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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医-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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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赵阳又点燃了两支紫檀香,一支放在了陈青龙的头顶边上,另一支插在了他的脚前的位置上。
忙活完这些,赵阳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人,虽然看起来两人不像能行动的样子,但是做事谨慎一点总不会有坏处,不然的话,他在治疗的图中,被两个人给袭击了,岂不是太傻了吗?
于是,他又取出四根银针,手指一捻,分别扎在了两人的膻中和丹田——对普通人来说,破了丹田,虽然不像是练武的人那样会散功,但也还会是全身使不上力气,而针还着留着的时候,他们基本上动也动不了!
此时紫檀香的香气开始弥漫在整间屋子里,赵阳也就发现,在香气影响下,陈青山体外的魂魄时走时停,开始向他的身体靠去,而他体内的魂魄则是平静下来,不再时不时地抖动。
他走到床边,站在陈青山的胸口位置,调匀呼吸,气沉丹田,然后吟唱出“唤魂曲”的第一个音节:“南”!
由于他才刚刚掌握“唤魂曲”,所以,还是只能以吟唱的方式使用,而不能像“安魂曲”和“镇魂曲”那样,可以发出力场来达到目的。
听到赵阳发出的第一个音节,陈庆泽,甚至包括地上的那两个人,心脏都跟着一跳,像是有一股活力无端的生出一样。
陈庆泽忙又看向监视器,陈青山的心脏跳动同样也跟着起伏了一下。
而在赵阳眼中,陈青山的魂魄像是失忆的人猛然间有所触动,有了一丝表情:茫然。
这是赵阳第一次使用“唤魂曲”,发出第一个音节后稍微有些停顿,但他已经掌握了“唤魂曲”的本意,后面的音节却像是后浪涌前浪一般自动接上。
“唤魂曲”一共有四十八个音节,就算以特殊的发音方式吟唱出来,所花的时间也不过一分钟左右。但是,在陈庆泽听来,却像是一段没有重复也没有何止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耳边,眼前是病房里的情景,但稍微一分神,就会陷入一种幽明不定的环境里!
在这种环境里,眼近前是一片昏暗,但就像是天完全黑下来前的那段时光,还能看清远远近近的景物——只是什么也没有。
赵阳吟唱着“唤魂曲”,也进入了这种状态里。不过,和陈庆泽不同的是,他的眼前有两点明灯,或者说是火把更为确切。他知道,那两支“火把”应该就是那两根紫檀香。
这两支“火把”像是耸立在天上,又像是插在高高的墙上,温暖的“火光”落下,照亮的地方,陈青山的魂魄躺在那里!
或许得到火光的照射,此时他的魂魄稍微有了点生气,也开始带上稍强一点的光。而游荡在他体外的那缕魂魄也像是“看到”了什么,向他的身体又近了一些。
不过,围在撞他的那个人身边的那缕冤魂却是没有任何动静。
吟唱完一遍“唤魂曲”,赵阳接着又吟唱第二遍。
这次很顺利地完成下来。反应在陈青山身上,就是在他的魂魄开始随着他的吟唱,像是共鸣一般,开始有了波动。
同样的波动,让躺着的那部分魂魄和行走在身体周围的魂魄,开始有了感应,两者间的距离又靠近了一些。
第二遍结束。赵阳稍微停了一下,然后继续第三遍。
随着这次的吟唱,只见这次躺着的魂魄波动开始大了起来,就像是舞动起来的旗子似的,而在他身体外面的那缕魂魄,像是受到了感召,和着“唤魂曲”的节奏向前走去。
上一刻还看到这缕魂魄的走动,下一刻就已经看不到他的踪影了,而躺着的那缕魂魄则变得“厚实”了一些,不像刚才像雾似的没有真实感。
赵阳停了下来,睁开了眼睛。
(未完待续)


第三六三 说好要找麻烦的
赵阳一停下来,病房里除了仪器的响声,只余一片寂静。
现在陈青山体外的魂魄已经回归,剩下的就是将跟随在撞他的那个人身上的魂魄唤回,于是,他就站起身,去拿放在桌上的墨盒。
他一站起来,陈庆泽感到眼前景物一阵晃动,眼前所见就又重新变成了病房里的情景——白色的墙壁,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陈青山,赵阳的动作也轻忽忽的,像是有些虚幻一般,还有地上躺着的两个人,仿佛也没有生气。
这一切在他看来,竟是说不出的阴森!
