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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闪婚之盛宠娇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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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打开门,夏婉音看了看站在门外的庄浩凯,庄浩凯也在看她,两人互视一眼,都没有说话。
    夏婉音拉过甜甜,端详着她脏兮兮的小脸,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乞丐抢你的钱?”
    因为甜甜太小了,以前就发生过被乞丐抢走她卖花的钱,孩子是一路哭着回家的。
    “不是!”甜甜抽哽着,说:“是、是爸爸……”
    “啊!”夏婉音大惊,连忙扳过孩子的肩膀仔细检查她脏兮兮的小脸,问道:“他打你了?”
    田洪海性格暴躁,经常喝斥孩子,不过一般情况下没有打过甜甜。除非……因为上次甜甜为了救她,拿东西打田洪海,他就跟个孩子记仇了!
    “没有!”甜甜呜呜地哭着,“爸爸让我跟他回家!妈妈,我想回家!”
    原来这样!夏婉音放下心,却又更难过起来。她把孩子搂进怀里,也不禁哭了。
    “你们住在这里!”庄浩凯看了眼打开的房门,小小的斗室几乎一览无余。
    夏婉音慢慢回过头,擦去眼角的泪水,说:“嗯!谢谢你把孩子送回来,如果不介意房子太小,进去坐坐吧!”
    夜深了,只有她们娘俩,他带着儿子进去似乎不妥。庄浩凯这样想着,但是不知为什么,双脚却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
    房子真得很小,巴掌大的客厅,里面摆设的东西简单到近乎简陋。绝对没有任何装饰品,所有东西都是实用性大于摆设性。
    庄浩凯在破旧的沙发上坐下,立即就有弹簧的咯吱声响起,逗得军军笑起来。
    夏婉音俏脸微微一红,说:“沙发是房东留下的……租的房子所以就凑合着用了!”
    “反正是暂时的,没有必要花钱添置太多的东西!”庄浩凯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看向她,眼部轮廓慢慢变得柔和,声音也轻了许多。“只是,这种日子太苦了你!”
    夏婉音手里的汤匙差点儿没拿住,舀出的茶叶几乎泼撒出去,连忙稳神把茶叶倒入茶壶,然后冲上了开水。
    亲口给庄浩凯斟满了茶水,又拿出两瓶酸奶递给军军和甜甜。
    甜甜已经不哭了,小孩子比较容易忘记烦恼,拉着军军去阳台玩她的玩具去了。
    夏婉音在庄浩凯的身畔坐下,因为狭小的斗室只有这张沙发。不过,她还是刻意他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她端起那杯茶水递给他,说:“你喝茶吧!”
    他接过茶水,浅抿一口,然后又放回原处。打量着简陋的室内,道:“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改天让表哥过来接你!”
    “不!”夏婉音连忙拒绝,她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商量余地。“我要跟他离婚!”
    怔了怔,庄浩凯不由问道:“你们俩的关系真得就到了如此地步?”
    “是的!”夏婉音抬起头,对视着他的目光,说:“他根本就是个禽兽!非人类!”
    他竟被她的话给逗笑了,他笑起来是那么的好看,简直令她眩晕。“哪能到这个程度!他只是脾气差些,还没到禽兽的地步吧!”
    “他就是禽兽!”夏婉音激动地低喊起来,“禽兽不如!你知道吗?一年多了,他非但没有拿回家一分钱,而且还整天故意找碴摔打东西,骂骂咧咧,我和甜甜整天生活在地狱里!就这样,他还在外面掂花惹草,喝醉了酒就回来大闹……简直没有一天安稳的日子过!前些天,他又打我,甜甜吓坏了,以为他要杀了我,就拿东西打了他一下,结果他就要动手打孩子,所以我……我就打晕了他!”
