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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钢铁大亨-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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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看着孙亚琳,不知道她要怎么帮自己去勾引成怡。

没等沈淮反应过来,孙亚琳俯身挨过来,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吐着一口气。

孙亚琳吐气如兰,沈淮耳根子痒痒的,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还想问孙亚琳到底是什么馊主意两个人在房间都要耳语。

这时候孙亚琳手直接按在他的大腿上,嫩滑的脸颊贴过来,沈淮感觉她脸颊的香腻如脂,有着叫人沉醉的幽香,更敏感的感觉到孙亚琳按在他大腿上手心的火热,他的身子没反应的就僵在那里,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孙亚琳在房间里,只穿着薄薄的绒线衣,她俯身过来,丰挺的胸轻轻的贴着沈淮的胸口,叫他感到异样的柔软,他小腹有一股火就要控制不住升腾起来,孙亚琳按住沈淮大腿的手又往上移了移,她贴着沈淮的耳根子问:“现在有没有去勾引人家大姑娘的欲望?”

沈淮受不了孙亚琳这么搞,下面都要快出丑了,赶忙站起来躲开,笑着骂她道:“你真是神经病。”又说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是可以先找成文光谈一谈这事。”

第四百六十四章那一场烟火表演

面对孙亚琳戏谑式的挑逗,沈淮狼狈不堪,招架不得,只得丢盔弃甲,把孙亚琳赶出房间。

沈淮收拾收拾,刚放水打算洗澡睡觉时,窗外有一束烟花窜上天空绽放。

由于离得远,只看得见璀璨的花火,而听不出烟花发射时的响声。

沈淮没有想过在异域他乡,还能在能除夕夜看到放烟花,看着烟花一束束的升空,也有欣喜之感。

房间窗户的角落有些偏,看不清唐人街零点烟花盛会的全貌,沈淮拿上房卡,走到宾馆过道的西头,借着过道里的侧窗,观赏着异国化乡的这场烟火表演。

孙亚琳的房间在过道另一头,在她房间看不到烟花,沈淮正要去喊她一起出来看烟花,看到成怡从房间里探出头来。

她似乎对到过道里看烟花有些犹豫,看到沈淮已经坐到窗台上,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嫌在房间里看烟花不方便呢。”

“你们还没有睡?”沈淮问道。

“文丽睡熟了。”成怡悄悄地掩上门,走到沈淮身边来,凝眸看着窗外不断升空绽放的绚丽烟花。

沈淮不知道成怡在想什么没有睡下,见她穿得单薄,站在过道里有些瑟瑟发抖,说道:“过道里冷,怎么不多穿件衣服?”

成怡不好意思的说道,“刚关上门,才发现没有把房卡拿出来,是不是觉得我有些笨?”

看着成怡娇美脸蛋上带着的俏皮笑容,沈淮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说道:“是有点笨。”回屋拿了件外套,给成怡披上,免得在过道里着了凉。

窗外的烟花时明是灭,璀璨时,几乎要将整个夜空点燃,熄灭时,沈淮的脸则清晰的倒映在玻璃窗上——成怡也是时而看远处的烟花,时而看沈淮倒映在玻璃窗上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新年夜的烟花未能叫他的眉头舒展,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叫他看上去心思沉重的样子。

虽然之前听过不少关于他放浪形骸的往事,可以说是留下相当不好的印象,但真正放下心里的芥蒂去接触,又会发现这些传闻所带来的印象是支离破碎的。

成怡这时候才发现,她对沈淮其实是一无所知的。

“文丽跟刘福龙已经分手了。”成怡不知道要跟沈淮聊什么,心想沈淮对刘福龙印象应该不会好,担心他对郁文丽也有成见,便借这个机会解释一下,“刘福龙这个人,脾气有些暴躁,不过郁文丽之前也是因为家里的关系,不得不跟刘福龙交往,为这段关系其实一直都很痛苦。我倒是支持她跟刘福龙分手的。”