现在再看赵阳,他的心里竟然有一种想要躲避的想法!
赵阳将墨盒拿在手里,向地上躺着的那两个人走去。
陈庆泽心中咯噔一下,道:“等等,他……”
赵阳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陈庆泽眼眼往病床上一转,指着躺在床上的陈青山,掩饰似地问道:“他怎么样了?”
问完这句话,他才想到,刚才竟然没有仔细观察陈青山的情况!现在看去,只见陈青山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头脸包着也看不出来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分明感觉到陈青山身上多了一丝生气,而不是原来冷冰冰有模样。
赵阳看了陈青山一眼,道:“还没完事。”
陈庆泽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赵阳原本想直接就将墨线系在那名长相普通的嫌疑犯身上,但想到另外一个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将两人翻了个,准备全都系上。
他一动手,那两个嫌疑犯像是从噩梦中惊醒,啊啊叫了两声,那个瘦削脸抢先用头触地道:“我坦白!我坦白!那三个女学生是我,是我……推下去的……不是,我没推,我只是想抓住她们……她们,她们自己跳的……”
那个长相普通,没什么特点的,则使劲扭动身体像是要躲避什么似的,听到瘦脸叫完,他也受到“启发”似的,也跟着嚷道:“我坦白……我自首……我没想要撞死他们……”
两人身上的衣服全被汗水给湿透了,想来刚才在赵阳吟唱“唤魂曲”时,他们看到了什么!
既然他们承认出来,赵阳也就不再做什么样子,直接将墨线系在了撞人的那个人的脚踝上。
这个黑盒不知道陈庆泽从哪里找来的,从盒体被磨得光滑上就能看出来已经用了很长时间了,但是,所有的部件还都完好,墨线也由于经常使用而变得很是柔软顺手。
而沾了墨汁的墨线往人腿上一放的时候,定然是有些凉的。撞人的那个顿时没命地叫着挣扎起来,如果不是膻中及丹田穴被针控制着,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动作呢!不过,他越是动不了,就越是恐惧,叫得也就越撕心裂肺,声音也说不出的凄惨吓人!
陈庆泽只觉得像是处在一个屠宰场里,两耳被叫得嗡嗡的,本来就有些心绪不宁,现在更是闹心烦乱,差点心脏病又犯了!
赵阳自然也能听到他们的叫声,但却是充耳不闻,很平静地在那人脚踝上系好墨线,然后一边往外扯线,一边倒退着往病床上走去。
原本是要将墨线也缠在陈青山的一个脚踝上,但他身上上下几乎全缠满了绷带,最后发现有一节手指露在了外面,赵阳就比划了一下距离,将墨线系了一个活捉,套在了那节手指上,正好让线绷了起来。
墨线一系好,赵阳就感觉到一股隐晦的波动从陈青山身上发出,顺着墨线传递过去。跟在撞人者身边的那缕魂魄像是受到了触动、感召,向前扑的劲头一缓,但也只是一缓,接下来还是向撞人者扑去——赵阳等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难道还要做“苦力”?
不过,他很快想到刚才产生的想法,何不用针法试试呢?
想到这里,赵阳又从针盒里取出一支银针。
“唤魂曲”那个“唤”字,赵阳已经领略到其中的含义,一是鼓舞,二是召唤,三是带领。
那么现在只需要用针法让陈青山的魂魄波动更有力些,对跟在撞人者身边的魂魄的召唤能力就会加强,而带领的作用则可以通过墨线来实现:对魂魄来说,那道墨线就相当于定下了路标,也是他们的道路!