    庄浩凯听得目瞪口呆,夫妻关系到了如此地步,确实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虽然田洪海是他的表哥,但是听到他混帐到这个程度,也不好再开口帮他说话了。
    夏婉音掩面而泣,哽咽道:“我实在没有办法了!那个家根本就待不下去,只好和甜甜搬出来!我们娘俩无依无靠……如果不是安宁帮我,也许……我已经病死了!谢谢你借给我的钱,帮了我们娘俩大忙!我一直想还给你……”
    “不必!”庄浩凯摆摆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钱夹子,又拿出一叠钞票放在桌面上。“你们现在这么困难,正需要钱!我能帮你们的实在不多!”
    “不,不能再要你的钱!”夏婉音连忙拿起那叠钞票想塞还给他,两人推来让去,不知怎么的,两只手就握到了一起——大手握着小手!
    怔了约有几秒钟,庄浩凯连忙缩手不迭。夏婉音红了脸,低下头,把自己的双手握在一起。
    “这么晚了,就不打扰你们休息!”庄浩凯觉得再坐下去容易尴尬,便站起身,对着阳台方向喊了句。“军军,走了!”
    军军和甜甜从卧室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包零食。“爸爸,今晚我可不可以留下,我想和甜甜玩!”
    “男孩子怎么能留在女孩家过夜!”庄浩凯逮到机会便毫不客气地教育儿子,“你已经是小男子汉了!你见过哪个男子汉跟女孩子在一起玩过家家!”
    军军松开了甜甜的小手,走回到爸爸的身边。“爸爸,我们走!”
    夏婉音连忙道:“不过是小孩子,他们懂什么!”
    “打扰了,谢谢你的茶!”庄浩凯看向夏婉音的目光很温柔,语气也转暖了几个级别。“早点休息吧,改天我再来看你!”
    心脏咚咚直跳,也许就因为他承诺的改天再来看她!夏婉音抑制住激动,羞涩地微笑:“谢谢你!”
    把他们父子送到门外,夏婉音久久地驻足,看着他们走向电梯。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庄浩凯又回来看了她一眼,然后微手跟她挥手。
    她连忙抬起头,跟他挥了挥。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了,她仍然扬着手臂站在那里。
    “妈妈,我们进屋吧!”甜甜在她的身后提醒道。
    夏婉音这才醒过神,放下酸涩的手臂,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回到家,帮着甜甜洗净小脸,然后送上床睡觉,夏婉音却毫无睡意。
    她去小小的客厅里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着时间,推算着他有没有下楼。
    估计着差不多了,她又起身跑到窗前,打开窗子探出头去,寻找着那抹健影。
    楼层太高,不过路灯还算明亮,她真得看到了那抹矫健的身影。连忙拨通了那个看了千万遍的号码,然后她看到他拿了手机讲电话。
    “喂?”很淡漠的声音,没有什么感情。色彩。
    “是我!”夏婉音有些紧张,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我……我是甜甜的妈妈!”
    “嫂子!”庄浩凯这样称呼她。
    “不!别、别再叫我嫂子!”夏婉音无比憎恶这个称呼,因为那代表着她是那个可恶男人的妻子!她不肯承认这个关系,更不肯承认那个男人是她的老公。“我跟他很快就要离婚了!你……叫我的名字就好!”
    “好吧!”庄浩凯顿了顿,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按住心口,轻轻地说:“夏婉音!”
    *
    庄浩凯边跟夏婉音通着电话,边带着儿子军军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打开车门,坐进去,却并没有立即发动车。
    夏婉音!她的名字跟她的人一样,那么美丽那么动人!就像一首美妙的钢琴曲,每个音符都那么灵动。他知道她会作曲,但是并没有听过。
    不过他还是很欣赏她,因为她身上有一种他喜欢的淡淡忧郁气质,就像他早逝的母亲。
    以前在田洪海的家里,他见过她两次,每次见到她,都忍不住多看她几眼。而每次看她的时候,他都会忍不住对她微微一笑。
    其实,他是个很冷峻的人,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多年的部队生涯练就了他钢铁般的性子,从不懂得温柔为何物。只是,每当面对她,他的心底都会腾起那么一丝怜惜。
    她是他的表嫂,对她,他从未有过非分之想。不过,今晚听到她说过的那些话,他终于知道她和田洪海的关系竟然僵冷到了如此地步。
    离婚,那是早晚的事情。而她,显然对他有着非同一般的感觉。
    凭着敏锐的直觉,他能感觉出她那双忧伤的眼眸里含着情愫。只是……他如何能回应她?
