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钢铁大亨-第1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沈淮顺手敲门走进熊文斌的办公室里,未曾想刘伟立正在熊文斌的办公室。

看到沈淮探头进来,陈伟立挤出笑容来说道:“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过来呢。”

“刚去高市长那边找他谈财税包干的事情,也不确定什么时间能脱身,就没事先跟陈秘书长你联系。”沈淮问陈伟立,“陈秘书长,谭书记找我到底什么事情啊?你倒是跟我说一声,不让我心里一直虚,担心有什么错误叫谭书记知道要批评我。”

陈伟立看着沈淮嬉皮而笑的脸,仿佛跟他初到东华时看到那张脸没有什么两样,但谁能想到这张脸的背后所藏凶机,竟然将堂堂的市委书记逼走东华?

“倒也没有别的什么事情。”陈伟立说道,“谭书记马上要离开东华回省里了,就想着在离开东华之前,请大家过来坐下来再吃顿饭。”

“一起吃顿饭好啊。”沈淮说道,“那我就在老熊这边等着。谭书记什么时候忙完了,陈秘书长你过来喊我们一下。”

陈伟立不确定谭启平是不是要在办公室里单独见沈淮,就先离开。

看门关紧,沈淮拖了一把椅子,在熊文斌办公桌前坐下来,摇头笑道:“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接到陈伟立的电话,说是今天要见一面——就不知道有无好宴了?”

“好像是定下来陈伟立跟着去省里,省供销总社那边给他安排一个办公室主任的位子不难。”熊文斌说道,“苏恺闻走不走,还没有定,但苏恺闻跟谭晶晶已经领了证,就算回省里也不会去供销总社。不过,有苏唯军在,苏恺闻到省里哪个部门,挂个副处,过两年再升上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周岐宝等人就有些尴尬了。”

沈淮一笑,对谭启平来说,不是拍拍屁股离开东华就可以的,他有他的利益圈子需要维护——他要是真拍拍屁股就走了,不做一点善后工作,把嫡系亲信丢在东华给欺负,那供销总社主任这个位子就是他仕途的终点;即使到省供销总社,他也未必就能控制住局面。

要是谭启平是正常调出东华,在他离开之前,至少可以把陈伟立、周岐宝两人安排到下面区县或者委局一把手的位子上去,其他留在东华的谭系官员也不会太狼狈,不会像今天这般惶惶不安。

陈伟立现在是确定跟谭启平去省里,苏恺闻有个担当省委秘书长的老子,他本人年纪也轻,就算遭受些挫折,爬起来也快,大不了先会回省里某个部门窝上几年。

最受不起打击的,至于就是周岐宝、阚文涛这些人,一方面年纪也正是做事的黄金壮年,另一方面此时所处的位子也很关键,稍有不慎,给打下去沉寂三五年,就很难再有翻身的机会;或者有什么把柄抓住,敲一闷棍,境遇会更凄凉。

所以对谭启平来说,不管之前关系崩得多紧,多么咬牙切齿,该放下脸时,还是要放下脸。

将到五点半钟时,陈伟立才过来喊沈淮、熊文斌一起下楼去。

谭启平已经先下了楼,不过一号车就停在大楼门廊正前,司机黄羲站在车子的侧面,看到陈伟立领沈淮、熊文斌下楼来,帮他们打开车门。

下班时间,机关工作人员也是陆续的离开大楼,看到沈淮、熊文斌同时坐进来谭启平的车里,大多人都奇怪地看过来,克制住交头接耳的冲动,纷纷走向车棚,取车回家。

沈淮也不知道这样的场面是不是谭启平刻意安排,坐进车里,看到谭启平不言苟笑的脸,心里想:这顿饭还真是叫人难受啊!