说到这里,成怡突然又觉得这么说很不合适,她跟沈淮保持当下的关系,又何尝不是因为家庭的压力?好像把自己说得很委屈似的。

成怡又忙解释道:“倒不是其他的,实在是我一个人在英国,也挺孤单的;文丽跟刘福龙分手,我倒是有个伴。”

沈淮笑了笑,说道:“我有一段时间,也曾想过独自一人到海外留学一到两年。”见成怡眼睛里有疑惑,解释道,“我是说我现在有的想法。大概也是给错宗复杂的事务缠得连转身都困难时,就希望能像你们一样,过上简单的生活。当然了,我以前刚到法国时,语言不通,却又觉得这样的生活索然无趣,枯燥得叫人抓狂,只得整天胡作非为。想想,我真是要比你差很多。”

成怡问道:“对了,你当年到底做过那些坏事?”

“这个只能拿罄竹难书来形容了,我自己也不忍去想那些不堪的记忆。也幸亏你是在英国留学,没有到法国留学,不然你现在肯定不肯跟我单独站在这过道里看烟花。”沈淮说道。

成怡抬头看沈淮,见他正低头看着自己,眼神相触,她笑了笑,又转头看向玻璃窗外,心想,以前的事虽然都是真实的,而眼前的沈淮,却无疑又更真实。

烟花很快就放完,成怡也不想深夜去沈淮的房间里跟他独处,硬着头皮敲房门把郁文丽叫醒起来。

郁文丽听着成怡的声音,睡意正浓的爬起来开门,看到成怡穿着沈淮的外套站在过道,讶异的张开嘴,几乎能塞进两个鸡蛋去。

郁文丽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爬过来开门也是迷迷糊糊,露出大半雪白酥胸而不自知,成怡看到沈淮在郁文丽的胸口瞥了一眼,她赶忙把外套脱给沈淮,赶忙将郁文丽拉到房间里,将房门关上,说道:“刚才唐人街那边放烟花,我到过道窗户去看烟花,忘了把房卡拿出去。”

“我也要看烟花。”郁文丽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哪里还有烟花的踪影,娇嗔抱怨道,“我也要看烟花,你怎么现在才叫醒我啊,是不是怕我打扰你们独处啊?”

“胡说八道什么啊。”成怡嗔道。

“我哪有胡说啊。”郁文丽说道,“我怎么感觉他没有你以前说的那么差劲啊,你以前打听到的消息,到底靠不靠谱啊?”

国人还是习惯把春节视为九六年新的开始。

大年初一刚好也是周末,沈淮陪同孙亚琳、成怡、郁文丽在伦敦游玩了一天。第二天,伍康杰夫妇及他的岳父母,又邀请沈淮到伦敦北区吃饭,但到年初三,沈淮与孙亚琳就离开伦敦,秘密赶往伯明翰。

而在此之前,赵治民、韩文涛等人,就以学术交流、外派学习的名义已经在伯明翰住了一段时间。

沈淮与孙亚琳到伯明翰后,周知白、宋鸿军与邵征以及戴维·艾伦也随即从国内赶过来汇合。

沈淮调到嵛山之后,没有带什么人在身边。邵征他妻子钱文慧在梅钢担任副总,他在体制发展的起点太低,眼下也实在没有必要死挂住公职不放,他年前就正式辞去公职,暂时到众信投资旗下挂了一个职务,有什么事情也方便行动。

沈淮在伯明翰住了半个月,与飞旗实业、西尤明斯工业集团谈妥合作的大框架,他就飞往巴黎,与外公沈山及孙启善等人见面。

也没有机会再跟成怡见一面,沈淮就从巴黎独自飞回国内,只是在巴黎机场,给成怡打了一个电话告别。

在国外停留的时间比之前预计的要长一些,沈淮也就没有时间在燕京多作停留。

二月十一日上午回到燕京,褚强开车到机场来接他,沈淮在老爷子那里吃了一顿中饭,把他从国外带回来的一些纪念品分送出去,下午就直接让褚强开车送到火车站。

下午五点钟,沈淮检票上车。

到月台上车时,站在车厢门口的列车员会再次检查票据,沈淮也是排在队伍里,轮到他时,就把车票递给去,等着列车员放他上车。

列车员接过沈淮递过来的车票,看了好几眼,说道:“你的车票有问题,你到旁边站着,不要影响其他乘客上车。”

沈淮只能在其他乘客异样的眼光里,乖乖地站到一边,他不知道是褚强代他买的火车票真有问题,还是眼前这位列车员借故找他的麻烦。

待其他乘客都上车后,列车员才让沈淮站过来,瞅着他的脸看,问道:“你真不认识我了?”