    她毕竟是他的表嫂,哪怕离婚,也是他曾经的表嫂!
    “找我还有什么事情吗?”他的语气仍然很温柔,只是却有了疏离之意。
    女子的心敏感,立即就发觉出他的疏远,不由紧张起来,语气都有些结巴。“我、我……就是想、想对你说……开车小心点!”
    庄浩凯不由抬眼睨向高耸的公寓大厦,原来此时她站在窗口看着他。
    他刚上车,她的电话就打来了,可见她一直在盯着他!
    也许是她感激他两度对她经济方面的援助,也许是她对他存有爱慕之意,不过,她的真实心意如何,他已不想深究。
    “知道了,谢谢!”庄浩凯礼貌地回应了一句,然后道:“我回去了!”
    “噢,”夏婉音呐呐地应了声,“再……见。”
    “再见!”他挂断了电话,然后发动开了车。
    *
    夏婉音握着手机站在窗前,看着那辆车灯光亮起,然后慢慢驶离而去,最终淹没在远方的灯海里。她痴痴地站了很久,心乱如麻。
    作为过来人,她已经很清醒地意识到——庄浩凯对她并没有特别的想法!
    也许他对她有好感有同情心,但是真的没有特殊的感情,也没有进一步和她发展的意思。
    在他眼里,她就是他的表嫂,帮助她也是看在表亲的情份上!没有特别的感情,真得没有!
    她的身体好像失去了力气,慢慢地软下去,几乎站立不稳。然后,她转过身,走到沙发前慢慢坐下。双手捂住脸,再也没有力气动弹。
    也好,趁早斩断这根情丝!就当鬼迷心窍了,从此绝了念头!
    *
    昨晚哭得太厉害,也不知道几点钟睡着的。早晨醒过来,眼皮都肿了。
    安宁揉了揉眼睛,见枕畔的人已经不见了。她坐起来,丝被从身上滑落,露出满身欢爱过的痕迹。
    昨夜,他强迫了她!
    想起晚夜的经历,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从云端跌入泥淖那是什么感觉?她亲身体验了一次。
    双臂抱住自己的身子,她任性地坐在那里不动。他不让她坐着,她偏继续坐着。
    “叩叩叩”,房门被轻轻敲击,然后慢慢推开,女佣探首进来,说:“安小姐,起床下楼吃饭吧!”
    听到有人进来,安宁只好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我不舒服,不想下去!”
    “好的!”没想到佣人并没有勉强她,只是说:“我下楼把饭菜给你端上来!”
    “等等!”安宁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也许她该下楼,跟楚易康谈谈。整个楚家,她对老人的印象最好,觉得他应该可以替她作主。“待会儿我下去!”
    等到女佣应声离开,她赤着身子跳下床,走到衣橱前拉开橱门挑选衣服,可是,房门却在这时又被推开了。她惊叫一声,本能地用胳膊掩住要害,却见是楚钧进来了。
    顾不得再从衣橱里找衣服,她转身跑回床上,拉起被子重新遮掩住自己。然后,她冷冷地看着他,满眼敌视。
    “不用下楼了,我让人把早餐端上来!”楚钧一身家居穿着,神色也很平静,像往常那样对安宁照顾得不无微不至。只是看他此时的样子,绝对不能想象昨夜他竟然干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安宁想让他滚,但张了张嘴还是咽回了未出口的话。这毕竟在他家里,她若是太过放肆,昨夜的事情就是最好的教训。
    楚钧去衣橱里帮她挑了件款式简单的家居服,看起来跟他身上穿的那件简直像情侣服。拿过来,丢给她。“穿上吧!”说罢,见她只是瞪着他不动,便加了句:“你要不想穿,我可以帮你穿!”