熊文斌坐到副驾驶位子上,转回头来跟谭启平打了声招呼,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上一次跟谭启平、沈淮坐同一部车子是什么时候,感觉已经是相当的久远。

等到陈伟立坐到后面那辆车上,黄羲才发动车开出去。

后面那辆车门窗紧闭,沈淮也不知道还有谁在那辆车上。

就在一号车驶出市委大院的时候,在马路对面候着的一群人看到谭启平的车子出来,“哗”的都冲到马路中间来,将马路堵塞得严严实实,不叫一号车有离开的机会。

沈淮看着堵车的那伙人拉出的条幅,也直觉得头痛——杜建昨天夜里才打电话说何月莲、杜贵拿潘石贵横死疑点材料找他的事情,没想到何月莲他们动作会这么快,赶着今天到市委大院门口来堵谭启平的车,还偏偏他跟熊文斌都还坐在谭启平的车里。

“家父蹊跷跳湖而死,千万家产横遭当官亲戚侵夺!”

陈伟立从后面的车子里下来,看着堵车的这群人拉出横幅,也是感觉到头皮要炸开。那群人里将路封住,这时候有个青年披麻戴孝,抱着一只像骨灰盒的黑色盒子,在马路跪下来,身上白衣写着“为父申冤”的四个大字。

陈伟立既惊且疑的走过来,隔车窗问谭启平:“谭书记,我们是不是先退回去,让信访局的同志出面解决?”看向谭启平,不知道这场面他会怎么处置。

谭启平没有说话,沉着脸先看车外的形势。

市委大院里值班的警卫反应极快,连着特警及值班的保卫,十余人很快走出来从大门里走出来,将谭启平的车跟拦路的分隔开来,准备掩护谭启平的车掉头先退回市委大院。

熊文斌看到条幅上“跳湖”二字,自然也明白是跟潘石贵之死有关,他从后视镜里看了谭启平、沈淮一眼,静待谭启平做出决定。

他到现在也不确定谭启平知不知道潘石贵这个人——毕竟有些事,下面人并不会都如实跟谭启平反应。

“虽然这种风气不能助涨,但既然遇上了,你先过去了解一下情况;要真是无理闹访,再交给信访部门的同志出面处理不迟。”谭启平说道。

陈伟立隔着车窗看了沈淮一眼,沈淮也不知道他不能说完全不知情,但也不怕陈伟立的疑点能咬他一口,淡淡地说道:“两年前梅溪镇政府遭商户围攻,带头闹事的人里有个人是唐闸区委书记潘石华的堂弟潘石贵,在公安机关要采取措施展开调查之前,潘石贵先跳湖自杀了。后来公安、部门得了一个畏罪自杀的结论,就结了案——看情形,前面这群人是为这事闹腾。都过去好久了,我都快要把这事给忘了;之前也没见有苦主跳出来喊冤,倒是听说潘石贵遗产的处理,有些纠纷,一直都没有得到解决。”

第五百零七章为父申冤

谭启平一言不发的坐在车里,头角抵着车窗上框,看着外面的情形——正好是下班时间,哗啦啦的十来个人跑到马路中间才堵上几分钟,车流就给堵了老长一串,路两边更是许多骑自行车停下来围观的群众,叫场面越发的难看。

好在市委办对这种情形处理有经验,除了市委大院里值班的特警跟警卫外,又把附近的交警调过来增援,从两端的路口分流车流、人流,不到于完全堵死在市委大院前。

刘伟立跑到前头去,跟拦路堵车的人交涉,片刻之后,领着那个披麻戴孝跪在马路中间、身上写“为父申冤”四个血红大字的青年,走回到特警跟保卫组成的人墙之后。

刘伟立凑过头来跟谭启平汇报说道:“他叫潘志强,声称他父亲潘石贵两年前跳湖事出蹊跷,唐闸区公安分局玩忽职守,没有尽职调查就匆促给出‘畏罪自杀’的结论,草草结案——他要为他父亲申冤。”

要不是沈淮提起,谭启平也想不起跳湖自杀的潘石贵来,蹙着眉头,隔车窗盯着眼前潘志强,问道:

“事情都过去有两年时间,你觉得你父亲死得蹊跷,不可能只是畏罪自杀这么简单,那之前有没有将情况向市公安局或其他部门反应?”