沈淮笑着说:“哪能啊?我怕你不认识我了,怕你把我当流氓打,我才没敢主动跟你打招呼;没想到让你对我先耍流氓了。”

说来也巧,沈淮还是在看到列车员陈美红后,才意识到他这次跟崔向东偶遇的那次,坐的是同一趟列车。

列车员陈美红,脸蛋还是那样的甜美,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叫墨绿色的制服衬托得亭亭玉立,诱惑着人直想将她这身制服扒下来。

虽然火车上每天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能遇到各种各样的人,但陈美红怎么都忘不了前年火车上遇到的那个给别人称作“沈书记”的青年。

即使不知道对方是怎样的一个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在哪里工作,不知道他有没有结婚,有没有谈女朋友,但在枯燥无味的列车生涯中,期待跟能再一次偶遇,却成为陈美红心里深处的一个不那么明亮,却又从未熄灭的梦。

听着沈淮开玩笑的话,陈美红的脸蛋却莫名的羞红起来,她知道再次分别后,不知道隔一两年还有没有再想今天这般偶遇,看了他一眼,问道:“这样对你耍流氓不好吗?”

看着陈美红美丽而大胆的眼睛,看着她的媚眼如电,沈淮也禁不住的心头激荡。

他虽然对眼前这个漂亮女孩子,印象不是特别的深刻,但没有哪个男人在旅程上不期待能有一场仿佛春梦繁华的艳遇,何况对方又是这么青春亮丽且又主动的女孩子?

沈淮笑道:“我长这么大,一直都是我对别人耍流氓,一时间还有些不大适应。要不,我们重新检一回票,让我适应适应?”

陈美红娇笑美颜,横了沈淮一眼,正要与沈淮上车,就听见有人从后面跑过来,边跑边喊:“沈书记,沈书记。”

沈淮回过头,看到褚强急喘吁吁从月台那头追过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叫他中途又折回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褚强跑得接不住来,一时间话都说不出口,直接手指着后面,叫沈淮自己看。

沈淮探头看过去,却是谭珺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跑捂着肚子直叫:“跑断气了,跑断气了,你的手机怎么没有开机啊?”带喘气的娇声嗔怨,听在耳朵里却是百般宛转。

第四百六十五章纪成熙截道相见

国内的手机,在国外无法使用;沈淮在国外奔走了大半个月,今天才回到国内来,也不知道把出发记得装进包里的充电器丢那个旮旯里去了。

别人要是不知道他的行踪,想通过手机联系上他,自然不可能。

看着小五气喘吁吁的样子,沈淮实在不知道她怎么知道自己行程的,又不知道她这么急着跑过来能有什么事情,见她跑得快要断气,将手里的矿泉水递过去,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谭珺将矿泉水接过去喝了两口,缓过气来,说道:“我哥知道你今天会在燕京,让我联系你;我打你手机不通,好不容易联系上你们市的驻京处,才知道你一天都不留燕京,赶着回去——没有办法,就只能赶到车站来截你。”

“成熙有事找我,他在燕京?”沈淮疑惑地问道。

纪家小辈也有好几人,但沈淮自认为只有纪成熙跟他有那么点交情。

“嗯,不过他不在燕京。”谭珺既点头又摇头,说道,“我哥还在冀河,他说确认你留在燕京,他就连夜赶回来跟你见面;倒没有说什么事情。”