    他说到做到的,绝不会空口威胁,这点儿,安宁毫不怀疑。
    她又羞于当着他的面穿衣服,虽然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是……她咬了咬唇,这种情形之下,她不愿再让他看到她的身体。
    他并没有给她多长的时间考虑,见她僵着没动,他几乎立即就走过来了。
    安宁知道他要干什么,连忙喊道:“别碰我!我……自己穿!”
    到底还是妥协了,可是委屈的泪水却再次夺眸而出。她低着头,不让他看到她哭了。
    “别再闹了!”楚钧的嗓音略微沙哑,似乎有些疲惫。“乖乖的,吃完饭,我们还要出门!”
    “你出去好吗?”安宁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哀求。“我马上穿衣服!”
    听到安宁的请求,楚钧反倒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说:“我看着你穿!或者我帮你穿!”
    两者选择一样,安宁只能选择前者。她流着泪,当着楚钧的面穿衣服。
    身体早就被他看遍也摸遍了,可是……她从未有过此时这么强烈的羞辱感。哭得泪眼朦胧,泪水无声地滴落,模糊了视线。
    他把她搂进怀里,低声叹道:“宁宁,我要拿你怎么办!”
    在他的怀里,她大放悲声,然后用力地捶击他的胸膛。“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任由她发泄着,他不时地亲吻她,柔声哄道:“乖,别闹了!擦擦眼泪,吃饭了!”
    “不吃!”安宁又执拗起来,她哭着:“我要离婚!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得……真得不想嫁给你!”
    她不要做他的工具,坚决不要!
    “可以!”出乎意料,楚钧竟然答应了。
    “……”安宁怔住,哭声也止了。他……竟然答应了!
    “不过要等你生下孩子!”楚钧语调很平和,但是说出口的话却字字戳心。“如果那时你还要离婚,我就成全你!”
    “……”为什么这么冷!安宁只觉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浑身寒意阵阵,冒起了鸡皮瘩疙。她吃惊地看着他,好像看着吃人的魔兽。
    他,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甚至,他连哄骗那套都懒得做了!如此直白地说出了他的最终目的——要她生孩子!
    见安宁石像般地僵坐着,楚钧的眼底闪过深沉的悲伤。不过他知道此时再多的语言都是徒劳的,索性便用行动来表达他的意愿——帮她穿衣服。
    半诱哄半强迫,他帮她穿上衣服,再把她抱下床。整个过程,他待她耐心得就像照顾新生儿。然后用湿毛巾,细心地帮她把手指擦净。
    房门打开了,女佣端着丰盛的早餐走进来,摆放到了桌案上。
    楚钧起身,亲手盛上了荷叶粥,然后一勺勺喂她吃。
    安宁已经停止了流泪,震惊和慌乱让她忘记了悲伤,只是惊恐地看着他。
    果然,她的猜测是真的!他真的只是把她当作了生育的工具!
    “不吃?”喂给她粥,她牙关紧咬,不肯喝。他便把粥送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吻上她。
    “唔,……呃,混蛋!”她被他强行灌入一口粥,不等她吐出来,又被他捏住颔骨,便完成了吞咽的动作。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等他想再次故技重施时,忿然喊道:“我自己吃!”
    她抢过粥碗,大口大口地喝着,吞咽动作过猛,几乎呛到。含着泪水喊完了粥,他又挟过来她最爱吃的蟹黄饺。
    好像打仗似的,把他挟过来的东西都吃了,直到再也吃不下为止。
    “去洗漱吧!”楚钧帮她把额前散乱的发抿到耳后,轻声道。
    安宁拍开他的大手,起身去了洗手间。
    *
    打开水龙头,安宁把冷水泼到自己的脸,却怎么都无法阻止肆虐的泪水。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好残忍!连温情的戏码都懒得演了,他竟然如此霸道蛮横!