倒也不知潘志强真是有冤苦无处申诉,还是怎的,胡渣拉茬的,脸颊瘦凹下去,两眼赤红,给领到谭启平的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毫不含糊的高声哭诉起来:

“事情发生时,我当时人在外地,等我赶回来,我爸都已经叫他们早先一步给火化了,我连我爸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他们心里要不是有鬼,何苦这么急着哄骗我娘连我爸寿衣都没有换上就叫我爸尸骨无存?区公安分局结论我爸是畏罪自杀,但是我不知道,我爸畏的是什么罪?教唆商户冲击梅溪镇政府,这个是有错,跟我爸一同教唆商户的杜贵,最后也给判了一年劳教。我不认为,我爸会因为怕给送去劳教就非要去跳湖自杀。区分安分局尸检都没有做,就直接送去火化,这样的结案结论,我不能接受。我之前没有向有关部门反应,因为我只是怀疑,但手里没有过硬的证据。”

“那你现在找到线索跟证据,也应该直接向市公安局反应。”谭启平沉着脸说道,“我虽然是市委书记,但我也代替不了公安部门帮你侦案破案。”

“案件涉及到唐闸区委书记潘石华,也是我的堂伯,我害怕市公安局不会受理,更害怕市公安局受理之后,消息走漏出去,我会跟我爸一样,死得不明不白!”潘志强说道,“我只能请谭书记您为我做主;你要不为我做主,我担心我明天就会横尸街头。”

“胡说八道,朗朗乾坤,你看到有谁横尸街道了?”谭启平蹙着眉头厉声呵斥潘志强,但也没有说更严厉的,而是睑着眸子盯着他,问道,“你说唐闸区委书记潘石华,跟你父亲的死有关,你有什么证据吗?”

谭启平没有回头去看沈淮或熊文斌的反应,很多事情他从眼前这个潘志强眼睛里能看出一二。

刘伟立站在车外,也一直都注意观察着潘志强的反应,心里觉得奇怪:这个潘志强不认得沈淮?这出戏不是沈淮一手整出来的?

沈淮之前还真没有跟潘志强打过照面,他也不知道潘志强到底找到了什么线索,他就坐在车里,很平静地看着车窗外。

何月莲、杜贵拿潘石贵死亡疑点材料去找杜建,想要拿这个做投名状,以赎前过,沈淮当然不屑理会,但也认可杜建的处置。

潘石华的问题,不仅仅涉及到潘石贵跳湖自杀的疑点,还涉及到下梅公路两侧数十间已拆迁商业用房的权属问题——这么大的利益争执、冲突在里面,即使现在不爆发出来,待谭启平走后、陈宝齐到东华之后,潘志强、杜贵他们一样会拦陈宝齐的车驾喊冤,把这事捅出来。

到那时候,沈淮更洗不清他有痛打落水狗的嫌疑。

故而在此时将这件事捅出来,将解决事情的主动权交到谭启平的手里,对谭启平来说,至少整个事件不会失去控制。

谭启平隔着车窗,接过潘志强递过来的材料,说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先退到市委大院里面,让道路先通畅起来,我才慢慢看你的材料?”

见潘志强没有反对,刘伟立就指挥两部车退回到市委大院里面,又领着人手,将随同潘志强一起堵路拦车的十数人都拉到大门内来,让交通先畅通起来。

谭启平也不下车,就坐在车内看潘志强给他的材料,翻看了几页,才问沈淮:“这些情况你之前有没有了解过?”

沈淮接过材料,粗略的翻看了几页,直接关于潘石贵死亡疑点的过硬材料不多,毕竟人死尸消,很多疑点在过去这么长时间之后,都很难再还原,更多是潘石贵死后,他包括两家织染厂及下梅公路南侧多达三十间商业用房等财产给潘石华的妻子苗秀英以及其子潘成、潘建以及其他人联手侵夺,以及潘石华多年来受贿、安排亲属进机关国企的材料——特别是商业用房的问题,潘志强递过来的材料里,附了很多证人证词,后面都按着红通通的手印,想来也是去年堵副省长罗成辉那些商户聚在潘志强的身后,一心想着要把这件事捅破天。

沈淮将材料还给谭启平,说道:“我在梅溪镇时,潘石贵、杜贵等人教唆商户冲击镇政府之后,我就意味着下梅公路的问题比较复杂,所以随后也就冻结了下梅公路的改造,硬着头皮去修造价高得多的渚溪大道。也因此,我后来也没有特别深的去核查下梅公路的问题,也算是我在梅溪工作不到位的一个地方。”