“哦,这样啊。”沈淮说道,“这趟车会经过清河市,我在车上联系一下你哥,真要有什么事情,我到清河下车去见他。”看着陈美红焦急的眼神,火车应该马上就要开了,沈淮也不多废话什么,让褚强把他的手机将卡拿出来,暂时借给他在火车上用,方便他在火车上联系纪成熙,他还不知道纪成熙怎么会提前知道他的行踪,也不知道纪成熙找他有什么事情。

“我能不能先上车再补票?”谭珺小心翼翼的问列车员陈美红。

陈美红不知道眼前这个漂亮的年轻女孩子跟沈淮到底是什么关系,点点头说道:“软卧车厢没有多余的车票,要补也只能补硬座票。”

火车到清河市不用几个小时,谭珺自然不会管能补到什么票。

沈淮疑惑的问谭珺:“你也跟着到清河去,你爸会不会说我把你拐跑了?”

谭珺粉脸微红,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说道:“人家又不是小女孩子,哪那么容易给人贩子拐跑?再说,我哥好不容易让我帮他做件事,我可不能让你偷偷地溜走了。”

沈淮哈哈一笑,实在不知道谭珺有什么好担心他会躲着不见纪成熙的,见她要跟着去冀河,心想她说不定是想着到了纪成熙那里玩几天,就索性让褚强跟他一起上车,到清河去见纪成熙。

陈美红见沈淮的两个同伴也跟着上车来,心里略有些遗憾,但也把沈淮跟他的两个同伴,带着预留给清河市上车旅客的卧铺车厢里,说道:“你们要是真到清河就下车的话,可以先在这个车厢里,我等会儿再过回来帮你们办补票。”

陈美红在时,谭珺也是暗中打量着这个长相漂亮、亭亭玉立的女列车员,知道这个女列车员对她们的服务超过应有的热情,等她离开,才把胳膊肘撑在小餐桌上,小声地问沈淮:“她认识你啊?”

沈淮点点头,说道:“也谈不上认识吧;很久之前坐过这趟火车,那次还幸亏得她帮忙,在列车员的休息室里对付了一夜。”

谭珺倒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说道:“难怪成怡姐一直都抱怨你在外面认识的漂亮女孩子多,敢情是真有这么回事啊。”

沈淮不知道成怡是不是真有抱怨,但他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不会有多好的名声,只能无奈的笑了笑,但同时想到,纪成熙可能是跟成怡有联系,从成怡那里知道他的行程。

在火车上联系到纪成熙;纪成熙在电话里也没有说什么事情,只是让他们在清河下车,到冀河做客去。

火车停靠清河市车站,沈淮颇为不舍的跟陈美红告别,要不是谭珺跟褚强临时跟过来,说不定在火车跟这个漂亮的女孩子能有更进一步的接触,眼下只能与谭珺、褚强拿着行李下车去。

陈美红挨着车窗,惆怅的看着沈淮离去的身影,看到月台上有一群人朝沈淮走过来,群星拱月的围着沈淮。

陈美红实不知道这个青年到底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这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跟他见面。

沈淮看着纪成熙带着一班子人过来接站,“受宠若惊”的走过去跟他握手,又挨着跟其他随同纪成熙赶到车站来接他的冀河县官员握手寒暄,笑着问纪成熙道:“纪书记到底有什么事情找我?我在火车上,心里都是惴惴的,就怕以前有什么事情没做到位,叫纪书记你记在心里,等到清河打我的闷棍子。”

“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纪成熙笑道,“你要真这么担心,以后亏心事真是要少做啊。”又问谭珺,“你怎么跟过来了,还过正月半了,你们学校没有开学吗?”