赵阳拿着银针站在床前,调匀呼吸,气沉丹田,然后像是飞鹰滑翔般落下银针,扎在了陈青山的天柱穴上。
天柱穴属足太阳膀胱经,虽然比不过人体的督脉,总管人一身的阳气,但也是人体阳气最为充沛的经脉之一。
不过,针一刺入陈青山的皮肤,赵阳马上就感觉到扎针的部位好像不是人的肉体,反而像是堆起来的棉絮一般,一点没有受力感。于是,他就停了一下,等陈青山的阳气升发起来,才又捻动针尾,小心地向下扎去。
随着针尖下降,陈青山的眼皮就动了一下,原因是膀胱经的阳气被调动起来,身体气血发出的波动增强,魂魄也随之受到了少许的影响。
接下来,赵阳就捡陈青山露在外面的地方,分别扎在了天牖、天鼎、气舍等几个阳脉上的穴位上。这样一来,陈青山一身的阳气也就被调动了个七七八八,随之而来的则是魂魄的波动也被带动得活跃起来——当然,这种活跃只是相对于刚才而言,其实还是相对虚弱的。
不过,魂魄的波动增强,还是让在外面的那缕魂魄受到了影响,脸上有了茫然的表情。可以预见,如果持续时间够长的话,他还是会被召唤回去的!
但是,这个时间谁知道是几分钟,还是几小时呢?赵阳可不想耗在这个地方!
于是,他就又重新吟唱起“唤魂曲”。
到底刚才的功夫没有白费,随着“唤魂曲”响起,那缕魂魄终于转过身来,机械地踏上了那根墨线,然后慢慢向他的身体走去。
等靠近床的位置,紫檀香的香气缭绕在他的身边,光亮照着他,也就让他的毫不迟疑地从墨线上踏了下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和身体里的魂魄融合在了一起。
赵阳吟唱出最后一个音节,只见陈青山的魂魄一阵颤动,变成浑然合一的整体,就又厚实了几分,光彩也明亮了一些,看情形已经是完整的魂魄了!
不过,他的魂魄还在“沉睡”着。如果停留在现在的阶段,有两种可能的情形,一种是继续沉睡下去,另一种自不用说,在某个时间里清醒过来。
赵阳决定送佛送到西,将陈青山的魂魂完全地唤醒过来。当然,这样做也算是完成了和陈庆泽的“交易”,免得曰后还有麻烦。另外,他当然也不会只单纯地做好事,说好要找麻烦的,怎么能不找呢?
于是,他一根根地按序起下银针,又一根根地放回针盒,接着就又将墨线解下,将墨盒放回到原来的地方,转头看向了陈庆泽。
陈庆泽一直注视着赵阳的动作,看情形是治疗完了,但陈青山除了中间有一段时间动了动眼珠子,现在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
如果换成别的人,他一定等着对方主动开口,“汇报”情况,但是,对面站着的是赵阳,他也就不做这种无意义的事,直接问道:“赵阳,青山他能清醒过来吗?”
赵阳点了点头,道:“没问题!”
陈庆泽松了一口气,却听赵阳又道:“不过……”
他心中一沉,这次车祸,陈青山头部同样受到创伤,如果救回来会变成傻子、痴呆的话,岂不是比植物人也强不了多少吗?
“不过什么?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
以现在的医疗技术,肉体上的伤一般都好治,赵阳一想也就知道陈庆泽担心什么,不过,以陈青山现在魂魄的完整度来看,治好后应该不会留下什么智力上的后遗症。于是他就平静地道:“如果你问的是智力上的问题的话,应该没有。”
陈庆泽心中一松,看了眼陈青山,稍微出了一会儿神,马上想到刚才赵阳说了个“不过”,于是又道:“你刚才说‘不过’,不过什么?”
赵阳沉静地道:“他要完全清醒过来,还需要车祸相关人到场!”
说完这句话,就见陈庆泽皱起了眉。他也就确定,这件事果真不简单!看陈庆泽的表情,很大可能真的是他的家人干的!