刘伟立站在车窗外,听沈淮这么说,也知道谭启平不能说他的不是——下梅公路恰恰是苏恺闻到梅溪接替沈淮之后,一力推动的,当初为拆迁,甚至还闹出商户围堵副省长罗成辉车队的事件出来。

虽然事后有六人给拘留,但背后唆使人杜贵等人一直都没有缉拿归案,而六名商户在释放后,也同时离开东华,躲到外地去了,时不时的往省里及中央递材料。

没想到事情过去这么久,还没有完结,这时候又唱出这出戏来。

谭启平将材料递给刘伟立,说道:“你把这些材料给岐宝看一下,看看里面关于下梅公路商业用房方面是不是真有问题?”

刘伟立有些不确定的看了谭启平一眼,见谭启平的眼神颇为坚定,他接过材料就往后走去。沈淮回头看了一眼,这才确认周岐宝就坐在后面的那辆黑色尼桑车里,只是他与熊文斌刚才坐谭启平车里,他们没有露脸——他不知道,除了周岐宝之外,还有谁坐在后面那辆车里。

周岐宝刚才看到十数人冲上来拦路堵塞车,拉出条幅,他的头皮也跟着炸开——虽然潘志强这伙人拦路堵车的矛头指的是夺他家产的潘石华,但周岐宝知道这时候将潘石华斗倒,没有他的半点好处。

他更担心有人趁谭启平将要离开东华之前,再次将水搅浑,除了叫谭启平不能安安静静的离开东华之外,也叫他们留在东华的谭系官员,处境将更艰难。

毕竟是市委大院门口发生的事情,市委大院内有足够的警力能将这十几人控制,周岐宝刚才也就没有下车。

这时候见刘伟立拿材料走过来,他也不能再在车厢里安坐不动,下车来压着声音问道:“是不是沈淮还不想叫我们安生?”

刘伟立摇了摇头,虽然沈淮有背后捣鬼的动机,但他刚才站在一旁观察了半天,确认潘志强跟沈淮应不认识。

他将材料递给周岐宝,说道:“谭书记让你看下材料,是不是有些事实依据?”

“谭书记这时候真要查潘石华?”周岐宝疑惑地问道。

“就看材料够不够硬了。”刘伟立也是一脸苦涩,当下的形势很分明,要是潘志强递上来的材料过硬,谭启平不查,等到陈宝齐到东华,又怎么可能不查?倘若那样,他们到那时更被动,还不如现在就主动将问题捅出来,多少还能抓到一些解决问题的主动权。

周岐宝明白刘伟立话里的意思,也知道谭启平不会在离开东华之后还留下一个大的定时炸弹——他接过材料翻开来看,越看越眉头越皱,知道潘志强这伙人要报杀父之仇,想扳倒潘石华有一阵子了,虽然这份材料不能说明潘石华跟潘石贵的死有关,但也绝对能说明潘石华干净不了。

周岐宝与刘伟立走到前头来,凑到车窗跟前,跟谭启平汇报道:“有几个人倒是有的,不是编造出来的,但他们跟潘石华书记的关系,还需要进一步的核查。”

谭启平头微微伸出车窗外,跟刘伟立说道:“你带着材料,陪同潘志强他们去找郑书记,请纪委协助调助。你告诉郑书记,此案不管涉及到谁,都请纪委严厉对待——让纪委最快出具一份初步的核查情况说明,以供市委研究。”

第五百零八章黑暗楼梯间

潘志强拦路喊冤,沈淮随谭启平在市委大院门口耽搁了大半个小时,才驱车赶往南园。

阚文涛、苏恺闻、谢芷等人都早到了南园等候着;沈淮随谭启平走来,见休息厅里的众人脸色都有些阴,即使挤出来的笑容也很勉强,心想,他们应该已经知道刚才发生在市委大门口的一幕。