“你让我帮你截住沈淮,我还不是怕他半道溜走才跟着上火车?”谭珺抿嘴笑着说,似乎也知道这个借口很勉强,脸有些微红。

在九十年代中期之前,北方诸省的工业基础,实际上不比南方差多少,作为冀省南部的工业重镇,清河的经济要比东华强许多。

看着纪成熙他们停在月台外的皇冠、尼桑等黑色轿车,沈淮就知道作为清河市下面的工业重镇冀河县,财政条件也要比东华下面的区县强许多;实际情况也确是如此。

沈淮与纪成熙以及谭珺坐上宽大舒坦的黑色皇冠,褚强有冀河县委办主任等官员陪着,坐另一辆尼桑车,驶离清河市车站,直接往纪成熙的地盘冀河县而去。

见沈淮上车着打量车子的内饰,纪成熙解释道:“冀河县之前手脚放得比较快,买下好几部好车。这辆皇冠之前一直都是我们县人大梁主任在用,年前梁主任彻底退下去,新上任的主任之前是县委副书记,死活要把车子推到县委来。”

沈淮笑了笑,知道纪成熙短短几句话里,掩藏着冀河县官场许多的腥风血雨。作为纪家第三代最给看好的接班人,纪成熙到冀河县任职有一年时间,也大体能把冀河县地头蛇们头上的逆骨都打碎掉。

“冀河县的经济,比东华下面的区县都要好很多,相对来说,办公条件就要宽松一些,我倒是好羡慕。”沈淮摸不透纪成熙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急着要他在清河下车见这一面,只能先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等着纪成熙先把谜底揭出来。

纪成熙半道把沈淮截下来,也没有想着跟他打什么哑谜惹他不快,笑着说道:“你这段时间在东华连着两个动作都很大,而且你这两个动作把大家的视野都搞乱了,叫人猜不出你的意图。我刚从燕京回清河,燕京也有不少人在议论这事。”

沈淮虽然在伯明翰住了半个月,但国内的动作并没有停止运转。

新年过去,淮能集团接手嵛山湖水电站、开发嵛山水电资源,并出资给嵛山县修筑嵛浦公路的事情,作为一揽子解决方案最先确定下来。

由于嵛山湖大坝需要赶在汛期之后完成加固工程,淮能集团作为部委独资控股、专业对口的国有企业,接手嵛山水电资源,不存在政策上的障碍,整件事市里也没有拖延,昨天市常委会议就通过决议批准整个方案。

还有一件事惊动更大,就是梅钢跟淮能集团及其他相关方正式打开梅溪电厂、梅溪港码头接受外来注资的通道;省钢在此基础上,联合长青集团、富士制铁,提出要在梅溪进一步投资建设一个大型的电炉钢项目,以承接梅溪电厂二期工程可能产生的多余电力供应。

后这一件事涉及到的政策跟审批程序很复杂,目前也是在各方面意见的基础上形成初步方案,需要省市以及各大企业做进一步的沟通,才有可能继续推进下去。不过,就算如此,这件事在淮海省还是掀起轩然大波。

淮海省的工业基础有些薄弱,没有什么强势产业,产值过十亿的大型集团都没有几家。

事件涉及到的省钢在省里的地位自不用说,梅钢与淮能集团在全省经济版图里将变成更举足轻重。

而且整个方案里,省钢更多的担任组织者的角色,项目资金主要靠富士制铁与长青集团的直接注资以及富士制铁及长青集团关联的海外金融机构的外汇贷款来解决。这也意味着整个项目谈成功,就能直接给淮海省带来逾两亿美元的外汇投资。

九五年,淮海省工业总产值才刚刚超过两千亿,不足相邻的江东省的一半,省钢提出这个方案,真要能成功实施,将能给全省工业总产值带去至少3—4%的增长——这个方案一旦浮出水面,引起来各方面的注视跟震惊,自然不难想象。

不过,这件事在淮海省引起注意跟震惊,沈淮能够想象,但放诸全国,整个项目又谈不上多重大。除非纪成熙一直都在关注东华,不然沈淮很难想象,这件事会必然引起他的注意。

沈淮笑着说:“这两件事,要说跟我没有关系,那是骗人的,但一定要说跟我有多深的关系,那也谈不上。”

纪成熙笑道:“就知道你会跟我打马虎眼,我不妨告诉你,我在英国也是有眼线的。这两件事在淮海省引起这么大的震动,你这个当事人却跑到伯明翰住了半个月,不得不叫人怀疑,你还藏着什么叫人震惊的大计划。”