    她不想出去,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撕破了温情面纱之后的冰冷。只是,她又不能在这里面躲一辈子!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
    磨蹭了许久,直到楚钧威胁要破门而入,安宁才走出来。
    已经洗净了脸,还化了点淡妆,不过仍然还是能看出眼睛红肿,有哭过的痕迹。
    楚钧摸了摸她的脸颊,却被她转头避了过去。
    她排斥他,包括一切亲近的行为。
    “走吧!”楚钧没再碰触她,只是开口淡淡地说道。
    “去哪儿?”安宁顿时有种不详的感觉,好像倒霉的事情会接二连三的发生。一旦她和楚钧之间撕破了脸,那么他会越来越懒得作戏。想要怎么利用她,他会直接对她说的。
    “去见我的几位朋友!”楚钧顿了顿,仍然耐心地跟她解释。“都是我的几位发小,关系很铁。既然要结婚了,总得事先跟他们聚一聚!”说罢,又补充了一句;“等回到T市,我也可以陪你去见你的所有亲戚和朋友!”
    谁希罕!安宁冷睨着他,申明自己的立场。“我心情不好,哪里都不想去!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让你的朋友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可以奉陪!”
    “不介意!”楚钧抿起嘴儿,难得有心情幽了一默:“刚才我打电话告诉他们了,抢了个新娘子做押寨夫人,让他们做好准备!”
    “……”安宁气得说不出话来。世上还有比这个男人更无耻卑鄙的人吗?
    *
    下楼的时候,没想到楚易康早在那里等着了。见到楚钧和安宁下楼,高兴地走过来,拦住他们,关切地问道:“宁宁,早晨怎么没下楼吃早饭!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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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贾迎春!看我如何跟残暴的中山狼斗智斗勇,顽强不屈地为生存而战。
    此文已入半价书库,风格轻松幽默,男主霸道情深。

  ☆、27入赘

楚钧带着安宁下楼,正准备出门,却没料到楚易康早就等在了楼下。
    见到两个人,楚易康便快步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宁宁,早晨怎么没下楼吃早餐,是不是病了?”
    见到楚易康,安宁鼻子一酸,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可以替她撑腰的大人般,不禁再次流下眼泪。
    “咦?怎么哭了!”楚易康十分惊讶,再看看孙儿,问道:“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楚钧淡淡地说:“我们吵架了!”
    “唉,怪不得人家总是没答应要嫁给你,就因为吵架的时候你没让着她!”楚易康连连摇头,教导着孙儿:“我和你奶奶这辈子,每次吵架都是让她赢,所以感情才那么好!你是我的孙儿,得多学学爷爷嘛!看看看看,小女娃儿哭得多招人疼!”
    楚钧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帮安宁试泪,却遭到她的拒绝。
    “别碰我!”有楚易康在侧,小女人的胆子变得大起来。不但推开了他的手,还后退几步躺到楚易康的身后。“爷爷,他……欺负我!”
    一语未毕,已是泣不成声。
    “来来,别哭了,跟爷爷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楚易康把安宁拉到一边,慈祥地说:“什么事情,爷爷都为你作主!”
    看着楚易康慈爱的脸,安宁怎么都无法吐出离婚两个字。没错,老人是非常疼爱她,可是假如她当着他的面说出离婚的想法,相信老人绝不会支持,而且还可能为此事烦恼生气伤心。
    楚易康已是百岁老人,经不起什么挫折打击了,她怎么能为了一已私欲,让老人承受这样的烦忧呢。
    “他、他……非要让我见他的朋友,我……我身体不舒服,哪里都不想去!”权衡再三,安宁决定还是选择一个比较容易解决的难题。
    果然,楚易康立刻就回头批评楚钧:“昨天整整累了一天,晚上又休息得那么晚,她身体劳累,你还硬逼着她去见你的狐朋狗友,太不心疼她了!爷爷要批评你!”