这次车祸的相关人,除了地上躺着的那个,应该就是买凶者、策划方,真要找全的话,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另外,陈庆泽为了避免再出现什么意外,给陈青山治病这件事,他是不想让刘元琴知道的!
“这个车祸相关人,都是指的什么人?”
赵阳缓缓地道:“这个我也不好说。不过,以我老师的经验,有因有果,这个‘因’的作用很大!”
既然是安老太的经验,陈庆泽就算怀疑,也没办法取证。而且,现在把刘元琴叫来有两个结果,一个是还是不能把陈青山唤醒,那么,赵阳的话自然就是假的了,现在的情形也不会变坏!
第二个结果当然是陈青山被唤醒了,那么,赵阳的话就是自的——这点就不重要了!而陈青山的安全问题,作为一省之长,他自然有办法保护周全的!
于是,四十分钟以后,刘元琴来到了病房。
一见到赵阳,刘元琴明显一愣,接着就是满腹的怒火——老娘放下身段,想着法的求你给陈青龙治病,你都不同意,现在竟然答应给陈青山治病!
她冷冷一笑,道:“老陈,你真有能耐,竟然能请到赵阳来给这小……子治病!那好,家里还有一个亲生的呢,你不能厚此薄彼吧?也请赵阳给咱儿子看一看吧!”
陈庆泽冷着脸听她说完,却是一句话也懒得跟她说——出了陈青山车祸这件事,两人原本就很淡漠的感情差不多已经名存实亡了!
而且,他当时确实也是考虑过陈青龙的事,是为此问过赵阳的,但赵阳没同意。只是,他就算说出实情,刘元琴可能会相信吗?
刘元琴见陈庆泽板着那张“老脸”,气不打一处来,就又气极而笑道:“好,好!你说吧,让我来干什么?”
陈庆泽沉默了一下,指着床上躺着的陈青山道:“要救醒他,需要你来帮忙!”
刘元琴听完后就想笑他痴心妄想,但是看到一边静立如松如渊的赵阳,她又惊疑不定了。难道真的能将变成植物人的陈青山唤醒?如果是真的,她当然是不想帮这个忙了!
她的眼睛在赵阳和陈庆泽脸上转了转,赵阳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陈庆泽虽然板着脸,但看情形也是相信能救醒陈青山的说法——她的心里不淡定了!
既然有这个可能,她当然是不想看到它实现了!
于是,她冷笑一声,道:“我亲生的儿子还在家里累死累活地治疗呢,你一点都不管,你不管,我自己来管!”
说着话,她就要往门外走去。
陈庆泽沉声喝道:“站住!”
刘元琴一停,又继续往门口走去。
陈庆泽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冷冷地注视视着她的眼睛,道:“我让你站住!”
刘元琴心中一突,再看到陈庆泽那种冷漠、愤怒而又带着一丝杀意的眼神,满腔的怒火顿时像是被浇上了雪水,一时间竟然忘了说话。
陈庆泽放下她的手,缓缓地道:“我不追究你犯的错,但要是你一点不想着弥补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刘元琴此时回过神来,对陈庆泽的表情和做法更是大怒,叫道:“不客气?!你想做什么?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想做什么?”
陈庆泽转头看着她,冷淡地道:“你叔、你舅还有你两个侄子、一个外甥,他们做了什么,你应该清楚吧?”
刘元琴心中一阵慌乱,但又色厉内荏地冷笑道:“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不仅是我的亲戚,也是你陈省长的亲戚,你敢大义灭亲,那他们也就只能寻求自保!”
陈庆泽深吸一口气,看了赵阳一眼,发现他站在那里闭目养神,一副不感兴趣又无动于衷的模样,就转过头来,不说话,只是严厉地看着刘元琴。
和陈庆泽在一起生活近二十年,刘元琴自然明白他这个神态是他铁了心会做某事的表情,也就不敢真和他顶下去——他要真拿刘家人开刀,她也就只能忍着,难不成她还要扳倒他不成?扳倒了他,她能落得什么好处?她们刘家能落到什么好处?
