粉、叫上三份辣汤,你看可好?大哥你呢?”
赵阳还能跟他计较?就还是随意地道:“我什么都行。”
许柔也低头道:“好。”
此时,她真的看到掌心处有汗水渗了出来,不过,她并没有感觉到掌心发热,而是感到有凉气在向外冒着,每多过一会儿,她就感到肚子里温暖一分,却是格外的舒服。
凉气过后,又有灼热的气息往掌心涌来,竟然真的有发烫的感觉,而且也不那么痒了!
既然是赵阳亲自施针,自然不会用最简单的平补平泄法,而是通过调动她的少阳之火先驱寒气,寒气一除,再泄与之相搏的阳明经脉中的燥火,却是只用一针就将两种邪气除去大部分,剩余一点残留则可以用外敷之药除去!
这时,谷糠堆已经烧得只剩下一指来厚,赵阳就连糠带灰扫掉,拿开牛皮纸,碗底就有一小摊褐色的油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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