沈淮没有看到潘石华的身影,不知道是今天酒宴本来就没有安排潘石华的位子,还是说潘石华在知道市委大门口发生的事情后才临时退出去的,或许这个已经不再重要。

就算没有市委大门外发生的这一幕,今天的酒宴也不会叫人心情愉快。除了阚文涛在席间说些家常话,努力的挑动气氛,大多数人都只顾喝酒吃菜,沉默而寡言。

不过众人也没有什么好胃口,服务员飞快地将菜肴堆叠上桌,但也没见盘子浅多少,沈淮看着服务员停止传菜,心想该是酒终宴停之时了,就与熊文斌站起来告辞。

沈淮开车送熊文斌回去,熊黛妮也不在家,在单位加班,他在熊文斌家里谈了会话,就告辞离开。

将要下到底楼时,就见熊黛妮踩着高跟鞋,从外面“咚咚咚”的往楼梯间里直冲进来。

楼梯间里没有廊灯,里面黑黢黢一团。

沈淮适应了里面的黑暗,能看到熊黛妮从外面走进来;熊黛妮却看不见楼梯间里有人,迈着轻快的步子,抓住楼梯扶手就要往楼上冲。

沈淮见惯熊黛妮温婉安静的样子,没想到她一个人走路时也冲冲撞撞跟个小女孩子似的,看着熊黛妮三步并两步的冲上来,他想要让开都来不及,只能出声招呼:“小熊。”

熊黛妮哪里会想到楼梯里正有人下来,更没有想会是沈淮,猝不及防,身子下意识的要闪开,整个人摇摇晃晃就要摔倒。

虽然熊黛妮才冲上两三阶楼梯,就这么直直的摔下去,也会摔得够呛,沈淮迈步伸手去拉熊黛妮。

沈淮虽然抓住熊黛妮的手,但沈淮重心也失稳,给熊黛妮带得往下走了两步,才靠在楼梯扶手上,没有一起摔下去。

熊黛妮身子已经倾下来,只是给勉强沈淮挤在楼梯上,没有摔下去,但身体重心还没有调整过来,慌乱中抓紧沈淮的手臂,感觉脚刚给崴了一下,叫痛地喊道:“哎呀。”

沈淮倒没有崴着脚,慌乱之间,他的重心也不稳,也只能双手将熊黛妮的身子紧紧地抱住,将她的身子压在楼梯扶上,勉强让两人稳住,但也感觉到熊黛妮单薄春装下的娇躯又柔又软,特别胸前那两团高高隆起的地方,紧贴过来,叫人清楚的能想象那地方晃动起来该是何等的波涛汹涌。

熊黛妮惊魂未定,抓沈淮的手没有松开,倒也没有急着从沈淮紧紧地搂抱里挣扎出来,抬头看着他,嗔问道:“怎么是你?跟个鬼似的闯出来,都吓死我了。”

“是你看也没看就往里面冲,怎么这都能怪我头上来?”沈淮笑着说道,抱住熊黛妮的身体让她站好。

虽然他对熊黛妮没有太多的非分之想,但刚才紧密的接触还是叫他有触电的感觉。

熊黛妮感觉脚踝有些痛,弯腰摸了摸。

“怎么了,崴着脚了?”沈淮问道,往上跨了一步台阶。

“没事,有些痛。”熊黛妮弯着身子想要转回身,捡地上的包,然而没想到沈淮又往上跨了一步台阶,她往后蹶起的屁股摆正过来,正好拱到沈淮的小腹上。

这本是无意的接触,让开就是了——只是这一瞬间叫熊黛妮仿佛触电般脑子瞬时起了慌乱,想要站起来,身子却无意识的往后拱。

沈淮叫熊黛妮这一拱也是措手不及,不想摔倒,只能顺势伸手抱住她的腰,他身子往后靠在墙壁上,让熊黛妮的屁股结结实实的贴在他的腹股沟上。

熊黛妮穿着薄呢套裙,弯腰下来,臀绷得又紧又圆,抵在沈淮的腹股沟上,叫沈淮就觉得那里又大又圆,弹性十足,瞬时间血气翻涌,下身腾腾腾的就怒涨起来,但过了两三秒,见熊黛妮都没有什么动作,面对这般的诱惑,沈淮也顾不得什么后果,头脑冲昏的搂住怀里的娇躯。