她呼呼喘了两口气,道:“好,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过,青龙是我亲生的儿子,谁要想欺负他,我就是拼了命也不会答应!”
陈庆泽见刘元琴答应下来,就松了下眉头,道:“不要废话,青龙就不是我儿子了?!”
刘元琴点着头道:“好,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告诉我,我要做什么?先说明一点,我没学过医,可是什么都不会!”
陈庆泽看向赵阳,道:“赵阳,你看接下来要做什么?”
这狗咬狗的事,知道结果就行,看起来也没多大意思。当然,赵阳刚才闭上眼,也不是单纯地眼不见心不烦——他俩咬起来,怎么说也不会影响到他的——而是使用“安魂曲”的力场对陈青龙的魂魄进行安抚。
现在他对“安魂曲”的使用已经做到了收发由心的境界,也就能做到只影响到某一个人,所以,陈庆泽两人才没受到影响,还能“全神贯注”地吵架!
而陈青山经历了车祸,被吓得魂飞魄散,现在虽然聚在了一起,但惊吓的情绪还存在着,使用“安魂曲”正好让他摆脱这种情绪。
随着“安魂曲”力场地安抚,陈青山的魂魄就渐渐地安宁下来,与身体的结合也变得和谐紧密了许多。
这时,听到陈庆泽问话,他就睁开眼,道:“不用做什么,只需要借她的手腕用一下。”然后又问道:“我可以开始了吗?”
陈庆泽看了一眼刘元琴,道:“可以了!”
赵阳就重新打开那只针盒,取出一根稍粗一点的银针,使用“还阳针法”,隔着绷带,扎在了他的肝经上的“太冲穴”上。
肝属木,肝经主人的生发之气,此时用来正好应景。
而“还阳针法”有着“一针还阳,气死阎王”的美誉,正是它能调集、激发人的生气,想要让陈青山尽快苏醒过来,也是刚刚好。
扎完针,赵阳看到陈青山的身体里的肝经之气被调动起来,慢慢地又带动、补充着胆经的少阳之气,很快他的脸色就又变得好看一些。
但是,要等到他的气血活跃、继而让魂魄跟着活跃起来,一直达到苏醒的水平,还需要一个过程。
于是,赵阳就凑着这个机会拿起了那只墨盒,走到刘元琴的身边,扯出线,道:“伸出手来!”
刘元琴皱眉道:“干什么?”
赵阳才懒得跟她解释,况且,你都说了什么也不懂,照做就是了!
她看了一眼陈庆泽,将手伸了出来,赵阳就将黑线系在了她的手腕上,另一端则还是系在陈青山的那根手指上。
这个过程中,在“还阳针法”的影响下,陈青山的气血运行变得越来越活跃,脸色也开始有了一丝红润。
等到陈青山全身的气血都接近了一成左右,赵阳将针取下,再等到气血运行平稳下来,和魂魄波动相和的时候,他伊伊啊啊的胡乱念了几句,然后大喝一声:“醒!”
赵阳这一嗓子喊出,陈庆泽两口子脑袋都嗡的响了一声,然后手腕上系着墨线不得不看向陈青山的刘元琴就看到,他忽然睁开了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突然看到这一幕,刘元琴一口气没接上,眼一翻就软倒在地上了!
赵阳施施然地走出病房之门,挥一挥手,不带走一丝云彩——只留一地鸡毛!
(未完待续)


第三六四 你是哪山来的猴子?(上)
赵阳走得潇洒,陈庆泽则因陈青山突然间睁眼受到了惊吓,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不过,毕竟经过了太多风浪,他迅速镇定下来,推开门叫乔院长了石光荣进屋,一个是检查陈青山的状况,另一个则是救晕倒在地的刘元琴。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正向楼梯口走去的赵阳,停了一下,示意吴全贵再将赵阳送回去。
石光荣原本还想从吴全贵那里套赵阳的信息,但吴全贵做陈庆泽的司机这么久,要是口风不严,哪还能留下?所以,说了那么多的话,他还是不知道赵阳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进病房看到陈青山睁着眼,偶而还转动一下,他又有追出去的冲动!如果能从赵阳手里学到治疗植物人的方法,他还愁地位问题吗?