    楚钧看了安宁一眼,没说话,只是目光有些复杂,甚至带着隐隐的疼惜。
    安宁没有看他,仍然只是低着头垂泪。
    “好孩子,别哭了!爷爷教训他了!不过啊,你也体谅下阿钧的心情。其实他是找了你这样称心如意的女孩心里高兴,就得瑟着想跟他那帮子狐朋狗友的炫耀一番,眼馋他们呢!”楚易康边劝说着,边把安宁拉到了休息厅坐下。
    这座厅堂正对着九点钟的太阳,室内光照明亮,非常的温暖明净,是饭后茶余休憩的好地方。楚易康让佣人沏了花茶,端上来,每人一杯。
    “不喜欢去就不去了!今儿上午,你们俩哪儿也别去,就陪着爷爷在家里喝喝茶,看看报纸,聊聊天,多好啊!”楚易康拿起一叠早报,送到安宁的跟前,笑道:“瞧瞧这些报纸,你们俩多默契,恩爱得让人看着高兴!多好的一对儿娃儿,别为了点小事吵架,多不值!”
    安宁接过楚易康递过来的报纸,逐张翻开来看,竟然都是昨晚酒会的拍摄照片。占据着各大报纸头条的几乎都是她和楚钧的大幅照片,各个瞬间各种表情动作都有。
    报纸上洋溢着恩爱、温馨和甜蜜,相信任何人看了这些照片都会相信,这一对儿是最幸福快乐的一对儿!
    安宁嘴儿浮起一丝苦涩的笑,昨晚,她也曾认为自己是最快乐幸福的,可惜,现在终于明白,那不过是她做的一个梦罢了!
    看着照片,她俯近楚钧的耳边悄声说着什么,男子勾唇微笑,那温柔的眼波一直专注地睨着她,情意绵绵,估计会羡煞数不清的女子!还有两人会心微笑,以及她调皮的用高跟鞋踩他的脚面。
    男子对她是那么的纵容宠爱,无论她怎么调皮放肆,都用宠溺的目光温柔地看着她笑闹。配着这些照片的,是各种各样的新闻标题,总之都是赞扬并且祝福他们的爱情和幸福。
    安宁心里一动,忽然明白了,这些新闻报道都是楚钧请去的记者拍摄的,他们拍的写的都是按照他的意思发表的。抬起头,目光正好与他对视,却又都移开了眼,不再说话。
    “看看这些照片拍得多好看,爷爷都看得醉了!”老人调皮地用了个时下流行的词儿“醉了”,呵呵笑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很快就过去了!”
    很快就过去了吗?安宁在心里苦笑。有时候,她也在想,假如自己傻一些,对一些事情睁只眼睛闭只眼睛,是不是真得像照片上表现得那么幸福呢?可惜,她能骗得了世人,骗得了自己的眼睛,却骗不过自己的心。
    默默地翻着报纸,果然又在其他的版面看到了白雯珊大闹酒会的报道。也配了许多照片,多数是白雯珊和曹一鸣撕扯的照片,还有白雯珊和崔宜凤撕扯的照片,以及白雯珊掌掴崔宜凤,配合着照片的是文字报道,猜测这三个人之间的恩怨情仇。
    这样的报道按理说会占头条,但是却并没有一家报纸把它刊在头条,估计楚家在这方面也颇用了些心思和力气吧!
    抬头看了看楚易康,老人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这些报道,根本就没有提过。安宁相信他看到了,不过他不愿提,她也不愿惹他烦心。
    毕竟曹一鸣和白雯珊都是楚易康的玄外孙和玄外孙女,闹出这样的丑闻,无疑是对老人很大的打击。
    “看看外面的太阳,多好啊!多想些开心的事儿,把那些不开心的抛开!无论发生过什么,明儿早太阳照旧挂在那个位置,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楚易康看得出来,安宁眼睛红肿着,说明她昨晚哭了很久。假如不是真得伤心,她不可能哭得那么厉害。她和楚钧的感情很好,肯定不可能是为了不愿见他的狐朋狗友而哭,必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
    楚易康并没有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假如安宁不愿意说,问也没用。如果愿意说,她就自己说出来了。
    楚钧喝完一杯茶水,便站起身,说:“爷爷,我出去办点事情,中午回家和你们一起吃饭!”