熊黛妮僵在那里,她感觉那根巨杵从静到动,怒气腾腾的顶在她的臀上。

她在怀孕生下七七之后,身体没有走形,偏偏屁股变得异常丰满,肉质十足,她僵着身体,往后抵住,就仿佛肉臀渴望要将那根巨改忤裹住似的;也仿佛沈淮那根巨忤从小变大、从软变硬,一念要往她丰满的臀里钻似的——仿佛身体给另外一个人控制住似的,意识还在那里,能清楚的感觉这一刻紧密接触带给她身心的激颤,身体却完全动不了,直到沈淮隔着衣服抓住她的乳房,她才清醒过来,抓住沈淮的手,轻声说道:“不要。”

只是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拒绝是那么软弱无力,甚至她的身子还紧贴在沈淮的怀里,臀部还紧贴在沈淮的巨忤上,没舍得分开,只是无声喘着气。

沈淮隔着衣服抓住熊黛妮柔软的胸,很大,很软,手感不错,要不是给熊黛妮抓住手不能动弹,他想伸去肉贴肉的揉两把。

熊黛妮喘了好一阵子气,心跳才没有那么厉害,才柔声说道:“放开我,好不好?”抓住沈淮的手,轻轻地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胸上拿下来。

沈淮下边虽然肿胀得厉害,但意识也不再那么强烈,松开手让熊黛妮站起来,从后面看着她的脸颊红烫,在幽暗的光线里妩媚动人,还小喘着气,又忍不住将她抱到怀里,让她发烫软柔的身子贴紧自己,摸了摸鼻子,贴着她的耳根说道:“我刚才也昏了头。”

“那你还抱那么紧?”熊黛妮娇嗔道,轻轻的从沈淮的怀里挣扎出来,回头流波明媚的盯着沈淮的眼睛看了有那么一会儿,轻声说道:“我们不该这样的。”捡起台阶上的包,就“咚咚咚”的踩着高跟鞋上楼去了,将沈淮一个人留在阴暗的楼梯间,也不敢回头再看沈淮一眼。

熊黛妮在家门口定了定神,才拿钥匙开门进屋,见她爸、她妈坐在客厅里说话,问道:“沈淮怎么又到我们家来了?”也没有等她爸、她妈说话,她就钻进自己的卧室里,背抵着门喘开气来,手紧紧地按在胸上,回味着刚才那一瞬间所带来的身体激颤的滋味……

沈淮在黑暗的楼梯里站了很久,才下楼坐进车里,点上一支烟,看着车窗外迷离的夜色,忍不住拍着额头,好让自己清醒些。

照理智来说,他是不该跟熊黛妮发生什么。

他是一直都喜欢熊黛妮,喜欢她的温柔,喜欢漂亮的脸蛋跟苗条的身体,但也仅限于喜欢而已——之前能控制住不动什么心思,为什么现在就会如此轻意沦陷于诱惑?难道说受这具身体原主人的影响越来越深了吗,还是说自己的意志力已经开始动摇了?

沈淮将烟抽完,弹落烟蒂,发动车离开小区,往梅溪镇开去。

沈淮脑子里翻腾着刚才跟熊黛妮那短短几秒钟的缠绵,将到鹏悦国际大酒店时,才看到谢芷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奔驰跟在后面。

沈淮从后视镜里看到谢芷就一个人在车里,心里琢磨着:难道他打南园出来送熊文斌回家,这娘们就开车跟在后面?

沈淮打着方向盘离开渚溪大道,驶上一段没有路灯、掩藏夜色中的砂石岔道,然而谢芷没有放弃,还是从后面跟了上来。

沈淮放缓车速,看着谢芷开车超过来,打着方向盘,将他逼停在路边。

沈淮又点上根烟,看着谢芷气势汹汹的下车走过来,摇下车窗问道:“姑奶奶,我又怎么惹你了,你盯我半天?”

“是不是你安排人想重翻下梅公路的旧账?”谢芷杏目里满是怒气,定睛看着沈淮,断定是今天市委大院门口这一幕是他找人整出来的。

“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潘石华有没有问题,这个得纪检部门给答案,你拦住我没用。”沈淮见谢芷盯了他半天,又拿车将他逼停,不过是纠缠这件事,心里也有恼火,“另外,跟下梅公路改造工程捆绑的商业地块藏有风险,你们接手前不调查清楚,这时候倒有脸来抱怨我给你设陷阱?”