只是,在院长和省长两人的注视下,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检查陈青山的情况,乔院长则叫人来救晕倒的刘元琴。
陈青山明显有了意识,只是十分虚弱,过了没多会就又沉睡过去。
陈庆泽终于完全放下心来,只要醒过来就好!陈青山身上的伤虽然也非常重,但却都有法可医,钱跟上,治疗跟上,也不愁治不好!
只是再想到赵阳,他的心里就又升起复杂难明的情绪——以前他不愿意招惹赵阳,是因为赵阳身后的关系,对本人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现在他却有种不愿意再见赵阳的想法了!
刘元琴只是受到惊吓而晕了过去,经过抢救,很快就苏醒了过来。
此时她的手腕上还挂着吊瓶,但她想到刚才陈青山突然睁眼看她的情形,哪里愿意和他一个医院?刚一醒过来,她就一把将针头拔了下来,大叫道:“来人,我不要在这里!”
她的情绪如此激烈,身份又和普通人不一样,医院也就派一名护士专门护送着她到了观音山的别墅里。
此时陈青龙正对着沙袋挥拳,壶中子则打着一套拳。
见到被扶下车的刘元琴,陈青龙一停,壶中子马上示意他继续,然后进屋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让她用热水服下。
刘元琴刚来时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用热水服下药丸后,就感到一股温和而持续的热力在腹内升起,很快就有些凉气从发凉的额头上冒了出来,原本心慌和头痛的症状就减轻了很多。
她呼出一口气,将护士撵走,然后对壶中子道:“多谢壶中子道长!”
说完这句话后,她又感到身体特别的疲惫,只想赶紧睡一觉才好。
壶中子见状就站起身,道:“你去睡一觉吧!睡醒我再给你开个安神养肾的方子,服用后就好了!”
刘元琴确实想睡,但想到陈青山的突然苏醒,她又想会不会是错觉呢?于是又撑着问道:“道长,你的医术是我见过最为高明的!我想知道,如果变成了植物人,有办法使他快速醒过来吗?”
壶中子一停,呼吸凌乱了一下,问道:“你是见到植物人突然醒过来才受到惊吓的?”
如果只是植物人清醒过来,她怎么会被吓到?但是,陈青山是因为她的原因才变成植物人的,赵阳神神道道的,吼的那一嗓子震得她头都有些发晕,然后再看到陈青山猛地睁眼看着她,她不受到惊吓才奇怪呢!
但这些话也不用详细地跟壶中子说,刘元琴只是承认下来,又问道:“道长,你说一个植物人突然睁开眼,是不是身体受到某种刺激的反应?并不一定是苏醒过来了,对吧?”
壶中子沉默了一下,道:“有没有真的清醒过来,你应该,或者说你能知道的!”
刘元琴自然知道打个电话就能很容易地确认这件事,但她却不想这样做,只是害怕面对一个结果,而只是想从壶中子这里得到她想得到的答案而已!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话,就听她破口大骂道:“转院了?转到哪里去了?什么,不知道?姓陈的王八蛋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或许刚受过惊吓的缘故,此时的她情绪特别激动,一连骂了两分多钟才挂了电话。
壶中子等她情绪稍稳后,平静地问道:“是苏醒过来了吗?”
刘元琴握手机的手青筋暴出,听到这句话狠狠地看向了壶中子,但到底还有理智,看了两眼就又移开了目光。对于这个问题,虽然她不想承认,但陈青山要是还是原来的模样,陈庆泽何必要为他转院?还不让她知道转到哪个医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越想越气,如果壶中子不是要给陈青龙治病,她真的会将手机摔在他脸上!但现在她也只能咬牙道:“是!”