    “嗯,去吧!”楚易康点点头,甚是欣慰。“再忙也记得回家吃饭,别像你爸爸,整天忙得不见人影!见他一面都困难!”
    “我知道了。”楚钧看了安宁一眼,后者却始终回避着他的目光。微不可闻地低叹了一声,他转身离开了。
    等到楚钧离开,楚易康这才问安宁:“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阿钧在外面有了女人!”
    这应该是所有长辈的第一想法!除了这点,还能有什么让安宁如此伤心生气的!
    安宁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知该从何说起来。
    “介意跟爷爷说吗?”楚易康看着安宁憔悴的样子,跟昨日的娇憨明丽完全判若两人。她好像受了什么重要的打击,眼眶都凹陷了下去。
    安宁咬起唇瓣,克制着快要落下的泪水,哽咽道:“爷爷……”
    *
    曹家。
    曹一鸣趴在床上,不时申吟着。昨夜,他被按照族规狠抽了三十藤条,脊背伤痕累累,只能趴着,不敢翻身。
    虽然已经敷了药,但是伤势着实不轻。因为族规所限,不能医院(楚家族规规定,凡是受家法体罚者不允许去医院医治),他疼得龇牙咧嘴,申吟不休。
    母亲李元彩坐在旁边心疼得直抹眼泪,嘴里埋怨着:“妈早就说了,别跟雯珊那个丫头走得太近,容易惹来闲话和麻烦,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皮肉受苦,你以后就长记性吧!”
    正数落着,没想到崔宜凤就来了。
    这种情况之下,当然别指望崔宜凤是来安慰探视曹一鸣的。她来的唯一目的就是兴师问罪,找曹一鸣算总帐!
    “曹一鸣,你跟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崔宜凤哭哭啼啼的,昨夜她就想找曹一鸣算帐,可是因为曹一鸣被家法处制,在书房里跪了一夜,不得跟外界任何人通话,面此,只好忍耐到早晨再过来找他。
    此时,曹一鸣脊背火烧火燎,疼痛难忍,正满腹火气,被崔宜凤这么一哭闹更加心烦暴躁。“没看到老子正倒霉呢,你还跑来唧唧歪歪,你他妈的快滚!”
    崔宜凤顿时怔住了,她没想到他的态度如此的恶劣。非但没有一句话的解释和安慰,竟然直接让她滚。“你……你……”
    “你什么你?快滚!”曹一鸣顺手抓起一只抱枕,就朝着崔宜凤砸过去。
    “哎,你这孩子!”李元彩连忙劝阻,“有话慢慢说,宜凤过来看你说明她心里有你嘛,怎么能这种态度!”
    还不等李元彩再劝,曹一鸣又抓起一只抱枕砸向崔宜凤,骂道:“滚啊!”
    崔宜凤捂着脸,哭着跑了。
    李元彩气得直跺脚,直埋怨儿子。“你是疯了吗?这种时候该安慰她才是!如果她肯跟你站在一条线上,出面发布记者招待会,澄清谣言,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你怎么把她给赶走了呢!”
    曹一鸣冷笑道:“蠢猪一般的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又有何用!”
    眼前浮起一抹倩影,那么娇憨明丽,却又聪明可人!楚钧真是好福气,找到了安宁那样的女子为妻。他发誓,要找一个比安宁更漂亮更优秀的女人,让楚钧来羡慕他!
    “楚钧马上就要订婚了!你出了这种事情,如果再跟崔宜凤分手,短期内如何再能找到结婚对象?就算找到了,也有喜新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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