沈淮低着头不说话,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在去伯明翰之前,还特地跟赵治民、孙亚琳、周知白他们分开来,没想到在冀河的纪成熙倒清晰掌握了他的行踪。

见沈淮有所迟疑,纪成熙又说道:“对了,你还记得景瑞的郁总不?他一直都说,要跟你再见一面。”

听纪成熙这么说,沈淮才知道原来是郁文丽漏露了他的行踪。

第四百六十六章晋煤东出

冀河县临海,位于清河市东北方向,离市区也就五六十公里的路程,沈淮他们下火车,天色刚黑下来不久,赶到冀河县才夜里八点钟。

沈淮他们在火车上没有吃什么,此时已经是饥肠辘辘,幸好纪成熙已经让人在县招待所准备好宴席。

冀河县这边,除了一名副县长跟县委办主任以及纪成熙的秘书陪同外,去年在燕京相见的景瑞集团老总郁文非也从市里赶了过来。

上次同成怡一起乘飞机回国,跟刘福龙之间闹得很不愉快,不过沈淮也因此对清河市的背景有些了解。他知道郁文非是清河市委副书记、市长刘传东的人,也因为这个关系,郁文丽跟刘传东的儿子刘福龙才保持着恋人关系,而且纪成熙当初在冀河要查的走私案,很可能要把刘传东跟景瑞集团都卷进来。

清河市这一年来官场发生怎样的斗争,沈淮作为局外人,自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也没有想到,郁文非跟纪成熙的关系这么紧密起来,心里想:这大概也是郁文丽能跟刘福龙分手的一个直接因素吧?

全国很多地方的招待所,几乎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外表看上去不会十分的奢侈,但停车下来,会看到里面林深幽处,厅堂楼阁雅致,无论是食是住,环境都可以说是极上乘的。

郁文非他们差不多也是随后脚赶过来,沈淮看着去年匆匆见过,但没有留下太深印象的中年人,心想他驾舟掉头的动作倒是快,想来没有太多的把柄给刘传东捏在手里,应该是一个聪明人。

沈淮与郁文非握手寒暄,他对郁没有什么好感,但也知道纪成熙想在地方做成什么事,必然要在一定程度上跟地方势力进行妥协,从中有择选的进行拉拢、分化,就跟他在梅溪拉拢周家、扶持褚宜良、朱立、杨海鹏他们的道理一样。

所有的事情,必然需要一群人去共同完成,没有谁真的可以说把其他人都踩在脚底下。

清河喝酒比较豪放,纪成熙怕沈淮在南方工作时间长了,适应不了冀省的喝酒风气,服务员拿酒单过来,他让沈淮决定:“主随客便,你来决定喝什么酒,怎么喝。”

“到地方就喝地方上的酒,我们今天就喝清河大曲,喝得多也是支持地方企业。”沈淮说道,“不过我知道这边喝酒比较凶狠,我得先打个退堂鼓,白酒我们就三杯为限,接下来谁要是还能再喝,我们就换啤酒。”

酒是穿肠毒药,但酒也是官场能让人放下太多戒备的催化剂。

谭珺看着眼前的玻璃杯咋舌;纪成熙却知道彼此要打开话匣子,非要这三四杯白酒下肚不可,就叫服务员点着人头拿清河大曲上来。

郁文非热热闹闹地站起来帮着开瓶倒酒,也暗中打量沈淮。

上次在燕京相见时,他与纪成熙关系也不和睦,沈淮跟宋鸿军当时也就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很短促的吃了一顿饭,都没有机会进行更深入的接触。

对沈淮,郁文非也只知道他是政治豪门宋家之后,是燕京市委副书记成文光相中的准女婿,除此之外,就不知道更多的信息。还是后来他跟纪成熙走得近些,看到纪成熙一直在关注梅溪的产业发展模式,他才算是对沈淮这么一个出身名门的年轻子弟,有了一些了解。