这下轮到壶中子激动了!
只见他的两条长眉一阵跳动,不由自主地往前跨了一步,又强自忍住,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是谁给他的治的病?哪个人是谁?在哪?”
刘元琴看到一直风轻云淡的壶中子如此激动,有些迟疑地问道:“道长认识那个人?”
壶中子平复了一下呼吸,还是难掩激动地道:“可能有些渊源!”
刘元琴眼神一亮。
或许是见不到的就非比寻常,再加上刚刚又见到赵阳将陈青山这个植物人唤醒,她现在还是想要赵阳能来给陈青龙治病的!
如果壶中子和赵阳有些渊源的话,是不是就能搭上线了呢?
想到这里,她端起茶壶给壶中子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然后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道:“那人叫赵阳。不知道道长和他认识吗?”
“赵阳?”
壶中子皱眉想了想,又沉吟道:“难道是她的弟子吗?”
见壶中子沉思不语,刘元琴等了一会儿又问道:“道长认识他吗?”
壶中子摇了摇头,刘元琴忍不住有些失望,但他接着又说道:“虽然不认识,但应该还是有些渊源的!”
刘元琴转动着手中瓷白如乳的茶杯,想着怎样用什么说辞才能说动壶中子去请赵阳来,就见壶中子忽然站了起来,道:“不行,我得去见一见这个赵阳!”
说完这一句话,就又停了下来,摇头自嘲道:“到底修心养姓的功夫不到家啊——他,赵阳家在哪里?”
刘元琴微微一笑,道:“赵阳家在……道长,你要走了,青龙怎么办?”
提到病,壶中子就要从容多了。他淡淡一笑,道:“我定下来的食谱不变,养身方法不变,再过……”他掐指一算,道:“还得过半个月,我才能为他开方。半个月的时间,我总能回来吧?”
刘元琴捂嘴一笑,道:“这样我就放心了!”
……赵阳刚到龙窝村,回到果园,壶中子差不多前后脚就跟了过来。
小黑将养了这几天,到底体格在那里,虽然脖子上的骨头动了,一时半会好不了,但气血已经补到了七成以上,叫声已经恢复了以前的浑厚和威猛。
壶中子看着小黑,尽管心急如焚,但也只能等着主人允许才能进门。不过,他到底忍不住,抬脚向屋里看了一眼,只一眼,就与一个满头白丝、面容柔和的安老太对上了眼。
他的心里一阵狂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刚要抬手打招呼,安老太却是脸一沉,换到了一个从外面看不到的座位上。
他心中那个急,却不想刚才的动作把小黑给激怒了,顿时一连串威吓的叫声就迎面扑来,让他又是着急又是哀叹不已!
屋里,安老太对赵阳道:“你去把那个人赶走!”
赵阳中午没怎么吃饭,此时正就着生切火腿肉大嚼着馒头,闻言抬头往外看了一眼,又打量了眼安老太,笑着问道:“他是谁啊?”
安老太淡然地夹起一根笋片,道:“仇人!”
赵阳猛地站起来,道:“好,我去把他打出去!”
安老太眼皮一跳,身体动了动,却又说道:“那个人练了四十多年的七星拳,你小心点!”
赵阳不在乎地道:“这样啊——没事,我给王腾山打个电话,找机会给他来一枪!”
安老太表情不动地道:“别出人命就行!”
赵阳点了点头,转身要走,晨梅拉了他一把,用眼向安老太一示意。他一笑,在晨梅手上摸了摸,轻声地道:“我有数!”
这种模样哪里像是仇人?情人还差不多!
然后他大步走了出来,叫住狂怒不已的小黑,摸着它的头对壶中子,大声问道:“你是谁啊?来我们家干什么?”
壶中子被赵阳挡住了视线,微一皱眉,然后看了他一眼,道:“你是赵阳?”
赵阳点头,还是大声地道:“对,我就是赵阳,安师的弟子!”
壶中子在赵阳身上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道:“果真!如果不是她的‘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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