见谢芷那张俏脸绷在那里,沈淮看了心烦,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做什么事,都不会故意去损害梅溪的利益。下梅公路两侧商业地块的风险,你们要是能积极的拿一个方案跟商户磋商,让出一部分利益出来,应该不难解决,无需你深更半夜的堵我的车?”

“我脑子有毛病才会信你有人品!”谢芷冷哼道。

沈淮推开车门下车,一把抓住谢芷的手,拿膝盖顶着她的腹股沟,将她压在车门上,脸贴过去,恶言恶色的问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一个烂人,你还敢跟着我拐到岔道,是你脑子有毛病还是我脑子有毛病?”伸手抓住谢芷丰满的臀部,用力捏了两把,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现在是信我有人品,还是信我没有人品?”

第五百零九章谁怕谁

谢芷身子给沈淮压在车门上不得动作,一双杏目怒瞪,仿佛要射出烈焰,将轻薄她、拿手她娇弹臀部捏得生疼的沈淮烧成灰烬,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你今天强奸了我,宋家会再坐视不理,会再让你这个败类在外面风光逍遥?”

“我强奸你?”沈淮冷冷一笑,他的手大,一只手足以将谢芷纤细的双手齐腕抓紧,一只手按住她丰满弹性十足的臀部,将她挣扎蠕动的娇躯按紧自己的怀里,她越是挣扎,挺耸的胸部越是挤得厉害,一粒扣子绷掉,露出一片白得耀眼的肌肤,他凑过头去,鼻尖在谢芷香腻的脸蛋上蹭了蹭,不得不说这娘们除了脾气叫人厌恶外,却是一等一的美人儿。脸蛋上也有着迷人的香气,不晓得她到底用的是什么化妆品,香气不浓不淡,甚是好胜。

他贴到谢芷的脸颊边,笑道,“你说我强奸你,但说出去谁信啊?今天我有主动联络你吗?是我跟踪你到荒郊野外的吗?你说我强奸你,为什么不能是你在故意勾引我,想要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谢芷不甘示弱,回嘴道。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要编借口,也不会急着现在啊。”沈淮邪邪的一笑,右手伸下去,直接将谢芷的裙子往上捋卷上来。

谢芷穿着丝袜,但过膝到内裤有一截大腿露出来,这时候裙子卷到腰间,大腿暴露在空气里,谢芷虽然不能低头,但肌肤给夜风拂过,叫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整个身子都僵在那里,咬着牙想要从这个浑球的怀抱里挣扎出来:“你个杂碎,不管你编什么借口,鸿奇都不会饶过你的。”

沈淮那长着茧子的手掌,体贴着谢芷细腻的大腿边缘摸进来,不得不说她这处的肌肤嫩到极点,而谢芷在他怀里的蠕动,也叫他心里莫名的臊动,他将谢芷的身子往车门上推了,将肿胀的下身顶上去,恶狠狠地问道:“倘若是你自己需要呢,鸿奇凭什么不饶过我?”

谢芷个子不是特别的高,就算是极力的踮起脚也不能避开那跟硬着跟硬棍似的巨忤,仿佛不得不仿佛一支滚烫的消火栓——这时候看到沈淮炽热的眼睛,谢芷才真正害怕起来,花容失色,奋力挣扎起来。

只是沈淮的力气那么大,她哪里挣扎得分毫?张口要去咬沈淮,也给沈淮歪头躲开。

见谢芷闭眼咬紧牙,在那里无声的挣扎,沈淮心想这臭娘们大概就算裤子给扒下来,也不会开口救饶吧?

沈淮松开手,将谢芷推到一边,钻进车里。

谢芷大概是给吓惨了,背着身子蹲在那里半天没能站起来,甚至都顾不及整理裙子,凭裙子翻卷到腰间,露出玫红内裤包裹住的浑圆臀部与雪白的大腿。

沈淮打着方向盘,将车子掉过方向来,回头再看去,就见谢芷跟发了疯似的,从路边捡起块东西,冲过来要砸他的车——沈淮猛踩油门,叫排气管里喷出一股黑烟,车子跟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跟谢芷拉开距离。

看着谢芷还没有将裙摆放下来,露出给车灯照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