三四两白酒下肚,酒桌上的气氛就融洽起来,不过热闹归热闹,但酒桌上人多嘴杂,多吆喝着劝酒、寒暄,也谈不上什么了话。

酒后,纪成熙让其他陪同官员都先离开,单留下郁文非陪着喝茶解酒,才将话题转到地区经济发展上去。

冀河县的经济是一般,有一定的盐化工业基础,矿产资源一般,有良好适于建海港的口岸资源,地理上接近产煤的晋南地区。

国家早在八十年代,就曾考虑在冀河县修一座大型海港,用铁路将冀河海港与晋南地区沟通起来,在大秦线之外,形成晋煤东出的南部通道。

纪成熙从国务院办公厅定点跳到冀河担任县委书记,就是看到这个大背景。除了容易出政绩之外,围绕晋煤东出南通道的形成,必然也将凝聚多方面的力量,形成内聚力强大的势力集群,这样必然也能加强纪系的基本盘。

纪成熙到冀河县后,除了调整地方关系外,主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推动晋煤东出南部通道能尽快做出雏形,但很多事情都比想象中要艰难。

晋煤东出南通道的模式,说起来很简单,就是铁路加海港。

相关的规划、勘测及设计工作,早在纪成熙赴任之前就已经做得差不多,但一直拖到纪成熙到任之后,内部环境才看上去稍稍成熟起来。

当然,有想法是一回事,真正要去实施,除了需要内外部环境成熟外,还需要各方面能有强有力的推动力跟行动力去推动整件事往前走,不然,就算以纪系的势力,也没有办法逆势而为。

要初步形成两千万吨煤炭输出能力,铁路加海港的建设投资,少说也要三五十亿的资金;要最终建成一亿吨甚至更高规模的煤炭输出能力,需要的建设资金更是惊人。

现在国家部委给直接划拨的建设资金相当有限,而且面临僧多粥、大家一窝蜂争抢的局面;纪成熙就算有纪家的光环罩身,目前为止,能从国家部委直接拉来的拨款,也就两个亿。

这么资金,相对县财政来已然巨大,也能看纪成熙作为县委书记能力巨大,但相比较整个晋河线的大盘子,缺口巨大,纪成熙也只能尽一切可能的拉拢各方面的势力共同参与南线通道晋河线的建设。

虽然近年来国内经济持续快速增长,东南沿海的电力供应一直都很紧张,不停地在建火电厂,但华东、华南的火电用煤,长期以来都依赖大秦线从晋北地区输出的煤炭资源。

这种长期形成的格局,本身就产生强力排外的内聚力:一是晋省内部,北煤压制南煤发展;铁路系统内部,北方铁路局压制中原铁路局,抢资源建设大秦线的重载列车项目;虽然华东、华南地区火电厂用煤紧张,但利益也是更多的给捆绑大秦线上,在看不到更大利益之前,不想节外生枝。

在这种利益格局之下,从部委到相关的煤电企业,都无意参与晋煤东输南线通道的建设。

就地方来说,晋南地区的煤企自然渴望建设南线通道,但煤价在国内长期给压制,晋南的煤企又多分散归属地方政府,力量分散。

而这条输煤通道,除了冀河县建港口,作为煤炭资源输出点得益最大外,对冀南其他地区的经济拉动几乎不起什么作用,冀省内部实际没有太多建设南线通道的动力,而具体到清河市,为了防止纪成熙得势太甚,甚至都明里暗里拉纪的后腿。

纪成熙一年多来,都在尽一切能力推动晋煤东出南线通道尽快开工建设,但也遇到太多的困难。

喝茶解酒,纪成熙将晋煤东出南线通道晋河线及冀河港当下的筹备情况,跟沈淮和盘托出,笑道:“我在国务院里,没有想过推动这件事会有多困难,以为整件事于国有利,于地方有利,应该是水到渠成之事,但实际到地方,具体接触地方事务时,才知道里面的错杂复杂。我此时,特别觉得你在东华做出的成绩,实在不容易。我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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